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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秦楚 (1-12) (3/4)

[db:作者]2024-10-26 11:25:46

 (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没有什麽应酬,于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
人教训着。

  到了晚上,胡非谭波仍然象昨天那样将林康夹在中间坐在沙发上。

  胡非大喊一声:“贱逼出来。”

  就象是什麽演出的开幕仪式一样,厕所�,早已脱的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
口中叨着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来,向着三人坐着的客厅爬来。

  不知训练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后亲三人的脚,每亲
一下,便打一声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儿老公……”

  然后跪着,低着头,念着:“求三位主人让贱货秦楚认罪。”

  “念。”胡非只说出一个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脚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双手捧着那不知被谭波二人指导着修改了N多遍
的反省书,羞辱地念了起来:

  “我,秦楚,本来就是一个骚逼……生下来就是个贱种,可我……总是装出
一副高贵的样子,自以爲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远地跪在主人
的面前,让姐姐踩在脚底下,才是我应有的下场……我要衷心地感谢两位姐姐,
让我找到我应有的位置……”

  “帅哥,录好一点。”谭波对着林康说。

  原来,三人的身后,一架录像机正在开动着,正面对着秦楚。

  “老实交待,你们警察不是喜欢用这词吗,说说你是怎麽发骚的。”

  “离婚后,因爲我太骚,经常找人通奸……”

  “你昨天不是说,你用火腿肠干什麽来着?”

  “插……插逼……”她停顿了一下,想想儿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读却
又不敢不读。

  就这麽一个小停顿,脸上立刻挨了一脚丫子。

  “你说你喜欢你儿子,是怎麽喜欢的?”

  她只好继续读下去:“我家�一旦没了男人,就什麽都想,只要有鸡巴的都
想,有时……看康儿睡着了……就……”

  “他妈的写好了怎麽还不敢读,照着写的读,一句一句地读。”

  “有时就趁康儿睡熟,偷偷过去亲……康儿……的鸡巴,还跪在康儿床脚亲
康儿的臭脚丫子……手淫时……也经常把康儿的臭袜子臭内裤拿到脸上亲,一边
亲一边想象着与康儿乱伦……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儿……想嫁给康儿……做老
婆……”

  “你看你妈这贱逼,想嫁给你,要不要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听着,也知道妈妈说的并不是真的,而是被这两个女流氓逼着胡编的,
但妈妈的自述,却让他的阳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潜意识中感谢这两个
女阿非了。

  “求你们了,够了……别逼我……我已经够顺从了……我知道对不起你们,
可也……可也不能……太过分欺负我……”

  “就要欺负你,怎麽了?不服吗?”

  “我已经服了,放过我吧,要怎麽样才能饶过我呀?”

  “哼!不放,怎麽了,想怎麽样?”

  “求您……可怜可怜我吗。”

  “没準许你说话,你不许随便说话,知道吗?算了,看你可怜,这次饶了你,
自己抽十个嘴巴。”

  “啪……一下。”一边抽自己的耳光,一边报着数。

  “别他妈光会报数,嘴别停着,怎麽教你的,又忘记了。”

  “啪……一下,我这贱货。”

  “啪……两下,我这骚逼。”

  “啪……三下,我这破鞋。”

  “啪……四下,我这不要脸的。”

  ……

  “跪了一个多小时了,膝盖跪疼了没有?”

  秦楚膝盖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动着试图调整姿势,可也没什麽作用,
她可怜地用大大的美丽的眼睛看着胡非。

  “还是坐沙发舒服,敢不敢坐上来?”

  “……”秦楚仍旧跪着,不敢动也不知说什麽。

  “你听你刚才念那些,愿意念吗?不愿意吧?可不愿意你不是还得给我们乖
乖地念吗,不还是得当着自己的儿子给我们乖乖地念吗。”

  “……”

  “我问你,我的脚丫子你真的愿意舔吗?”

  “……”

  “啪!”一个耳光打过来。

  “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这是早给你订的规矩。”

  “是……我……愿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听这些,我要听你的真话,告诉我,愿意舔吗?”

  “不愿意。”秦楚终于说出真话。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愿意,可不愿意你不也得乖乖给我舔吗,你敢不舔
吗?”

  “我……不敢……”

  秦楚脸上极力地扭动着,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脸上,但她终于仍然没敢。

  一直没说话的谭波发言了:“你看你欺负人家吧,刚才人家对我说了,下次
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进吸毒的同性恋中,让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听谭波这话,吓的慌忙申辩道:“没有!没有!我没说过呀!姐姐我没
说过。”

  谭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刚才不是亲口对我这样说的吗,说她太坏,说
我太好,说到时再抓住我们就放我不放她,还要折磨她,不是吗。”

  秦楚看着谭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恶的本来俊俏的脸,又气又怕,脸抖动
着,不知说什麽好。

  胡非却一把将她的头发揪住扯了过来,“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边抽
边骂着:“好哇,你还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劲求饶:“姐姐我没说过呀,我不敢呀。”

  谭波的手却又将她的耳朵揪过来,尖尖的指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
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

  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複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让你向她重複,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
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
“老娘怎麽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爲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麽,你只能
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麽,你只管承认就是
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是什麽?”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像机在录像吗,你光说一个是字,
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
…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
不得不重複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麽?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麽?”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
:“这是什麽顔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麽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我再问一遍,
他是你什麽人?”

  “……”

  “说,知道我想听什麽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贱货,我还以爲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爲你的脸
上喜欢挨鞋底呢。”

  “……”

  “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麽骂我妈和我姨的?”

  “我……我错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
姨怎麽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麽骂她们恨她们?”

  “……”

  “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爲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
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

  “学!”

  “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妈我姨比你大十一岁,她们挨了你骂,还要跪在你面前,无非是想让自
己的女儿继续学业,你知道,象我们这样下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点大学有多麽
不容易,可你当时怎麽想的?”

  “我……”秦楚将头碰到地上。

  “我们比你小了十二岁,现在你也这样跪在我们脚底下,没想到吧”说到这,
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秦楚的头,“我们要让你给我们跪十年。”

  “……”

  “怕我们把录像上网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饶了我吧。”

  “怕影响你子女的未来,怕你们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丢人,就是呀,一个全
国有名的大警花,给两个鸡下跪舔脚,你父母要是看到这个录像,你说他们会怎
麽样?”

  “饶了我,饶了我,别让他们跟我……”

  “记的我们要解除劳教时你找我们制作节目时,我舅舅通过关系找到你说过
什麽话吗?”

  “记的……”

  “他说些什麽?”

  “他说……他说……”秦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头触地,“我混蛋,我
不是人,我错了。”

  “本来我们是做通了那教导员的工作不上电视曝光的,你非要做,他当时怎
麽对你说的,你又是怎麽说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麽才能挽回来?”

  “我在问你,你当时是怎麽说的,老实对我们说?”

  “他说……他说,她们还年轻,一上电视曝光,对她们以后的人生可能不利。
我说……我……说,不就是两个……鸡吗……”

  说到这�,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没想别
人。”“啪”,“我不要脸。”“啪”,“我这贱货。”

  “贱货,今天裁到我们手上了,想到过我们会怎麽报複你吗?”

  “你们想怎麽我都行,我对不起你们,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记的嫣儿也十八岁了吧,你送我们去妇教所时,我们不也才十九
岁吗。”

  “求姐姐可怜我……饶了我……我全听姐姐的,只要别……我什麽都愿意…
…就是做狗做猪我也一个人受。”

  “你想做狗做猪?”

  “是,只要姐姐擡贵手放我一码,别让……他们跟我……要我做狗做猪我也
愿意。”

  “做狗做猪就免了吧,但有一样你可以做——做鸡。”

  “姐姐……”说着,秦楚把头碰到地闆上,不知怎麽说了。

  “看来你还是不服吗。”胡非冷冷地说。

  “我……亲姑奶奶……”

  “她妈的别装迷糊,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做鸡去卖逼,给老子老实回答。”

  “愿……意……”最后的“意”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罗嗦,愿不愿意由她自已定,到时让她跪着求我们让
她去做鸡。”谭波不耐烦地说。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错了,我愿意……”

  “啪!”一纪耳光打来,“我问你什麽说什麽,知道吗贱货。”

  “是……我愿意做……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