话说南宋年间,黄河地方这一年间发了几场洪水,庄稼都被大水冲的一干二净,到了年底,只是颗粒无收。朝庭却又忙着和北方的大金国征战不停,边关吃紧,不光不开仓放粮,还要地方官俯加紧征缴银钱粮草,自是一派哀鸿遍野。四处的乡民都已开始拖家带口的逃难投亲,那些无亲可投的,少不了就去买儿买女,要饭讨食了。
且说这离青龙县有一百多里的一个村子,只因为村周围种了不少柳树,名叫柳村。这年里也遭了一回水,收成虽说也被冲去了六七成,但因为村子靠了山,地势高出一些来,到还剩下一点儿糊口的粮食。所以年景也就比起那些个易子相食的州县好得多了。
这村中有一户人家,姓赵,只是住着父女二人。这个姓赵,名叫赵乾保之人虽说也曾有了两个女儿,却也只有三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柳村之中,只要提起这个赵乾保来,同乡四邻无不摇头走避的。却因此人原来是一个痞棍,家中本来也不算是十分穷苦的人家,倒也有吃有穿,可这个自从她父母驾鹤以后,便把家产败个精光,原来这人一不会读书写字,二不会务农经商,却是每日里只在那青龙县城里吃喝嫖赌。不出几年就落的个家徒四壁,本来娶的一个老婆也穷病交加,只留下两个丫头,便两脚一蹬了。这赵乾保没了家产挥霍,每日里衣食不着,只好仗着身子到还长的结实,去给一家地主家里当了打手,加上此人本就是个混混出身,这一来如鱼得水,狗仗人势,便到处欺压乡里,横行不法了。
却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一年里,那家地主让这洪水一冲,偌大的家产净成了一片汪洋,还又得罪了官府,只好举家远出投亲去了。这赵乾保没了衣食父母,赶上这场大水,又惹的相邻人见人厌,没一个人愿意帮助救济的,这下半年来,已是到处欠债,衣不遮体了。
如今没了生计,这赵乾保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把一个大一点儿的,小名儿叫香儿的女儿给卖了出去,但天灾未去,虽然这个女儿还正是十 六,七岁的年华,又出落得十分娇美,却也只卖了三十几两银子。因还不如好年景下的两头黄牛值钱,这小女儿便留了下来,还好有这三十几两的银子,却也紧紧张张的过了两三个月。
这个小女儿,小名叫做秀儿,今年才是十 三,四岁的年纪,却已是长的婷婷秀秀,娇娇嫩嫩,一脸的俊俏,一身的苗条。虽然每日里穿的尽是些补丁破衣,连件完整的衣裤都没有,但也挡不住那满身的秀气,反衬的那未长成的少女身段,更是让人觉得青春娇美,可爱喜人。只是一天到晚田间地头,火炕灶台的,烟熏火燎,尘土满面,见不得一个头脸整齐的时候罢了。
这一天,这丫头正在灶台边上煮饭,眼望着锅里的一些棒子和野菜熬成的稀粥,心里不住的嘀咕:眼看缸里的一点杂粮,也快告底了,这一两天中,如不想想办法,挨饿倒也罢了,只怕自己也要步了姐姐的后尘。不由得向后屋床上躺着的爹看了一眼。
这赵乾保自从将女儿买了三十几两银子,只留下五两来,买了家中度日的盐米。剩下的却都是自己拿了去喝酒赌钱。今天不想一场狠赌,却是输了个精光,待要和庄家混赖,不想自己一人,寡不敌众,又被同赌那几个混混打了一顿。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这小女儿又跑来道:家里的嚼用快要没了,问自己如何是好?这赵乾保一肚子火,正没好气,于是狠狠骂道:「吵什么吵?又还没饿死你这贱丫头!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把你也卖了,只怕也值不了几个钱!」说着伸手便往女儿胸前抓来。秀儿听罢,吓了一跳,只叫道「不!不要!」转身便逃,还没等她爹伸手抓到,已经两蹦三蹦地逃到外间屋中。赵乾保见女儿逃出屋去,他被混混们打得浑身疼痛,也不再追,冲女儿瞪了一眼,便倒头一躺,窝在床上休息喘气。
秀儿见她爹没有追来,便又回到灶台前到水添火,小心翼翼的做起晚饭来。
这时赵乾保见女儿向自己看来,便狠狠的咧嘴奸笑道:「贱丫头,你怕什么!你那姐姐到了大户人家,吃香喝辣,又什么不好的!只是忘恩负义,也不知往家里寄带些银子回来,他妈的!你可不要学她,将来别忘了好好孝顺你爹。」秀儿听了,心中又气又恨,暗骂爹爹无情无义。回过头小声恨道:「姐姐让你糟踏了,又卖了给人家做小,如今又要卖我,娘在地下知道定不饶你!」赵乾保一听秀儿提到她娘,瞪眼怒道:「敢跟我顶嘴?你这贱丫头,是不是皮痒了?」说罢坐起身来。
这赵乾保平日里对两个女儿,稍有不对便拳脚相加,见他说打,秀儿吃了一惊,但见爹爹并未站起,也就没有逃开。小声分辨道:「爹爹要卖了我们,女儿也无话说,只是怎能对姐姐做那样……的……那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把头转过。
赵乾保坐在炕沿上,用眼打量着女儿,狞笑道:「老子把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从小养活这么大,让你们伺候伺候难道还有不对?」秀儿红着脸低头小声道:「你……你是我们亲爹呀!竟然还说这种……这种话……让我们怎么见人?我还不如……不如死了得好。」赵乾保见女儿害臊,说话吞吞吐吐,蹲在灶台前让炉火照的小脸通红,也不知是脸嫩还是火光,显得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不由得心中一动。淫笑着对女儿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要让别人享用,还不如把这头一回让她爹来疼她,以后也可少受点罪。嘿嘿,就当她孝顺老子好了。」说罢,便不住用目光上下打量秀儿。
秀儿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已是无言可对,他又是自己的亲爹,做女儿的,也不好开口去骂,只又羞又恼,把一张小脸直低得抬不起来。
这赵乾保越发得意道:「贱丫头不说话,是不是也想像你姐姐一样,享受一下滋味?」秀儿吃了一惊,急忙抬头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不料正对上赵乾保那如同舌舔一样的目光,再看见她爹一脸的淫笑,正死盯着自己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忙回过身去默不作声,继续添火做饭。
赵乾保见了女儿羞羞答答的样子,更是心痒难搔,坐在炕沿上盯着秀儿的身子,越看越爱,只恨不得合口水生吞了下去,对这个出落得花朵一般的女儿,早就有心染指,只是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动她,这倒不是良心发现,只因为这赵乾保上次卖大女儿时,因被发现是被破了身子的,硬是被买家从讲好的六十两银子中扣了一半回去,事后着实后悔了好几天。这才对小女儿手下留情,一直没有动她,秀儿也才保得了清白。
却说这秀儿,两手抱着膝盖,蹲在灶台前,只拿着一根烧火的棍子,不时的往灶台里捅上一两下,便就动也不动的看着火光发呆。想着自己这一两天就要被卖与别人为奴为婢,心中凄苦,忍不住眼中便流下两行泪来,都滴在胸口衣襟之上。又想到那天姐姐被卖之前,和自己两人撕扯抵敌不过,让这禽兽不如的爹爹奸淫凌辱,自己无力阻挡,吓得在水缸后面躲了一宿。这番只怕要轮到自己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慌意乱,想到那天姐姐和爹爹的样子,登时又羞得红霞扑面,心如鹿跳,身子如同火烧一样……偷偷回头看了赵乾保一眼,见他还在炕上半躺着,也没挪动,稍稍放了点儿心,便又回头想着自己心事儿。
那一天,也是傍晚时分,这赵乾保在外和人伢子谈好了卖女儿的银两,手中拿了头款,在城里一赌,不想又赢了几两,心里着实高兴,卖女的一点点内疚,早就不知所踪。又去喝了二两,酒气冲天的就回到家里。
进门之后,一眼就看见两个女儿正坐在炕沿上,拉着手已哭的泪人儿一般。心里一阵不痛快,冲着两个女儿嚷嚷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在这儿抹泪儿的!又不是要你们去寻死,都给我闭嘴!」姐妹俩见爹爹回来,又喝得一身酒气,定是已收了人家的银子,见事已至此,哭也无用,便都收了泪,默默无语的坐着。
赵乾保见状又道:「你们别在这儿垂头丧气的,告诉你,老大已让我定给了青龙县的鲁老爷,这个鲁老爷家中可是有钱,大丫头今后那是去享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见两个女儿都不答话,又瞪眼骂道:「别在家里给我摆着一副哭丧的样子,烦不烦人!」今年四乡连遭洪水,家境不好的人家,都在卖儿卖女,见得多了。姐妹俩心中早知道自己只怕也躲不过去,如今事到临头,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认命了。
这两个丫头,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儿。对爹娘又是十分的孝顺,虽然这爹是这个样子,但从来也都是逆来顺受,百依百顺的。
这大丫头如今见木已成舟,也就不再埋怨,好在知道了是卖给人家家里,虽不知这鲁老爷是个什么人,但总好过给卖到教坊娼馆里去,也就放了点儿心。抬头对赵乾保打听道:「爹爹,那鲁老爷是什么人?」赵乾保见女儿不再哭泣,嘿嘿一笑道:「鲁老爷吗?那是县里的大户人家,你去了之后从此吃喝不愁,穿金戴银,可有的福享了。」香儿听罢,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爹,那鲁老爷今年有多大了?都已有夫人了么?」赵乾保想了想道:「听说有五十几了罢,好像老婆姓刘,别的就不知道了。」说罢走到炕边坐下。
两个女儿见爹爹过来,连忙起身,服侍赵乾保坐好。香儿又在炕沿儿坐下,给赵乾保退下鞋子,秀儿便给她爹爹捶腿。
赵乾保看了香儿一眼,见她愁眉不展的,于是冷笑道:「你这丫头,还以为别人要你做少奶奶不成?这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妾婢成群的!」香儿知是实情,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女儿不敢。」秀儿在旁听了道:「这些有钱人家啊,没一个是好东西!」大女儿对妹妹道:「时逢乱世,也是没有办法……」赵乾保不耐烦听姐妹俩唠叨,对秀儿吩咐道:「你去弄些水来,给你姐姐洗洗。」秀儿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烧水。
赵乾保转过头来,又对大女儿道:「你也打扮一下,不然怎么见人?」说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女儿一番。一看之下,才发现这女儿不知何时竟已长的如同待开的花朵一般,身形婀娜,一脸娇媚。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这赵乾保自从老婆死后,每日里窝娼包赌,脚不沾家,只因两个女儿天天粗衣粗布的穿戴,蓬头垢面的打扮。平时连正眼都没看过几回。今日这一细看,才暗暗后悔,方才把价码定的低了,便宜了那姓鲁的老小子。实在是老大的不情愿。
这香儿哪里知道,见爹爹看着自己,害羞道:「女儿再打扮也打扮不出什么来的。」赵乾保越看越不甘心,伸手在女儿脸上摸了一把,咧嘴奸笑道:「打扮好了,怕不把那个姓鲁的迷死?以后只怕混个少奶奶当当也是容易。」大女儿被爹爹再脸上摸了一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急忙道:「爹!您胡说什么呢!羞死人了。」俗语说:温饱思淫欲。这赵乾保酒足饭饱,看着这个女儿娇羞可人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荡,暗骂自己不长眼睛,放这这么好的女儿不好好享用,反去外面花费银子。
于是冲着自己女儿,淫笑着道:「好闺女,没想到你这几年,一长就这么大了,变的比你们的娘漂亮多了!我还是真舍不得把你给了别人去享受。」香儿听爹说的龌龊,扭过头不好意思道:「爹!您……您是……您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赵乾保一把抓住女儿的手,两手攥住,一边儿摸索着一边儿冲女儿小声道:「我看,有道是:肥水不溜外人田,我把你们养活这么大,你们还没好好孝顺过老子,不如就……」正说话间,秀儿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对两人道:「爹,我把水做好了。让姐姐去洗一洗吧。」大女儿见机,忙将手从爹爹手里抽出来,扭扭捏捏羞红着脸对赵乾保道:「爹……我……我先去洗洗……」说罢,也不等赵乾保答话,扭头便逃到外屋里去了。
秀儿不知经过,奇怪问道:「姐姐,怎么了?」便跟出屋去。
赵乾保知道女儿也跑不了,倒也不急,坐在炕上心里想着这两个女儿,不住的转着主意。
秀儿来到外屋里,见姐姐正依在水缸旁边,一脸通红的也不说话。便端过一盆热水,对姐姐劝道:「姐姐,别伤心了,家里过不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香儿年纪已是不小,早明事理,明知刚才是爹爹不怀好意,但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是做女儿的,脸又嫩,反抗不了,只怕难逃毒手,又气又急。这时见妹妹过来,知她不懂,也不好对她说,便支吾道:「我知道,比起那些少吃少穿的人家,和那些让卖到窑子里去的,姐姐也知足了。」秀儿苦笑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只怕还没有姐姐的福气呢。」香儿叹了口气道:「也是我们命苦罢了。」说罢,接过水盆,停了一停,又道:「总也是要出门了,还是将就先洗一洗吧。」秀儿拿了条手巾过来道:「我帮你抹抹身子罢,姐姐。」香儿犹豫一下,点头道:「嗯,也好……」于是便舀水洗了脸,又脱下鞋,洗了脚。
秀儿见热水还有不少,便道:「姐姐,还有水,你再抹抹身上罢。」姐妹俩平时抹身洗澡,总是等没有人时,关好门户,偷偷烧了水洗,本也不避忌赵乾保,今日这香儿却有些害怕,见天色已黑,又朝里间屋看了一回,见爹爹并无动静,门帘子也好好的挂着,稍放了点儿心,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出门,说不定还要……于是定了定心,便小声道:「那也好,我就洗一下,你等我除了衣服。」便退下外边的补丁破衣。
当时尚是夏末,天气正热,姐妹俩人,里面都只穿了胸围子,香儿一脱外衣,便就露出了这一身玉脂般的细皮嫩肉,乌黑的头发一缕缕垂下来,衬在这一片光滑柔腻的肌肤上,更显得白里透红,晶莹娇嫩。一对儿乳房将胸围子高高顶起,两个小乳尖儿,便如塔顶儿一般坚廷在衣服下面,红色的绳带儿连着胸围子在小腰儿后面打了个如意节,把小蛮腰束的好似杨柳青枝,下面两团粉白稚嫩的肉臀,夹着一条深深的股沟。阴户边儿那稀零的几根阴毛上面,还如春露般洒着几点儿水滴。两条菏藕般的玉股儿立在一起,纤细苗条,洁白无瑕。大女儿虽未缠足,但一双小脚儿,也长的是玲珑细嫩,十个脚指头春笋一样儿。
秀儿在旁边,见姐姐脱了衣服。笑着道:「姐姐,你好漂亮啊,这鲁老爷可有福气了。」香儿红着脸回嘴道:「你少笑话我,村里哪个不知道赵家的二小姐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呢!姐姐哪里比的上你呀。」秀儿害羞不依道:「我不来,姐姐你好坏,你才笑话人家呢。」姐妹俩嬉笑打闹着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香儿不敢多耽搁,只草草的拿布浸沾点儿水,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起身对秀儿道:「就这样吧,我看也洗的差不多了……」秀儿忙给姐姐又擦了擦干,便回身拿了胸围子,帮姐姐系上。
香儿正待要穿上外衣,忽然「呼啦」一声响,一只大手突然就把门帘子扯了下来,两姐妹都惊的「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待看清楚,只见却是赵乾保正拿着门帘子,堵在门口,一双贼溜的眼睛里好似冒出火来,死盯着大女儿光溜溜半裸的身子,再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香儿这时只穿着一件胸围子,全身水气蒸蒸的,便如那出水的芙蓉,雨后的荷花。见赵乾保闯了进来,吓得忙用手臂把身子紧紧抱住,一双手儿掩在胸前,把一对儿乳房压的挤成一团儿。身子紧靠在水缸边儿上,惊的花容失色,动也不敢动一下。不想这胸口小腹虽挤得严严实实,一片雪白的后背和香臀玉股却是春光大现,无遮无拦。把那精巧玲珑的身段儿,真真切切的显了个一览无疑,真正大饱了赵乾保的眼福。
原来,赵乾保在里间屋里,正对自己女儿想入非非。等了一会儿,听的大丫头已脱光了衣服,正在那里洗漱。再也按耐不住,偷偷起来,摸到门口,就着门帘儿缝儿,在那里饱看了一场自己女儿的入浴春光。
看了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致,更把这赵乾保烧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这时见闺女要起身穿衣,便一头冲了进来。鼻子里闻着这一屋子少女的芳香体味儿,更是止不住的淫心大动。
只见这赵乾保咽了一口吐沫,淫笑着道:「闺女,天也不早了,我看今儿个晚上,你就和爹爹睡一起罢。」香儿吓得不敢答话,只是一个劲儿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秀儿不明所以,挡在姐姐身前,对赵乾保气道:「爹!姐姐还没洗完呢!你你,你怎么这样子就进来了?快出去!她还没有穿衣呢。」赵乾保也不理秀儿,向大丫头走过去几步,离得进了,看得更是清楚真切。好一个亭亭玉立,楚楚可怜的出浴美人儿,半裸的身子不住的轻颤,小脸儿吓得如同戴雪的梨花儿。
这赵乾保看得更是忍耐不住,裤裆里早就支起了帐篷。咧着嘴狞笑道:「好闺女,爹爹一定好好的疼你!快过来罢……」说着,伸出手来,便向女儿身上抓去。
大丫头见到爹爹闯将进来,便知决无幸免,只是事到临头,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早吓得手足无措,连动也不会动了。
这时爹爹的大手一把伸过来,抓住自己的肩头。全身便如同是让电击了一样,打了个哆嗦,才清醒过来。尖声哭叫道:「不!不!不要!!」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秀儿这一来才看出不对,急忙冲过来,一把拉住赵乾保的裤腿儿,拼命撕扯。哭叫道:「爹!爹!你要干什么!我们是你女儿呀!」她姐姐也挣扎推嚷着道:「爹!你是我们亲爹啊!你……你不能呀!……」两个丫头,一个十三,一个十六,人小力单。如何是赵乾保这打手出身之人的对手。拧不了三两下,大闺女便已让他抱在怀里,上下齐手,摸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他一只手掏在女儿怀里,把一只乳房捏得死死的,不住揉动,好似要挤出水来。另一只手,把女儿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拧来拧去。
这赵乾保满怀里软玉温香的抱着,一双手粉乳玉臀的抓着,眼睛里看得是女儿的玲珑玉体,耳朵里听的是闺女的娇声气喘,鼻子里闻的是一阵阵处女的芳香。不由得淫心大乐。暗叹自己直至今日里,才知道为人之父,原来也是其乐无穷,更是不住的得意。
这大女儿被捏的全身又酸又软,哪里挣扎的开。
秀儿见姐姐光着身子被爹爹抓住,抱在怀里扭来扭去,挣脱不了,心中又急又怕。哭叫着道:「爹!你放开姐姐呀!我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啊!」见赵乾保不理不睬,还不住的拿嘴在姐姐颈子上又亲又舔。便使劲儿扯着爹爹裤腿,哭道:「爹爹,你别欺负姐姐呀!放开姐姐罢!不能……不能做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儿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赵乾保越听越烦,忍不住开口骂道:「贱丫头!哭什么哭,你们这两个赔钱货,都是老子亲生的,老子要享用,还轮的着你这贱人管?」说着,脚一蹬,挥手便是一把,把秀儿远远推开,撞在缸上。回手又在闺女的大腿根儿上摸了一把,看着女儿淫笑道:「不让你们好好的孝顺孝顺老子,岂不是白生了你们这两个丫头!」接着又伸手去拉闺女的胸围子,女儿抓得紧,一把没扯下来,只听「嘶啦」一声,却是撕破了小半边儿下来。露出来半边儿雪白的乳房,只见那粉红的乳头儿,小樱桃儿般挺立其上,再也遮拦不住。
香儿见到妹妹被打,心中难过,明白自己已经定然是保不住清白身子了,也就死了心不再反抗,忙止住哭泣,对爹爹劝道:「爹,您别打秀儿!我……我……我听您的吩咐就是……」赵乾保见女儿在怀里不再挣扎扭动,已经从了自己,便放开了手,咧着嘴淫笑道:「这才是我的好闺女,早该这样就对了。」又在女儿脸蛋儿上捏了一把道:「等会儿老子好好的疼疼你!有你乐得。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不住得淫笑。
香儿暗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秀儿,见她没事儿。回过头来叹道:「……都凭爹爹做主就是……」心里暗暗流泪,知道只能由着他胡来了,明白只凭自己姐妹两人,在怎么挣扎,也拧不过爹爹去,就算能打得过他,他是自己亲爹,有道是:未嫁从父,总也不能和他忤逆。又不能叫嚷,万一来了人见到,那如何是好?也不用做人了。
于是抬起头,对赵乾保求道:「女儿是爹爹亲生,爹要如何处置女儿,……女儿都无话说,只求爹……求爹放过秀儿,……她年纪还小……」还待再劝,赵乾保早不耐烦,瞪着姐妹俩道:「罗嗦什么!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接着,抬手拉住女儿的胳膊,又瞪了秀儿一眼道:「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说罢,带了大女儿回到里屋。
香儿站在屋里,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胸围子,也破了一半儿,正被爹爹看得满脸通红,两只手遮遮掩掩的也不知该往哪儿放,低着头小声道:「爹……爹……我……你……」赵乾保见自己闺女羞的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心里大是得意。贼眉鼠眼的对女儿道:「好闺女,今儿个可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爹……」说着,一把抱起女儿横放在炕上。两三下便脱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香儿被爹抱在炕上,已是六神无主,心如鹿跳。见爹爹脱下了衣服,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哪曾见过这等丑态,羞得忙把眼睛急急闭上。
赵乾保也上了炕,翻身压在女儿身上,把一跟直挺挺肉棒顶在自己女儿小肚子上。伸出舌头来,在闺女脸蛋儿上舔了两口,见女儿闭着眼一动不动,樱桃般的小嘴唇儿不住的轻轻打颤,低头便亲了上去。先是把闺女的两瓣儿樱唇整个儿吸在嘴里,仔仔细细的品了品味儿,又分别把上下嘴唇儿又嚼又舔的亲了个够,接着便把舌头捅了进去。
香儿给压在爹爹身子底下,被他那两条腿紧紧夹住,又让亲的气儿都喘不过来,正要张开小嘴儿喘口气,一条又粘又滑的舌头却又伸了进来,在自己嘴里舔来舔去,来回搅动,一阵阵的酒臭气不住的冲过来,好在是自己亲爹,平日里闻的惯了,倒也不觉得如何恶心。
赵乾保将闺女嘴里舔了个遍,又把自己嘴里的吐沫,嘴对嘴的渡了好几大口到女儿嘴里去,见女儿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便腾出嘴来说道:「都给我咽下去!」也不等女儿回话,张开大嘴就又亲了上去。
这丫头平日里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那禁的住赵乾保这么舔弄,满嘴里都是爹爹的唾沫,粘粘糊糊的吐又不是咽又不是,合着那条又滑又软的舌头,翻过来绞过去,不住的和自己的香舌纠缠不清,两条舌头粘在一起舔来舔去的,感觉麻麻的,也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不由得娇喘连连,只是「咿咿呀呀」的小声呻吟,不一会儿就痴痴迷迷的把自己的小舌头送了出来,让爹爹含在嘴里舔玩嚼弄。
赵乾保把自己闺女的小舌头吸在嘴里,又香又腻的含着,不停的舔弄,听着女儿泣不成声的娇喘,心中大乐。一根肉棒,廷在女儿肚子上蹭来蹭去。
赵乾保就着一口唾沫,吐出闺女的舌头,又张嘴在女儿脸上,脖子上舔弄了起来,直把这闺女痒的扭来扭去,左躲右闪的辗转呻吟个不停。不住嘴的娇声叫道:「……爹……不要……爹……爹呀……好痒……女儿……受不了……爹……爹……女儿……不要呀……」赵乾保亲了个够,抬起头来,看见女儿已是媚眼如丝,一脸红霞,嘴角边儿还淌着几道口水,顺着脸蛋儿盈盈流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儿乳房随着轻轻颤动,遮遮掩掩的藏在半片儿破胸围子下面。
于是淫笑着道:「丫头,爹亲的你舒服不舒服啊?」香儿哪里答得出来,闭着眼睛,吞吞吐吐的喘道:「我……我……不知道」赵乾保也不再理她,伸手把破胸围子撕了下来。一对儿饱满的乳房霎时映在眼里,真正是又尖又廷,又白又嫩。
赵乾保也不客气,咽了口唾沫,伸嘴便咬了上去。
香儿娇嫩的乳尖儿,被爹爹一口含在嘴里,全身好似过电一般,又酸又痒,不住的呻吟。小红乳头儿又让爹爹轻轻咬住,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弄,就好像火烧一样,酸酸麻麻得好不舒服,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不住喘道:「爹……呀……爹……好痒啊……我……呀……好……呀……不要……爹……我……」两只手紧紧揪住炕上的被单儿,撕来扭去的。
赵乾保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乳房,牢牢捏着。闺女的乳房儿,这一只手刚好攥个满把儿,放在手心儿里,揉搓个不停。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在闺女的屁股和大腿儿上不住摸索,又掐又拧的。
香儿一个黄花闺女,怎禁得起赵乾保这风月老手如此的挑弄,这时早已是语不成声,浑身酸软。阴户里不停得流着淫水儿,顺着大腿根儿,流的屁股上、炕上,到处都是。
赵乾保坐起身来,往后挪了挪。见女儿下身已是粘粘的湿了一大片,不由的一阵得意,冲女儿淫笑道:「你这丫头,原来这么犯贱!淫水竟然流了这么一大滩,别人见了,还不以为你尿了炕了!」说罢不住笑了起来。
这香儿被自己爹爹坐在身子下面压着,听赵乾保说完,眼泪都给羞了出来,一张小脸儿更涨的通红,好似煮熟的螃蟹,紧紧的闭着双眼,一声儿也不敢吭。
赵乾保在自己女儿光滑如雪的大腿上细细摸了一阵儿,只觉得手中的嫩肉儿正微微的颤抖,知道是女儿心中紧张,淫笑着拉住闺女的一双小腿儿,慢慢的抬起来分开,蜷成一个「从」字之型。
香儿平日里,就连洗澡洳厕之时,都不曾把腿像这么分开过,而且又是当着人面儿,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亲爹。这时自己的阴户、肛门,全都光光的露了出来,上面还满是淫水,又粘又滑的。那当爹的还又把脸凑近了过来,用鼻子吸来吸去的闻个不停。直把闺女臊的简直无地自容,忙抬手挡在下面,娇喘着道:「……爹……爹……羞死了……不要……呀……爹」这时本是夏末,天气正热,这一番折腾下来,女儿早就香汗淋漓,再加上淫水流的泉涌一般,屋子里又没开窗户,热气腾腾的满是这处女的香味儿。这赵乾保正闻的舒坦,正要往自己闺女阴唇上舔去,被女儿两只手挡住,大不耐烦,转身捡起自己的腰带,拉住女儿双手,在小手腕子上绕了两圈儿,往起一拉,绑在炕沿儿的蚊帐柱儿上。这一来,女儿两只胳膊高举过顶,在也不能挣扎遮挡,只是小腰儿来回扭个不停,带着酥胸左右颤动,小乳房儿抖来抖去,更是诱人。
赵乾保扒开女儿双腿,左右分开,牢牢压住。只见小腹底下,几根儿稀稀零零阴毛,都已湿透,紧紧粘在白皙的肌肤上,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嫩肉儿,中间夹着一对儿嫩红的阴唇。娇嫩的阴蒂,小珍珠儿般藏在薄薄的包皮里,整个阴户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湿漉漉的鲜艳夺目,阴唇这时翻露在外面,好似不愿见人一般,微微的抽搐着。
赵乾保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舔了上去。这大闺女有生以来,这个地方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触碰到,用的还是舌头。只觉得那尿尿的地方,每被舔弄一下,就会有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过电般的传到全身,被爹爹拿舌头塞在两瓣儿阴唇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着,还卷起舌头来插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闺女的淫水更是小河似的流淌出来,都被爹爹吸在嘴里,含了一会儿之后,和着他的口水唾沫,又顺着舌头一口口吐出来,都洒在自己两腿之间,顺着股勾,流到炕上,弄得自己阴户肛门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爹爹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眼睛里嚼着泪珠儿,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樱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腻的玉脂香肌,颤抖着在炕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着爹爹的舌头扭曲抽搐。
赵乾保品尝了一会儿女儿得阴唇蓓蕾,见闺女受用,心里得意,张嘴将女儿阴蒂紧紧吸住,用那一口的黄牙,轻轻的咬着,舌尖儿在上面不住的使劲儿摩擦。
女儿的小蓓蕾,被爹爹一下子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决了堤的河水,在淫户里汹涌奔腾,沿着背脊一阵阵冲上心头,四肢腰身全在这快美难言的波涛里,漂浮着颤抖个不停。嘴里模模糊糊的呻吟着:「……啊……啊……啊呀……呀……爹……爹……呀……啊……呀……爹……女儿……啊……那里……爹……呀……啊……好……呀……爹……好……啊……呀……好舒服……爹……爹……呀……啊……」赵乾保见闺女舒服,更是把蓓蕾阴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忽然被女儿的两条大腿一下子并拢过来,把脑袋给紧紧的夹在中间不放。知道自己闺女快受不了了,于是把舌头使劲儿的捅入女儿的阴道之中,一张大嘴紧紧贴在肉唇上,拼命的吸允。这一阵快感猛地袭来,香儿只觉得两腿之间突然一阵酸麻,全身霎时间如同火烧一样,阴道和两瓣儿阴唇紧紧的痉挛收缩起来,把爹爹的舌头夹在里面,四肢抽筋似的颤抖着向一起卷曲,眼前迷迷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嘴唇哆哆嗦嗦的闭也闭不住,小舌尖儿伸在外面,想叫却叫不出声来,鼻子里却哼哼着喘个不停。手指头儿、脚指头儿都紧绷绷的蜷着。两个乳房又涨又硬,一对儿乳头儿更廷的跟石头一样。身体里好像全都被爹爹的舌头充满了似的,一波波的快感流遍全身,又舒服又难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了。
赵乾保只觉得女儿阴道里,一阵收缩,颤抖个不停。知道自己闺女已经尿了身子,接着一股淫水便喷泉似的从阴道里流了出来,连忙张口接在嘴里,吸的一滴不剩。和着自己的唾沫,满满的含了一大口,在嘴里细细的品了品味儿。见女儿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樱桃般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如痴如醉的不住喘息着。于是爬起身来,扑在女儿身上,嘴对嘴的把舌头伸过去,顶开女儿牙关,把一嘴的吐沫和淫水儿都灌在自己闺女口中。
这女儿此时才慢慢的回过神儿来,朦朦胧胧间,看见自己爹爹正搂抱着自己的身子,不住的亲着嘴儿。自己嘴里又滑又腻的灌满了粘液,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是种什么味儿。爹爹的舌头又在满嘴里搅和着,还不住的把口水唾沫一口口渡到自己嘴里来。这香儿一身的快美舒畅,正回味着高潮的余波,神志刚刚了清醒一点儿,知道爹爹又在和自己亲热。一点儿也不再觉得嘴里恶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美。将嘴里的粘液一点点咽下肚里,张开樱唇,任由自己爹爹随意舔吸,又把小香舌儿伸给爹爹,由他含在嘴里,咬来咬去的吸允玩弄。
父女俩亲热了一会儿,香儿将爹爹吐过来的唾沫轻轻咽下,红着脸羞道:「爹,女儿……女儿刚才……」赵乾保见女儿委婉柔顺,很是高兴,淫笑道:「乖丫头,刚才很舒坦!对不对?」也不等闺女说话,又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赵乾保知道自己闺女还是个雏儿,未经过人事,虽然胯下一根肉棒早涨的难受。但想到这丫头怎么说也总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总不能下辣手摧花,更何况是明天便要买与人家的,实是不便草草下手将她弄伤。这才一点儿点儿细嚼慢咽的享受,慢条斯理的调弄。
这赵乾保又和女儿亲了几口,便伸着舌头,在自己闺女全身上下舔了起来,从头到脚的一处也不放过。只见她抱着女儿粉白娇嫩的玉体,翻来覆去的亲吻舔吸,脸蛋儿,乳房,屁股,手掌指头儿,大腿小腿儿,肩背腰肢,全都折腾着舔了个遍,连肛门菊花,也没漏下,还将舌头也伸了进去,把怀里的闺女吓的嘤嘤咛咛的叫个不停。最后又把女儿的香莲玉趾,一个个的含在嘴里,吸允舔弄得玩儿了个够。
香儿本来已经是一身香汗,一腿淫水儿,满身的粘粘糊糊,这时又被爹爹全身上下口水吐沫的染了厚厚一层,自己双手又被绑着,想要擦拭一下,也办不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嘴里,脸上,腿上,肚子上,全是一片片的粘液,手指脚趾更是又滑又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唾液。两腿间的阴户之中,也还在不停地流着淫水儿,直流的满屁股都是,连肛门儿都粘粘的。正好又赶在夏末,热腾腾的,一屋子全是女儿身上的怪味儿。
虽然糊了闺女一身的淫水儿粘液,但这赵乾保也把女儿舔的酸痒舒畅,快美难言,不住得娇喘轻颤,辗转呻吟,浑身一个劲儿的抽搐发抖。等把自己女儿全身上下舔过第二遍之后,这闺女已经是气若游丝,高潮迭起的昏迷不醒了。
赵乾保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不再磨蹭,抓起昏迷中女儿的一只香莲小脚儿,高高的举起来,又拿起闺女的破胸围子,一头在女儿脚踝上绑了一圈儿,另一头站起身来,系在从房梁垂下来的麻绳上。这一来,女儿的一条腿给吊了起来,小身子儿虽还躺在炕上,这双腿已给分成了个「厂」字之型,却是再也并不起来。
赵乾保坐在自己女儿另一支大腿上,见闺女的阴户上,一片水汪汪的,两瓣儿鲜艳的阴唇,此时已是微微的向外翻起,阴道里盈盈的流着淫水儿,不住滴在炕上。小阴蒂也早已翻在外面,涨的红红的廷廷的,微微的颤抖个不停。
赵乾保往前靠了靠,把下半身廷了过去,一根粗大的肉棒儿,在女儿小腹上蹭了蹭,沾了些香汗淫水儿。便把肉棒握在手里,拿龟头在自己女儿阴户上来回摩擦,只蹭的一阵阵淫水乱飞乱溅。
这大女儿,让爹爹在身上又亲又咬的,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任由赵乾保软软的舌头在全身上下游走,没过一会儿,便让一阵阵快感冲的不知如何是好,痴痴迷迷的娇喘个不停,接着浑身哆嗦了两下,就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这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阴户上,又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蹭来蹭去,经过两次的高潮,闺女那娇嫩的阴唇蓓蕾,早已是变得万分敏感,经不住龟头的不断打磨,不由得醒了过来。
一看之下,羞了个满脸通红,只见自己一条腿被吊的高高的,爹爹正淫笑着拿着胯下的那根肉棒儿,放在自己阴户上不住的磨磨蹭蹭。
赵乾保见闺女醒了过来,狞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准了女儿的阴道,将龟头塞在两片儿阴唇之中。
女儿见爹爹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爹爹要来破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虽然是被爹爹强逼的不得不从,但事到临头,心里头却着实藏着几分期待,几分渴望。淫水儿流的更加多了。
赵乾保忍了半天了,这时把龟头塞在自己女儿的小穴之中,虽未深入,却也暖暖的湿湿的,女儿身上的颤抖也随着传了过来,感觉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再也忍耐不住,廷起腰来,用力一冲,整根儿的肉棒,都插入女儿的阴道里去了。
这闺女,正紧闭着双眼等着,只觉得阴户里一阵疼痛,好似什么被撕裂的一般,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儿便塞在自己身体里了。因为方才在爹爹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顺顺的经历了几番淫辱蹂凌。淫水横流,阴道里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爹爹一根粗大的肉棒儿插在阴道里,痒痒的麻麻的,但又觉得好像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女儿闭着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赵乾保把肉棒猛地插进闺女阴户里,一下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就不再抽动,享受着女儿阴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
女儿阴道里那又滑又腻的嫩肉,紧紧的把赵乾保的肉棒儿裹着,随着女儿的颤抖,花心里一阵阵的抽搐,肉壁也跟着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一根肉棒紧紧的吸住。肉壁上湿湿的,淫水不停的顺着肉棒往外流,好似把肉棒泡在粘粘的热水里一般。
女儿的阴户被爹爹塞着,阴道里一阵被充实的满足感,舒畅的传遍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但过了一会儿,爹爹并不拔出来,也不活动,只是把阳具塞在自己身体里,就不理自己了,心里有些嘀咕,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阴道里渐渐开始酸溜溜的痒了起来,这时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得淫水、汗水和爹爹的唾液,又腻又粘的散发着怪味儿,闻着这奇怪的味道,心里本来就怪难受的,现在阴道里又插进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着,却又一动不动,乳房涨的好像灌满了开水,两个乳头儿也憋的通红,全身痒的如同虫爬蚁走一般。
香儿憋得难受,想要挣扎挪动一下,可自己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着,身子也被爹爹压着,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娇嫩的呻吟了。
赵乾保看见闺女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着来回蠕动,一对儿秋波,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着自己。
于是冲女儿淫笑着问道:「亲闺女,爹玩儿的你舒服么?说说看。」大女儿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着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羞羞答答的小声道:「……舒服……」声若蚊鸣,但也满含着一心的渴望,一身的期待。
赵乾保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猛地插了回去,只没倒根儿上。
香儿躺在那儿只觉得,爹爹的肉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阴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爹爹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只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阴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着,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着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着,爹爹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闺女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着爹爹的冲击,让肉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女儿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赵乾保哪管什么深浅虚实、轻重缓急,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女儿的子宫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龟头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根儿肉棒儿湿湿的,亮亮的,将闺女阴道里的淫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着一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着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炕上。
处女的阴道,又软又紧,窄窄的包着赵乾保粗大的阴茎,挤的密不透气。娇嫩的肉壁,温暖柔顺,那肉棒抽插之间,便如被无数的樱唇在亲吻吸允,无数的香舌儿在缠绕舔摩。痛快舒坦的感觉传遍全身。
赵乾保平日出入的那些土娼暗窑,哪有过这样儿的享受,不由得心满意得,越加放纵,更是恣意驰骋。嘴里哼哼着道:「好丫头!不错!真不错!受用!真舒服!不枉我养你这么大……」腰上使劲儿,毫不知怜香惜玉,抽插的愈加凶猛。
大女儿初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凌,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炕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着樱桃小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一对儿乳房儿,随着爹爹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阴道里猛地收缩,把爹爹的肉棒儿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阴户里冲到全身。满身的肌肤都绷的紧紧的,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灼热。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小嫩脚儿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着。一张嘴儿张的大开,可这口气儿却说什么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着房梁,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浑身酸软,打着颤,抽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炕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赵乾保正使劲儿抽插,忽然从女儿子宫里,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接着阴道又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棒儿,只觉得女儿全身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赵乾保知道闺女又尿了身子,抬头一看,自己女儿已经紧闭双眼,昏了过去。他哪里放在心上,丝毫不加理会。自己刚刚兴起,怎顾的上她这丫头,于是伸手按住闺女的小腰儿,提起劲儿来,抽送的更加凶猛。
香儿迷迷糊糊中,被爹爹的肉棒儿不停的抽插着,过度的快感冲的全身如同麻痹了一般,酸溜溜的动也动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大声喘息着,淫水儿到处飞溅,汗水也泉涌似的,流的满身都是。
在赵乾保的抽插下,香儿昏迷之中迎接了又一次高潮的来临。
赵乾保廷着肉棒,不停的冲刺,身下的闺女早已断了气似的一动不动,任凭自己随意的奸淫蹂凌,刚用力又抽插了一会儿,女儿的阴道里忽然又再次传来了一阵阵的颤抖,肉壁抽搐着不断痉挛似的收缩,两瓣儿鲜红的阴唇,已经被抽插的翻在外面,一股股的淫水儿从女儿子宫里冲出,顺着肉棒的滑动,不时喷洒在两人身上。女儿牙关紧咬,两片儿樱桃瓣似的小嘴唇儿,这时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紧紧的绷在一起,鼻翼一张一和的喘息着。乳头儿涨的鲜红,好似一挤便可以挤出血来。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滴在炕上。
香儿人事不知的昏迷着,在一阵高潮快感的蹂凌下,又慢慢醒过来,全身的神经,除了阴户中那被奸淫的酸麻,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好像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腰身四肢全都软软的,动一下脚指头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娇嫩的阴道阴唇,在接连的高潮中,早已变得过分的敏感,这时却还在爹爹的蹂凌中遭受着不断的摧残,随着凶猛的抽插和冲击,不停的颤抖着。难以承受的快感,不住的撕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如同残废了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爹爹玩弄。
女儿使尽力气微微的挣开眼睛,眼里泪水蒙蒙的,满是恳求的目光,苍白的双唇,轻轻的打着颤,一脸哀怨的凝视着那正野兽般奸淫着自己的赵乾保。
赵乾保见闺女醒了,却还不会动,躺在那里,正可怜惜惜的望着自己,更是淫性大起,那管女儿是否承受得了。伸手一把拉下拴着闺女脚踝的破胸围子,举起女儿的双腿,都搭在自己肩上,身子向前倾倒,全压在闺女身上,这一来,自己的肉棒儿就插的更深,直捅入女儿的子宫里,龟头上舒服快美的触感不住袭来,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伸在前面,捏住闺女的一对儿乳房,又揉又拧的,好不痛快。
见女儿承受不了,正要挣扎着开口求饶。于是又淫笑着道:「好闺女,今儿个老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咱们这才刚开始呢!你这丫头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说完,张开大嘴便冲女儿樱唇儿上咬去。
香儿这时浑身酸软的动都动不了,本要求饶,却见爹爹变本加厉,淫乐得更加厉害,正要开口,不想又被爹爹一嘴堵住,连舌头都被吸了出去,让他含在嘴里吸允。再也无法可施,只好逆来顺受的任凭爹爹糟蹋了。阴户里被肉棒蹂凌着,抽插冲刺的快感越来越强,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这时又不由得迷迷糊糊起来。
赵乾保狠狠的把自己女儿又奸淫了一阵,越来越是舒服。身子底下压的是闺女的一双儿玉柱般的大腿儿。手里捏的是柔柔嫩嫩玉乳,尖廷的乳尖儿在自己手里不住的颤动。嘴里含着的是女儿那滑滑软软的香舌。一屋子淫糜的气息,闻的是如痴如醉。女儿的阴唇阴道在自己粗大肉棒的奸淫中,淫回横流,颤抖抽搐。
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之下,终于忍耐不住,把腰一廷,肉棒儿狠狠的一顶,捅在自己女儿花心最深处,龟头上一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满满的灌在女儿的子宫里,这高潮的时间好长,几天的存货,一下子全都冲入了闺女身体里。
香儿的子宫被这滚烫的精液一喷,好像点着了火一样,灼烧遍全身上下,阴户中洒满了爹爹的精液,小腹里一阵酸麻的快感,不由得又再次迎来了新的高潮。
等爹爹把精液全都喷在自己肚子里之后,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像难过,却又含着一丝喜悦,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羞愧。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一炕……却说这秀儿躲在水缸后,从头至尾的看着自己的爹爹,把姐姐奸淫蹂凌了整整一晚,中间姐姐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回,娇喘呻吟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
秀儿今年十 三,还不大懂男女之事。这时偷偷看完这一场翻云覆雨的风月春宫活剧,浑身上下只烧的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娇声气喘,面红耳赤,全身无力。又流了一身的香汗,裤裆里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粘粘糊糊的,好不难受。
第二天,香儿就被赵乾保带到青龙县给卖了,从这天起,家里就只有秀儿和赵乾保两人了,秀儿再也不敢洗澡,每次被爹爹拿眼一瞪,心里都一阵紧张。
这时听爹爹说也要去卖了自己,不由得害怕起来,一个人蹲坐在灶台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看着灶里的火苗,静静的等着爹爹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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