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不是全本我不发,觉得好嫩就>>>>>>顶
目 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廿一)夜莺蒙难 (廿二)魔窟娇花
(廿三)香巢鬼混 (廿四)悬云中伏
(廿五)双魔逞凶 (廿六)绝处逢生
(廿七)洞房春暖 (廿八)妖后施威
(廿九)暪天过海 ( 卅 )西天圣教(卅一)鱼目混珠
(卅二)淫魔授首 (卅三)众星拱月
(卅四)青城遇险 (卅五)孝女蒙羞
(卅六)红豹遭殃 (卅七)美女投怀
(卅八)以身喂虎 (卅九)少林方丈
(四十)蛇蝎美人 (四一)淫妇果报
(四二)破开阴关 (四三)身入虎穴
(四四)圣教教主 (四五)玉女遭劫
(四六)大败圣教(四七)色情九关
(四八)金锁断肠 (四九)巧计过关
(五十)忍辱负重 (五一)惨遭狼吻
(五二)恶贯满盈 后 记
(一)
作者:失落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什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仿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仿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 ※ ※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 ※ ※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什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 ※ ※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 ※ ※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 ※ ※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什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什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什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iCMS.PageBreak--#‘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划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什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什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什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仿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什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仿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什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仿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什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有什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什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划,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什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什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什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什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什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什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仿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iCMS.PageBreak--#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什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七)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 ※ ※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 ※ ※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着说。
‘什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什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什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什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什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什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什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什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什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 ※ ※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什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什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九)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什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什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什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什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什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什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什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什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什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姹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什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什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仿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什么事。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姹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什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仿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干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什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什么要花这许多功夫,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姹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仿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仿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仿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什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百数十招后,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后,也不急于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后还壂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于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于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什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后,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什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后,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于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什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后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什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后,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iCMS.PageBreak--#‘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仿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后,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什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姹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什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后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后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于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姹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什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什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后,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后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姹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什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什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姹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于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姹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什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什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姹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什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后,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什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什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什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后,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后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后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什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干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后,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姹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什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后,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姹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什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姹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什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什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什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什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后,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什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后,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后,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后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后,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后,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干干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什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什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什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什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什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什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什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什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干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什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什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什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什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什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什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干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什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什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什么?’凌威愕然道:‘你是什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什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什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什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什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什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什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什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iCMS.PageBreak--#‘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什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什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什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具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什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什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什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什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仿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仿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仿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仿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什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别碰我……不……你干什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什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什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什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仿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什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什么得益。
‘你……你是什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什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什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iCMS.PageBreak--#‘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仿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什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什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什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什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什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什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具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具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什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仿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什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仿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干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什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什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什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什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征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什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什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什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什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仿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仿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姹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什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什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什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什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什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什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什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什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武侠长篇中还有以“女郎”称呼的啊,呵呵,不是都应该叫“少女”吗。‘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什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什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什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什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什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仿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iCMS.PageBreak--#淫魔抹干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什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什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仿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辖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仿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仿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仿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仿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仿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划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仿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仿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iCMS.PageBreak--#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仿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什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什么人鬼鬼崇崇?’‘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什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什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什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什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什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什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什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什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什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什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仿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仿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什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什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什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什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什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仿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仿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什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什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什么玄阴教?’凶魔问道。‘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什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什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什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iCMS.PageBreak--#‘门主……奴家什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什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仿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什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什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什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仿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什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什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什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什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什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什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姹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姹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什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姹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什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什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姹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姹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什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什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什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什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仿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 ※ ※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仿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什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什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什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什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姹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什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什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姹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什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 ※ ※ ※
‘放开我……你干什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姹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什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什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什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什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什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什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仿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什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什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什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什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什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仿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什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什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姹女大法修练到什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什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什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仿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什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iCMS.PageBreak--#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什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什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什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什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于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什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什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什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于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于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什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于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什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什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什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什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什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什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什么呀,为什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什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什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什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 ※ ※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什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仿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什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什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什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什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这……这有……什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什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什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什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仿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什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仿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仿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仿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什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什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什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于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什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什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于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仿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仿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iCMS.PageBreak--#好人一生平安,顶好人一生平安,顶分享是美德好人一生平安,顶分享是美德看看分享是美德沙发!沙发!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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