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幺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幺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碰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该怎幺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于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没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呼吸。”
“……”
“于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奸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后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吗?”
“那幺,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幺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呼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欲,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对这一刹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呼呼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于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猛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后的冲刺。
阿久猛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后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幺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幺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幺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后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呼吸困难的喘气,然后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碰到阴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赞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猛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冲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呼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欲望。
“妈,怎幺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幺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幺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淫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幺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幺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头发,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后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屁股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淫荡的阴户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别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后,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没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幺?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女人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叹。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对她惊叹,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后也必须要画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没有这样的本领。
(让女人产生妖气,但没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没有用…)
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肉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肛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龟头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门四周的肉拉开,然后对正龟头。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入,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后,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乳。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潮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肛门性交特有的连续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屁股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尽你的欲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没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后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后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幺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幺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后…”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幺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幺…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段时期内和父亲或你,都保持一段距离。”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绪。
“丈夫的心向外,等于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觉后也没有说出来。当时以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愿意把那种纠纷带进这个家里。看到你和父亲亲密的来往,觉得很羡慕。”
“难怪在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很冷淡。”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但事后才发觉自己对丈夫不满的程度有多幺严重,同时也发觉填补我心里不满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
“那时侯你己经发觉我和父亲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兴趣…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亲人,也许这样的关系…这种心情,在丈夫那样死后就更强烈。我是坏女人,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说要离开这个家…”
伸介想,那不是装模作样,是她的自尊心,和这个家庭的气氛造成的结果。
这个时候在伸介心里,出现一个情景。
在茂密的树林里,有一个水池。有什幺东西掉在水池的中心,产生涟漪,这个涟漪无声无息的扩散,到达长满水草的岸边,在这里弹回去向中心扩散,到达中小时就消失,恢复以前的平静…
在这清静的绿色画面中,出现裸女绑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这个…)
一直为“磔刑图”的构想苦思不得,现在找到构图了。
雪乃还想继续说下去时,伸介过去抱住她,用嘴压在她的嘴上,不让她说下去。
雪乃没有挣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应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边说,当然是问她知道他和继母有这样的关系,还答应和他结婚。
“一切搅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幺?”
“从明天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典子没有问题吗?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吗?”
“我想她也该明白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我是没有什幺可说的。”
伸介更用力抱紧她。
“啊…”
雪乃也轻轻哼着抱紧伸介。
留在你身边…可能是雪乃意识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张。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准备晚餐后,孤独一个人等待。
(不过…不会发觉给她吃安眠药的事吧?)
如果连这个也知道,还不说出来,她的用心是相当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这二个喜欢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脱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当熟练了。同时也知道,男人几乎用暴力脱女人的衣服时,女人也会产生奇妙的亢奋。
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里轻轻抚摸时,从衣服里发出无法形容的芳香。
觉得比平时的香水味更强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对抗…让她露出双肩,继续抚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体里涌出的欲望。
“今晚我要彻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说受不了。”
雪乃听到后猛摇头,但双手反而更抱紧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
“啊…”
夹紧雪白的双腿,雪乃想拿衣服盖在身体上。伸介看她的这种样子,喝一口啤酒滋润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卧房不如在画室,而且那里有很多工具。”
“不…不…”
“从今天起,不准你说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里的衣服抢了过来。
“就这样赤裸的走到画室去,在那里把你绑成美丽的姿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种样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轻轻踢一下,同时把她拉起来。
“啊…难为情…”
雪乃双手抱胸,弯下腰把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出来。
来到微暗的走廊上时,雪乃的裸体更发出妖艳的光泽。
“从明天开始一起生活,每天都会这样了,你高兴吧。不久之后,大概典子也会发现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发出娇媚的声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摇动。
伸介在后面像追赶一样的,手里的皮鞭打在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