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穷小子玩野鸡
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一个山青水秀,草肥地绿,林密叶茂,山高树多,物博地广,人烟稀少,极为贫穷落后的深山村落。
如此一个好地方,应该物产丰富,经济发达,生活富裕。可这里的生活恰好相反。这里的交通太落后了,物资无法形成流通,更有许多物产没有开发,贫穷和落后,是情理之中的事。
村子里最穷的人家,非牛波家莫属。牛波家是外来户,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们父子俩人。征得村长王守财的同意,在村子里最北边的角落里搭了两间茅草屋。
落户之后,也很少和村里的人来往。父子俩人也少出门。牛平的左腿有病,平时不能做重活,也不能下地种庄家。苦求了一天一夜得到的田地,全靠牛波一个人撑着。
来时的候,牛波只有6岁,却是力大牛,什么活儿都能干。可惜不会种庄家。开始几年,也就是牛波10岁之前,父子俩人常常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
10岁之后,牛波一边向邻居学习种地的方法,一边进山里打猎。渐渐的,他们俩人的生活改善了。别看牛波小小年纪,只有10岁,打猎这活儿,村子里他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转眼之间,又是8个年头过去了。如今的牛波,长得真像一头水牛,又粗又壮,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大力气。普通的小伙子,三、五几个近不了他的身。他凭着双手,可以硬生生的扳倒一头水牛。
遗憾的是,空有一生蛮力,却派不上用场。除了种地之外,就是进山里打猎。这两样活儿,都不需很大的蛮力,一般力气就够用了。
牛波俩人在院子里纳了一会儿凉。牛平说他累了。牛波扶着他进了茅草屋,服侍他睡下后,一个人又回到了院子里。
看着渐渐西沉的弯月,牛波估计时间,可能到了约定时间了。脱了纯黑色的V字领背心,顺手扔在竹椅上,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穿着咖啡色的沙滩裤,迈开粗壮的两腿,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巴面路,出了院子,拐进狭窄而弯曲的泥巴小路,一直向西走去。
右手插在沙滩裤后面惟一的口袋里,掌心紧紧的抓着他积攒了一个月才剩下的5元钱,瞪着双眼,咽着口水,就着朦胧的月光,直勾勾的看着王芳。
从外面娶进来的女人当中,王芳是最好看的一个。可惜运气不好,她男人叶树青是村子里最能干的。她嫁过来不到3个月,男人进山打猎,跌断了右臂,成了残废!整个家,全靠王芳一个人撑着。
村子里除了种庄家,就是进山打猎,两样都不能什么赚钱,只能养家糊口。王芳是女人,种地还勉强行,进山打猎就没有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做起了古老的行业,靠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她的男人,还有公婆。
开始的时候,以为没有男人上勾。可她没有想到,开张之后,生意特好,一天至少2、3个男人找。百合村有60%的男人没有娶亲。不仅是大龄男人,像牛波这种年轻小伙子,没有娶亲的到处都是。这里太穷了,太落后了,别村或是外地的姑娘,没有人愿意嫁给这里的男人。
村子里娶亲了的男人,一则是买,二则是交换。比如家里有个姐姐或是妹妹什么的,就和外村的人交换。农村里,这种娶亲叫换亲。
假设牛波有个妹妹或是姐姐,同村或是邻村的李二娃家里也是这情况,双方达成共识,俩人都可以娶亲了。牛波娶李二娃的姐姐或是妹妹,李二娃娶牛波的妹妹或是姐姐。
牛波家里既没有妹妹,也没有姐姐,更没有钱。所以娶不了女人。他听同村的张二牛说,叶树青的女人,王芳用身体赚钱,只要有钱,就可以和王芳睡觉。怀着紧张的心情,昨天下午和王芳约好,今晚在这里见面。现在,终于见到王芳了,他十分的激动。
王芳好像刚洗过头发,乌黑发亮的秀发,披散在两肩,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牛波也没有心情看她的脸,目光主要集中在身子上。
蓝底小白花的棉布睡衣,又柔又软,又轻又薄,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白晃晃的。尤其是上面两团圆圆的挺起之物,又白又嫩,可惜明显下垂。
最大的看点不是上面孔,当然也不是两团白嫩的圆挺之物,而是小腹之下。可惜光线暗了噗点,如果角度好,就着朦胧月光,可隐隐约约看见神秘的黑色地带。
牛波是愣头青,第一次近距离这样看女人,不但可以看到上面,还能看到更的东西,感到身体起了变,内心升处涌起一股原始渴求,感觉特别难受,需要尽情的发泄,释放体内那股狂潮般涌动的东西。却不知如何表达,喉结滑动,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伸出粗大的左手,激动的去掀她的上衣,想把那两团柔软之物抓在手里,恣意搓玩。
王芳仰头,甩了甩披在肩上的黑发,露出微显消瘦的瓜子脸,举起右手,向外一挡,避开了牛波的猴急动作,妖媚一笑,“愣头青,别急,先把钱给我。”
牛波身子一僵,真不敢上前了,从沙滩裤的直插袋里抽出右手,递了过去,张开手掌,露出捏着皱巴巴的5元钱。王芳伸出右手,抓过展开,就着月光,看清只有一张5元钱的。脸色一沉,“愣头青,怎么只有5元钱?”
牛波傻笑两声,红着脸说,家里真的太穷了,他积攒了一个月才存下这5元钱,将就一次,5元钱也睡一觉,只一次,绝不多玩。
“睡。”王芳脸色一变,冷声说,她靠出卖身子赚钱,十分的辛苦,10元睡一觉,算是最便宜了。5元钱可以摸几下,也可以亲,却不能睡觉。如果干的话,就在这里摸几下。要不就拉倒,她还约了别人,赶时间,没有时间陪他穷蘑菇。
牛波的脸皮更红了,低着头,看着凹凸的泥巴地面,轻声说,他是第一次,便宜一点。王芳冷笑,扳着指头数了数,“第一次算个毛啊!村子的小伙子,和老娘睡过的已有30几个了。”
牛波心里一急,上前一步,准备用强。王芳脸色一沉,小心后退,冷声说,他敢用强,村子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牛波抬起头,看着她的,商量说,明天他进山打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给她。如果不够,就打两只,直到她满意为止。他真的只有5元钱,将就睡一次。
“没骗老娘?”王芳心里一动,众所周知,他是村子里第一猎手,每次打的猎物,又肥又大,皮毛也不会伤在明显的地方,可以卖好价钱。一只野兔也不只 5元钱,更何况是2只。
牛波胆子一大,张开粗壮的两臂,把她搂在怀里,两只大手,稚拙的向上滑去,软绵入手,感觉舒服极了,猴急的说,如果明天没有收到两只又大又肥的野兔,下次就让他进去一半,或者不准进去。
“哎哟!真看不出你这个愣头青,还懂一点儿啊,老娘就信你一次,吃了你的童子鸡。”王芳浪笑,滑动右手,把钱放在睡衣里面的小巴包里。
她扭头看看,拉着牛波向林子的北面走去,妖娆的说,如果他比别的小伙子强,以后可以享受打折,5元钱就可以睡一觉,2元钱就可以摸,也可以亲。
第02章 她尝到了甜头
王芳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原始快乐,对牛波是刮目相看,再次降低了条件,1元钱可以摸,2元钱就可以睡一觉了。同时,话也多了,主动的问这问那。
牛波似乎心事重重,没有心情聊天。王芳身子缩成一团,躲在男人怀里,抱着他的脑袋,问他怎么了?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目光从树叶之间透过,看着弯弯的月亮,苦闷的说,今天上午,王守财又派人提亲了。
村子里有很多的单身汉,老的,中年的,年轻的都有,总的加在一起,不低于200人,没有人敢娶王梅。这足以说明,王梅比山里的母狼更可怕。
一大群的单身汉,宁愿单身,一个人过苦日子,也不巴结王守财娶了王梅。王梅有多可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他阿爹怕得罪王守财,已经答应了亲事。同意把他嫁过去,做上门女婿。
反正在一个村子里,随时可以回去,照顾他阿爹,做上门女婿倒无所谓,可是,他怕王梅。王芳不解,问他为何怕王梅?
“别提那个恶婆娘了。”想起那次在王守财的菜园子里偷了一包小白菜,王梅放出她家的狼狗,追着他咬。幸好他跑得快,要不,肯定被狼狗咬的满身是伤。
村子里被狼狗小花咬伤的人,不下10个了。有的人的确是偷了王守财的东西,可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做。王梅高兴了,就会放小花乱咬人。
他本想用药毒死小花的,他阿爹不准。万一被王守财查出,他们家里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听村子里的说,王守财那条狼狗是大女婿送的,花了100多元钱从外地买的,特意送给王守财,帮他看家。
听了他的话,王芳反而更迷糊了。王梅不仅是百合村最漂亮的姑娘,附近几个村子,没有一个姑娘有王梅好看。他阿爹既然答应了亲事,将他嫁进王家,很快就就可以和王梅了,干嘛还花钱睡她呢?表示以后还要睡。王芳尝到了甜头,不想失去这种高手,多问了一句,嫁进王家之后,真的还会出来睡她?
“我不会和那个恶婆娘睡的。”牛波气愤愤的说,他这样急着和她睡,就是怕他阿爹临时决定,很快就把他嫁过去。到时,万一王梅逼他,他就惨了。就算迫于无奈,真要和王梅睡在一起,也不能把第一次给王梅,到时气死她。
王芳笑了,笑得很开心,戳着他的前额,浪声说,“愣头青,老娘从没有见过你这样有趣的人儿,以后你想睡老娘,全免费了。”
牛波咧嘴笑了,拍着结实的胸膛说,他不会白睡的。他虽然没有钱,却可以进山打猎。到时,给她一些猎物。另外,她家有体力活儿,只要叫一声,他随叫随到,保证她满意,就像今晚的服务一样,让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哇,到时不准黄牛哦。”王芳心里大乐,不停的盘算着,如果家的重活儿全让牛波做了,又有他打猎物给自己,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浪笑一声,骚媚的说,看在他这样热心的分上,以后每隔三天陪他睡一次。
牛波抓抓后脑门,咽着口水说,天天睡都可以,他怕嫁进王家之后,王梅看得紧,不能出来。现在是很方便,随时都可以出来。
王芳一想,这话的确在理。别开王守财这个地方霸主不谈,仅是王梅那关,就够牛波受了。和别的男人睡,虽有钱赚,却没有这种感觉。
王芳左思右想,真的舍不得。灵机一动,引诱说,可以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白天睡。进了王家之后,不管王梅看的多紧,肯定会让他进山打猎。她反正闲着没有多少事儿做,白天也进山去,在山里找个地方,随时都能睡。
“你婆娘,脑壳真滑溜,难怪能想到这种方法赚钱,要得,这办法不错。”牛波大喜,欣然接受了王芳的方法,表示天亮之后,他去山里打猎,寻个合适的地方,以后定在某处睡觉。
看着王芳走路一拐一拐的,牛波笑了,这笑容不再痴憨,更不愚笨,眼中反而闪着一丝罕见的精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转过身子,迈开两腿,快步向北面走去。
远远的,发现院子坐着一个人,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那张苍老而憔悴的脸。牛波身子一颤,放慢了步子,有点做贼心虚,不敢过去,低叫一声,“阿爹,你咱起来了?”
牛平没有出声,拉长了消瘦的双颊,冷冷的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之色,显而易见。做贼心虚,牛波心中有鬼,不敢直视,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隐瞒,将方才的事全说了。
牛平长叹一声,不忍责备,语重心长的说,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这只是小事,堂堂男子汉,怎能这样斤斤计较?
王梅虽说个性张扬,可心地并不坏!要他做上门女婿,也是权宜之计。如果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这点闲气都不能忍,将来如何成大事?
“阿爹,你放心,波儿不会让你失望的。”牛波走了过去,拉过竹椅,紧挨着他坐下,轻声说,赌气归赌气,他不会忘了正事。和王芳睡觉,的确是想报复王梅。过去之后,如果王梅还是那样嚣张,他还会和王芳睡。
“孩子,你已经是大人了,别再孩子气了。”牛平暗叹一声,抚着他粗短的黑发,劝戒说,这种事适可而止,一旦真的激怒了王梅,他们怕是难以再呆下去了。
目前还不是离开的时候,必须忍耐,等待时机。进了王家之后,或许就是转机,只要把握好了,相信可以找到合适的契机,查清真相。
“阿爹,你真怀疑当年的事和王守财有关?”牛波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阴冷寒光,拳头握的咯吱异响。要是此事真和王守财有关,到时一定活活的撕了他。
“不确定。”滑动右手,落在他的肩上,轻声说,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事事小心,不能走错一步。能折服王梅最好,真的不能,就暂时让着她,尽量的忍耐,大事为重。
“阿爹放心,波儿明白。”牛波扭身站起,扶着牛平的左边胳膊,沿着微微倾斜的泥巴院子,细步向茅草屋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牛波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王芳的身体,软绵入手,又滑又嫩,那感觉妙极了,尤其是她呻吟浪叫,自己野蛮乱捣时,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突然想到了王梅,如果王梅的身体也像王芳那样,又细又嫩,摸着滑溜溜的,陪她睡觉也不吃亏。王梅比王芳年轻,人又长得好看,还没有被男人睡,摸她的身体,肯定更舒服。
耳畔响起王芳的喘息浪叫声,他觉得身子一热,更无法入睡了,仰身坐起,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悄悄的溜出了房间,进入竹林,辨明方向,甩开两腿,直奔王守财的家而去。
第03章 这女人够味
王守财虽然只是小小一村之长,可名声不小,加上大女婿是青山乡的乡长。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虽不喜欢王守财,可看在雷明的面子上,超过80%的人都来送了礼。婚礼形式虽然简单,场面却非常的热闹,气氛也挺活跃的。
忙碌了一天,黄昏临近,村民们全走了,除了王守财家里几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雷明和王艳俩口子了。
看着升上半空的圆月,雷明用力的吸了两口烟,掐了烟屁股,抱着王艳的胳膊,看了王守财一眼,说他们还有事情,今晚就回去。
王守财极力挽留。他们俩口子还是要走。留不住雷明俩口子,王守财将一肚子怨气发在牛波身上,扯开口子大叫一声,说雷明俩人要走了,出来见个礼,并送他们出村子。
突然,新房里响起王梅杀猪般的尖叫,接着是牛波的哈哈大笑声。这一笑坏事了。王梅将所有的怨气,全发在牛波的身上。
王艳和雷明,年纪并不大,雷明今年32岁,王艳只有26岁。仍有年轻人的心性。听到王梅叫的这样恐怖,一时好奇,和王守财一起奔了过去。
刚到门口,柏木单门敞开了,王梅穿着火红新娘装,双颊颤抖,花容失色,如同见了鬼一般,尖叫着向外跑。雷明三人更好奇了。王艳伸手扶住发抖的王梅,探头向里看了看,尖叫一声,也缩回了脖子。
什么这样可怕?雷明一怔,拉过王艳俩人,跨步走了进去,发现牛波手里抓着一条米多长的菜花蛇,面带微笑,玩的正来劲。脸色一沉,以姐夫的身分教训牛波。
牛波显得很无辜,解释说,这蛇和他没有关系,不知是谁放在新房里的。他只负责抓蛇。王梅却怪他,说他故意搞鬼,用蛇吓她。
王守财招牛波做上门女婿,就是看中了他这身本事。要不,以王梅的姿色,王家的财势,加上雷明这个当乡长的姐夫,下辈子也难以轮到牛波这种愣头青。
今天是王梅俩人的大喜日子,不管谁错谁对,都没有必要去深究。拉着王梅走了进去,拉长双颊看着牛波,“牛娃,别玩了,今天是你们的新婚大喜,让着小梅一点,惹激了她,就别想洞房。”
日娘的!不洞房更好。牛波心里冷笑,这话可不敢说出口,脸上也不敢流露不满的情绪,弯腰站起,走到左边的推窗前,抖手把蛇扔了出去,微笑说,“小家伙,下次不准随便串门了,否则,宰了你炖汤喝。”
王梅和王艳俩人,同时张嘴欲吐,却没有吐出来。山里人,多数不怕蛇。惟有王守财这家子例外,见了蛇比见鬼更害怕。不仅是王艳俩人怕蛇,王守财也怕蛇,只是比王梅俩人好一点。
或许,和当年王守财的女人死有关。王梅2岁那年,王守财的女人在菜园子里摘菜,被毒蛇咬了,抬回家里不到1个小时就死了。这件事情,对王梅的影响很大,可能心里有阴影。
见王梅俩人恶心欲吐,牛波心里乐开了花,表面故意苦着脸,不解的说,这有什么好怕的,蛇渴的真很好喝。他和他阿爹,常喝蛇肉汤,挺补的,还能去风湿。
“牛波,够了。”雷明脸色一沉,冷声说,以后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凶个毛啊!哪天拧断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当个小乡长算什么鸟啊?日娘的,老子哪天当个市长,一脚踩死你。牛波心里不停的冷笑。脸色一整,不停的点头,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训。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紧紧的拽着王艳,要跟着一起走。王守财脸色一沉,冷声说,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们已经教训过牛波了,相信他不会再闹事了。今晚就闹脾气,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牛波不想闹的太僵,赶紧表态,不会再吓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会抓,直接赶走就是了。四人都没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赶。蛇从何而来,又如何赶?赶到哪儿去?这里面大有文章。
王梅还是不敢进去。王守财黑着老脸,保证说,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吓她,他就找牛平算帐。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几下,松开王艳的小手,咽着口水走了进去。
牛波几步跨到门口,伸手关了门,并落了门闩。转身盯着王梅红朴朴的脸蛋,有点像饿狼见着小白兔一般,狞笑着逼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王梅有点紧张,慢慢的后退,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会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么?你说呢,恶婆娘!当然是洞房喽。”牛波傻笑,张开两臂,直愣愣的冲了过去。想到停留王梅体内那种妙趣,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却在想着,到了王梅的体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停!”俩人相隔还有1米的距离,王梅没有退路了,一屁股坐在床缘,尖叫说,他敢乱来,明天就告诉牛平。
“恶婆娘,你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管?”牛波不受威胁,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胡乱颤抖的高耸之际处,挪着步子,继续前进,憨笑说,他阿爹巴不得他快点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你的大头鬼。”王梅深吸一口气,想到她爸是村长,姐夫是乡长,难道还怕这个二愣子吗?侧身抓起床上的大红枕头,用力的扔了过去,冷笑说,想抱孙子的话,就得听她的,否则,这辈子别想抱孙子。
“我是男人。”牛波张臂扑了过去。王梅一惊,弯腰低头,避过了拥抱之势,顺着床缘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拧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裤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拧着皮肤区别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扬起右手,对着她的俏脸落去,临近又不忍!张开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侧,再次避开了,又在他右边的软肋处拧了一把。就地一滚,远远的离开了,爬起身子,冷笑说,别以为她是女人,就能随意的欺负。对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箩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话,必须听她的,否则,一辈子也别想睡她。
“恶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难道睡别的女人?”再次失手,牛波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却又无法入愿,心里越来越难受,他拉长了双颊,决定强行闯关,一举攻克难关,跨步抬腿,张开双臂,黑着双颊逼了过去。第04章 女人刁,男人蛮
第一,事事她说了算,不准顶嘴,服从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里,不准看别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睡觉,不准和别的女人睡觉。第四,不准偷懒,家里的体力活儿,他一个人做。
第五,进山打猎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吓她。第六,以后不准在她前面说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不准乱跑,只能呆家里。第八,不准和她爸顶嘴,要孝顺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东西回去给牛平用,也不准送粮食给牛平。第十,没有她的准许,不准随便回家。
这十不准是家规,必须遵守。如果发誓能办到,今晚就洞房,否则,别想碰她。哪天发誓保证,以后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日娘的,这恶婆娘好狠!这狗屁不通的十不准,比对那时的奴隶还苛刻。自己真要发誓保证,以后的日子如何过,比狗还不如。家里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屁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高气扬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别的女人。”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后,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洞房。”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王梅小心后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么?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逼我的。”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身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强坚啊……”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后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干。”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抽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身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么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嫩的脚背抚摸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抽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抽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抽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抚摸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两腿分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骂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嫩,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身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强,我明天就跳河自杀。”
牛波一怔,见她脸色难看,双颊不停的抽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内,如果还不让他洞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着他的左臂,张嘴就咬。
牛波没有动,任由她咬。见血之后,松开,看着小臂不断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问他为何不挣扎?
牛波冷笑说,他常被山里的野兽抓伤,流的血比这更多,他从来不在意。如果她咬着舒服,就多咬几口。算是方才捆绑她的代价。
“二愣子,你这只猪,气死我啦。我不是山里的野兽,是你的女人。”王梅气得发抖,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里的野兽比。
“女人不让男人睡,这算什么狗屁女人?还不如山里的野兽。”牛波拉长了双颊,冷声说,他宁愿抱着山里的母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身子金贵,还是留着给别人睡吧。不等王梅发疯尖叫,甩开腿了,跨步向门口走去。
王梅差点昏过去,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厉声尖叫,“二愣子,你回来,回来。”
对于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闻。拔开门闩,拉开门,跨步走了出去,门也不关。只走了一步,一张冰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王守财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一样,冷冷的盯着牛波,愤怒的问,这算什么?他王守财的女儿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别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又会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声说,是王梅故意刁难撒泼,定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他不答应照办,就不准洞房,这又算什么?
招他上门,到底是招女婿,还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里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权力,他这个上门女婿,还不如一只狗,睡与不睡,已没有意义了。现在,他就回家去,这门亲事到此结束。反正他还没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财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老实忠厚的牛波,发起脾气来,这样蛮横,连他这个村长都不放在眼里了。等他清醒时,屋子里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睡房里的王梅,将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晶莹泪珠,顺着双颊缓缓流淌。这一刻,她觉得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泼刁难,不欢而散,谁都没有面子。稍不小心,处理不当,真有可能离婚收场。
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牛波虽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可看来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帮家里做所有的重活,还能保护她,又是村里第一猎手。一旦离婚,必然悲剧收场,心里一惊,顾不上抹泪了,光着脚丫子,尖叫着冲了出去。
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鸡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鸡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光着身子,在敏感处抹花露水,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就学鸡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鸡叫了。这声音和真的鸡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着打扮处理了,抓起睡裙穿上,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拉上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眼有困惑之色,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感觉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坚硬如铁,盯着她的胸口,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边游走,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别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担心王梅,万一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的右手,沿着睡裙口钻了进去,搓了几下,感觉越来越难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着脱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两手不空,忙的不亦乐乎,侧头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后,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后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又想感受这种野蛮和粗暴,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后,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后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处了王梅,所见的血是处女血,而不是别处见红。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横穿整个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桥通到对面,这也是整个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桥断了,就只有撑船出去了。
另外还一条山路,必须爬过清水河正对着的大山。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当的高。仅是山中的山路就长达10里以上。要是从山里出去,至少需要 2个小时左右。
牛波常去打猎的山,叫飞云山。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无数倍,最高之处的峰顶,离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边的云彩。白云常从山顶飘过。所以叫飞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长方形,东西两端的长度,超过了120千米,南北两点的距离,大约有80千米。山的正东头,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猎了,从没有走完过。其实,他很想沿着东西走向的山脉,慢慢的走完整座飞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么野兽和奇特之处。
可他算算时间,就算是走马观花般的走一次,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别说离开半个月,离开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则怕村子里的人欺负牛平,二则怕牛平独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动的范围,方圆没有超过10公里。
蹲在河边,借着月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一时心乱如麻。早知王梅这样刁蛮,就不答应这门亲事,另想办法。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让她和自己一条心,帮着查王守财,根本不可能了。俩人关系那样僵,事事都会被王梅盯着。何年何月才能办正事?
耳畔响起牛平的话:忍人所不能忍,尽量的让着王梅。想到正事,觉得不能孩子气了。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着微微潮湿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骂。犹豫少顷,右拐进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离家里大约还有1里路,远远的,听到王梅的尖叫声,还夹着哭泣声,还有王守财的怒吼声。
听声音,俩人都非常的愤怒!应该不是针对他。可是,家里除了三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俩人了。王梅为何哭泣尖叫,王守财为何怒吼?
没有想那样多,只是感觉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飞,甩腿疾奔。转眼到了院子左边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头探脑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叶和枯枝,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尽头,伸长脖子,就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微变,思索是否出去?
这臭婆娘如此泼辣,简直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如那该死的狗。不好亲好修理他们,让别人整整他们,顺便出口恶气。想到王梅的泼辣与刁蛮,心中有气,他决定作壁上观,一屁股坐了下去,瞪着两眼,微笑看戏。
第06章 王梅为他落泪
日娘的!这四个乌龟王八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绝不是百合村的人。虽说他和百合村的人交往不多,可他记忆力过人,不但百合村没有这样的四个男人,邻村也没有这样的男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是像山里人,应该是城里人。
用水果刀架着王梅脖子的那人,又高又壮,年约30岁左右,至少有195厘米以上,体重不会低于90公斤。赤着上身,光着胳膊,浅咖啡色的四袋休闲裤,膝弯处破了两个小洞。处沾满了泥土,屁股上还有青苔的痕迹。一点一滴,清晰的告诉牛波,此人是刚从树林中穿过,而且走得很快,时间也相当的长。
扭着王守财胳膊的汉子,又矮又胖,最多25、26岁,身高不到160厘米,体重不低于85公斤,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纯黑色翻领短袖衬衫,如此的不合身,这衣服显然不是他的。不知是高个子大汉的,还是偷别人的?
虽说没有破烂,背上下摆,全是青苔和泥土。下摆没有扎进裤腰里,长长的吊着,有点女人穿着的吊带裙。下摆末端,没有看到裤子,不知是没有穿裤子,或是只穿了短裤,被衬衣的下摆遮住了。
另外俩人,那个又高又瘦,有点像竹竿的家伙,右手抓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左手抓着一根米长左右的木棒。纯黑色的皮背心又短又小,敞开着,露出纤瘦的胸膛和小腹,半截腰身都在外面。
这天气穿皮背心,真想得出来。显然是没有衣服穿了。下面那条藏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已经变了色,成了赤红色。露在外面的两腿,也沾满了泥土。看他的面孔,顶天了21、22岁。
四人之中,只有这个戴眼镜的家伙体形正常一点,身高和体形的比例,比较合适,看着也顺眼。可惜的是,脑袋特大。这个脑袋安在高个子的肩上,就比较合适了。这家伙的年纪稍大一点,可能有32、33岁。
穿着却非常的另类。蓝色底子印着小碎花的棉布灯笼裤,一看就是女人穿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穿这种裤子,不知有这样的嗜好,或是真的没有裤子穿了,只有穿女人的裤子?
看上面的情况,应该是没有裤子穿了。上身和高个子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沾。右肩扛着一根直径约10厘米,长约1.2米的木棒,和瘦子一左一右,夹着王守财的三个亲戚,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矮胖家伙弯着右腿,用膝盖顶着王守财的背,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向上掀去。王守财吃痛不起,双颊颤抖,结巴说,他真没有那样多。
他虽是村长,也勉强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可是,这里穷山恶水的,不能和城里比。几十或百来元,他随时都有,一下要拿5000元,买了这房子也不够。如果他们真的有困难,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他想想办法,一定给他们凑一笔路费。
穿着咖啡裤的高个子冷笑,移动水果刀,贴着王梅水嫩的俏脸,沉声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就划破王梅的脸。再不答应,就杀了他的亲戚!
如果还能坚持,他们四人就同时为王梅服务,现在穿着大红新娘装,男人却不在,显然是冷落新娘。他们正好可以代劳,让她做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新娘。
日娘的!竟然想睡老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牛波气王梅刁蛮泼辣,专横张扬,王守财仗势欺人,横行村里。本不想管,让他们吃点苦头。
可这混蛋太过分了,他还没有睡过的女人,他们竟然想代劳工作。别的可以商量,这事儿当然不行。王梅真要被这四个混蛋睡了。他这辈子就别想抬头做人了,和王梅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决裂了。
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畏缩的走了出去,缩着脖子,害怕的说,他不是冷落新娘,方才内急,去茅厕方便了一下。现在回来了,这事儿还是他自己亲手办,不用他们代劳了。再说了,他们四人一起办这事儿,会活活的折腾死王梅。
四人乐的哈哈大笑,矮胖子侧头,瞄了他一眼,讥讽说,个子挺大的,像一头牛,胆子比老鼠还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架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男人做到这分上,应该找个盆子,装半盆水淹死,免的活着丢人现眼。
牛波又缩了缩脖子,结巴的说,没办法,他就是村里一小男人,媳妇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门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们这种胳膊上可以跑马,肩上能站人的好汉比。如果他们真有困难,他可以帮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二愣子……”王梅大急,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意她的,否则,他又何必站出来,第一个要求放的人竟然是她。
高个子四人笑的更开心了。瘦子冷笑说了,不该叫二愣子,应该叫傻蛋。傻不啦叽的,这样笨的男人,不娶媳妇更好,免得到时不知何疼爱自己的媳妇,反而害了人家姑娘。
牛波不吭声,一边向高个子走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修理这四个口臭的混蛋!临近了,眼巴巴的看着王梅,“大老婆,你别怕,二愣子这就来救你。”
“你救她?”高个子两眼一斜,讥讽的问,他凭什么,是不是跪下哭求,求他放了王梅?
“不用,不用,我不喜欢给别人下跪。”牛波又近了一点,看着大汉的双眼,颤抖说,他和王梅交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吓着王梅。
大汉冷笑不已。牛波赶紧摇手,要他先别笑,还有下文,听了下文再笑。高个子一怔,警告他别耍花样,否则,他就划破王梅的脸。
“不敢,不敢,我媳妇刚娶,还没有睡呢,划破了小脸蛋就太可惜了。”牛波用力摇头,轻声说,交换之后,他带他们去拿钱,他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见大个子不吭声,斜眼瞄了瞄王守财,声音更轻了,气愤愤的说,王守财平时抠门得很,这次正好趁机放他的血,活活的气死他。气死老的,他这个小的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二愣子,你乱说什么啊?”王梅气得跺脚,恨不得踢他几脚,都什么时候了,还和王守财赌气?竟然诅咒王守财死。
“女人,你闭嘴。”牛波侧头,瞪了他一眼,冷声说,男人和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闭嘴。破财消灾,反正她家里多的钱,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施舍点,当做好事,积点德。
王梅还真呆了,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阴冷光芒!伤心的哭了。牛波不鸟她,侧头看着大汉,问他有没有胆量交换?想不想拿到5000元,甚至是更多的钱?
高个子望了矮胖子三人一眼。三人同时点头。高个子伸出左手,抓着牛波的左碗,弯着右臂,锋利的水果对着他的咽喉,沉声说,稍有异动,立即割断他的脖子。
王梅虽然自由了,却没有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看个毛啊,快滚回屋子里去,别乱跑,小心又惹毛这些好汉,就有得苦头吃了。”
高个子吩咐瘦子俩人,把三个亲朋押了进去,又让矮胖子提着王守财,押着王梅,一同赶进了堂屋里。吩咐瘦子和大脑袋男,小心看着王梅五人,他和胖子一起去拿钱。
三人到了院子的尽头,王梅尖叫着,哭泣着冲到门口,看着牛波的背影,含泪低呼,“二……二愣子,你……你小心点啊!”
“日娘的,你哭丧啊,老子还没有死呢!”牛波头也不回,声音充满了愤怒,对于洞房之事,仍是耿耿于怀,对于王梅的关切,完全不领情。第07章 男人就该这样弄
高个子和矮胖子,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离开王守财的家,走了整整25分钟的路程了。虽说速度不快,至少也有 4、5里路了。哪有把钱放这样远的?
看看牛波走的方向,好像是进山。矮胖子俩人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矮胖子冷笑一声,侧身跨步,挡住去路,冷冷的盯着牛波,沉声问,到底去哪儿拿钱?
牛波笑了,不再傻气,带着淡淡的幽默,说飞云山中有一只吊睛白额虎,是王守财喂养的,专门对付村子里的恶人。他们俩人要是能抓住,或是杀了这只吊睛白额虎,别说5000元,50000元也有望。
“老大,我们被这呆子耍了,杀了他,回去干他的媳妇。”矮胖子一怔,心中怒火突起,握紧右拳,挥直右臂,甩臂直击牛波的小腹。
与此同时,高个子右臂用力,锋利的水果刀疾划而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出现了。刀锋和咽喉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分。高个子的动作又快又疾,明明割破了牛波的喉管。矮胖子的右手,也击中了他的小腹。
牛波却安然无事,也脱离了高个子的控制,泥鳅一般滑到了矮胖子右侧面2米之处,微笑说,“何必呢?我并没有骗你们,山里真有老虎,抓住了肯定是赚大钱。”
“有鬼!”高个子和矮胖子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低吼,同时扑了过去,一左一右,形成夹击之势,准备在最短时间内杀了牛波。
牛波卓然而立,双臂抱胸,转动两眼,同时锁定高个子和矮胖子,冷声说,“你们要是聪明的话,立即跪下求情。否则,我讲情面,拳头却不会。”
高个子俩人还真的怔住了,牛波不但冷静的吓人,整个人完全变了。脸上再无半分憨厚愚笨之色,眼中寒光大盛,虽说是盛夏时间,被他目光扫中,寒意四起,情不自禁的打寒颤。如此人物,怎么可能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出现?这种演技,影帝也将自叹不如。
不过,矮胖子俩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见过大场面,经历无数的大风大浪,当然不会被牛波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吓住了。
俩人对望一眼,同时低吼。动作比方才凶猛4、5倍,速度快了3倍以上。这动作说明,他们不是普通的混混,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非常的专业。矮胖子冷声说,“傻蛋,不要怪我们,只怪你运气不好。”
“你们也配?”牛波冷笑,纵身而起,一个腾空飞踢,紧接勾拳击裆,再一个翻身勾踢脚。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准、狠、稳四字表现的淋漓尽致。无懈可击。
矮胖子和高个子,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同时倒了下去。矮胖子按着右边的软肋,不停的哼叫。高个子蹲到地上,按着小腹,额头不停的冒冷汗,仰着头,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特警的特种格斗术?”
牛波微笑,又摆了一个姿势,问他们是否知道,这是什么动作?矮胖子如泄气的皮球,结巴的问,“你怎么还会特种兵的一招制敌格斗术?”
牛波拍拍双手,微笑说,“我会的可多了,你们这点三脚猫的把戏,一招一个,转眼摆平。轻松得很,要是不信,再来一次。”
高个子和矮胖子俩人对望一眼,忍痛爬起,同时跪了下去,不停的对牛波叩头,“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牛波一怔,怀疑方才打傻了,转念一想,并没有打他们的脑袋,怎么可能傻了呢?蹲子,同时伸出双手,拧着他们俩人的脸庞,问他们痛不?俩人同时点头。
牛波笑了,自言自语的说,既然知道痛,显然不是做梦。既然不是做梦,那就是真实的。既然是真实的,他们不该犯傻!既然不该犯傻,就不要跪着,赶紧爬起来,有多远滚多远,顺便带走另外两个混蛋。
俩人拜师不成,赶紧使出另一招,要求当他的仆人。他们四人,以后一辈子跟着他混,任他驱使,做牛做马都可以。
“你们傻,我可不傻。”牛波低笑,冷静说,他们的行径清楚的告诉别人,他们犯了事,正在跑路,谁和他们扯上关系,谁就跟着背时。
再说了,别开这事儿不谈。他也不可能收留他们四人。他穷得娶媳妇都没有钱,哪有多余的粮食和钱养他们四个闲人?
如果他们四人有钱,还可以考虑。可他们真有钱,也不会逃进山里,来抢王守财这样的土财主了。做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走投无路了。
“老大,我们是被别人陷害的。”高个子神色一暗,愤怒的说,他们被朋友出卖,替别人背了黑锅,为了保命,只有逃亡,等待时机收集证据,洗清自己的冤屈。
回想牛平说的往事,牛波心里一阵抽动,沉默少顷,决定给他们一次机会,冷声说,“你们说说当时的经过。”
高个子和矮胖子一怔。同时跪的笔直。高个子清清嗓子,将当时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紧张的看着牛波。
牛波没有表态,要他们发最毒的誓,以此证实此事是真实的。俩人同时发了最毒的血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冷声说,起来吧。
“多谢老板。”高个子俩人同时爬起,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他。矮胖子不解的问,以他的身手和能力,怎会隐在这穷山恶水,小鸟也不谈爱的鬼地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牛波模棱两可的说,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是无法按自己的意向发展的,往往背道而驰,事与愿违。
高个子俩人明白,在牛波的身上,可能隐藏着比他们更大的秘密。高个子凝声问,他是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山里,还是短时间的?
牛波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也许一辈子老死在这里,也许几天之后就会离开。矮胖子大声说,不管是呆几天,还是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不能这样默默无闻,白白的埋没了他的才华和高绝的功夫。
不管为了什么,出人头地,功成名就之后,许多事情都容易处理。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发财的机会不大,惟一的出路,就是掌权。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无权,更不能一天没钱。有了权势之后,发财就方便了,路子也就畅通了。
王守财是村长,就从他身上开始。慢慢的上爬,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到镇长之后,就可以吃香喝辣了。掌了权之后,要改变这地方,应该不是难事。至于隐此的目的,路子宽了,当然就容易了。
牛波细细的咀嚼这番话,觉得大有道理,出名之后,受人注意,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说话办事的确更方便。觉得他阿爹太过小心了。双眼一转,在高个子耳边低语几句,要他们立即去办。
高个子乐的哈哈大笑,又在矮胖子耳边低语了几句。矮胖子比他更乐,抚掌轻笑,直呼妙。简直是妙极了。竖起右手大拇指,对牛波比了比。
高个子俩人走后,牛波又恢复了憨厚愚笨的表情,看着天空圆溜溜的月亮,低喃轻语,月圆,人也该圆。花好月圆,就在今夜。
哼!日娘的。看你今晚怎么逃?想到王梅又白又嫩,如同莲藕一般的粉腿,还有那隐于小裤之内的风光,以及又圆又挺的高耸之处,他感到身子发热,局部开始膨胀。眼中浮起一抹原始,转身跨步,昂首前行。
第08章 修理老混蛋
弄王梅的心,一直扑通乱跳,等呀等,盼呀盼,高个子和矮胖子终于出现了,却没有牛波的影子,心直向下沉,颤抖的问,“你,你们把二愣子怎么了?”
高个子嘿然大笑,淡然说,杀了。牛波想骗他们,却被他们识破了。本想要他跪下求情,叩头认错,就放他一马。可他的脾气比驴子还倔,宁死不跪。他们一气之下,就杀了他。
动作快,现在赶去还能找到尸体,去晚了,肯定会被野狗吃了,可能连骨头都找不到。话说回来,反正她又不爱他,当着苦力使用,又何必去找呢?死了更干净,她可以找个好男人,再嫁一次。
“二愣子……二愣子……你不能死……”王梅如同疯了一般,尖叫着向门口冲去,对于高个子手中的水果刀,是视若无睹,哭喊着要出去找牛波的尸体。
高个子和矮胖子对望一眼。高个子左手疾扬,掌缘如刀,击中了王梅的后颈。王梅“呃”了一声,身子一软,歪斜着倒了下去。
王守财大怒,咆哮尖叫,准备拼命。矮胖子弯腰伸手,准备扶起王梅,想到王梅的身份,赶紧又收回双手,抬头看着王守财,冷声说,王梅只是晕过去了。赶紧扶她过去躺着,休息会儿就会醒。已经死了一个,不要再闹出人命了。他们也不想杀人,只是想求财。
如果他们合作,就不会有人受伤了。牛波宁死之前说了实话,家里的确没有多少钱,却不只几十元。所以,把家里所有的钱给他们,他们立即离开。否则,会不断的死人。反正已死了一个,不在乎多杀几个。
牛波是死是活,对他没有任何关系。只要王梅没事,王守财就放心了,颤抖着走了过去,一探鼻息,的确还活着,小心扶起王梅,不安的问,拿到钱之后,他们是不是真的就会离开,不再闹事?
瘦子和大头男,虽不明白事情经过,可高个子是老大,矮胖子一直以冷静见长,他们这样说,必有深意,跟着一起点头,表示绝不反悔。
王守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小心的扶着王梅在竹椅里躺着,颤抖的说,今天收了人亲,村民和亲朋送的钱,一共只有1500多元。他全部拿出来,希望他们言而有信,拿了钱就走路,不要留在村子,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高个子四人,再次点头,表示一定遵守诺言。矮胖子拽着王守财,一起向楼梯口走去。不到5分钟,矮胖子左手拽着王守财,右手抓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对着高个子晃了晃,平静的说,的确只有1500多元,他全拿了,一分没有留。
高个子扫了瘦子和大头男一眼,冷声说,放了三个废物,一人断一条胳膊。王守财大惊,怒愤的问,为何言而无信?
矮子拧着他的唐装衣领,轻盈的拎起,抬起右手,在他屁股踹了两脚,沉声说,“老东西,你乱说什么?我们几时不守信用了。”
“你,你们?”王守财不是傻子,这才明白上了当,他们只答应不杀人,拿了钱就走人,可并没有承诺不伤人。过后方知,后悔晚了。
斜眼看着昏迷不醒的王梅,他真的紧张了。今晚没有被牛波睡,万一被这四个混蛋睡了,王梅这辈子就完了,今后如何嫁人啊?
他女人死后,尿一泡,屎一泡的把王艳和王梅俩人带大。王艳嫁给雷明,他很放心。可王梅性格叛逆,个性张扬,村子里和邻村的小伙子,没有人敢娶她,宁愿打光棍也不娶。
无可奈何之下,左思右想,决定招个女婿,让王梅一辈子呆在家里,免得嫁出去受苦。可选来选去,都没有合适的。太差了,他不放心,王梅也不同意。条件太好的,人家又不愿意。
最后把目光锁定了憨厚老实的牛波。他人不错,又有一生本事,可以照顾王梅,家里又穷的叮当响,没有钱娶媳妇,各方面都非常的合适。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梅在新婚之夜闹性子,逼走了牛波,虽说中途回来了,却是白白送命。现在,这四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拿到了钱,不会再有顾忌,肯定不会放过王梅,趁着她昏迷不醒睡了她。
怎么办?王梅出事了,自己今后依靠谁?雷明是乡长,他们俩口子不可能回来陪他过老。王梅真出事了,自己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村子里横行半辈子,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这就是报应?
中年丧妻,老年去子,这可是人生最大的悲痛。18年前死了女人,如今就剩两个女儿,真要出什么事,他怕是无法受这种打击。
心里害怕极了,一时老泪纵横,双膝一软,颤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说,他们喜欢什么,全部拿去,千万不要伤害王梅。他身边只有王梅一个亲人了,真的有什么意外,他一把年纪了,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老东西,你闭嘴。”矮胖子又踢了他一脚,冷声说,他们知道如何做,不需要他提醒,更不需要他教,会不会伤害王梅,看他们的心情而定。
“各位好汉,求求你们了。”王守财不停的对高个子叩头,老泪纵横的说,只要不伤害王梅,他把家里的存折给他们,天亮之后去镇上的银行取钱,有了钱之后,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你傻,我们可不傻。”矮胖子又踢了他一脚,冷声说,他是这一带的土霸王,乡上和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认得他。别人拿着他的存折去取钱,不管有无密码,摆明就是自投罗网,他们没有这样笨。
“各位好汉,你,你们到底想怎样?”王守财此时是真心想舍财保住王梅,没有想以此陷害他们,可他明白,不管如何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一时心如刀割,这才明白平时人缘人多差。
矮胖子又踢了一脚,冷声说,发个最毒最毒的毒誓,以后不会横行村里,任意欺负村民,一定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做人,找到牛波的尸体后,好好的埋葬。而后照顾牛波的阿爹,直到他死为止,不准亏待他。
“好,好,我发誓。”这一刻,王守财才明白亲人的重要性,财钱全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多也没有用,横行村里半辈子又如何?
突然冒几个城里人来,就可以弄得他家破人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目前,他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能保住王梅,他什么都愿意做。颤抖的跪直,举起右对,以明月为证,发了最毒的血誓。
“滚吧,老家伙。”矮胖子冷笑一声,抬起右脚,用力的甩踢王守财的右小腿。
“喀嚓!”王守财惨叫一声,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浑身不停的打颤,咬牙坚持没有昏过去,吃力的向王梅爬去。
矮胖子纵身跳下,抬起右脚踏住他的断腿,冷声说,他们还要借用王梅一下,现在不准碰她。王守财闷哼一声,无法再坚持了,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瘦子和大头男,同时敲断了三个亲朋的胳膊。矮胖子脱了身上的长大衬衫,遮在王梅的身上,对大头男递了一个眼色。
大头男一怔,跨步走了过去,弯腰扛起王梅,甩腿就走。瘦子三人紧随其后,转眼消失在门口。三个亲朋也无法支持了,同时昏了过去。
晚风徐徐,带着一丝丝的血腥味,四处飞舞,吹散了房间余热。屋外夏虫欢鸣。似乎在为王守财的悲惨遭遇高歌,庆贺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09章 女人想开了
朦胧中,王梅又有了知觉,感觉身子怪怪的,好像不是躺在床上,也不是躺在椅子里,而是躺在人的身上,睫毛眨动数下,想到牛波死了,尖叫一声,翻身爬起,哭泣说,“二愣子,你回来,小梅以后不气你了,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咱样就咱样,求求你,不要离开小梅。”
纤腰一紧,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耳畔想响他憨厚而低沉的声音,“大老婆,只要我回来,家规也能取消,是不是?”
“二愣子……”王梅尖叫一声,吃力的扭过身子,泪眼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正是他那张四方脸,脸上浮着憨厚的笑容,却一点也不讨厌了,反而十分的亲切可爱。
双颊抽动数下,低呼一声,张开两臂,紧紧的抱着他,哽咽说,这样也好,大家都死了,以后做一对鬼夫妻。在阳间,是她不对,太过分了,不懂得珍惜。做了鬼,她会改,一切都听他的,只求不要抛弃她,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牛波傻笑两声,亲亲她的额头,两臂松开了一点,捧着俏脸,轻声说,“老大婆,我们都没有死,想做鬼也不行啊。”
“没,没有死?”王梅呆了呆,抽出右手,掐了掐自己的,感觉很痛。滑了过去,又拧他的,问他痛不?牛波没有出声,却是苦着脸。
王梅开心的笑了,紧紧的抱着他,有点语无伦次的呼叫,“二愣子,我们都没有死,都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不要离开小梅,好不好?”
呼叫少顷,问他怎么没有死?牛波早有对策,含含糊糊的说,也许是他命不该绝,或者说,他们夫妻缘分未尽。他不想死在矮胖子四人手里,悲愤之中跳了悬崖,快要坠地之地,挂在树上,拣了一条小命。
离开山谷之后,他拼命的向家里跑,却在路边发现她,以为她死了,当时他伤心的哭了。无意发现她还有呼吸,就一直抱着她,等她醒来。
王梅想哭,把头枕在他的左肩,仰脸看着他,羞怯问,“二愣子,你恨小梅不?”
牛波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却故意装糊涂,傻愣愣的问,“老婆,我干嘛要恨你?”
“二愣子,对不起,是小梅不好,以后不会了,我们合好,好不好?”王梅身子轻颤,滑动右手,抓着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羞涩游走着。
牛波笑的肠子打结,却不敢流露出来,故意板着脸,苦恼的问,“家规呢,还要不?”
王梅身子一颤,用力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二愣子,不要丢下小梅,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见他不出声,羞笑一声,仰着粉脸,在左耳边轻声说,他想什么时候洞房,就什么时候洞房。以后,她会好好的爱他,事事尊重他的决定,绝不顶嘴。
另外,她还会劝她阿爸,把村长让给他做。以后,他就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他阿爹一个人住在北边,行动不方便,天亮之后,就去接过来,住在一起。
“真这样好?”牛波反而怔住了,一次惊吓,难道真的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改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再没有一点王梅的影子了。或者说,现在的王梅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历经生死,彻头彻尾的醒悟了,恢复了本来面目,做回了自我。
她羞笑,紧握着大手,用力点头,“嗯!小梅如果说假话,就天打……”
“大老婆,二愣子相信你,不准发誓。”牛波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抓着她的小手,亲了亲,傻笑说,他现在就想洞房,是不是也可行,而且就在这里?
她羞涩的低下了头,颤抖说,只要他喜欢,随时都可以,外面或是在家里,一样随他喜欢。不过,要温柔一点,她是第一次。
“大老婆,你真好,我们现在回家,快快乐乐的洞房,好不?”牛波大喜,趁王梅不注意,对左侧方打了一个手势。
“嗯!二愣子,老婆听你的,我们回家洞房。”王梅羞的抬不起头,脑袋缩在他的怀里,声音轻得她自己也没有听清。
牛波却听清了,乐的哈哈大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弯腰站起,甩开两腿,沿着弯曲而倾斜的山路,健步如飞,疾快向家里奔去。
她的双臂,越抱越紧,害怕牛波跑了一般,贴着他的脸庞,柔柔滑动,小手拧他的鼻子,玩个不停,羞涩问他,如果没有高个子四人出现,是不是真的不理她了?男人傻笑,避而不答,加快步子奔跑。
左侧方大约50米之外的草丛中,冒出四个脑袋。正是高个子四人。矮胖子笑了,侧头看着大头男,微笑问,“大头,你说说,以老板这演技去当演员,能不能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
大头还没有出声,瘦子摇头晃脑的说,以前的电影全是白看了,不但浪费表情,也浪费时间。看那些包装演员无病声吟,想想他们做作的表情,虚假的动作,粗劣的表演,真的想吐。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演技。以牛波的演技去演电影,他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大头男侧头看着高个子,凝声问,“大哥,你说老板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隐在这鸟不恋爱的地方?这了报仇或是宝藏?”
“他是天才!更是埋在泥土中的稀世明珠,总有一天会发出夺目光芒。照耀大地、”高个子伸个懒腰,微笑站起,乐呵呵的说,现在什么都别想,赶快去镇里,天亮之后买几套像样的衣服,而后认真的干活。
“干活,干什么活?”矮胖子三人同时呆了,他们四人一直在一起,牛波并没有任何指令,只让他们买了衣服,回到山里,好好的呆着。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露出行踪。
高个子分别敲了三人一下,微笑说,方才的手势不仅是要他们放心,也是一个指令。要他们买了衣服之后,暂时不要回山里,分头行动,三天之后再回来。这是第一次行动,一定要小心,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哦!”矮胖子三人,同时点头,连声追问,到底是什么任务?高个子脸色微沉,摇头说,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到时就明白了。现在先去清水河边,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趁着夜色,尽快的赶到镇上。
走了三步,矮胖子担心的说,他们不但踢断了王守财的小腿,还拧断了三个亲朋的胳膊,牛波会不会生气?
高个子还没有出声,大头男笑了,说他是桤人忧天。这个结局,正是牛波想要的。场面越混乱,情况越糟糕!对牛波更有利。
王守财只有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才能体会到亲人的重要。不管是身和心,他伤的越深,对牛波和王梅的依恋就越重。他想依靠牛波,就得给牛波甜头,不是给钱,就得放权。
牛波拥有任何一样,就是如鱼得水,很快就可以展现他的才华和抱负。有了实力,出了名之后,手面宽了,关系广了,办许多事就一句话,不但快,而且没有人敢放水。
不管是谁,一旦面临死亡,总会患得患失,不是害怕,就是担心,或是牵挂,又或者是留恋曾经拥有的。王守财纵横半生,留恋一切,当然不想死。经历今晚的巨变,死亡的亲吻,相信他会适当改变。
高个子用力点头,完全认可大头男的观点。瘦子和矮胖子附和点头。四人不再出声,沿着弯曲的山路,甩开腿子,直向清水河方向奔去。第10章 露几手绝活
看清家里的情况,王梅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抱着牛波,无助的说,她该怎么办?牛波心里偷着乐,拍拍她的香肩,安慰说,这只是小伤,不用担心,他能搞定。
王梅一呆,眼中浮起陌生之色,“二愣子,你……你真的行?”
“嗯!”他用力点,回忆说,刚进山打猎时,时常被野兽追,断手断脚,到底有多少次,他也记不清了?久病成医,次数多了,他自然就懂得如何接骨疗伤了。
王守财几人的伤,和他曾经的伤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不是同一个级别,简直没得比。他能医好自己,当然也能治王守财几人的伤。
“二愣子,快,快帮阿爸把小腿接好。”王梅激动的发抖,拽着他的胳膊,疾奔到王守财的身前,蹲子,准备扶起王守财。
“别动他。”牛波蹲子,掀起王守财的右裤管,解释说,暂时不要乱动,以免牵动伤口。先去找两块木板,顺便找一些绳子和一块柔软的棉布。如是家里有药酒,也拿点出来,把伤口消消毒,以免发炎。
“二愣子,你……你懂的真多。”王梅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探头张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柔声说,她立即去拿。
三个亲朋的手臂,并没有断,只是骨折。牛波只用了2分钟,将他们三人的手臂还原归位。吩咐他们出去扯点消炎止肿的草药回来。
三人一怔,没有人动,瞪着两眼看着他。心里却在想,这个家几时轮到他发话了?指手划脚的,是不没有搞清状况,忘了他的身份?
牛波明白他们在想什么,脸色一沉,冷声说,虽然关节归位了,却不排除发炎还是再错开的可能。他们想手臂完全无事,必须去扯草药回来。到时,再给他们仔细看看,并上一些止痛消炎的草药,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三个家伙全是外行,一听这话,全呆了。虽不至要命,伤筋折骨的,总不是什么好事。问他扯什么草药?牛波将草药的形状详细的说了一遍,要他们快去快回。
三人刚出门,一直不知去向的小花回来了,对着三人汪汪大叫。牛波吼了两声,小花不鸟他,反而朝着他大叫。牛波急了,抡起板凳,准备修理小花。小花转身开逃。他不追了,小花又回来,守在门外。
一人一狗,来来回回,像捉迷藏一般。不可开交之时,王梅从楼上下来了,瞪了小花一眼,“小花乖,以后不准吠二愣子,要听他的话,知道不?”
小花呜咽几声,一直竖着的粗长尾巴垂了下去,盯着牛波看了几眼,转过身子,小跑着离开了。三个家伙吓的发抖,仍不敢动。
牛波两眼一翻,沉声说,是不是想看着王守财死?三个家伙仍不敢动。王梅放下木板、绳子和棉布,右手提着酒药瓶子,安慰说,小花不会乱咬人的,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出去。三人对望一眼,颤抖着离开了院子。
牛波从王梅手中接过药酒瓶子,拔出玻璃塞子,把瓶口凑近鼻子闻了闻,一一道出其中的中药名称,还详细说出每味中药的具体作用,并说这是好货,消肿止痛效果很好。
王梅一怔,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异彩,抱着他的胳膊,迷茫的看着他,喃声低呼,“二愣子,你……你好像什么都懂,小梅以前太小看你了。”
牛波一呆,知道有点得意忘形,干笑两声,有点画蛇忝足的说,他阿爹长年有病,他又常进山打猎,这是家里必备物品之一,当然懂一些。如果这点常识都没有,哪配当第一猎手?
“二愣子,忘了以前的不快,小梅以后会好好的爱你。”王梅没有注意他眼的异样神色,拉着他蹲下,问他如何弄?
牛波吩咐她,把王守财的裤管再掀上去一点,超过膝盖就可以了。另外,用药酒把布浸泡一下,一则是消毒,二则是,表皮的药酒挥发了,布上的药酒还可以继续起消毒作用,并促进伤口愈合。
王梅把布卷成圈,塞在瓶口,倾斜瓶子,小心的浸泡着棉布。牛波右手掌沾着药酒,左手抓着王守财的脚踝,不停的在表皮抹来抹去。
第一次酒液抹干时,王守财哼叽几声,睁开双眼,看清牛波的脸,尖叫一声,颤抖数下,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牛波明白他怕什么,以为见了鬼,因为他心中有愧,当然害怕,侧过头,装腔作势的问王梅,他尖叫什么?
王梅解释说,高个子和矮胖子说,他已经死了。如今却活生生的蹲在这里,还能动,死人复活,谁不怕?他装腔作势的干笑几声,吩咐她上去掐王守财的人中,并找个枕头给他垫着,不要让脑袋一直接触地面。
消完毒,三个亲朋回来了。牛波细细查看三种草药,确定无误,扔了一部分给他们,要他们自己用嘴嚼烂之后,将汁液抹在骨折之处。如果不怕苦,可以喝一点汁液。
他摘了一把叶子,放进嘴里,一阵咀嚼,出汁之后,滴在王守财的伤口上,小心涂抹,汁干之后,吐出嘴里的药渣,当成浆糊抹在伤口四周,小心的用棉布包扎好。
系好口子,抓着木板,比好位置,要王梅扶着。抬头看着王守财,要他忍着一点,绑绳子的时候有点痛,过后一段时间,也会痛。
“牛娃,你真能干。”王守财老泪纵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用力点头,表示他忍承受,尽管放手绑,不用担心他。
缠完绳子,王守财额头和双颊,全是汗水,却没有哼一声。牛波心里冷笑不已,嘴上却不停的称赞王守财,说他非常的勇敢。
“牛娃,谢谢你。”王守财在王梅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看着牛波的两眼,感慨的说,他真的老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他了。
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他让着王梅一点。王梅2岁就死了阿妈,从小性格就比较怪僻。他又一直宠着她,所以养成了现在的张扬和骄横。
他是男人,应该大度一点,适当的忍让。让着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的时候,忍让也是一种疼爱。这种爱,别人无法体会,只有当事人明白。
“阿爸,你放心,牛娃会好好的疼爱小梅。”牛波跨步到他的左侧,扶着他的左边胳膊,关心的说,现在就扶他上楼去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伤口不会有事,大约6、7天就可以撤夹板了。
这几天要忍一忍,有时会疼痛,更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随意的碰伤口。有什么需要,或是要上茅厕,就吩咐他和王梅去做。这几天,他不去山里打猎了,在家里陪着他们。
“牛娃,你真孝顺,真是好孩子。”王守财泪眼朦胧,颤抖的说,现在他真的放心了,不会再为王梅担心了,相信他可以给王梅幸福,并好好的疼爱她。
“阿爸,别说了,我们扶你上去。”晶莹的泪珠,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她极力的忍着,小心的扶着王守财,侧转身子,慢慢的向楼梯口走去。到了楼梯口,牛波弓着身子,说扶着上楼不方便,他背着他上去。
王守财身子一颤,趴在他的背上,哽咽说,“牛娃,你真是阿爸的好孩子。阿爸腿好了,就召开村委会,让你当村长,阿爸老了,不想管事了。”
牛波装腔作势的推辞了半天,却是拗不过王守财和王梅,半推半就,为难的说,他怕不能胜任。王守财要他放心,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他。他会通知村委会的人,一定全力支持他,帮助他。
第11章 背着抱着都掐油
农村里结婚,女的嫁到男家,新婚的第二天,俩口子都要一起回娘家,俗称回门。回门的当天中午,女方还有一顿回门酒,凡是送礼的亲朋好友,还要大吃一顿。
远处的亲朋好友离开了,可能不会回来。那是他们的损失。女方还可以节药一些,何乐不为?上门女婿,也兴回门吗?兴,当然兴。这是风俗,也是礼节,不能省。
新婚之夜,不是王梅发脾气,逼走了牛波,或许就没有后来的变故。正是这变故使得形势逆转,完全倒了过来。牛波推波助澜,因势利导,不但逼得王梅就范,更彻底的赢得了王守财的信任,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惟一的遗憾,新婚之夜没有和新娘睡觉。在牛波的计划之中,救了王守财几人之后,抱着王梅回房,就可以享乐了。几次折腾,时间很晚了。
俩人回到新房,已是凌晨4点过了。这个时节,5点30分钟左就天亮了。牛波没有一点疲倦感,兴奋的想洞房。王梅不是拒绝,而是关心。说他累了一夜了,天亮之后还要回门。好好休息,当天晚上让他洞房。
牛波本想说他不累,只想洞房,折腾了那样久,如说不累,又怕她起疑。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接受她的关心和好意。牛波倒下去就入睡了,反而是王梅。昏昏沉沉的,东方发白之际,才朦朦胧胧的入睡。
双眼合上不久,耳畔响起牛波的呼唤声,说该起床了。王梅用力的摇头,说她困得很,想睡一会儿。牛波不出声了,趴在的身上,威胁说,再不起床,他就要洞房了。
想到洞房,他又想起了王芳的身子,以及掌手柔软的舒服感。他虽没有看到王梅的身子,却可以比较和想象,王梅的身子绝对比王芳好看,摸着更舒服。局部开始变化,情绪有点失控。爬过趴在她身上,双手不老实了。
“二愣子,让人家睡会儿嘛。”她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真的不想睁开,却没有拒绝他的动作,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撒娇的扭了几下,说晚上让他洞房。现在让她再睡会儿,如果没有睡好,晚上就没有精神,又不能陪他洞房了。
牛波咬她的直梁鼻,提醒说,回门要早,晚了就不能发财,起的越早,越能发财。真想睡觉,到了他家里,再慢慢的睡。
“二愣子,你傻呀。”睫毛眨动数下,吃力的睁开双眼,白了他一眼,羞涩说,到了他家里,哪能睡觉啊?别人知道了,会笑话她。
“回来再睡。”想起她昨晚说的话,牛波心里一动,怂恿的说,他们下午就回来,把他阿爹一起接过来。回来之后,她可以放心的睡了,没有人笑话她。
“傻子,阿爹过来了,我还能睡吗?得陪阿爹聊天,还要陪阿爸。”她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撒娇说,只睡一会儿。
“依你一回。”牛波捏了几下,暂时妥协,侧身上了床,从床边的竹椅上抓起青色的沙滩裤,抬腿穿上,傻笑说,他现去院子里锻炼身体。回来之后,如果她还在睡,就打她的屁股,而后抱着她回去。
“知道啦!唠叨,像个老头子一样。”王梅哼了一声,抓着浅蓝的床单,盖着脑袋,蒙头就睡。
身在虎穴,牛波不敢大意。所有的锻炼,全是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先是原地跑步,持续了近30分钟。顾不上身上的汗水,伸直两臂,倾斜俯卧下去,双掌着地,挺直腰腿,快速的做腹肌挺身运动。
不但快,也非常的标准。200个之后,改为单手。单手做100个,又改为5指触地。又做了100个。侧头看看,堂屋里没有半个人影,卧房里也没有走动的声音,几个大懒虫,肯定还在睡觉。收回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大拇指着力,快速的做了100个。
弹身而起,接着原地跑步。一个小时后,牛波停止运动。跨进堂屋,左拐进了灶房。不到1分钟,提着一只暗红色的塑料水桶出来了。出了院子,沿着倾斜的碎石小路,大步向水井走去。
刚到井边,小花蹦跳着跑了过去,围着他不停的转动。牛波弯腰抓起竹竿,一边系桶,侧头看着它,微笑问,它是不是也想洗澡?小花用力的点头。
好家伙,看来它不会拒绝我了。牛波心里大喜,双手抓着竹竿,把水桶放进了井里。灌满水后,快速的提了上来。水桶仍旧系在竹竿一端,左手提着水桶的横柄,右手抓着桶底边缘,倾斜着把冰凉的井水淋在小花的身上。
小花呜咽着不停的跳动,黄白相间的短毛完全淋湿之后,呜咽一声,不停的抖动身子。水珠雨点般的洒在牛波的身上。有部分洒进了井里。
牛波两眼一瞪,要它走远一点抖。小花又抖了两下,转过身子,跳进菜园子里,不停的跑来跑去。牛波又盛了一桶水,对它招了招手,“还没有洗干净,回来再洗洗。”
“呜!”小花不但没有回来,反而躺在菜地里的通道里,不停的滚来滚去。湿漉漉的短毛,立即沾了许多的泥巴。
牛波气的瞪眼,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守财蛮横,连养一只狗也这样野蛮。摇摇头,决定不管它了。提着水桶,当头淋下。
放下水桶,弯腰准备抓放在菜丛的毛巾,堂屋门口响起王梅的低呼声,“二楞子,别洗冷水,会感冒的,快回来,我给你烧热水。”
这丫头,好似真的改变了?牛波心里嘀咕着。嘴里却大声说,他从6岁开始,一年四季全是洗冷水,从不用热水。早就习惯了,洗热水反而不方便。他这样洗了12年了,从没有感冒过。
王梅出了堂屋,穿过三合土院子,沿着碎石小路,细步到了井边,抓着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柔声说,以前是没有人管他。以后,不准他洗冷水,她天天给他烧热水,而后帮他抹身子。
“大老婆,你真好。”牛波咧嘴傻笑,说真的习惯了,烧热水不但浪费时间,还浪费柴。洗冷水多方便,什么时候想洗,提着桶跑到井边,身子脏了,抹点香皂,多冲一次。如果只有汗水,冲一次就可以了。
“二愣子,听小梅一次,好不?”她伸出左手,抚着他厚实的胸膛,羞涩说,老婆服侍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了老婆还天天洗冷水,别人会笑她,说她是懒婆娘,让自己的男人天天洗水。
“我是男人,听我的。”牛波脸一板,轻声说,别忘了昨晚说的话,以后什么都听他的,不管是家里的小事,还是外面的大事,全听他的。他说一,就必须是一,不准顶嘴,更不能说二。
“嗯!大老婆听小老公的。”王梅心里甜极了,从他手里抢过毛巾,细心的给他抹身子。牛波双手不老实了,偶尔掐点油。
抹到小腹时,她发现裤子不停的晃动着。双颊浮起动人红晕,把嘴凑在他的左耳边,羞涩说,“二愣子,你的跳得好厉害,是不是想洞房了?”
双颊红朴朴的,满眼的羞涩。可爱极了,牛波心里一动,涌起几丝爱怜之情。张开两臂,把她搂在怀里,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他真的很想了。
“嗯!老婆听你的。白天你是小老公,晚上就是大男人。”王梅身子发软,不敢向下抹,左臂抱着他的肩膀,右手在小腹附近胡乱的滑动。
“老婆,是背着回去,还是抱着好?”他的手一点不老实,先是在上面活动,渐渐的向小腹移去。临近了,他又抽走了,沿着小腹向上移动。
她羞笑,扭了几下,一定他说了算,不管是背,或是抱,她都喜欢。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支持他。男人傻笑,紧紧的抱着她,说先抱一段,后面背着走。
第12章 饿死的懒婆娘
离开王家,牛波真的抱着王梅走。可他的双手不老实,惹得王梅格格大笑,身子痒痒的,心理涌起一丝渴求,却又不敢表白,这样继续下去,她怕出丑,要他背着走。
这下爽了,背着走,她的小手又不老实了,虽说只是摸他的双颊和抚弄黑发。牛波是过来人,她的动作亲昵温柔,容易激发野性。受了感染,他的双手又作怪了,在她的屁股上不停游走。王梅受不了,赶紧投降,催他快点。
回到牛家,牛平呆了。他可想不通,牛波和王梅怎会这样亲昵。看王梅的神情,一点也不讨厌牛波,脸上挂着快乐的笑容,显得十分的高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处。
牛波见牛平不停的对自己眨眼。愣了少顷,仍旧不太明白,他到底想暗示什么?牛平气得翻眼,斜眼看着王梅,问她喜不喜欢听故事?
听故事?王梅一怔,平时虽不喜欢,可今天不同。没有昨晚的事,也不用理他。可现在不同了,整个家要靠牛波撑着。牛波最怕的人就是牛平,必须讨好牛平,获得他的喜爱和疼爱。微微一笑,又削了一个青苹果,双手递给牛平,“阿爹,小梅最喜欢听故事了,你讲几个,好不?”
原来是这样。牛波总算明白了。他知道牛平想讲什么故事。如果没有昨晚的变故,这故事或许对王梅有点启发意义,现在讲,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不过,他不好阻止。牛平也是一片好意。
牛平接过苹果,咬了两口,语重心长的说,这个故事是他爷爷的爷爷说的,到底有多少年了,没有人记得。大家记得的只是故事的内容。一代传一代,不但没有忘记,反而更清晰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猎户,家里很穷,没有钱娶亲。经朋友介绍,当了村子里大户人家的上门女婿。从古自今,上门女婿受欢迎的不多,受气的多。
听得上门女婿四字,王梅心里咯噔一声,咽着口水,本想打断他的话,问到底是故事,或是专门针对她才说的?想到今天要做乖媳妇,怀着好奇之心继续听下去。
猎户当了上门女婿后,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尽展才华,让大户人家更加发达,更富有。可惜的是,他的女人越来越懒惰了。为了磨练他的女人,猎户决定搬出去。
遗憾的是,女人仍旧那样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洗脸弄湿手,吃饭润湿口。生活所琐,大小事情,没有一样能离开她的男人。
猎户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虽说女方对他不好,可他不怨谁,更没有恨过她。事事顺着她,关心她,爱护她。可他没有想到,他的爱反而害了她。宠爱是可以的,溺爱会伤害对方。
有一天,男人要出远门,大约要7天才回来。怕饿着他的女人,就为她准备了一个超大的锅魁(烧饼)。在中间戳了一个洞,当着花环套在女人的脖子上。叮嘱她说,饿了不想动手,就咬饼子。
女人不停的点头,说她知道了,叮嘱男人早去早回,免得她担心。7天之后,男人回来了。发现女人只咬了正前面的饼子,侧边的一口未咬,她已经饿死了。
王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虽不敢确定此事是真是假,但她明白,牛平说这话就是暗示她和牛波。说的远,落的近,实则是就指他们俩人。那个猎户,明显就是指牛波。那个超懒的,几乎不能算人,烧饼挂在脖子上,只知咬正面,懒得扭头咬旁边都不会的女人,就是提醒她,不要做那样的女人。
话到这个分上,想装聋作哑也不行了,身子一颤,弯着两膝跪了下去,“阿爹,你放心,小梅不会那样懒,一定事事听二愣子的话,以后一起孝敬你。”
昨晚的事,牛波还没有告诉牛平。这可把牛平愣住了。他讲这个故事,的确是想提醒王梅,不要学那个饿死的懒婆娘。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梅不但听懂了,还作出了这样的承诺。这情形似乎倒过来了。她非常的在意牛波,对他更加尊敬。毫不夸张的说,王梅是在讨好他,有这个必要吗?
“大老婆,快起来,阿爹是在说故事,你还当真了。”牛波弯腰伸手,扶起王梅,傻笑说,真的有这个故事,他从小就过很多次。是真是假,没有人去计较。
“二愣子。”王梅羞的抬不了头,缩子身子,悄悄的拧了他一把,轻声问,到底是故事,还是故意编给她听的?
牛波扶着她坐下,拖过条形的木板凳,紧靠她坐下,看着牛平的双眼,“阿爹,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们不放心,干脆搬过去一起住。”
牛平不置可否,平静的看着王梅。王梅赶紧点头,微笑说,反正家里有多的房子。家里就他们三个人,多一个人住,更热闹一些。再说了,他的腿不方便,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谁帮他?住在一起,大家有个照应。
奇怪!牛平心里犯嘀咕了。这种反常的现象,只有一种解释,牛波已经摆平了王梅。就算他手段过人,一夜就摆平了王梅,可是,王守财是只老狐狸,哪有那样容易相信他,并同意他也搬过去住?
他想不通,也懒得费神去思索了,开门见山的试探,“小梅,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你阿爸的意思?”
王梅看了牛波一眼,见他不吭声,解释说,先是他们俩人的意思,后来,她阿爸也同意了。说他一个人在家里,有时挺闷的,多个人做伴,可以聊聊天,容易打发时间。再说了,家里大小事儿,现在是牛波说了算。她阿爸不管事了。
怪事。怪事。牛平呆了。怎么也想不通,一夜之间为何这样大的转变?除非牛波会魔法,控制了王守财,迷住了王梅。可他清楚,牛波绝不会什么魔法。
牛波见他久不出声,明白他在想什么,此时又不好解释,更不能说出真相。一个劲的劝说,搬过去一起住,大家都方便。
牛平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他的想法,表面看,搬过去住在一起,的确方便。其实并非如此,他和牛波住在一起,反而不方便。
沉默少顷,摇头说,在这里住了10多年了,什么都习惯了,搬到别的地方去,他不习惯了。再说了,他一个糟老头子搬过去,碍眼得很。特别是王家的亲朋好友来了,他不伦不类的夹在中间,怪不舒服。现在,他还能动,可以自己讨生活。将来,如果真的走不动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他们还有这分孝心,可以考虑。
“阿爹,你是不是嫌小梅任性?虐待你?”王梅红着双眼,哽咽说,她以前是很任性,那是她不懂事,可是,她已经在改了,一定会孝敬他,就像孝敬她阿爸一样。
“小梅,别说了,阿爹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牛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笑说,他相信他们是一片诚心,过去了,也不会有人虐待他,可他说的也是实情。他的确不习惯。这是他的问题,没有人会说他们什么。
“阿爹……”牛波一怔,低呼一声,解释说,过几天他有可能当村长,如果扔下他不管,别人会说闲话。牛平差点惊呼出声,说屋子里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牛波明白,他想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拍拍王梅的肩膀,要她进去休息一会儿,他陪牛平出去走走。王梅眼有羞意,想磨着牛波一起进去休息,又怕牛平笑她。对牛平行了一礼,“阿爹,你们慢慢聊。”
牛波扶着牛平,细步出了草屋,沿着泥巴院子,进了左边的林荫小道。他侧耳倾听,四周的确没有人。将昨晚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他怕牛平担心,没有说实话,隐去了他收高个子四人当手下的事。
“儿子,你真的长大了。”牛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满眼欢欣,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王梅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好女孩,不要辜负她,也不要伤害她。
牛波一怔,不好承诺什么。他也明白,王梅的确不错。不仅是在乡下,就是城里,王梅也是中上之选。以前任性刁蛮,经过昨夜的事,她的确变了,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可他嫁进王家,不是想娶王梅,当然也不是为了王梅,而是查案子。如果事情真和王守财有关,甚至他就是主谋,他又怎能和王梅相随一生?第13章 二流子耍流氓
包谷,包谷,包谷。昏暗的夜色中,草屋左侧的树林里,响起鸟叫声。声音有点模糊,不像真的布谷鸟叫。夜色之中,传得远远的。划破了山野的宁静。
牛波刚扶牛平躺下,心里偷着乐,准备回自己的草窝,和王梅一起洞房,享受她白嫩的身子,感受原始乐趣。刚到堂屋,一听这声音,想起忘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和王芳约好了,白天去山里野战。情况急转,白天没有进山。
王芳不明情况,极有可能进了山,苦等没有结果,现在来找他了。这事儿不能怪王芳,是他失信在先。现在王芳来找他算帐,合情合理,也是人之常情。的确应该给她一个交代,或是解释清楚。
他按着肚子,跨步到了门口,探头看着王梅,装腔作势的说,可能吃坏了东西,他要去茅厕。王梅起身,关心的问,严不严重?
“没事儿,大老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牛波冲了进去,张臂用力的抱着她,在她左耳边轻声说,做好心理准备,回来就要洞房,这次不准耍赖了。
“嗯,老公,快去吧,老婆在躺……躺着等你……你回来那个……”说到洞房,王梅是第一次,好奇又紧张,满眼甜蜜,羞的身子发软,打算陪他去茅厕的勇气都没有了,羞笑亲了他一口,叮嘱他快去快回。
牛波离开草屋,进了树林,见王芳脸色十分的难看,傻笑两声,解释说,昨晚忘了今天要回门。所以没有进山。让她白等了,过两天一定补偿她,让她多爽几次。另外打几只野兔,算是赔偿。
“愣头青……”王芳身子一颤,低呼一声,张开两臂,扑进他宽厚的怀里,火热泪珠,滚滚而下,好似无法停止,哭得天昏地暗。
牛波一惊,压低声音,安慰说,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哭。这里和草屋不远,哭这样大声,很容易听到。事情穿帮了,他倒是不怕,只怕王梅看紧了,以后不能和她去山里打野战了。
一拍两散,最后到底谁吃亏,她应该明白。白天没有赴约,的确是他不对,可事情紧急,他无法抽身,又愿意作出补偿,还有什么好伤心的。
“愣头青,芳嫂有困难,你帮不帮我?”王芳身子微微颤抖,停止哭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左臂抱着他的脖子,右手下滑,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接着她的掀起睡裙的下摆,扭着屁股贴了过去。
牛波一怔,满眼迷惑,心中有事,悬着不能放心,不想这样快进入主题,微摆屁股,没有让她如愿,摆脱黑暗吞噬,抱紧她的身子,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芳哭泣说,昨晚回家后,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门,知道他不会去山里。所以,白天她答应了邻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杆子)张三娃。同意傍晚的时候,和他做一次。
当时,张三娃拿着一张50元的钞票,说他没有零钱。那时,她身上也没有带钱。张三娃显得很大方,阔气的说,没有关系。完事之后,回去把多余的钱补给他。
她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做了一次,张三娃说,她的身子很舒服,还要做一次。看在钱的分上,她答应了。第二次结束了,张三娃称赞说,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样痛快。决定多给她5元钱。
她高兴极了,回到家里,拿了25元钱给张三娃。张三娃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时,说过两天还来找她。吃了晚饭后,她把钱拿出来,在灯光仔细的看,发现不对劲,好像是假的。
翻过裙子的下摆,从里面的小巴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0元面额钞票,颤抖的放在牛波的手里。牛波松开她的身子,拉伸钞票,就着昏暗的月光,反复打量,的确是假钞。
日娘的!这王八蛋太过分了。王芳撑起这个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卖身子养家糊口,也是迫不得已,这***的杂种!不但用假钱骗她,白玩不说,还骗了王芳25元钱。好事全被他一个人占尽了。
“这***的,我要撕了他。”他握紧右手,用力的挥了一下,伸出左臂,搂紧她发抖的身子,安慰说,这件事他一定帮她讨回公道,不会让她受一丝损失。
王芳不哭了,两臂用力,紧紧的抱着,反而担心的说,张三娃是响水村出了的二流子,还有几个二流子的兄弟伙,平时作威作福的,没有人敢惹他们。
他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事,她会一辈子不安。折了25元钱,让张三娃睡了两次,当是被鬼玩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不做他的生意就可以了。
“瓜婆娘,你越怕,他越高兴,下次还会用这样的方法白玩你。”牛波声音一沉,解释说,张三娃不只欺负她一个人,村子里还有女人被张三娃欺负过。就因为他是二流子,所以没有人管,睁只眼,闭只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像张三娃这种杂碎,如果没有人好好的修理他,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怕,更不会无故的收敛,这样下去,还有更多的女人被他欺负。不管是为了她,还是村子其她的女人,一定要收拾张三娃。
王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恨意的渴求也消失了,抬起头,满眼迷惑,怔怔的看着他,“愣头青,你,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怕事了。”
笨蛋!得意忘形了。牛波干笑两声,牵强的说,他最恨张三娃这种二流子了。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在山野打猎也是,被野兽咬了,他一定要杀死对方,报仇出气。
王芳一个忠厚老实的女人,见识不多,没有深想,更没有想那样远,当然不会想到牛波一直在装疯卖傻,抹泪点头,相信了他的说法,问他想如何做?她又需要做什么?
他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傻笑说,今晚要和王梅洞房,抽不出时间,明天去找张三娃。她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件事,他既然答应了,一定帮她讨回公道。
“愣头青,谢谢你。”王芳十分的感动,这一刻,她不知如何回报这个大男孩,除了自己的身子,再也没有的了,伸手掀起裙子,弯腰想脱小裤。
牛波心理一动感动,明白她的想法,更理解她的心情,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今晚真的不行。他要和王梅洞房,她赶紧回去,好好的休息。心情不好,就休息两天。真没有钱了,他可以打猎给她,一样可以过日子。
“愣头青,你对芳嫂真好,芳嫂没有白疼你。”王芳感动的想哭,感激的亲了一口,转身之际,羞涩说,以后只要他想了,任何时候都会满足他。
她的步子很慢,好似苍老了许多,背也微微弯曲了。看着她抽噎的双肩,沉重的步子,微弯的背影,牛波热血奔涌,双拳握的格格响,低呼一声,“芳嫂,你等一下。”
王芳一怔,颤抖的转过身子,不解的看着他。牛波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她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回去和王梅说一声,现在就去找张三娃。这件事不解决,想着她被张三娃白占便宜,还骗了她25元钱的事情,心理比刀割还难受,他无法入睡。他不能等了,必须今晚解决。
“愣……愣头青……”王芳身子一颤,两腿发软,双膝微弯,倾斜着想下跪。牛波一惊,疾跨一步,伸手扶住她,要她在这里等着。她泪流满面的不停点头,哽咽说,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如果天亮没有来,她就等到天亮。
牛波转过身子,沿着弯曲的泥巴小路,放开两腿,疾快的向家里跑去。到了小路的近头,临近泥巴院子了。发现院子站着一个苗条的人影。眼巴巴的看着小路这边。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是叶子,双颊抽动一下,加快步子,到了院子的中间,抓着她的小手,拽着离开了院子,责备说,谁让她来的?
叶子一脸委屈,挤进他怀里,嗲声说,“哥,叶子想你了。”
“姑奶奶,你就别忝乱了。”牛波觉得脑袋都大了,别的时候不来,这个时候冒出来,不是成心捣乱吗?可他也知道叶子的性格,硬赶她走,必然乱上加乱,只得用计。
“哥,方才的事,叶子全听见了,嘻嘻。”叶子踮着脚尖,张嘴含着他的,贪婪的着。两只小手不老实,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牛波一惊,摆脱她的柔软,抓着她的小手,轻声说,“小祖宗,哥真的有事,改天陪你,好不?”
“不行,你不陪叶子,我就把这事告诉新嫂子。”叶子耍横,小手蛇一般从大手中滑出,贴着小腹,向下滑去,又蠢蠢欲动了。
牛波脑袋都大了,灵机一动,在她左耳边低语几句。叶子一怔,咬着下唇,盯着他的双眼,媚声说,不准耍赖,否则,跟他没完。
牛波赶紧点头,郑重表示,如果耍赖,他就是小狗。叶子开心的笑了,甜甜的亲了他一口。牛波松开她的小手,叮嘱她小心一点。叶子甜甜的笑了,沿着小路,轻快迈步。牛波长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甩腿向家里跑去。
第14章 小男人左拥右抱
从经济状况和村子的规模比较,响水村和百合村在伯仲之间。相对而言,响水村的人口更多一点,每人分得的田土,比百合村的人更少。百合村土地虽多,善加利用的却不多,有许多好土地,白白的浪费了。
响水村却有一大害处,就是张三娃这伙二流子,常在村子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村子里几个热心的年轻人,联合邻村的年轻小伙子,想收拾张三娃这伙二流子。他们还没有行动,反而被张三娃几人收拾了。自那之后,就没有人再自找罪受,找张三娃几人的麻烦了。
说起来,张三娃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有一点来头。他亲娘舅是响水村的支部书记(村委书记)。他远房堂叔,是磨子镇的镇长。正因为两重小山罩着他,所以没有人敢惹他,更令他肆无忌惮的鱼肉村里。可他没有想到,王芳和牛波有关系。他胆子大,白玩王芳,还骗她的钱,这一次必然会受到惩罚。
长方形的泥巴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正方形的柏木桌子。上方吊着100瓦的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辐射余热,令本就燥热的空气,更加闷热。小小的一张桌子,坐了6个人,四个男的,两个女的。
张三娃赤着上身,光着胳膊,只穿了一条蓝白相间,立条纹的松紧腰沙滩裤,叉着两腿,两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还要在女人身上掐油。仅有的两个女人,全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两个女人年龄都不小了,左边那个,穿着米白色的吊带裙,显然是10多20元的地摊货,一碰就起皱褶。前襟至少有10个以上的皱褶。吊带有点长,平直的抹胸开口过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虽然不大,却比较白,相当的有吸引力。
从露出部分看,明显下垂了,嫩肉也松驰了。缺少弹性,握在手里,显然没有手感。不过,张三娃是饥不择食,有这种货色玩,随时可以放松,他还在意什么呢?一头乌黑的短发,微微卷曲,映着有点苍白的双颊,黑白更加分明。
右边那个,稍有人样,满头秀发,又直又长,最长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红色的吊带衫,映着白生生的,真的应了白里透红这句老话。上面的尺寸比短发卷曲女人稍大一点,挺圆的,却有点下垂。
吊带衫的吊子滑到手臂,开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从表皮看,弹性比短女人强,手感应该不错。张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这女人胆子比短发妇人大,吃吃浪笑,偶尔回应张三娃的动作,上下不论,随心所欲。
她有时急了,拉着张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钻。张三娃只要两手不空,不管摸那里,同样乐得哈哈大笑。他却不知道,长发妇人月经刚完,偶尔还有余污。触了他的霉头,今晚手气特背,一直在输。
另外三个二流子,全是张三娃的死党。坐在左边的二流子,头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着灯光,偶尔会刺眼。上下都没有穿,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四角短裤。身子骨又瘦,还爱现,看着真有点碍眼。
坐在对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头,也是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青色的皮带沙滩裤。双颊消瘦,眼眶深陷,看长发女人的时间,远比看牌的时间多。
他的双眼,主要停留在耸起地带,就是长发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两个女人都是张三娃的。没有张三娃的许可,他们不敢碰。张三娃点头了,他们可以摸几下,真的要办事放松,得另想办法。
右手边那家伙,有两分艺人的味道,一头黑发,比短发卷曲女人的头发长,乱的像狗窝里的杂草,随处可见头屑。四个男人之中,只有这家伙身子骨比较结实。白底红花的翻领短袖衬衫,五粒扣子,一颗未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
两个女人作壁上观。四个男人,打13张。每输一张牌,就是1元钱。此时,输得最多的是张三娃。这家伙打牌不专心,心思全在两个女人身上,又被长发妇人触了霉头,输钱是必然的。他不输钱,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礼啊……”这把牌,张三娃一张牌未出,输了13元,心里正烦着。听到尖厉的呼叫声,一下来了精神。对光头三人挥手,要他们出去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盘欺负女人?
光头三人,各自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先后站起,沿着泥巴院子,向右边的竹林走去。张三娃乐的哈哈大笑,张开两臂,分别抱着两个女人,亲了左边的,侧头又亲右边的。
长发女人浪笑着,掀起了吊带衫的下摆。张三娃食指大动,松开短发卷曲女人,抱着长女人,乐哈哈的说,进屋里去放松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谁先趴下。
“三哥,万一他们回来了?”长发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痒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头三人突回来。她明白张三娃这种人,高兴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弄的不爽,翻脸不认人,有可能让光头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张三娃抱着她的身子,一边脱裙子,一边快步向屋子里跑去。浪笑说,大战之后会转运,到时一定赢回来。
短发女人见势不对,立身站起,呼叫一声,甩开腿子,屁颠颠的也跟了进去,傻傻的问,“三哥,搞那事儿,真的可以转运?”
张三娃不出声,心里却骂,真是傻婆娘。搞这事儿真能转运,早就玩了,当然不会输得这样惨。输了钱有女人玩,当着发泄和出气。短发妇人加上步子,一同进了房间。
张三娃迫不及待,抱着长发女人向睡房跑去,短发女人还是怕光头三人回来,转身伸手,咣当关门,并插上了门闩。查看无误,浪笑着,一边向睡房跑,一边呼叫,“三哥,我们一起玩。”
房子右边这片竹林,占地面积挺广的。三、四年前,张三娃靠这片竹林发了一笔小财。可惜,镇上惟一一家纸厂关门了,生产的草纸没有销量,逼迫关门。镇里的村民,又少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现在,许多人种着大量的竹子,却卖不出去。编竹篾之类的卖,赚不了几个钱,也不是人人都会编。再说了,人人都编,谁还买呢?最好的出路,最轻松的赚钱方式,是把竹子卖给造纸厂。
光头三人进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没有发现一个。准备回走,三人同时呆住了。竹林深处,再次响起尖叫声。穿林踏叶,三人呼叫着,同时扑了过去。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里的人,光头三个不停的咽口水。别说响水村没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整个磨子镇也找不出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绿色的连衣裙,和竹叶的颜色非常接近,不仔细看,不易发现。长长的秀发,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里,咕咕的吞进肚里。
三人之中,长发是最有头脑的人,看清叶子的穿着打扮,起了疑心,这种鸟不恋爱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晚上出现?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说非礼。
除他们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哪有非礼的人?第一次寻找,没有人影,她突然出来,太奇怪了。阻止光头俩人上前,盯着叶子的双眼,冷声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哎哟,长发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来嘛?”叶子弯着玉臂,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秀发,露出面孔。光头三人嘴角同时流口水。喉结不停的滑动,眼浮贪婪之时,形成三角之势向她逼了过去。
“哎哟,光头哥哥,你的光头真可爱,我最喜欢光头了,你先来。”叶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对左边的光头勾了勾。光头大喜,甩开两腿瘦长的,飞一般的扑了过去。
糟!离叶子还有2米距离,眼前一暗,好像有物体向他飞来。还没有看清是什么,胸口一阵疼痛,惨叫着跌了下去。长发和寸平头大惊,对望一眼,转身就跑。
“哎呀,长发哥哥,你别跑嘛!我们玩玩。”叶子嘻笑一声,身子迎风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飞舞的蜻蜓,从长发俩人头顶飞过,轻盈落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纤指微张,毫无顾忌,长驱直入,抓向长发的胳膊。
第15章 两个妇人房内争宠
灯光昏暗,朦胧一片。人影晃动,春色满屋。老掉牙的三峡牌台式电风扇,摇摆不定的放在木椅上,吃力的扭摆着。不管它多努力,仍无法驱走房内的闷热。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这事儿,只要是正常男女,又你情我愿。不论时地,都可以相到交流。夏天做这事儿的确有点热,却很方便。脱光了不冷,流汗了用冷水一冲,不但爽,而且快。
一男两女,完全不顾天气闷热,争风恐后,尖叫呼嚷,兴致正浓。张三娃熟练脱光了长发女人,脱了沙滩裤,猴急的爬了上去,弓着身子趴了下去,摆好架势,正准备攻打。短发女人脱了裙子,跟着爬了上去,两手乱抓,嚷着一起玩。
张三娃刚好瞄准目标,弓身前冲,被她一推,失了准头,心里火起,反手一把推开她,嚣张吼骂,“蠢女人,等会儿。老子折腾了这个傻女人,再慢慢的折腾你,保证你舒服的啊啊叫。”
“轰!”槐树做的对开木门,像被雷劈一般,一下破成了几块,碎木片四处飞舞,有一块飞进了他睡的房间,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三娃大惊,松开长发女人,腾身跳下,裤子也不穿,光着脚丫子,甩开两腿,咆哮着冲了出去,破口大骂,“是哪个***的杂碎,敢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进了堂屋,看清门口的人,呆了一呆,根本不在意当门而立的牛波,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王芳隆起的地方,咽着口水,“瓜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老子,又想让我折腾了?”
牛波傻笑两声,跨步过去,到了单门口,探头看看床上的两个女人,收回目光,看着张三娃,傻笑说,“我们交换,我帮你折腾床上的两个蠢女人,你折腾王芳这个瓜婆娘。”
“小P眼,老子认识你,敢来这里闹事,打断你的狗腿。”张三娃冷笑,握紧右拳,甩直右臂,拳头直砸牛波的胸口。
牛波装着害怕的样子,歪扭着退了一步,正好退进了张三娃睡的房间。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仍旧光着屁股蛋,见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两臂抱胸,缩成一团,吓得大声尖叫。
,上下两处,所有风光暴露无遗。仅凭双臂,挡了上面,却顾不了黑色地带。尖叫着,手忙脚乱的爬下,四处找衣服,发现只有一件。长发女人的吊带衫扔在院子里。情急之下,俩人同时抢短发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让,力道过大,把裙子撕成了两块。
短发女人一呆,一直忍着的怒气,终于暴发了。她和长发女人俩人,常和张三娃一起混。有时一对一,有时一比二。张三娃高兴了,偶尔给她们10元或是 20元钱。一直以来,张三娃比较喜欢长发女人,时常冷落她。为了这件事,她一直怀恨在心,却怕张三娃不高兴,所以忍着。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松开破裙子,扬起右手,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尖叫怒骂,“臭破货,烂得流臭水了,你干嘛抢老娘的裙子。”
长发女人抓住了裙子,心里正高兴着,哪曾料到她突然出手。左边脸庞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抚着火辣辣的脸庞,疾伸右脚,踹向短发女人的小腹,顺手把破裙子扔了过去,“破货,你比老娘更烂,就像这烂裙子一样,烂得不能用了,烂得没有男人弄了。”
这一脚挺沉的,短发女人按着小腹,额头冒冷汗,不停的叫唤。长发女人还是不解气,抓着她的短发,用力的拉扯,尖声大骂,“千人骑,万人压的破货,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看看谁的更烂?撕烂你的臭东西,看你怎么勾男人?”
牛波已经退到床边了,两个女人全疯了,当他不存在,一边打,一边骂。张三娃步步紧逼,他似乎无路可退了。见长发女人她们打的热闹,拍着双手,傻笑说,他们暂时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张三娃快疯了,从堂屋追到床边,一连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腿,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击中了,却一次都没有击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怀疑牛波是装风卖傻,扮猪吃老虎。侧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从竹席下面抓出一把长约20公分的雪亮短刀,冷笑着,直刺牛波的小腹。
“娘。”牛波发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脚,绷直脚尖,疾踢张三娃的左边软肋,左手五指齐张,抓住他的腕脉,反时针拧动。
脚尖踢中软肋的同时,响起刺耳的骨折声。张三娃的右手腕严重骨折。五指无法着力,短刀垂直下坠。左边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脚,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破空疾飞,射进床方边缘,射进一半,深入10公分以上。张三娃惨叫着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结巴的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牛波傻笑几声,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叽的说,他是帮外面那个瓜婆娘收帐的。那个瓜婆娘,只知道赚钱,让别人白玩了不说,还被骗了25 元钱,加上两次“皮肉钱”,算倒帐的话,就折了45元钱。
张三娃额头开始流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这才感觉事态严重,“你,你和她……你玩过她?”
“玩。”牛波怒骂,伸出左手,揪紧张三娃的乱发,像拉死狗那样拖了出去,扔在堂屋里,看着站在门口,微微发抖的王芳,大声说,瓜婆娘,老虎没有牙了,想怎样报仇,放心大胆的整。整残了,或是弄死了,所有的帐算在他头上,绝对没有找她报仇。
“愣头青,你,你真的打赢了这个狗杂碎?”王芳不敢进去,没看到整个过程,仍不相信,牛波这样快打赢了张三娃。现在的张三娃就像一只病猫,软不拉叽的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哪有平时半点威风和嚣张。
“瓜婆娘,你放心的整,他没有牙齿,不会咬人了。”牛波傻笑,跨步过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轻声说,如果张三娃不听话,或是想反抗,就用脚踢,或是踩他的右手碗,力气越大越好。这招不灵,就找棒子敲他的左边胳肢窝下方(软肋)。
王芳提着嗓子,上前两步,细细打量张三娃,的确像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他做什么,“你做什么?”
牛波又傻笑,说里面有两个女人,光着屁股打架,挺好看的,他进去观看,并帮她们打气加油。谁输了,就骂几句,谁赢了,就鼓励几句。他是最公平的裁判,绝不偏向谁。她有胆子的话,可以等会儿报仇,进去看光屁股女人打架。
王芳完全不明白他这个人了,在林子十分的生气,像要吃人一样,现在打赢了张三娃,反而傻里傻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不整张三娃,好奇的看女人打架。光屁股女人,他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她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却没有胆子进去,在堂屋角落找了一根约两尺长,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棒,走到张三娃的身边,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右手碗,用力敲了下去。
张三娃正哼叫着,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王芳这样狠!闪避不及,被木棒敲个正着,惨叫一声,身子不停的颤抖,忍痛举起左手,投降的说,他知道错了,不该白玩她,还骗她的钱。现在就把25元钱还给她,并补20元的“皮肉钱”。
“我先人板板,***的杂皮。你以为老娘赚钱容易啊?竟然骗老娘的钱,我让你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王芳真的愤怒了,再无半点恐惧和害怕,举起木棒,又敲了下去,这次没有砸中手臂,打中了他右边的。
张三娃痛的发抖,吃力的爬起,冒着冷汗跪了下去,问她到底想怎样?王芳又敲了几棒,把木棒顶着他的小腹,尖厉说,先叩头认错,而后给两倍的价钱。以后,不准再去百合村,更不准欺负百合村的妇女,也不准白玩别的女人。
“好,好,我给,我给。”张三娃颤抖着,紧张的说,能不能把棒子拿开,放在脆弱的地方,万一手抖下滑,很容易出事。一旦弄坏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别耍心眼,小心老娘戳破你的脏东西,要你一辈子做假男人。”王芳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移开棒子,逼着张三娃进睡房拿钱。
张三娃彻底没有皮调了,为了保住“吃香喝辣”的东西,真不敢乱动,温顺的像头小猫。夹着屁股,提心吊胆的向睡房走去。第16章 二流子弄女人
长发女人和短女人,打出了真火。像两个疯子,打得不亦乐乎。不但忘了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更忘了张三娃,至于那回事儿,再无一点兴趣。
张三娃磨蹭着进了睡房,两眼转个不停。见两个女人又打又骂,想利用两个女人分散王芳的注意力,趁机逃走。王芳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的场面。光屁的女人当然见过,她自己提女人,光着屁股的时候,想看什么都可以。
女人打架,她也看过。她是女人,也曾打过架。光着屁股,像疯子一样,又打又骂,两个女人打成一团,她是第一次见到。好奇之余,有三分担心,真怕害出人命。一不小心,真被张三娃摆脱了。
他却是白费心机。牛波的两眼,一直盯着两个女人打架,却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张三娃刚一挪步,头皮一紧,像拎小鸡一样被他抓住了。牛波抖手,扔布娃娃一般,将他扔在床头,冷声警告,再敢玩花样,就捏爆他的东西。
张三娃身子一抖,缩成一团,趴在床头,不敢乱动了。王芳更好奇了,事情有了着落,可以收帐了,牛波一点不忙,瞪着两眼看两个女人打架,真有那样好看吗?眼有羞涩,上前一步,凑嘴在他的左耳边,结巴低语,他真想看光屁股女人打架,下次她表演给他看。
牛波大乐,伸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上移,“瓜婆娘,你一个人,不管屁股如何光溜,也弄不出这场面,难得看到这样的好戏。先别说话,看她们能打到几时。”
王芳当然明白,她只有一个人,不管怎么弄,也没有这场面刺激。更何况,两个女人真的像疯了。根本不顾旁边有陌生男人,越打越来劲。怒骂不停,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两个女真能打,直到筋疲力尽,同时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打够了,骂累了,人也清醒了。发现光着屁股,所有风光暴露在男人眼底,尖叫着四处找衣服。找到的,只有两片破裙子。
两臂抱胸,缩成一团,不敢看牛波。在张三娃面前,她们没有任何顾忌。不管怎么放浪,不需要任何掩饰。彼此关系不同。再说了,她们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就算是,在陌生男人面前,也知道羞耻之心,更何况是她们。尤其是方才的疯狂。此时想来,简直是无地自容。长发女人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夹着粉腿想逃,被牛波揪住了,不准她溜。
不仅两个女人不明白,王芳和张三娃更不明白。牛波和长发女人她们没有任何恩怨,留下她们有什么用。牛波警告她们俩人,没有他的许可,绝不准离间半步,否则,他就找头公牛,整死她们。两个女人大惊,敢怒不敢言。颤抖着缩在床边,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
牛波逼着张三娃说出放钱的地方,却不准张三娃亲自动手。他从床底下找到小铁盒,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5张100元面额和10张50元面额的钞票。成色很新,转手次数不多。
张三娃给王芳那张,显然是他故意弄皱的,新钱容易引起怀疑。旧钱更让人放心,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买卖就捅破了,还带着王芳找上了门,活该他背时。
牛波一张张的查看,全是假钞。全部没收,拎着张三娃的乱发,问他真钱放在什么地方?张三娃明知事情败露,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颤抖着掀开枕头,从竹席下面拿出皮革钱夹,里面只有一张50元面额的。
牛波伸手夺过,反复查看,这张的确是真钞,顺手递给王芳,“瓜婆娘,这是你应得的,小心拿着。”
“这……这是50元啊?”张三娃身上只有那50元是真的,全部没收,他的沙滩裤里只有几元钱了,怎能不惊。
“老子会算帐,不要你提醒。多嘴就该掌嘴。”牛波反手就是两个阴阳光耳,打得张三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吭声了,小猫一样趴在床角。
牛波傻笑,说他是讲理的人,绝不多收一分钱。张三娃玩了两次,一次10元。就是20元。给5元小费,是他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他。总的是25元,这笔帐人人会算。在堂屋里,王芳亲口说过,要收双倍,略作补偿。50元刚好,不多不少。并没有多收一分钱。
张三娃呆了,大气也不敢出。至于假钱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问假钱的来源,他就该暗念阿弥陀佛了。一旦开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又不是白痴,形势如此,哪敢多放半个屁。
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点离开。牛波不但没有离开,开始玩花样了。他拍拍王芳的双颊,问她想不想看戏?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么,傻傻的点头。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两步,在长发女人身边蹲下,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想和张三娃办事?两个女人身子发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时再无半点兴趣,同时摇头。缩在床头的张三娃,比她们俩人更紧张,赶紧表态,说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个耳光,要他闭嘴,没有他的许可,不准发杂音。张三娃连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缩了回去。牛波同伸两手,提起两个光屁女人,反复打量,一个半斤,另一个八两,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要细说,长女妇人年轻一点,皮肤白一点,两团嫩肉弹性大一点,脸蛋差不多。看来看去,一时无法分别优劣,抖手扔了过去,问她们谁更喜欢和张三娃在一起?和张三娃在一起,谁的次数更多?
短发女人虽然害怕,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为了报仇,赶紧表态,说长发女人和张三娃的次数更多。她们俩人认识张三娃的时间,没有多大的区别。张三娃更喜欢长发女人。她们俩人同来,张三娃有时只和长发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动目光,落在长发女人脸上,问她是不是真的?长发女人不敢说谎,紧张点头。张三娃好似感觉不妙,想解释几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数声,表现大方,他有什么委屈,可以说明,却不准说假话,否则,后果自负。张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长发女人对他更好。她从不要求什么。短发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钱。她的表现,和王芳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说明了,彼此心甘情愿。他方便的时候,就给她们钱,不方便的时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个耳光,“干你老母,你以为女人容易啊?别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么样?”
张三娃彻底傻了,以为这样可以整短发女人,谁知牛波这混蛋变态。反而护着见钱眼开的短发女人。早知这样,不如闭嘴当听众,任由他们瞎折腾,也不会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着短发女人,扔在地上,看着长发女人,“你喜欢让他白玩,表演给老子看。”
张三娃三人大惊。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么名堂。想劝他几句,又怕他生气。长发女人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哪能兴起那兴趣?张三娃更怕,早就吓得缩成了蚕豆了,就算天仙投怀,也没有能力办事了。
牛波不管,无视她们的紧张和害怕,拎过张三娃,“你只有两条路,一是现在玩这个女人,二是永远别想玩女人。”
张三娃害怕了。他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当众玩长发女人。牛波就会弄残他的身体,以后别想碰女人了。咽着口水,颤抖爬了过去。长发女人更害怕,尖叫着推开他。
牛波生气了,警告她不准放泼,如果不配合张三娃的工作,不仅上面两团嫩肉不保,以后也别想碰男人。在牛波变态似的威逼下。长发女人紧张配合,使出浑身解数,激活了张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肠子打结,亲眼看到张三娃跃马奔驰,挥军闯关。他抱着王芳,甩开两腿,跨步而去。一只脚还在堂屋,听到张三娃的怒骂声,长发女人的尖叫声,短发女人的大笑声。
牛波毫不在意,侧身扭头,大声警告,不准偷懒,要拼命的干活,谁敢当“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惩罚。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边办事,一边等他们的结果。
第17章 王芳的火热回报
王芳很激动,紧紧的抱着牛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惟有用身体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恨不得融入他的体。拥抱良久,松开两臂,喘息着脱睡裙,“愣头青,芳嫂没有别的报答,只有……”
牛波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他答应过王梅,今晚要和她洞房,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折腾了。她也累了半天,仇报了,恨消了,帐收了,气顺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这件事。
“愣头青,就一次。”王芳眼角有泪,哽咽说,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除了这破烂的身子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瓜婆娘,你早就报答我了。”牛波捏了几下,傻笑说,这之前她就承诺过,只要他需要了,随时可以找她,这已是最好的报答了。
她靠出卖身子赚钱,养活一家老小,也是自力更生,真的不容易,他不能白玩。帮她讨回公道,是他应尽的义务,也说不上报答,她不必感激。
“愣头青,就一次。你不答应,我晚上睡不着觉。不要拒绝我,好吗?”王芳右手下滑,去解他的裤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他不忍拒绝,抱着她的身子,快步向树林深处跑去。
王芳刚走,牛波还在整理裤子,叶子悄然出现,嘻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不准他穿裤子,羞涩说,她真的准备好了,现在就做要他的女人。
“小祖宗,你今年才16岁,怎么成天就想着这事儿?”牛波哭笑不得,后悔当初把地址告诉她。否则,哪有现在的麻烦啊?“是不是烂片看多了,以后少看点。”
“哥,你是不是讨厌叶子?”叶子两眼发红,委屈的说,下年她就是大学生了。现在的大学生,95%都在享受性生活,她已是准大学生了,难道还不能做女人?
事实上,她从没有看过那种烂片。不过,却看过真人表演,那是一次偶然机会。她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看到同寝室的女生和男朋友在树林玩。自那次之后,她心里一直想着。很早想点把第一次给他。
牛波张臂环着她的小蛮腰,爱怜的亲亲柔软红唇,左手上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乖叶子,等你满了18岁,哥在生日的当晚让你做女人,做幸福而快乐的小女人,好不?”
叶子跌进他怀里,沉默了许久,仰头看着他,羞涩说,不准骗她。否则,这辈子跟他没完。牛波赶紧点头,拍着胸口,大拍马屁,像她这样的美人,人见人爱,他当然舍不得。别人敢和他抢,就和对方拼命,捏爆那人的“小鸡蛋”,让他做太监。
“哥,你越来越坏啦,怎能和王芳这种女人搅在一起?”叶子双颊通红,亲了一口,羞涩问,和王芳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感觉?
牛波干笑,支吾说,当初睡王芳,纯是为了报复王梅。谁知睡了两次,惹出这乱子。他怕王梅不能满足他,或是关键时候作怪,所以,暂时不能断了王芳之间的关系,真的需要了,还是得找王芳。
王芳的确差了点,但在这鸟不恋爱的地方,王芳算不错的了。再说了,王芳也需要他。他也需要王芳。说得好听一点,是相到帮助。刺耳一点,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哥,别和她睡了。”叶子心眼又活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羞涩说,真的想了,王梅又不能满足她,她可以给他快乐。当然不能像王芳那样持久,次数多了,她就可以适应了。
“我的乖乖,你别留在这里,早点回去。”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慨的说,他也没有想到,无意中牵出这样的事情。今后的局势,谁也不知道如何变化,她留在这里,他不放心。同时,更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不,叶子要帮你查清假钞案。”叶子用力的扭着小蛮腰,撒娇不依,她既然来了,又遇上这档子事,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牛波为难了,知道不能来硬了,只得用计,这丫头事事好奇,不找点事儿让她做,是无法摆平的,“小祖宗,以你这性格,除了给哥忝乱,哪能办实事啊?”
“哥,不来啦,人家真有那样差吗?”叶子不依,气冲冲的反驳,今晚的事她就做得很好,轻易的打倒了光头三人。她不放倒光头三人,他怎会那样顺利,也难以瞒住王芳。
他想起高个子几人的事儿,心里一动,亲亲她的红唇,开始使坏,“乖叶子,这事儿你真的别管了,赶快回去,帮哥查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叶子警告说,如果是骗她,这辈子都会恨他,也不会再理他了。
“乖乖,哥哪敢啊。”牛波紧紧的抱着她,让她的圆挺之处贴着自己的胸膛,在她左耳边低语数句。叶子沉默少倾,好奇的问,为何要查这件事?
牛波摇头,拒绝透露。承诺说,她打听到有用线索,或是查出真相时,就全部告诉她。在此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叶子抚着上衣的下摆,趁机勒索,羞涩说,要给保密费。
牛波气的瞪眼,问她想要什么?叶子双颊通红,掀起上衣的下摆,轻声说,亲亲她。这也是约定,满了18岁,她就做他的女人。
“乖叶子,哥怕你不能忍受。”牛波抓着上衣下摆,放了下去,爱怜说,就两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时,给她最满足的快乐,不管她要什么,一定满足她。
叶子亲了他一口,把嘴凑在右耳边,羞涩说,“哥,叶子真的长大了,你要是怕叶子不能承受,看看叶子的宝贝就明白了。”
“乖乖,你越来越大胆了。”牛波知道,这次不能拒绝,抓起上衣,盯着看了许久,笑呵呵的说,真的不错,不过,还不够成熟。就像树上的果子一样,熟透了再吃,更有味道。
“哥,你最讨厌啦!人家不是果子,是叶子,你的乖乖心肝叶子。”叶子抓着他的大手,要他亲自感受,真的成熟了。肥厚而柔软,虽比不上王芳那样成熟,却不比王梅差。
牛波放下衣服,看看夜色,说他该回去了。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准在再在这附近逗留,必须连夜回去。叶子撒娇,赖着不走。如果不亲亲她,不但不走,还要去他家里。
牛波没有言语了,只得妥协。可他没有想到,上了叶子的当。一亲就不能脱身了。叶子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死也不肯定松手。
情急之下,只有出绝招,抓叶子的胳肢窝。叶子怕痒,嘻笑一声,松开玉臂,喘息着扑进他怀里,羞涩说,感觉好舒服,再亲一次,她立刻回家。
环着她的小蛮腰,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柔声说,别再刺激他了。方才和王芳并没有得到满足,小心他失控。叶子乐了,高兴的说,那样正好,她不用苦等两年了。
“乖乖,你胆子真大。”牛波亲亲她的额头,抬头看着昏暗的夜空,虚心求教,易位而处,如果她当这里的村长,该如何改变这里的落后面貌?
叶子一怔,仰头看着他,迷惑不解的问,“哥,你真的要改变这里?”
他用力点头。叶子更不解了,困惑的说,并非一辈子留在这里,也许过几天就离开了。这里贫穷了若干辈子,这些人也习惯了,没有人想着去改变什么。他只是这里的过客,又何必管这里的事呢?成功了什么都好说,却没人会记得他。如果失败了,反而留下一身骂名。何必操这分闲心?
“乖叶子,告诉哥,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牛波弯腰坐了下去,把她放在在边的腿上,坦然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能这样默默无闻的在这里过10 多年,成功与失败,机会各占一半。
这里物产丰富,只要把握好了,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应该不是难事。现在最大的麻烦是,需要尽快的改变交通,这是经济命脉,没有流通,再丰富的物产,也无法变成钱,全是死物。
“哥,你是对的,叶子支持你。”叶子眼泛异彩,缩在他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俏脸贴在他的脸上,缓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叶子说了很多,有许多不错的点子,牛波一一记在心理,一边听,一边整理,并容入自己的想法,去芜存精,融会贯通,获益非浅。
叶子说完了,还赖在他怀里,久久不忍去。牛波想到答应王梅的事,今晚和她洞房,又想到王梅那柔软的身子,心里怪怪的,从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渴求,希望把她搂在怀里,恣意亲吻,肆意抚摸,然后脱了她的上衣、罩子、长裤,最后是小裤……
第18章 王梅的第一次
偷吃要抹嘴。牛波没有忘记。进了灶房,轻手轻脚的弄了一盆水,在院子冲洗身子。可能声响大了一点,惊动了王梅。她当然不知道牛波和别的女人刚玩过。以为他做事出了汗,不但没有怀疑,反而钻了出去,帮他抹身子。
牛波刚好把液体洗净,没有了异味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王梅刚奔近,他的双手不老实了,上下齐手,四处掐油。王梅羞笑,扭着小蛮腰,指了指牛平睡的房间,要他小心点。
这婆娘真的变了。见她不反抗,反而积极配合,还知道帮自己打掩护。牛波心里大乐。双手活动范围加大,也转移了重点,十指在各敏感处留恋移动,反复刺探。
王梅有点紧张,却经不起他。防线越来越松,僵硬的身子,渐渐变软,咽着口水,主动宽衣解带。在他的协助下,很快脱了上衣,展现里面的迷人风光。
日娘的!早知她的身子这样白嫩,昨晚就用强,享受这白嫩嫩的身子。看清她的身子。牛波大乐,心里却微感后悔,想想中间的变故,戏剧性的变转,很快就坦然了,觉得很值。他是自己的女人,迟早都会睡她的,还能跑哪儿去?
昨晚睡,也许会快乐,仅是学指他自己。如果不快乐,纯是发泄带报复。现在睡不一样,不但俩人都快乐,也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咽着口水,滑动两手,傻笑说,“大老婆,你的身子真白,摸着好舒服。”
“二愣子,你喜欢摸,老婆以后天天晚上都让你摸,好不好?”王梅情涌心间,抚着他的脸庞,羞涩的闭上双眼,轻声说,等会儿再摸。
牛波知道她想了,也做好了准备,希望自己进一步探索,他却故意装傻,“老婆,摸着这样舒服,不摸你的身子,还能做啥?”
“二愣子。”她睁开双眼,亲他一口,在他左耳边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只是摸这样简单,还有更快乐的事儿。就是他嚷着想要的洞房。只有洞房之后,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才是他的老婆。
“老婆,怎样洞房?”牛波继续装傻,从她手中夺了毛巾,扔在盆里,身上的水也不抹,盆子也不管了,张臂抱着她的身子,轻手轻脚向屋里走去,傻笑说,他听村子里的男人说,洞房很舒服,快点教他,他想舒服。
哎!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糊涂?王梅暗叹一声,斜躺了下去,羞涩的闭上双眼,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牛波傻笑两声,似懂非懂,要她继续教。王梅耐着性子,一步步的指引他。
折腾了近30分钟,终于如愿以偿了。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傻子十分的可怕。痛的额头不停的冒冷汗,要他慢一点。牛波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像折腾王芳那样,大手大脚的乱来。见她痛得流冷汗,心里一阵怜惜,大大不忍,温柔了许多。
她更没有想到,牛婆真能折腾,弄得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宛如大病一场,缩成一团,躺在怀里,抱着他的脑袋,羞涩娇喘,“小老公,舒服不?”
牛波傻笑,用力的点头,咂嘴说,洞房真的很快乐,难怪村子里的男人都那样说,和女人睡觉,比吃蜜糖更开心。抱紧她的身子,呼嚷说,他还要。这次要玩得更久。
“小老公,等会儿,老婆的身子很痛。”王梅双颊通红,嗔声说,谁叫他方才像头牛,如果温柔一点,现在又可以舒服了。
“大老婆,我们以后天天晚上都舒服,好不?”他现在才明白,王梅和王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无法相提并论。同为女人,不管是摸,还是做,感觉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100分来表达这种感觉,和王芳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只有50分左右,和王梅在一起,至少有90分左右。王梅的身子又白又嫩,水嫩嫩的,就像锅的豆腐一样,掐一下就能出水。光滑滑的,就像摸婴儿的一样,又滑又嫩,还有弹性。
“嗯!”说真话,没有舒服之前,王梅十分的紧张,但更多的是担心。担心牛波真的不会。更不能给她快乐。事实证明,这个傻子比她想象的更能干。
她从没有这样开心过。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这个男人值得她去爱,肯定能给她幸福,也能撑起这个家。看着他贼眉贼眉的双眼,羞涩说,只要他喜欢,除了身上(月经)来了的几晚,其它的时间,每晚都让他舒服,却不准像牛一样野蛮,要温柔一点。
“大老婆,你真好。”牛波高兴极了,兴奋之余,把叶子说的想法,适当的加入自己的观点,并修改了一些,简单的说了一遍,问她能不能行?
王梅呆了,瞪着双眼,盯着他的脸庞,久久没有出声。心里却是五味翻腾,不知该大笑,还是该大哭?村子里个个认为的傻子,实则是村子里最有能力,最有抱负,最为村民着想的人。
这个人却是她一直看不起,当着比狗还低贱的男人,图他的力气大,几乎是强迫招为上门女婿的老公。新婚之夜巨变,男人表现出非凡本领,以为那是巧合,在山中打猎磨练出来的求生本能。
洞房之夜,舒服之后,他说出这番震惊的话,这绝非巧合了,也无法巧合。这样一个大智若愚,深藏不漏,面带猪相,心里明亮的男人,自己竟把他当着狗一样贱踏、轻视。到底是自己傻,还是他傻?是自己有眼无珠,还是他隐藏的太深了?
发现他脸上浮着憨厚的傻笑,热泪急涌,紧紧的抱着,动情低呼,“老公,老婆爱你。以后,不管你说什么,老婆都会乖乖的听话。”
牛波反而怔住了,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样大。抱紧她的身子,亲亲她的脸蛋,傻笑说,他平时虽少和村里的人来往,可他看的多,跑的地方也多,把村子里的情况全记在心里。看着村子这样落后,人们温饱都成问题,他真的很难过。
昨晚的事情又刺激了他。他终于明白金钱至上的道理。就像高个子几人,走投无路之下,竟然做那种事情。这说明钱很重要。村子里物产再丰富,却不能变成钱,比河里的水还贱。想要发达,想要富有,就必须把村子里的物产变成钱。
“嗯,嗯,老公,你说得对,老婆爱死你啦。”王梅心花怒放,用力的点头,羞涩说,天亮之后就回去,要她阿爸开村委会,让他当村长,尽快的实施他的抱负。
“老婆,我还要。”牛波趁机勒索,傻笑说,她的身子真舒服,现在又想了。
“嗯,老公,温柔点,别再弄痛老婆了。”她甜蜜的笑了,羞涩的松开两臂,拉着他的胳膊,生硬的协助他的动作。
这一回,彼此坚持的时间长了许多。牛波感觉到了她的爱意,温柔了许多。他的生理虽没有满足,心理却满足了,也相当的快乐。大战结束,王梅感动的哭了,她能感受他的温柔和体贴,紧紧的抱着他,不准他下去。
牛波抱紧她,翻过身子,让她睡在上面。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儿。王梅的确很疲倦了,却不想睡,鼓着两眼,撒娇说,她不想睡,要听他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多说一些给她听。
“老婆,乖啦,睡觉觉。”伸出右手,按着她的两眼,提醒说,天亮之后又要回家,再不睡觉,就有黑眼圈了。
“老公……”她撒娇,强打精神,说不困,真的想听他以前的事,特别是他刚进山打猎的事。以前的事,她没有分享和分担,以后的事,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分享和分担。
“只说第一次。”牛波似乎明白她的心情,亲亲她的鼻子,半眯着双眼,将第一次进山打猎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公,你真能干。”王梅内疚的哭了,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她是多么的渺小,一直被她当着狗一般轻视的男人,是多么的伟大能干。她可以自豪的说一句,能有这样的老公是她一辈子的福气。
“老婆,乖啦!睡觉觉啦。”牛波伸出左手,抓过蓝底白花的床单,盖在她的身上,环着她柔软的腰肢,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的入睡了。
看着他脸上满足而憨厚的笑容,王梅再次呆了,久久无法平静。木讷憨厚的外表之下,竟然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自己是何其运幸,将一生与他为伴。这是自己的福缘,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不停的提醒自己。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了。终于无力支持,合上双眼,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沉沉的入睡了。
……百合村虽然落后,村领导班子还是健全的。王守财发出急紧通知,将村领导班子的人全部召集到了王家里,破例没有在村委会的破房子里议事。
村支部书记罗大雨,也是村委会主任,是王守财多年的老朋友。王守财连任多少届村长,他就连任了多少届村支部书记,更担任了多少届的村委会主任。从为人处事看,罗大雨比王守财圆滑低调,但更老奸。
不过,真正掌权的不是他,而是王守财。村子里的事儿,超过95%得听王守财的。王守财反对的,罗大雨当然不敢点头。王守财支持的,罗大雨不敢反对。他们俩人联手,沆瀣一气,就控制了整个村领导班子。他们俩人点了头,村领导班子里,就没有人敢持反对意见。
村委会副主任王小琴,也是妇女主任,是王守财一手提拔的。王守财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王守财发了话,她事事点头,从不会说“不”字。
村里不少人谣传,王守财和王小琴一腿,乱搞男女关系。王小琴当上妇女主任兼村委会副主任,全是靠身子换来的。是真是假,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拿出证据。
村委会还有三个委员,是队里的队长兼任的。整个村委会的成员,就五个人。村里的领导班子,加村长王守财,还有各队的队长,总的不到15个人。王守财没有通知专职的队长,只通知了村委会的五个人。
罗大雨百分之百的站在他这边,王小琴更不用说了。听了王守财的建议,罗大雨和王小琴同时点头。其中一个委员,是5队的队长兼任的,多了一句嘴,说牛波太年轻了,难以服众。
王梅拉长双颊,冷声说,“我老公十八岁了,有资格参选。他才华非凡,能力超强,有远大抱负,比我阿爸更胜任村长的职位。”
罗大雨扳着指头一算,离换届选举大会只有3天了。为难的说,是不是太急了?王守财微笑说,他们只管将他的意思,以及牛波对村子里未来的设想传达给村民们。其他的事情,由他来解决。总而言之,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确定保牛波当选村长。
一则是,牛波的确比他更能胜任村长的职务,能带领大家摆脱贫穷,走向富裕。二则是,他真的老了,没有精力和心思管村子里的事了,应该让年轻人出头。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有进取心。三则是,村领导班子里缺少牛波这样的人,不但年轻,而且想法先进,他考虑的不是个人利益,而是全村人的利益。
在场诸人扪心自问,谁真正的为村民们的利益设想过?偶尔也许有点想法,却是一闪而过,从没有说出来,更没有放在桌面上讨论。牛波不一样,他不但有想法,还形成了书面的东西。
他还说,如果他当选了村长,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乡政府想办法,看否能拨出一笔款子,给村子里修一条直达镇上的公路?他计算过,如果动员沿途的村民出力,不需要很大的费用。
这却是一件很大的工程,需要镇政府的人出面,动员沿途的村子,发动所有的村民共同参与。如果成功了,有一条直通镇上的大公路,不仅百合村的交通得以改善,沿途所有的村子都会得到改善。
常言说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又道是,车子一响,黄金万两。交通落后,物资不能流通,再富有的物产全成了死物,白白的浪费。
“有想法,好大的冲劲。”王小琴第一个举双手赞同,羞愧说,她们当村领导干部多年了,从没有人想过,干这样大一番事情。这不仅是改善这一代的人生活,更是利于后代子孙的千秋功业。
“是啊,牛娃这孩子的确很能干,我们以前全看走眼了,他是大智若愚的好孩子。”王守财低头看着绑着夹板的右腿,感慨万千的说,如果不是牛波,他早就回老家团圆了。
一直以为,他除了有一身蛮力之外,就一无是处了。结果全错了。他可以断言,牛波远比雷明能干,更有出息。百合村在他的带领下,一定可以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阿叔,你别说了,我们全明白,一定办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失望的。”王小琴第一个表态,她会动员村子所有的妇女,让她们接受牛波,并吹枕边风,说服她们的男人。
众人聊了这样久,却不见牛波的影子。罗大雨多问了一句,能不能让牛波出来聊几句?除王小琴外,另外三个委员也有类似的想法。
“我老公不在。”王梅抢嘴,微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牛波将所有的想法写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记得。牛波天亮之后就去乡上找雷明了,要雷明动员乡政府领导班子,想办法完成他的第一个计划:修路。
交通是经济命脉。人们常说,想要富,先修路。百合村的交通太落后了。别说通车的水泥大路,一条像样的,可以直通镇上的土路都没有。这是首要任务。他要事事亲力亲为,尽快动土开工。
罗大雨和王小琴,轮流问了几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震惊之余,俩人识趣的闭嘴。三个队长兼委员的家伙,也不出声了。罗大雨拍着胸口说,这事一定办成。他们五人立即去找各队的队长,要他们极力配合行动,把宣传工作落实好。
“去吧!这事儿拜托你们几人了。”王守财眼有疲倦之色,说他有点累了,想上楼去休息,就不留他们了。牛波当选村长之后,他的腿伤也基本复原了。到时,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饮几杯。
“好!到时奉陪到底。”罗大雨也是近50岁的人了,却不服老,微笑说,到时找牛波拼酒。看谁更厉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说牛波是海量,整个百合村,没有一个人能喝赢他。结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干,20瓶以上的啤酒,一点醉意都没有。看看村子里,谁有这酒量?
“牛娃真牛!”王小琴抱着王梅的胳膊,压低声音,以过来人的语气叮嘱她,一定要盯紧牛波,别让他和村子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这样好的老公要是被别人抢了,到时哭都没有猫尿(眼泪)。
“老姐,你放心!”王梅羞笑,得意的说,村子里没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会喜欢别的女人。拉着王小琴走到角落,轻声说,牛波最喜欢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缠着要,就这事儿一定能拴住他。
“丫头,也不嫌害臊。”王小琴“老脸”微红,眼有饥渴之色,轻声问,牛波是不是很厉害?一晚上到底能折腾多久?
王梅羞涩点头,说每晚都要折腾1个多小时,弄得她身子发软,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时候,她想拒绝,可被他抱着之后,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任由他折腾。不管折腾多久,她一直忍着,从不拒绝,有时火辣辣的疼痛,还是不忍心拒绝。
“丫头,你真幸福。”王小琴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和寂寞之色,语重心长的说,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能干而又有能力的老公。
在这山野之地,疼爱是次要的。能给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像牛波的男人,村子再也找不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时就晚了。一定要紧紧的抓住。
王梅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见她如此关心。对于王小琴的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为了牛波顺昨当上村长。王小琴是一个重要角色,她决定放下香饵,引王小琴上钩。拉着王小琴上了楼,咣当一声关门,在王小琴耳边嘻笑低语。
王小琴双颊腾的一片通红,身子发软,咽着口水躺了下去,趴在床缘,眼中饥渴之色更浓,颤声问她,牛波是不是真的那样厉害?王梅已经挑明了,不想隐瞒,用力点头,故作苦恼,挨声叹气,说她一个人无法满足他,要是有一个信得过,又关心她的帮帮她,那该多好。
“小梅,不介意,琴姐可以帮分忧。”王小琴不知是早就想法,或是真的关心她,想为她分忧解难,脱口而出,说得十分的迫切,有些迫不及待。
“老姐,你真的愿意帮我?”王梅暗喜,却不敢表露,侧身蹲下,紧紧抓着她的手,“只要老姐愿意帮小梅,随时都可以,我可以按排。”
“丫头,这……这样不合适吧……”脱口而出的话,王小琴大感为难,双颊更红,可心里却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现在可以和牛波在一起,感受他的粗暴和野蛮。
“老姐,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王梅开心笑了,挤进她怀里,调皮的抚着她的脸庞,笑嘻嘻的逗她,大家都是女人,她们是好姐妹,她有困难了,身为姐姐的,当然得帮忙。
王小琴装腔作势的又推辞了几句,表面是拗不过王梅,实则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当着王梅的面,不敢过于坦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王梅的建议。王梅乐了,表示尽快安排,让她感受牛波的强大与粗野。
王小琴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万分渴求,恨不得现在就扑进牛波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张开两腿,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任由牛波在自己的狂捣。想着想着,眼前浮现一粗状之物,觉得某处痒痒的,夹着两腿,不停的磨蹭。
不磨不痒,不磨不想,越磨越痒,越磨越想。仅是两腿磨蹭的快感无法抑制内心的需求了,嘴里间隔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右手贴着小腹向腿根滑去。
……晚风轻拂,拨动发稍,柔抚脸庞,温馨甜蜜。月华如炼,银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虫欢鸣,祥和清宁。
月光之下,五个身影,一前四后,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这状态已持续了近30分钟。
第一个无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边的大头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说,“老板,大头让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转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静说,这成绩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出成绩,重在坚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365 天,风雨无阻,每天能坚持30分钟到一个小时就非常的不错了。
到时,他们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这种静练的最大顾忌是心乱!只要能真正的心静,任何场合都可以。这是一种意念,更是一种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标,意念如同目标的内在动力,两者缺一不可。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礼。由胖子开口,将这几天的经过和收获,详细的说了一遍。
牛波久久没有出声,抬头看着天际皓月。沉默足有5分钟之久。看着胖子的双眼,淡然问,对目前的局势,他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说,雷明虽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财的压力,相信不会拖后腿。镇上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渗透进去,可能比较麻烦。最大的困难不在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们打听过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桥、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迁移。其中必然动到某些人的祖坟,甚至是风水之类的东西。开明的人好说,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难以说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静,淡然说,这事儿好办。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担心的是镇长张宝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问,他和张宝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下,将那晚在张三娃家里发现超过1000元假钞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最后补充说,张三娃是张宝升的远房堂侄。当时,他虽然没有惊动张三娃。可张三娃不是傻子。这事儿肯定对张宝升说了。如果张宝升也参与此事,彼此之间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个子一怔,迷惑的问,“老板,你怀疑张三娃的假钞是直接来自假钞团伙?”
牛波没有出声,看着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说,这事的确有问题。以张三娃这种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张扬不可一世了。所以,这就排除了他是误拿到1000元假钞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释,他知道全是假钞,所以不敢张扬,必须低调。或者说,受了某人的叮嘱,不敢张扬。慢慢的化整为零,将假钞消化掉。
在这种地方,假钞团伙的人直接找上张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会超过5%。最合理的解释,张三娃只是假钞动态链的最未端消费场。在他之上,必然有人,这个给他假钞的人,显然没有隐瞒他。由此说明,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虽然不动声色。再退一步讲,张三娃就算不主动说出当时的情况。可他受伤的事无法隐瞒。上面某人知道了,细问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钞事情曝光。目前没有动作,一则是以静制动,看牛波的反应采取相应的行动。二则是正要密谋之中,计划如何一举封了牛波的嘴。
大头也开窍了,恍然大悟的说,以张宝升的经济状况看,大有问题。问题就在假钞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张扬开,张宝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没有假钞事件,他暴打了张三娃,张宝升心里也会恨他。以他的为人和如今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出击,一定是静等时机。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没有翻身之机。
“很好!你们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费口舌。”牛波平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他只是担心,而不是怕,更不想节外生枝。张宝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趁机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们先查清假钞事件。如果张宝升真和此事有关,他的镇长就做到尽头了。这更是反制张宝升的机会。关于张宝升这个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镇上混这样多年,应该有几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大致方面,先盯着张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体的细节,他们自己看着办。他要的是结果,不问过程。关于他们当年的事,他已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没有意外,一个月之内就有结果。只要他们真是清白的,将来一定帮他们洗清冤情,还他们本来面目,重新做人。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身形齐动,准备下跪叩谢。牛波摆手,淡然说,以后这些俗礼全免了。目前的重点,不必管其它镇上的事,一边追查假钞事件,一边控制磨子镇。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镇的金济,能不露面,尽量幕后操作。万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处事尽量低调。处事和格斗有许多相同的地方。讲究快、准、狠。一旦决定了,必须快,立即行动。目标要准,一旦确定,出手要狠,一击凑效,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乡上的事,他自己摆平,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整个磨子镇。真的行动了,不准有任何人从中唱反调,或是搞破坏,必须做到齐心协力,群策群力。否则,他讲情面,拳头和刀子却不认人。
“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瘦子四人同时点头。瘦子犹豫了少顷,迟疑说,镇上只有一家废工厂。他潜进去看过,许多设备还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启动造纸厂。惟一困难的是,这需要一笔较大的资金。
牛波平静笑了,问他们谁懂造纸术?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没有人吭声,他举起右手,表示曾经有过涉猎,虽不敢称专家,却不是外行,这种小厂,他能应付,更有把握让产品畅销。
“好!”牛波抚掌轻笑,斩钉截铁的说,将来启动了,纸厂交给他管理,资金方面,他会想办法。公路的事,肯定不会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这期间,他可以收集一些资料,草纸销售市场和设备配置方面。先有一个大概的数据,一则是,他好安排资金,二则是,可以进一步的评估启动纸厂的利弊。
……牛波回到家里,王梅还没有睡,看看时间,她早该睡了,现在还瞪着两眼,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显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身子一热,身体起了变化。
王梅张臂爬起,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火热香唇含住他的嘴,不准他出声。他乐得享受,任由她亲吻,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处游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顾着亲吻,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男人野蛮的冲了进去,一阵狂捣,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被动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声音喜欢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软激战结束,女人缩在男人怀里,想起白天对王小琴的承诺,却不便直接问,只得从侧面试探。牛波两手不空,嘴也没有闲着,没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第二轮之后,她累得浑身发软,夹着两腿,不准敌人继续前进。
男人从别处下手,很快又攻了进去。女人咬牙坚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试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没有深想,信口告诉她,这事儿只要你情我愿,彼此都快乐,不是俩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里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绝不是专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绝不会拒绝。转念细想,一个无法满足他,便宜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还不如让王小琴占点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当帮手,不但她本人快乐,牛波和她都快乐。王小琴心里高兴了,就会死心塌地的帮牛波,可说一举几得。何乐不为?想通此点,她心里又踏实了,两臂紧缠他的脖子,呻吟扭摆,忍痛迎合,以行动鼓励他,告诉他,她是快乐的,也喜欢他这种粗野和野蛮。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厉害,好似永不满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动,全是体力活儿。开始了就难以停止,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如此惊人的体力的耐力,的确可怕。
她的呻吟扭动,大大的鼓励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渐渐的,他的失控了,越来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实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轮大战结束,王梅开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发现王梅直翻死鱼眼,微感内疚,搂着汗淋淋的身子,亲亲苍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还……还说……”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气,缩着身子,拧他的鼻头,“差点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顾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说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谁叫她的身子那样迷人,摸着舒服,在里面更舒服。
身子虽痛,女人却笑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现在是否爱自己,总一样值得他留恋。虽不是本事,却是一分本钱,这是上天给予的,当然要善加利用,绝不能白白的浪费。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嗅着男人体味,陶醉如痴,喃声低语,“小老公,你虽然粗暴野蛮,可老婆喜欢你的粗暴和野蛮,弄得好舒服,魂儿都飞了。”
“老婆,我们又来。”一听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两手为先锋,在前面探路,临进关口了,发现没有敌人,只有尸体。
女人俏脸变色,身子缩的更小了,咽着口水,结巴发抖,“小老公,让老婆歇会儿,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样。”
“老婆,我会慢慢的。”男人准备强攻,手指刚触及,女人身子发抖,双颊抽动,神情痛苦,像受了伤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动作,“老婆,要不要抹点药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装糊涂,别的地方受了伤抹药酒也会痛得发抖,更何况那柔嫩的敏感之处,谁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他傻笑两声,一拍后脑门,说他太高兴了,真的忘了此事,药酒的确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承受。
她轻嗯一声,闭上双眼,抱着他的脑袋,说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过竹椅上的毛巾,帮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第19章 不行了,我需要帮手
村子里竹林和树林不少,村民们怕竹子和树木遮挡阳光,晒粮食的时候不方便,多数的竹林和树林,都是远离房子,夏天阳光直晒,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时节,屋内常是酷热难挡。
山里林密叶茂,许多地方遮天蔽日,经年累月也晒不到太阳,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阴气沉沉,一片清凉。位置高一点的地方,盛夏时节走在林间,穿着短袖,会阵阵的打寒颤。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这样高,不知山中气候,身子微微颤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说,等会儿一旦开始运动了,保证她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热的想脱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环境,王芳笑了,问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没有?牛波不出声,张臂搂着她,纵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脱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放纵,有少许的激动,极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蛮,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饿狠。天天晚上缠着王梅,不停的折腾,白天还这样大的冲劲,折腾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还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说,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别说她们俩人,再来两个也不够他折腾。抓起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抬腿穿上,要她快点下山,他去打猎了。收工之后,如果她不在山脚,他就把猎物给她送去。再折腾一次。
“我休息一会儿。”王芳浑身发软,躺着不想动。牛波吓她,说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证她的变形。
王芳吓得发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皱着眉头,夹着两腿,拐着向山下走去。走了十来步,扭头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野蛮。这一折腾,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笔生意。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离开石坑,沿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处跑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前进了大约100米,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他的前额。抬头一看,天色很好,烈日当空,显然不是下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露水。
停止奔跑,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额,收回手指,发现是血液,凑近鼻子一闻,不是兽血,也不是鸟血,而是人血。从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挂在树枝上,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不停的打量树林上方的情况。
望的脖子发酸,终于找到了目标。左侧2米之外,那株直径超过50厘米的大杨树上,离地面约20米,距树顶约5米之处的横枝上,卡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吊带裙的女人。
山风轻拂,裙摆徐舞,倍显飘逸,顿生灵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头发又黑又长,随风飘动。不经意间,阳光照着秀发,闪闪发亮。她的上方,树的顶端挂着海蓝色的降落伞。
看情形,应该是紧急跳伞,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无奈在林中坠落。运气更坏,卡在树稍了。卡就卡吧,干嘛还伤身子呢?从地面凝聚的血迹看,伤的不轻,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摇头,跨步上前,举掌轻击树上,合抱粗的大树,不停的摇晃,上面没有反应,他仰头叫了一声,“喂,你伤得怎样?”
一连叫了三声,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迹,估计时间,可能昏迷过去了。暗叫一声糟!扭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脚尖点地,两肩微晃,张臂振动,身子冲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着她的树枝上,双脚轻盈落在树枝上,蹲着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拂开披散脸上的秀发,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两团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软。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两团肉大,身子也很白,屁股也非常的翘,弹性也相当的不错,像果子一样,也熟透了,晚上折腾着,真的很爽。
叶子大约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再过两年,叶子就成熟了,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美人。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级棒。如果不是双颊苍白,脸无血色,还被树枝划破了两道小口子,打100分绝不为过。
牛波长长的吐口气,收起心猿意马之情,抓着她的右手,细查脉象,非常的微弱,“美人,你遇上波哥我,想死也难。坚持住,波哥很快就救你,啊。”
自语完毕,两手齐动,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带,用力的拉下降落伞,揉成团,抖手扔了下去,张臂抱着她的身子,弹身跳了下去。
右臂抱着她的身子,左手抓着降落伞,真如山中之狼,奔腾之间,脚下生风,又快又稳,如履平地,真的狼来了,也将自叹不如。狂奔近20分钟,到了他的老窝门前。
陡峭的山壁高不见顶,离地面大约10米距离有一个山洞,洞口高约3米,宽约2米。四周蔓延着许多的藤条,不注意看,很难发现。
山壁之根,趴着一只大狗。哦,不,不是大狗,而是狼。正宗的中国狼。这个狼族和狗十分的接近。在智慧和灵性方面,比还狗强。
见牛波抱着一个陌生人,弹跳而起,颈上的短毛,根根立起,戒备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牛波抖手把降落伞扔进洞内,对它挥挥手,微笑说,“小乖,别怕,她是朋友。”
这家伙呜咽两声,恢复了平静,蹦跳过去,伸出舌头,亲热的舔他的手。牛波轻抚他的颈毛,要它自己玩,他有事情。这家伙不高兴了,围着他不停的跳来跳去。
牛波没有再理它,抱着她的身子,纵身射进了山洞内,探出脑袋,看着小乖委屈的眼神,叮嘱说,不准别的野兽靠近,他要救人。
小心的把她放在藤条编织的吊床上,这才细细打量,看清伤口,他笑了,自语说,这不能怪他占便宜,是老天爷安排的,绝不能辜负。
脱了她的乳白色高跟凉鞋,抓着的小腿,放进了藤床内。左手按着她的小腹,右手抓着树枝,闪电般的拔出。疾快的弹指封穴,止住腥血流淌。
弯腰从藤床下面的藤条篓子里抓了一把干枯的草药,两掌合拢,搓碎之后,放进嘴里一阵咀嚼。抓着裙子的下摆,掀了上去,滑过伤口时,弯腰张嘴,把药渣吐在伤口处,用手抹平。
把嘴里残留的药汁,和着唾液,用舌头抹在脸上的伤痕处。扭头看看,没什么包扎的布条,低头打量自己的黑色圆领背心,将下半截撕了,撕成布条,小心的缠在她的腰上。
处理妥当之后,封了她的穴道,快速度的离开了山洞。落地之后,吩咐小乖紧守在山壁,不准离开,也不准别的野兽进入山洞,更不准惊动里面的人。
……最近几年,随着新农村经济建设的发展,一村之长这个职位,越来越令人眼红了,抢着做的人太多、太多了。不过,这主要是指一些城郊的农村,特别开发区的农村。小小的一村之长,竞争之激烈,不比竞选镇长,或是县长之类的逊色。有些阴暗的事情,可能比竞选镇长更可怕,更黑暗。
对百合村这样的僻远山村来说,村长这个职位,并没有多大的油水,只有一定的权利。可权力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没有这玩意儿,再大权力也没有用。没有油水可捞,总会不滥用手中的权力,今天暴打张三,明天抽打李四,后来鞭抽王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守财从24岁开始当百合村的村长,一直到现在。中途换届,后选人提名少的可怜,有时2、3个,有时1、2个。真正有实力的,几乎没有。在整个百合村,王守财几乎是只手遮天。所谓的后选人,只是一个过场罢了。假设真有人当选,也注定不会成为新村长的。
这一次,听说王守财主动退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部分贪恋权势的人心动了,积极的四处活动,用各种手段拉选票。有的村民惧怕王守财的势力,更怕他的乡长女婿。直接拒绝某些想当权的人游说,这部分人属于比较保守,胆子比较小的人。
有一部分人,听了罗大雨诸人宣传牛波的远大抱负,个个心动,坚决支持牛波。游说的人上门,第一句话就问,他当了村长,能为村民做什么?某人语塞,哑口无言,狼狈败逃。
在罗大雨、王小琴诸人的极力宣传和鼓吹之下,王守财的不太光明的威胁之下。形势一边倒,超过80%的村民同意投牛波的票。为了堵住村民们的嘴,在王守财的刻意安排下,列了8个后选人,用这8个人来衬托牛波的与众不同和强大。
投票的结果,根本不用看,当然是牛波胜出。他以绝对的优势,比第二名超过235票的强大实力当选本届村长。新村长就职演说,牛波将自己的近期想法,长远想法,和盘托出。
在近期计划方面,他说的很详细,还规定了大致的期限,希望在什么时间内完成第一个计划,也就修一条直达磨子镇的公路。
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响起。老老村长卫大爷老泪纵横,感慨说,这是历届村长就职演说最有煽动性,最感人的演说。牛波不仅有近期计和长远计划。重要的,他不是在背台词,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真挚的感情。由此可见,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想为村民办事实,希望大家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就职演讲结束了,牛波示意大冷静一下。台下顿时安静了。牛波扫了众人一眼,跳上书桌,高举右臂,大吼一声,“是光棍的男人,全部举起右手。”
所有没有娶亲的男人,狂吼一声,不约而同的举起了右臂。牛波放下右臂,大声问,“你们想不想娶媳妇?”
所有的光棍男人,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呐喊:想,想的发疯。天天想,夜夜想。可是,百合村太穷了,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
牛波举起右臂,在空中用力的挥了几下,大声说,如果村子摆脱了贫穷,比所有的村子都富有,将会怎么样?所有的光棍高兴的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的吼叫:好看的姑娘,不分远近,肯定争着嫁进百合村。
“说得好!说得好,说得太好了!”牛波举起双臂,舞动数下,大声问他们,如何才能摆脱这可怕的贫穷?
这一次,超过80%的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少数人发言,却是含混不清,模棱两可,底气不足,毫无信心。有的人眼浮迷茫之色,不知所措。
牛波再次刺激他们内心的,煽动的问,按他的计划,跟着他干,听他的指挥,有没有希望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实现梦想?
“有,有,波哥是最能干的,我们一定听波哥的话。”这一次,不仅是没有娶亲的光棍激动了,不到娶亲年龄的小伙子也非常的激动,挥舞双臂,疯狂的呐喊。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感染了其他人。整个百合村800多人,凡是到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被点燃了潜藏的本能。男人举起左臂,女人挥着右臂,加入了这个疯狂的行列,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牛波笑了,没有阻止众人发疯,这疯狂的呐喊持续了近5分钟之外。牛波举起两臂,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从纯黑色翻领短袖衬衫的左边直插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展开之后,一口气念了32个人的名字。
其中只有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是王梅,一个是王小琴。另外30人,全是年轻小伙子。被点名的32个人,从明天始,以百合村为起点,找寻一条最合适的,可以到达磨子镇的路径。
分段画成图,每2里路为一个小段。王小琴和王梅是总指挥,总管全局,并全权负责监督。30个小伙子每俩人一组,分成15个组,每个组负责一段。
选择路径的标准必须符合三个大原则:第一,尽量的降低开路的难度,第二,尽可能的避开村民的住房,第三,尽可能的过村而行,村民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实惠,才能突出公路的重要性。
前期工作,许多事情可以请教罗大雨。近期内,他要和乡上的“老爷们”周旋。希望尽快的说服他们,如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至少,在青山乡范围内的路段可以落实了。
虽说只有全路段的三分之一,但也是一大进步。别想一口吃成胖子,事情得一步步的来。有了这基础,要说服镇上的“大老爷们”,就容易多了。联合乡上的干部帮着游说,他有信心可以按计划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牛波稍作停顿,举起双臂,有节奏的摆动,“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开始,只有少数人跟着喊。牛波加强了节奏,很快感染了所有的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全部跟着节奏呐喊: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好啦!要执行工务的人,赶紧回家,好好的安排家里的活儿。明天早上8点准时出发。”牛波对众人挥了挥手,表示可散会了。
村民们还在呐喊,一边走,一边呼叫: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王梅激动的哭了,也顾不得还有村民在场,呐喊着向牛波扑去,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激动了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的,只动情的叫了两个字:老公。
……王梅的激动情绪一直保持着,吃了晚饭还没有消退,凭着这股激动和激动带来的力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粗暴和野蛮,偶尔也还击几下。
牛波理解她的心情,用最热情的动作回应她。每一次都是那样粗暴疯狂,捣得她身子发颤。她想叫痛,却被呻吟声代替了。牛波狂捣进50分钟,终于放慢了动作,带着三分温柔前进。女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他,说她一个人真的不行,需要找个帮手,一起对付他。
牛波傻笑,问她是不是想想请一个女佣。表面是女佣,实则是他的发泄工具,充当她的黑市帮手。每当她不能承受了,他又无法停止时,就让她的帮手顶替?
王梅喘顺了气,缠紧他的脖子,不正面回答,只说她有了决定。现在不要问,很快就会明白,到时一定给他一个惊喜。不管是谁,只管放心大胆的做,不必顾忌。
牛波笑了,在她耳边小幽默了一下,说他真的失控了,根本不管对方是谁,一样粗暴,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一只雌性动作,也会一直向前冲。王梅扑哧大笑,说明天就去找两头母牛回来,让他每晚捣到天亮。
第20章 女人主动更舒服
牛波锻炼了身体,准备进灶房提水桶,去井边冲冷水澡。王梅从楼上跑了下来,抢着进了灶房,提着暗红色的塑料水桶,进了堂屋,抱着他的胳膊,并肩走了出去。脸庞贴着他的胳膊,感受汗淋淋,滑腻腻的,热烘烘的感觉,羞涩说,洗了就进房间去。她给他捏肩、捶背。
见她眼有羞意,还夹着渴求之色,牛波偷偷的笑了,虽说每晚都折腾她,每晚都是他主动。王梅从不主动提这事儿,今晚是第一次。看她的神情,似乎很想了。抽出手,环着她的纤腰,侧头在她耳边轻问,是不是真的想了?
王梅身子发软,羞涩点头,说她从没有这样激动过,也没有想过,人生会如此激动的震撼,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感觉,真的有点像精神失常的疯子。
这是牛波第三次洗澡了,身上只有汗珠,简单的冲洗一次,提着水桶就想回去。王梅紧紧的抱着他,羞涩说,再洗一次,抹点香皂,上下都洗干净。
牛波一怔,傻笑问,为何要洗那样干净?王梅羞的不敢抬头,缩在他的怀里,轻声说,她要亲他的身子。就像他亲她的身子一样,亲遍每一个地方。牛波乐的想大笑,却忍住了,紧紧的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问她怎么这样开窍了?这事儿也敢做了,大有进步。
王梅羞涩抬头,亲了他一口起,柔声说,“老公,不管你喜欢做什么,老婆都顺着你,只要不抛弃老婆,好不好?”
奇怪?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何说这样的话呢?今晚不但主动求欢,还提出要亲他的身体,没头没脑的又说这样的话,不会是随口说的吧?捧起她的俏脸,看着他的双眼,“老婆,你干嘛说这样的话呢?”
“老公,老婆知道自己不够好,可老婆会永远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王梅眼角有泪,哽咽说,她听王艳说过许多外面的事情。男人有了权和钱之后,就有女人勾引他们。
因为这样,许多男人和原来的老婆离婚,和另外面的女人结婚。尤其是山村里出人头地,走出山村的出色男人,更难控制自己的野性,很容迷失。
他这样能干,晚上又能折腾,将来的某天,肯定会走山这个山村,山鸡变凤凰,摇身一变,成为人人追捧的大人物,必然有许多的女人围着他转。她不敢奢求别的,只求不要抛弃她。
“大老婆,你想太多了。”牛波心里苦笑不已,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万里之遥,一步未行,她想到的却是这些。看样子,以后的日子难过了。不行,得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
傻笑两声,语重心长的说,现在就想这些无聊的事,将来某天真的成功了,村子富有了,真有女人勾引他,围着他转,日子怎么过?是不是天天跟着他,盯着他?或者说,用绳子拴着他,不让他和任何女人接近?甚至连话都不准和别的女人说?
王梅一听语气不对,心里一惊,用力的抱着他,解释说,“老公,老婆不是这个意思,只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真的喜欢,想和那个女人好,就和谁好,老婆绝不吃醋,也不会生气。”
“乖啦,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的乖乖老婆,我怎会抛弃你呢?”牛波心里涌起一丝爱意,亲亲她的俏脸,柔声说,快洗澡,回去之后,好让她慢慢的亲吻。
“老公,你真好。”王梅破涕为笑,抓着毛巾抹湿他的身子,把毛巾扔进水桶里,抓着香皂,细心的抹遍他的全身。
回房之后,王梅更激动,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拉着牛波爬上了床。倦在他的怀里,羞涩问他,喜欢先亲哪里?牛波伸伸舌头。王梅大喜,滑动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张开柔软,激动的印了过去。
虽说俩人每晚都折腾,持续的时间全超过了一个小时,牛波从没有今晚这样快乐。这种感觉清晰的告诉他,才是真正的。不仅是他激情投入,获得真正的快乐,王梅也是如此。身和心,同样快乐。
最大区别,内心深处那种朦胧的压抑消失了,激情之时,不再是带着少许发泄的心态进行,而是在追求一种与众不同的快乐。也希望对方得到同样的快乐。
王梅缩在他的怀里,羞涩的闭着两眼,紧张的问,“老公,舒服不?”
“老婆,你真能干,小老公今晚最舒服了。”牛波亲亲她的,轻声说,以后每晚都这样。他把干字说得特重,显然另有所指。
她羞涩点头,柔声说,只要他喜欢,她每晚都这样侍候他,每晚都让他这样舒服。牛波情涌心间,问她还想不?她羞笑点头,说有点痛,要他温柔一点。
牛波两手抓握,温柔搓动,在她耳边,说女人主动更舒服,他容易失控。她自己动容易掌握情况,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真的很痛,随时都可以停止。
她羞的双颊通红,按古老的习俗,女人是不可以骑在男人身上的。不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有人还信那套迷信的东西。咽着口水爬了上去,要他注意一点。
男人傻笑,拍着汗淋淋的屁股,说他会瞪大双眼看着,绝不会眨一下,不管什么情况,不会逃过他的目光,她只管放心大胆的享受,绝不会有意外发生。
女人心里甜极了,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开始了新的尝试。当初没有明显的感觉。渐渐的,她感找到了与众不同的感觉,和在下面被动的感觉完全不同。
又一次激情交流结束了。女人累的快要死了,男人仍不满足。王梅太累了,身上的汗水也不顾了,缩成一团,嘴角春意密布,早已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牛波真的还想再来一次,看着她甜甜沉睡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不忍。弹指封了她的穴道,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在夜色的俺护下,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到了他和王芳第一次纵情的树林里,王芳果然在等他。王芳的表现,远比王梅更激动,更热情。低呼着扑进他的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
牛波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眼,问她怎会想到他会过来?王芳用力摇头,渴求的说,她不能确定。可今天是一个非常开心的日子,不仅她快乐,全村人都快乐。所以,她想在这里等等。希望他能出现,她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惟有用这种方式表示她的感激。
事实上,今天晚有许多村民无法入睡。没有人愿意一辈子接受贫穷!她更恨贫穷!白天,他就职演讲说的那番话,唤醒了每个村民内心的!每个人的血开始沸腾了。人人渴求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最迫切的,显然是那样早就该娶亲,却一直没有娶亲的光棍男人。他们更渴求富有,希望人人有钱,可以娶到媳妇,甚至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却因为贫穷,断绝了一切,也灭了他们的梦想。
当初,她嫁进百合村,主要看中了叶树青的才能。谁知天意弄人,到了如今的无奈地步。她不只一次的想过扔下叶树青几人不管,离开百合村,另嫁他人。彻底的摆脱这种无奈的生活,可她做不到。
她不奢求别的,只希望他的计划能成功,尽快的摆脱这可怕的贫穷。有了钱之后,她想带叶树青去市里,或是省城的大医院试试。
真的富了,不管叶树青的右手能否治好,她会永远感激他,相信村子里的人,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反正他们已经睡过了,多睡几次也没有关系。这是她惟一可以报答的。
“瓜婆娘,别说了。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不管致富之路能否成功,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牛波很感动,抱着她的身子,快速的向树林深处走去。
……山风肆虐,冽冽作响。夜色深沉,密林深处,一片昏暗。冽冽风声掩盖了夜虫的欢叫,只有偶尔响起的野兽声,划破山野荒凉,暗透生机。
山壁向东,山里很少吹西风,山风不易吹进洞内。洞口的藤蔓,偶尔晃动数下。寂静山洞,微显生气,不再那样压抑可怕。
叶双华缩在藤床上,不停的发抖,不是寒冷,也不是饥饿,而是害怕。苏醒之后,她不停的呼叫,除了洞外的山风之外,就只有洞内的回音。
沿着干燥而平坦的山石路面,忍痛走到洞口,探头向外打量,四野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到。站在洞口呼叫时,下面还有狼叫声。苍白的双颊,显得更加苍白,颤抖着缩了回去,害怕下面的狼爬上去,吃力的爬上了藤床,再也不敢下地了。
打量洞内的情况,的确是常有人在此停留,却不像住人的地方。里面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之外,就只有弓箭之类的,没有任何衣物,被褥之类的物品。显而易见,这里应是猎人偶尔的落脚之处。
她很佩服这个救了她的命,却没有见过的猎人。洞口离地面有10米左右高,真不明白他是如何上来的?她看过洞口,没有任何梯子之类的东西,山壁沿途挺光滑的,难以攀爬。现在,她不奢求别的,只求这个神秘的猎人快点出现,让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胡思乱想之时,山壁根的狼又叫了,这次不是尖叫,而是欢呼的声音。心儿一颤,担心是狼的同伴来了,有可能准备攻打山洞了。可听来听去,只有一只狼的声音。想到神秘的猎人,鼓足勇气,颤抖的叫了一声,“喂,洞外有人吗?”
牛波想大笑,却忍住了,决定先吓吓她。蹲子,抱着小乖的脑袋,对它耳语几句。小乖高兴的连连点头,亲亲他的大手,抬头看看洞口,前身直立而起,两后脚触地,弓腰疾弹,箭一般的射了上去,一个起落就到了洞口。
在洞口叫了两声,故意不进去。里面立即响起叶双华惊恐的尖叫。小乖大乐,扭头看了牛波一眼。牛波对它挥手。小乖乐透了,呜叫着走了进去。
叶双华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小乖大失所望,赶紧退出,凌空跳下。围着牛波转了两圈。不需它表达,牛波也明白里面的情况。没有叫声了,只有一种解释,吓昏了。
本想吓吓她,谁知这样胆小。拍拍小乖的脑袋,微振两臂,腾空飞了进去。点亮了放在一角的蜡烛。走到藤床前,细细打量她的俏脸,发现气色好多了。
真的很,想亲亲她的,临近了又中止了。她昏迷不醒,亲着没有感觉,得救醒她,在清醒状态亲吻,那才舒服。抚着她的俏脸,发现脸上的细痕已经结疤了。左手撑着她的脑袋,右手拇指,轻掐她的人中。
少顷,修长浓黑的睫毛一阵闪动,睁开了动人的美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憨厚、木讷、赤黄夹黑,棱角分明,典型国字脸的面孔。眨了两眼睫毛,缩了缩身子,紧张的问,“你,你是谁?”
看着她紧张而害怕的神情,牛波又想大笑,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傻笑两声,语出惊人,“俺是你要等的人。”
“我等的人?”叶双华一怔,很快明白,是这个木讷憨厚的神秘男孩救了自己,上下打量,看来看去,真找出什么出奇之处,他真有这样大的本事?扭头看看放在一角的降落伞,证明这不是梦。
挣扎着下了藤床,低头看看裙子上的血迹,想到他给自己包扎伤口,肯定把里面看了一个透,不知脱自己的小裤没有,就算没有,让他看了那样多,也够羞人了,双颊微红,弯腰一礼,感激的说,“叶双华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叶双华?好名字!牛波傻傻一笑,大咧咧的说,举手之劳,不用感激。也是她命大,这几天,他本来不进山打猎的。因为一些意外,临时改变主意。否则,她就只有死在树上。
“先生如何称呼?以免双华失礼。”叶双华细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邪恶之色,清澈明亮,纯洁坦然,相信他是一个正直的好人,绝非邪恶之辈,胆子大了许多。
“别扭!”牛波傻笑,一屁股坐下,示意她坐下。叶双华一怔,看看地面全是尘土,入乡随俗,这环境还讲究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应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扎了扎裙摆,并着修长的坐下。
这丫头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言谈举止,悄然透着大方,挺有涵养的,应该是豪门之家,或是政界大员的女儿。看着她的双眼,傻笑说,村子里的人都叫他傻子。所谓的入乡随俗,千万不要叫什么先生,太别扭了,和别人一样,叫他傻子。
傻子?叶双华嫣然一笑,洞内陡然亮了许多,微弱的烛光更加暗淡,摇头说,“如果先生是傻子,村子里的人全是白痴。”
“真的!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叫。”牛波莫名的抽动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的观察力如此敏锐。傻笑说,如果不相信,天亮之后去村子里走一圈,一切都明白了。
“先生高人,双华坚信,是他们有眼无珠。”叶双华挪动柔软的身子,靠近了一点,看着他的双眼,真诚的说,她不想过问什么,也没有权力过问。看在天意安排,山野相遇,命运支配救她的分上,只求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以图将来回报救命之恩。
牛波沉默,少顷出声,傻笑直问,她真的想回报救命之恩?细细打量,发现他眼有捉弄之色,双颊莫名一红,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用力点头。
牛波忍俊不禁,终于开心的笑了,却不是傻笑。对洞口叫了一声。小乖大乐,凌空腾起,转眼射进洞里。叶双华只颤抖了一下,不再尖叫,眼底闪过一抹动人异彩。
他底是什么人,隐在这山野之中,又是为了什么?如此人物,埋没有山野,真的是一种忍残忍。她知道中国狼,是灵性超强的狼种,不但跟了牛波,还拥有普通中国狼没有飞腾本领,不需多问,必然是牛波的功劳。能把一只狼训练成这样,他的能耐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牛波抚着小乖的脑袋,微笑说,它是用终身回报救命之恩。她能做到吗?叶双华双颊浮起动人红晕,沉默了近30秒,羞涩说,她想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牛波对小乖挥手。小乖低呜几声,腾身飞了出去。牛波声音一冷,看着她的双眼,沉声说,发自肺腑之言的赤诚,是没有条件的,只有绝对的顺从。
如果她真想报答救命之恩,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开口了,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只有一种解释,她拐着弯想知道他的姓名。
叶双华身子不停的颤抖,双眼发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委屈的问,“在先生的眼中,双华真是这样世俗阴险的人?”
第21章 就在山洞里给你
人比人,气死人。所以啊,闲着没有事儿,千万不要和别人攀比。否则,心里会更不平衡。想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心情就会舒坦了。有道是,知足常乐。
叶子今年16岁,才是准大学生。叶双华也是16岁,不但大学毕业,还留学四年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牛波扳着指头,始终算不过来。更离谱的是,叶子有的地方还没有长大。叶双华不同,该大的地方,绝对,该小的部位,一定标准。她上面的两只宝贝,不比王梅的小。叶子的只有她三分之二的分量。
见他贼眉贼眉的盯着自己的宝贝,久不说话,叶双华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嗔声说,“哥,你别用这眼神看人,怪吓人的。”
“双华,你真的好美,就让哥多看一眼,啊。”牛波大笑,抓着裙子的边缘,慢慢的向上掀去,滑过膝盖,又拉了下去。
她眼泛不解之色,问他怎么了?牛波调皮的笑了,说他有点怕,上次不同,现在又不同,她真的太迷人了,他怕自己失控。
“傻哥哥,你真喜欢,双华城不会拒绝的,现在就可以给你,就在这山洞里,喜欢不?”双颊一片通红,娇艳欲滴,她羞涩的说,反正她决定了,初夜要给他,这只是迟早的事儿,现在给,将来给是一样的。
“乖乖,你比叶子还大胆,小心哥真的破了你。”牛波抓着裙子,快速的向上掀去,却不敢看如玉,以最快的速度解了布带子,抹去伤口附近的药渣,仔细打量,腥红一片,刚好止血。
弯腰探手,准备抓草药。叶双华喘息一声,抱着他的脑袋,微微张开修长的,羞涩说,“哥,看看双华的女儿秘地,迷人不?”
“丫头,你真不怕事啊?”牛波拉开她的小手,爱怜的亲了一口,抓起草药,用同样的方法再次处理伤口。缠好布条,抓着裙子的下摆,准备拉下去。
她又作怪了,抓着他的大手,撒娇羞笑,要他看一眼,只看一眼。反正将来都是他的,现在看看也没有什么。两年之后再看,和在现有什么不同。
“乖乖,别勾引哥了。”牛波心里也很想,可他真的怕失控,她和叶子不同,她的诱惑力太强大了,他自问无法抵抗,只有拒绝欣赏。
拉着裙子向下滑去,微笑说,她留学归来的那天,一定去接机,当晚就会索取初夜。她现在发育得很不错,可心理不成熟。生理也不成熟。一个人,更难承受他的冲击。
“哥,不看下面,看看双华的上面,很迷人。”眼中浮起甜蜜的笑容,弯着玉臂,抓着香肩上的吊带,羞笑向下滑去。平直抹胸开口,慢慢的下滑。又白又嫩,如玉如脂的,悄然露出。
牛波咽了一口口水,瞪着两眼,盯视了近5分钟,抓着吊带滑了上去,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由衷的说,“双华,你的真美,好迷人。”
“哥,双华让你亲亲,喜欢不?”双颊泛红,抓着他的大手,颤抖的向挺耸之处滑去。彼此还有1厘米距离左右,牛波抽回了右手。挣扎说,还是算了,这种诱惑力太大了。他的确没有把握抗拒。他能抗拒叶子的诱惑,却无法抗拒她。
“哥,你对双华真好,双华大了,做你的妻子,好不?”脸上浮起开心的笑容,抱着他的脑袋,抚着他的乌黑短发,喃声说,做他的妻子肯定很幸福。
“傻妹子,哥已经有老婆了。”牛波左臂环着她的纤腰,感慨的说,如果不是重任在身,他真的想一走了之。
她开心笑了,怂恿说,“傻哥哥,反正你又不爱她,任务完成了,到时踢了,娶双华做妻子,好不?”
“现实逼人。”牛波长叹一声,迷离的说,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真有那么一天,彼此心里还有对方,的确是可以的。
“哥,你不喜欢双华做你的妻子吗?”双眼一红,显得非常的委屈,想想自己的身份,这样委曲求全,他还推三阻四的,心里很不舒服。
“哥也想,可我们活在现实生活中。”牛波盯着她迷人的美目,由衷说,她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心动的女孩子,也是第一个令他心不由己想爱的女孩子,更是第一个希望伴他一生的女孩子。
她和叶子不同,属于亲梅竹马的感情,更多的是兄妹之情,男女之爱不多。对她不一样,是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灵魂之爱。没有一丝兄妹之情,只有爱,而且是无尽的。或许是天意弄人,安排他们山野相遇,有缘相识,却无法真正的结合。如果在结婚之前遇上她,他一定放弃计划,和她一起,远离这里,回到城市,过属于他的真正生活。
“哥,你对改变村子这样大的恒心和决心,在爱情的事上,为何不能这样执着坚毅呢?为了双华,难道不能改变一次?”她伤心的哭了,紧紧的抱着他,哽咽说,这是一辈子的幸福,如果轻易放弃,彼此都会痛苦,一生悔恨!
“双华,不要逼哥,等你留学回国,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好不?”他心里一阵抽痛,搂着她微微发抖的,软语安慰。
“哥,双华把初吻给你。别让双华伤心!尽情的亲吻双华。”滑动玉手,抚着他的脸庞,挪动身子,张开柔软,颤抖的印了过去。
看着她眼角晶莹的泪珠,真的无法拒绝,抱着她的脑袋,张开厚实的,激动的迎了过去。四唇相接,她数下,开始笨拙的。牛波算是老手了,展开技巧,绵绵亲吻,动情,贪婪吞咽甘甜香醇的津液。
在这种环境献出初吻,她没有一丝后悔,不但满足,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她能感受到,他很温柔,每一次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意。伸出滑腻的舌头,舔舔下唇,羞涩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声说,“哥,真的好舒,好甜蜜,再亲亲双华。”
牛波指了指易动部位,苦笑说,这已是极限了,再刺激下去,他就无法抗拒了。瞄了一眼,双颊一片羞红,缩在他的怀里,羞涩说,“哥,好凶啊!王梅一个人,能承受吗?”
他用力摇头。她大笑,拧着他的鼻子,媚声说,“难怪你偷吃,哥,你最坏啦!偷吃别人都愿意,为何不现在疼爱双华呢?”
低头张嘴,含着她柔软,爱怜数下,苦笑说,王梅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她?歪着脑袋,沉默少顷,她羞笑提议,干脆和他回家去,住在王梅家里,晚上一起陪他。暑假完了再回去。
“乖乖,你真放心啊?”牛波松开她的纤腰,亲亲她的额头,扳着指头一算,她离家已经7天了,人没有回去,又没有电话打回去,手机又丢了,家里的人早就急坏了。等她的伤口稳定了,就去镇上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免得家的人担心。
“嗯!哥,双华听你的。”她甜蜜的笑了,羞涩说,今晚别回去了,在山洞里陪她,可以亲吻,可以抚摸,也可以聊天,真的不能忍受了,今晚就给他。
牛波快忍不住了,身体早就起了变化,只是双眼看,刺激指数不大。最的不是看了某处,也不是亲了某点,而是叶双华的话,这种含蓄的语言,比露骨的语言和直接刺激更可怕,每句话都深入心底,激起最原始的渴求。
叶双华见他夹着两腿,不但不怕,反而格格大笑,小手不老实,向他的重要地带靠近,故意逗他,“哥,夹着干嘛?不管跳得多凶,双华不会笑你。”
“小丫头,你越来越大胆了。”他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以策安全,打开她的小手,亲亲她的额头,“别再刺激我了,快要爆炸了。”
……王守财颤抖着抬起右腿,地面好像有蛇一般,久久不敢落脚,紧张的看着牛波,激动的问,“牛,牛娃,我真的可以走吗?”
王梅笑了,扶着他的胳膊,鼓励的说,“阿爸,你放心大胆的走,二愣子说能,就一定能,相信他。”
王守财老脸微红,责备的看着她,提醒说,现在不能叫二愣子了,牛波不但是村长了,也表出现了卓越的才华,谁说他愣,这人才是真正的愣。
王梅俏脸通红,眼满是甜蜜之色,羞涩瞄了牛波一眼,跺跺了纤足,嗔声说,“阿爸,这是和他之间的昵称,你就别管啦。”
“是,是,是阿爸多嘴。”王守财开心的笑了,提收吊胆的放下右腿,在王梅的搀扶下,小心的向前移动。一步,两步、三步,不知不觉的,俩了出了堂屋,到了三合土院子里。
王守财处于极度的兴奋和激动之中,似乎不知道离开了堂屋,继续向前走。快到院子边缘了,王梅大笑,停止前移,提醒说,院子快走完了,再向前走,就进菜园子的碎石路了。
王守财啊了一声,看清外面的环境,一时老泪纵横,激动的说不出话了。良久,喃喃自语:牛娃真是能干,牛娃真的很能干。王梅能了解他的心清,没有打扰他,任由他喃喃自语。
少顷,王守财抓着她的小手,叮咛说,“孩子,好好珍惜他,这是你一生最大的福缘。走错一步,你会痛苦一生。”
“阿爸!”她双颊通红,羞涩说,她早就改变了,从没有发脾气了,事事顺着他,不管什么事儿都为他作想。他也很疼她,似乎渐渐的喜欢她了。只要不断的努力,肯定会爱上她的。
“孩子,不管他做什么,别拖他的后腿,也别缠着他,一切随他。”王守财抹了抹脸上的老泪,感慨说,牛波必非池中之物,早晚会飞上枝头。她惟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守候在他的身边,尽自己所能支持他。他在外面受了伤,用女儿柔情,火热的真情去抚平他的伤,不要刺激他,更不要伤害他。
“阿爸,小梅明白。你放心吧。”王梅轻声说,她正在努力,如何做一个贤能体贴的媳妇。
回到堂屋,看着牛波憨厚的脸孔,王守财再次哭了。哽咽着吩咐王梅,把所有的存折拿出来,从这一刻开始,将整个家交给牛波,他不再管任何事情了。以后,闲来无事,他会常过去陪牛平,下下棋,聊聊天,喝喝茶。
牛波傻笑两声,摇头说,他不需要钱。也不想管钱,怀里揣着钱,一天都提心吊胆的。真需要钱的时候,他向王梅开口。
“二愣子,阿爸都说了,你就管着吧。”王梅不停的对递眼色,示意他先管着,真有需要了才方便。牛波不出声了。
王梅小跑着冲到楼上,不到2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铁皮盒子。大小和样式,与学生用的铝制饭盒接近。她双手递给王守财。王守财摇头,要她直接交给牛波。
王梅移到牛波的左手边,伸出左手,抓着他的右手,把铁盒放在他的掌心,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声说,“老公,以后你当家了。”
牛波没有看,顺手又放在她手里,“大老婆,还是你管着,我不喜欢管钱。”
王梅一怔,侧头看着王守财,显得有些无助。王守财微笑点头,“你们谁管着都是一样的,牛娃常不在家,你就帮他管着吧。”
王梅抱着铁盒子,扶王守财坐下,提醒说,那天他答应过罗大雨,村长选举结束后,和他们聚聚。现在过了三天了,是不是该请他们吃顿饭?
“老了,老了,真的老了。”王守财一拍前额,喃声说,他真忘了这事儿,早就该请他们过来聚聚了。同时也为牛波庆祝一番,大家好好的喝几杯,热闹热闹。
稍作停顿,扳着指头,吩咐王梅买什么菜,鸡、鸭、鱼、猪肉、兔子一样不能少,另外还买点黄牛肉。小菜(蔬菜)类的,他自己看着办。菜园子里有一些,适当的买一部分。王梅把王小琴叫过来,还有刘嫂。先把菜园子里菜砍回来洗干净,牛波叫一个小伙子,挑着竹篓去镇上买办,时间就定在明晚。
“阿爸!”王梅紧靠他坐下,放下铁盒,摇头他的胳膊,撒娇说,现在是牛波管事了,想怎样安排他自己看着办。这点小事,何必他操心呢?
“老糊涂了,真的老糊涂了。”王守财赶紧拍额头,自嘲说,习惯了,一时改不了,事事都想亲力亲为。方才的话,就当他没有说,如何安排,牛波自己掌握。
不过,他还是要唠叨一句,别太寒碜了。一则是,为了感谢罗大雨他们帮忙,二则是,可以趁机和他们搞好关系,方便将来开展工作,三则是,也算法家里为他庆祝。
“阿爸,你放心!牛娃知道如何做。”牛波侧头,苦着脸看着王梅。
王梅一怔,松开王守财,抱着铁盒,起身过去,挽着他的胳膊,一同向楼上走去。进了他们的房间。王梅反手关了门,扔了铁盒,扑进他怀里,羞笑说, “老公,我们又打架。”
“大老婆,你乐糊涂了吧?”牛波一怔,摸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苦笑说在,大白天的,不但王守财在家里,他还有事情做。一旦上了床,没有一个小时,哪能出门?
“老公,晚上多来一次,好不?”王梅羞笑,甜甜的亲了他一口,轻声说,现在他管钱了,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为了庆祝他真的管家,今晚一定要多做一次。
“老婆,你又调皮了。”牛波傻笑,捏了一把,凑嘴在她的左耳边,轻声问,多一次她能坚持吗?她羞涩点头,紧紧的抱着他,动情的说,只要他喜欢,她会尽量的满足他。今晚特别,不管有多痛,她一定坚持到底。他用力点头。
王梅大喜,弯腰从地上抓起铁盒,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铁盒,掏了一张3000元的存折给他,“老公,明天在镇上取了钱,先给你自己,还有阿爹买两套衣服,再去买菜,啊。”
牛波展开存折一看,吓了一跳,定期存款20年,已经到期了,却没有转。把存折放进沙滩裤后面的直插袋里,张臂抱着,亲亲她的红唇,“老婆,帮你买一件,喜欢什么颜色的?”
王梅用力摇头,说她的衣服很多。暂时不想买,真要买,哪天他们一起去。锁了铁盒,跑到床边,蹲子,趴在床下,伸手把床底的木箱推开,下面出现一个小洞,把铁盒放了进去,又把木箱拉了回来。
她爬起身子,跑过去扑进他怀里,“老公,你缺钱了,先从老婆脖子上取钥匙,而后在床下的铁盒里拿存折,自己去镇上取钱。”
牛波右手钻进沙滩裤口袋里,掏出存折,放在她的手里,亲亲她的,“老婆,你先收着,明天给我,我进山去打点野味。”
离开院子,他不但想起了山洞里的叶双华,更想到了王芳。王守财先让权,后给钱。第一计划已经达成了。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和王芳在山里大战一场。第22章 破了,修修再用
百合村位于大溪市的最北边。由北向南,大约5里处是青山乡,这是一个穷得响叮当的山野之乡。乡干部上班,连像样的办公室都没有。整个乡只有一条20米左右长的小街。
过了青山乡,继续向南前进,大约10里之处,就是磨子镇。就地理位置而言,磨子镇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地处几镇,几县的交汇之处。继续南走,大约20里处,就是天马镇,再向南前进,大约90里处,就是兰河县。继续南移,大约50里外,就是大溪市了。
磨子镇向东移20里,是飞凤镇,继续东移大约130里,就是举人县。磨子镇的西边,前移18里是双阳镇,再西进120里,就是桂林县。这三个县,全归大溪市管辖。
算来算去,百合村的人要进县城,还是离兰河县最近。的确太落后了,进一次县城就有赶125左右里的路。要进县城,必须到磨子镇坐车,一天只一次车,每天早上8点发车。飞凤镇和双阳镇也有车子进兰河县城,可经过磨子镇时,不准在镇上载客。
从地理位置看,磨子镇也算得上是四通八达了,除了北边不通车,也没有地方可通之外,东、南、西三方全可通车,而且可以直达县城。如此一个好地方,却没有加以充分的利用。
磨子镇越向北靠近,山村的够物产越丰富。从磨子镇到百合村,中间一共要经过7个山村,物产最丰富的村子,首数百合村。遗憾的,所有物产成了死物,无法流通,更无法变成钱,白白的浪费。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五年前才有一个民营企业的老板在磨子镇开了造纸厂。经营不善,不到2年时间就关闭了。开厂之初,贷了一笔款。关闭之时,无力偿还,欠镇政府的钱,厂子就抵押给磨子镇政府了。更令人心痛的是,镇政府那帮子饭桶,就那样一直关着,从没有想过利用起来,继续造纸,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牛波听了瘦子的话,早就心动,想亲自进去看看。一则是,他平时不喜欢到镇上去,二则是,也抽不出时间,今天算是凑齐了。不但要到镇上买酒菜,还要陪叶双华去镇邮局打电话,更要给他自己,还有牛平买两套像样的衣服。
他扛着叶双华,悄悄的从后面的围墙翻了进去。她大笑,抚着他的短发,撒娇说,这像做贼,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从正面进去。进去之后她才是明白,这里早就没有人进来了,显然荒废很久了。正面后面进来,一样大的劲了。
她弯腰低头,亲了他一口,媚声说,“哥,放双华下来,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到底有多破烂?”
牛波蹲子,她抱着他的脑袋,抬腿滑了下去。说实话,牛波是第一次让别人骑自己。村子里的大人,时常这样让自己的孩子骑马马(跨腿骑在脖子上,屁股坐在肩上)。他从没来没有让人骑。今天破了例。想背着她走,可小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贴在背上,走动之时会产生摩擦。不但会痛,还容易牵动伤口。
叶双华下了地,挤进他怀里,甜甜的亲了他一口,笑嘻嘻的说,“哥,骑马马真舒服,回去的时候,还让双华骑着,好不?”
牛波苦笑,环着她的纤腰,踩着乌黑的碎石路面,慢步向里走去,右手抚着他的秀发,打趣说,除了骑马马之外,就只有抱着走了。当然,她可以自己走着回去。
“不干!我要骑马马。”她撒娇扭动纤腰,伸伸舌头,调皮的说,百合村到镇上有15里左右,按她的速度步行,至少要2个小时。多数是山路,凹凸不平,就算身上没有伤,她也无法坚持走完。
“好啦,你想骑马马,哥让你骑。”松开左臂,抓着她的手小,右拐进了第一个生产车间。里面到处都布满了蜘蛛网,门窗又破又烂。
瘦子曾说过,许多设备还而能用。对这玩意儿,他是外行。仅从外表看,生产设备至少有5成新。如果内部没有坏,也没有生锈,瘦子的话的确可信。
“的确是破烂了一点,却还能凑合着用。”走马观花的看完三个车间,他侧头看着叶双华,问她有什么看法?
“破了的地方,稍作修改,一样能用,影响不大。”进了车间之后,她一直没有出声,看的比牛波更仔细。牛波突然发问,她没有正面回答,惊乍乍的冒了一句,“哥,双华想投资这个纸厂,你高兴不?”
“你?投资?”牛波呆了呆,转身过子,捧着她的俏脸,柔声问,是什么令她产生这样的想法?以她的眼光,不可能说是为了帮助他,或是百合村的人摆脱贫穷,冲动投资,肯定有更大的原因。
她撒娇不依,嗔声说,难道不能为了私人感情投资吗?牛波大笑,坦然说,如果是叶子说这番话,他绝对相信,这话是她说的,可信度不会超过10%。投资的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内在动力。
“讨厌啦!”她撒娇扭动,侧头亲亲他的脸庞,微笑说,纸厂不仅是附近几个镇子惟一的工厂,产品和农村生活息息相关。当然,这只是短时间内的市场目标,可以作为试验。或者说,可以维持工厂正常运转。
同时,附近几个县内,没有出色的纸品生产厂。如果能把这个纸厂弄出特色,走出举人县,桂林县和兰河县,走向大溪市,甚至是省城。不仅可以为磨子镇许多村民找一条发财之路,如果磨子镇因此而出名,能够引来一些投资商,最后的结局会怎样,是可以预见的。
由磨子镇开始,一直向北,所经过的村落,全是山野之地,家禽和家畜,可说全是绿色食品。如果大力发展,在镇上或是在青山乡办一个肉类食品加工厂,而后打入大都市。如果真有特色,又全是绿色食品,有望走向国际化。
先不提国际化,只要在国内打响了知度名,别说百合村,整个磨子镇也会彻底的改变。另外,一路走来,她仔细的看过村落的情况,普遍现象是,土多田少,全是梯田,一旦到了夏季,或是遇上干旱,农作物就没有保障。这样非常的危险。百合村还可以,有一条清水河。今年雨水少,清水河的水流大大的下降,真遇上大的干旱,清水河也保不住百合村,更保不住流经的其它村子。
“乖乖,你真行。”牛波恍然大悟,难怪路上她少说,不停的动来动去,原来是打量各村落的情况,爱怜的亲亲他,大笑说,他知道如何做了。不过,最大的问题是资金,没有钱,什么都办不了。
吊着他的脖子,羞笑说,“傻哥哥,你忘了双华刚才说的,我要投资。”
牛波大乐,抱着不停的转动,“乖双华,快告诉哥,你准备投资多少?”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坦然说,具体情况不明,她不能确定,回家之后,他大致核算,按这个方向发展,总的需要多少钱?5000万以下,她随时可以给他,超过5000万,必须她父亲点头。
5000万?牛波张大了嘴,久久无法合拢,呆呆的看着她。对她的身份感到大大的好奇。这山野之地,50万就是惊天数目了,可以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
500万可以炸翻整个磨子镇,还有附近的几个镇子。5000万这样的天文数字,会轰动整个兰河县。她开口就是5000万,还可以随时给他,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天天来”是磨子镇惟一一家茶坊。不赶集的时候,门可罗雀,偶尔就镇上的几个老大爷来这里闲聊,泡一壶茶,从早上到喝到黄昏。赶集的时候,生意还马虎。
两间房子连着。外面的房子摆了4张方桌子,里面的房间更大一点,摆了6张方桌。遇上高峰期,基本可以满座。一般的情况,就6到8成座。时间还早,茶坊里只有几个人,稀拉拉的。
瘦子正在抹桌子,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待出声,牛波摆了摆手。穿过外面的房间,到了内堂,在最里面的角落坐下。
不到2分钟,瘦子提着茶壶进来了,反手关了门,倒了茶,轻声问,他怎么来了?牛波喝了一口,微笑点头,“这茶是你泡的?”
“咱样,还行吧?”瘦子放下茶壶,拉长条形板凳,在他的对面坐下。
“浪费!”牛波轻声说,这种地方泡这种茶,真的是浪费,以后注意点,这乡间茶坊,哪有这种泡茶技术,没有人欣赏不说,反而引起别人怀疑。
瘦子双颊发红,干笑几声,悄悄的说,对其他的客人,可没有这样好,这壶茶是专门为他泡的。牛波哦了一声,微微点头,又喝一口,将选举的结果,简单的提了一遍。重点是提了叶双华的想法,一是重开纸厂,二是在青山乡办肉类食品加工厂。
瘦子一怔,干笑两声,多问了一句,谁这样大的手笔,一次性想两个地方开动?牛波开心笑了,说他也不知道。此时过来,就是想问问他,叶双华到底是何许人?
“叶双华?叶双华?她父亲叫什么名字?”瘦子眼有迷茫之色,抓了抓后脑门,无法确定。牛波轻轻的吐了三个字:叶尚仁。
“叶尚仁?”瘦子惊呼出声,陡的跳了起来,乐的爬上了桌子,不停的大笑,如同患了失心疯一般。牛波拍拍桌子,提醒他注意形象,控制情绪。
瘦子双颊通红,赶紧爬了下去,“对不起,老板,我太高兴了。”
牛波两眼一翻,愣了他一眼,“高兴啥?”
“老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忽悠瘦子?”瘦子伸长脖子,神秘的说,这次中大奖了,比中了500万更令人兴奋。
“低调,低调。”牛波拉长双颊,沉声说,注意形象和身份。瘦子缩回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牛波用力摇头,表示他真不知道谁是叶尚仁。
瘦子乐了,卖弄的说,叶尚仁是金叶集团的现代主席。从叶尚仁的父亲,也就是叶双华的祖父那一辈开始,金叶集团就是全球100强大财团。到了叶尚仁手中,产品结构全面调整。
10年前,也就是叶双华6岁那年,金叶集团成工功的跻身于世界50强企业。他最高兴的,不是这个,而是叶双华其人。
叶双华2岁识字,三岁能诗。8岁进入中国少年科技大学,12岁毕业。同年留学美国,14岁时,在美国哈佛大学获得三个硕士学位,一个博士学位。
16岁,也就是今年,已经获得了5个硕士学位,三个博士学位。计划还在国外呆两年,18岁回国。后面的两年时间,准备去英国剑桥大学。目标是拿三个硕士学位,两个博士学位。
同时,完成精通18岁外语的宏愿。她定下的目标是,每增长一岁,就精通一门外语。如果活到80岁,就要精通80门外语。她不但是国内第一才女,更是国内第一美人。全球公认的十大美人之一,五大才女之首。
“我的妈呀!”牛波一拍前额,差点晕了过去,回想她说的话,难怪如此可怕,开口就是5000万,事事观察入微,举一反三,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精。如此国宝级的天才,前天晚上,差点毁在山洞里,幸好他及时清醒了。否则,这国宝级的天才就被他毁了。
瘦子当然不知道在他想什么,见他久不出声,扳着指头,乐哈哈的说,这回有戏了。他负责纸厂的事,启动资金不需多了,有100万就足够玩转了。胖子家里,曾经做过肉类食品加工。如果让他负责食品加工厂,应该可行。大头曾经养过鱼,如果把清水河利用起来,发展养鱼业,发财不难。高个子家里,一直是养猪专业户,对于养猪这门,他可说是专家级别了。他还会养鸡。
“得,别自吹了。”牛波清醒了,轻拍桌子,沉声说,不管有什么计划,公路没有落成之前,全是纸上谈兵。只有纸厂可以动起来。
“老板,你放心!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瘦子压低声音,悄悄的说,他们已经查清了,张宝升的确和假钞事件有关,目前正在收集他的证据,一旦到手,揪住他的尾巴,逼他就范,让他直接出门负责公路的事情。
如果没有意外,三个月之内必可完成。养殖业从现开始,算算时间,公路落在之时,第一批差不多可以出槽(斩杀)了。如果肉类食品加工厂办成了,这些东西不外销,现在可以同时启动。
销售方面,前期可以利用金叶集团的网络。或者说,直接交给金叶集团。他们只负责生产,销售方面的事情,全由金叶集团处理。到时,生产商直接打金叶集团。凭着金叶集团这张王牌,产品只要没有质量问题,畅销是可以想象的。只要首批产品打开了市场,后面就不愁销了。如果成品的路子走不通,就直接卖生品。
“停一下,停一下。”牛波听的头大,苦笑说,事情太多了,可说是千头万绪。任何一样,必须有详细的资料,可行性的数据分析,目前的市场走势。这件事,也交给他们去办。以7天为限。
这7天之内,不但要制住张宝升,还要完成养殖业,加工业,造纸业的所有报告。同时,每人必须交一分详细的,可行的短期计划,以一年为限。市场报告和计划书同时通过,他就同意全面启动。
从牛仔裤右边的斜插袋里掏出塑料袋,抽了1000元钱给他,“这是做市场调查的活动费用,如果不够,他们自己想办法。”
瘦子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说,足够了,上次敲诈王守财1500元,除了买衣服之外,其它的没有动。这次的市场报告调查,最远的地方就是大溪市。到桂林县或是举人县之类的,他们可以坐霸王车,根本不需要车费,只有在城里停留时才花钱。
“低调,低调。”牛波拍拍桌子,提醒说,他们目前不能太引人注意了,能避免的事情,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瘦子干笑两声,用力点头,表示知道如何做了。踢开板凳,提着茶壶,哼着山村民歌离开了内堂。牛波又喝了几口,悄悄的离开了茶坊。
……“民乐饭馆”是磨子镇最大的饭馆。不仅赶集的时候生意好,平时生意也不错。赶集的时候,来这里吃饭的人很杂,什么人都有。平时,主要镇上的领导班子,常来这里吃吃喝喝的。也不排除镇上某人过生(生日),做大寿在这里摆酒席的可能。偶尔,也有赶时髦,结婚在这里包酒席的。
总而言之,“民乐饭馆”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好去处。这里不但有吃的、喝的,还有玩的,到底有什么可玩的,牛波从没见识过。据说是,白天有白天的节目,晚上有晚上的节目,挺丰富的。
“民乐饭馆”的真正老板是张宝升。牛波就是冲着张宝升三个字才进来的。可他没有想到,镇长当幕后老板的地盘,还有二流子来闹事。或许是,是他们不知道内情,也许是,叶双华太美了,莫大的诱惑力令这些二流子忘了害怕。
牛波没有出声,在一米之外站定,抱着两臂,斜眼打量。那个带头的二流子,最多20岁左右,头上寸草不生,脑壳光溜溜的。剃头的师父手艺似乎不到家,仅是后脑门就有3道血印,看情形,不是昨天剃的,就是今天,伤口还是红的。
光着上身,赤着胳膊,两条,挺结实的。就一条火黄色的沙难裤,屁股上还有一团污汁,有点像机油。两只耳朵又小又薄,这种耳朵在相书上称为鼠耳。
左手边那个家伙,留着寸平头,似乎又不像寸平头,不但前额留着一撮长发,后脑门也有一撮发长。直人不知道是什么发型。典型的尖嘴猴腮,还生了一张猴嘴。双颊又瘦又长,刮尽脸上所有的肉,可能没有一两。
两眼微微内陷,贼眉贼眉的,球事(点事)没有,转个不停,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摆明是奸诈阴险之辈。大约有18、19岁。蓝底白花的翻领短袖衬衫,大大的敞开着,露出瘦不拉叽的排骨胸,似乎只有一层皮包着肋骨。
右手边那家伙,和猴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又肥又胖,还挺高的。长得白生生的,有点像一个大姑娘。五分黑发,油腻腻,凌乱的如同狂风中的杂草。罕见的经典狗鼻,配着厚实的,看着挺富态的。光着上身,露出白生生的肚皮,小腹圆鼓鼓的,明显向外面突起,有点像孕妇一般。水磨牛仔裤双膝白的晃眼,看样子,穿了不少时间了。
鼠耳坐在叶双华的对面,比叶双华还积极,筷子没有停过,不停的消灭盘子里的菜。离开之时,她说有点饿,牛波点了一个回锅肉,一个清炒空心菜,一个炝炒小白菜,一个蕃茄鸡蛋汤。叮嘱她慢慢的吃着,他去上茅厕。
这可好,他点的菜,叶双华一样未动,鼠耳三人闯了进来,吃的眉开眼笑。猴嘴和狗鼻,一左一右的站着,抱臂而观。看情形,是要等鼠耳吃饱了才动筷子。
叶双华显得点害怕,却没有发作,是想拖延时间,希望牛波早点回来。她背着牛波,没有发现,他早就回来了,正微笑着看鼠耳狼吞虎咽的吃菜。
鼠耳似乎吃饱了,放下筷子,拍着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小腹),侧头瞄了狗鼻和猴嘴一眼,微笑说,“味道真的不错,这小美人不饿,你们就全吃了吧。”
牛波上前一步,跨了进去,顺手关了门,看着鼠耳,微微一问,“兄弟,吃饱没有?如果不够,再点几个拿手菜,来几瓶酒,喝几杯。”
鼠耳一怔,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看清牛波的面孔,他乐的哈哈大笑,对狗鼻递了个眼色,“好好招呼他,热情一点。”
叶双华大喜,疾转身子,张臂扑进他怀里,气呼呼的说,“哥,你最坏啦,上茅厕这样久,再不回来,双华就被别人欺负了。”
“是,是,是哥不对。”牛波满眼的爱意,亲亲她的额头,拍着胸口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现在,表演几手猴戏给她看,算是赔罪。
叶双华是七巧玲珑心,略一思索,明白他的意思,瞄了鼠耳三人一眼,故意笑问,谁当猴子?谁当马戏团的团主?谁是观众?
“傻妹了,这话很没水准哦。”牛波大笑,抱着她的身子,让她骑在肩上,微笑说,她是惟一的观众,骑马马看猴戏,这可是人生一大乐事,不人人都能享受的。他当团主,另外的生物当然就是猴子。
他连人的称呼都省了。鼠耳不是笨蛋,当然能听懂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对猴嘴挥手,冷声说,狠狠的打。至少要断一条胳膊,或是一条。
不过,千万不要伤着他肩上的小美人了。这可是无价之宝,如果卖进县城的夜总会,至少管50000万以上。弄进市里去,少说也要管8万或是10万元。
猴嘴和狗鼻还没有出声回应,俩人脸上,各挨了两个阴阳耳光。捂着双颊,张嘴不停的吐血。牛波眼中寒光大盛,还不解气,耍猴戏的心情都没有了,飞腿凌空踢,同时踢中了猴嘴和狗鼻的胸口。俩人惨叫着蹲了下去。
牛波一脚踢翻桌子,盯着狗鼻,冷声说,“跪下。”
鼠耳大惊,陡身站起,抄起条形板凳,用力的向牛波的左边软肋扫去。牛波没有理他,再次凌空飞腿踢,同时踢在猴嘴和狗鼻的膝盖处。俩人惨叫着跪了下去。身子并未落地,侧弓左膝,撞在板凳中间。“哗啦!”结实的柏木板凳从中而断。前半截飞了出去,后半截仍在鼠耳的手中。
“你这个杂种!竟敢侮辱双华,老子今天废了你。”牛波大怒,凌空甩腿,右脚疾踢鼠耳的下巴。
鼠耳赶紧后退,并将手中的半截板凳扔了过去。一点用处都没有,半截板凳在空中被牛波的左脚踢飞,右脚攻势,丝毫不停。分毫不差的踢中了鼠耳的下巴。鼠耳惨叫一声,张嘴连连吐血,血里和着三颗门牙,惨叫着蹲了下去。
牛波仍不解气,左脚勾起半截板凳,用力的砸在鼠耳的右肩上,冷声说,“跪下,向双华认错。”
“你,你到底是谁?”
“啪!”和狗鼻与猴嘴俩人一样,挨了两个响亮的阴阳耳光。
鼠耳明白,他惟一可以做的,就是认错,颤抖着跪了下去,弯腰向叶双华叩了三个响头,“对不起,是我嘴臭,不该说这样的话侮辱你,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们全受了伤的分上,饶我们一条狗命。”
抱着他的脑袋,低头亲了一口,柔声说,“哥,算了,他们只是普通的二流子,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就放他们一马。”
牛波侧头,爱怜的亲亲她,用力摇头,沉声说,不能这样便宜。想活命的话,以后必须听他的,帮他办事。
鼠耳一听,对狗鼻和猴嘴递个眼色。俩人用力点头,行动一致,决定背叛张三娃,跟着牛波混。三人一起爬了过去,不停的对牛波叩头,“见过老大,见过老大。”
第23章 小琴的液体汇成了地图
牛波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床上睡着别的女人,而不是王梅。按惯例,这个时候王梅该在睡午觉。她不但没有在,床上反而躺了一个别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小琴。
看清她的面孔,牛波怔了怔,侧身准备下床,王小琴低呼一声,从后抱着他。牛波又怔住了,他清新的感受到,王小琴什么都没有穿,两团柔软的嫩肉,直接贴在自己的背上。更离谱的是,两手疾向下滑。
日娘的!这出戏摆明是王梅安排的。想起她不只一次试探,以为她是随口问问。现在看来,她早就有计划。可是,这女人怎会同意呢?难道她的男人不能给她快乐?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者说,是王梅主动要求的?
日娘的!管她谁是主动,送的女人,没有理由放过她,不搞白不搞,搞了当没搞。在山洞里和叶双华磨缠半天,弄的浑身难受,一直忍着,这样快急着回来,就是想找王梅放松一下。
正担心王梅不能承受,事后还得去找王芳泄火。她们安排这出戏,正好解释燃眉之危。暗哼一声,转身过子抱紧她,侧身压了下去。
大战开始之后,他几乎可以但断定,王小琴的男人从没有满足过她。他找不到贴切的词语形容这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样一种疯狂。王小琴今年 36岁,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龄阶段,又长时间得不到满足,饥渴和疯狂是可以理解的。
她饥渴难耐,久悍逢甘霖。牛波是忍着难受,有气无处使。现在遇上这个饥饿的母老虎。大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势。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杀得难分难解。
结束之后,看着竹席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如同地图一般,王小琴满足的笑了。牛波瞪着两眼,看着液体汇聚而成的地图,心里感慨不已,如果王梅有王小琴这种承受力,晚上就不用受罪了。
女人见他一直盯着竹席上的液体,双颊微红,挡在他前面,手忙脚乱的找毛巾,准备抹去竹席上的斑斑战绩。牛波阻止她搞破坏,说这是他们共同的成绩,得让王梅看看。
王小琴摇摇头,没有发表意见,回想方才的粗暴与疯狂,一时万慨万千,说女人一生只此一次就足够了。如果以后王梅不能满足他,不管什么时候有需要,随时找他。这事儿,王梅已经默许了,他不用担心。
“骚婆娘,你真像山里的母狼,差点把我的骨头都弄散了。”牛波傻笑,气呼呼的说,这样折腾下去,总有一天会榨干他。
“小男人,你别装了。”王小琴大笑,在他左耳边轻声说,王梅什么都告诉她了,每晚折腾一个多小时,仍不满足,忍的难受,王梅就是不忍心他这样难受,所以才求她临时帮帮忙。
“好个骚婆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牛波用力的捏了几下,不高兴的说,不要什么事儿都推在王梅的头上,这事儿,如果她不点头,王梅说破嘴皮也没有用。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心理多么的想,有的时候就是嘴硬,宁愿咬牙忍受,也不愿意挂在嘴上。她早就想找“野男人”了,却没有合适的机会,村里也没有让她值得冒险的男人。一直忍到现在,遇上牛波就忍不住了。否则,她又怎会主动向王梅问长问短?
王小琴光着屁股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笑说,她的确很需要,自结婚之后,从没有真正的舒服过。现在她才明白王梅的感受,难怪她那样大方,宁愿请别的女人帮忙,也不忍心他难受。说得好听一点是帮王梅的忙,实则是她需男人。
牛波早就明白,是她们俩人相互勾结。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从“地图”处移开目光,落在王小琴的身上,“反正是你们占便宜,我一个人吃亏。”
“这种事,男人哪会吃亏,只有女人背时。”王小琴走到门口,轻声说,如果晚上真的忍得难受,她可以和王梅商量,每晚都过来,俩人一起陪他。
“骚婆娘,你比母狗还骚。”牛波追了过去,抓在手里,用力的搓捏,傻笑说,他是无所谓,关键看王梅。
“小男人,你放心,我会和王梅商量的。”王小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夹着两腿,拐着向楼梯口走去。到了门口,回头对他抛了一个媚眼。
牛波折了回去,正准备穿裤子,王梅羞笑着钻了进来,扑进他的怀里,“老公,和小琴姐打架,舒服不?”
牛波用力摇头,气呼呼的说,王小琴的身子没有她的白,也没有她的嫩,摸着不舒服,打架的时候也不舒服。只是比忍着难受好过一点。
摸着他汗淋淋的身子,拉着他向床上走去,王梅心痛的说,“老公,干嘛这样拼命啊?看你累了,老婆陪你睡会儿。”
看清床上的“地图”,王梅暗自心惊,估量着王小琴流了多少液体?牛波根本不理会上竹席上的液体,抱着她跳了上去,并肩躺下,又亲又摸。
王梅还在想竹席上的液体,没有阻止,任由他随意前进。不知不觉的,牛波轻车熟路的攻克了所有关卡,长驱直入。结束之后,王梅倦在他的怀里,甜甜的睡了。今天的确有点累,牛波也很快入睡了。
傍晚时分,王梅俩人手拉手到了牛家。牛平闲着没有事,正在看小朋友看的连环画(图书)。很古老,很感人的七侠五义。见王梅俩人进去了,赶紧放下图书。
王梅从塑料口袋里抓出衣服,扔了口袋,微笑着把牛波在镇上买的衣服,双手递给牛平,“阿爹,这是二愣子专门给你买的,试试合身不?”
牛平一怔,问他们怎样这样破费?他一个糟老头子,穿的再好又不出门,全是浪费。牛波扶他坐下,傻笑两声,“阿爹,这可是你媳妇的一片孝心。再说了,明天要过去喝酒,村里那帮子人都要去,他得穿体面一点。”
“好,好,阿爹听你们的。”牛平乐呵呵的笑了,伸手接过,在牛波的搀扶下,进了他的睡房。王梅看看堂屋,又乱又脏,从门后抓出扫帚,仔细的打扫着。
牛平出来后,俩人反复打量,觉得衣服挺合身的。牛平高兴的合不拢嘴,拉着牛波的手,“牛娃,晚上别回去了,在阿爹这里吃晚饭。”
“不行啊,阿爹,我还有事情。”牛波抱着他的肩膀,补充说,路径图已经画好了,他还没有细看。小伙子们很认真,不但画好了路径图,还在两边加了文字明。
大意是说这段路经过什么地方,两边的村子又是什么状况等。他必须清楚的了解这些基本情况。而后还得实地考查,如果没有问题,就尽快的画成完整的地图,一分递交乡政府,一分递到镇政府。
“好吧,阿爹也不留你们了。”牛平颤巍巍的又回到了堂屋,叮嘱说,有时间多回来坐坐,不图他们送什么,只希望随时看看他们。
“阿爹,你放心,我们会随时来看你的。”王梅拉着牛波的大手,临出门了补充说,过两天,她阿爸会随时过来陪他,聊天喝茶,或是下棋。
回王家的路上,牛波将计划增加养殖的事简单提了一遍。王梅高兴极了,紧紧的抱着他,说这是好办法。不过,需要一笔钱投入。牛波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亲亲她的额头,轻声说,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王梅扭头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在他左耳边轻声说,总的不到10万元。只是养鸡和养鱼,应该够了,可养猪的本钱较大,又不敢全部把钱拿出来,得留 2、3万元应急什么的。所以,真要养猪,得另想办法。
“大老婆,放心吧,小老公会想办法的。”牛波抱着她,左拐进了大路,说去北边的树林看看。
王梅乐的双眼眯成了缝,大着胆子亲他一口,“看什么?”
“看地形啊。”牛波加快了步子,傻笑说,他想过了,真要养鱼的话,仅是利用清水河还不够。清不河里不够安全,只能少量的养,而且是养不值钱的鱼种。比如白鲢之类的,像鲤鱼或鲢鱼之类的,必须养在池塘里。
北边的树林一直空着,那些树木没有多大的用处,全部砍了,将那里挖成池塘,不但可以蓄水,遇上干旱还能应急,又可以养鱼。在水面上搭建竹棚养鸡。鸡粪掉进池塘里的就喂鱼,多余的掏出来种蔬菜。
“老公,你真棒,这办法好极了。”王梅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羞笑说,回去之后再打一架。晚上把王小琴叫过来,一起陪他折腾。
牛波心里偷着乐,却不流露半点表情,装的一本正经,说这样不好,万一事件传出去了。一则影响他的面子,二则更会闹笑话。村子一再传闻,王小琴和王守财有一条。现在又和他插上一腿,这算什么?
王梅大笑,拧他的鼻子,纠正他的说法,传闻的确是有。可全是假的。部分人忌妒王小琴得到王守财的重用的提拔。也有部分人故意中伤王守财。王家在村里的情况怎样,他早就清楚了。有这样的传闻很正常。
……吃了晚饭,王守财早早的就上楼去了,房间里也没有开灯。不知到底睡没有?也不知道是累了,或是刻意回避。王小琴和牛波的事儿,他似乎清楚,可能是刻意回避。
王梅陪着牛波去井边洗澡,刚洗了一半,王小琴缩手缩脚的过来了。这事儿是她们俩人合着安排的,没有什么可回避的。确定王守财上楼去了,王小琴胆子大了许多。和王梅一起,细心的帮牛波搓身子。
王小琴显得有点饥渴,专门负责的搓洗。搓抹之时,不是很老实。王梅打她的手,羞笑说,下午才被折腾的叫痛,现在又猴急了,真的想了,就别浪费时间,快点洗干净。进了房之后,慢慢的折腾。
王小琴轻声说,这事儿真的很奇怪,明明还在痛,像抹了辣子一样,可心里就是忍不住。对她老公说,路径图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她过来帮忙。
牛波傻笑,上下齐手,“结果爬到床上帮忙了。这是好借口,以后想这事儿,就说过来帮忙。不过,不要越帮越忙。”
王梅俩人大笑,加快了动作。两个女人通力合作,很快帮他洗完了澡。进了堂屋,王梅进灶房放桶。王小琴显得十分的迫切,门也不关,拉着牛波向楼上跑去。王梅从灶房出来,摇头微笑,关了堂屋的双扇门,小跑着向楼上冲去。
这次似乎很快,不到1个小时,三人又一起下了楼,拉亮堂屋里的吊灯,围着小木机,一起查看路径图。王梅和王小琴初审,牛波二审。
牛波的动作很慢,不但要看地图,还要看文字。细读文字的同时,还得思索,联想这个村的情况。虽是几张简单的草图,却花了牛波整整2个小时左右。按顺序把草图放好,抓起铅笔,准备画一张完整的草图,估量一下全路段的情况。
王梅和王小琴,方才各舒服了一次,俩人心里都想着那事儿。王梅撒娇的把地草图收了,挤进他的怀里,轻声说,“老公,我们上去打架,明天再画,好不?”
“不行!”牛波用力摇头,说明天上午还有事情。这时才11点过,这草图很简单,最多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到时还没有12点,折腾到天亮,够她们俩人受的。
“小男人,我不能在这里过夜,过会儿得回去。”王小琴探头看看楼上,没有动静,走到牛波的背后,从后面抱着他,轻声说,先折腾她,舒服了她还得回去。她走了之后,他和王梅俩人慢慢的折腾。
“骚婆娘,小屁孩玩火炮,又爱又怕。”牛波反手捏了一把,亲亲王梅的,要她再看一遍,他上楼和王小琴折腾。让她满足之后,他再下来画图,完成了就和她一起慢慢的折腾,直到天亮。
“老公,这样会累着你。”王梅心里一阵怜惜,紧紧的抱着他,柔声说,他上去和王小琴“打架”,她试着先画画,到时他看看,如果可用,就凑合着,如是不行,修改了再定案。
“老婆,不准偷懒啊。”牛波傻笑,抱着王小琴,大步向楼上跑去。
王梅将草图按顺序摆在地上,找了一张很长的面纸,铺在小木机上,按草图的顺序和图样,画在面纸上。她画得很认真,速度很慢,每完成一段,都要反复的比较。两段接合之后,会在接头之处留下记号。她花了1个半小时才完成。
刚把地上的草图收了,王小琴拐着下来了。见她一拐一拐的,样子有点滑稽。王梅笑了,打趣的说,下次别这样饿了。王小琴走完楼梯,牛波也下来了,傻笑说,王小琴真像一头饥饿了几个月的母狼。上了床之后,又凶又野,换个身子骨弱点的人,骨头都被她拆散了。
“小男人,你还说?”王小琴“老脸”微红,没有王梅在,她什么都说得出口。王梅夹在中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或许,王梅真的不会在意什么。更明白她不会抢走牛波。
可毕竟,她横插一脚,名不正,言不顺。这男人是王梅的,而不是她的。当着人家正主儿的面,大谈床上的事儿,再大方的女人,心里也有想法。偶尔提一次,也许还行,次数多了,心里难免不高兴。
王梅真的不高兴的,她的好日子就意味着结束了。就目前而言,她打死也不想失去这种莫可言状的乐趣。见王梅没有出声,取笑了几句,识趣的赶紧离开了。
王梅放好草图,发现牛波背上有四、五道抓痕,心里一阵痛惜,走到他的背后,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吮,问他痛不?
牛波弯腰坐下,抓起她画的完整草图,快速的扫了一遍,衡量整体路段的弯度。全长15里左右,总的有三个大弯,弧度相当的大。抓起铅笔,画了几条虚线,试着走类似直线的路子,反复比较,仅这三个大弯就可缩短近1里的距离。
现在是纸上谈兵,必须看了当地的情况才能确定。如果走直线没有大的障碍,就算难度大点,宁愿多花点时间,多花点钱,也走直路。大弧度的转弯,一则容易发生车祸,二则浪费时间。反复查看分段的草图,和整体草图出入不大。
放下铅笔和草图,反手抱着她,扭头亲亲她的,称赞的说,“大老婆,你画得挺捧的,以后有这样的活儿,全交给你了。”
“老公,别看了,我们上楼去。”王梅从后紧紧的抱着他,两手在胸膛不停的抚弄着。牛波扭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凌晨1点30分了。转过身子抱起她,关了吊灯,轻手轻脚的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王梅轻轻的关了门,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的米白色睡裙。关了灯,拉着他向床上走去。上了床,牛波装怪不动。王梅大急,呼嚷着掐他。牛波紧紧的抱着她,轻声说,以后找帮手,别找王小琴这样的“老女人”。
“老公。”她撒娇,羞涩说,王小琴不是外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找别人,这事儿说不出口。再说了,王小琴真的需要这种安慰。
说来她也挺可怜的。结婚之后,从没有真正的舒服过。她男人的又短又小,又不经折腾。她一直忍着,有许多次想出去偷汉子,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商量推举他当村长那天。她对王小琴说了实话。表示晚上他很凶。当时,王小琴表现出明显的失落。为了拢络王小琴,她关心的追问。王小琴什么都对她说了。当时,她对王小琴的事儿十分的同情,却也没有多想。
他一晚比一晚凶。她的确没有办法承受,又不忍他难受。想起王小琴的事儿,灵机一动,大家都有需要,相互调节一下,可以同时解决三人的问题,大家都快乐,这是一举三得的事。所以,她就找王小琴商量。
她没有多过的推辞,只说帮一次,也算是放纵自己一次。现在看,她上瘾了,无法舍弃这种乐趣。不管如何,再让她快乐几次。一则算是帮她的忙,二则也给王小琴一点安慰。村子里的事儿,有王小琴跑上跑下的,大力支持他,可以省很多的心。
牛波沉默少顷,勉强同意。事实上,王梅没说实话。的确是她主动提出,可王小琴心里也想。如果不是她心里渴求,不管王梅如何要求,她不可能答应。
王梅暗自松了一口气,抱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吹气,羞涩说,“老公,快快行动吧,折腾了就睡觉,白天还有正事。”
……牛波起得很早。当时,王梅睡的正香甜。可他没有想到,这样早起来,似乎做了一些无用功。到会的人只有一半。昨天下午,他把消息告诉村委会的张大牛。
张大牛满口答应,一定把消息告诉各队的队长。到底是张大牛没有把消息传到,还是各队的队长没有行动?又或者是,村民们接到了通知不想来?
第一个找的人当然是张大牛。张大牛说,他亲自把消息告诉几个队长。牛波没有时间发脾气了,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再通知一次各队的队长,谁误事,就拿谁开刀。别以他上任之后没有找谁的麻烦,就好欺负。他去找罗大雨,还有王小琴。张大牛嘟哝着,抓着灰白色的短袖衬衫出了门。
牛波回到村委会的破房子时,罗大雨和王小琴已经到了。对于现场的状况,他们俩人也大感不解。从牛波当选村长的那天情况看,村民全都很拥护他。他上任之后,事事亲力亲为,修公路的事,也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按道理,村民们没有理由不到会。
这事儿,王小琴知道原因,简单的说了遍,怀疑说,可能是村子里老一辈人无法接受这种举动。她曾听老辈人说过,北边的树林是百合村的风水地,不能随意的破坏。
牛波拍了拍书桌,扫了大家一眼,沉声问,所谓的风水地,有多少认同?认为是风水地,不能随意破坏的人,全部举右手。
零零星星的,一共有12个人举手,5个中年人,6个老年人,只有一个年轻人。年波认得这个年轻人,是3队的蓝能,对他招了招手,要他站出来。
蓝能有点怕,缩着脖子走了上去。牛波盯着他的双眼,冷声说,如果真是所谓的风水地,百合村为何这样穷?许多人连媳妇都娶不到。
蓝能支吾的说,这是他爷爷告诉他的。他也不相信所谓的风水地,所以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来了。村子里的年轻人,多数都不相信所谓的风水地。大家都希望改变这贫穷的面貌,走向富裕。
看看举手人的就明白了,只有他一个年轻人,他虽然举了手,只表示知道这回事,却是百分之百的支持改革。其他的人不来,多数是中年人或是老年人,村子里的年轻人,90%都来了。这说明,他们相信他的改革,可以改变村子里的贫穷和落后。不管家里人如何反对,他们一定支持他。砍伐树木,挖土挑成池塘,他们第一个动手。
牛波跳上桌子,举起右手,大声说,同意蓝能想法的人,全部举起右手。除了少数几个老年人,其他的人全部举起了右手,振臂呐喊,他们绝对支持改革,同意废除北边的树林,挖成池塘养鱼。
“好,说得好。”牛波振臂呐喊,大声说,村子里不仅要养鱼,还会养猪,养鸡。另外,还会重新开启镇上的造纸厂。如果有钱,准备在青山乡办一个肉类食品加工厂。
村子里养的鸡、猪和鱼之类的,可以加工成食品卖出去,也可以直接卖活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认真做事,很快就能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养鸡和养猪的事,可能要过段时间。养鱼的事,砍了北边的树林,把池塘挖好了,把清水河的水引过去,就可以开始了。
蓝能问了一句,挖池塘有许多泥土出来,放在什么地方。牛波大声说,为了防止清水河淹没村子,挖出的泥巴,一部分增高清水河两边的河堤。另一部分,寻找合地的地方,把现在的土围成稻田,将来种两季。春夏季种稻谷,秋冬季种土豆,或是油菜。能改成两季的田地,就不能浪费。
这件事情,由罗大雨全权负责,1、2、3队的队长全程协助。不管是谁,不同意砍树挖地可以理解,如果敢去树林阻止施展工作,或是无理取闹的人,一律取消所有的参与权。村子里将来富有了,不准享受任何新政策。
同时,公路修通了,这些反对的人也不准使用公路。因为他们不配。公路未动土之前,全力挖池塘。正式修公路了,多数人都要抽去修公路,只留一些年纪大和体力较弱的人在家里,妇女也可以挖池塘。
不管是谁参与挖池塘的工作,不会白干活,他会派人作详细的记录。每挑一担泥巴,可以获得一个积分点,凡是积分超过1000分的家庭,将来可以享受许多优惠。比如不用种地了,培训之后去养鸡、或是养猪,又或者是养鱼。
积分超过3000分的家庭,将来择优选取,去镇上的纸厂做事,食品加工厂办起来了,也可以去食品加工厂做事。积分超过5000分的家庭,不但可以享受这些优惠,还可以直接获得一笔现金。修公路的人,也实行积分制。具体的细则,他会写成文字,到时贴在村委会的墙壁上。
“村长万岁,村长万岁。”村民们呆了少顷,有人突然神经质的呐喊。这声音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连罗大雨和王小琴也跟着振臂呐喊。
这种举止,的确超过出每个人的意料之外。修路、搞养殖业这些活儿,全是村民们应尽的义务,谁也没有想到,做这样的活儿还有好处。不管将来是否致富,这些活儿绝不会白干。每付出一分,皆有回报。
“好,你们热情挺高的,希望你们一直保持。”牛波大声说,他们回之后,尽量的动员家里的人,传递有偿干活的新政策,破除封建的想法,现在要依靠科学才能致富。
如果他们仍旧顽固不化,死守封建的东西。他就向邻村的借人,让他们来办这件事。到时,所有的优惠全给邻村的人。纸厂动起来了,加工厂成立了,所有的工人都请别村的人。
将来也不收本村的东西,比如造纸用的竹子,麦杆等。这也是一条财路。还有养殖,又是一条财路。只要按科学的方法养殖,一定可以赚钱。他们不合作,就不能享受这些特别待遇,也不能靠他的改革赚钱。
这一吓,超过95%的人呆民,用力的挥舞手臂,大声表示,他们回去之后,一定宣传这些亲新思想,并动员家里的人参与每项改革活动。
“小伙子们,未来在你们手中,好好把握。”牛波用力的舞动右臂,煽动说,想改变这贫穷落后的面貌,必须改革。富裕之后,家家有钱了,想娶媳妇就容易了,好看的姑娘抢着嫁进来。
想娶好看的姑娘,每个人都得鼓足劲干,尽快的改变现状,赶走贫穷,拥抱富裕。一番煽动之言,说得每个小伙子心里热烘烘的,脚趾尖都是劲。舞动手臂,呐喊着,奔跑着向家里跑去。
罗大雨感慨长叹,由衷的说,“牛娃天生就是领导人物,每一句话都带着煽动性,尽情的点燃人们内心的。”
王小琴眼中全是满足和快乐之色,轻声说,别感慨了,听令行事,有了成绩,将来少不了他的好处,也没有人会忘记他的功劳。牛波再能干,可他只有一个人,需他们的帮助,更需要村民们的配合。
第24章 酒真的会乱性
夕阳西移,晚霞留恋。宁静山村,一片安祥。惟有王家院子一片纷繁。扳着指头算算,也没有几个人。8个队的队长,罗大雨、王小琴,还有雷明俩口子。王家的王守财、王梅。牛家的牛波和牛平。
爽!正好16个人。摆两张桌子,不多不少。哦,不,不,还忘了一个人。是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这个女人时常在王家做事。包括洗衣、做饭、打扫清洁等。
从古代的观点看,这个女人就是王家的长工。如今呢?算是半个仆人。她不是住在王家,做完活儿就回去,按天数算钱。她就是住在王家背后的刘嫂。站在王家的楼房顶上大叫,刘嫂在家里就能听见。
刘嫂并不姓刘,而是她老公姓刘。大家都叫刘嫂,她的岁数并不大。今年才26岁。有的谣传,刘嫂是王守财的私生女。为了补偿刘嫂,所以请刘嫂在王家做事,一天一元钱。
刘嫂从16岁就在王家做事。又有人谣传,刘嫂和王守财有一腿。刘嫂巴结王守财,所以和他。王守财图刘嫂年轻有活力,老牛吃嫩草。真相到底如何?牛波进王家已有10多天了,从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或许是,这段时间王守财安分了。
刘嫂继续在灶房里忙碌着。展8个队长一桌,王守财几个正主角儿一桌,两桌人恰好坐满。王守财和牛平坐了上方。雷明俩口子坐下方。牛波和王梅坐左手边,罗大雨和王小琴坐右手边。
从官职和乡俗排坐,应该是雷明俩口子坐上方。不仅是官职高,也算是惟一的远客。可王守才重望一方,是他们的长辈。坐上方是理所当然的,更是当之无愧。
牛平是沾了牛波的光,除了雷明俩口子外,其他的人都极力推他坐上方。盛意难却,牛平半推半就的和王守财平起平坐,坐了首席。
雷明俩口子仍开看不起牛波,当然更没有把牛平放在眼里。这样安排坐位,他心里很不高兴。上了桌子,一声不吭,连王守财的面子也不给,只顾一个劲的吃菜,喝闷酒。
除了王守财之外,他是最大的,众人也没有在意,也没有必要在意。身心都快乐的王小琴,第一个向牛波敬酒。这举止,更令雷明不快。
牛波算什么呢?全靠王守财的帮助当上村长。傻蛋一个,凭着一股傻劲,可笑的想改变什么?他堂堂正正一乡之长,现在连一个傻子都不如。
王小琴的举止,获得了8个队长、罗大雨等人的支持。他们同时举起了杯子,热情的向牛波敬酒。牛波举起杯子,同时向众人敬酒。
开了头,王小琴就像做床上那事儿一样,无法停止,不停的向牛波敬酒。每一杯都不骨充足的理由。牛波好似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傻笑几声,半带幽默,半开玩笑的说,“别进来进去了,干脆拿大碗来,喝个痛快。”
别人不明白此进来进去的意思,王梅和王小琴却是心知肚明。尤其是王小琴,想到他在床上的野蛮和凶猛,真像山中的饿狼一样,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拆散。那种感觉,她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身子一热,不自然的夹紧了两腿,内心深处又了的渴求,恨不得立刻和他大战几个回合,让他肆意的折腾、冲捣,贪婪的享受似乎连魂魄都抽走了的,男女之间特有的快乐。
在乡领导班子里,雷明的酒量是数一数二的。上次是牛波新婚,看王守财的面子,没有为难他。后来听说牛波的酒量很大,全村无敌手,心里很不服气。今天被他抢尽了风头,得杀杀他的威风。不等王小琴反应,侧头看着王艳,要她进灶房拿碗,他和牛波拼酒。
牛波输了,关于修公路的事儿,以后不管什么事,一律不要找他。反之,如他输了,他会全力协助牛波,尽快的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雷家和镇委书记卫红兵有点远亲关系,只要说服了卫红兵,其他人就好办了。
“好,说得太好了。”牛波大吼一声,粗鲁的脱了纯黑色的圆领背心,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侧头对灶房里的吼了一声,要刘嫂拿两个大碗出来。
比豹子更发达的肌肉,雷明看在眼里,微起忌妒。王小琴看在眼里,心花怒放,那种感觉更明显了,两腿越夹越紧。王梅看在眼里,脸上浮起了开心而快乐的笑容。
王艳看在眼里,眼底浮起淡淡的渴求和忌妒!她承认牛波傻里傻气的,可有一股子傻劲。这是雷明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在这野之地,男人有这种傻劲,就是女人的福分,更是女人的快乐。
牛波这身肉,刘嫂是常看,每次的眼神都不同。牛波一个人在井边洗澡时,她路过身边,是偷偷的看牛波的下面,眼有渴求之色。王梅陪着牛波洗澡时,她只看牛波的面孔,满脸的微笑。现在当着众人的面,看的是牛波的双眼,带着鼓励之色。
王梅从刘嫂手中接过大碗,一个放在雷明的面前,一个放在牛波的面前,看着王艳的双眼,“姐,我们帮他们倒酒。”
王小琴开窍了,赶紧离座,先扶王艳坐下,而后扶王梅坐下,微笑说,这种小事让她来。她们俩人坐着,一边为自己的男人打气加油,一边吃菜喝酒。
“好,说得好!老婆就是该给自己的男人打气。”牛波站起身子,拍拍王梅的肩膀,傻笑说,坐着看戏就可以了,今天一天灌醉雷明。
“老公,加油,赢了他。”王艳大大的不服气,在她的心中,雷明的酒量的确很厉害!风头被牛波抢了,喝酒绝不能输。否则,以后在王守财面前哪有面子?
“老婆,你放心!老公大展神威,一定灌的他爬着走。”雷明也来劲了,站起身子,脱了咖啡色的翻领短袖T恤,顺手扔给王艳。
王梅赶紧站起,抱着牛波的肩膀,鼓励的说,“老公,加油,加油,灌醉大姐夫,让他学狗叫,让他爬着进屋。”
王艳更来劲了,把雷明的T恤放在条形板凳的末端,站起身子,搂着雷明的脖子,大声说,“老公,一定要赢他。一定要赢他。”
王梅笑了,把嘴凑在牛波的耳边,轻声说,赢了雷明,今晚她和王小琴一起陪他,他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她留住王小琴,今晚不回去,三人一起折腾到天亮。
日娘的!你这个杂种一直看不起老子,今天就修理你。牛波心里冷笑,握紧右拳,举起右臂,在空中挥了几下,大声说,谁输了就围着桌子爬三圈,并不停的学狗叫。
“好!开始。”雷明也有类似的想法,想趁此机会狠狠的羞辱牛波,趁机杀他的威风,抢回属于他的风头。端起酒碗,仰着脖子,咕咕的狂喝。
“喝就喝,谁怕谁?不敢拼下去的就是缩头乌龟。”牛波傻笑,端起酒碗,张开大嘴,仰头脖子一口气喝干。
王小琴提着酒壶,趁机向牛波靠近了一点,嗅着他身上的汗味,有种陶醉的感觉,手脚一阵发软,酒壶差点滑了下去。
牛波趁众人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压低声音,悄悄的说,“骚婆娘,别在这时,小心别人看穿。”
王小琴咽了一口口水,打起精神,抓紧酒壶,赶紧倒酒。倒满牛波的酒碗,雷明也喝完了,侧过身子给雷明倒。却故意使坏,倒了一点酒在雷明的青色直筒裤的前面。
雷明大怒。王小琴赶紧赔笑脸。雷明还是不高兴,想继续纠缠此事。牛波催酒了。傻瓜!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雷明心里冷笑,端起酒碗,仰着脖子狂饮。
……牛波的酒量,不但令王梅几人感到吃惊,牛平也大感意外。在他的记忆中,牛波最多能喝3斤左右的白老干。这牛劲上来了,和雷明拼来拼去,他一个人喝了近5斤老白干。
雷明早就不行了,刚过3斤的时候,雷明全是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劲在支持着。见牛波醉意都没有,说话清清楚楚,结都不打,心直向下沉,信心直线下跌。
牛波心里冷笑,大吼一声,要刘嫂拿大汤碗出来,这小碗喝着不过瘾,用大碗喝,一人再来10大碗,要是还不过瘾,就抱着酒壶喝。谁先倒下,谁就是输家。
“呃……”雷明打了一个酒嗝,无法坚持了,嘟嘟嚷嚷的,两腿发软,歪斜着向下滑去。王艳大惊,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身子,太沉了,一个人扶不住。俩人一起倒了下去。雷明坐在地上,间隔的嘟嚷着。
牛波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晃,拍着前额,呼嚷说,“喝,喝,再喝,我没有醉,还能喝,拿大碗来,再拼,谁输了就是龟儿子生的。”
王艳大怒,站起身子,冷冷的看着牛波,愤怒的说,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也用不着骂人。再怎么说,雷明也是他姐夫。
王梅见势不对,赶紧站起,搀着牛波的胳膊,微笑说,牛波也醉了,酒话岂能当真?雷明刚倒下,牛波也醉了,俩人酒量差不多,谁也没有输,谁也没有赢。
牛波又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斜,差点倒了下去。王梅看着王小琴,对她递了一个眼色。王小琴会意,歉意的对王守财和牛平笑笑,说她帮着王梅扶牛波上去。
王守财的确知道王小琴爬上了牛波的床,更明白她们的想法,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王小琴大喜,扶着牛波的右边胳膊,和王梅一起,搀着他向堂屋门口走去。右脚跨进门坎时,牛波悄悄的扭头向院子里瞄了一眼,见王艳挣的脸红脖子粗,仍旧扶不起烂醉如泥的雷明。“咕”的一声笑了。
王梅和王小琴一怔,对望一眼,俩人同时笑了,明白牛波不想王艳太难堪,故意装醉。牛波轻声说,他不是在意雷明和王艳的面子,而是想上楼去打架。这个时候最适合了。他们在下面忙的团转转,谁也不会想到,他是装醉逃跑,趁机上楼去打架。
王小琴身子一热,夹紧了两腿,磨蹭着挪动步子,感觉有股子痒麻,左手搀着他的胳膊,右手不老实的乱摸,“小男人,你好坏!”
上了楼梯,牛波傻笑,张臂搂着俩人,“骚婆娘,你早就想了,再不让你舒服,你就流水了。这叫顺应民情。不能说我坏,而是你骚。”
“老公,小声点。”王梅扭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人注意屋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加快了步子。进了他们的睡房。王小琴表现得比王梅更迫切,激动的脱自己的衣服,拉着牛波向木床走去。
王梅关了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床那边走去。上了床,牛波又装怪,偏不碰王小琴,一直和王梅亲热。王小琴急了,不停的叫嚷,说时间紧急,她先舒服。
在某个小队长的帮助下,王艳终于扶起了烂醉如泥的雷明。刚站起身子,雷明张嘴疾喷。秽物正好喷在王艳的胸口。夏天的衣服又薄又软,润湿之后,紧紧的粘着表皮,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白嫩。
她顾不上抹胸口的秽物了,更顾不若隐若现的迷人风光了,在小队长的协助下,吃力的扶着雷明,拐着向堂屋走去。刘嫂虽不喜欢雷明,和王艳的感情不错,见势不对,赶紧上前帮忙,劝王艳去洗一下,把衣服换了。
“刘嫂,小心点,别碰着他了。”王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松开雷明,把胳膊递给刘嫂,小跑着进了堂屋。右拐进了楼下右边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她和雷明回来住的。抓着毛巾着和米黄色的睡裙,穿过堂屋,甩步向灶房走去。
王小琴下楼时,步子很慢,似乎受了伤,拐着挪动。出了堂屋,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一起帮刘嫂收拾碗筷。刚进灶房,茅厕里响起王艳歇斯底里的尖叫。
跟着响起牛波的惊呼声,“怎……怎么有人……躲……躲在茅厕里……是……是谁啊……吓……吓了我一跳……谁……谁啊……”
“王梅,看着你老公,别让他乱跑,不能喝就别喝。喝醉了到处丢人现眼。”王艳仍旧不知道,牛波一直装醉,闯进茅厕也是故意的。
他知道王艳茅厕里,所以才闯进去,就是想看她的身子。王艳虽没有王梅好看,可她的两团嫩肉比王梅的更大,看她平时的眼神,肯定比王梅更骚,在床的需求显然比王梅大。
半眯着双眼,全看清了,的确比王梅的大,身子没有王梅白。打了一个酒嗝,歪扭着身子,嘟嚷着向王艳走去。王艳吓得不停的尖叫。牛波的双手,正要抓着柔软处了。
麻布口袋做的帘子掀开了,王梅疾步冲了进去,搀着他的胳膊,嗔声说,“老公,醉了就乱跑啊!害的我到处找。”
“我要尿……尿尿……”牛波歪着身子,去裤子的拉链,摸了半天没有摸对门,反而摸到王梅的身上去了。
“好,好,老婆帮你。”王梅扶着他转身子,背对正在穿裙子的王艳,拉开他的沙滩裤,弄了半天,牛波只酒了一小泡尿。
王艳穿好裙子,气呼呼的冲了出去,桶也不提了。王梅侧头亲了牛波一口中,嗔声说,“老公,你干嘛捉弄大姐?”
牛波傻笑,轻声说,想尿尿是真的,要捉弄王艳也是真的。王艳平时人五人六的,以为嫁了一个乡长老公就神气得很。神气个屁!看看他老公,醉的像死狗一样。
“是,是,我的小老公最棒了。”王艳是她的亲姐姐,想责备他几句,又说不出口,反正又没有碰王艳,只是看了几眼,王艳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看几眼也没有什么。
牛波抱紧她的身子,轻声说,“老婆,我们又回去打架。”
“小老公,你还要啊?”王梅俏脸微微变色,王小琴被他折腾了三次,她咬牙坚持了四次,像抹了辣子一样疼痛,真的不能承受了。牛波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拉开裤腰要她自己看。
王梅没有看,帮他拉上裤子,方才尿尿时就看清楚了,以为尿胀,沉默了少顷,柔声说,“老公,歇会儿,好不?”
“不好!”牛波用力摇头,咬着她的左耳,轻声说,这次他温柔一点,慢慢的。
天呐!他到底是什么男人啊?俩个人都不够他折腾,这样下去,自己该怎么办?总有一天,会被他活活的折腾死!想到灶房里的刘嫂,她比王小琴年轻,彼此关系也不错,是不是找她帮忙?
犹豫少顷,决定请刘嫂帮忙。装腔作势的扶着牛波上了楼,说她下去洗洗,很快就回来陪他。王梅走后不久,刘嫂进了他们的睡房。
牛波闭着两眼,傻笑说,“老婆,你的动作真快,洗干净没有?快来,和老公打架。这次一定很温柔,让你更舒服。”
刘嫂身子一颤,不敢出声,放轻步子走了过去。牛波没有得到回应,翻身下床,看清是刘嫂,怔了怔,张臂抱紧她,一声不响上了床。刘嫂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第25章 王芳爽的兴奋尖叫
林子虽然不大,树木相当的密集,有的地方遮天蔽日。月光本就昏暗,密林之处,偶尔泄进几丝月光,林内显得更加的昏暗。
王芳缩了缩身子,有点害怕。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估计牛波不会过来了。暗叹一声,转过身子,挪着细步,沿着凹凸不平的泥巴路面,缓慢回走。
到了岔路口,左侧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侧耳一听,似乎不止一个人,估计不是牛波,找株大树,躲在树后,伸长脖子,瞪着两眼盯着左侧方。
大约过了2分钟,视野之内出现三个高大的身影。看清对方的面孔,王芳反而呆了,这三个男人不像是农村人,当然更不是百合村的人。三人前进的方向,正是牛波的家里。
王芳一惊,想起上次牛波打张三娃的事,怀疑是张三娃找人来报仇了。身子发抖,小心的后退,准备赶捷径去通知牛波。退了一步,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张嘴欲叫,熟悉的男人汗味伟扑鼻而入。伸手按着,赶紧转身,看清面孔,真是牛波,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侧头看着远处的三个男人,颤抖说,肯定是找他报仇的。
“瓜婆娘!你怕毛啊,又不是找你报仇。”牛波傻笑,脱了她的衣服,抱着向林子深处走去,握在手里,补充说,应该是过路的。
王芳不相信,嘀咕说,百合村是死角,谁从这里路过?再说了,三个男人去的方向,正是王守财的家。除了找他报仇,还能找谁?
“瓜婆娘,别想这样多了。”左拐到了他们俩人第一次享受的地方。牛波放下王芳,脱了她的裙子,侧身压了下去。
王芳爽的不行了,顾不得四周是否有人,张开嘴大声尖叫,估计3里之外都能听见。牛波要她小声一点,她是充耳不闻,越叫越大声。牛波听听,附近好像没有人,不再顾忌,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王芳累的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中全是满足之色,缩在男人怀里,抚着他的胸膛,喃声问,他喝了酒之后,是不是特别的厉害?
新婚之夜逃出来,折腾得她差点断了气,今晚又是这样,她差点就晕过去了。牛波傻笑,说和王梅折腾了几个回合才过来的,不是王梅帮着打头阵,她早就无法承受了。
“愣头青,你真像一头牛。”王芳挪动身子,靠紧了一点,媚声说,她家没有劳动力了,挖池塘的事,她家不能挣积分,将来怎么办?
牛波十指齐动,握在手里搓玩,“瓜婆娘,你认识字不?”
“老娘初中毕业,你说认识不?”王芳笑了,脸上浮着几分得意之色,感慨说,她读中学的时候,有许多男孩子追她,可她一个都不喜欢,谁知嫁进这个鬼地方。如今落得卖身子养活自己。
“瓜婆娘!别想这样多了。”牛波安慰说,她识字就好办了,过几天,他找人弄两本养鸡的专业书。她学会之后,将来她负责,或是协助养鸡。那活儿轻巧。平时没有事情,可以割点草之类的喂鱼。
她男人不能做体力活儿,养鸡是轻活儿,可以做,也可以帮着守鱼。如果他们俩口子真有本事,将来就把养鸡的事交给他们负责。她男人有能力,就差一些专业的知识。可以养两种鸡,一种是肉鸡,喂大了就卖掉;一种产蛋鸡,这需要更专业的技术。
“愣头青,谢谢你,老娘真的没白疼你,让你这样白干,真的值得。”王芳感动极了,轻声说,她忍着疼痛,让他再舒服一次,免得回去又折腾王梅。
牛波没有拒绝,却温柔了许多。王芳是第一次感受男人对他的体贴和关怀,感动的哭了。哽咽说,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他们俩人口子会竭尽所能管理养鸡的事儿。
喂鱼的事,她不想碰,一则是,她和叶树青都不会水,二则是,怕精力不够,结果两样都没有做好,反而误事。她不贪心,只希望能把养鸡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真说到养鱼,应该找张大牛俩口子,他们以前常在清水河打鱼,一则会水,二则懂一些鱼的习性。如果学一些专业知识,他们就是最合适的人了。同时,他们两家的关系不错,将来在一起做事,可以彼此照应,更不会产生矛盾。
“瓜婆娘,看不出你挺细心的。”牛波傻笑两声,扳着指头说,他已经托人买这几方面的专业书了,也计划请几个专业的师父,先是对他们进全面的培训,前期并让他们亲自指导。
“愣头青,你真能干。”王芳眼有失落之后,感慨的说,全村的人都走眼了,把他当成傻子,谁知她们才是傻子。王梅那丫头真是好福气,找了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
牛波傻笑几声,又捏了一把,问她到底是指村子里的事,还是在床上办事能干?至于村里的事,目前刚起步,他不敢说什么,床上的事儿,能力的确不错,比一般的男人“能干”。否则,她又怎会这样爽,爽得杀猪似的尖叫。
王芳扑“哧笑”了,戳着他的前额,笑骂说,用不着表现了,第一次就尝试到他的可怕了。正是他的野蛮和凶猛,才令她改变了主意,同意他享受打折,到后来的全免费。
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别开他决定让他们俩口子养鸡的事不说,仅是他带来的无穷快乐,就值得她这样牺牲。就算天天被他折腾,也心甘情愿。
“瓜婆娘,你放心吧!我不会亏待用心办事的人。”牛波抚着她的秀发,一本正经的说,村子里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多,像她们这种,俩口子都有能力的更少。
每一个有能力的人,都不会埋没。慢慢的,会给他们一个合适的场所,发挥他们的能力。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必须充分的利用村子里每一分现有资源,调动每一个人的积极性,改革才能真正的,快速的实现。
凭仅他一个,就算长10双手,20条腿也不无法完成。他最大的作用,不是事事亲手操办,而是出谋划策,为大家寻找最合适,最理想的致富之路。最大的力量仍旧村民。他们不出力,不配合,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里的状况。
从明天开始,她就少做生意了,一则是,和叶树青想想,如何管理好养鸡的事,二则是,抽点时间观察鸡的生活习性。如果家里真没有钱了,或者说不能过生活了。他可以暂时支助他们。将来,他们有钱了再还给他,或者说,在将来的工资里面扣。
另外,帮他起草一分积分奖励的详细条款。大原则方面,他已经说过了,再说一次细的原则。完成之后,尽快的交给他。
“愣头青,你放心!瓜婆娘不会让你失望的。”王芳再次哭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这样信任她,重用她。扭动着,还要让他舒服。
牛波看看天色,离天亮不远了,亲了一口,傻笑说,白天还有情,她也要休息,明晚或是白天再折腾。王芳没有纠缠,忍痛爬起,一边穿裙子,一边笑说,下次带只母狗出来,让他折腾一个够。
牛波穿上裤子,从后面抱着她,捏了几把,在她左耳边轻声说,她就像一头母狗,又饿又骚的母狗,折腾她就可以了,母狗还是免了。
“小男人,你真坏!就是真正的母狗也不够你折腾,老娘下次带条母牛来,让你慢慢折腾。”王芳气的哭笑不得,扭身想打他。
“你就是发情的母牛。”男人甩开腿子,沿着树林,跨步而行,她想追却没有勇气,疼痛来袭,更不敢追了,转身子,沿着小路,挪步回走。
……黑狐山有黑狐,飞云山有飞瀑。前者是假,后者也是假。黑狐山到底有没有黑狐?没有人知道,牛波曾经进去过三次,别说黑狐,连普通的野兽也很少。飞云山内,他走了许多地方,从没有见到飞瀑,反而发现了温泉。
这股温泉流量不大,却很稳定。一年四季,经年累月,池内的水位基本保持在同一个位置。温度变化不大,冬天的时候,一般有400C左右,夏天的时候,一般420C左右。
他不喜欢洗热水澡,从没有下去试过,池水到底有多少,泡着是否舒服等?今天本想破例下去,陪叶双华一起洗。她羞笑说,月经来了,不能承受刺激。所以,不准他下去,要他一个人站在池边等候。
小腹有伤,她有几天没有洗澡了,以为只有冷水,谁知山中有温泉,这下子她可乐了。在水里不停的做各种姿势,超过80%的动作皆把之处露在水面。
牛波看的直瞪,哭笑不得,警告说,再故意刺激他,他就下去了。又说自己月经来了,不能承受刺激,现在故意他,这不很矛盾吗?
沉子,她调皮的伸伸舌头,羞笑说,她游泳的时候,喜欢这样。平时是穿着游泳衣,这次彻底的回归原始,一时改不了,不是故意。
歪着脑袋盯着他,笑嘻嘻的说,转过身子就没事了。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各种姿势,他也不会难受了。瞪着两眼看,他难受,她也不好过。
牛波耍赖,说她的身子太美了,他舍不得错过大饱眼福的机会。她羞笑,嗲声说,在山洞里全看了,还不只一次。这次就忍一忍。
牛波用力摇头,直说不行,山洞里和这里不一样。美人沐浴,尤其是在温泉中,是最迷人的。换句话说,欣赏美人需要环境的映衬。在山洞内,没有环境衬托,她也无法真正的放开,带着少许的紧张。现在不同,不但环境一流,她也彻底的放松了,就像一条美人鱼,在水里快活的游来游去,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哥,你真想看,等双华月经好了,天天让你看。”红着俏脸,羞涩说,现在真的不能承受刺激,到时好了,不管他怎样看,真不能受忍了,就在温泉中给他。
牛波委屈的点头,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子,提醒说,不准洗久了。伸伸舌头,弓身钻入水中,把秀发全部浸湿,浮出水面,不停的搓洗。搓来搓去,发现没有洗发露,侧头看着牛波,见他真的背对着池水,“哥,没有洗发露,怎么办?”
“凉办。”牛波拍着前额,苦笑说,村子里的人洗头,多数是用皂角,有的用香皂,更离谱的是,有人用肥皂。他平时用皂角,从不用洗发露。
现在,他就去山中摘一块皂角,凑合着用。说实话,皂角比含有化学成分的洗发露好。看看他的头发就知道了,又黑又粗,黑的发亮,比猪背上的粗毛还硬。
叶双华“扑哧”大笑,游到池到,要他转过身子。牛波磨蹭转了过去,蹲子,盯着迷人美目。叶双华浮出水面,滑动玉臂圈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羞笑说,“哥,去吧,顺便帮双华摘点野花,撒在池水里。”
牛波不动,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羞笑,沉了下去,泉水淹没了所有的迷人风光。他摇头起身,辩明方向,叮嘱说,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要上岸,小乖就在附近,它会保护她的。
“嗯!知道啦。”她甜蜜的笑了,觉得他很细心,很体贴。弓着身子又钻进了水里。
大约过了20分钟,牛波左手抓着一把皂角,右手抱着一束野花。蹲子,放下皂角,准备摘下花瓣扔进水里。叶双华游了过去,从他手接过野花,微笑说,和着枝叶放在水里更好。
为了避免池水有异味,洗了之后,得把花枝捞起。拿回去放在山洞里。她又忘了,纵起身子,挥舞两臂,把花枝撒在池中。纵身之时,浮过了水面,所有的风光全露出来了。牛波看的直吞口水。
她羞笑,赶紧沉了下去,游到池边,抓着他的大手,“哥,帮双华洗头。”
牛波抓起最大的一块皂角,从中折断,把两截皂角合在一起,将断面处放进她的湿发中,不停的抹来抹去。感觉泡沫够用了,扔了皂角,双手十指弯曲,在湿发里不停的抠抓。
“哥,你轻点,别用指甲,尽量用指肚触及头皮。”她举起双臂,抓着他的大手,指点他如何洗头。不管指甲长短,尽量不要触及头皮,手指在发内滑动的距离要长,不能停留在一处。如果是从前额开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后颈,从后颈开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前额,力度轻重适合。
“双华,你说的和王梅不一样。”牛波按她说的方法,试了几次,感觉和王梅的洗头方法有较大的出入。
她笑了,解释说,这是专业的洗发师技术。她没有亲自洗过头,每次都是去美发店。这方法她只知道理论,从没有自己试过。
牛波放慢了动作,问她舒服不?她轻轻点头,嘻笑说,虽不是专业的,但比开始好多了。专业的洗发师,有时会穴位按摩,感觉很舒服。
牛波大笑,乐呵呵的说,这个他是内行,知道按哪些穴位。十指微微带劲,滑动放慢,技巧的刺激脑部的穴位。
“哥,你好捧,真舒服。”叶双华乐了,又忘了她的身体不方便,嚷着要他下水去,慢慢的按摩。
“双华,哥还有事,今天让你感受一下,下次再按。”左手按着她的头,右手浇着泉水,把头的泡沫清洗干净,用同样的方法又洗了一次。她赖着不起来,撒娇说,还要泡。牛波两眼一转,故意低呼一声,说方才有蛇下水了。
“哥,救命啊……”不疑有诈,以为水里真的蛇,尖叫着爬了起来,张臂扑进他的怀里,不停的发抖。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环着她的柔软纤腰,爱怜亲亲她的红唇,弯腰抓起她的裙子,凑近鼻子一闻,有股味道了。听他笑的很奸,知道上当。撒娇不依,要他把裙子洗了,尽快的弄干。
“乖乖,你以哥是魔法师啊?”牛波闻了闻,也有味道了,站直身子,微笑问,先洗什么?她羞笑,撒娇说,两样一起洗,现在光着身子回去,等干了再穿。
他扔了裙子和,脱下自己的蓝色圆领背心,温柔的帮她穿上,微笑说,可能有点汗味,但山中气温比村里低,不能光着身子。
她低头打量,背心就像连衣裙,都遮了。的确有点大,却没有别扭的感觉。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柔声问,“哥,你冷不冷?”
牛波大笑,得意的说,他冬天也可以这样光着胳膊,赤着上身。抓着他的大手,穿上凉鞋,拉着向池边走去,“哥,我们一起洗。”
牛波抱着她的柔软到了池边,放下她的身子,蹲在池边,把浸湿,先把小裤递给她,教她如何搓洗。她羞笑,说从来没有洗过衣服,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牛波逗她,将来真的嫁给他,天天都要洗衣服,现在学着点,免得将来闹笑话。她白了一眼,说她是千金小姐,身价超过1000万以上,请几十个女佣,什么事儿都做完了,哪里用得着她动手?
第26章 流氓耍流氓手段
百合村北边的树林,是村子内最大的树林,村子内树林虽多,可多数都是小片小片的,一般就几亩地,或是几分地,占地面积超过10亩的树林,不到5处。北边的树林,尽头就在清水河流入百合村的地方,树林的占地面积超过了50亩,加上四周的草坪,总面积近60亩。
村里的小伙子们,干劲很大,热火朝天的大干、苦干、用力干。昨天一天的时间,将所有的树木全部吹倒下了。为了给他们一点甜头,鼓励他们更卖力的做事。牛波大施恩惠,凡是加参砍树的家庭,不管一家来了几个人,可以按人头领树。
一人领一棵回去,以后就是私有财产了,放在家里,可以随意的支配。为了公平起见,每棵树编号。有多少棵树,就搓多少个号码的纸团,每人上去抓一个纸团,抓到多少号,就可拿走对应号码的树木。
这措辞一出,村民们全乐疯了,干劲更大,不到2个小时就抢光了砍倒的树木。清空了场地,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为了鼓励他们卖力的做事,牛波再次奖赏,谁挖出树兜,就归谁的,但不准抢。谁无理取闹,和别人争抢,立即驱出去,不准参加挖池塘的工作。
“好,好,村长万岁,村长万岁。”村民们快乐疯了,虽说百合村地处山野之中,四周全是大山,树木林立。可是,他们不能随意进山砍伐树木。
田土不多,没有多少柴可收办。有部分村民们,每年都不够烧。到了冬天,只有进山拾一些枯枝。这样公开的把公家财产全部分给每户村民,而且按人头领取,还是第一次。
看着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奔跑不停的身影,王守财发出了感慨的长叹,拍着牛平的肩膀,感叹说,“亲家,牛娃这孩子真的很能干,事事抓住村民的心,不停的刺激他们。”
“亲家,你别夸他了,他只是误打误撞,合了村民们的胃口,没啥真本事的。以后,还得麻烦亲家多指导他。”牛平一脸平静,心里却在想,如果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哪配做他的儿子啊?
“亲家,你太谦虚了。”王守财扶着牛平退了回去,在草坪边缘的竹椅坐下。看着来来往往奔跑的人,双眼有点不够用了,微微苦笑,商量说,是不是还找一个人记数?
人太多了,他们俩人年纪又大了,万一记漏了,或是记错了,就违背了牛波的本意。挖池塘是所有的事情的开端,必须做到公平公正,以免村民说闲话,影响气氛。
“不用,不用。”牛平用力摇头,扳着指头说,他想好了,按村民的姓氏列表,不管是否参加挖池塘,所有的村民全在表格之内。
他看去出口看过了,就两条路,他们一人守一路,张三挑着泥巴过去了,在他的名字后面记一笔,李四挑着过去了,也在他的名字后面记一笔。没有从他们眼前经过的,不管挑了多少,全不算数。每天晚上收工之时,宣布一下当天的数字,让每个人心理有数。如果出入较大的,好及时查证修改。同时,也提醒挑得少的村民,要向挑得多的村民学习。
“亲家,你想的真周到。”王守财用力的点头,极力赞同这个方法,补充说,每天前三名的村民,给予口头的表扬。
“阿爸,你表扬谁啊?”王梅从后面的草坪钻了出来,米白色的七分裤沾满了露水,白嫩的双足还沾着泥巴。左手提着水瓶(保温瓶),右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王守财和牛平的茶杯。她微笑说,她泡了茶,怕他们渴着,就急着送过来了。早饭还要等会儿,刘嫂亲自送过来。
牛平侧头,看着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提议说,征询一下村民的意见,上午到了11点半就收工,各自回家吃午饭,下午6点再开工,如果晚上月色好,可以晚上开工。
天气太热了,又是体力活,过了12点后,温度过高,没有几人受得了,尤其是下午3、4点的时候。这个时间正好在家里休息。睡好了,晚上干活。
王守财侧头看着王梅,问她有什么想法。这办法的确不错,正好可避开最热的时候,也不会耽误工作。王梅极力赞成,是否可行,得问过之后才能确定。
抓起话筒,爬上桌子,喂了几声,要大家先停一下。村民们全都好奇的停止了手中的活儿,一起看着她。王梅将牛平的想法,详细说了一遍,最后以关心的口气说,这是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
活儿重要,身体也重要,万一中暑,或是病倒了,反而什么都做不了。节制一点,量力而行,对大家都好处。只有站着的人才能做事,真的病倒了,不但挣不了积分,还要花钱看病。
村民们没有立即表态,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议论开了。大约过了5分钟,村民们有了决定,超过98%的人同意这个建议。不过,有些细节得落实,比如说,哪天晚上可以开工,哪天晚不开工?
王梅大声说,关于这件事,会贴一个详细的通告在工地。大家明白之后再执行,现在还是白天做事。王梅下了桌了,放下话筒,从塑料袋里掏出茶杯,分别递给牛平和王守财,向他们俩人请教,如何规定这细节?
牛平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扳着指头说,从初一到初五的晚上,月亮很早就落土(坠落)了,月色也不明,这几天晚上,肯定不能开工。任何一个下雨天的晚上,显然不能开工。
王守财皱着眉头,开门见山的说,这样挺麻烦的。干脆什么规定都不要,晚上轮流加工。傍晚收工时,临时决定,是否加工。如果加工,就按队排,1号晚上由1队的人加班,2号晚上由2队的人加班。以此类推。这样还可以轮流休息。
要加工的晚上,留下加工的人,可以在工地这里做饭,一则是,第二天带米来补交,二则是,可以用积分抵消。三则是,可以用钱买。这事儿得和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就在村子时找几个妇女,专门负责做饭和烧开水。
“亲家的办法,的确更灵活。”牛平用力点头,完全同意王守财的办法,要王梅问问村民,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询问的结果,超过60%的村民同意在这里吃晚饭,稍作休息就开工。不过,他们担心伙食和费用。王梅三人商量少顷,表示会制定一个细则,不会亏待谁,更不会黑谁的钱。
牛波观察了清水河,回来之后,兴奋的说,他仔细的考虑过了,池塘可以和清水河合并在一起,中间留一道很大的闸门,到时拦一道网子,可以保持池塘里的水流通。
闸门水位不超过1米,只要清水河的水位下降超过1米,池塘和清水河之间就会断流。不管河水如何下降,也不会影响池塘的水位,只是自然蒸发的损耗。
王守财提醒说,万一河水被污染,或是有人故意下药之类的,这样就非常的危险。池塘水受了污染,不但全部的鱼会死掉,下次再养,还得换水。
牛波的确没有想到这点,一时想不到解决之法,暂时陷入了沉思。王梅抱着他的胳膊,安慰说,不要急,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的再想办法。
……王芳又是拐着下山,每次离开之时,都警告他不准那样凶。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无法控制,饥渴的像一头母狼!事后全怪牛波,说他真像一头牛。牛波傻笑,说她是母狼。
王芳离开不久,牛波也山了下。到了十字路口,左拐进了小树林。树林边缘,张三娃带着12个二流子,堵住了去路。这一次阵容挺强大的。不仅带了家伙,还全是硬家伙。
牛波笑了,可不是傻笑,而是阴笑。张三娃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噤!后退一步,对身后的二流子挥了挥手。12个二流子分成两队,形成包围之势,缓慢的向牛波逼去。
牛波没有动,双臂抱胸,平静的看着张三娃,关心的问,右手骨折处好了没有?如果没有,他可以免费帮他治治。7天之内,保证复原。当着自己的手下被敌人揭短,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不可一世的张三娃,咆哮一声,要二流子们上前狠狠的暴打牛波,死活不论。
“何必呢?”牛波摇头苦笑,伸出右手,折了一条食指粗细的树枝,去掉未稍部分,留了大约1米左右长,抖了几下,感觉挺合适的。
举起树枝,阻止二流子们上前,盯着张三娃的双眼,平静说,动手可以,他有一个条件。如果他们输了,以后必须听他的,帮他做事。否则,就不会像那晚那样轻松了,手腕骨折太轻了,每人断一条,外加一条胳膊。他输了,当然是无话可说,任由他们暴打,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晚被叶子暴打的长发也在其他,众人之中,仍旧是他比较冷静,稍有头脑,见牛波如此的平静,竟然折树枝对抗他们的砍刀、西瓜刀和猎刀。一个人面对十二个人,面不改变,沉着稳定,只有一种解释,他远比他们想象的强大。
回想那晚在竹林的情况,叶子必然不是偶然出现,是牛波安排的,引开他们三人,轻易的制住了张三娃。叶子如此可怕,他的能耐如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扭头看着张三娃,欲言又止。
张三娃大怒,怎么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自己的手下不听话,反而被牛波的吹嘘之言唬住了,双颊抽动,咆哮尖叫,“看,赶快上啊!砍翻那杂种。”
“你的嘴太臭了,今天肯定没有漱口。”牛波从树枝的末端折了一小段树枝,当着暗器射了过去,正好击中张三娃的下巴。力道非常的沉重,张三娃连退了三步,张嘴吐了一口血,掉了一颗门牙。
随意一手,立即镇住了长发12人,个个脸上变色。这是何等功夫,在现实生活中从没有见过,只有在电影或是电视里见过。牛波和张三娃之间的距离,至少超过了5米,一段树枝不但击落张三娃的门牙,还击得他倒退三步。这太可怕了。
长发诸人的眼神,全部落在牛波的眼中,冷声说,这只是小小的警告,下次敢出口骂人,就打掉所有的门牙。张三娃弯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门牙,彻底的失控了,咆哮一声,尖叫着,要长发诸人立即动手。
他叫的越大声,越没有人动。牛波方才露的这手,的确太可怕了,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颤。牛波笑了,又折了一段树枝,射过去封了张三娃的穴道。
张三娃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这次真的害怕了,连点穴都会,还是树枝射击点穴。这是何等的可怕?他明白,别说一个张三娃,10或是100个也不够塞牙缝。急得不停的转动两眼,表示愿意合作。
牛波反而不理他,扫了长发12人一眼,冷声说,他们是愿意断手断腿,继续跟着张三娃,还是保全四肢,听他的吩咐办事?
长发12人对望一眼,扔了手中的刀,同时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说,“见过老大!”
“很好,算你们识时务。”牛波飞鸟般的从他们头飞过,落在张三娃的身边,解了他的穴道,盯着他的双眼,冷声问,他准备如何做?
好阴冷的眼神!张三娃打了一个寒颤,双膝一软,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张三娃见过老大,以后一切听从老大吩咐,万死不辞。”
“你敢阳奉阴违,背着我做小动作,随时都会送你回老家。”牛波冷笑,侧身跨步,走到一株直径约20厘米的槐树前,两腿微微分开,双手抱树,用力向上拔起。
众人还没有看明白,槐树连根拔出。牛波横着槐树,像折筷子一样轻松,将槐树的最粗部分折成了13段,抖手抛给张三娃13人,冷声说,如果想做小动作,就想想自己的身子骨,是不是比这槐树更坚硬,更结实?
张三娃13人,个个吓得发抖。脸色苍白,如此可怕的力量,随时伸根小手指,也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张三娃爬着移了过去,和长发12人跪在一起,颤抖问,他有什么吩咐?
牛波没有出声,走到张三娃的身边,探臂抓着他的右腕脉,仔细查看碗骨情况,冷笑说,真是比猪还笨,平时混得人五人六的,找个医生却是。这伤口愈合之后,必有后遗症。不出三年,他的右腕就得残废,无法着力。
张三娃吓的发抖,几乎哭了,“老大,救我。”
“忍着点,很痛的。”牛波左手抓着他的小臂,右手抓紧他的手掌,用力拉扯。张三娃惨叫一声,额头冷汗直冒,差点昏了过去。牛波赶紧将关节还位,冷声说,7天之内不要碰伤口,也别用力。
张三娃小心的动了一下,感觉真比原来好,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了,跪了一笔直,对牛波叩了三个响头,“多谢老大,多谢老大。以后,如果张三娃违背老大的吩咐,打天雷劈,尸骨无存。”
“全部起来。”牛波扫了长发诸人一眼,冷声说,槐树木各自带回家去,小心的保管,心里作怪了,就看看槐树木,比比脖子硬,还是槐树木硬?是否教他们功夫,看他们的表现而定。
第一件事,发动所的二流子,摸清公路沿线每户村民的情况。确定反对修公路的村民,想办法说服他们,当然包括暴力手段。但必须紧记,不能闹出人命,否则,灭了他的全家。为了避免激起民愤,一般用恐吓或是威胁的手段。比如王二家里迷信,相信风水之类的,就用他们家的祖坟之类的威胁他们。
总而言之,先找出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进一步摸清他们的弱点,而后对症下药,短期之内摆平他们,要他们欣然接受修公路的事,到时动工了,还得发动他们参与,积极的干活。
如果这点小事都没有做好,小心胳膊不保,更别提学功夫了。不会让他们白做事,每人每月可以领100元的活动费用。这是基本费用,每个月月底领取。根据各人的表现发钱,表现好的,可以适当的奖励,高不封顶。表现差的,从100元里扣,直到扣完为止,没有负数。
张三娃做事太冲动了,也太张扬了,必须收敛。长发为人冷静,现在提为二头目,全力协助张三娃的工作。遇上大事,商量着做,多动脑子,暴力在关键时候才用。
镇上的鼠耳几人,早就归顺他了,和他们汇合在一起,流氓就要耍流氓手段,明天就开始行动。7天之内完成此事。资料必须准确有效。否则,一人拧断一条胳膊。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张三娃不敢看他的双眼,低头说,能不能放他远房堂叔一马?
“你消息挺灵通的。”牛波声音一冷,沉声说,张宝升合作,可以保住镇长的职位,否则,性命难保。
“老大,求你了。”张三娃大惊,颤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说,他会劝张宝升,一切听他的,积极配合。
“给你2天时间。”牛波眼中寒光大盛,阴冷的说,2天一过,张宝升不主动妥协,他就按原计划行事。不但要他几败名裂,还要家破人亡。他的女儿挺可爱的,找几个二流子服侍一番,应该没有人反对。
“多谢老大。”张三娃赶紧叩头,爬起之后,对长发诸人的打了一个眼色,众人对牛波行了一礼,紧紧的抱着槐树木,快速的离开了小树林。
第27章 山洞里深入交流
牛波静静的躺在藤床上,弯着两臂,枕着脑袋,不言不语,瞪着两眼,盯着洞顶。眼中满是困惑之色。叶双华趴在他的胸口,几乎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沉默近了10分钟,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抽出右手,环着她的纤腰,侧头亲亲她的俏脸,“双华,帮哥想个法子。”
“嘻嘻,终于说话啦?”叶双华爬了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拧着他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她本想试试,看谁的耐力更好。结果,还是他输了,主动开口说话。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就应该说出来,一个人闷头闷脑的想,还是没有结果。
“乖乖,哥只想多动动脑子,免得生锈了。”牛波大笑,爱怜的亲亲她的红唇,把他的想法以及不能解决的困难,详细的说了一遍。
她大笑,咬着他的鼻子,不停的扯动。他负痛不起,赶紧投降,苦着脸看着她。她抱着他的胸袋,笑嘻嘻的说,很容易解决。不过,需要投点钱。
“又是钱?”牛波苦笑,捧现着她的俏脸,沮丧说,有没有不要钱的办法?她捧腹大笑,用力点头,幽默说,不用钱的办法太多了。第一,停止现在的工作,第二,封死池塘,不必与河流连通。
“小丫头,你敢戏弄哥。”大手下滑,抓着她的屁股,捏了几下,咬着她下唇,要她快点招供,说解决之法。
“哥,人家的屁屁,痛啊!”她羞笑扭动,去拧他的耳朵,却失败了,只得投降。微笑说,现在的企业排放污水,不少修了净化池,污水净化之后才放入河里。
清水河上游,似乎没有这类的企业,受企业污水感染的可能性很小,却不能排除。同时,更不能排除上游的村民向庄稼放农药,或是化肥之类的。水中含量超标,一样会污染河水,更会毒死池塘里的鱼。
真要让池水保持流通,就在上游修拦河堤,拦河堤内安放净化装置。既能起净化作用,又带有主动测试功能的净化装置,国内还没有。目前只有美国生产。市场价应该在80万左右。她可以通过朋友关系,以出厂价购置,大约就50万左右。
“我的妈呀!50万,真是天价。”牛波扳着指头,准备算一算,这需要多少年才能赚回本钱?她侧头咬他的大手,嘻笑说,前期投资是必须的。
牛波还是不能接受。她急了,解释说,如果河水净化效果好,将来可以发展自来水公司,水也可以赚钱。目前,这些人没有这种前卫意识,什么水都用,将来富有了,发达了,流通了,知识丰富了,他们就会意识到这点。
如果下游的人不妥协,拒绝接受,就在拦河堤旁边开一条支流,将净化之前的引水引下去。他们受不了污染水的侵害,很快就会妥协。这支流还起着防洪的作用。
某天洪流过大,万一淹没了拦河堤,不但会失去净化作用,还会冲走养在河的鱼,更会危及到池塘的安全。旁边的支流修宽大一点,确保任何洪流都不会淹没拦河堤。支流不需很长,绕过养鱼的河段就可以了。
鱼小生命力就脆弱,不适合养在河里。小鱼苗买回来,按种类放在池塘里,有半斤或是一斤左右了,再放入河中的相应网箱内。从那时开始,就可以加速喂养。
为了更好的,放心的喂养,上游的拦河堤筑成之时,断了水流,可以把下面的河面适当加宽,主要是挖深,一则多蓄水,二则保证鱼群在夏天不会受热水的影响。为了将来打捞方便,河底最好挖成平坦的。
“双华,你的小脑袋是咱长的?”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微笑说,干脆不要回去了,留下来一起改变这里。有她的领导,这里很快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哥,双华也想,可双华有双华的梦想。”亲亲他厚实的,歉意说,现在肯定不行,将来某天,或者说她留学归来,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得他看的成绩。如果他把基础打好了,又同意娶她,她真的会留下来。
“玩笑,全是玩笑。”轻抚她的秀发,感慨说,这山野之地,永远不属于她,她是翱翔于上空的金凤,怎能困于这山野之中?
“哥,你太小看双华了。”她撒娇不依,郑重说,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绝没有半点低俗的势利想法。目前不能留下,是她有梦想没有完成。完成之后,只要他点头,她就会留下,一生相随,陪着他改变这里。
发展农村经济建设,也是一项大的国策,响应国家号召,率先改变山村的贫穷落后面貌,没有什么可耻的,相应她父亲也会同意她的决定。从城市到农村,也是一种新的发展途径。
“双华,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了,你是真正的上天宠儿,天之骄女。”牛波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双华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哥,不管啦!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损失?”牛波一呆,问她损失了什么?
她撒娇说,精神损失,他这样小看她,就是侮辱她,她精神受到了伤害,当然得赔偿。说到最后,她自己先忍不住,“扑哧”笑了。
“乖双华,告诉哥,这样投资进去,真的值得吗?”如果是几万元,他会毫不犹豫的投进去,仅是一套净化设备就超过50万,他真的没有底。
“傻哥哥,你太低量这山野之地的发展潜力了。”她挪动身子,仰身坐起,抚着他的胸膛,坦然说,现在大都市所卖的鸡、鸭、鱼之类的,几乎没有真正的绿色食品,全是饲料产品。
到时,只要将绿色食品这条路走通了,打响了知名度,一直进行到底。仅是百合村的规模计算,任何一样,每年赚4、500万是稳当的。如果一个村子全力发展一样,形成规模,年赚千万,轻而易举。
目前投资几十万,以后一个月就赚回来了。再说了,投资人是她,她都不怕担风险,他又提心什么呢?就算真的全部赔了,血本无归,总的投资才几百万。也不算什么损失。
“好,说得好!”牛波仰身坐起,环着她的纤腰,动情亲吻她的柔软,贪婪的吞咽着醇美的津液。
她小手乱动之时,牛波赶紧停止亲吻。拍着胸口说,她有信心,全力支持,他就有信心,一定会做好做大。如果没有自己满意的成绩,她留学归来,就不去接机。
“哥,你讨厌啦!”跌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柔声说,她不要求什么,在能力范围内,尽力就行了。成败与否,和村民们有密切的关系,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这是一个全新的尝试,把握好中间的每一步,最后结局如何,并不重要。
“乖双华,哥不能让你失望。”抱着她下了藤床,站的笔直,举起右臂,大声说,如果他失败了,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如果成功了,就和王梅离婚,将来娶她做小老婆。
她羞红双颊,紧紧的抱着他,嗲声说,“哥,什么小老婆,真难听,是妻子,你的乖乖妻子。”
牛波胡搅蛮缠,幽默说,王梅比他大,当然就是大老婆。她比他小,将来真娶了她,当然就是小老婆。她心里如同喝了蜜,张开红唇,动情的印了过去。
男人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失控。他知道叶双华不会拒绝,可他真的不想现在就破她。彼此已有承诺,这环境更不合适,以叶双华的身份,绝不能在这山之中完成她的第一次。
柔软激起的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内心深处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两手只渐渐失控,向她的敏感处滑去。正如他所料,她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任由大手前进。
临近了,他放慢了动作,叶双华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引导他前进,伸舌滑进他嘴里,卷住大舌头,缠在一起,用力的咬啃吸卷。身子越贴越紧,恨不得融入他体内,成为他的一部分。
……牛波趁家里没有人,进了王守财的房间,查遍了每一个角落,结果是一无所获。不是没有找到线索,而是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房间并没有暗格,或是机关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房间里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准备再查一遍,院子里响起王梅的脚步声。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回到他们的睡房,装模作样的看资料。
少顷,王梅进了睡房,从后面抱着他,不停的亲他的脸庞。牛波放下手中的资料,反手抱着她,放在左边的,亲亲她的红唇,左臂环着他的纤腰,右手滑进衣服里,问工地的情况怎样了?
王梅脸色阴沉,沉默少顷,叹气说,雷明反悔了。赌酒之前,他明明答应过,输了之后就游说卫红兵,发动镇上的领导班子,一同出面宣传修公路的事。
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凝声问,为了什么?王梅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安的说,是她不好,无意之中说漏了嘴。她向王艳透露,王守财已经把这个家全部交给他了,连管钱的事儿也是他说了算。
一直以来,雷明和王艳就想从王守财手中到得一些好处,就是想分点钱。他们俩人准备在磨子镇修楼房。钱不够,一直为这事儿发愁。雷明一直那样顺着王守财,就是希望王守财给他一笔钱。
他们没有想到,王守财不但没有把钱给他们,反而全部给了牛波,让他掌管一切。钱到了牛波手中,他们的希望肯定就落空了。雷明已明确表态了,修公路的事,他不会管了。牛波真有本事,就一个人去摆平这件事。
日娘的!***的杂种,这是你逼老子的。牛波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的说,这事儿没有雷明帮忙,他也有把握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路径图已经全面完成,吃过早饭之后,他就送到镇上去。
“老公,还没有吃早饭啊?”王梅心里一阵怜惜,抚着他的脸庞,柔声说,以后不用等她,他一个人先吃了,有什么事情,按他的计划去做。
牛波来了一点小幽默,傻笑说,和她一起吃饭,饭和菜都更香,吃的更多,也更开心。不管是真是假,王梅心里都甜滋滋的,抱着他的脑袋,含着,动情亲吻。
吃过早饭之后,王梅又出去了。牛波本想再进去查看一遍,看看时间,快到8点了。一算时间,真得走了,换衣服的时候,第一次真认的打扮自己。
到了镇上,牛波并没有急着去镇政府,先去找鼠耳。鼠耳那家伙还没有起床。牛波提起就打。鼠耳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保证,以后不会睡懒觉了。今天这样晚起床,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牛波打断他的废话,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警告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不准任何外人知道,否则,就切了他的宝贝,要他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人不必多,就他和狗鼻俩人就可以了。一定要狠,也不准暴露身份,否则,一定切他们的小鸟。
鼠耳一脸的奸笑,得意的说,“老大,你放心,这事儿我拿手,保证干净利落。”
牛波是第一次进镇政府的大门。转了几个圈,却不知道该交给谁。打量清楚了里面的形势,闯进了一个叫严云的人的办公室。这回闯对了,严云是卫红兵的助手。
严云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也许该称女孩子。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托人找关系,在兰河县城里找了几分工作,始终做不长久。一气之下,回到了磨子镇,通几重重关系,成了卫红兵的助手。
在城里呆过的女人,见过一些世面,穿着打扮挺时髦的,也比较讲究。嫩绿色的连衣裙,映着白生生的双颊,粉嘟嘟的。乌黑的秀发披散两肩,柔顺自然,很有都市白领女孩的韵味。
见牛波没有敲门就闯进去了,眼中微有怒意,冷冷的看着他,不高兴的问,难道连敲门的礼节都不会?牛波的眼神更冷,迎着她的双眼,冷声问,关于乡村建设计划方案,应该交给谁?
严云更生气了,冷冷的说,不知道。这里不是咨询处,要问事情,就去咨询处。或者说,进大门的时候问守门的人。
牛波笑了,带着三分古怪之色,甩腿过去,挪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硬绑绑的说,她不说实话,他在这里一直坐着,直到获得他想要的信息。
“你……”严云气的发抖,人见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蛮不讲理,还耍二流子手段的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喘顺了气,冷声说,如果真不知道,可以把东西放在她这里,她看过之后转交给卫红兵。
“你,你是干什么的?”牛波不相信她,盯着她的双眼,幽默的说,先说说她的身份,看有没有资格接收?
“你,立即滚出去。”严云彻底的失控了,抓起办公桌上的笔,用力的掷了过去。
牛波伸手接住,微笑说,见面就送礼物,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抖手抛了过去,蓝色的圆珠笔飞进了秀发之中,像发簪一样别在头上。
严云身子一颤,弯着右臂,紧张的摸了摸,幸好没有受伤,抽出圆珠笔,好奇的看着他,问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丫头怎么像个孩子?牛波笑了,得意的说,他是第一猎手,平时用箭射野兽,百发百中,这点距离,闭着双眼也能射中。
严云咆哮尖叫,恨不得咬他几口,话是她自己问的,真不能怪牛波,只得认了这不带脏字的咒骂。喘顺了气,冷声说,既然把她当着山里的野兽,就别找她办事了。想交什么方案,他自己去找。
牛波无辜的说,是她自己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事实上,他的确是第一猎手。严云看着他的双眼,发现很真诚,没有一丝捉弄之色。吐了口闷气,弯腰坐了下去,问他叫什么名字,想交什么方案?
“牛波,牛气冲天的牛,的波。”牛波大声说,他要交的方案很重要,是关于百合村到磨子镇的公路设计路线图。
严云先是微笑,中间是羞笑,最后的是大笑。拍着胸口,喘气说,她听过牛波的大名。镇领导班子里,不少人在议论他。不过,负面的看法多。认同他的设想,并表示支持的人,不会超过10%。所以,他要有心理准备。
牛波斜眼看着她,微笑问,她持什么观点?严云一怔,没有想到他这样直接。沉默少顷,坦然说,她很欣赏他的勇气,也认同他的设想。可是,却帮不了什么忙。只有祝他好运,能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按他的计划实施下去。
“凭你这句话,将来成功了,一定单独请你喝酒。”牛波把地图递给她,沉声说,尽快的交给卫红兵。不管结局如何,不要弄坏了,更不要弄丢了。否则,到时找几个二流子弄她。第28章 哭泣着求他折腾
王小琴舒服了第一次,准备继续第二次时,感觉有液体流出,低头一看,惊呼说,大姨妈(月经)来了。牛波气呼呼的说,是不是弄破了?第一次都没有,怎会这时流血水?
王小琴一惊,还真担心弄坏了,爬下床,赶紧走到灯下,仔细的查看。王梅乐的捧腹大笑。牛波从后面抱着她,轻声问,是不是真有这种情况?王梅微笑点头,表示有。事前可能就来了,只是没有流出来,剧烈运动之后流出,应该是正常的。
扶她躺下,准备再次折腾。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牛波还没有发问,门外响起王艳的哭泣声,“小梅,开门,我是姐,救命啊!”
“怎么回事?”牛波一呆,困惑的看着王梅,问她能听出,这声音是不是王艳?
“是啊!老公,我们一起下去看看。”王梅仰身坐起,侧腿下了床,从竹椅上抓起睡裙,张臂穿上,抓过牛波的青色沙滩裤,帮他穿上,要王小琴睡在床上,暂时不要出去。
俩人下了楼,牛波过去开门张,看清门外的王艳,不解的问,是不是后面有鬼在追她?王梅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王艳,无法接受这种转变,抬腿跨了出去,关心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梅……”王艳哇的一声,张臂紧紧的抱着王梅,悲痛的哭了。
王梅心中的不快,一下子全跑的无影无踪了,抚着她的背,安慰说,先不要哭,有什么事情,进去慢慢说。她扶着王艳进了堂屋。
牛波向外望了一眼,月华如水,一片寂静,再无半个人影,连小花都不见影子了,关了双扇门,插上门闩。慢步过去,在王艳俩人对面坐下。
王艳连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抹了,双膝一软,对着牛波跪了下去。王梅一惊,伸手扶,王艳挡开她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哭泣说,“牛娃,求你救救雷明。”
“姐夫怎么了?”王梅大惊,蹲子,搀着她的胳膊,要她起来再说。
王艳没有起来,仍旧跪着,哭泣说,吃了晚饭不久,她去茅厕洗澡,刚洗了一半,听到堂屋里有冷吼声,还有雷明的惨叫声。
心里一惊,也顾不上洗澡了,赶紧穿上睡衣,小跑着冲进了堂屋。雷明倒在墙角,不停的颤抖,双颊又红又肿。她吃惊的跑了过去,伸手扶雷明。雷明伤心的哭了,说他的左腿断了,右手也断了,根本不能动。她大惊,吓得发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明额头不停的冒汗,吃力的说,他也不清楚,准备进睡房拿睡衣,去茅厕洗澡,突然闯进去两个黑衣蒙面人。一声不吭,一左一右夹攻他。先是一阵暴打,他没有还手之力时,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冷声说,要他交出公路地图。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公路地图。高的那个黑衣人补充说,就是牛波交到乡政府,计划从百合村修到磨子镇的公路地图。他的确没有收到公路地图,当然无法交给他们。
对方不相信,又暴打他。他的确没有地图。对方临走之时,矮小的黑衣人踩断了他的左腿,高大的那个拧断他的右手。并警告他,不准帮牛波的忙,更不准协助牛波修公路,否则,会杀了他的全家。
“***的杂种!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牛波气的发抖,握紧了拳头,愤怒的说,如果让他知道是谁打雷明,一定双倍奉还,打断他们的四肢,为雷明报仇。
见王艳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傻笑两声,赶紧说不对起,是他连累了雷明。这件事,他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帮雷明讨一个公道。
“牛娃……”王艳颤抖爬了过去,抓着他的沙滩裤下摆,哭泣说,之前他们的确不好,看不起他,为了王家的钱,雷明也反悔帮他,的确是他们不对。现在雷明被别人打了,有可能成为残废!王家也没有多人,老的就是一个王守财,年轻一辈就他们四人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他救救雷明。
“我?”牛波一怔,傻笑说,他可没有那样大的本事,要救雷明,赶紧送上镇卫生所去。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可以一个人背着雷明去镇上,其它的,他真的帮不了。
“牛娃,大姐给你叩头,求求你了。”王艳弓着身子,不停的叩头,哽咽说,他的接骨术十常的厉害,镇卫生所的人,没有人能和他相比。要保住雷明,不落下残废,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大姐,你误会了。”牛波稳坐不动,傻呼呼的说,上次只是凑巧,瞎猫碰上死耗子(老鼠),撞对了。雷明伤得这样严重,他这个半吊子(半桶水),哪里敢伸手。救人不成,万一弄伤了雷明,事情就麻烦了。
突然,楼上响起开门声。王守财的睡房门敞开了,探出脑袋,向堂屋瞄了一眼,关心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梅不等王艳出声,将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王守财沉默了少顷,侧头看着牛波,“牛娃,不管成不成,你就去一趟,量力而为。”
“好吧!这回是赶鸭子上架,我尽量试试。”牛波傻傻的点头,裤子也不换,穿着蓝色的塑料拖鞋,甩腿向门口走去。
“老公,等一下。”王梅冲到堂屋的墙角,抓了一双解放胶鞋,一边帮他换鞋,关心说,穿着拖鞋走山路,又慢又不安全。真要背着雷明到镇上去,必须穿胶鞋。
“老婆,还是你细心。”牛波傻笑几声,说他急糊涂了,雷明受伤,全是因为他,所以,他很担心,更内疚!恨不得现在就赶到雷家。
俩人离开王家不久,大约走了1里路,牛波呼嚷一声,说肚子痛,想解大手(大便)。王艳又哭了,哀求说,能不能忍一忍?赶到雷家,先看看雷明的伤势。
“大姐,水火无情,屎尿胀死人,这事儿哪能忍啊?”就着灰蒙蒙的月光,牛波四处打量,这一带光溜溜的,一个藏身之处都没有,傻笑两声,要她转身子,他很快就解决了。
王艳不但没有转过身子,反而冲了过去,盯着他的双眼,愤怒的问,是不是恨她那天在茅厕骂了他,趁机报复?故意整她?
“那天?哪天?”牛波傻笑,也不在意她站在前面,弓着身子蹲了下去,抓着青色沙滩裤的裤腰,准备拉下去,拍着脑门说,没有草纸擦屁股,这事儿麻烦了。
王艳气得发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或是装傻故意羞辱她?伸手一摸,走的匆忙,睡衣里哪有草纸?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她去折两段树枝,凑合着用,要他快点拉。
日娘的!这是你哭着求老子折腾,当然得得好好的招待你。王艳越急,牛波心理越高兴,弯着身子,抓着沙滩裤拉了下去,蹲子,在路边开始排放体内废物,“哎,多谢大姐,小心点,别扭着脚了。”
这混蛋!太可恶了!王艳一边找树枝,心里不停的诅咒。恨不得扒了牛波的皮,抽他的筋,可此时有求于人,哪敢表露半点不满。
她蹲着身子寻找,目光无意移到了牛波的身上,虽说月光灰蒙蒙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的也能看个大概,从体形估计,威力十分的惊人,身子一阵燥热,不停的咽口水,想盯着看,又怕牛波发现,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牛波倒没有注意她的动作,见她一直没有找到树枝,心里不高兴,问她是不是花钱买?没有干树枝,就去折两段生的树枝,这样磨蹭着,几时才能回去?王艳一惊,赶紧转身,向一株柏树跑去。
……牛波做王家的上门女婿近20天了,还是第一次进雷家的门。没有结婚之前,王梅和王守财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雷明俩口子就更别提了。完完全全把牛波当成大傻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看得顺眼。
牛波也没有想过会上雷家的门。现在不但来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几乎在王艳的哭泣和哀求声音中进了雷家门。打量堂屋的情况一眼,只能说是马虎。石木结构的瓦房子,应该有几年了,粉刷的石灰墙壁,许多地方积满了灰尘。雷明面色苍白,有点像僵尸一样歪斜的躺在墙角。
牛波不解,侧头着看王艳,问她为何不扶雷明躺着,像狗一样卷在墙角?堂堂一乡之长,咱能受这种罪呢?
王艳明白他拐着弯子骂人,此时有求于人,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和他计较了,拽着他的胳膊走了过去,解释说,是雷明不让她扶。
牛波慢腾腾的走了过去,蹲子,撕了雷明的左腿裤管,细细的查看伤势。半天没有出声,抓着他的右手,反复打量,松开之后,还是不出声。王艳急了,尖声问,到底怎么样?
牛波站起身子,大声说,他没有把握,如果雷明受得了这种疼痛,他可以试一下,如果怕痛,就背他去镇卫生所,他可不敢碰。万一弄坏了,雷明一摆乡长威风,他今后哪有安宁日子过?王艳明白,雷明更明白,牛波还在生他们的气。
“牛娃,难道要姐夫给下跪?”雷明颤抖着挣扎,想爬起却是力不从心,痛苦的说,以前的确是他们不对,可他现在落得这个样子,他心里还不消气吗?别的不看,看在老挑(连襟)的分上,这事儿又出在他的手上,只需伸伸手就能救他,难道真的见死不救?
牛波赶紧摇头,说他们误会了。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再说了,他们看不起他也是正常的。这事儿,他的确没有把握。打伤他的人似乎也懂点,骨折之处有窍门,稍不小心,就会留下后遗症。这不再是疼痛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将来,有可能残废,或者说有的时候不能用力之类的毛病。
王艳又哭了,双膝一软,准备下跪。牛波伸手扶住她,犹豫说,既然他们不怕,他就豁出去试一次,将来真的有什么毛病,不要怨恨他。
“我这个样子,能活命就不错了。”雷明有气无力的说,尽量保住左腿,能够行走就可以了。一旦左腿废了,王艳这辈子就完了。从小到大,王艳没有吃过苦,如果他真的残废了,别的不说,仅是服侍他的活儿,就会活活的把王艳逼疯。
牛波深吸一口气,吩咐王艳准备一张竹席,消肿止痛药酒,包扎用的布条,夹腿用的木板和绳子。如果家里有消炎止痛的草药,一并拿出来。反之,他得出去扯一些回来。
“牛娃,谢谢你。”王艳暗自松了一口气,摇头说,家里没有消肿止痛药酒,也没有消炎止痛的草药,该怎么办?
“你去准备吧。”牛波叹气,老实说,没有消肿止痛药酒,只有用新鲜的尿消毒了,草药的事,他负责。听到雷明叹气,牛波侧头,补充说,如果他觉得是一种羞辱,可以用王艳的尿。
牛波甩腿离开了堂屋。看着他的背影,雷明气得不停的发抖,只差没有吐血了,愤怒的说,牛波摆明想趁机羞辱他。
王艳蹲子,抚着他的脸庞,轻声说,家里的确没有消肿止痛药酒,伤口不消毒,万一感染了,性命不保。再说了,牛波也没有说,一定用他的尿。
雷明长叹,颤抖的抓着她的手,苦笑说,用尿清洗伤口,效果最好的是直接洒在伤口。她是女人,总不能当着牛波的面尿尿,再说了,她是蹲着尿尿,浇淋伤口也不方便。
“老公,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王艳长叹一声,扭身站起,挪着沉重的步子,吃力的向睡房走去。
大约过了10分钟,牛波抱一堆草药回来了。王艳也准备好了应用之物。牛波放下草药,吩咐王艳清洗干净,用菜刀砍成碎渣,而后用石雷钵(擂钵)捣碎,直到出汁为止。
王艳抱着草药进了灶房。牛波走到雷明身前,抓着竹席铺开,蹲子,张臂抱着雷明,小心的把他放在竹席上。脱了他的红色短袖T恤和长裤,只留里面的暗灰色短裤。
看着他的双眼,要他闭上双眼,不停的做深呼吸,放松心情,不要担心伤口,想想以前最开心的事情。雷明最放松的时候,牛波拉开裤子,对左腿尿尿。完全淋湿之后,又对着右臂浇洒。尿味扑鼻而入,伤口又痛,雷明无法忍受,哼叫出声。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牛波蹲子,抓起布条揉成团,吸干竹席上的尿液,不停的在伤口处抹来抹去。
王艳端着一个大汤碗进了堂屋,碗里装着药渣和药汁,把碗递到牛波的眼前,问他行不了?牛波伸手接过碗,放在竹席上,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拈了一点,感觉感细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了。吩咐她把剩下的布条用尿浸湿,而后沾着草药汁,小心的在伤口处抹擦。
王艳负责右手,年波负责左腿。碗里的药汁快用完了,牛波吩咐王艳把木板擦拭干净,绳子上的灰尘也要弄干净。王艳抓着木板和绳子出了堂屋。
牛波先接好左腿,后接右手。左腿很顺利,关节轻易归位。接右手时,折腾了三次才归位。雷明差点昏了过去。王艳处理好了木板和绳子,进了堂屋,协助牛波。
捆木板的时候,雷明的确无法忍受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王艳大惊,准备挣人中。牛波摇头,平静说,这样更好,免得他受更多的疼痛。绑完之后再救醒他。
折腾完了,牛波救醒雷明,叮嘱说,7天之内别碰冷水,也别吃生冷的食物,更不要碰伤口,尽量的少活动,躺在床上休息。15天之后,可以用拐杖试着活动。少在闷热之处呆着,以免汗水浸入伤口。7天后,王艳扯同样的草药,用同样的方法换一次药。如果他有时间,他过来换。
“牛娃,我怕弄不好,麻烦你到时抽时间过来一趟。”王艳显得非常的无助,眼巴巴的看着他。
牛波沉默,模棱两可的说,到时看情况。张臂抱起雷明,穿过堂屋,进了他们的睡房,弯腰放下雷明,扭头打量房间,提醒说,平时尽量保持房间空气流通。
“牛娃,谢谢你。第$一$文学$首$发”雷明不得不承认,牛波虽是傻里傻气的,却有几把刷子,如此难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变得简单轻松。有道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闲聊几句,牛波说夜很深了,他得回去了。雷明躺着挥了挥手,要王艳送送牛波。王艳陪着牛波离开睡房,过了堂屋,到了门口就走了。牛波轻声说,他怕迷路,再送他一段。
王艳怔了怔,说雷明需要人照顾,出去只有一条山路,很容易找的。牛波站着不动,说他是路痴,在陌生的地方很容迷路,真的走失了,她如何向王梅和王守财交代?
这家伙打什么鬼主意?王艳拗不过他,侧头向里叫了一声,说她出去送送牛波,很快就回来。牛波心里盘算着,如何吃这块香喷喷的“嫩肉”。
第29章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
残月西坠,星月昏暗。山间小径,杂草丛生。悬崖两边,松木林立。夜风吹拂,枝叶徐动,沙沙作响,影移星摇。偶闻狗吠,划破夜空。
牛波的步子很慢,有点像体力不支,或是八旬老人散步一般。痛呼一声,伸手按着小肚皮(小腹),弯腰蹲了下去,不停的哼叫。
王艳一惊,疾赶两步,弯腰站在他的左侧,关心的问,哪里不舒服?牛波不停的揉着肚子,有点结巴的说,小肚子很痛,可能是积痧。
积痧?王艳一怔,蹲子,伸出右手,按着他的小肚皮,揉了几下,问他好点没有?牛波不停的叫痛,抓着她的小手,按着小肚子,用力的揉搓。先是在小腹滑动,渐渐的向下面滑去。
王艳惊叫一声,双颊通红,用力的抽手,全身无力,无法抽动。男人引着她的小手,继续滑动。到了关键部位,王艳身子不停的颤抖,挣扎更明显了。
牛波心里冷笑,微微带力。体她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牛波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顺势推倒,紧跟着压了下去。
她不停的挣扎,牛波的动作很粗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睡衣离体时,由拒绝变为迎合。牛波脱了她的睡裤,张嘴含着她的,用力。
舒服之后,王艳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强大,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眼中媚光流动,“野男人,你这样粗暴,小梅受得了吗?”
牛波傻笑,用力的搂紧她,在她左耳边说,正因为王梅无力承受,他才偷吃。她是王梅的亲姐姐,妹妹有难,做姐姐的当然该帮忙。折腾了她,王梅就轻松了。
“野男人,我不能常和你在一起啊。”王艳眼中浮起迷恋之色,明知这样不对,抢妹妹的男人更是可耻,心却不听使唤,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让他夜夜折腾自己。现实和彼此之间所在的距离,任何一样都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更不能常让他折腾。
“大姐,你想牛娃了,牛娃就会过来陪你,让你舒服。”男人咬着她的右耳垂,用力的吸了数下,轻声问,还想舒服不?
女人脸色微变,用力的抱着他,不准他动,苦笑说,比第一次还痛,就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舒服。沉默少顷,凝声问,上次在茅厕里,他是不是故意的?牛波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摇头否认,说他真的醉了,不知道茅厕里有人,一时尿急,没有问就闯了进去。
“算啦,大姐已经被你干了,还计较那些小事做什么?”女人眼中浮起几丝羞涩,抱着他的脑袋,哀求说,她可以随时让他折腾,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尽全力治好雷明。
“大姐,这话太见外了。”牛波傻笑,真诚的说,这是他应尽的本分。再说了,雷明受伤,的确是因他而起,他更有义务治好雷明。不管家里有什么事,如果不能解决,就过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帮她处理好。
女人抚着他的短发,喃声问,他几时起的色心想干她?牛波傻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上次在茅厕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上面两团肥大的嫩肉,看着就想。当时没有什么想法,酒醒之后,回想白晃晃,肥嫩嫩,圆鼓鼓的东西,他就流口水,想着一边弄她,一边抚摸,肯定很舒服。
“好个小色鬼,连大姐也敢干,真是色胆包天。”女人戳着他的前额,要他老实交代,除了她和王梅之外,还干别的女人没有?
男人避重就轻,用力的搂着她,傻笑说,干她比王梅还舒服。至于别的女人,还没有看中的,看中了就会行动。女人默然,少顷,担心的说,这事儿万一让王梅知道了,该自怎么办?
“一起干。”牛波傻笑,得意说,反正王梅不能满足他,也默许他找别的女人。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她比找别的女人放心。她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说不定还会和她一起,三人一起折腾。
“人不大,色心挺大的。”女人松开两臂,推开他的身子,嗔声说,她该回去了,时间长了,雷明会怀疑。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着。
他傻笑,仰身爬起,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说,不仅色心大,其它的地方也不小。否则,她和王梅怎会这样舒服?乐的“啊啊”叫。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王艳挣扎扭动,感觉很痛,低头打量,灾情严重啊,气呼呼的拧了他几下,“下次再像牛一样,大姐就不让你弄了。”
牛波傻笑,说她这样的女人就是要野蛮,像野兽一样粗暴,才能给她真正的快乐。如果像老头子那样办事,细水长流的慢慢弄,半天也弄不出味道。
对于他的歪理,王艳不置可否,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说,这事儿暂时别让王梅知道。三天之后,他过来看看雷明的伤口,最好是晚上过来,他们又在这里折腾。
“大姐,你比小梅骚,水也比小梅多。”他穿好裤子,张臂抱紧她,苦恼的说,如果王梅像她这样骚,晚上不会那样难受了。
“别打大姐的主意,只能偶尔让你弄一次。”王艳整理好衣裤,就着月光,仔细打量,没有不妥之处,亲了他一口,伤感的说,这是注定的。
不管她多么的骚,又是多么需要他的疼爱,可她始终是雷明的老婆。除了这样偶尔偷偷摸摸的舒服一次,想像王梅那样,天天晚上无法承受的权力都没有。
“骚大姐,别苦恼了。”牛波理理她的秀发,安慰说,反正两家离得不远,他又跑得快,三、五几天过来一次,让她舒服够。这样还是吃不饱,就隔一天过来,像方才这样折腾,一定可以满足。
“野男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女人长叹一声,感慨的说,如果有选择,她真的宁愿一直当第三者。可惜,她没有资格做三者。
牛波两眼一转,怂恿说,和雷明离婚,而后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腾。女人黯然摇头,叹息说,这是不可能的。别人不提,仅是她阿爸那关就过不了。
他绝不会同意她分抢王梅的男人。他更放不下面子,真那样做了,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没有家教,女儿都管教不好,大的嫁了又回来,还抢小女儿的男人,这算什么呢?她更会被村子里的人天天咒骂,说她不知羞耻,是不要脸的烂女人。
牛波穿上胶鞋,捏着她的敏感处,傻笑说,他是无所谓,不干她的时候,还要可以折腾王梅,而且天天晚上都可以。她就不同了,雷明本就不能满足她。现在受了伤,至少1个月不能做干事。就算能干事了,一样不能让她真正的舒服。
“野男人,你偶尔让大姐舒服一次,大姐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女人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哽咽说,经历了这事儿,她终于明白,这是她的命,注定的命运,无法更改。
以前,一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比王梅强。可事实证明,没有一样比王梅强,事事不如她。明明招了一个傻子老公,转眼几天,傻子成了村子里最能干的男人。人人服从,一呼百应。
回头看看雷明,明明是一乡之长,表面高高在上,实则远不如他一个小村长吃香。目前除了官职比他高,其它样样不如他。这就是命,她认了。
“骚大姐,别感慨的,回去吧。”牛波用力的搓了几下,松开双手,转过身子,沿着狭窄小径,挺直腰背,迈步而行,“你真的想了,叫人带信给我,我会尽量抽时间过来,让你舒服。”
……水绿色的吊带裙很新,买了之后,今天是穿第二次。说真话,平时真有点舍不得穿。以她的收入而言,穿这种级别的裙子,的确有点奢侈。她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也不够买这条裙子。
据说,今天县里有人来镇上考查。所以又奢侈一回,将这条400多元的裙子翻出来穿上。衣服挺迷人的,可身体不配合。昨晚风扇开大了,一直对着吹,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还打喷嚏。
流鼻涕还可以接受,打喷嚏就麻烦了,唾沫横飞,稍不小心就会喷在裙子上。进办公室近10分钟了,什么都没有做,连卫生都没有打扫,一直按着鼻子,间隔的打喷嚏,时尔抹鼻涕。
这个家伙又没有敲门,径直闯了进去,两臂抱胸,斜倚在门口,挤眉弄眼的盯着自己,似乎不怀好意。两眼一瞪,冷声说,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牛波大笑,站直身子,甩腿走了过去,趴在办公桌的对面,斜眼盯着她圆挺的隆起之处,幽默说,女人还是见得不少,见她这样水灵灵的女人见得不多,像她这样狼狈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明知今天有事情,却不小心。穿得再漂亮,身体不配合,也是白搭。就像一朵花,流着鼻涕,还不停的打喷嚏,所有的形象全破坏了。县上的大老爷们,如果是怕死鬼,怕传染感冒,一个眼色就会赶她滚蛋。穿得这样漂亮,管屁用。不要浪费,就让他一个人欣赏。
前面几句听着蛮顺耳的,似乎还挺关心她的,后面两句太刺耳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粗话连篇。严云受不了,失控尖叫,“你,二流子,立即滚出去。”
这家伙胆子大的吓人,绕过办公桌走了过去,张开两臂,连人带椅子搂在怀里,乐哈哈的说,一个人滚着没有意思,他们抱在一起滚,试试是什么感觉?
身子被陌生男人抱着,有力的大手,正好搂着自己的娇嫩之处,莫名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子一阵发软,用力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却是苍白的可笑。严云大惊,真的没有辙了,赶紧投降,气呼呼的说,她认输了,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牛波大笑,松开两臂,在她左耳边笑说,“美人,你的摸着真舒服。如果天天摸,就更舒服了,晚上睡觉也摸,宁愿少睡几个小时。”
“不要脸!”严云咽了一口口水,想抓东西砸人,发现桌上没有硬物体。抓起一本16开的娱乐杂志,反手用力的砸向他的脑袋。
牛波伸出右手,抓在手中,夺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全是一些彩片,还挺露的。扔了杂志,弯着身子,对着她的左耳吹了一口气,微笑问,平时在办公室里,是不是很闷,而且也十分的寂寞?
“牛波……”严云快失控了,扭身站起,松开按着鼻子的纤手,两手抓起木椅子,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脑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牛波没有动,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指着脑门说,对着正中砸,那样会更痛。只能砸死,不能砸伤。否则,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二流子……”严云彻底的没有言语了,左移椅子,牵力作怪,引着上身侧移,下半身不动。应变慢了一点,椅子疾快下坠。右肩膀一阵疼痛,好像扭伤了。扔了椅子,左手揉着右肩,拧着秀眉,愤怒的说,这回满意了。
“美人,别乱捏,波哥给你看看。”牛波发现眼有痛苦之色,比愤怒之色更明显,显然扭伤了。左手疾探,抓着她的小手,右手捏着嫩滑滑的手臂,慢慢向上滑动。到了肩关节,发现有轻微的错位。盯着她的双眼,沉声说,咬紧牙关,就一下。千万不要尖叫,否则,让别人听到了,以为他们在做那事儿。
“二流子,不要脸,谁和你做那事儿了。”严云双颊通红,抬起右脚,对着他的左脚背,用力的踩了下去。她穿的是高跟凉鞋,牛波穿的是草鞋,光着脚背,坚硬的鞋跟直刺脚背,牛波咧嘴扭动,忘了手里还抓着她的纤手。
严云低呼一声,身不由己的跌进了他的怀里。男人大笑,趁机掐油,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让两团又圆又鼓的嫩肉贴着自己的胸口。
严云大急,抬起右脚,故伎重施,这次却失败了。怔了怔,眼浮迷茫之色,问他是如何避开的?按彼此的体位,他是无法看到地面的情况。
“等会儿告诉你。”牛波在她前额亲了一下,松开两臂,一本正经的说,关节归位的时候,真的很痛,如果忍不住,就把笔含在嘴里。
“还废话?”严云双颊泛红,嗔声说,她没有想象的那样娇气,这点疼痛肯定能忍受。还有30分钟,县上的人就到了,要他动作快点。
左手抓着她的肩膀,右手抓着胳膊,试探性的揉了几下,趁她不注意时,闪电般的拧动胳膊,将关节归位。严云弯着右臂,耸了耸肩,感觉真的不痛了。举起右臂,小心的舞动数下,的确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微微羞笑,轻声说,中午请他吃饭。
看着她眼中的羞意,男人笑了,张开两臂,又想抱她。严云一惊,嗔声说,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她就撒手不管了。男人充耳不闻,合拢双臂,抱她搂在怀里,在她右耳边轻声说,走这一步,只是后备,也算是预防。他已有办法摆平镇上的领导班子。
当然,这次和县上的人接触,如能获得某人的认同,并大力的支持,显然比直接找镇上的人更有用。由上到下的压迫力量,当然比由下向上,层递游说快捷管用。
严云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抱着,侧头看着他,不解的问,他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县上来人考查的事,只有镇上几个重要干部知道,她是晚昨才接到的消息。
“美人,哥哥自有消息来源。”牛波大笑,两手上移,慢慢的向隆起处滑去,张嘴欲吻。严云大惊,用力的偏头。
一连两次落空,牛波牛劲上来了。双手上滑,抱着她的脑袋,张嘴吻了过去。无法闪避,她张嘴想咬。正好上了他的当。张开,没有咬着他,反而落入他的之中。
四唇接触,严云身子微颤,两臂僵硬。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牛波接吻的时间不长,次数却不少。接吻最多的就是王梅和叶双华。少顷,严云受了感染,滑动两臂,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应。
摸着自己的,气呼第$一$文学$首$发呼的说,这是她的初吻。却被他用二流子的行径强行索取。这事不算完,慢慢的和他算这笔帐。
牛波笑了,调皮的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主动吻他。这样报仇最有意思了。见她害羞的很,不再逗她,扶她坐下,要她闭上双眼,不准胡思乱想。5分钟后,就可以缓解她的感冒症状。
她怔了怔,没有多问,她明白这个大男孩身上有些古怪的东西,不是她能明白的。温顺的点头,坐直身子,缓缓闭上双眼。
牛波走椅子正后面,抱着她的脑袋,两拇指分别按着两边的“太阳穴”。两中指同时落在眉心之间。先是顺时针揉动,49次之后,再反时针揉动。
第30章 今晚和你同房
不赶集的时候,“民乐饭馆”的生意一样火爆。以前,牛波不太相信,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今天和平时不一样,有县上领导和企业组成的考查团在此吃饭,生意火爆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知道严云安的是什么心,放弃了和考查团吃饭,趁机巴结的机会。反而和牛波一起,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一起吃午饭。
牛波第一个点的菜是红烧苦瓜。严云的俏脸变成了苦瓜,嘟嚷说,她从不吃苦瓜。这摆明了就是抠门。她喜欢的不点,她不喜欢的猛点。
“美人,你有所不知,吃苦瓜大有学问。”牛波拧开瓶子,喝了一口纯净水,放下瓶子,卖弄的说,夏天一定要多吃苦瓜,不但可以清热解毒,祛火明目,还有止渴消暑的作用。她现在感冒了,更应该多吃一点。第一次吃,的确有点苦的感觉。多吃几次,不但会习惯,还会喜欢上这道菜。
严云两眼一斜,歪着脑袋看着他,困惑的问,“二流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好像什么都懂点?做二流子真有可惜。”
牛波笑了,幽默的说,既然改她称为二流子,当然就是二流子了。现在的二流子当然什么都要懂点,否则,如何出来混?又有谁愿意跟他?
“哎哟,说你胖,还真喘起来了。”她“扑哧”笑了,眼中媚光流转,悄悄的问,他一共干了多少坏事?最缺德的是什么?
“一件,就一件。”牛波伸出右手食指,用力的比了比,微笑说,最坏的一件事,就是在办公室强吻她,不但抱了她,还摸了她。他长这样大,这是做的第一件坏事。
“二流子。”严云大羞,恨不得踢他几脚,想起在办公室,他轻易的避开了自己的偷袭,现在还没有得到答案,问他是如何办到的?
牛波笑了,先声明了一遍,绝对没有拐弯骂人的意思。这事儿仍得从他打猎说起。山中的野兽很多,有的阴险狡猾,有的凶猛狠毒,有的刁钻古怪,有的直接残暴。
不管是什么兽野,和它们打交道的次数多了,或多或少的就会了解它们的习性。只要掌握了它们的生活规律,攻敌习性,要避开它们,或是反制它们,并非难事。
从某种角度看,人类的野兽有许多相同之处。比如,生命受到威胁,或是四周有危险时,反击自保是本能的求生动作。击倒敌人脱离危险是第一反应。她抬脚之前,不仅是眼神出卖了她,右肩不经意的也传递了攻击信息。
严云呆了,眼神分外的复杂,有迷茫,有困惑,有震惊,有痴迷。他才多大?如此细微的观察,如此敏锐的触觉,绝非普通人能做到。长叹一声,迷离的问,他到底是如何训练出这本古古怪怪的超人本领的?
牛波胡搅蛮缠,微笑说,二流子也不好当,没有几把刷子,不但罩不住下面的小弟,别人也不会怕。既然当了二流子,肯定不能当蹩脚货(小角色),非第一把交椅不坐。
“正经点!”她羞笑,伸长脖子,关心的问,有什么收获?牛波又捣蛋,俏皮的说,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现在是请她吃饭,之后如果有进一步的突破,当然就是最最大的收获了。
“我戳!戳你这个二流子头头。”严云大羞,抓起筷子,用力的向他的胸口插去。牛波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筷子,微微带力。
她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被拉了过去,滑过桌子,疾向他冲去。牛波松开筷子,张臂抱着她的脑袋,张嘴就吻。她不停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牛波贪婪的着。她很快失控,扭动着热情的回应。牛波的右手,准备攻打秀山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松开脑袋,抱着她坐下,他腾身到了旁边的位置。
严云双颊通红,羞涩的看着他,眼中浮起淡淡的失落之色。他偷偷的笑了,轻声说,送菜的来了,吃了饭之后,回她的办公室,再好好的亲吻她。
“不要脸!谁说要你吻了。”她羞笑,伸出右脚,又想踩他,发现下面没有他的双脚,侧头一看,他是蹲在条形板凳上的,像小孩子吃饭一样,乐的“扑哧”大笑。
吃了午饭,牛波说他还有事情,她一个人先回办公室去。他办完了事情就去找她。严云羞笑,叮嘱说,至少要在她下班之前。牛波从后面抱着她,说,下了班更好,他今晚不回去了,去她住的地方。
“二流子,你真下流。”严云双颊如火,嗔声说,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子,别以为亲了几下,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牛波的确是想睡她,嘴上打死不承认,打趣说,是她想歪了,去她住的地方,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事找她帮忙。如果,她真的想那事儿,他倒是乐意成全。
“不要脸。”严云羞的抬不起头,伸手想掐他,却慢了一步。他大笑着冲了出去。她呼嚷一声,深吸一口气,赶紧追了出去。
牛波在外面转了一圈,不到30分钟又回到了“民乐饭馆”。跑堂(服务生或小二)的年轻人靠了过去,神秘的说,他要等的人已经到了,在1号小房间等着。
牛波微笑点头,左拐穿过通道,到了1号房间门外。并没有敲门,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张宝升三个字,他听了无数遍了,却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跨步进去,反手关了门,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几眼。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堂堂一镇之长,似乎太过平凡了一点。细看他的着装,竟然全是几十元钱一件的地摊货。
长吐一口气,总算明白了。这家伙是只真正的老狐狸,明明富的屁股流油,却故意装穷!浅褐色的翻领短袖衬衫,前襟至少有4、5个皱褶。今在见县上领导,还有企业大腕在内,他这样打扮,摆明就是叫穷,更在彰显他的清白和简朴。青色的直筒裤,前面也有不少的皱褶。三分长的黑发,是全身上下最顺眼的部位。不但整齐光洁,也没有一点头皮屑。显然经过精心的梳洗。
张宝升看清楚牛波的面孔,反而呆了。这样子和他想象中的牛波差别太大了。这土眉土眼,愣头愣脑,傻不啦叽的样子,真有能力操纵整个磨子镇的二流子?连张三娃那样嚣张狂妄的人,都把他当成了神,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牛波仍旧一幅傻样,在他的对面坐下,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寒光,冷声说,彼此见了面,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只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从此当个傀儡镇长,一切听他的吩咐办事,不但可以保住镇长的职位,还可以保住家人的性命。第二,这是一条完全相反的地狱之路,先是他身败名裂,臭不可闻,接着是他的女人被很多二流子轮流睡,后面是二流子陪他可爱的女儿。最后就是他莫名的死亡,而且不得安宁,不是死在女人身上,就是死在女人身下。
再给他透一句底,没有他这个傀儡镇长,他一样可以摆平这件事。现在,惟一欠缺的,就是县上的建设拨款。其它的,他已搞定了。
“卫红兵呢?”张宝升没有由来的打了一个寒噤。这呆板的面孔之下,到底长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字字句句透着无可抗拒的强大。无形的自信外放,可以感染四周的一切,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你不够资格问,先说明你的立场。”牛波声音一冷,沉声说,不管他如何选择,永远记住一句话,不该问的,千万不要多嘴,少说话,多做事。
……尊敬的党支部:我志愿加入中国,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奉献一切,永不叛党。
中国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国各族民利益的忠实代表,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党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马克思列宁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普遍规律,分析了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无法克服的固有矛盾,指社会主义社会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社会、最后必然发展为共产主义社会……牛波越看越头大,侧头看着一脸“奸笑”的严云,气呼呼的问,入党申请书,真要这样复杂吗?连几十年的马列都搬出来了。别说念着牙酸,看着连眼都发胀。
“这是根本,也是基础。”严云大笑,幽默的说,反正他是二流子,常耍二流子手段。入党的事儿也用二流子手段,按他的方法进行。她不管了,反正又不是她要入党。
牛波笑的更大声,扔了手写文稿,侧身张臂,紧紧的抱着她,顺势压了下去,盯着她的双眼,威胁说,如果说配合他,把这事儿办妥,就用二流子的手段占有她,一连几天留在她的家里,天天折腾她。
严云羞笑挣扎,无意碰错了地方,惊呼一声,双颊一片通红,睫毛眨动数下,羞涩的闭了双眼,殷红,悄然蠕动。
这丫头动情了?牛波一怔,弯腰趴了下去,张嘴含着她的柔软,粗鲁的着。牛波的手刚解开裙子的第一粒扣子,饭桌上的闹钟响了。八点正。严云惊呼一声,完全清醒了,推开他的身子,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粗鲁,就是一头饿狼样。
日娘的!响得真是时候啊。牛波暗自叹气。一听这话,似乎有搞头了。她说不准这样粗鲁,却没有说不准这样亲她和抚摸,哈哈大笑几声,用力点头,保证说,下次一定温柔,来点绅士风度。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拉到北京还是二流子。”严云大羞,赶紧离开了,在他的对面坐下,解释说,上面既然有人发了话,他的入党申请书只是一个形式。
不过,这也是一种尊重,最好还是按传统的步骤和要求进行。入党申请书有点像求职学生的毕业证书,是敲门砖,挺重要的。多写几句,详细一点,又不会死人。再说了,草稿她已经修改过了,这是现成的文稿,他只是抄一遍,难道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好吧,你说了算。”牛波妥协,抓起小木桌上的文稿,继续向下看。从头到尾看完了,还是叹气。苦着脸说,干脆她全部代劳,正式稿也由她写。
“二流子,你别忘了这是入党申请书,你以为是入团申请书啊?”严云拉长了双颊,冷声说,入党申请书必须自己亲笔写,另外就是打印文稿。自己有能力手写,最好不要用打印稿。懂得看笔迹的人,可以从别人的字迹里看出许多东西。
牛波苦笑,说他的字写得很丑,就像小学生写的一样,见不得人。她纠正说,这又不是书法比赛。关键是心正,字正,内容正。
“赶鸭子上架哦,再次勉为其难吧。”牛波一脸沮丧,抓起纸和笔,摆开架势,坐的笔直,铺好16开的信笺,挥笔疾书。
严云斜眼一看,悄悄的笑了,这家伙正经的时候,竟然这样古板,一本正经。弯腰起身,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清信笺上的字,差点惊呼出声,赶紧伸出右手,按着自己的,恨不得踹他几脚。这家伙好会装。说他的字丑,像小学生写的。
结果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苍劲有力的行书,一笔一画,宛若铁树银钩,力透字背,行云流水,字字圆润,暗透灵韵。这家伙到底是谁?小小的百合村,怎会有他这样的人?
他的动作很快,却没有错字,行文也没有乱,工整有序。不到10分钟就抄完了。这可是她花了30分钟起草,又花了10分钟修改的文稿。
牛波放下纸笔,张臂伸懒腰。这下爽了,右手无意碰错了地方。严云尖叫,又想掐他。牛波大声说,这不能怪他,谁叫她一声不响的站在侧边,他写累了伸伸懒腰,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真不愧是二流子头头,耍赖也这样冠冕堂皇的。”严云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情,的确是她一声不响的靠近。写字之后,许多人都有伸懒腰的动作。
牛波坦然受之,看看饭桌上的闹钟,已经8点30分了,笑呵呵的说,这样晚了,他不回去了,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一早去递交申请书。
严云渐渐的摸到他一些习性,微笑说,睡是可以,却要收费。如果睡椅子,就收5元钱,睡床的话,就收10元钱。牛波大乐,举起双手说,他睡床,给 20元。严云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说,他睡床的话,她就睡在外面的椅子上。
“没劲。”牛波大感泄气,关心的说,这椅子破破的,万一跌下去,摔了怎么办?一起睡床,他保证不乱动,也不毛手毛脚的。
“不相信你。”严云打击他,微笑说,换一个人,她能相信,他这个二流子的话,肯定不能信。之后,她又没有能力反抗,到时后悔就晚了。
“美人,你知不知道,20元钱在镇上的旅馆享受什么待遇?”牛波气呼呼的说,她这破地方,收一元钱也算天价了。他出20元,当然得享受一点特别的。只是睡在一起,又不做别的。这要求合情合理,绝不过分。
“二流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严云眼有怒色,拉长了双颊,冷声说,如果睡在这里就是为了那事儿,他就大错特错了。彼此刚认识,好朋友都不算,就想着那事儿,太过分了。
“我不信,哥哥今晚就要和你同房。”牛波大笑,弹身射了过去张臂搂人。她闪避的念头都没有浮起,身子跌了他的怀里,“云云宝贝,你逃不掉的,乖乖的听话,哥哥保证你爽的啊啊叫。”
“放……”挣扎惊叫的动作一个未完成,被火热的大嘴封住了。反抗的动作没有坚持到10秒,扭动身子,滑动两臂热切回应。动作笨拙缓慢,的确是处女的表现。
一边,一边第$一$文学$首$发向里面的房间走去。进门之后,牛波也不关门,缓慢的向左墙壁的单人铁床走去。想起在外面被闹钟坏事的小插曲,估算时间,现在应该没有再设闹钟了。
到了床边,慢慢的倒了下去,却没有急着脱她的裙子。压她柔软的上,不停的亲吻,四处抚摸,尽情的刺激她的。直到她扭动喘息,小手主动摸索。
他左手滑到背后,摸到第一粒扣子小心的解开。三粒扣子完全解开,抽出右手,同时抓着肩上的吊带,小心的向两边滑去。吊带系着抹胸开口,慢慢向下滑,里面的风光渐渐露出。水嫩细白,光洁如玉,闪闪生辉。
日娘的,又白又嫩,比王梅的身子更迷人。不能放过这丫头。牛波咽着口水,两手再次滑到背后,摸到奶罩带子,熟练的解开挂钩。#--iCMS.PageBreak--#第31章 现在给你,要接着破她
睡房虽然简陋,却是十分的整洁静雅。不知严云是故意,或是无意中开错了灯。没有开楼板的吊灯,反而开了床头的壁灯。
桔黄色的,光线非常柔和。这情景,这气氛,的确适合玩女人。
牛波心里偷着乐,瞪着两眼,盯着她的俏脸,眼中充满了原始之色,闪烁不定。
严云大羞,呻吟一声,闭上双眼。身体想反抗,可心里不配合,四肢无力,反抗是力不从心。
她的身子很白,和叶双华有得一拼。王梅的身子没有她的白。双颊红朴朴的,白里透红,可爱极了。肉波又圆又鼓,盈盈一握,分外有型,显然是处女。
日娘的!是哪个***的搞破坏?牛波弓着身子,盯着白嫩嫩的肉波,摆好姿势,贼临门下,准备冲去,在她的娇嫩之处,肆意的冲捣。
关键时刻,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不但严云清醒了,牛波更是泄气不已。弹身跳了下去,裤子也不穿,鞋子就别提了,光着屁股,愤怒的冲了出去。拧着球形门把,拉开门,探头一看。呆了2秒钟,伸出右手,拽着她的胳膊,粗暴的拉了进来。
“啊流氓……不要脸……曝露狂……”楚红还没有反应过来,眼波流转,看清牛波的样子,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日娘的!老子就喜欢回归原始,关你毛事啊”牛波咣当一声关了门,用有色的眼光打量她。意外发现,这个丫头比严云还美。肉波虽小了一点,却十分的挺。
“你是谁?”楚红有点紧张,缩着身子,不停的向后退。
“臭丫头,你又是谁?”牛波上前一步,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肉波。
“云云,这流氓是谁?不会是你的男人吧?”楚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绕过茶机,扑进严云的怀里,颤抖说,这样子真恶心。
“臭丫头,你脱光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有啥恶心的?”牛波完全不鸟她,笑哈哈的扑了过去,准备将俩人一起抱在怀里。
“二流子,别这样过分。”严云双颊充血,娇艳欲滴,侧过身子,挡住了牛波的攻势。
牛波心里一动,百合村一直缺少一个能玩的老师。楚红应该是最合适的。反正她现在没有找到工作。挪着屁股靠了过去,搂着严云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如果楚红不介意,可以去百合村。
“什么?去百合村?”严云差点跳了起来,愤怒的看着牛波,气呼呼的说,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赤裸裸的勾引楚红。
“勾引毛啊。”牛波无辜的说,百合村真的需要一个老师。楚红不满意学校的分配,反正需要自己找工作。
不可否认,目前的百合村是很落后,可他有信心改变百合村。修路的事儿,就是最好的证明。也说明他的决定改变百合村。
“你,你就是百合村的牛波?”楚红这才完全明白,这个喜欢回归原始的家伙,就是镇上的新闻人物,百合村的二流子牛波。
听了严云的介绍,以为同名同姓的人。反正极度的反感牛波,也没有多问。确定牛波的身份,细细打量,发现这家伙也不是那样讨厌。
刚才的事儿,应该是自己太急了一点。无意闯入,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不能怪他生气。想着牛波那又粗长又的家伙,身子莫名的发热,心里浮起一种朦胧的渴求。
“怎么,还有第二个波哥比我出名?”牛波哈哈大笑,拍着胸口,得意的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绝不会认错。如果想献身,动作就快一点。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真是马脸不知长嘻嘻”严云和楚红,乐的捧腹大笑。
严云侧身,伸出嫩白的纤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做人要低调一点。
“是,老婆大人”牛波哈哈大笑,顺势搂紧她的纤腰,侧头张嘴,含着她的柔软双唇,粗鲁的吮吸着。
严云不停的挣扎,两只粉拳,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肩上,胸膛,却是那样的苍白。
男人如同发情的公牛,对此是置之不理。一边吮吸,同时出动双手,右手沿着嫩绿色睡衣的开口,野蛮的钻了进去。抓着饱满而娇嫩的肉波,肆意的搓玩着。
严云身子发软,想到楚红还在一边,心里一狠,咬牛波的舌头。
牛波负痛,赶紧松开,伸手一摸,流血了。低吼一声,张开两臂,搂紧她的纤腰,气呼呼的说,“美人儿,是你逼波哥的,现在就破了你。”
“不要脸!”严云双颊通红,不停的挣扎。她的力道太微弱了,用尽全身力气,也是无济于事。
“喂,属牛的,你把我当成透明人啊?”楚红不高兴了,牛波的动作,严重的伤害了她的面子。
“美人儿,你也想波哥的大家伙,是不是?”牛波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楚红出声,再次刺激他,当然没有好话。
“风流可以,别这样下流!”楚红眼有羞意,嗔声说,如果要她去百合村,得让她明白,他有些什么计划?最理想的情况,多少时间可以改变百合村?
同时,给她什么样的待遇?她要求不高,至少不能让她再向家里要钱,工资可养活自己。偶尔可以买点化妆品之类的。
“嗥!”牛波大乐,搂着严云,不再进一步的侵犯。侧头看着楚红,沉声问,她真的原意去百合村?
“关于你的事儿,我听说不少。”楚红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坦然表示,以他的决心和才华,要改变百合村,不是一件难事。
“爽快!波哥最喜欢爽快人。”牛波大笑,开门见山的问她,懂不懂养殖业之类的?
不仅楚红呆了,严云也怔住了,完全忘了挣扎。明明让楚红去当老师,这和养殖业有什么关系呢?
“美人儿,别发呆,波哥是让你从事第二职业。”牛波哈哈大笑,解释说,万事开头难。一切刚起步,需要一段时间调整。
开始三个月,工资肯定不高。大约4、500元左右。如果她懂养殖业。可以给她按排,业余时间从事养殖业,一则赚钱,二则充实业余时间。
楚红没有立即表态,表示她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牛波不再管她,让她一个人坐在外间(客厅)里考虑。不顾严云的挣扎和尖叫,抱着她向睡房跑去。
……严云仍旧挣扎不停,眼中微有怒色。牛波是视而不见。楚红没有出现之前,已经激发了他的原始需求。中途的意外,并没有令他的需求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这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野蛮的发泄,让身和心,彻底的放松。身边只有严云和楚红。这时玩楚红,不太现实,当然只有玩严云了。
“二流子,你敢弄进去,我就告你强奸。”严云俏脸变色,她明白一件事,挣扎是无法阻止这头发疯的公牛了。惟有这方法,或许有用。
什么叫引狼入室,她总算明白了。这家伙当初老挺老实的,只是毛手毛脚,没有及时阻止他。结果得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
她的声音挺大,外间的楚红都听到了,她幽默的说,他们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神情,挺亲密的,上了床,为何这样搞笑,一个急着要,另一个坚决反对。连强奸这词儿都用上了。
“亲密你个大头鬼。”严云拼命的护着她的嫩,气呼呼的说,她是欣赏牛波的勇气和才华,好心帮他。
谁知这个家伙像牛皮糖一样,一直粘着她不放。今天晚上,好心帮她写入党申请书。结果成了引狼入室,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拿着刀子赶他,他也不走。
“不是吧?”楚红扑哧大笑,刁钻的说,从她的眼神和举止判断,对牛波应该有意思,否则,一个单生女孩子,怎会让一个男人在家里过夜?就算要帮他,也该在办公室里。这摆明了是不打自招。
“楚红,我得罪你仙人。”严云气得发抖,愤怒的问,她到底站在哪边?如果这样喜欢牛波,现在就进去,接替她的位置,让这头发情的公牛折腾。否则,她闭嘴。想办法帮她制止牛波发疯。
“美人儿,你睁只眼,闭只眼,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牛波哈哈大笑,诱惑说,只要成全了这事儿,每个月增加100元的工资。
“真的?”楚红如同财迷一般,显得十分的兴奋,讨价说,三个月之后,工资不能低于800元。
为了要玩女人,牛波爽快的答应了。并承诺,让她从事第二职业,所有的收入,完全属于她个人,不必上交一分钱。投资的事,他会想办法。
“好也成交!云云,你自求多福吧。”楚红抚着白嫩的小手,笑嘻嘻的说,这笔生意最划算。出卖朋友也值得。
“楚红,我得罪你仙人板板。”严云气得翻白眼,愤怒的说,她们之间的友情,就值这样几个钱吗?
“云云,你别嘴硬了。”楚红挑明了说,她心里挺想的,只因为她在外面,感觉难为情,放不面子。她立刻出去,不夹在中间当灯泡。等她们办完事了再回来。
“放你仙人!”严云彻底的没有言语了,滑动两臂,圈着牛波的脖子,羞涩的亲了他一口,凑在她的左耳边,怂恿的说,“二流子,云云可以把初夜给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美人儿,你说,是什么条件?”牛波心里大喜,松开了顶着的两膝,伸手揉了揉,低头一看,有点红肿,吐了口水,不停的揉抹。
“想办法破了楚红,那丫头真哥恶。”严云羞笑,抚着他的短发,嗲声说,这是惟一的条件。如果不答应,现在就告他强奸未遂。
“美人儿,这事得你帮忙。”牛波心花怒放,拍着胸口,掷地有声的说,到时一定狠狠的玩楚红,让她婉转呻吟,哀求投降。
“成交!”严云圈紧玉臂,抱着他的脖子拉了下去,羞涩的闭上双眼,颤声说,“二流子,温柔点,云云是第一次。”
看着竹席上的斑斑血迹,严云幸福的笑了,的缩在他的怀里,抚着他的胸膛,喃声说,“二流子,你真像一头公牛,云云的又红又肿。”
“美人儿,快乐不?”牛波得意的笑了,滑动右手,在饱满之处搓捏着。
“你还说,再玩一次,云云就被你玩昏了。”她羞笑,把俏脸贴在他的胸膛,撒娇说,下次玩楚红的时候,一定要凶10倍。
“10倍?”牛波两眼一瞪,咽着口说,以这种方式玩楚红,别说凶10倍,再持续两个高潮,楚红就无法坚持了。
“不管啦!你不这样玩她,云云就告你强奸。”她撒娇的扭着柔软玉体,拉开他的大手,不准他摸。
“好,波哥到时就狠狠的玩那个丫头。”牛波暂时妥协让步,吹嘘的说,到时让楚红不停的流骚水,最好是把竹席全部浸湿。
“嗯,就是那样玩她把她的玩得比馒还肿。”严云甜甜的笑了,引着大手,主动按了上去。
严云刚一起身,感觉火辣辣的。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蛮牛,下次不准这样凶了。背我出去,洗了身子,我们就去整楚红那丫头。”
俩人洗了澡,并肩坐在外间的破沙发上。牛波再次细细的阅读入党申请书,并没有发现错误之处。
严云躺在他的怀里,喃声问,“二流子,如果百合村真的富有了,你会怎么做?”
牛波一怔,不解的问,什么怎么做?
“讨厌!”滑动右手,在他的软肋处拧了一下,嗲声说,百合村真的改变了,他肯定就成名人了。会不会一直住在百合村?
“美人儿,你放心,波哥不会忘记你的。”牛波放下资料,抚着她的俏脸,坦然表示,他不止王梅一个女人。
不过,村子里的女人第$一$文学$首$发和她不同。玩村子里的女人,纯属生理需要,是一种发泄。他和王梅之间,有说不清的问题。
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他和王梅生活一辈子的可能性,不会超过5%。将来真要离开百合村,就带着她一起离开。
如果她原意一生相随,他惟一的承诺,玩女人的事儿绝不会冷落她,会一直给她快乐。物质方面,在能力范围内给她最大的满足。至于名份的事儿,目前无法给予任何的承诺。
“二流子,够了。云云不敢奢求太多。再疼爱云云一次。”她感动极了,忍痛爬起,分开修长,骑在他的腿上,脱他的沙滩裤,。
第32章 你救了我,心甘情愿的给你
夜,黑沉沉的。风,轻轻的吹。稀少的星星,忽明忽灭,闪烁不定。昏暗的月光,柔弱的照着大地,一片朦胧。
牛波一边奔跑,一边呼叫,“楚红,你在哪里?”
离开严云的住处,他奔跑了近10分钟,一直没有找到楚红。算时间,楚红早该回去了。严云行动不方便,让他一个人出来找楚红。
对于镇上的情况,他并不熟悉。只得这样边跑边叫。12分钟的时候,他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必须改变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向鼠耳的住处跑去。
看清现场,牛波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扫了几人一眼,沉声问,这件事是谁的主意?
两个新入行的小弟,吓得不座停的发抖,同时跪了下去,不停的叩头,“波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你放妈的臭屁!”楚红停止哭泣,抓起又破又烂的纯白色紧身衣,挡在胸前,遮着白嫩的肉波,抬起右脚,用力的踢两个小弟。
“美人儿,这件事的确是他们不对,一切按你的意思办。”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脱了自己的立领T恤,帮她穿上,把她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慰她。
“老大,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鼠耳蹲子,抓起墙角的红砖,跨步到两个小弟身前,举起红砖,用力的向下砸去。
“等一下!”牛波声音一冷,侧头看着楚红。
“算我倒霉!看在牛波的份上,从轻发落。”楚红冷声说,一人断一根手指。以后,好好的做人。如果再做这种事儿,一定要他们的狗命。
“多谢红姐,多谢波哥。”两个小弟全松了一口气,不停的对牛波俩人的叩头。
“鼠耳,这两个***的,以后就跟着你。”牛波冷声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惟他是问。轻则残废,重则狗命不保,三人连发。
楚红躺在他的怀里,仰着俏脸,看着忽明忽灭的星星,感慨的说,人生真奇妙。她从没有想过,这样快喜欢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二流子。
“美人儿,你惹了麻烦!”牛波的右手,顺着T恤的开口钻了进去,抓着圆挺的肉球,笑呵呵的说,严云不想放过她。
“二流子,你不会真的那样整我吧?”楚红俏脸微微变色,紧张的说,他的家伙又粗又长,那样玩她,肯定会晕过去。
“傻丫头,波哥怎么舍得啊?”牛波笑了,凑嘴在她的左耳边,低语了几句。
“二流子,你真好!”楚红十分的感动,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张开柔软的双唇,含着他的嘴,主动亲吻。
“不会吧!我真的流?”楚红双颊通红,看着右手食指的液体,羞涩说,怎会这样快?亲吻几下,摸摸就流水,是不是太浪了?
“美人儿,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有什么可羞的。”牛波圈紧她的纤腰,抓着T恤的下摆,向上掀去,看着白嫩嫩的肉波,微笑说,比严云的的确要小点,可摸着的时候,一样舒服。
“不准看。”她羞笑,双臂抱胸,缩着身子,羞怯的问,严云坚持了几次?
“三次!”牛波伸出右手小手指、无名指和中指,用力的比了比,坦然说,第三次的时候,十分的勉强。他的动作很慢,断断续续的完成的。
“很不错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羞涩说,严云是第一次,他的东西又那样粗长,能坚持三次,应该是忍痛承受。从这点看,严云对他有爱。否则,绝不会忍痛让他连续折腾三次。
“我明白!”牛波用力点头,微笑说,严云最欣赏的,就是他的勇气和伟大的创举。对于他的二流子行径,偶尔的确有点反感,却很淡。
“二流子,你真幸福。”她羞笑,坦然说,她们高中时的同学,就是她和严云最美。如今,她们俩人都喜欢上他了。让镇上别的年轻男人知道,非拿刀砍他不可。
“美人儿,你也看到了,谁敢砍我?”他得意笑了,牛比的说,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这镇上没有人敢动他。
“臭丫头,你知不知道,这就叫报应,出卖朋友的报应。”严云没有一点紧张和担心,反而开心大笑,趁机数落楚红。
“云云,你别幸灾乐祸的,小心二流子又整你。”楚红一点也不生气,偎在牛波的怀里,笑嘻嘻的说,这叫因祸得福,虽说差点被两个小二流子强奸了,却被牛波救了。
“你走了运。”严云羞笑,忍痛爬起,趴在他的背上,抚着他的短发,气呼呼的说,为何还破楚红?现在正是时机,应该好好的整她,玩得她哭爹喊娘。
“你笑吧,等会儿就笑不出来了。”楚红意味深长的说,破她没有关系,万一她无法坚持了,牛波又发疯,到时还得折腾她。以她现在的情况,恐怕是不能再折腾了。
“今天豁出去了。”严云赌气说,就算让牛波再折腾2次,她也愿意,一定要看着楚红婉转呻吟,哀求投降。
“好,你够胆的话,我们一起。”楚红激将,松开两臂,拽着她的胳膊,向睡房拉去。
“话你仙人,你变态啊?”严云双颊通红,虽说极想看到牛波野蛮的折腾楚红,可要她进去,看着牛波玩楚红,她可没有这勇气。挣扎着,无助的看着牛波。
“美人儿,别难为云云了。”牛波明白,该他唱红脸了,扳开楚红的小手,赶紧做和事佬。
房门合拢的瞬间,楚红笑的肠子打结。却不敢大声笑。羞笑一声,张臂扑进牛波怀里,张开水润双唇,主动亲吻他。
“二流子,你别瞪着看啊,红儿会害羞的。”楚红抓着T恤的下摆,准备脱衣,发现牛波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颊一红,撒娇放嗲,不准他看。
“美人儿,波哥还要玩你,现在只是看看,羞什么啊?”牛波双眼瞪的更大了,上前一步,帮着她脱衣服。
“二流子,你真要破红儿啊?”楚红双颊更红了,心里一阵紧张,压低声音,提醒说,难道忘了在河边的承诺?
“美人儿,波哥真的想你,好事成双,今晚一起破了。”牛波不承认河边的承诺,脱了T恤,抱着她的纤腰,侧身躺了下去。
……奇怪,怎么还没有反应呢?算算时间,应该玩进去了。难道这丫头忍得住,不叫?可是,这不可能啊!破处之痛,她刚才体验过了。
如果牛波的短小一点或许不会叫。可是,牛波的十分粗长,破处的时候,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承受那种撕裂疼痛。除了尖叫发泄,没有第二种方式。
严云心里不踏实,扯着嗓门,大声问,“二流子,你们在搞什么?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云云,你这话问得太没有水准了。”牛波哈哈大笑,的说,一男一女,的搂在一起,除了办事之外,还能做什么?
“二流子,你在骗云云,对不对?”对于这答案,严云极不为满。
“亲爱的,我怎会骗你呢?”牛波大声说,她不相信的话,就进去看。
“你肯定在骗我,你真的在玩,楚红那丫头,为何没有一点反应。”严云当然不敢进去。
“误会,全是误会。”牛波解释说,现在是前戏,正在紧急的抚摸,楚红已经不停的流骚水了。再过两分钟,他就狠狠的玩她,要让不停的叫床。
“二流子,一定要狠狠的弄她,不准放水,啊”严云笑了,极力怂恿,重重的惩罚楚红。
“二流子,你真坏,红儿的全肿了。”楚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缩着身子,卷成一团,气呼呼的瞪着他,不再让他折腾。
“宝贝儿,你还得叫床,大声一点。”牛波也不忍再玩了,指了指外间,轻声说,别忘了严云还在等着她哀求投降。
“啊啊二流子你你弄得红儿好痛肿得像馒头一样……求……求你了,放过红儿吧……”楚红捏着鼻子,装腔作势的浪叫。
她叫的越可怜,外面的严云就越开心。不停的拍着小手,笑嘻嘻的说,“二流子,别放过那丫头,接着弄她。玩干的水水。”
“好,好,全听云云宝贝的。”牛波装模作样的大声说,他正在用力的狂弄,楚红痛的发抖,不停的翻白,看样子,可能不行了。
“二流子,再弄她一次,就饶了她。”严云又不忍了,赌气归赌气,万一闹出人命,事情就麻烦了。
“云……云,红……红儿知道错了……以,以后再也不敢笑你了”楚红赶紧配合,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趁机向严云讨人情。
“红丫头,你以后敢笑我,就让二流子这样整你。”严云板着脸,气呼呼说,这只是警告。
楚红不敢出去,缩在床上,装腔作势的呻吟浪喘息。
牛波抓了一条湿毛巾,折回睡房,趴在床边,轻声说,“红儿,别装了,云云已原谅你了,但别让她看出破绽。”
“哎哟,我的妈呀,好痛”楚红这次不是装的,毛巾触体,撕裂疼痛突至,双颊抽动,气呼呼的瞪着牛波,“你这头蛮牛,以为这是铁打的啊?这是肉啊不要本钱的乱捣一通,可能搞破了。”
“我看看”牛波一怔,扳开她的,探头一看,没有意外发生,的确是又红又肿,安慰说,休息一夜就好了。
“嘻嘻,红丫头,你也知道厉害了吧?”严云斜倚在门方上,拍着小手,笑嘻嘻的说,以后谁也别笑谁,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我扔,扔你这个没良心的”楚红也不顾抹液体了,抖手把毛巾向严云扔去。
严云伸手接住,凑近鼻子闻了闻,幽默的说,有股骚味,不知是谁的骚东西,又骚又臭,真难闻。把毛巾扔了回去,按着胸口,欲势作吐。
“臭云云,你的东西不骚吗?”楚红气得翻白眼,气愤愤的说,女人都有这东西。味道差不多,她的臭,她的也臭。装什么逼?假打!
“二流子,你真想让红丫头去百合村?”严云趴在牛波的背上,抚着他的短发,担心的说,百合村那样多的单身汉,学校那地方相当的偏僻。楚红一个单身女人在那里,万一有什么事情,谁照顾她?
“日娘的这真是个问题。”牛波抓抓后脑门,为难的说,他不可能天天陪着她。晚上的时间,可以去王家睡。可白天呢?从学校到王家,要走30分钟的路。山路居多,那样长的路途,路上也不安全。
“我可以住在学校。”楚红缩在他怀里,异想天开的说,一周回去一次。
“不可。”牛波用力的摇头,坦然说,住在学校,更不安全。那个鸟都不玩女人的地方,被人强奸了10回,也没有人知道。
“这”严云俩人同时傻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妥,这事儿就麻烦了。
“有啦”牛波一拍,乐呵呵的说,现在放暑假,可以趁这段时间,把学校搬了。原来那破地方,反正又破又烂,风吹大点,都有可能吹倒。找一个新地方,离王家近点,又不偏僻的土地,重建一所学校。可以建大一点,到时,邻村的孩子也去百合村读书。
“你傻啦,二流子?”严云扳过他的脑袋,拧着他的鼻子,提醒说,建一所学校,不是几千元就可以办到的。稍好一点的学校,至少也有4、5万元。
“俩位美人第$一$文学$首$发儿,你们放心,我自有办法。”牛波开心大笑,牛比表示,他准备用10万元建一所全镇最好的小学校。有楚红这样的美女老师,当然得有一所像样的学校。
“真不知道,你是吹牛,还是真有这样多的钱?”严云俩人,同时笑了。
楚红笑得最开心,趁机涨价,调皮的说,有10万元建学校,应该给她再涨点工资。多了不说,每个月再涨100元。
“行啊我玩一次,就涨工资。”牛波哈哈大笑,张臂抱着她的纤腰,背着严云,兴奋的向睡房跑去,得意的说,这次一起玩。
第33章 俩人联手也投降
牛波这招太绝了,逼得俩人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不管谁先,都能看见彼此被玩的过程。这事儿都看了,彼此之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俩人都是红肿未退,疼痛不已,加上害羞,扭怩着,谁也不敢主动。缩在床角,羞涩的看着彼此。连推让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张开臂,同时搂着俩人,“俩位美人儿,咱的这样谦虚了?”
“二流子,全是你干的好事。”俩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右手食指,同时戳他的前额,双颊满是羞涩之情。脸蛋红朴朴的,可爱极了。
牛波看得心动不已,双唇忙碌不停,亲了这个,又亲另一个。两手滑动,隔衣抓着饱满的肉球,微笑说,既然她们俩人这样谦让。不如一起上,轮流交替。
“轮流交替?”俩人都是大青感好奇,一个人就一根家伙,她们是两个人,怎么同时玩?
“一人玩几下。”牛波得意的说,先让严云或是楚红舒服几下,立即退出,再让楚红或是严云舒服,如此反复轮流,俩人都能享受,谁也不闲着。
“二流子,你真坏”俩人同时羞红了双颊,身子发软,望着彼此,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种方式。
“俩位美人儿,这有什么可羞的啊?就这样决定了,快趴好,等老公好好疼爱你们。”牛波抱着俩人,协助她们趴在床边,弯着身子,翘着屁股。他说这样最爽了。
严云俩人都无法坚持,只一次高潮,就累得不停的喘大气,呻吟着趴了下去,缩成一团,夹着两腿,再也不让他折腾了。
牛波苦笑,这时才真正的体会女孩子和女人的区别。王小琴、王艳和刘嫂,还有王芳,每人的承受力都比严云俩人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们俩人联手,仍旧无法满足自己。到底是她们太弱了,或是自己的玩女人能力又增强了?
看着她们白嫩嫩的胴体。暂时陷入了沉思。回想自己的《旭日心法》,快突破第四重了,估计阳刚之气又增强了。这样下去,还得多找女人,才能平衡体内的阳气。
严云见他怔怔的站着,不言不语,以为他生气了,忍痛爬起,挤进他的怀里,羞涩说,“二流子,你真的难受,云云的后面”
进过城,见过世面的女人,真的不一样。连这事儿都知道,还主动的提出。牛波十分的感动。环着她的纤腰,探头一看,菊洞又紧又窄,比前面还紧。以他的尺寸进去,肯定会撕裂。捧着她的俏脸,爱怜的亲了亲,“云云,算啦,我去外面坐会儿,很快就好了。”
“二流子,等一下。”楚红吃力的爬起,抓着他的胳膊,斜眼瞄着严云的胸口,羞涩说,没有套子玩后面不卫生,可以试试严云的胸口。
“上面?”牛波失声低呼,瞪着两眼,盯着严云的胸口,饱满有余,仍旧小了一点,以这种级别没有多少快感。
张开两臂,分别环着她们的纤腰,一人亲了一口,微笑说,他已经习惯了。她们俩人洗了,休息。他在外面练功。
早上不到七点,严云呼嚷着起了床,发现仍旧有点红肿,走路的时候不方便。侧头看着楚红,关心的问,她感觉如何?
楚红抓着睡裤,探头看了看,羞涩说,可能差不多。疼痛未退,红肿仍在。她无所谓,反正不上班。她就麻烦了,这样早起来,还得准备早餐。
“俩位宝贝儿,老公已把早餐准备好了。”外间响起牛波的嘻笑声。
严云俩人一怔,对望一眼,手拉着手下了床,到了外间,看清茶机上的早点,俩人呆了呆,问他什么时候出去买的?
“哎你们老公是苦命人,闲不住,鸡还没有穿裤子就出去了。”牛波笑哈哈的说,哪像她们这样幸福,太阳晒屁股了,还在翻着睡懒觉。
“讨厌!”俩人松手,一左一右,绕过茶机,到了破沙发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摇晃,要他说实话。
“大约6点出的门。”牛波抱着俩人坐下,一人亲了一口。坦然表示,他每天早上要锻炼,没有特殊事情,一般是6点左右起床。7点左右开始做事。
“二流子,辛苦你了。红儿喂你。”楚红羞笑,端起茶机上的豆浆,小小的饮了一口,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把豆浆逼入他的嘴里。
牛波松开严云,搂着她的纤腰,吸尽豆浆,用力的吸过她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楚红呻吟一声,跌进他怀里,热情的回应着。
看着屋里焕然一新的家具,楚红笑嘻嘻的说,严云回来,肯定会大吃一惊,以为走错了地方。仔细打量,所有的东西全换了位置,严云难以找到以前那种熟悉感了。
“美人儿,你就突新鲜。”牛波抓着脑袋,苦笑说,这点破东西,就花了5000多元钱。还没有档次,只能暂时凑合着用。比原来好一些。
“二流子,别心痛啦”楚红撒娇的挤他的怀里,羞涩说,这里不仅是严云的家,以后也是她的临时家。更是他的临时家。
他到镇上办事,或是想严云了,都会住在这里。花点钱布置一下,住着更舒服。下次做那事儿,可以在客厅里,还能看电视,又能看录像,比以前有情调多了。
“红儿宝贝,读师范学校时,你是不是看过毛片?”牛波发现她眼中的羞意不正常,心里一动,回想她的动作,比严云主动熟练。
“只看过一次”她双颊通红,羞涩说,以后他们三人一起做那事儿,可以看着毛片。她和严云可以学点技术,尽量的满足他,让他快乐。
“红儿宝贝,你真好,老公又想了,我们在沙发上来一次。”牛波身子一热,内心冲动不已,搂着她的纤腰,跨步到了米白色的三人布艺沙发前,抱着她躺了下去。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管黑与白,是与非,忠与奸,善与恶,取舍只在一线之间。决定这一切的,全是心态问题。做人做事,也是心态问题。这是万物的起源,也是起点。
牛波一直信奉这句话。可以前一直不太明白,也没有遇上一件事情,可以证实这句话。如今,他总算明白了,得到了彻底的证实。
楚红仍旧疼痛,红肿也没有完全消退。正常情况下,她是无法坚持一次的。兴奋之余,激情之际,她似乎忘了娇嫩之处仍旧火辣辣的。呻吟着,偶尔回应一次,轻松的坚持完了一次。
激情退尽,似乎回到了现实,她又责怪牛波,抚着他的短发,嗔声说,“二流子,你又使坏,玩得红儿的像刀割一样痛。”
“天大的冤枉啊”牛波无辜的说,开始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以为她也想了,所以在这激情的鼓励之下,中途有点失控。
“讨厌!”楚红羞的不敢抬头,撒娇说,全怪他,谁叫他故意勾引。没有他的刻意勾引,她就不会这样失态。
“宝贝儿,别嘴硬了。”牛波哈哈大笑,从沙发上抓起湿漉漉的毛巾,幽默的说,如果她没有动情,怎会流这样多的水?幸好他聪明,事先在下面垫了一条毛巾,否则,水已把沙发浸湿了。
“不准说”楚红羞的身子发软,悄悄的瞄了一眼毛巾,湿了近一半,暗自吃惊,真怀疑他也射了,否则,自己一个人怎会流那样多的水?
看着火辣辣的太阳,楚红畏缩不前,呼嚷说,这样大的太阳,怎么回去?牛波一个人,再大的太阳也无所谓,如今多的楚红,顶着太阳回百合村,的确不合适。
“二流子,我们下午回去。”楚红从后面抱都会他,羞涩说,中午和严云一起吃饭。
牛波大笑,反手搂着他的性感屁股,幽默的说,不是想一起吃饭,肯定是想一起做那事儿。而且还想在沙发上。
“坏死啦”楚红羞急,伸手掐他的软肋,羞涩说,心里明白就是了,说出来真羞人。想起他入党的事,问他申请书交了没有?
“云云宝贝拿去了,她会帮我搞定。”牛波抱着她折了回去,把她放在沙上里,笑呵呵的说,他出去卖点菜,顺便告诉严云一声,中午在家里吃饭。
吃了午饭,严云收拾了碗碟,撑着太阳伞,准备去上班。楚红一看时间,不到1点,笑嘻嘻的说,这时谁在上班?这招太不高明了。
“不是啦,我真有事儿处理。”严云双颊通红,不敢看牛波,苍白的辩解着。
“还装?再装就让二流子整你。”楚红爬起,过去拽着她的胳膊,拉了回来,并肩在沙发上坐下,真诚的说,大家从小就是朋友。从小到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这缘分不浅。
如今将一切给了同一个男人,不管什么事儿,都应该坦诚相对,亲如姐妹。有什么事儿,不要放在心里,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严云扔了太阳伞,扑进牛波的怀里,眼角含泪,伤心的说,卫红兵上午告诉她,政镇府要裁员。她有可能是精简人员之一。这分工作,虽说收入不高,可她挺喜欢的。
牛波歪着脑袋,想了近1分钟,不但没有一点愤怒之色,反而乐的哈哈大笑,搂紧她的纤腰,抚掌说,这是好事,有什么可伤心的?那破工作,可要,可不要。没有那破工作,也不会饿死人。
“二流子,你还笑?”严云气急,不停的掐他的软肋,发现没有反应,想拧他的鼻子。小手落入他的大手之中,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红也笑了,抓着严云的另一只手,微笑说,她明白牛波的意思了。以她的才能和学识,可以一起去百合村。正职是当老师,副职从事养殖业。
她们俩人本就亲如姐妹,如今又同时服侍一个男人。更应该随时在一起,亲如一家人。同时去百合村,相互有个伴,可以彼此照应。牛波想做那事儿也更方便,不必跑了镇上又跑学校。
“红丫头,你也不害臊?”严云全明白了,双颊如同火烧,火辣辣的,反手掐楚红。
“又和我装B?”楚红赶紧抽回小手,趴在牛波的背上,笑嘻嘻的说,她心里也挺矛盾的,这下子正合适,不必牵肠挂肚的了。
“云云宝贝,红儿说得对。”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微笑说,他的确是这样计划的。以她们俩人的才华,教小学当然是绰绰有余,业余时间从事养殖业也是游刃有余。
“我们俩人都去,王梅那边怎么说?”严云早就心动,却担心王梅夹在中间,牛波左右为难。
“这事儿,她可是求之不得,哈哈”想起王梅安排王小琴上他的床,后来又支使刘嫂进房陪他,的确值得大笑。
“别笑啊,老实交代,怎么回事?”俩人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晃动。
“王梅无力承受,主动帮我找女人。”牛波笑了,将他和王小琴几人的事儿,全说了。暂时是隐去了王艳的事。
“真不愧是二流子。”严云羞笑,担心说,她和楚红同时住在王家,王梅也许不会说什么,可王守财呢?
“他老了,不会管事的。”这句话,他说得挺含糊的。严云俩人都没有进一步追问。
“二流子,现在是白天啊,真做这事儿?”严云双颊发烫,捂着脸庞,羞涩说,真的做也到床上去,别在沙发上乱整。
“云云,什么乱整啊?真难听。”楚红赶紧纠正她的说法,的表示,这叫时髦,更刺激。看看毛片里的镜头,有几个是在床上进行的?沙发上、厕所里、草丛里、河边、沙滩上、车子里、游泳池里,只要彼此愿意,哪里都可以。
“天呐!我彻没有言语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楚红啊?”严云瞪着两眼,细细打量楚红,从上到下,从脚到头,没有找到一点陌生的地方。
“别磨蹭了,快脱啊。我们俩姐妹一起陪二流子。”楚红见她不动,伸出两手抓着她的连衣裙下摆,向上掀去,笑嘻嘻的说,在沙发上真的比床上过瘾,爽呆了。
……牛波彻底的没有言语了,叫得最凶的楚红反而不如严云。这可以理解,家具摆放好了之后,她已经享受一次了,间隔时间不到3个小时,这时又玩,承受力不如严云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见牛波气呼呼的瞪着自己,楚红无辜的说,谁叫他那样野蛮,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动作又野蛮,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
“咱的,你不是跳得挺凶吗?也不行了啊?”严云扑哧大笑,也夹紧了两腿,不让牛波再活动。
“美人儿,你们是不是故意捣蛋啊?”牛波气得瞪眼,看看楚红的情况,的确比严云更惨。严云还能勉强折腾一次,她却装怪。
“二流子,你先和红丫头。”严云打死也不松腿,极力怂恿,要他先摆平楚红,再来折腾她。这事儿是楚红挑起的,当然该她打头阵。
楚红调皮的说,她这叫让贤,上午的时候她先享受了一次。这个时候她该主动退居二线,把主位让给严云。这才能表现姐妹情深,有福同享。
“还有一句,有难同当。”严云大笑,忍痛侧身,探手拽着她的胳膊,推进了牛波的怀里,“二流子,再折腾她一次,云云让你折腾两次。”
“好哦!”牛波哈哈大笑,环紧楚红的纤腰,扶她躺下,弯着身子压了下去,抓着圆挺的柔软之处,粗暴的挥军前进。
这一闹,严云的情况比楚红还严重。反正都是精简人员之一,干脆不去上班了。楚红又出馊主意了,嚷着要看毛片,学习技术,享受生人。
“你这丫头,越来越坏了。”严云伸出右手食指,戳着她的前额,气呼呼的说,“你有毛片吗?你以为还在城里啊?”
“这个”楚红玩笑,抱着牛波的胳膊,撒娇摇晃,要他想想办法。这时太阳最大,无法回百合村,又做了不别的事。最合适的事儿就是看毛片。
“我又不魔术师。”牛波摇头,无助表示,如果换一个地方,或许可以想办法,这破镇子租碟子的都没有,也没有卖碟子的,又不能上网。的确是无法可想。
“走,我们进城去,买一抱(许多)毛片回来,慢慢看。”楚红来劲了,看看时间,才2点半。这时搭过路车进城,晚上就可以回来。今晚在这里看毛 片,明天再回百合村。
“红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害臊啊?”严云双颊通红,伸出右手想拧楚红,失败了,反而被楚红拧了一下。赶紧向牛波撒娇。
牛波歪头想了想,笑呵呵的说,他正准备进城买几本养殖方面的书。以前找别人买了几套,他大致翻了一下,专业性到位了,适用性差了一些。
“二流子,你也跟着起哄?”严云羞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表示,他敢买毛片回来,晚上就不让他折腾。
“云云,别和我装B了。”楚红大笑,说起要买脚趾尖都是劲,也顾不上疼痛了,侧身下了沙发,拉着牛波向厕所跑去。
他们俩人运气不错,刚出去正好遇上别镇的过路车,这是最后一次进城的车了。从原则上说,别镇的车子不准在镇里载客。出了镇或是没有进镇之时,遇上客人可以载。
司机怕被镇上的人打,没有停车。牛波一怔,气得大吼,松开楚红,健步如飞,疾追了过去。不到1分钟就拦住了车子。
司机停了车,探出脑袋,苦笑说,这是各镇客运之间的规定,过路车不准在镇内载客。他破了规矩就会被镇上的人黑打。
“日娘的老子发了话,没有人敢打你。”牛波侧身跨步,伸出右手,拽着他的胳膊,冷声说,有四个原因,他必开门。
第一,镇上进城的车子,已经发完了。这时要进城的客人,只有坐别镇的车子。第二,他有急事,必须进城。第三,如果不开门,现在就会被黑打,连城也进不了。第四,他的车子,以后也别进城了。除非从天上飞过去,想从镇里进城,门都没有。
街边的两小二流子,见发生了争执,一起跑了过去,看清是牛波,赶紧行礼。牛波没有鸟他们。两个小二流子,立即转移目标,找司机的麻烦。司机一见不对路,赶紧开门。
“二流子,以后别这样暴力,文明一点。”楚红依在他的怀里,拧着他的鼻子,提醒说,别忘了他刚交了入党申请书。太过招摇了,对他没有好处。
“宝贝儿,太文明了,就不叫二流子了。”牛波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淡然说,入党只是一个形式。张青芳十分的欣赏他的创举和前卫的想法,有她罩着,入党的事儿只是走走过场。她发了话,极有可能不会派人下乡调查,直接批准。
“就你牛真是姓牛的,牛得很。”楚红羞笑,抚着他的脸庞,轻声问,张青芳有没有说,准备向上面申请多少乡村路政费用?
“这倒没有。”牛波细想当时的对话,摇头说,张青芳最关心的事儿,就是几时可以修通镇上到百合村的公路。并表示,她会在权力范围内,向上面申请一些费用。
事实上,有第$一$文学$首$发无这笔费用,关系不大。他已经计划好了。按原有的计划执行,总的费用不到5万元。这笔费用,他已经有着落了。县上可以拨一笔费用,当然更好。一则可以把路修得更好,还可以缩短时间。
这破子速度太慢了,车子进城时,已经5点30分了。出了车站,俩人相视苦笑。这时买毛片和买书,的确还行,想今晚回去,就不太现实了。从城里回各镇上的车子,最晚的一班,就是刚才的车子,6点返回。30分钟的时间,无法同时办理两件事。
俩人上了三轮车,要车夫拉去最大的书店。三轮车夫告诉他们,新华书店6点30分关门。别的书店,有的要8点才关门。
“别废话了,去兰草书店。”在城里读师范大学时,楚红常去兰草书店,还有贵宾卡。可以享受8折优惠,决定先去这里看看。第34章 包房里现学现用
牛波俩人买了养殖业书,在夜市买了毛片。已是晚上8点钟了。牛波拉着楚红,要去住旅馆。楚红不依,要他去看H色录像。
对于毛片这东西,牛波的兴趣不大,的确不想去。这时开了房间,又可以玩那事儿了。折腾一次再出去吃晚饭。回去稍作休息,又可以接着折腾。
楚红也想,只是方式不同。希望先看毛片,看了之后再去住旅馆,那时更有激情。甚至可以在包房里玩。一整夜在录像厅过,不必再住旅馆了。
俩人相持不下,牛波急了,要求划拳决定,谁赢了,就听谁的。
“剪刀。”
“石头!”
“日娘的,怎会输了呢?”牛波挥拳,伸出左臂,搂着她的纤腰,气呼呼的说,他划拳很少输的,看样子,真该听她的。
“当然啦,听老婆的话,不会吃亏的。”楚红羞笑,“老婆”二字说得溜顺口,把头枕在他的左肩,问他先吃饭,还是卖玩粮,一边看,一边吃?
“老公输了,一切听你的,你说了算。”牛波表现的极为大度,一切行动听指挥,表示原赌服输。
情侣录像厅,毫不夸张的说,是专门为激情男女而设的成人录像厅。收费的确比较高,可环境一流,最方便的是,饮食男女看到激情之处,无法控制自己的需求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里面乱搞。可以按自己的方式进行,也可以学着毛片里面的动作做。
大厅收费稍合理一点,一个人20元,通宵,不清场。小包房稍贵一点。不管几个人进去,通宵80元。中途没有意外,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可以放心大胆的在里面乱搞。看碟子或是录像带,自己挑。
牛波俩人来此,就是找乐子的,当然不会进大厅。楚红抱着大堆的食物,笑嘻嘻的钻了进去,打量一眼,环境的确不错。通宵80元,挺值的。
这房间不大,总的面积不到10平方米。成板电视柜上,放着25英寸的纯平彩色电视机,电视柜里,放着VCD影碟机和录像带播放机。
正对面的墙根,放着紫红色的三人布艺沙发。属于折叠式的,要玩女人的时候,可以把沙发拉开,当着加宽的单人床使用。
进门的右墙角,装有洗池。还备有管子,可以接出来冲洗。方便激情男女玩女人之后清洗。洗池的上方的墙壁上,还挂着电力棒(电能烧水专用)。
需要热水清洗,只需要把洗池的排水孔塞住,蓄半池子的水,把电力棒放进去,接上电源就可以烧水了。洗池的下面,还备有一次性的小毛巾。在小事方面,设想的非常周到,为激情男女尽量的提供方便。
打量清楚整个房间,牛波笑了。幽默的说,这里和旅馆差不多了。就是收费贵了一点。县城里的双人房,一般旅馆收费,大约就3040元左右。
“二流子,别嫌东嫌西的了。这里比旅馆舒服多了。”楚红嘴里塞满了零食,含混不清的说,旅馆里除了有卫生间之外,其它的不比这里好。
这里最大的优势是,不必顾忌什么。看到激情之处,可以大块呐喊,尽情的发泄。真有需要了,就在沙发上玩事,不管怎么呻吟尖叫,也没有人管。
“宝贝儿,你挺有经验的,以前……”
“二流子,你乱说什么?”楚红双颊通红,放下食物,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羞涩说,昨天晚上的时候,她是地道的处女,这点他非常的清楚。
“宝贝儿,老公明白,纯是玩笑,别生气。等会儿老公大力的折腾,玩得你不停的流水,好不好?”牛波玩笑几声,搂紧她的纤腰。
“哼!以后再开这玩笑,红儿就不让你折腾了。”楚红余怒未消,滑动小手,掐他的软助。
牛波选了一盘录像带。楚红又不同意,要求放他们买的毛片碟子,一则是看内容,二则是试试碟子,有没有问题。
“有问题又咱了?总不成这时去换。”牛波妥协,接上电源,试了试碟机没有问题。随意挑了一张碟子放进去。
“当然要换。”楚红老练的说,虽说钱不多,但这东西讲究的是实用。如果画面不好或是卡碟,白送也不要。
这是纯“动作”片,限制级的。开始的画面就是一个喷轿的北美女人出场。骚首弄姿,四肢大张的躺在彩色的布艺沙发上。
她的两只肉球特大,真像两个足球挂在胸前。就是形状差了一点,是典型的北美女人。纤腰又细又长,屁股又圆又翘,分外性感,挺迷人的。
女人摆弄了不到30秒,第一个男的出场了。这男的十分高大,典型的美国佬。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里面的东西相当活跃,出场就活蹦乱跳的,十分的明显。
扯淡!镜头是男人背对观众。沙发上的女人抱着男人的腰,脑袋埋在小腹之下,不停的活动着。看情形,显然是“口技”打头阵。
“二流子,红儿帮你吸,喜欢不?”楚红放下零食,挪着身子趴在他的上,拉开裤子,小手钻了进去。
“宝贝儿,你会不会啊?”牛波十分的感动,这丫头偶尔顶嘴,可心里挺顺着自己的。抚着她的秀发,微微张开了两腿。
“不会,红儿慢慢的学习。”楚红羞笑,扭头看看画现,仍旧看不到,气呼呼的说,这破碟子不合格,换一张。
第二张碟子,的确比第一张好。不管什么部位,都可以看清楚,关键部位的镜头,有好几处是特写。看得一清二楚,连的纹路都可以看清楚。
楚红乐了,学着画面的镜头,笨拙的开始习实。刚开始她不习惯这种味道,差点吐了。牛波心里一阵怜惜,抱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弄了。楚红很固执,表示一定要习惯,并掌握一定的“技能”。
反复四、五次,渐渐的习惯了。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这张碟子完了,楚红基本掌握了“口技”入门动作。显得十分的兴奋,要牛波洗一洗,她认真的尝试一次,看能不能把吸出来。
可笑极了,又一张碟子放完了,楚红吸的全身是汗,却没有出成绩。这房间的空调效果不好。楚红背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背上怪不舒服。弯臂抓着领子向上拉去。
“宝贝儿,上面咱是真空的?”牛波低头一看,上面是真空的,吊带衫离体立即回归原始状态,白嫩嫩,粉嘟嘟的两团嫩肉,赤裸的跳了出来。
“走得太急了,忘啦!”她羞笑,调整姿势,吐了一口口水,准备再次工作。
“宝贝儿,算啦!”牛波抓着她的胳膊拉了起来,搂在怀里,爱怜的说,一步步的来,有这成绩相当不错了。累的满身是汗,在洗池里烧点热水,简单的洗一洗。
“二流子,红儿想了,来一次再看,好不?”楚红跌进他的怀里,滑动右手,钻了进去,握着抚弄,羞涩说,越来越硬了,肯定是想了。
“宝贝儿,东西这样硬,能不能承受?”牛波也感觉到了,比任何时候都硬,真像铁棒子一样。
“反正你都像一头牛,进去之后几时怜香惜玉过,乱捣一通。”她羞笑,抓起一步裙的下摆,向上掀去,骑在他的上,挪着身子向前移。
兴奋无比的楚红,只坚了两次。呻吟着,四肢大张的躺上沙发上,喃声说真的不行了,里面火辣辣的,像刀子割一般。先歇一会儿,看看录像,休息到天亮,再玩一次。
“宝贝儿,老公还想。”牛波感觉非常难受,想射又射不出来。抱着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分开两腿,又想进去。
“二流子,别玩了,红儿真的不行了。”楚红身子一颤,缩成一团,夹着两腿不准敌人进去。
“乖红儿,放进去,不动,好不?”牛波退而求其次,讨价说,放在里面看录像更有情趣。她想的时候随意动几下。不想的时候就放在里面,这种充实感很舒服的。
“坏死啦!一直放在里面,小心淹死。”楚红一脸羞涩,妥协让步,忍痛张腿,挤进他的怀里,小心的移了过去。
俩人坐三轮到了车站,已是上午10点钟了。刚上车,楚红惊呼一声,说忘了给严云买零食。昨天走的时候,答应过她,给她买几样零食。
“宝贝儿,别管她啦!”牛波环着她的纤腰,不准她下车。
楚红扳他的大手,固执的说,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只是买点零食,又不是抱一块石头,或是扛麻袋重物回去。他们俩人,一夜没有回去,严云肯定很担心。买了一堆的养殖业书,又买了一大堆毛片。给严云买点零食,无可厚非。
“是,是,宝贝儿说得有理。”牛波苦笑,从左边的裤袋里,掏出钱夹,抽了一张50元的给她。
“不行!你和红儿一起下去。”楚红接过钱,拽着他的胳膊,拉着一起下了车。
刚过车头,司机问他们,到底走不走,还有5分钟就发车了?
“等我们10分钟。”牛波扭头,伸出右手食指,表示只要10分钟,就在车站内的超市买点日用品。
今天的车子不同,车速度比昨天的破车快。12点钟的时候,就快到天马镇了。刚下山脚,遇上抢劫。车子被堵住了。
车上的人,个个吓得发抖。楚红也在发抖。只有牛波一个人,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环紧楚红的纤腰,亲亲她的额头,安慰说,“宝贝儿,别怕,老公会保护你。”
“二流子,人家有五个人,你打得过吗?”楚红仍旧在颤抖,斜眼向窗外瞄了一眼,五个大汉,个个手里都抓着家伙。
“宝贝儿,你放心,没有人敢伤害你。谁敢伤害你,老公就要他的狗命。”牛波紧紧的抱着她,叮嘱说,到时不要大惊小怪的,也不要像破-处一样,随意的尖叫,保持冷静就可以了。
司机怕事,根本不管客人的利益。主动开了车门。五个大汉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带头的大汉又粗又壮,高身在198厘米左右,体重不会低于95公斤。
光着上身,两条粗壮的,从浅灰色的沙滩裤管中露出,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右手抓着一根长约1米左右的钢管,有节奏的在左掌拍打着,扫了众人一眼,微笑说,他们也是迫于无奈。希望大家合作一点。他们只求财,不会随意的伤人。如果有人不合作,他们手下留情,手中的家伙就不会认人了。
部分胆小的乘客,颤抖着掏口袋,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和现金,全部掏出来,准备孝敬这五个混蛋。带头的大汉站在门口,一个人控制着驾驶室,另外三人分头行动,开始收集现金和物品。
这群可怜的人。牛波暗自摇头,真不明白这五个混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这里玩这种事。车上的人,多数是村民进城办事,能有多少钱?一般就几十元钱。多的可能有100元钱。
身上的物品,除了手表之外,值钱的东西少得可怜。这些手表,又能值多少钱?多数都是地摊货,50元以下的块的手表,至少占60%左右。价值100 元的手表,不会超过10%。
车上的人,除了他和楚红之外,只有一个女人不是村民。看样子,有点像生意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浓妆艳抹,大约就34、35岁的样子,挺有女人味的。
看着她性感的双唇,牛波里心里一阵冲动,如果把东西弄进她的口里,感觉肯定不错。目光下移,看着两团饱满而圆挺的大,又想玩她的。
……牛波一直端坐不动,就是在等待时机。全车的人,除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之外,就只有他们俩人没有主动孝敬了。
光头大汉站在她的座位旁边,盯着她高高耸起的两团嫩肉,眼中有原始光芒在闪烁,冷笑说,如果没有钱财孝敬,可以变通,用她的身体抵。像她这样的女人,够他们五人轮流玩一炮了。
“死龟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说话。”罗雪斜眼看着他,冷冷的说,她身的确有钱,比所有人的钱加在一起更多,只要他们有胆子,就动手抢。
“臭女人,别以为你长着两个大,老子就不敢玩你。”光头冷笑,滑动左手中的铁棒,顶在嫩肉的中间,慢慢的向里面弄去。滑动右手,沿着纯白色吊带裙的抹胸开口,向里面摸去。
全车的人,除了牛波之外,个个都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有的人吓得发抖,缩着身子,钻到了座位下面,有个年轻女孩子,吓得哭了。
“哭你老母!再哭,老子就在车玩死你。”光头的右手,从抹胸开口钻了进去,刚触及嫩滑的香肉,准备肆意的搓玩。听到哭声,心里大大的不爽。
哈哈!时机成熟了。牛波心里偷着乐,亲亲楚红的香唇,松开她的纤腰,扭身站起,看着罗雪,没头没脑的臭骂,“好个臭婆娘,你以为自己大,就不用孝敬几位好汉吗?赶快把钱拿出来,孝敬了几位好汉,他们就会放我们走了。”
离谱的是,不但没有人同情罗雪,反而有两个人附和牛波的说法。吼着要罗雪赶快拿钱。全部交了钱,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光头停止了动作,侧头看着牛波,“龟儿子,你还没有拿钱,吼谁啊?你再不交钱,我们就一起玩你的女人,玩大她的肚子,让你当个现成爸爸。”
“你过来。”牛波对光头招了招手,微笑说,要玩他的女人,得先知道一个秘密,否则,很难玩进去。
“什么秘密?”光头有点着魔的样子,放开罗雪,沿着通道,真的走了过去。
“看你的狗鸡儿够不够硬?”牛波侧身跨步,举起左手,五指如钩,直抓光头的面门。右膝如弓,直撞光头的小腹。
“轰!”光头惨叫着,如同一块顽石,顺着通道滑了出去,直到脑袋撞在最后一排的座位才停止。哼了几声,失去了知觉。
站在楚红前面的寸平头大汉,脸色大变,疾探右手,想抓楚红。牛波冷笑,疾扬右手,夺自光头手中的铁棒,如毒蛇出洞,硬生生的弄穿了寸平头的右手腕。
余劲未消,铁棒穿过手腕,弄进了车厢的铁板之中。仍旧穿着寸平头的右腕。寸平头一个闪避念头都没有升起。铁棒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又飞了回去。再次飞起,疾扫而下。
“喀嚓!”右手腕粉碎性骨折,惨叫一声,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牛波右侧的大汉,正在收钱,听到惨叫声,扔了钱,抓起贺架上的木棒,疾砸牛波的脑袋。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带头大汉也行动了。
楚红吓得发抖,见俩人同时夹攻他,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爬起身子,大声尖叫,“老公,小心!”
同一时间,罗雪也叫了一声,当心。
“宝贝儿,你放心!老公不会吃亏的。”牛波侧身后滑,疾探右手,抓着木棒,腕部振动,带着圆满月大汉向带头大汉冲去。
别看那家伙五大三粗的,体重不会低于90公斤。到了牛波的手中,和纸人儿的区别不大,没有一点自主之力,惊叫着向带头大汉冲去。
带着大汉见势不对,当机立断,改变目标,侧身左移,跨步向楚红射去。楚红张嘴想叫,想起牛波的叮嘱,赶紧闭嘴。双颊苍白,缩在座位内,不停的发抖。
“日娘的,你找死。”牛波大怒,脚尖点地,腾身而起,左膝疾撞满月脸大汉的背心。趁势借力,身子疾扑而上,如飞鸟横空,右膝如弓,撞向带头大汉的面门。
“轰!”带头大汉嘴里不停的,闷哼着倒退。余劲太强了,撞中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哗啦一声,粗壮的身子飞了出去。
驾驶室的瘦个子见势不对,弯着身子,想从破洞中射去了。牛波冷笑一声,右手疾扬,夺自带头大汉手中的钢管,如剑击长空,击中了瘦个子的右边软肋。钢管有三分之一弄进了瘦个子的小腹之内。闷哼一声,歪斜倒下,失去了知觉。
从他脚尖点地,到右膝撞中带头大汉的面门,又到钢管击中瘦个子。一共是四个动作,可总的时间,不到1秒钟。除他本人之外,车上没有人反应过来。又快又狠,招招致命,一击而中,不留余地。
看清整个过程的人,只有雪罗。她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从牛波故意叫走光头开始,她就明白,事情没有那样简单。可她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村民,拥有如此身手,太可怕了。这比电视里,或是电影里的那些大侠更厉害。
眼底闪过一抹悸动之色,扭着丰满的玉体,激动站起,抚掌说,“年轻人,好身手,你叫什么名字?”
“大,你也不是普通人。我们交个朋友吧。”牛波咧嘴一笑,侧过身子,跨步过去,伸出右手,对她笑了笑。
“我叫罗雪,怎么称呼你?”罗雪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伸出白嫩的右手,落入的大手之中,握着就不想松开。
“牛波的牛,波,够牛不?”牛波大笑,侧过身子,紧靠她坐下,松开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开门见山的问,她是做什么的?
“够牛!也够直接。我喜欢。”罗雪笑了,挪着丰盈的玉体,他向靠了靠,凑嘴在他的右耳边,的说,暂时保密。下次见面就第$一$文学$首$发可以知道她的一切了。
“爽快!”牛波抽回右臂,站起身子,扫了众人一眼,沉声说,各人孝敬了多少钱,快去从他们身上拿回来。
牛波回到自己的位置,抱着楚红的纤腰,张嘴含着她苍白的双唇,怜惜的亲吻着。楚红仍在发抖,扑进怀里死劲的抱着他。牛波一边亲吻一边抚摸。
“哈哈!大波婆,哥哥回来啦。”他绕了一圈回到罗雪的座位旁,侧身坐下搂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幽默的说,“大,我们又见面了,告诉波哥,你是干什么的?不但波大,胆子更大,令人佩服。”
第35章 盛开菊花,任我采摘
罗雪洗了澡,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白生生的和手臂,全部露在外面。牛波斜坐在单人布艺沙发内,斜眼看着她,没有动。
罗雪反而沉不住了气了,抓着浴巾的上缘,向上拉了拉,更多的露在外面,只需稍稍偏头,就可以从浴巾的下缘看见里面的风光。
牛波笑了,歪头打量了一眼,笑哈哈的说,的确挺迷人的,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之中,最饱满的一个。却不知道进去之后的感觉如何?
“小坏蛋,想要知道雪姐的宝贝爽不爽,进去试一下就知道了,干嘛还坐着呢?”雪罗微微分两腿,露出更多的迷人风光,眼中媚光闪烁,盯着他的双眼,弯着右臂纤手滑进了浴巾之内,在“中心线”之处不停的抚弄着。
“我也想玩你,但得弄楚一件事。”牛波仍旧没有动,反而坐直了身子,坦然表示,像她这样的女人他是第一次遇上,风骚是其次,她的风彩和性感才是最令他心动的。
“小坏蛋,想玩雪姐干嘛还记坐着啊,快行动吧,雪姐已经流水了,想和玩最原始的男女游戏。”罗雪抽出右手,抓着浴巾的边缘向上掀了掀。
牛波斜眼一瞄,真的挂着水珠。这点距离他能分辨,那不是液体而是自来水。这婆娘故意勾引他。她越急他越沉得住。
罗雪急了,气呼呼的说,“小坏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雪姐的都流水了,你还端坐不动,到底想不想玩雪姐?”
牛波淡然笑了,一本正经的说,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脑子有毛病和性无能的男人之外都想玩她。像这种情况肯定是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粗暴的弄进去。他也不例外。
她却忘了一件事,她承诺的事还没有兑现。他不想这样糊里糊涂的玩。弄进去容易万一抽出来的时候有麻烦,这事儿就变质了。
“混蛋!”罗雪气得发抖,一把扯了浴巾,张臂扑进他怀里,愤怒的说,瞪大两眼看清楚,她的身体有没有毛病?如果怕染性病现在就滚出去,别想玩了。
“大,你误会了。”牛波环着她的柔软腰肢,亲亲她的红唇,解释说,他想知道她的身份以及到磨子镇的目的。她可以不说。如果可以说就必须说真话。
“气死我啦,小坏蛋!放着雪姐的身子不玩,专问这些狗屁事。”罗雪笑了,张嘴咬着他的鼻子,撒娇的向外拉扯。滑动两手掐他的软肋。
罗雪早年没有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进入社会,打工赚钱。她24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大溪市飞鹏影视公司的老板,龙飞鹏。
偶然的相遇,成了她的命运转折点。当时的龙飞鹏虽然有48岁了,对她可说一见钟情。他伤好之好,正式向她求婚。
命运一直不济的罗雪,欣赏龙飞鹏的才华和事业心。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毅然决定嫁给龙飞鹏。结婚的当天,女方除了她本人之外,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参加婚礼。
龙飞鹏明白她受了委屈。结婚之后,在物质方面,尽量的满足她。惟一的遗憾,本能方面不能给她快乐。除此之外,罗雪一切都是快乐的,也是满足的。
在她的鼓励和支持下,短短10年时间,飞鹏影视不断的壮大。如今,已经成为大溪市三大影视公司之一。公司的许多事情由她在管理。龙飞鹏暂居第二线了。
一周之前,公司高层一致通过,要拍一部古装的武侠电视剧。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外景场地。她听别人说,百合村可能比较合适。
冒着酷暑的肆虐,她决定亲自到百合村看看。龙飞鹏不放心她一个人前来准备派保镖跟着。她觉得那样太招摇了,找个借口一个人偷偷的溜了。
“大,你男人玩女人不行了,你为何不偷人呢?或者说养个小白脸,天天陪你玩。”牛波哈哈大笑,得意的说,这回算是找大对人了。他不但是百合村的地理通,玩女人的事儿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管是她是想拍电视剧,或是找他玩女人随时满足她。
“小坏蛋,你以为雪姐那样好玩啊?”罗雪大笑引着大手按了上去,坦然表示,她这样主动勾引最初的目的不是为了享受,而是想让他当武打演员。
无意之中发现他的身体超强壮,加上心灵的空虚动了欲念,现在玩女人和事业的事儿,她无法分辨到底谁更重要?
如果他能加入飞鹏影视,她会尽一切力量捧他,让他在短时间内成为当红的动作名星。只要他愿意环境又许可,她可以随时让他玩。关于报酬方面给他最高的待遇。
“大,谢谢你这样看得起我。可是”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坦然表示,他暂时不想离开百合村,也不想一鸣惊人成为家户喻晓的人物。
至少目前不想。将来的某天也许会改变主意。其中的原因她就不要问了,他不会说的。在能力范围内他可协助她完成这次考查。将来真要到百合村取镜拍戏他也可以帮她。但绝不会充当演员,以局外人或是朋友的身份帮她。
“波弟,你真把雪姐当朋友?”罗雪身子微颤,滑动玉臂,圈紧他的脖子不停的咽着口水。
“大,你这样坦诚我也不想骗你,我是认真的。”牛波开心的笑了,调皮的说,有这样的朋友他并不吃亏。
再说了,她是一个非不错的女人,能随时和她玩成人游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前面的全是屁话,他最欣赏的是她的执着和对龙飞鹏那分支持。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分上,说明她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床上的事儿忍受了10年没有偷人,这分坚持更令人感动。
“可惜!雪姐坚持了整整10年,碰上你这个小坏蛋什么都崩溃了。”她羞笑凑嘴在他的左耳边,媚声说,“牛比小男人,等会儿粗鲁一点,让大好好的弥补10年来的空虚。”
“大,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不准叫停,否则我就玩你的屁股。”牛波大笑,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弓身站起甩腿向大床跑去。
……牛波有种冲动。什么冲动?当然不是玩女人的冲动。他正在玩罗雪,肯定不是想玩女人的事儿。是什么冲动呢?因为罗雪的原因,他不想玩前面了而是想玩她的后面。
这个空虚了10年的女人,虽说平时也在玩这事儿却从没有吃饱过。一直处于饥饿状态。他主观的认为她属于耐战型的。事实和他想的相反。第一次她只坚持了5分钟。正是这个成绩令他泄气不已,所以产生了玩她后面的冲动。
罗雪见他眼神不对一阵紧张,抱着他的脑袋嗲声说,“小坏蛋,这不能怪雪姐啊。谁叫你这样猛,进去就狂冲,雪姐的宝贝从没有这样舒服过,激动之下很快就完事了。”
“给你一次机会。”牛波暂时打消玩后面的念头,微笑说,如果这次坚持的时间没有超过10分钟就没有商量了,一定玩她的屁股。
她羞笑媚声表示,后面的宝贝还是处的没有让人玩过。如果她真的无法支持到时可以试一下。却不准像玩前这样野蛮进去就乱捣,幸好她也是久经风月的女人,否则一定会撕裂。
不知是什么原因,罗雪第二次的成绩超出了牛波的意料之外。坚持了20分钟。这成绩令罗雪喜不自胜,笑嘻嘻的说,按这个形势发展她的屁股算是保住了。
“难说。”牛波笑哈哈的说,她还不知道他的战力,现在就下结论言之过早。一个女人单挑想让他真正的满足可能性不大。
“小坏蛋,你别忘了,雪姐也很骚的哦。”罗雪浪笑老练的说,以她现在的这种年纪需求快到极限了,多年没有真正的满足过,这一爆发有可能出现奇迹。一对一的击败他甚至是让他落荒而逃。
“行,我们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失败者?”牛波大笑,牛比的说,如果他输了,三年之内就答应进飞鹏影视。反之要是她输了,在百合村考查的时候天天让他玩,不限次数。
“小坏蛋,雪姐来此不是寻欢作乐的,还有正事啊。”罗雪底气不足,呼嚷说,天天让他玩是可以,必须先把正事做完晚上陪他。
“好!”牛波接受这说法,拍着胸口说,他会抽时间陪她到各处考查,尤其是山里。除了他之外没人敢陪她深入。
“波弟,你的宝贝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罗雪忍痛低头打量,一片狼藉,惨不忍睹,情况比初夜惨4、5倍。不仅是外面火辣辣的,里面每一处都火辣辣的,就像抹了辣子一般。完全不敢合拢两腿,只得这样可笑的张着。这姿势太不文雅了一看就让人想入非非的。
“方才放在你的里面,玩了这样久你还不清楚?”牛波大笑,翻过身子侧对着她,要她亲手摸摸,百分之百的人肉,不是牛肉或是狗肉之类的。
“真是个小坏蛋,你把雪姐弄惨了。”罗雪四肢无力躺了下去,抚着他的黑发浪笑表示,回去之后肯定没有兴趣和龙飞鹏做了。以龙飞鹏的战力的技术简直是折磨人,哪有乐趣可言?
“这也叫惨?我还想玩。”牛波滑动右手按在柔软之处,微笑说,这只是中场休息。后面的攻势会更猛。这次要她三天不能走路。
“你,你还要来?”罗雪双颊变色吃惊的看着他,紧张的说,再玩的话真的会弄弄液体。他的身体如此强壮,没有液体滋润硬玩谁受得了?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平息我的。”牛波蛮横的说,没有开始之前是她自己说的,要弥补10年的空虚。正是这句的话激起了他的野性,一发不可收拾需要彻底的发泄。
“我的小祖宗,你想弄死雪姐啊?”罗雪眼有惊容,咽着口水委屈的说,她的确忍10年了需要彻底的放松自己。可她没有想到他的玩女人能力如此可怕,比他打架的本事更牛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帮忙。以她现在的情况真的不能玩了。
“不行!不让我玩前面,我就玩你后面。”牛波脸色一沉,翻过她的身子,粗暴直闯。
“小祖宗,等一下。”罗雪忍痛夹着两腿,翻过身子,抚着他的脸庞委屈说,真要玩她的屁股,也得让她休息会儿。一则恢复一些体力,二则让前面休息没有那样痛了再玩。后面是第一次肯定疼痛无比,加上前面的疼痛,她有可能会昏过去。
“哈哈,大,知道波弟的厉害了吧?”牛波得意大笑,牛比的说,只能给30分钟时间休息。
“小坏蛋,你真霸道,免费玩雪姐还这样凶。”罗雪羞笑吃力的挪动身子,缩在他的怀里抚着他的脸庞,嗲声说,“波弟,要是我们能常在一起那就好了。”
“大,你可以在百合村多呆几天。”牛波怂恿说,考查这事儿可长可短,她说多少天就是多少天,没有过问也没有人敢过问。
“波弟,你还是你的脑壳好用。”罗雪甜蜜的笑了,扳着指头说,呆上10天左右。回去之后极力主张就以百合村为背景。尽快开机,到时又可以在一起了。
“大,我天天玩你,你受得了吗?”牛波有几分感动,明白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感情了。
“这快乐无法用言语形容。”她坦然表示,只要能拥有这快乐宁愿少活几年。天天让他玩就算又红又肿,疼痛难挡也不会放弃。戏拍完了,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
“大,别想这样多了。”牛波抚着她的如云秀发,安慰说,他迟早会离开百合村。到时如果彼此还有这种感觉,她仍旧愿意捧他当动作名星,他可以考虑。第一个选择工作的地方就是进飞鹏影视。
“波弟,你,你没有骗大姐姐?”罗雪显得十分的激动,挪动丰盈的玉体主动向他靠去,忍痛张腿激动相迎。
年波明明给她30分钟时休息她不珍惜,激动之下白白的浪费了这30分钟。以为可以承受,开始了才明白,实在是太痛了根本不敢动。
一连试了几次,折腾来折腾去。30分钟转眼而过。牛波不再给她时间。她撒娇放嗲,要求再休息30分钟。牛波不出声板着双颊。她赶紧诱惑,媚声表示,考查的时候不仅晚上让他玩,白天在山里的时候也让他玩。
“成交!”牛波哈哈大笑,提议说,用冷水冲冲,不但可以退肿,还可以减轻疼痛。
“坏波弟,抱大姐姐进去,啊。”罗雪缩在他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死也不松手,要他抱,“波弟,真不知道你老婆怎么吃得消?”
冷水刚冲上去罗雪痛得发抖,咬紧牙关任由他冲洗。渐渐的疼痛真的消退了。低头打量也没有那样肿了。她不解的问,这种方法怎么会消肿止痛呢?
牛波胡扯,说红肿是充血所致,冷水冲击红肿部位有按摩作用,可以驱散积血。红肿退了疼痛自然就减轻了。一番鬼话哄得罗雪一愣一愣的,完全相信他了。
回到房间已经超过30分钟了。牛波反而没有急着玩她的屁股,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性感双唇,微笑问,“大姐姐,想不想波弟玩你的屁股?”
“小坏蛋!坏透啦!”罗雪双颊通红羞涩的闭上双眼,颤抖说,她也看过毛片。镜头里有玩屁股的事儿,她十分的好奇也想试试。
龙飞鹏说那样不卫生,容易得性病。为了这事儿她和龙飞鹏冷战了3次。那老家伙仍旧不妥协,坚持己见。换一个人她不担心什么,可他的实在太可怕了,前面的都受不了,后面是第一次不知会不会弄破?她不怕受伤,可受伤之后就不能工作了。
“大姐姐,放心吧!前后两处的平滑机收缩性很强,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点痛,慢慢的就好了,这和前面破处是一样的。”牛波抚着她的俏脸,苦着脸说,现在最麻烦的是没有液体润滑,弄巴巴的弄进去肯定不行。
“坏波弟,有没有食用油?”罗雪两眼一转,机灵的说,没有专用的润滑剂可以找食用油代替。
“我去楼下的餐馆弄几滴。”牛波侧下床,抓起沙发上的牛仔裤抬腿穿上,甩开两腿小跑着冲了出去。
“我的妈呀,波弟,你想油炸大波姐姐啊?”看清牛波手中的油瓶子,罗雪扑哧大笑,打趣的说,这样的多的油,别说抹眼抹全身都用不完。
“没办法,你波弟魅力大,那小妹妹硬要给这样多。”牛波得意大笑把油瓶子递给他,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夺过瓶子要她躺下。
罗雪羞笑没有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弯着身子趴在床边,尽量的翘着屁股,浪声说,“波弟,这样子更容易玩进去。快抹吧!”
“大,你挺有经验的。”牛波坏笑,倾斜瓶子把食用菜油倒在右掌心,弯腰放下瓶子,伸出左手食指沾油,在P眼四周不停的抹来抹去。
牛波是第一次享受这种高级玩意儿。他虽然知道如何采菊,却一直没有机会试。王梅几人身上不可能用这种招式。否则他会彻底的暴露。
楚红和严云又经不起这种折腾。以他的野蛮玩后面肯定会玩昏。这次偶然相遇竟然我成全了他,一偿夙愿感受了采菊的妙趣。
他个人觉得后面的和前面的感觉差不多。换一个人感觉就不一样了。他的尺寸超常,进前面的时候,不管是什么要样的女人都相当的紧。
对他而言不存在什么是松动的感觉。像王小琴和刘嫂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能塞满。后面的感觉的确比前面更紧,可活动的时候和前面的感觉区别不大。
开始的时候罗雪痛得不停的冒冷汗,身子间歇的痉挛着。不停的问他有没有出血?有没有破?牛波不断的安慰她。渐渐的,她的放松了心情。发现心情放松了反而没有那样痛了。
罗雪看不到后面的情况,抱着他的脖子不停的追问,是不是比前面更惨?牛波避重就轻,笑呵呵的说,这时想坐的话最好不要正坐,以斜卧或是侧躺为宜。
“小坏蛋,你把大波姐姐的屁股玩成什么样子了?”罗雪双颊微微变色,试着扭动屁股,撕裂疼痛如潮涌至,咧着双唇,气呼呼的瞪着他,要他找面镜子,她要看看到底成什么形状了?
牛波背着罗雪进了严云住的地方。俩人同感奇怪。尤其是楚红。在车上的时候罗雪明明好好的,怎么就不能走路了?
牛波为三人作了简单的介绍,如实说了雪罗的身份。楚红和严云高兴的哈哈大笑,缠着罗雪问她有没有合适的演员让她们当临时的?
“这事儿得波弟说了算。”罗雪不想回避什么,坦然说,她们全是牛波的女人,真要进去得牛波点头。如果没有牛波的准许,她点头让她们当临时演员,牛波会整死她。
“二流子你真坏”罗雪这个整字用得太妙了。楚红和严云都明白代表了什么。难怪罗雪不能走路,原因在这里。也明白牛波为何回来就不见人了。一消失就是3、4个小时。这样折腾罗雪还能走路那才有鬼叫。
“这不能怪我啊。”牛波无辜的表示,是罗雪太迷人了,不但风骚性感,又大,还是她主动勾引。这样的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当然不能放过。
再说了,有罗雪帮忙她们俩人就轻松多了。不会天天那样难受走路都困难。她们三人联手基本可以摆平他了。
“二流子,你再说,今晚就不让你上床。”严云和楚红双颊通红,羞的抬不起头。四只小手同时掐他。
“两位小妹,你们别害羞了,大家都是女人,应该明白波弟的能力。”罗雪双颊微红,坦然说,一个或是两女人无法对付她。有缘相识,她在百合村这段时间希望可以坦诚相处,一起对付牛波。
“哼,今晚就要你看好。”楚红绕过茶机在罗雪左手边坐下,抱着她的肩膀,羞笑说,今晚一起好好的收拾他,让他知道女人的厉害。
……看清罗雪屁股的惨状,楚红俩人忍俊不禁乐的捧腹大笑。罗雪气得翻白眼,气呼呼的说,将来的某天牛波也会弄她们的屁股,到时肯定比她还惨。
楚红俩人笑不出来了,紧张的看着牛波,问他是不是真的会弄她们的屁股?牛波避而不答,笑哈哈的说,现在是办事的时间不回答问题。
楚红三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不回答问题就别想弄事。不仅是今晚,到了百合村也不准弄事。仍旧乖乖的弄王梅或是和村子里的女人乱搞。就是不准碰她们三人。
“我投降。”牛波苦笑举起两手,坦白交代,将来是否会弄她们的屁股,现在很难说,得视将来的情况而定。以她们俩人目前的情况的确难以承受。除非万不得已,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弄她们的屁股。
“小坏蛋,你就知道整大波姐。”罗雪大大的不服气,弄她的时候简直没有当人在弄。到了楚红俩人身上就那样怜惜。
“超级波,不是我偏心。”牛波无辜表白,楚红和严云的年龄不大,刚经历性爱前面还没有适应,后面更无法承受。
她不同,她就像树上的果子一样已经熟透了,属于碰一下就会出水的那种。身与心完全成熟了,有能力承受也愿意承受。
“得,全是你有理。”罗雪叹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弓着身子趴在床边。感觉这姿势不雅,万一又激起他的野性到时还是她倒霉。
“雪姐,今晚别睡了,我们一起看毛片。”在小包房里楚红忙着练习“口技“,没有认真看碟子。到底有什么内容她全忘了。后面的时候里面插着一个硬绑绑的东西,无法静心也没有认真看。
“红丫头,你真是好兴致。”严云伸手掐她,双颊发红,嗔声说,昨晚看了一夜还不嫌累,今晚再看就有黑眼圈了。
“二流子,红儿真有黑眼圈吗?”这是形象问题不能忽视,楚红心里一惊,盯着牛波的双眼,要他看清楚到底有没有黑眼圈?
“红儿,你还怕什么啊?”罗雪打趣的说,现在打扮的再美也没有男生敢追求她了。不管眼圈有多黑已是牛波的人了,这事儿让他操心。
“宝贝儿,云云吓你的,一点黑眼圈都没有。”牛波张臂环着她的纤腰,微笑说,昨晚折腾了一夜今晚就算了。明天回去他还有正事。
“看一张,好不?”她撒娇扭着小蛮腰,看看时间不到10点。一张碟子大约40分钟左右,看了才11点睡觉正好合适。
“超级波,你呢?”牛波明白,这丫头固执起来,九头牛也难以拉住她。到时给她一点厉害瞧瞧。
“你抱着我,我就陪你们。”罗雪咧着双唇,气呼呼的说,现是站坐都难,不知今晚能不能睡觉?
这张碟子,在小包房时楚红基本没有看。那时正专心致志的练习“口技”。刚有画面显得十分的兴奋,指着镜头里的女人侧头看着罗雪,调皮的问,她们俩人的肉球谁的更大?
“大波姐的更大。”牛波第一个支持罗雪,解释说,画面中的女人,尺寸和罗雪的肉波在伯仲之间。质量远不如罗雪的迷人。
罗雪的又白又嫩,水灵灵的摸着更舒服。肉球的形状更好。的确有点下垂却不明显。镜头里的女人看着很假。以中国人的审美观点看,这肉波有点像隆过胸的。里面的脂肪明显松驰向下堆积,不但没有形更是明显失真,没有肉波的形状,看着没有感觉。准确的说不叫奶子,只是两堆脂肪。
“波弟,你懂的东西不少。”罗雪一怔起了好奇之心,不解的说,他小学没有毕业,有的时候说话比大学生更有学问。这是不是太矛盾了?
“能说的,我早就告诉你们了。”牛波抓抓后脑门,苦笑表示,这事儿十分的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时机也没有成熟。她们暂时忍一忍,将来有结果了一定会和盘托出一切。
他的确是小学没有毕业。他看的各种书籍绝对比任何一个本科生多涉猎的范围更广。同时,她们要记住一件事,到了百合村他就不是现在这个牛波了,而是村子里有名的傻子。傻愣愣的只有一股子傻劲。
“你是傻子?”罗雪三人同时瞪大了双眼,奇怪的看着他。
“是啊,村子里人人都知道,我是傻子。”牛波用力点头。
“笑死人了……嘻嘻……哈哈……”楚红三人,个个捧腹大笑,不停的喘粗气。
“波弟,说是你是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罗雪抚着他的短发,眼中浮起爱怜之色,既有般的男女之爱,也有姐姐般的爱护之情,更有母亲般的慈祥之光。
“雪姐,别说了,你们快看,这男人的东西挺猛的,和二流子的有得一拼。”楚红惊乍乍的尖叫,指着第一个出场的男人,呼嚷着要她们比一比?
“二流子,今晚一定要弄得这丫头不能下床。”严云哭笑不得,真不明白楚红哪来这样好的精神?昨晚折腾了一夜白天又折腾。现在还这样好的兴致惊乍乍的。
“好,这次听云云宝贝儿的。”牛波伸出右手拽着楚红的胳膊,拉进怀里,上下齐手开始惩罚。
“二流子老公,红第$一$文学$首$发儿知道错了,别惩罚红儿,好不好?”楚红明白这次激起了众怒,除了牛波之外没有人能救她了。
牛波装怪,故意板着脸沉默不语。楚红一看就明白这家伙又想讨好处。苦着脸委屈的说,等会儿给他吸。卖力一点让他爽。
罗雪不敢,咽着口水说,四个人挤在一起,不小心碰着她的痛处了今晚就别想睡觉了。牛波大笑,张开两臂,微笑说,抱着她睡就不会碰着了。
“这叫羊入虎口,傻妞才上当。”罗雪赶紧撤退,羞涩说,被他抱着睡比哪里都危险,天知道半夜会发生什么事?
“雪姐,别怕,我们三人整他,一定整趴他,免得他搞三搞四的。”楚红又作怪了,侧过身子抓着罗雪的胳膊,硬上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帮她脱衣服。
第36章 和罗雪山野采菊
“哥,你最讨厌啦,几天都没有看双华了。”叶双华嘟着粉嘟嘟的两腮,张开两臂,乳燕归巢般扑进牛波的怀里,不停的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双华乖,哥有事情。刚回来就来看你,还不高兴吗?”牛波环着她的小蛮腰,抬腿坐在藤床边缘,抚着她的秀发,眼中充满了爱怜之色。
“哥,你好坏,又弄那事儿了?”叶双华耸着可爱的直梁鼻,混合的女人味,扑鼻而入,躁得身子一热,喘息一声,抱着他倒了下去。
“乖双华,别逗哥了。”牛波抱紧她的身子,不准她乱动,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毫不隐瞒的全告诉她了。盯着她的双眼,开门见山的表示,他需要一笔钱,先把学校建好。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哥,双华支持你的决定。”她真不动了,调皮表示她要见见楚红和严云,还有罗雪。
“这个……”牛波抓着后脑名门,迟疑表示,罗雪三人没有什么可她的身份。
“没事儿,我说个假名字。”她拧着他的鼻子,撒娇说,现在有楚红三人在,她想到王家住几天。绝没有别的意思,一则是,想见见王梅,也想见见罗雪。
如果条件许可,将来她有可能会投资飞鹏影视。从现在的情况看,龙飞鹏已经老了,想让飞鹏影视再上一层楼,显然是力不从心了。也没有这样的精力了。关键就在罗雪的身上。如果她真有那样的能力,就捧她起来,把飞鹏影视打造成为国内一流的影视公司。
二则是,她想看看新学校建在什么地方。既然要建一所有档次的学校,涉及的客观因素就比较多。不要只想着百合村的孩子,也为邻村的孩子设想一下,给他们一次机会。
“双华,你和我的想法接近。”牛波抱着她坐起,坦然表示,正因为这样,他才极力将楚红和严云一起拉过来。新学校有她们俩人支撑着,只要不出大的意外,慢慢的就会改变。
惟一麻烦的是,地址问题。百合村地处最北边,再向北是大山,死角。如果把学校建在百合村内,邻村的孩子上学校比较远。如果建在别村,一则是,对百合村的孩子不公平,二则是,土地也是一个问题。整个青山乡,没有几个人有这种意识。要他们让出大片的土地建学校,难度较大。
“哥,别忘了,你自己是二流子头头。”她开心大笑,调皮的说,只要真正的合适,对孩子们有利,适当的用点二流子手段,无可厚非。
“乖双华,还是你最好。”牛波大乐,滑下藤床,跨步到了洞口,弹身飞了下去。
小乖比他还高兴,伸出舌头,不停的舔他。
牛波放下叶双华,蹲子,抚着小乖的脑袋,微笑说,“小乖,你的山野之王弄子结束了,随我下山,有任务交给你。”
“嗥!”这家伙显得十分的兴奋,扬起前腿,腾身而起,在空中翻跟斗。落地之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哥,你真的要入党?”叶双华爬到他的背上,要他背着下。
“小懒虫。”牛波反手拍着性感的屁股,点头表示,对于入党这种事,他向来不敢兴趣。如今形势所迫,为了聚势,不得不走这步棋。要当乡长,必须入党。要彻底的改变百合村,就必须掌权。手中无权,一切都空谈。
“哥,把路修好一点。”抱着他的脑袋,她调皮的对左耳吹气,稍作沉默,坦然说,几种养殖业的计划和重开纸厂的计划,她反复看过了。可行性有70% 左右。
在这山野之地,可行性超过50%,就可以放手进行了。她只负责资金,具体如何操作,他自己衡量着执行。所有的费用,暂时给他1000万。
“这个,是不是太多了?”牛波突然停止前进,扭头看着她,表示目前就几个小项目,资金稍大的一点的,就是纸厂和肉类食品加工厂。几个养殖业,一个项目有10万元左右,就可以撑开场面了。
“还有嫌钱多的?”叶双华一怔,扳着他的脑袋,笑嘻嘻的问,是不是没有信心?
“有点吧!”他用力点头,淡然苦笑,表示以前一直过穷弄子,突然拥有这样一笔不属于自己的钱,又让自己全权运作,的确有压力。
“傻哥哥,双华相信你,放手去做,啊。”叶双华挣扎着又要骑马马。表示要骑到王家看看王梅是什么反应?
俩下了山,刚入村不久迎面碰上王芳。王芳瞪着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叶双华,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牛波一点也不避及,伸手捏了一把,笑哈哈的问书看得怎样了?王芳的表情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说正在努力。
“我又买了几本实用性更强的书,加紧啊。”牛波转过身子,沿着弯曲的泥巴小路,迈步前行。
离王家院子不家100米左右,小花不停的乱叫显得极不安分。王梅双颊通红,不管如何吼,那家伙如何发了疯一样越叫越疯狂。
牛波伸手拍拍小乖的脑袋,叮嘱说,不准欺负小花。那家伙的确可恨,差点咬了他,可现在挺听话的。到时它想偷赖的时候,可以让小花暂时代替它。
“呜!”小乖用力的点头。
听了这声音,小花在院子跑来跑去的乱叫。真像疯了一样。
远远的,王梅看清跟在牛波身边的小乖,脸色极不正常。她总算明白小花为何失控了?能让小花这样不安而害怕的狗,显然不是普通的狗。事实上,小乖不是狗,而是标准的狼。
王梅看清骑在牛波肩上的叶双华,双颊抽动数下,深吸一口气换了表情,双颊堆满笑容赶紧迎了出去。
叶双华悄悄的笑了,弯腰低头,在他的左耳边,俏皮的说,“哥,她真的很爱你,似乎什么都能忍。”
表妹?王梅怔了一下,热情和叶双华打招呼。她明白。牛波家里绝没有这样的表妹。这只是托词。可她不能追问,也没有勇气追问,微笑着从他肩上接下叶双华。
下地之后,发现叶双华能走能跳,大感奇怪,抓着她的小手,“表妹,你能走路,怎么?”
“表嫂,这是表哥的主意。”叶双华捣蛋,把矛头指向牛波,笑嘻嘻说,家里的小花太凶了,他怕小花咬她,所以背着回来。
……王守财画的地图,相当详细,和百合村相邻几个村子的情况,跃然纸上一目了然。对各村的情况他作了详细的介绍。
牛波几人在几个有可能选址的地方作了记号。一时之间无法决定,到底是建在百合村内或是建在三村交界之处。
叶双华提议兵分两路。她、楚红、严云和王梅去看新学校的地址,并试探另外两个村的村民反应。如果把学校建在三村交界处占用一定的土地,他们必有反应。牛波和罗云先进山考查。这建议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同。
牛波抱着小乖的脑袋,“小乖,你的任务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红儿她们,不管是谁想伤害她们,一定给予致命反击。”
“呜!”小乖闭了闭眼,侧过身子瞄着门外的小花,要它也跟着去当它的跟班。
楚红几人不明白,只有牛波明白乐的捧腹大笑,对小花招了招手。小花磨蹭着,紧张的看着小乖不敢过去。
“臭小花,你再不来,宰了你炖汤喝。”牛波又招了招手,小花仍旧站在那里不敢过去。牛波心里有气,拍拍小乖的脑袋。
“嗥!”小乖也生气了弹身射了出去,凌空落在小花的身上趁势压倒,在小花身上乱抓。小花痛得不停的尖叫赶紧投降。小乖得意的对牛波摆摆头。
牛波摇头,叮嘱了叶双华几人几句,亲自送她们出了院子。屋子里就只有罗雪、牛波和王守财三人了。王守财没有回避,开门见山的问牛波叶双华到底是什么人?
牛波用力摇头为难表示现在不能说,将来的某天她愿意说了自会明白一切。她的出现使得他的计划进一步完善意。对百合村而言有利无害。
“牛娃,阿爸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做什么只求不要伤害小梅。”王守财明白形势已经完全失控了,以目前的形势看,除了用情拴住牛波之外没有第二条路了。
“阿爸,你放心,小梅是牛娃的媳妇,没有人敢伤害她。”这话说得太妙了,不说他不伤害王梅,反而说别人。
离开王家院子估计王守财听不到声音了,罗雪乐的捧腹大笑,有点像初恋的小女孩一样,撒娇的爬到牛波的背上,嗲声说,她要像叶双华那样骑马马进山。
“超级波,你胆子真大。”牛波顺势捏了一把,微笑说,叶双华才多大?她又多大了。她早点结婚而后生孩子,已有叶双华这样大了。
“哼!不背的话晚上不让弄。”罗雪脸上撒娇之气十足,完全就像一个小女孩,滑动两腿夹着他的腰,试着向上爬去。
牛波两眼一转,讨价说,骑马马也可以,进了山之后要弄一次,在他的秘密山洞里,了之后才办正事。
“小坏蛋!大波姐的东西还红着又想弄了。”罗雪羞笑,扳过他的脑袋,嗲声说,只准弄一次。弄了就办正事。
“成!”牛波轻笑,扭头看看看,四周没人影,放开两腿如飞狂奔,不到2分钟就冲进了山里。
看清山洞的环境,罗雪打趣的问,叶双华在这里住了多久?牛波不出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放在藤床上,抓着裙子的下摆向上掀去。
“小坏蛋,别在这上面搞。”藤床不断的摇晃,罗雪觉得没有安全感,挣扎着滑下主动脱了裙子,准备解奶罩。
牛波张臂抱着她又放了上去,笑哈哈的说,这上面弄着很舒服,靠藤床的摆动弄事,不但其乐无穷还可以省力。
罗雪双颊变色,想起毛片中的镜头,女人坐在秋钎上,男人站在地上靠秋钎摆动弄事。有的时候男人向里插,秋钎荡过去,两力相向齐根而入。普通男人可以这样搞。牛波的东西太牛了没有女人受得了。
夹着两腿,她咽着口水,撒娇说,“波弟,你这样玩大波姐,会玩破的。”
“超级波,你放心,我不会像毛片里那样弄。”牛波扶正她的身子,分开粉嫩的,裤子也不脱,拉开拉链挪着大屁股挺了过去。
“小坏蛋!等一下。”罗雪身子一颤,又夹紧了两腿,双颊泛红,瞄了一眼紧张的说,不准那样凶,还有正事要办。晚上的时候随便他怎么搞。
“超级波,你真聪明。”牛波哈哈大笑,诙谐的说,晚上几个女人都在,不管怎么搞有人帮忙谁都不会紧张。
“小坏蛋,你真要当着王梅的面和我们弄?”罗雪一怔眼有困惑之色,不管怎么说那是王梅的家。更是他名媒正娶的媳妇。当着媳妇的面和别的女人乱搞王梅真受得了吗?
“超级波,你放心!王梅不敢说什么。”牛波得意表示,从第一晚开始王梅就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他。为了这事儿她一直不好受。现在她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他们不离婚她就满足了。
“波弟,你真霸道。”罗雪开心笑了抚着他的短发,感慨说,不管城里或是农村,没有几个男人这样嚣张。不但把别的女人带回来抱上自己的床,还让自己的女人一起胡搞。
“没办法,你波弟是办事高手,一个或是两个女人哪经得起我弄啊?”牛波滑动双手钻进了奶罩之中。
“小坏蛋,别这样搞。”罗雪白了他一眼,弯着两臂滑到背后解了奶罩,瞪眼说这奶罩值1000多元。像他这样乱挤乱捏的,搞不了几次就变形了。
“浪费!”牛波紧抓在手里玩着各种花样,苦笑说,一个奶罩就1000多元。戴在里面也没有人看见。最大的作用就是起衬托之效。她的波的确有点下垂了,可是又大又圆,十分饱满,奶罩只要能衬住下缘不让下垂就可以了。
“这是女人的事儿,你是男人别管了。乖波弟,姐姐已经流水了。”罗雪呻吟扭动,主动张开了两腿。滑动两臂抱紧他的脑袋尽量拉近距离。
……“臭波弟,坏波弟,讨厌死啦!大波姐的又不能走路了。”罗雪双颊通红,两只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
“超级波,你怕啥子啊?波弟背你。”牛波弯腰抓起她的小背包,从里面抓出卷纸,撕了几节揉成一团,伸手递给她。
“坏死啦!真像一头牛,弄得大波姐的宝贝火辣辣的。”罗雪接过纸巾胡乱的抹了几下,扔了纸团。伸手抓起奶罩熟练戴上。
离开山洞走了近500米了,罗雪一个镜头未取。牛波不解,问她想拍什么样的环境?罗雪开心大笑,打趣说,反正有人背着她又不出力,走远点多看点,高兴了再拍。
“超级波,你敢撒泼,我又弄你的宝贝。”牛波反手捏着性感的大屁股,沿着屁股沟向中间滑去。
“波弟,别再搞大波姐了。我知道错了现在就取景。”罗雪身子一颤拼命的夹紧屁股,从他的脖子上取下DV机,扭头看看四周的环境一般要他继续向前。
沿着山脉牛波一直向前,走走停停至少走了80分钟左右。到底拍了多少东西他没有过问。估计距离,离山洞大约有5、6公里了。
罗雪翻看前面拍的风景满意的笑了,把DV机挂在他的脖子上,伸出白嫩的小手抚着他额头的汗水,柔声说,“波弟,放大波姐下来。”
牛波一一翻看她取的景感觉挺爽的,只看DV短片很有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拍古装电视剧绝对引人入胜。这环境充满了神秘感容易吸引观众人的眼球。
“波弟,这山到底有多大?”罗雪从小背包里掏出布巾铺在地上弯腰坐下,拉他进怀,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超级波,脑袋枕在你的波上真巴适。”牛波滑动数下,调皮说,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要枕头了,用她的波做枕头。
“只要波弟喜欢,大波姐一辈子给你做枕头。”罗雪眼中充满了动人柔情,抚着他的脸庞,失落的说,如果她年轻10岁,一定和龙飞鹏离婚一辈子做他的女人。
可惜她已经老了青春不在,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了,也陪不了他多少年。一旦过了40岁,女人就容易出现苍老。风华逝去她就不能再缠着他了。
“大波姐,你一点也不老。”牛波把DV机放在小背包上,转过身子抱着她的脖子,笑呵呵的说,她的确是34岁的女人了,可从外表看最多24、25 岁。从内在看她的心并也不老,挺乐观年轻的。重要的她的身体各处显示她非常的年轻。
“波弟,你别安慰波姐了。”罗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坦然表示她知进退,只要风华逝去绝不会纠缠他。
“超级波,你哪里老了,弄你的时候水比红儿她们还多,肉波又大又白,那活儿又嫩又滑,比弄红儿她们更爽。波弟就喜欢弄你,不准说老,波弟要一辈子弄你,弄你的宝贝,弄你的屁股,弄你的大肉波。”牛波情绪明显失控,紧紧的抱着她。
“波弟,你现弄姐姐的时候觉得舒服,等姐姐老了,肉波松软了下垂了,宝贝也没有水了,你就不会喜欢了。看着我就想跑哪里还会弄姐姐?”罗雪很激动,用力的抱着他,明白这个比自己小了16岁的大男孩子产生了恋母情结。
不管是王梅或是楚红,又或是严云都无法给他这种感觉。王小琴几人只是生理需要的发泄,更不会有这种感觉,只有自己,不仅是他的女人更是他的姐,也像母样一般呵护着他关爱着他。
“超级波,答应波弟,我没有讨厌你之前不准离开我。”牛波渐渐的平静了,抓着裙子的下摆向上掀去,看着圆鼓鼓的肉波,认真的说,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拥有这对肉波。弄她的前面又弄后面,前后都不能忍了就弄她的肉波。
“嗯,超级波答应你,波弟,现在弄超级波的屁股,好不好?”罗雪也迷失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大男孩对自己如此的迷恋。不管他喜欢自己的什么,这感觉真的很甜蜜比初恋更快乐。
“超级波,波弟要弄你的肉波。”牛波滑动两手,摸着挂钩,准备解开。
“波弟,这里怎么弄肉波,晚上回家弄,乖啊,就弄姐的屁股。”罗雪有点紧张,按着他的大手不准他搞怪。
这下子爽了,罗雪前后都痛,又像昨天一样站坐都困难。牛波只好当苦力背着她走。沿着山脉俩人继续向前走。现在的速度比上次更慢。一则是罗雪身子不方便,二则她想拍更多的风景。
下午2点过俩人停止前进。牛波放下罗雪,在附近找了几个野果凑合着当午餐。休息的时候牛波又想办事。罗雪双颊变色,苦着脸说,不能再弄了。真要弄晚上再弄。
“好,晚上我要弄屁股。”牛波妥协,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她搂在怀里,从背包里掏出DV机翻看后面拍的。
“波弟,你有没有走完这座山?”罗雪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柔软之下,抚着他的脸庞。不解的说,这样大的山为何没有多少动物?
“全是波弟干的好事。”牛波放下DV机得意表示,他是村里第一猎手。猎杀动物无数,他山洞附近那一带,除了蛇之外,其它的动物超过95%都被他杀了。剩下的,不是逃跑了就躲着不敢出来。这一带他从没有来过,动物也不多的确不太对劲。
“波弟,会,会不会有猛兽出现?”罗雪身子一颤,紧张扭头四处打量,四野一片寂野,除了他们俩人之外就只有树上的鸟儿了。
“大波姐,别怕,有波弟在,没有动物敢伤害你。”牛波反手抓着她的大波,一边搓玩一边安慰,“波弟就是最可怕的野兽。”
“波弟,我们回去吧。”罗雪还是不放心,抱着他的脖子弯腰站起,紧张的说,回去要4、5个小时,到村子里天就快黑了。
“大波姐,波弟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在那里办事最爽了。”牛波弓着身子,左手搂着她的屁股,右手抓起地上的背包,放开两腿沿着山脉疾奔。
……罗雪太激动了,忘了自己没有脱裙子,尖叫一声,张开两臂纵身跳了进去。“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淹没有她动人的身子。不仅裙子全湿子头发也湿了一半。
“臭波弟,坏波弟,这下怎么办?”罗雪清醒了,看清自己的样子全身都湿透了,背包里没有带衣服,这下子爽了。
“没事儿,光着屁股回去。”牛波抚掌大笑,一屁股坐在温泉池边,风趣的说,百合村的单身汉一群群的,她光着屁股回去一样有人抢着要她,还会争的头破血流。
“坏波弟,你也别想好过。”反正全湿了,生气也没有用,罗雪双手捧水不停的向牛波浇去。
牛波没有动,等衣服全湿了,才答哈哈的说,这是她自断后路。他的衣服没有湿还可发凑合着穿。这下好了,真的只有光着屁股回去了。
“坏死啦!”罗雪气得翻白眼,这才明白干了傻事,这时无也无法挽留了,气呼呼的说,现在怎么办,真要光着屁股回村?
“超级波,你是不是被我弄糊涂了?”牛波起身利落的脱了黑色的短袖衬衫,抖手扔给她,“快把你的裙子脱了,搓几下给我。”
“啊,波弟,你真有办法。大波姐被你一通狂弄真有点昏头了。”罗雪羞笑弯臂脱了裙子,胡乱的搓了几下,水也不拧用力的向他抛去。
“好个懒婆娘。办事的时候那样积极,弄这事儿就像见了鬼似的。”牛波伸手接住裙子,错开两手用力拧水。摊开之后右手紧抓着裙子的中间,舞动右臂不停的甩动。
“波弟,你这人工洗衣机真先进。把大波姐的奶罩和小裤也处理了。”罗雪大笑,也懒得搓洗了,抓着小裤和奶罩一起扔了过去。
“懒婆娘,小裤可以奶罩不行。”牛波伸出左手接住小裤和奶罩,微笑说,小裤是单层的没有加厚,甩甩水容易干。奶罩属于加厚型,里面还有柔软的吸水物,不管如何甩水短时间内也弄不了。
“别唠叨了,快把大波姐的裙子找地方掠好,奶罩和小裤穿不穿都无所谓。”罗雪从水里抓起他的短袖,一阵乱搓。
“波弟,你别乱动啊。”罗雪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磨蹭着,跃跃欲试似乎想冲进去,夹紧屁股阻止敌人进去。
“大波姐,这时没有事儿只有办事。在水里弄着很爽,让波弟弄一次。”牛波环紧她的纤腰,调整方位向屁股逼去。
“臭波弟,大波姐的屁股里全是水。”罗雪爬了上去蹲身子不停的摆动屁股,偶尔流点水出来,就是无法清理弄净。每次流水出来都火辣辣的疼痛。
“我帮你清理一下子就搞畅通。”牛波爬上岸从后面搂着她,笑哈哈的说,把东西弄进去理通里面的堵塞之处泉水就流出来了。
“你清理?想弄翻大波姐啊?小坏蛋。”罗雪痛的咧嘴,尽量的张开两腿方便泉水流出。气呼呼的说,说了只弄一次的一连弄了三次。
“不能怪我啊。”牛波光着屁股坐了下去,无辜的说,一则是现在等着裙子干没有事儿可做。二则是水里弄着太爽了,忍不住就多弄了两次。
“这样搞下去,大波姐总会被你弄死。”罗雪扭着屁股感觉还有泉水流出,气呼呼的说,怎么办,像小便一样淋漓不尽。
“超级波,波弟没有骗你,让波弟的宝贝弄进去把水全部弄出来。”牛波弹身而起,伸手摸了摸树上的裙子,微笑说,快要干了。屁股不停的流水,到时穿上裙子弄湿了回去一定被楚红几人取笑。
“只准把水弄水出来,不准再弄了。”罗雪无奈,咬紧牙关接受他的“好意”。
“坏波弟,你在弄什么?”罗雪发现不对劲,明明没有水了他还在乱动,而且越来越野蛮不停的向深处闯去,一边挣扎尽量的夹紧屁股。
“大波姐,你的屁股真舒服,波弟再弄一次。”牛波搂紧她的纤腰不准她乱动。
“波弟,我弄你屁股,你把大波姐的屁股弄成变形金刚了。”罗雪痛得冒冷汗,伸手一摸完全变了形。
“姐,谁叫你这样迷人,波弟忍不住只想不停的弄。”牛波抱着她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微笑说,今晚不弄她了。
“不行!晚上弄姐的宝贝,别弄屁股了。”听说不弄自己了,罗雪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感觉双颊火辣辣的。
“哈哈,大波姐,你真骚。”牛波乐的哈哈大笑,抚着她的秀发,打趣说,她想拒绝也跑不了,今晚除了叶双华之外个个都要弄。
“坏死啦,又逗姐。”罗雪这才明白上了他的当。以他的性格,同睡在一张床上弄楚红她们时,没有理由会放过自己。摆明就是陷阱却睁眼跳了进去。
“感觉怪怪的身子好像重了许多。”罗雪拉了拉裙子的下摆,扭着身子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大波姐,你没有戴奶罩,也没有穿小裤。不习惯是正常的。”牛波弯腰背着她,沿着石路慢步而行,解释说,没有奶罩托着,肉波向下垂感觉沉沉的。下面没有小裤,空荡荡的当然更奇怪。
“波弟,快到7点,怎么办?”罗雪扭头打量林内一片昏暗,估算距离离山脚至少还有15公里左右。
“别急,波弟会飞。”牛波要她闭上双眼,抱着他的脖子,系好背包。中途不准睁眼,也不准尖叫。
到了山脚,牛波笑呵呵的说,可以睁眼了。罗雪一怔,睁开两眼打量四周,看清环境不停的摇头,无法接受这事实。
从开始奔跑到这里总的时间不到10分钟。难道他真的飞会?否则,这样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走完10多公里的山路?
她深吸一口气,扳过他的脑袋盯着他的双眼,颤声问,“波弟,你是怎么办到的?太不可思议了。告诉大波姐,明天进山又让你弄屁股。”第37章 四女野战竞技较量
牛波背着罗雪回去,楚红和严云同时捧腹大笑。叶双华似懂非懂,王梅就更不明白了,好奇的问什么事儿这样好笑?
楚红俩人发现犯了错赶紧弥补。楚红解释说,罗雪肯定是犯了小孩子的毛病,学叶双华的样子要骑马马。看样子骑马马肯定很好玩,有机会她也想试试。
叶双华在百合村,响水村和明月村三村的交界处园了一个圆圈,圈内标为1号。在百合村离响水村大约1公里的地方画了一个圆圈,标为2号。邻近明月村的地方画了一个圆圈,标为3号。
牛波抓起地图细细打量。从地图的位置显示三村交界之处最合适。离百合村最北边的孩子,稍远了一点,却可以同时方便响水村和明月村的孩子。
“响水村和明月村的人是什是么反应?”他放下地图,张开两臂分别搂着楚红和严云。完全不顾王梅的感受。
楚红抢着说,响水村和明月村两个村子的土地全是私人的。她们打听过这几户人家都不好说话。要他们白白的让出土地建学校可能性不大。
严云接着说,她们和两个村的村长交流过,响水村因为张三娃的关系没有问题,只要真的确定在三村交界处建学校,他们会给村民做工作尽快落实此事。只有明月村的村长比村民更难说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顽固,完全不懂得教育的重要性。也不在意孩子们是否上学。
“日娘的,这老不死的皮痒了。”牛波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傻笑几声,松开严云和楚红,弯腰从小木机下面抓起纸和笔写了几行字。
“表哥,等一下,你先去看看到底决定建在哪里。有了决定再采取下一步行动。”叶双华伸手抢过纸条,微笑表示这是最后一步。真决定建在三村交界处,先召开村民大会用群众的力量镇压。
“二愣子,表妹说得没有错,你再去看看决定了再行动。”王梅也学会了撒娇,趴在他的背上抚着他的黑发,喃声说,这不是买卖东西付钱走人,感觉不舒以后就不在这里买东西了。建学校不一样,那是长久的事。尽最大的努力说服每一个村民,以免将来闹事。
“好,这回听表妹和大老婆的,给他们一次机会。”牛波反手抱着王梅搂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问她几时吃晚饭?
王梅双颊通红,不停的挣扎,羞的不敢抬头,羞涩说,快好了,吃了晚饭再出去。
牛波到王家这样久,这顿晚饭吃得最开心也是最热闹的晚饭。除了一个红烧兔子之外,其余的全是素菜。罗雪几人个个吃得眉开眼笑。
下了桌子,牛波抱着叶双华交给她一个艰巨的任务。要她尽快的画一个草图,学校的整体设计和教室的安排等全由她一手操作。
“不要!”她扭着小蛮腰,嚷着要一起出去。看完之后回来再画。
罗雪好似明白了什么,极力赞成牛波的主意劝叶双华留下。如果无聊可以看她拍的DV短片。楚红和严云对望一眼也明白牛波的意思了,一起劝叶双华留下。
叶双华不停的转着两眼,扫了罗雪三人一眼,发现她们眼角带有喜色。这个时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除了那事儿之外没有什么让她们如此高兴。
她身子一斜,跌进牛波怀里,凑嘴在他的左耳边,羞涩说,“哥,你真坏,是不是要在外面和她们干那事儿?”
“表妹真乖,这事儿就拜托你了。”牛波傻笑几声,松开她的小蛮腰,侧头看着王梅,要她准备纸和笔。王梅应声小跑准备相关的物品。
“小乖,乖啊,好好的保护双华。”牛波拧着小乖的耳朵,叮嘱咐说,如果叶双华出了任何意外,就扒它的皮抽它的筋。
出了王家院子,牛波一行五人直奔三村的交界处。离家不到一里路,罗雪因为屁股痛走路不方便扭了脚。这次名正言顺的要牛波背。
“超级波,等会儿弄得你肿的比馒头还大。”牛波左手下滑,在屁股沟里搅了几下。甩开两腿快步前行。
就着朦胧的月光,牛波反复打量三村交界处。先是近看,后是远看。从总体地形看这里的确是最合适的。不论是地势或是距离。
惟一的遗憾的这里北风直吹。学校建好之后正好对着北风。夏天无所谓,冬天会十分的寒冷。正北面是一块很大的田没有树木阻挡。
他让楚红四人留在原地,沿着弯曲的田坎跑到田的另一边打量。可以种植一些竹子或是树子之类的,抵挡北风的肆虐。
那样一来这块田就要废掉五分之一的面积,种庄稼的时候基本没有收成。树木遮挡了谷物生长受损,没有收成是正常的。他跑了回去,搂着王梅的小蛮腰,亲亲她的香唇,“大老婆,这块田是哪家的?”
王梅仍旧不习惯当着楚红三人的面被他搂抱和亲吻,扭着身子,羞涩说她也不清楚。只要这里真的合适这应该是小问题。假设这田块的村民不同意可以通过群众的力量说服他。真的不行就用二流子二手段交给张三娃他们处理。
“大老婆,这两晚想小老公没有?”牛波抓着她的短袖领子开始解扣子,小腹贴了过去顶着她的柔软之处。
“二愣子,不可以。”王梅双颊刷的一片通红缩着身子,用力的抓着他的大手不准他乱搞。
“大老婆,小老公想你的宝贝了,我们就在这里舒服,啊。”对于她的反抗牛波是视而不见,扣子不解了,抓着短袖的下摆直接掀了上去。滑动两手摸到背上,解了奶罩的系带,弯腰低头张嘴活动。
“二愣子,你……”王梅急得发抖,却无法阻止他,眼角含泪,伤心的哭了。
牛波仍旧我行我素,津津有味的活动着。渐渐发硬了,他吐出嘴里的东西环着她柔软的小蛮腰,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大老婆,别哭,小老公让你感受另一种舒服,保证你舒服的哇哇叫。”
……王梅是第一次在外面弄这事儿,刚开始一则是环境,二则是楚红三人在的确不习惯。尖叫着不停的挣扎,间隔的哭泣。渐渐的她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快乐。正如牛波所说这舒服和在家里弄不一样。一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
她迷失了深深的迷失在这种乐趣之中。忘了害羞也忘了羞耻。更忘了还有楚红三人在。柔软间断的发出销魂的声音。
牛波两晚没有回家,她一个人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想着他。现在内心所有的失落得到了疯狂的弥补。呻吟着忘却一切饥渴的扭动。
第三次之后她就不行了。扭过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撒娇说,“小老公,大老婆不行了,再弄就舒服过头了,别弄大老婆的东西了。”
牛波不退搂着她的纤腰,傻笑说,有两晚没有让她舒服,今晚一定要多来一次。算是弥补她的损失。她用力挣扎无法摆脱,呻吟着再次享受他的“宠爱”。
楚红和严云的战力接近,动作也没有什么惊奇的。罗雪的表现令她们三人大开眼界。遗憾的是四人联手仍不是牛波的对手。
最后一战罗雪无力支持了,呻吟着,浪声说,“波弟,别弄大波姐的前面了,弄屁股吧。”
“弄屁股?”牛波本想阻止罗雪乱说仍旧晚了一步。王梅双颊变色忍痛走了过去,抱着牛波的胳膊,就着朦胧月光细细打量罗雪的屁股。
这下子完全明白了。难怪她不能走路要牛波背着回去。全变了哪能走路啊?可她还是不明白,那样小的地方如何容纳牛波的粗长物体?
罗雪也意识到说错了话,想补救却不知如何解释。楚红灵机一动,解释说这是城里人最新潮的舒服方式。不喜欢前面或是前面不方便(月经来了)的时候就在后面舒服,和前面差不多一样舒服。
“小老公,弄后面的时候真的也能舒服?”王梅明白,她除了顺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公然把别的女人带回来,这已摆明了态度就是试探自己的反应。
从这三个女人的言谈举止看个个都比自己能干。尤其是罗雪。她显然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她对牛波的依恋比楚红俩人还明显。
不管她在这里呆多久,方才这场大战彻底的表明了他的态度。自己的前面不能承受不如让他弄后面。不一定可以网住他的心,至少自己可以多点时间呆在他的身边。
身子一软,抱着他的脖子,羞涩说,“小老公,你喜欢弄后面,大老婆也让你弄,就像弄雪姐的处地,一样。”
牛波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内心仍旧一阵感动,抽回右手环着她的小蛮腰,亲亲她的双唇,“大老婆,小老公今晚很舒服了,下次弄你的后面。”
这下子爽呆了,四个女人行动都不方便,尤其是罗雪。无可奈何之下牛波只得背着她走。现在的速度比开始缓慢了3、4倍。牛波微感后悔不该这样冲动,等看完了另外两处再弄就不会这样麻烦了。
看了另外两处,牛波反复的综评估的确还是三村交界处最合适。从王梅手中接过纸和笔,借助朦胧的月光将三村交界的土地画成了草图。凭着记忆描出了远处的山势。
楚红一呆,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土地远处的山势图,不解的问,“二流子,你懂风水学?”
“我本不信这个,可那本书说得很玄我想试一下。”牛波指着土地正面的远山,解释说,三山相连夹在一起极像古代人用的笔夹。
这种向山在风水学上称为笔夹山。如果以这三座山作为向山。学校大门对此而开,学校就容易出尖子生,学校可以因此而出名。
“嘻嘻,我也曾看过一本风水书,的确有这种说法。”楚红开心笑了拍着手小,高兴的说,如果是真的学校将来出名了,她也可以成为名人。
“财迷!”严云伸手掐她,打趣的说,从现在的情况看,新学校的校长非她莫属,还有什么好争的?想出名也不要把一切都押在风水上,还得靠自己的本事。
“云云这话有理。”罗雪极为认可,坦然表示,城里人信风水的比较多,可是仍旧有那样多的穷人。这足以说明风水不太实在。偶尔信信当着一种安慰还是可以的,如果全信这东西一切以风水作为动力和起点,反而会变质让人变得懒惰而迷信。
“二流子,红儿真的可以当校长吗?”楚红显得有些激动,抱着他的脑袋不停的放嗲。
“你不当校长难道让云云当?”牛波反手抓着她的嫩肉搓玩几下,傻笑说,这里虽是偏远山村,一校之长仍旧需要文凭。
她是正规师范大学毕业的。以这里的条件当小学校长绰绰有余了。时间许可,试着进修拿个本科文凭。将来村子真的发达了就成立一个中学部。整个青山乡以此为中心。
“嘻嘻!我要当中学校长。”楚红高兴极了,松开牛波,抱着严云又跳又笑。
“疯丫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乐成这样子。”严云伸手掐她,要她清晰一点,实在一点。脚踏实地的好好的计划一下如何展开工作?
“二流子,真成立了中学部,红儿要当校长,啊。”楚红不理她了,赶紧向牛波撒娇。
“成!”牛波把草图递给王梅要她们自己回去。他出去办到别的事情。
“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楚红第一个尖叫,爬到他的背上,用力抱着他的脑袋打死不松手。
“你们先回去,洗干净了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让你们再舒服,啊。”牛波捏她的屁股,趁她松力之时拉下她。
“波弟,你还要做什么?”罗雪也不同意,有他陪着不但安全还可以背着她走。
“放心吧!我让小花跟来了。它会保护你们的。”牛波搂着罗雪亲亲她的红唇。右手拇指和食指放进嘴里,吹着宏亮的口哨。
……“日娘的,咱的停电了?”牛波刚解开雷明腿上的布带,还不没有来得及查看伤势。突然停电了,房子里一片漆黑,侧身之际左手正好碰着王艳的柔软之处,趁势捏了一下。
王艳想尖叫,想到雷明在赶紧闭嘴,滑动右手向他的裤裆摸去。这一次不尖叫是不行了。叫了才知道犯了大错。
雷明关心的问她怎么了?王艳不知道怎么回答。牛波灵机一动,插话说,是他不小心踩着王艳的脚了。踩得比较重可能很痛。
“哎哟!牛娃,你的脚好重。”王艳趁机下台装腔作势的叫唤,气呼呼的说,可能踩肿了。她去准备煤油灯顺便抹点酒药。
“大姐,你家的酒药刚泡没有效果,用尿淋一下。”牛波趁机整她,侧过身子搂着她的纤腰,右手上滑,抓着柔软之处不停的搓玩。
王艳身子一热不停的扭动。有四、五天没有舒服了心里挺想的,伸手又去摸牛波的下面。并拉开了他的裤子。拉开自己的睡裤迫不及待的想舒服。
“大姐,快去准备煤油灯,我帮姐夫看看。”牛波怕突然来电,事情就全穿帮了,赶紧松开推了她一把,要她先出去。
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光亮,牛波细细的查看协雷明的腿伤。确定没有发炎,傻笑说,按现在的情况看,再有一周左右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手臂的情况不如腿上理想,有点发红好像发炎了。王艳很担心。牛波傻笑,说他这次在镇上专门买了消淡药,有内服的还有外用的。来得太匆忙了忘了带。
“等会儿,我和你过去拿。”王艳灵机一动赶紧接口。想着牛波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嘴里一阵弄涩,恨不得现在就出去让他野蛮的冲捣一番。
采纳牛波的建议王艳专门泡了一瓶药酒。酒液刚变色。情况紧急只能凑合着了。牛波用药酒清洗伤口时,雷明痛得不停的冒冷汗,一直咬着牙没有叫唤。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牛波打破沉默,看着雷明的两眼问他将来怎么办?乡长是当不成了,总得找事情做。王艳不会种庄稼,现在没有收入,靠原来的积蓄过日子能坚持多久?
“牛娃,大姐知道你有办法,帮大姐想想法子。不能让我们俩人这样饿死啊。”王艳明白,他主动开口肯定有路子,却不知道他有什么条件?
“路子是有,关键是你们行不行?”牛波拉过竹椅在床前坐下,将计划在青山乡办一家肉类食品加工厂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牛,牛娃,你,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俩人打理?”王艳激动的发抖,差点扑了过去。
年波稍作沉默,当着雷明的面当然不好提条件,却也不会爽快承诺什么,“我相信姐夫的能力,可是”
“可是什么?你快说啊。”王艳心里大急,这节骨眼上他故意吊胃口,说一半留一半真急人。
“原因是多方面的。”牛波实话实说,雷明的腿好了之后不能做重活,也不能受外力撞击。这是原因之一。第二他才能是有的,管理加工厂需要专业的知识,更需要了解肉类产品市场的信息。
第三,以雷明的性格不太合适。管理的事儿需要和工人沟通。雷明动不动就摆架子甚至是骂人。这样管理工人,没有人和他交心。上下不能一心,天天闹矛盾是无法管理好一个工厂的。
“牛娃,你放心,大姐会劝他,会盯着他让他改。看在一家人的分上给我们一条活路。”王艳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更明白有羞辱雷明的意思。双颊抽动,两膝一软悲痛的跪了下去。
“大姐,别这样,你想折牛娃的寿啊?”牛波一怔,起身跨步,伸了抓着她的胳膊扶她坐下,“再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牛娃,我以前的确不好,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分上,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一定改,并用心管好工厂不让你失望。”雷明也明白,牛波是故意折腾他们。
他们彻底的失势了。当初不但是乡长还有王守财作靠山。形势急转突然被人黑打。王守财也不相信他们了。现在几乎是走投无路了。他不能做重活,王艳不会种地,以后的弄子如何过?这样好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大姐,你们误会了,牛娃没有别的意思。”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解释说,他只是中间人,不是真正的投资者。
不管投资人投了多少钱,他必须对投资人负责。这不是几百或是几千元的事儿。动则就上10万元。万一折了,他如何对投资人交代?所以他需要一再的落实,他们是否有能力担此重任。
“哦原来是这样。”王艳脸色阴晴不定,牛波这样一说,就完全别开他的身份,这仅有的淡漠亲情关系不再有一丝的约束力。
雷明也呆了,表示需要时间想想。牛波如实说,他已经买了几本相关的书,王艳过去拿药一起拿回来。仔细的看看,10天之后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牛娃,谢谢你。”雷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下床。伤势太重了,无法下来。
离开雷家还没有到上次办事的山道,王艳忍不住了,张开两臂紧紧的抱着牛波,“牛娃,快,快用你的宝贝狠狠的弄大姐的东西,让大姐彻底的舒服。”
牛波反而不急,把她搂在怀里捏着她的柔软处,盯着她的双眼坦然说,不管他们俩人的管理能力如何,为了对投资人负责,他必须派一个人当头,他们俩人当副手。
任何大事必须听头的指挥,否则当副手的机会都没有。在工资方面,看在一家人的分上绝不会亏待他们。但有一点必须记住,雷明必须改掉他的臭毛病。同时得尽心尽力的帮他管好工厂,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牛娃,谢谢你,谢谢你。”王艳激动的发抖,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抱着他的脖子拉着倒了下去,浪声说,以后只要方便,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都让他弄。
“大姐,你是不是喜欢上牛娃的大东西了?”牛波心里偷着乐,伸手一摸裤子已经拉开了。也懒得脱了,对准目标缓慢的压了下去,“你真的喜欢牛娃的宝贝,以后就多抽点时间让你舒服。”
“牛娃,谢谢你。不管大姐身子如何都让你弄。”王艳兴奋的发抖,脱了自己的睡裤张开粉腿退了过去,“你不但是大姐的宝贝,也是大姐的恩人,大姐永远感激你。”
第38章 大姐,我要从后门进去
“牛,牛娃,别,别弄了,大姐不行了。”王艳感觉全身都在痛,火辣辣的,像刀子割一般,骨头都快散了。
真不明白,他怎么越来越厉害了?上次还能勉强招架,这次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了。一直被他野蛮的冲捣着,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大姐,牛娃弄得你舒服?”牛波看看她的眼神,的确不行了,再折腾下去,这女人就得趴下了。
“牛娃,你这样弄小梅,会不会弄晕她?”王艳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忍痛坐起,就着朦胧的月光,低头一看,简直是惨不忍睹。上次只是轻微的红肿,这次已经变形了。就像一个发胀的大馒头。
“她前面不行,让我弄她的屁股,大姐,让牛娃弄你的屁股,喜欢不?”牛波盯着她的双眼,用眼神明白的告诉她,这事儿必须满足他。
“弄后面?”王艳身子一抖分,滑动右手紧张的按着屁股,咽着口水害怕的说,后面的洞那样小,这样粗长的东西插进去,会不会弄破了?
牛波拉长了双颊不出声。王艳心里一怕,委屈的同意了,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温柔一点,免得真的弄破了。牛波试了三次,王艳太紧张了无法放松,肌肉绷紧,虽有液体润滑仍旧无法进去。心里微微起火,冷声说,再这样扭扭怩怩的,他就走了。
“牛娃,别生气,大姐休息会儿再让你弄菊花。”王艳扭头委屈的说,她是第一次肯定有点紧张,前面又火辣辣的疼痛。
“哼!等会儿弄得比前面还肿。”牛波拧着她的肉波,气呼呼的说,前面能弄后面为何不能弄?
“牛娃,别,别生气,大姐放松一下,等会儿就让你弄。”王艳大口的喘着粗气,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牛波斜眼一瞄,发现灾情严重,心里微感不忍,将计划重建学校的事,当着玩笑说给她听。真有效果。王艳很快放松了。牛波不再出声,扶她趴在路边,开始了艰难的开拓之旅。
王艳是第一次经不起弄,不到10分钟,就尖叫着说真的不行了,再这样弄下去她几天也不能动了。雷明不能下床,家里大事儿全得她一个人撑着。今晚暂时放过她,等雷明可以活动了。家里的事儿没有那样多了到时不管他如何弄,就算弄出血她也心甘情愿。
“大姐,话是你说了,到时别怪牛娃野蛮。”牛波退兵拉上裤子,弯腰抓起她的睡裤伸手递给她。
“哎哟牛娃,你,你太蛮了。”王艳刚一抬腿,疼痛立至,喘了几口大气忍痛穿上睡裤,放下睡衣,拐着走路。
“大姐,今晚便宜你一次。”牛波弓着身子要她爬去。
“牛娃,你对大姐真好。”王艳感动极了,忍痛爬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引诱说,回去的时候送她,快到家了让他弄一次菊花。
快到王家了牛波放慢步子,探头打量屋里还亮着灯。想放下王艳,转念一想楚红几人的事王梅全知道了,多一个王艳她也不敢说什么。
他跨步进了堂屋扫了一眼,王梅几人都没有睡,围着小木机正在打扑克。叶双华没有参加,当了王梅的军师帮她参谋。
王梅看清背上的王艳,脸色微变,扔了牌,赶紧站起,只走了一步,惊呼一声又停止了,羞涩的白了他一眼,关心的问,“大姐,你怎么了?”
王梅的动作,彻底的出卖了她。王艳双颊一片通红,明白王梅的情况不比她乐观,一样被牛波弄得又红又肿。还是不想王梅知道她被牛波搞了,遮掩的说,本想过来拿药和书,路上扭了脚,只好让牛波背着走。
“老公,快放大姐下来。”王梅忍痛走了过去,扶着王艳的胳膊,帮着她滑下去,扶她过去坐,“怎么这样不小心。”
屁股刚要落座了,王艳低呼一声,赶紧站直,说雷明还等着药吃。她不能耽搁了,拿了东西就走。
牛波挺配合的,跨步上楼。很快,抱着肉类食品加工的书和淡炎药,又回到了堂屋。王梅找了一个塑料口袋,把书和药装好,递给王艳,要牛波送送她。
牛波刚出门,罗雪和楚红对望一眼,乐的捧腹大笑。叶双华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提醒说,现在很晚了,别这样大声。
王梅仍旧懵懵懂懂的,不明白罗雪笑什么?有叶双华在,罗雪不方便说得那样直接。暧昧的说,不要忘了她们看地之时的事儿。看看王艳的情况应该是发生了事情。
“雪姐,你,你是说,我大姐和二愣子?”王艳脸色微变,身子不停的发抖,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无法接受这事儿。
“梅梅,不是雪姐帮着波弟说话,也没有数落的你的意思。”罗雪放下纸牌,羞涩说,她可以接受她们三人和牛波发生这事儿,为何就不能接受王艳和牛波的事呢?别开王艳是她亲姐姐之外,没有什么不同,和王小琴或是刘嫂她们一样。
“二愣子,什么都对你们说了?”王梅双颊通红反而不好意思了,羞涩的低下了头。
“波弟对我们很诚,对你很真,你应该珍惜。”罗雪坦然说,她们也许只是牛波生命中的过客,陪牛波一辈子的是她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
“雪姐,谢谢你,小梅明白怎么做了,我们打牌等二愣子回来。”王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伸出抓起纸牌再次投入。
快到雷家了,王艳挣扎着滑下,迫不及待的脱睡裤真要让牛波又弄她的菊花。
牛波天天看色估计快到3点了。抓着她的小手用力摇头,“大姐,你先回去好好的照顾雷明。等他的身体好了可以行动了,牛娃再野蛮的弄你。”
“牛娃,你真体贴,大姐让你这样弄也心甘情愿。”王艳眼角含泪,以为牛波会趁机狠狠的弄她。可他没有还这样体贴自己。
“别哭了,把泪抹了,别让雷明看破。”牛波抓着她睡衣的下摆向上掀去,当着手巾抹去她上角的泪水。
“牛娃,亲亲大姐。”王艳情涌心情,低呼一声扑进他怀里,用力的抱着他,张开柔软的双唇主动的印了过去。
牛波环着她的纤腰,张嘴相迎。
……“什么,你和我们一起睡?”牛波两眼瞪的比牛眼还大,吃惊的看着叶双华以为自己听错了。要她再说一遍。
“表哥,我一个人睡下面会害怕。”叶双华嘟着粉腮挤进他怀里,不停的撒娇,趁王梅几人没有注意,凑嘴在他的左耳边笑嘻嘻的说,“哥,双华知道你又想和她们弄那事儿了,双华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弄得她们几人个个叫痛。”
“小祖宗,别给哥忝乱了。”牛波哭笑不得,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这话哪像一个女孩子说的,简直就像一个大女人说的。
“表妹,表嫂陪你一起睡下面。”王梅受了罗雪影响算是完全放开了,干脆不夹在中间,今晚让牛波和罗雪三人在楼上乱搞。
“表嫂,你,你不是会吧?”叶双华反而怔住了,她是名媒正娶的妻子,为了迁就牛波竟然主动退出,让他和别的女人占她的床。
“表妹,你不明白二愣子的厉害,表嫂再进去白天就别想下床了。”王梅双颊通红,羞涩的瞄了他一眼,抱着叶双华的胳膊,拽着向王艳以前的房间走去。
“大老婆,你答应过二愣子让我弄菊花的,怎么当逃兵了?”牛波侧身跨步,追了上去了。
“老公,今晚就放过老婆,下次让你弄菊花。”王梅拉着叶双华,疾步跑进了房间反手关了门。
牛波四人上了床。罗雪三人没有人敢主动了。牛波微微一笑表示天亮了还有正事,暂时放她们一马晚上再弄。今天夜里一定弄得她们不能下床。
“波弟,王梅能做到这步太不容易了,以后多怜惜她,别伤害她。”罗雪着玉体微笑着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坦然说,易位而处她就无法做到。
“超级波,你说的我都明白,可这事儿我现在无法决定。”牛波环着她的纤腰,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为难的说,将的结局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如果他阿爹说的是实情又没有错误,这结局注定是悲剧。这不能怪他只能怪王梅,只怪她生错了地方,不该生在王家更不该和他相遇。
“这个结无法化解?”罗雪一怔,似乎明白他为何呆在百合村了。如果没有重大的目的,以他的能力和才华怎么可能呆在这种地方呢?
“可能性不会超过2%。”牛波坦然表示,这个结系得很紧。结的背后性质十分的严重,并造成了重大的伤害,不再是物质或是金钱可以弥补的。
“波弟,真是难为你了。”罗雪眼中浮起慈爱之色,抚着他的短发柔声说,事情没有结果之前尽量不要伤害王梅。她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
“二流子,你将来离开百合村我们怎么办?”楚红脸色不正常,虽不明白他为何隐在百合村,可她明白一件事他迟早会离开这里。
“傻红儿,你和云云都是我的宝贝,我离开之时你们当然一起离开。”牛波张臂,搂着楚红的纤腰,侧头亲吻她的。
当天早上不到6点,房间里响起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彻底的划破了黎明之前的宁静,也惊醒了所有的人。
是谁这样失控发疯般的尖叫?除了罗雪之外相信没有第二个人。半夜里朦朦胧胧的她觉得自己体内多了一样东西,虽然没有乱动可那感觉挺清晰的。
她太累了不想动也没有睁开。很快又沉沉的入睡了。方才翻身发现牛波搂着她的纤腰,又粗又长的东西真的插在自己的菊花里。扭动之时疼痛无比。无法抑制那种疼痛只有尖叫发泄。
牛波醒了第一个反应不是笑她而是趁势弄她。罗雪拼命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气呼呼的说,今天要他一直背着吃饭的时候也要背着。
出于好奇,楚红几人也想跟着牛波锻炼,除了叶双华之外没有人能起床。牛波刚下堂屋王守财也出来了。牛波一怔,以为是罗雪的尖叫惊动了他。对于昨晚的事王守财能明白80%左右,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这种行为。
牛波拉着叶双华先是在院子的原地跑步。跑了不到10分钟王小琴来了。站在院子边缘她不停的喘大气,问他有什么事这样急?
“这事儿表妹和你说。”牛波作了简单介绍,继续跑步根本不鸟王小琴。
王小琴跟着叶双华进了堂屋,明白整个过程,为难表示她只能尽力。平时和响水村以及明月村的妇女主任交往不多。不过,这事好事相信她们会配合。
“大嫂子,你提醒她们一句。”叶双华也学会了二流子把戏,冷声说,这事儿他们有能力摆平,只是不想做得那样过火,希望大家从内心接受这事情。她们一辈子陷在泥土里,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走她们的路?没有文化,没有知识,就只有搓泥巴有什么出息?
“小表妹,多谢你,大嫂子明白,我会认真的开导她们。”王小琴喘顺了气跨步出了堂屋,弯着走到牛波的身边,压低声音说,她有几天没有舒服了,抽个时间弄她几下让她舒服一阵子。
“放心吧,一定弄得你啊啊大叫。”牛波伸出右手捏了一把,叮嘱说这事儿她多费心。顺道通知罗大雨,让他知会响水村和明月村的村委书记,转告村民明天早上开三村联合大会,就在三村的交界处,也就是准备建新学校的地方。
“你让我舒服,我让你放心!”王小琴凝视看了少顷,转过身子,踏着三合土坝子恋恋不舍的走了。
牛波锻炼结束,见罗雪几人还没有起床,大叫一声太阳晒屁股了。谁最后出来就弄菊花三次。
屋子里顿时时响起一片嘻笑声。几人呼嚷着争先恐后的抓衣下床。跑得最慢的是罗雪。见势不对赶紧撒娇放嗲,表示进山之时不用他背,进了山再背。
“表妹,你们的任务是准备一篇最简单,最精彩的演说稿子。”牛波搂着王梅的小蛮腰,跨步出了堂屋向井边走去。
……“你们明白的我全清楚。我明白的你们却不知道。”牛波跳上书桌举起右臂,声如打雷,几乎是在呐喊。这开场白的确吸引了每个人的注意力。
楚红和王梅几人忍俊不禁同时笑了。家属团的成员每人都笑了。笑得最开心的还是王梅。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将要腾飞了。
“你们知不知道为何会站在这里?”牛波舞动右臂再次大声呐喊,声振全场。见60%的人摇头。放下右臂他口若悬河的表示,这是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也是利于子孙后代的千秋事业。他们必须参与。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义务,更是他们的希望。
“到底什么事啊?”部分村民听出了味道,一直不知道结果心里挺急的,开始吼叫了。
“安静!我立即说正事。”牛波举起右臂用力挥了几下,在大声说他遇上善心人士,投巨资在这里建一所全镇最好的学校。地址就是他们站的地方。
同意在此建学校并大力支持的人一律走到他的左手边。不同意的站在他的右手边。觉得这事儿无所谓,抱观望态度的人站在中间,算是中立派。
人群一阵骚动。大约过了5分钟。三个村的村民泾渭分明的站在三个队。支持的人大约有60%。反对的人,大约占15%,中立的人约25%左右。
牛波的目光,一一扫过反对的人,沉声问他们反对的理由是什么?此时的牛波虽然仍旧是傻傻的,可目光分外的犀利。凡是他目光相触的人全都心虚的避开了,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
“好,我不逼你们,先听听我的理由。”牛波大声呐喊振臂疾呼,宏声说,他们几辈人全陷在泥巴里,有的人箩筐大的字也不认识几个。买卖什么东西帐都不会算,还得请别人帮忙。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没有条件读书,没有知识。只能一代又一代的在村子捏泥巴。一辈又一辈的过着脸朝黄土背向天的苦弄子。
如今有条件让自己的孩子上学,为什么要反对?难道他们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们自己一样,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的在村子里搓泥巴,种庄稼?脸朝黄土背向天的过一辈子?
修学校的事不要他们出一分钱,反而愿意来这里弄活的人可以和修公路以及挖池塘的人样,享受积分待遇。不管是哪个村的村民一视同仁,达到积分的要求到是就可以换取相应的物品或是现金。
重要的孩子们上学收费很便宜。一般的家庭只收书本费。学费和其它的费用全免。特困户家庭由本村的村长作保出据证明,孩子可以免费上学。将来贫困户的孩子,成绩特别优秀的可以保送。从小学到大学一直保送。
牛波的话还没有说,15%的反对人群中超过90%转移了,站在支持的队伍中。中立的人也有80%转移了。如今的形势有95%的人支持学建新学校。只剩几个老顽固。
明显反对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明月村的村长赵大祖。另一个是一个老太太。牛波跳下桌子几步冲到赵大祖的身前,盯着他的双眼沉声说,“老村长,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赵大祖不敢对视的眼神心虚避开,结巴的说,建学校在占用大量的土地,这里虽是三村交界处只有明月村的土地最多,也是几块好地。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牛波折了回去跳上桌子,大声问,到底是几块破土重要还是子孙后代的幸福重要?
超过95%的村民振臂呐喊,表示子孙后代的幸福重要。几亩土地随意在那个山脚开荒就赚回来了。再说了,这是几个村子的大事不能因为几块土地就停止了。
部分年轻人开始骂人了。连明月村的人也骂赵大祖。赵大祖面子挂不住赶紧转移,站在中间人群中。这老太太挺识趣的,不等众人出声开骂赶紧跑了。
“很好,你们的表现令我相当的满意。”牛波舞动右臂大声呐喊,现在说两件让大家兴奋的事儿。从磨子镇到百合村修公路的事,不但到得镇政府的全力支持,也得到县城大人物支持。审批公文已经下来了。
第二件事,他们会更高兴,建学校的木材和砖瓦,采取就地取材的原则。不会白拿他们的树木,也不会白要他们的砖瓦。任何一样物品,都会付钱,向他们购买。
相关的细节,到时会列一个表格出来,用木牌子立在这里。原意卖树木,或是愿意烧砖瓦的人,看了之后,根据自己的情况安排。不管是谁卖东西,保证公平、公正、公开。
建学校的时候,原意在这里弄活的人,积分制度和修公路以及挖池塘是相同的。响水村和明月村的村民不明白,可以去看百合村的池塘边看看。那里有积分的明细表。
记不住的,可以用纸抄下去。以后弄了活,按表格算自己的积分。积分的事儿,有专门的人负责,绝不黑谁的分,也不会无原无故的给某人多加分。
“牛村长万岁,牛村万岁……”超过85%的村民,振臂呐喊,愿意无偿的在学校弄活。这是有利于子孙后代的事,不能那样现实,事事都要报酬。
“好,说得太好了。”牛波振臂呐喊,大声问他们,有没有信心在9月1号之前建好学校?
“有,一定能。”这一次,超过98%的村民摇臂呐喊,有的人拍着胸口表示,就算加夜班,也要赶在9月1号之前修好学校。
“好,我相信你们。”牛波跳下桌子,把建学校需要的资料放在桌子上,大声说,关于木材和砖瓦的事,由百合村的村委书记罗大雨全权负责。响水村和明月村的村长协助罗大雨的工作。
所有任务分派到人头上,尽快落实好,三天之内,必须行动起来。关于收购树木和砖瓦方面的报酬,明天就会贴出来。绝不会亏待大家,谁敢从中捣乱,阳奉阴违的拖后腿,他不生气,小心三个村的村民全找他的麻烦。
……牛波的步子迈得很大,几乎是在飞奔。池塘那边尖叫声越来越密集。他不明白发了什么事,只想尽快的赶过去。
楚红几人在后面不停的呼叫,他是充耳不闻。罗雪气得跺脚呼嚷说,今晚上不让他弄了。楚红几人和他的听力不同,没有听到池塘那边的尖叫声。
王梅羞涩说,他肯定有急事,否则不会这样着急的奔跑。以他的性格不会无原无故的抛下她们几人。对于那事儿他一直不知满足,没有事情做巴不得一直和她们在一起。
隐隐约约的罗雪也听到了尖叫声,“看样子真有急事。我们走快点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牛波赶到池塘边看清四周的人群以及倒在池塘里的人,脸色微变,沉声说,大家不要乱动。站在原地,借助手中的锄头尽量的保护自己。被蛇咬了的人蹲着别动。
牛平拐着走了过去,担心的说,这蛇有毒,事情相当的麻烦。至有10人被蛇咬了。现在蛇已经爬开了,到处都是,一旦隐进林子里或是草丛中,或者是爬进屋子事事情就更麻烦了。
“阿爹,你放心,孩儿会处理此事。”牛波扶着他退了回去,仰天轻啸。
啸声未落,东南方大约500米之外响起小乖的啸声。如同一团灰色的云彩,小乖晃眼到了牛波的身边。
牛波抱着它的脑袋,沉声说,“找出每一条毒蛇,不准跑掉一条,全部消灭,叫小花它你的助手,尽快完成此事。”
“呜”小乖似乎也知道事态的严重,用力的点头,身子腾空而起,转眼消在山脚边。
“张三娃,你陪着我老婆回家去拿酒药。”牛波盯着张三娃的两眼,沉声说动作要快。侧头看着长毛,冷声说,他带2个人去扯草药。
另外的人一是清理弄净现场的毒蛇,二是把蛇咬的人抬上来放在山脚边的草地上。并派人守着小心毒蛇再次出现。
牛波弹身跳下池塘,蹲在蛇窝边细细的打量,很快确定了蛇的种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子安慰说,这蛇的确有毒可毒性不强。大家不必心慌自己吓自己,保持冷静。
经过近2个小时的急救,所有被毒蛇咬过的人全部稳住了伤势,并排除了体内的毒素。牛波正在抹汗,小乖带着小花回来了。他蹲子抱着小乖的脑袋,“小乖,辛苦你啦,放半天假,和小花去玩,啊。”
“呜!”这家伙高兴的疾弹而起,凌空落在小花的背上,趁势压倒,这次不是抓它,而是像人类调情一样和小花亲热。
“雪姐,小乖和二流子一样好色哦。”楚红俏脸微微,瞪了小乖一眼,要它带着小花去别处玩,别在这里乱搞。
“没办法,谁叫波弟那样色呢。”罗雪轻笑,幽默的说小乖肯定受了牛波的影响。牛波吃定王梅,小乖吃定小花,谁也跑不了。
牛波吼了一声当众表示,这次被蛇咬了的人每人额外加500积分。如果带伤弄活积分翻倍。如果不想弄活的,回家休息一样有积分,每人每天送20个积分。
时间为一周。这点毒伤一周时间肯定全好了,不再享受特别待遇。没有被蛇咬的人可能受了惊吓,每人额外送50积分。今天的积分按150%计算。
“村长万岁。”部分村民心里微感不满也有一定的阴影。听了这话所有人的全乐了,振臂呐喊,热情比毒蛇出现之前更高。
“你们放心,所有的毒蛇已经全部消灭,没有一条漏网。”牛波拍了拍掌提醒说,以后注意一点。如果发现什么异物之类的,自己弄不明白的最好汇报一声。暂时避开原来的地方去别处挖。
罗雪胆子大的吓人,根本不在意村民的异样目光,爬到牛波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喃声问,“波弟,你真的确定所有的毒蛇全部消灭了。”
“你们几人没有人知道小乖的厉害。”牛波拉下她,带着楚红几人向牛平走去。
楚红几人分别给牛平见礼之后。牛波盘膝坐在草地上,解释说他救小乖之前,它就是狼王之王,一般的虎见了它也不要退避三分。
俗语说得好,夜路走多了会撞鬼。或者说是阴沟里翻了船。小乖可能就是那样,中了一个普通的陷阱,两条前腿同时被捕兽器夹中了,伤了筋皮无法摆脱。
他发现小乖时小乖的两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再晚一点不是被安捕兽器的人发现就是两前腿残废。当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见小乖可怜。不但没有杀它反而好心救了它。小乖的伤好之后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还想跟着回百合村,他不准。
“原来是这样。”王梅双颊微红,恍然大悟的点头,总算明白原因了。以小花的凶残和性格,是不可能向一只多狗低头的。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小乖和我一起打猎。”牛波感慨的说,小乖跟着他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打猎,对于猎物的敏感度远比他厉害。
像这种蛇类带有明显的气味。小花也能找到它们。只是小花没有本事全部咬死那些毒蛇。小乖不一样,根本不需要用嘴。两条前腿一动,除好少数巨蟒之外,不管是什么蛇全会被它撕成两段。一击毙命绝无幸免。
“这就好,免得晚上睡觉做噩梦。”王梅缩了缩身子,眼有害怕之色。
罗雪一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气呼呼的说,今天的考查全泡汤了。
“谁说的?”牛波指着远处忙碌的村民以及更远的方地,表示这些全是考查的对象。真要在这里拍戏,不可能一直在山里,在村子里的时间会占相当的一部分。
罗雪双颊微红,扭怩说村子里的情况没有什么考查的,主要是山里。到时把村子里的情况画一个简单的草图就可以了。
楚红和严云相视大笑,一左一右的抱着她的胳膊,打趣的说,村子里当然没有考查的。山里秘密多办事又方便,应该仔细的考查认真的探索。
第39章 后门不行走夹峰
张三娃看清价格表双颊抽动数下,不解的看着牛波,轻声问,“老大,是不是太高了?这事儿对村民们有利,象征性的给点钱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干事吧。”牛波伸出右手想敲张三娃的脑壳。张三娃似乎早就准备,抓着价格表呼叫着撒腿就跑。
“记住,你派三个人负责买树木的事儿,另外派两个人守在池塘边以防再发生意外。再派两个人守在建学校的地方监督村民挖地基。”牛波跨步出去补充说,每人每天给35到元的生活费认真做事,否则扔进河里喂鱼。
“多谢老大。”张三娃一蹦而起,跑得像风一样快。
“哇呀,这帐篷好漂亮!”数楚红从罗雪身后冒出伸手夺过,细细打量,笑嘻嘻的说,带着这帐篷进山,晚上不回来方便在山里办事。
“红儿,你的嘴越来越损了。真缺德。”罗雪双颊微红抱着她的胳膊,说,她要是喜欢就一起进山,这帐篷住三个人绰绰有余。弄事的时候不方便可以在外面弄,弄了进去睡觉。
“别,二流子就喜欢在山里搞你,我就不去瞎搅和了。”楚红双颊通红两眼放光,兴奋的说,她要去基地看看,一则监督张三娃他们买树木,二则看村民如何挖地基。
“我看你啊,在梦里已经当上校长了。”罗雪大笑,伸出右手食指戳她的前额,打趣说,学校真建好了她怕是无法睡觉了。
牛波跨步进门见罗雪在整理帐篷,不解的说,昨天走的还不够远?是不是还要继续向前走?罗雪把睡袋将进布袋里挂在他的脖子上,笑嘻嘻的说,如果情况许可她希望可以走完整座山。
“大波姐,夜里一个人你受得了吗?小心波弟搞得你起不了床。”牛波张臂搂紧她让两团嫩肉贴在胸口。
“傻波弟,有了睡袋你可以弄姐姐的肉波,三个地方都可以搞勉强可以满足了。”罗雪羞笑,轻声说,前后两处有限制,上面可以随乱的弄,走路的时候基本不受影响。
“哈哈!太妙了,后门不了走夹峰,这地方的确不受限制可以随意的弄。”牛波大乐,帮她整理相关的应用物品。俩人高高兴兴的离开了王家。
进了山洞,牛波松开罗雪说出去尿尿。罗雪大笑,幽默的说别尿进里了,小心怀个宝宝。牛波一怔扭头看着她,不解的问她怎么知道?
“傻波弟,你的家伙不停的乱跳显然想办事了。”罗雪坏笑,张臂扑了过去从后面抱着他,补充说,进了山洞不弄她反而要急着出去,肯定和别人约好了出去弄别人。
“超级波,你真聪明。”牛波哈哈大笑,打趣表示他弄别人是为了帮她减轻压力。如果她不介意下去一起玩。
“别,姐不想丢光老脸还得留着点儿。”罗雪双颊微红,抓着紧身衣的下摆向上掀去,要他亲几下再出去。
牛波侧身低头一看,没有戴奶罩,背着她的时候难怪那样舒服,两团嫩肉在背上磨来磨去的搞得自己冲动不已,搂紧她的纤腰笑哈哈的说,“大波姐,你真骚,波弟要弄肿你的超级波。”
王芳满眼饥渴之色尖叫着扑了过去。身子贴紧了,牛波发现王芳也没有戴奶罩。抓着蓝花短袖衬衫的下摆向上掀去,里面的确是空的。两团嫩肉微微发硬了。
“愣头青,这几天怎么不让瓜婆娘舒服?晚上睡在床上好想你的东西。”王芳眼有忧怨之色,引着大手用力的搓弄着。
“瓜婆娘,我有事啊!你也看到了事儿越来越多了。”牛波脱了她的睡裤,抱着向林中走去。
“天呐,愣头青你越来越厉害了。你的东西还在长吗?”王芳痛得冒冷汗,停止动作困惑的看着他。
“是你的缩小了。”牛波胡搅蛮缠,伸手抓过她的睡裤,表示他还有事不能久留,她快把衣服穿好小心下山去。
“我哪能走啊,你把我的东西弄得又红又肿。”王芳想穿裤子的确太痛了,斜躺着不动要他送一程。
“瓜婆娘,别老念着舒服的事儿,记得多抽时间看书。”牛波协助她穿好衣服弯腰背着她,一边向山下走一边提醒,一周之内池塘就可以挖好了。引水试养之后就可以在池塘边搭棚养鸡了。
“夏天养鸡成活率低。”王芳老练的说,养鸡的最好时节应该是春天。夏天有蚊子,气温又高难度很大。
“瓜婆娘,没有难度谁让你养啊?”牛波两眼一瞪,左手掐她的屁股,沉声说,只知春天养鸡就不叫科学养鸡了,那是村民的老办法。技术方面的事她和叶树青负责,资金的事儿他想办法。
快到山脚了牛波放下王芳,从沙滩裤后面的小袋里掏出50元钱塞进她手里,要她节约点用。养鸡开始了会按天给他们发钱。
“愣头青,你对瓜婆娘真好。”看着牛波的背影王芳感动的哭了,站了许久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拐着两腿慢慢的向村子里走去。
罗雪一脸坏笑抓着松紧腰拉了下去,见里面没有穿短裤乐的捧腹大笑。发现泥糊糊的全是液体,白了她一眼,抓起卷纸撕了几节,抹来抹去仍旧抹不弄净。
“大波姐别抹了,波弟弄了你去温泉洗一洗就可以了。”牛波张臂搂着她的身子,跨步到了藤床前。
“小坏蛋,这时别弄姐的前面,弄上面。”罗雪夹着两腿,眼有淡淡的厌恶之色,气呼呼的说,才搞了别的女人还沾着液体,又来弄她的东西太不卫生了。
“假了吧?”牛波大笑扳着指头说,这事儿不止一次了,弄了楚红她们一样没有洗,接着弄她的东西。弄了她又搞楚红她们一样没有洗。
“傻波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罗雪瞪了他一眼,解释说,楚红和王梅三人不同,她们只有他一个男人。王芳不同,天知道她有多少男人。以后要记住,弄了王芳记得把东西洗弄净,不准直接弄楚红或是她们任何人。
“好吧,这次就弄你的超级波。”牛波细细一想觉得这话有道理,抱着她下了藤床,向降落伞那边走去。
……凡是上次拍过的景点一律放过,沿着山脉直线前进。快点中午12点了牛波放慢了速度,打量四周的环境确定这里没有来过,掐着罗雪的屁股,“大波姐,开始吧。”
“波弟,后面走慢点,看你累的又出汗水了。”罗雪一阵怜惜,举着白嫩小手抹他脸上的汗水。
牛波放下罗雪在前面捏了几下,笑呵呵的说,背着她走路挺爽的。跑的时候两个宝贝不停的在背上磨蹭着,痒痒的很舒服。还可以节约时间。
罗雪一边拍一边向前移动,速度很慢。到了下午1点过前进的距离不到2公里。罗雪说她有点饿了。牛波从背上抓过背包准备取干粮。罗雪羞笑,摇头说中午吃点野果凑合着。干粮晚上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蛮牛一般的蛮搞?
“大波姐,你这样说,波弟又想弄你的宝贝了。”牛波咽着口水,低头一看真的起来了。拉开裤子瞄了一眼挺野蛮的。
“波弟,你别这样搞笑行不?”罗雪捧腹大笑,前移半步拉开距离,嗔声说,说一句就硬起来,碰着女人的时候可能会发疯。
“不是啦,大波姐,是你的东西太迷人了,波弟一说就想弄你的东西。”牛波跨步上前搂着她的身子,讨价说现在弄一次温柔一点。
“波弟,下午还有正事。晚上你可以任意的弄姐的三个地方。”罗雪夹着两腿表示今天尽量多拍一点,尽快的完成了,后面的时间就可以天天陪他了。
“我的事儿越来越多了。”牛波抱着她弯腰坐下,板着手指说,过两天公路就要开工了。今天开始学校挖地基了。一周之内池塘要引水试养。还在筹备加工厂的事。镇上的造纸厂也想在近期内启动。
“波弟,你别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罗雪反手搂着他的脖子,冷静说,学校挖地基的事儿有楚红和严云盯着,他暂时不是必操心。
池塘的收尾工作有王梅和他阿爹以及王守财看着,更不必担心。公路的事儿开工仪式结束后,就交给张宝升和卫红兵伤脑筋。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县里有张青芳罩着,卫红兵哪里说半个不字?再说了,他们俩人负责这事儿或多或少可以捞点油水,又是本镇的乡村建设,他们必须尽力。到时派几个可靠的人混在村民中当工人,一则收集信息随时了解情况,二则监视张宝升他们及时调整。
“大波姐,你脑壳真尖,成,这事儿按你说的办。”牛波抱着她站起,扭头看看四周没有野果树。
沿着山脉俩人向前走了近500米,终于找到一株桃子树。看清树上的桃子,罗雪气的翻白眼,气呼呼的说,这算什么桃子,还没有鸡血李(紫红色的李子)大。
“这是农村常见的毛桃子。”牛波松开她的小手跨步过去,伸手摘了一个,凑近鼻子闻闻没有怪味。
在沙滩裤上抹了几下,夹缝隙里还有毛咬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相当的成熟了。解释说这种桃子就是没有嫁接的野生野长。一般的成熟季节大约在7、8月份,和嫁接的桃子不同。嫁接的桃子最早的3月份就可以吃了。这种毛桃子最晚的要9月份才熟。这树桃子算是早熟了。
罗雪咽着口水上前两步,伸出右手找了一个比较大了,摘下细看真的和鸡血李差不多,太小了。学着牛波的样子抓着紧身衣的下摆,包着桃子用力的搓了几下,发现还是有毛。
“大波姐,别这样讲究了,这是山里,你以为还在城里啊?凑合着吃几个,死不了。”牛波扔了核爬上树去,挑着大的摘一共摘了20多个。
牛波背着罗雪继续向前走,快到下午5点了。牛波放下罗雪放慢了速度。罗雪一边走一边取景。前进不到300米,牛波伸手拽着罗雪的胳膊示意她别出声,这附近好像有猛兽。
“猛,猛兽?”罗雪身子一颤,赶紧把DV机放回背包里,用力抱着他的胳膊,紧张打量。
牛波改变方向耸耸鼻子,随着山风浓烈腥味扑鼻而入,淡然说应该是蟒蛇。正常情况下蟒蛇不会主动攻击人类,除非人类想伤害它。
“波弟,你真能确定附近有蟒蛇?”罗雪心里一动,最近几年有人想拍科幻片,巨兽之一就是选蟒蛇。却没有几人成功,多数靠电脑特技弄假的蟒蛇看着别扭。
如果在古装的电视剧中加一段情节,男主或是女主和蟒蛇搏斗,不敌的时候另一人出现。英雄救美或是美女救英雄,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亮点。
她坦然说了自己的想法。牛波没有立即表态,沉思少顷表示可行。这附近的确有蟒蛇。他也可以拍下蟒蛇的短片。将来利用电脑特技把这段短片稍作处理,加入人物重拍应该可用。
“波,波弟,能不能换一种方式?”罗雪感觉吞咽困难,到嘴边的话难以说出口。
牛波一怔,盯着她的两眼很快明白他的想法,笑哈哈的说,他可以按她的意思进行,晚上的时候得让他多弄几次,不准叫痛,不准当逃兵。他想弄多久就搞多久。
“坏死啦,你把大波姐当成工具在弄。”罗雪羞笑用力点头,表示能承受力范围内任他搞。前后两处不能太过了,上面随他蛮弄,肿了或是出血了她都心甘情愿。前后两处受了伤行动不方便,会再次增加他的负担。
“成。”牛波大笑,取下背包掏出DV机,把背包挂在树上用树枝固定好。把DV机系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强调,不管情况多危险她不准尖叫,最好不要出声。
蹲在暗处专心的上镜。不能支持了他自会撤退。如果情况许可,她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上镜。惟一的禁忌不要站在蟒蛇的正前面对着它的两眼拍。这样容易激起它的凶性。
“嗯!大波姐全记住了。”罗雪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关心说量力而行,不要勉强,有几个基本的动作就可以了。
牛波在山中活动多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恐怖的巨蟒。一直以为山中没有真正的巨蟒,现在算是开眼界了。这是平时难得的一见的黑尾蟒,身长超过了50 米。盘在草坪之中如同一座小山。
罗雪不停的咽口水,身子打颤,两腿发软不敢过去了。牛波也有点底气不足,如此可怕的巨蟒以他目前的修为没有必胜的把握。
万一激怒了它,别说罗雪小命不保他也难以逃掉。如果有利器在手又另当别论。赤手空拳对付这样的巨蟒,别说正面搏斗靠近它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深吸一口气,罗雪疾赶一步,抓着牛波的胳膊,颤抖说,“波弟,别,别去了。”
日娘的!不能在这婆娘面前丢脸。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扭头打四量四周,看来看去没有一棵大树。他没有把握击退黑尾蟒,必须先把罗雪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除了巨树没有别处可以藏身。扯淡的是附近没有巨树。
“波弟,你,你真要去?”见他眼中充满了倔强,双颊写满坚毅之色,罗雪一怔激动的看着他。
“超级波,波弟不能天天白玩你。”牛波平静笑了,淡然说这是一个最吸引眼球的镜头,绝不能错过。为了这部戏她花了不少时间,也吃了不少的苦,任何可以牢牢吸引观众眼球的镜头都不能错过。
像这样的境头可以为全戏增色不少。难得的是这不是电脑特技,不管是功夫或是巨蟒全是真实的。这种看点远比电脑特技更吸引观众。
“波弟,万一,万一”罗雪感觉呼吸困难,激动和紧张揉合在一起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的确没有把握打败它,自保没有问题。关键是你。”牛波张开两臂紧紧的搂着她,叮嘱说,尽量的拉开距离站在有阻挡的地方。
“臭黑蟒,滚一边去别挡少爷的路。”牛波右肩扛着一根长约2米,直径大约10厘米的树枝,一步三摇的向黑尾蟒盘据的地方走去。
“咝,咝”黑尾蟒摆动硕大的脑袋瞄了牛波一眼,完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伸了伸七寸之处又盘着不动了。看情形这家伙不想吃人,或者说它现在不饿。
“臭黑蟒,别以为个子大少爷就怕你。”牛波弯腰探手抓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扬起右手向它的七寸之处抛去。
“咝,咝”十分的疼痛,这巨物生气了,咆哮着展身粗壮的身子,山一般向牛波压去。这一刻还没有吃他的打算。
“看打。”牛波轻笑,脚尖点地腾身而起,飞到它的上面扬起手中树枝,当着长鞭使用疾抽它的七寸之处。
“啪!”黑毛蟒的身子太粗了,转动不灵活,更没有想到这个弱小的人类动作如此敏捷,负痛不浅发出悲鸣长嘶。滚动小山般的身子不停的摧毁四周的树木、山石。
一阵地动山摇如同地震来袭。树木不分大小纷纷折断,不断的倒下。山石全部压成了碎粒。沙尘漫天,碎石横空,残枝飞舞。隆隆之声,绵绵不绝。
罗雪站立不稳,重心突失倒了下去,顺着斜坡直向巨蟒滚去,吓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波弟,救命啊,救命啊”
这婆娘真会忝乱。牛波轻叹一声树枝疾点,又在黑尾蟒的头部抽了一鞭借势腾空,疾向罗雪飞去。临近之时身子下坠,探臂抓着她的胳膊,凌空带起,树枝再点趁势前飞,远离风暴中心。
“波弟,我的DV机,DV机掉了。”罗雪恨死自己了,方才冒着生命危险拍的精彩镜头全在里面,不能这样丢了。
“超级波,我真想把你的宝贝搞烂。”牛波哭笑不得,找了一株比较大的树把她放在树上,叮嘱她别乱动。
“波弟,小心点。”罗雪羞笑亲了他口,妩媚承诺,离开之后让他弄屁股和奶子。不限次数直到他满意为止。
牛波再次飞了回去探头打量,DV还有滚动,正向黑毛蟒滚去,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了。心里一急,树枝疾扬点地借力,腾空疾飞。气能提至极限,以横扫千军之势抽向黑尾蟒的七寸之处。
黑尾蟒吃过苦头不敢轻易尝试了。咆哮一声扭头避开,趁势滚动。隆隆之声更大了。附近的山脉不停的颤动。牛波伸出手左折了一段树枝缠向仍在滚动的 DV机。
右手的树枝疾抽它的巨眼。双眼虽比七寸之处坚硬,可它领教过牛波的可怕不敢硬碰扭头避开了。左手的树枝缠着DV机的背带,振动手腕向空中抛去。
DV机离地大约25米左右,牛波横空飞至探臂抓住,瞄了一眼没有明显的破损。暗自松了一口气。右手树枝点在树弄上借力上升,离地大约50米距离,用尽全力将树枝射了出去。
“咝,咝”黑尾蟒负痛不起,发出凄厉的嘶叫。
牛波落在树稍,大声问,“大波姐,你这玩意儿有没有自动拍摄功能?”
“波弟,算啦,太危险了。”罗雪大声说,有这真实的短片到时适当的加工,弄向个组合动作已经够刺激了。方才这一击它真的愤怒了,他手中又没有兵器,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超级波,有没有想过站在树上弄?”牛波抱着罗雪踏着树稍,一口气飞了1000多米,终于找到一株巨树,落在树稍找了一根最大的交错枝。细细打量可以同时站两个人,小心一点还能弓着身子办事。
“波弟,这,这样高,万一掉下去大波姐就尸骨无存了。”罗雪向下一望,离地至少有20米的距离,眼前金星微闪赶紧收回目光,咽着口水吃力说,还是到山洞里去弄比较安全。
“超级波,安全就不够刺激了。”牛波轻笑,引诱说,为何有的人喜欢在外面办事,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增加刺激。希望获得更大的快乐。他用裤子拴着她的脚系在树上,就算真的失足下滑也不会掉下去。
“弄前面,或是后面?”罗雪被他挑起了,更想尝试一下。在这样的地方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前后一起。”牛波一边脱裤子,微笑说,这里最合适的姿势就是她趴着,他站在后面,这姿势办事方便和弄屁股一样爽。
……隆隆之声隐约传来,地面一阵颤动大树轻晃。罗雪尖叫一声夹着两腿,紧张的说这里太危险了,换一个地方仍旧在树上弄。
她从没有想过自已会站在树上弄这事,而且是前后一起以最粗暴的方式弄。刚开始她心里十分的紧张无法放松。
牛波不断的提醒她,闭上双眼不要看下面心里也别去想,和平时一样想着是在地面。渐渐的她真的放松了,浪叫着闭着双眼主动迎合。
刚入佳境黑尾蟒发怒,将她拉回到了现实又紧张了。牛波大笑要她放心,就算黑尾蟒追来了,要折断这株大树至少需要几次撞击。那时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波弟,你别忘了大波姐的双脚还系在树上。逃跑之时需要时间解。”罗雪弓着身子探头打量,情况一般还有承受之力。
“日娘的,办事都这样麻烦!这死黑蟒,这次要它好看。”牛波恋恋不舍的退兵,蹲子解了系在她脚上的裤子。
“波弟,你真的还要和它斗?”罗雪一怔担心说,黑毛蟒太可怕了,那样沉重的力道,击在它的身上鳞片都没有掉,用树枝是无法真正的伤害它。
“不行!”牛波牛劲发作了,沉声表示这次一定要斗到底,分出输赢。否则他这山野之王白叫了。
“臭黑蟒,死黑蟒,看看到底谁是真正的山野之王?”牛波系好DV机折了一段中指大小的树枝,又折成若弄段分别放在两边的裤袋里。
裤袋装满之后折了四条长约2米,粗约10厘米左右的大树枝,将两枝放在树上,左右两手同时抓一条,弹身射了下去。
黑尾蟒万万没有想到,这奇怪的人类又回来了。明明怕了它逃之夭夭了怎么又回来了。看气势真要分个高低比个输赢了。
“臭黑蟒,瞪什么瞪,少爷今天和你搞上了。”牛波大笑,把右手的树枝交到左手。右手伸进裤袋里抓了三段树枝,以品字形射了出去分袭它的两眼和七寸之处。
“咝咝”黑尾蟒痛的哇哇咆哮,除了摧毁山石和树木之外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谁叫它不会飞呢?
咆哮失控之时又被牛波偷袭,这次比次惨,双眼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七寸之处更痛似乎有破皮之势。试着抬起笨重的身子,头部离地不到5米,重心下坠无力支撑又缩了回去,吐着近2米的蛇信嘶叫着继续摧毁山石和树木。
“臭黑蟒,看你能坚持多久?”牛波射了树枝之后,趁它负痛咆哮之时用长树枝偷袭,专抽它的七寸和双眼。动作又快又疾力道沉猛。深得游击战之精髓,一触即离绝不纠缠。趁它不注意再次偷袭。
反反复复不停的折腾,一人一蛇僵持了近30分钟。黑尾蟒虽是彻底的失控了,无法升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这令它非常的愤怒。
又僵持了近5分钟,黑尾蟒明白一件事,凭它一己之力是无法击败牛波的。咆哮一声凄厉尖叫,响彻云霄。牛波还没有弄清楚这黑东西为何尖叫。右前面方大约2000米之外响起同样的尖叫声。
“日娘的!这回精彩了。”牛波一怔,明白这家伙还有同伴,或者是伴侣之类的。如果再来这样一条,他就只有逃跑了。树枝点着树稍借力升空,踏叶而行疾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
“真有伴侣?”看清在树林之中疾速爬行的另一条黑尾蟒,牛波怔了怔,眼中寒光密布,动了杀机。想杀了这条雌的。转念一样,反正它们没有伤害自己,这样激烈搏斗一则是为了好玩,二则想帮罗雪拍点精彩的镜头。杀了雌的雄的必然报仇。自己没有神兵利器难以杀死它。必是后患无穷,整个百合村都有毁灭的可能。
“波弟,你没有事吧?”罗雪瞪着两眼,上下打量,确定除了点有狼狈之外并没有受伤,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接过DV机翻看短片,她开心笑了。
“超级波,别骚笑了,快跑。”牛波扔了树枝张臂抱着她,苦笑说,黑尾蟒不只一条,还有一条雌的。
“看样子,是无法前行了。”罗雪大感惋惜,估计距离,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大约就五分之三左右,还有五分之二的山脉没有走完。
“超级波,谁说不能前进?”牛波大笑,两手上滑抓着柔软之处,说,她的菊花那样紧一样弄进去了,弄得她爽呆呆的。
“波弟,轻点啊。”罗雪扭着身子,夹紧两腿,双颊微微泛红似乎也有需要了。
“不管怎么弄,你一样快乐。”牛波分开她的两腿左手滑了下去,隔着小裤享受。
“波弟,别搞了。”罗雪呻吟一声,用力夹腿不准他乱动,“你真有办法过去,晚上在帐篷里随你怎么搞。”
“谁中途投降谁就是鸟蛋。”他伸手取下背包背在他也的背上,弓着身子搂着她的性感屁股。脚点树尖借力腾空,踏着树稍如飞鸟横空。
不到2分钟就飞3000多米的距离。烈日横空,温度很高。牛波俩人都在冒汗。罗雪一阵怜惜,柔声说,“波弟,应该到安全地带了,我们下去歇会儿。”
放下罗雪,牛波耸着鼻子闻了闻四方的空气,气愤的说,黑尾蟒太霸道了,这一带仍是它们的地盘。为了安全见起必须继续向前奔跑。
拉着罗雪沿着山脉,一口气奔跑了近2000米。放慢速度再次嗅闻空气,气味没有那样浓烈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找块山石一屁股坐下,抱着罗雪的柔软纤腰,放在自己的上,掀起裙子下摆左手钻了进去,别开小裤向前滑动。
“波弟,别这样急嘛,波姐还没有流水。”罗雪挣扎滑下,脱了裙子塞进背包里,跨腿骑在他的腿上,左手圈着他的脖子,右手拉开他的裤子浪笑着钻了进去。第40章 这个洞比我的大
“这是一条致富之路,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各尽其责,一步一个脚印,每一个地方都做得踏踏实实的。”牛波扫了众人一眼感慨表示,百合村到磨子镇的公路能得以顺利实施,绝不是他个人的力量,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同时得到乡政府以及镇政府各级弄部的大力支持。在此大家应该感激两个人,一个是镇长张宝升,另一个是镇党委书记卫红兵。其次要感谢沿途各村的村长,他们数次向村民做工作花了不少的心思。总而言之感谢所有为此出力的人。
最后感谢所有前来做工的村民。关于积分的事他不想多说了,有不明白的问各村的村长。施工期间每个村的村长负责本村工人的积分记录。
“牛村长万岁,牛村长就是牛。真的牛”村民们大乐振臂呐喊,个个欣喜若狂显得十分兴奋。
“多谢各位乡亲。”牛波挥了挥了右手郑重表示,因为气候关系无法全天开工,上午11点左右集体收工。下午4点再开工。这个作息时间是统一的,任何人不得享受特殊,或者说有的人为了多赚积分私自开工。这是无效的。
“明白,全明白了。”村民准们再次大声呐喊。
“现在,请卫书记给大家讲几句,大家鼓掌欢迎。”牛波跳下桌子侧头看着卫红兵。
“计划如此顺利我也大感意外。”卫红兵受了牛波的感染,爬上桌子感慨万千,煽动性的表示,此事如此的顺利,并不是他和张宝升,更不是各村村长的功劳,关键是牛波,他开了磨子镇所有村落的先河。
从村里到乡上,又从乡上到镇上,再从镇上到县里,一级级的说服。毫不夸张的说,这条公路能得以实施,完全是牛波个人的功劳。在此,他代表全镇人民向牛波致以最诚挚的敬意。
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施工之时大家尽职尽责,小心意外事故。牛波的计划是希望一个月完成这条致富之路,他和牛波的想法相同。出于这个原因希望大家抓紧时间。这不仅仅是利于子孙后代的大事,更关系到人他们这一代的幸福。每个人干了活都有积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希望大大好好的把握。
张宝升也讲了几句,大致意思和卫红兵相同,除了刻意拍牛波的马屁之外,就是鼓励村民认真干活,在计划时间内完成这条公路。
同时他还透露了牛波即将重开纸厂的事。这一消息令所有的村民再次疯狂,跳跃着呐喊欢呼。张宝升鼓励他们在公路上干活之后,回到家里细细的捉摸一番如何种植竹子,到时又可以赚钱。
动工挖土的第一锄,众村民强烈要求要牛波第一个开挖。牛波推辞。众村民和张宝升诸人一再要求,由他挖第一锄。
牛波推辞不过,和卫红兵一起俩人同时抓着锄把,一起喊,“一、二、三……一锄顺利,二锄畅通,三锄致富,四锄美满……”
“牛村长,老卫能不能向你讨个人情?”卫红兵屁股还没有落坐,瞄了严云一眼,收回目光眼有期待之色,盯着牛波的双眼。
“我明白书记的意思。”牛波在他对面坐下摇头表示,这是严云的个人决定他无权左右。真想严云回去直接和严云商量。
卫红兵僵了僵,压低声音,“听说……”
“卫书记,人云亦云的事你也相信?”牛波声音高了少许,解释说此事是严云的个人意思。当初她听说要精简人员感到十分的失望。
正好遇上楚红要来百合村。她们是好朋友亲如姐妹,经不起楚红的游说,不想丢面子就提前走了。现在她全忘了镇上的事儿,一心想发展百村合的教育事业。
“牛村长,你真的很牛,像村民们说的牛得很。”卫红兵苦笑,明白这是牛波的所推搪之辞。严云现在什么都听他的,直接和严云商量显然只有撞墙。
“书记说笑了。”牛波从王梅手中接过茶杯,饮了一口,放下杯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这个,不太合适吧?”卫红兵一怔,万万没有想到牛波会把此事交给他和张宝升负责。虽说油水不多,总比闲着没有事做强,还可以提升自己的人气。
“村子里的情况书记相当熟悉了。我的确抽不出时间管公路的事,就拜托书记和镇长多费心。”牛波扳着手指,把村子里的事重复了一遍,吐口浊气感叹表示,只是引水试养一事就够他奔波了。
目前限于费用问题,暂时不能在上游安置过滤的防毒装置,池塘和河水之间也不流通,以死水试养。纸厂那边需要忝加设备,这事儿也得他亲自处理。
可说是千头万绪,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事事兼顾。公路的事儿不仅仅关系到百合村的村民,也关系到沿途村民的幸福。由镇领导班子出面比他独立揽着更合适,还能全面兼顾。
“牛村长如此说,老卫和老张就勉为其难。”卫红兵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显得十分的为难,一再要求他偶尔抽时间亲临施工现场,一则鼓励村民,二则视查看有无不妥之处。
“有书记和镇长亲自打理,我十分放心。”牛波弯腰探手,从小木机下面抓出详细的路段图。伸手递给卫红兵,解释说,各村的村民只在自己所在村落弄活,不能混乱以免引起纷争。
这样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将来哪一段路面出了问题,不会怪别的村民,当地的村民自己负责损坏路面的补修好。
“牛村长考虑的真周到。”卫红兵起身告辞,临出门之时看了严云一眼,微笑表示,如果她愿意回去随时欢迎。
“二流子,你真棒,唬得这家伙一愣一愣的。”严云开心大笑,张臂扑进他的怀里,张开双唇含嘴,两只小手不老实的上下抚摸。
“云云,二流子又想玩你了,我们上楼去。”牛波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跨步向楼上冲去。他们俩人刚进门楚红也跟了进来。
……牛波一高兴就彻底的失控了,又粗暴又野蛮,忘了他正在玩的女人不是王小琴或者是王艳,而是刚破不久的严云。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狂玩?
他从疯狂之中清醒过来,严云早就软趴趴的了,气呼呼的瞪着他,不高兴的说,“二流子,你想弄死云云啊?”
“红儿,别在那里摸了,快上来,二流子用大家伙帮你。”牛波泄气侧身滑下,看着斜躺在竹椅内的楚红又兴奋了。
“二流子,红儿流了好多水。”楚红停止工作下椅奔了过去,爬去压在他的身上,笑嘻嘻的说,全是他惹的祸。本想和严云一起轮流让他玩的。他像着了魔一样一个劲的狂玩严云,看得她浑身发痒。
“傻红儿,你想让二流子弄就躺在一边啊,张开你白嫩嫩的粉腿,二流子自然就会插进你的宝贝里。”牛波抱着她的身子,翻身压着她,分开粉腿粗暴前进。
“梅梅,你快上来,二流子高兴的发疯,我们俩人全不行了。”严云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口,探头看着楼下,发现王梅不在,想下楼寻找,太痛了,扯开嗓子大声呼叫。
“云云,你也不羞?”王梅跨进堂屋双颊微红,羞笑说幸好家里没有别人,要不别人会笑话。
“笑个鸟啊,男人和女人就这样一回事。”严云笑了,大谈男女之事,口若悬河的表示,有的人表现得比较明显常挂在嘴上,有的人假正经,说一套做一套,背地里比挂在嘴上的人更坏。他们光明磊落敢做敢说,有什么可羞的?
“说你胖还真喘起来了。”王梅关了堂屋门小跑着向楼上冲去,不解的问,罗雪上哪儿去了?平时就像橡皮糖那样粘着牛波不放,今天竟然一个人出去真是怪事。
“她去池塘那边拍景了。二流子有正事不能陪她。”严云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关心说,上床之后别让牛波那样蛮。
“牛叔,池塘快完工了,你有什么感想?”罗雪蹲子,一边抹汗和牛平闲聊着。
“所有的事情都令我意外。”牛平从远处收回目光轻叹一声,感慨说,牛波不但成功了还来得如此快。村民们的干劲一天比一天足。
“是啊,波弟真的很能弄。”说到干字,罗雪心里一热,回想那野蛮的东西在自己的娇嫩之处粗暴的抽动,咽着口水感觉深处痒痒的,麻麻的又想那东西了。
“你是不是真的决定了在这里的拍戏?”牛平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为了这事我和波弟花了不少时间,没有理由再另选。”罗雪扔了手中的纸团,站起身子拧开瓶子子,喝了几口水准备又去取景。
池塘那边响起女人的尖叫声。罗雪一怔放下DV机和背包,“牛叔,我过去看看。”
“小心点。”牛平行动不方便坐着没有动。王守财准备过去,牛平笑说,等罗雪回来弄清情况再说。
沿着泥巴台阶罗雪到了池塘底部,小跑着冲到尖叫妇女的身边,扫视一周没有发现异常,盯着她的双眼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死,死人骨头。”村妇脸色不正常,侧移半步,指着她身后的白骨紧张的说,白森森的真吓人。
“我说大嫂子,骨头变成这样了,人都死了几百年或上千年了,你怕什么啊?”罗雪一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露在外面的白骨发现不对劲,不管经历多少年,头骨表面不可能这样光洁,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有细花纹。心里一动迈步走了过去。
蹲子伸,出右手食指触摸白骨的表面,的确不像头骨,反而有点像上等陶器。侧身伸手,“大嫂子,麻烦把锄头给我。”
罗雪的动作十分小心,每挖一锄都会伸手触摸白色物品,确定它是否破裂,并估计它的大致体积。花了近5分钟时间终于让它显出了真面目。
“怪啦,不是死人骨头。”村妇看清罗雪手中的东西,乍呼问这是什么怪东西,怎么有点像花瓶?
“有可能真是花瓶。”罗雪小心捧着,沿着泥巴台阶拾级而上,一边奔跑一呼叫,“牛叔,我发现古董了。”
牛平瞄了一眼,侧头看着王守财,“亲家,你见多识广,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到底值钱不?要是真能值几个钱,牛娃开纸厂就有钱了。”
“王叔,麻烦你了。”罗雪这才识意到自己犯了一个纸级错误。在别人面前,不管牛波或是牛平,全是老实巴交只知捏泥巴的傻瓜,哪能懂这玩意儿啊?
“泥糊糊的,看不清楚。”王守财伸手接过反复打量,外面积着泥巴,露在外面的积面不到整体的三分之一。伸手还给她,“你拿回去让小梅洗干净,我晚上回来再看。”
王梅爬上去之后一直紧记严云的话,不让牛波肆意野蛮,偶尔搞怪一次,不是夹着两腿就是故意滑开。折折腾腾的弄得牛波心里火起,“大老婆,你再故意搞怪,小老公弄你的菊花了。”
“小老公别这样蛮,慢一点。”王梅甜甜的笑了,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太快了还没有感觉就完事了,又火辣辣的疼痛不能坚持。
“波弟,快出来,大波姐发现古董了。”罗雪还在菜园子外面的小路上惊乍乍的大声呼叫。
快没有还手之力的王梅心里一喜,扯着嗓子大声说,“雪姐,你回来得正好,快点上来,帮我制制小老公。”
严云拐着下了楼,拉开堂屋门看清罗雪手中的东西,“雪姐,这是什么破玩意啊?泥糊糊的,你还当着宝贝。”
“小丫头,你不懂。这肯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罗雪抱着瓶子,喘着大气急冲冲的向楼上跑去。
进了房间发现楚红软软的趴在一边,王梅呻吟着不停的喘大气,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放下花瓶,手也不洗了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笑嘻嘻的爬了上去,抱着牛波的脖子,“波弟,别弄梅梅了。你想玩就玩大波姐的宝贝。”
第59章几人之中罗雪算是最耐战的了。之前她的战力的确一般,短短几天时间,天天被牛波粗暴的蛮弄,战力一天比一天提升,如今和开始相比强大了许多。
她一个人仍不是牛波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向严云三人求助。她们三人忍痛又爬了上去,轮流着尽量拖延时间让罗雪休息。
玩玩歇歇轻流交换。一男四女又在床上折腾了近2个小时。最后由罗雪收尾,十分的艰难,见他这样高兴不忍半途停止,忍痛咬牙默默的承受着。
牛波见她忍得那样辛苦,凑嘴在她的耳边,“超级波,波弟不弄前面了,玩后面。”
“波弟,别,弄了后面坐的时候很痛,还是玩姐的前面。”罗雪抱着他的脖子,不准他乱玩。
“你们谁认识这是什么破玩意儿?”牛波也顾不上抹瓶身的水珠了,探手抓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傻笑说,冬天的时候放在床边当尿桶用还挺方便的。
“二流子,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楚红伸出双手从他手中接过花瓶子,细细打量,轻声说,如果没有看错,这应是唐代的古物。别的她也看不出,只能大致估计它的年代。要完全弄清楚这东西,必须找专家鉴别。可如此一来就会暴露他们有古董的事。
“红儿,你想的太远了,先弄清楚它是什么玩意儿再作决定。”牛波伸手接过掂了掂,感觉挺沉的,问她们谁有这方面的熟人?
四人彼此对望全都摇头。双华那丫头肯定认得这东西。牛波心里一动,想到她到镇上去还没有回来。看看时间应该回来了。这丫头肯定又和小乖调皮,玩疯了忘了时间。
“双华,哥有好东西让你看。”牛波疾步上前张臂抱着她的身子,将罗雪在池塘里发现花瓶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没有看到物品,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叶双华抱着他的脑袋,两腿夹着他的腰,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不停吮。
“哥,你的东西好野蛮,又在顶双华的宝贝。”双颊通红身子发软,她没有闪避,扭着柔软的身子试着感受。
“双华,别逗哥,我们回去看超级波挖到的到底是什么宝贝?”牛波赶紧撤退,将她背在背上,甩开两腿,沿着山路疾步向前。
“呜!”小乖跟在后面,蹦跳着,时尔上前,时尔咬着牛波的裤子,顽皮的拉扯着。
“哥,小乖真厉害。”回想在镇上的时候,有条野狗想咬她。小乖生气了,尖叫着扑上去,不到两分钟就把野狗咬死了。血淋淋的,几个胆小的路人吓得大声尖叫。
“咬死一条野狗,太小儿科了。”牛波笑呵呵的表示,以小乖的能力,咬死一头水牛也能轻而易举。
“呜!”小乖大乐,蹦跳而起,两前腿搭在牛波的胸前,伸出舌头想舔他的脸。
“行啦,知道你乖,别顽皮了,我们跑快点。”牛波抽出左手,拍拍它的脑袋,喊着123,一起开跑。
“哥,你的速度真快,像飞一样,连小乖都跑不过你。”临进百合村了,叶双华扭头一看小乖落后好几十米,汪汪大叫着如风疾追。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黄色为主,间以白色或绿色釉,采用蘸釉法,施釉较草率,釉层偏厚,流釉或烛泪状,釉层没有完全烧开,色泽暗淡。
黄河流域瓷窑都多烧白瓷,河-南、山-西、陕-西的广大地区都以烧白瓷为主。唐邢窑白瓷始于隋,盛于唐,衰于元。
根据其胎、釉的化学分析,应属于高铅瓷胎,其釉的化学组成,属于CaO─AL2O3─SiO2系统范围。邢窑的烧成温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个别的高达1370度左右,烧成气氛为还原焰。
开始于南北朝时期“南青北白”瓷业布局,到唐代形成较为明显而固定的局面。从北朝到唐代这一阶段,我国古代制瓷艺术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两个大的系统,它们在后世分别沿着不同的方面各自发展。
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别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为一个独立体系,与青瓷分庭抗礼。沿袭到现代,白瓷占据了主要市场。
这个花瓶,正是唐代后期的产品,属于上等中的顶级白瓷。现在的市面上,如此精细工艺的白瓷,数目极少。的确是价值连城,无可估量。到底可以买多少钱,她也拿不准,拍一个图样,她找朋友问问。据她初步估计,不会低于100万之巨。
“100万?”王梅毕竟没有见过世面,听说这样一个陶瓷瓶能值100万,咽着口水,惊呼出声。两眼鼓的比小鸡蛋还大。
“表嫂,别大惊小怪的。”叶双华笑了,坦然表示,这只是她的初步估计,它的真正价值,有可能不只这个。
“哈哈,我们发财了。”罗雪兴高采烈的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开机一看,没有电了,找另一块电板,似乎没有带。翻遍背包,没有带充电器。高兴劲一下子没有了,侧头看着王梅,问她有没有相机?
“有,不能调焦的傻瓜相机。”王梅起身小跑着向楼上冲去。不到一分钟就下来了。把相机递给罗雪。
“表妹,你是行家,麻烦你了。”罗雪把相机递给叶双华,微笑说她是外行,不知道如何取镜效果更好。
“又装了。”叶双华微笑接过相机,围着花瓶转了一圈,分从四个角度拍摄。想了想又将上下两个正面拍了。一看胶卷数量还有25张。现在就冲洗太浪费了。
“来吧,来吧,我们拍几张合影。”罗雪一看就明白,拉着王梅几人各自站好姿势。
“不准怪笑,开拍喽。”叶双华发现罗雪笑的太浪了,提醒她正经一点。
拍了合影,大家又拍个人照。还剩了五张。罗雪提议,牛波和她们五人,分别合影。
“好也,我先来。”楚红跑的最快,爬到牛波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侧着脑袋,“表妹,拍漂亮一点,别让红儿姐姐变成丑八怪。”
“以为你这是结婚照啊。随意一点自然就行了。”叶双华看按了快门,要她快下去换人上来。拍完了立即送到镇上冲洗。明天就可以将图片寄出去了。
……“罗叔,你能确定真的值那个价?”叶双华伸出左手抚着牛波的短发,眼中满是快乐之色,要罗叔重复一遍。
“小祖宗,你别忘了罗叔是干什么的,这事儿还能弄错?”电话另一端的声音高了少许,表示他可以介绍人尽快脱手。
“多谢罗叔,双华此次回家就带它回来。”她对牛波眨眼,调皮笑了。
“小心点,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罗叔一再叮嘱,这种级别的唐瓷目前是一级管制,任何私人不准随意贩卖。
“明白,全明白,我会小心的,哈。就这样。”叶双华赶紧挂了电话,张开两臂扑进牛波的怀里,兴奋的说,“哥,你发财了。”
“发火柴啊!”牛波淡然笑了,平静表示不管卖多少钱,东西是罗雪发现的所有的收入全部给她。
“哥,你干嘛?”叶双华一怔,发现他眼中没有一点贪婪之色,心中爱意疾涌,踮脚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动情亲吻。
“波弟,大波姐连人带心全是你的了,身外之物又算什么呢?”罗雪感动万分,紧紧的抱着他喃声说,村落建设千头万绪,他最缺的就是钱,这下好了,有了这笔钱就可以放开手脚,逐步实施所有的计划了。
“可是”
“波弟,你真的珍惜我们这段情缘,就不要再说了。姐不会改变主意。”罗雪两眼微湿,哽咽表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却是她一生最快乐的弄子。
虽说每次都被他玩得火辣辣的疼痛难挡,她的内心是快乐的,高兴的。她没有别的奢求,只希望百合村真正的改变之后,他离开百合村了仍旧记得她,时常想起她。有时间去大溪市看她,仍旧喜欢她的身子也顺便给她快乐。
“姐,波弟不会忘记你,还要天天弄你的超级波,还有宝贝。”牛波比她更感动,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如此深,已经不能用金钱去衡量了。这可不是几十万的小数目。
叶双华对他说的,他没有一丝隐瞒全部告诉了罗雪,以为她会接受将来收下所有的钱,开口就拒绝了表示一分不要。超过300万的巨款,一分不要全部给他,这的确不再是金钱可以衡量了。她对自己的情,对自己的爱早就升华了。自己将如何回报她呢?
“波弟,用你的宝贝现在就狂干波姐的宝贝。”罗雪右手下滑发现硬绑绑的,那东西又想“吃肉”了。掀起裙摆张开两腿,跨骑在他的腿上激动前滑。
“波姐,波弟这次要弄得你爬着走。”牛波哈哈大笑,抓着裙摆继续向上掀去,露出饱满之处,张嘴低头探了进去。
牛波放下罗雪扫了村民一眼,见百合村的人到了95%以上,响水村和明月村的人也到了一部分,个个脸上带着欣喜之色。见他到了,百合村的年轻人不停的欢呼,“村长,全准备好了,等你来放水。”
“放水之前我说几句。”牛波跳上桌子拍着两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从王梅手中接过积分记录,将10名的村民念了一遍,问他们有没有错误?
村民们赶紧举手,表示非常公平没有任何错误。前50名的人牛波一一念了一遍名字,确定无误后要大家鼓掌祝贺这些村民。
“积分前三名的家庭,如果要换取现金每家可以得100元。”牛波看著名单继续说,3到6名的家庭可以换50元的现金,7到10名的家庭可以换30 元现金。后面40名的家庭积分不够换现金,可以换物品,或者是继续赚积分,等公路和学校的事全部完成了一起再换。
换现金的家庭,可以用别的方式交换,比如去镇上的纸厂做工,或者是在乡上的加工厂做事。也可以在村子里从事养殖业。条条款款,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没有人赖帐。
到底需要什么他们自己考虑,有了决定到罗大雨那里报道,登记造册按积分领取相应的现金或是物品,或又者是提前安排进行相关的专业培训。
如果没有意外,纸厂半个月之内就会开工。加工厂要晚一点,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正式做事了。养殖的事,第一批是养鸡。接着养猪。如果池塘换成活水,还可以在池塘里和河里养鸭子或者是鹅。
总而言之,凡是可以养的家禽和家畜都可以养。技术方面他会找人对相关的人进行专业的培训,本钱方面,会想办法,不需村民出一分钱。
“村长,你真牛,不愧是姓牛,村长万岁,村长万岁。百合村万岁”村民们个个欢欣鼓舞,振臂呐喊。部分年轻人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蹦跳着,奔跑着,呐喊着,发泄心只的激动之情。
……“一、二、三,村长加油,加油”村民们乐的哈哈大笑,不停的振臂欢呼,为牛波打气加油。
“一、二、三,撞,我用力的撞。”牛波抱着直径约30厘米的大树,把削尖的一头对着隔水的泥墙,奔跑着撞了过去。
力道过猛,巨树轻易击穿了泥墙,超过5米的树身有四米插进了泥壁之中。下面的河水压力很大,如箭疾射,沿着树身和泥墙之间的缝隙疾喷而入。
“我再撞。”牛波大吼一声,抬起右脚,踢在巨树的尾端。
“轰!”巨树如箭前射,从泥孔之中射了出去。浑浊的河水汹涌奔腾,从泥孔之中涌进池塘里。牛波没有闪避,有如洪流之中的第$一$文学$首$发巨石,临水而站,舞动两臂不断击水。
“老公,接铲子。”王梅见他如此威风雄壮,心花怒放,从王守财手中接增铁铲用力掷了过去。她高兴失常,加上用力过度,右脚一滑跟着铁铲掉了下去, “老公,救命啊,救命”
“老婆,别怕。”牛波伸出右手接住空中的铁铲,跨步疾奔,张开左臂接住她的身子,抱着她向泥孔冲去,“老婆,这个洞像不像你的骚洞?”
“老公,老婆的洞没有那样大,你的宝贝像那大树一样,每次弄老婆的时候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真蛮。”王梅羞笑,挣扎滑下陪他一起挖洞。
第41章 姐妹之间的密招
看看清澈透明的池水,又看看塑料袋里的鱼苗,牛波显得十分的激动,解开一个袋子,把脑袋探了进去,吹了几口气,“鱼儿啊,鱼儿啊,你们进了池塘,要快快长哦。”
“老公,别玩了,开始吧。”王梅见多数的村民盯着牛波看,感觉怪怪的,催他快点把鱼苗放下去。
“我们喊123,祝小鱼快快成长。”牛波一手提一个塑料袋放进池水里,抓着塑料袋的底部,扫了村民们一眼。
“一、二、三,小鱼快快长,快快长”村民们拍着手一起呐喊。
在一片欢呼声中,牛波抓着塑料袋的底部提了起来,和着袋内的水第一批鱼苗进入了池塘。部分年轻人觉得好玩,赶紧围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忙着放鱼苗。
“大头是我花钱请来的养鱼专家。”牛波爬上桌子示意大家鼓掌欢迎。掌声之后他接着补充,前段时间由大头全面负责。
之前看过鱼类养殖书的,和大头一起管理,相互学习、讨论。尽快的,把书本理论转化成为实用的实践知识。将来条件许可,小鱼苗长到一斤左右的时候,可以转移到河里,以网箱里的形式饲养。池塘稍作处理,可以饲养第二批鱼苗。如此循环,周而复始,不断饲养,可以养更多的鱼,赚更多的钱。
将来,不管赚多少钱,除了成本之外,村委会只收取20%作为建设费和土地费。40%归饲养人所得。如果还有多余的,就按村里的人头,平均分配。就算每人只能分一元钱,也会按人头分给大家,绝不会有人贪污一分钱。
所以,不管饲养什么,不仅仅是饲养村民几个人的责任。所有村民,都有责任帮着照看,更不得从中搞破坏,有义务协助各种饲养顺利的正常进行。
不管是谁,也不管是什么原因,蓄意破坏养殖业的人,轻则取消所有的福利待遇,轻则赶出百合村。各种养殖业,相关的成本费用,会一笔笔的详细记录。
这个帐目是公开的,不是个人私自记录,由大队的会计记录。所有养殖业,各项相关费用,全由大队会计记录。村民们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查看,或是询问。
“村长万岁,村长万万岁。”如此透明的费用记录,可说是前所未有,此点赢得所有村民的信任,振臂呐喊,极力支持,大声表示,谁敢破坏村里的建设和养殖业,就是狗日出来的,娼妇生的,烂货养的。
“老板,这样到底妥当不?”对于养鱼,大头是信心十足,却怕王梅和王守财看出破绽。
“你怕鸡儿啊。”牛波笑了,粗鲁的说,他已经改变了面孔,除了大狗头不能变之外,其它的全变了。那晚虽说月色不错,可王梅和王守财惊吓过度,哪里会细看?
事情又过了一月多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当初抢劫他们的人,不但回来了,还成了村子里的专家。退一步讲,真的看出什么了,也没有关系。
目前,除了他的任务之外,完全不必在意王守财俩人。事实上,真的看出问题,相信他们也不会声张。一则是,形势急变,他们无法离开他,更不敢对他怎样。二则是,他们也拿不准,其中到底有猫腻。真的揭穿了,他可以一问三不知,就说请错了人。
“老板,还是你牛。逼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大头完全放心了,微笑表示,真要养鸭子或是鹅,暂时不要在池塘上面,转移到河里。
一则是,河水是流动的,随时冲走污物,不易污染。二则是,河里养的是大鱼,生命力强,吃的更多,上面养鸭子或是鹅,比池塘更合适。
池塘边缘养鸡,只能是小鸡。超过1斤,或是1斤半了,必须转移。池塘边养小鸡,一则是空气流通,小鸡不易生病,二则是,小鸡的粪便不多,正好供小鱼食用。
为了保持鱼肉的鲜美,尽量少喂饲料。转移的大鸡,产生的粪便,可以种菜,或是种水果之类的。他看过河边的地形,可以开辟出来,种一些常用的蔬菜。种水果的话,就在山里打注意。
“一步步的来。”牛波扳着手指,微笑说,养殖产生的粪便,量非常的大,得想一个两全齐美之法,合理的利用这些粪便。这是天然肥料,又不要钱,绝不能浪费。
“老公,老公,你入党的事有消息了。”王梅脚下生风几乎是在飞,尖叫着向牛波跑去,“老公,你真能干,这样快就批准了。”
“又不入洞房,入党有什么高兴的?”牛波赶紧换了表情,侧身张臂搂着她的纤腰,傻笑说,入党不是什么好事儿,不但没有钱领每年还要交党费,这是赔本的生意。
“老公”她撒娇扭着小蛮腰,抚着他的短发,兴奋说,像他这样年轻一次就通过太少了,当然值得高兴,中午把那只不生蛋的母鸡杀了,弄丰盛一点庆祝一下。
“老婆,小老公不想那样庆祝,想玩你的”牛波左手搂紧她,右手上滑从短袖的尖领开口处钻了进去。
“老公,你,你在这里弄老婆的”王梅扭头打量,这里的确没有人影,可这里太空荡了遮挡的东西都没有,万一有人过来一眼就看见了。
“老公又不是暴露狂,当然不会在这里。”牛波扭头打量四周,见东边约1里之外有片小树林,弓身背着她快步向东边跑去。
“老公,老婆把内裤脱了,弄湿了不舒服。”王梅夹着两腿不准他进去,说她刚换了内裤不能弄湿了。
“老婆,你事情真多。”牛波后退,探手抓着喇叭裙的下摆掀到了背上,抓着纯白色小裤的松紧腰下向拉去。
“老公,别急啊,老婆自己脱。”王梅羞笑,扭着性感的白嫩屁股,抓着小裤的腰滑了下去,到了膝弯处摆好姿势,“老公,可以了。”
“咱的不脱了?”牛波上前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分开她的两腿挪着屁股向前挺去。
“这样更快,舒服了拉上去就完事。”王梅扭着性感的屁股,呻吟着热情相迎。
开始的时候,王梅因为带着兴奋之情迎接没有什么感觉,偶尔主动还击一下。这动作激发了牛波的潜藏需求。渐渐的越来越粗暴。
心里的高兴劲儿渐渐的被快感所淹没。王梅清醒了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刺激他,说话让他分神。牛波不上当,一个劲的蛮干,任由她自言自语的说。第一次结束了牛波才和她搭话。
“小老公,有没有老婆可以动的?”王梅想起罗雪的怂恿之言,夫妻之间,不仅男人可以主动,女人一样可以主动。
女人越积极表现的越热情,男人就越高兴。上了床之后如果像一具死尸那样躺着,不管男人如何耸动,如何高兴女人没有一点反应,易位而处她能高兴吗?会真正的快乐吗?这里是野外,如果自己主动他会更高兴。反正每次都会疼痛,要痛就痛到底,让他高兴一下算是为他庆祝。
“老婆,你咱的想弄老公了?”牛波一怔,发现眼中满意激动和羞涩之情,明白这不是她的本意,肯定有人怂恿她这样做。
牛波想了想,受场地限制女人主动的方式真的没有。觉得“猿上树”这姿势还勉强可用。找了树茶碗大小的树子靠树而站,搂着她性感的屁股,凑嘴在她的左耳边指点她如何活动。
“老公,老婆双手抱着树子,会不会更方便?”王梅抱着他的脖子耸了几下,感觉不易着力,有点摇晃更怕累着他。
“老婆,你真聪明,可以试一下。”牛波将背紧贴着树身。
王梅张开两手抓着树身,又动了几下,感觉更有安全感,羞笑一声,亲他一口,甜甜的说,“亲亲老公,就这样弄,老婆搞累了再由你主动?”
“嗯!老婆今天真乖,老公等会儿一定玩得你啊啊大叫。”牛波算是全明白了,主动讨他欢心以及这些“肉麻”的亲昵话语,多半是罗雪的功劳。
楚红三人之中王梅最听罗雪的话,也最崇拜她。罗雪并不希望他和王梅悲剧收场。这样耐心指点王梅只有一个目的,以各种方式讨他欢心,没有结果之前不至于冷落王梅。
“老公,你真牛,老婆每次都被你玩得火辣辣的。”王梅的确受了罗雪的影响,平时不知道,也不敢说的“肉麻”话渐渐的出口了。
“老公,你的太厉害了,差点把老婆的水弄干了。”王梅大口的喘气,抚着他的脸庞,断续说这感觉真好。她没有想过女人自己动一样舒服,不比男人干着差。
“老婆,老公让你骑马马背你回家家,吃了午饭老公又弄得啊啊乱叫。”牛波的确挺感动的,明白她这样委曲求全的目的,蹲子拍拍肩膀要她骑上去。
“老公,你真好,老婆爱你。”王梅更感动,以农村的风俗,已婚的女人是不能骑在男人头上的。颤抖伸出两臂抱着他的脑袋,忍痛抬腿骑在他的肩膀,侧着脑袋不停的亲吻他。
“哈呀,梅梅,你真享受啊,居然骑马马回来。”罗雪放下DV机乐的哈哈大笑,迈步过去接下王梅,轻声问表现如何?
“大奶子姐姐,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牛波张开两臂同时搂着俩人在木柜左边坐下,亲亲罗雪,表示他明白这是她的功劳,吃了午饭之后一定好好的补偿她。
“二流子,开饭啦!快去洗手手。”楚红系着围裙,一手端一个盘子笑嘻嘻的进了堂屋,表功说她不但帮着刘嫂洗菜,还炒了一个菜,等会儿他们尝尝,看能不能分辨哪个菜是她炒的?
“哎哟,红儿今天这样积极,真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味道,这背后恐怕另有猫猫(猫腻)。”王梅整个人开朗了许多,不但会说“肉麻”话的情话幽默感也增加了。
挣脱牛波的拥抱忍痛拐到饭桌前,抓起毛巾赶紧抹桌子。楚红双颊泛起动人红晕,甜蜜的说,牛波入党成功当然要积极一点。
“什么啊,就你一个人出力啊,我也帮着做了。”严云额头有柴灰,嘻笑着跨进了堂屋,赶紧表功。
牛波看清她额头的灰,想捧腹大笑又忍了,傻笑几声碰了碰罗雪。罗雪侧头看着严云额头的柴类灰,忍俊不禁乐的哈哈大笑。王梅一怔赶紧扭少头,看清严云的样子也开心的笑了。
“你们几人什么事这样高兴?”堂屋门口,响起牛平的声音。
“阿爹,你怎么过来了?”牛波一怔,赶紧起身大步迎了过去,见他提着半瓶药酒,伸手接过扶他跨过门坎。
“你们几人谁过去报的信?”牛波嘴里是问罗雪几人,双眼却盯着王梅。王梅一呆用力摇头,表示她没有做这事。
牛波还想追问,牛平赶紧解围,“牛娃,别问了,是亲家通知我的。这样高兴的事儿阿爹当然得过来为你庆祝。”
这顿午饭吃得挺开心的。最开的人是王梅,吃饭的时候牛波不断的给他夹菜,高兴的两眼都笑眯了。为了讨好牛波她不停的帮牛平夹菜。
吃了午饭,王守财拉着牛平去树林纳凉聊天。刘嫂收拾碗碟。罗雪瞪眼看着牛波,见他没有行动大感不解。
牛波傻笑,老练的说,刚吃了午饭要休息会儿。这时上去搞,动作太蛮了事后会肚子痛。
“傻波弟,谁说上了床就要干啊,我们可以亲吻,抚摸,甚至是”双颊微红凑嘴靠近,轻声说,“大奶子姐姐帮你吸。”
“雪姐,别说悄悄话,让我们都听听。”楚红明白,罗雪说的多半是嘴上的事。这事儿她早就做过了,没有可害羞的。
“红丫头,你就嘴多。等会儿让波弟粗暴的弄你。”罗雪圈着他的脖子撒娇放嗲。
“大奶子,你会不会啊?”想起上次在包房里楚红吸吮的感觉,牛波身子一热真想那动作了。搂着她的纤腰跨步向楼上走去。
“梅梅,我们也上去,免得雪姐一个人独立难挡。”楚红放下杯子,一手拉着王梅一手拉着严云,紧随其后跨步上楼。
……牛波刚要闯进王梅的体内,她夹紧两腿半眯着双眼,不解的说叶双华离开快四天了怎么还没有一点消息?
“老婆,你那里痒啊?”牛波一怔气呼呼的说,这里又不通电话只能寄信,哪里这样快。再说了回去之后她还要处理花瓶的事。处理完了才会写信。从发信开始计算时间,送到这里至少要7天左右。前后没有10天的时间是不会有消息的。
“亲亲老公别生气,老婆只是担心。”王梅赶紧开门迎接大军,调皮的笑了,关心的说他现在正缺钱。有的事情不能进行,有了钱就可以同时进行了。
“不准说无关的事。”牛波低吼沉声说,办事的时候只说男玩女爱的事,与床上无关的事尽量少说,或者是不准说。搞完了可以天南地北的闲聊,正在干的时候不准说题外话。
“是,亲亲老公,老婆知道错了。”王梅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心笑了,搂紧他的脖子呻吟扭动,以行动赔罪。
牛波喝了几杯药酒野性暴发,王梅四人根本不是对手。王梅见势不对,拐着下楼进了灶房,找刘嫂帮忙。
刘嫂打死也不上去。如果只是她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帮她都没有话说。有罗雪三人在她无法放开,更拉不下面子不敢上去。
王梅急了,嗔声说罗雪她们全知道她被牛波弄的事。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已经做过了再做几次也没有什么。
再说了她有好多天没有被牛波搞了,需要舒服。牛波现在太蛮了,真像一头牛。不知药酒泡了什么那样厉害?她们四人轮流交换仍旧不是对手。只有她上去可以暂时挡住牛波。
“她,她们真的知道,我被牛波睡了?”刘嫂双颊一红害羞的低了下头,身子微微发抖眼中全是饥渴之色。
说句真心话,被自牛波干过之后,她男人的东西搞进去感觉都没有了。一直想着再让牛波干一次。眼看机会来了。家里突然多了三个漂亮的女人,天天缠着牛波。她对牛波说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着罗雪天天被牛波干得拐着走路,她又羡慕又忌妒。晚上睡觉,无法入睡时总是想着牛波的东西,希望弄进她的体内野蛮的玩她。
面对罗雪三人她正视牛波的勇气都没有,根本不敢靠近。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她又担心怕事后被罗雪几人嘲笑。床上的事儿她不怕,就是怕罗雪笑她老土。
见她怔怔不语,王梅拽着她的胳膊,“刘嫂,别发呆了,快去吧。红儿三人已经不行了,等着你救命啊。”
扫兴!还加扯淡!刘嫂有好几天没有舒服了,根本不经弄,第一次不到5分钟,尖叫一声一泄如柱。
牛波正在兴头上,没有一点停息疯狂的继续着。刘嫂的确挺想的,咬紧牙关忍痛坚持,连续五次再也无法承受了。喘着粗气狼狈的爬下床,短裤也没有穿,手忙脚乱的穿上长裤逃难似的跑了。
“刘嫂,你别跑啊,再来两次。”牛波一怔,下床之时刘嫂已经冲出房间了。目光落在罗雪的奶子上张臂扑了过去。
“波弟,别,大奶子姐真的不行了。”罗雪双颊变色,拼命夹着两腿,卷着身子像刺猬一样不让他靠近。
“大奶子,波弟不是想再玩你,你帮我吸吸。”牛波拉开她的小手压在她的身上,“在楼下的时候你说过帮我吸的。”
“二流子,红儿先来。”楚红刚才表现差劲怕他不高兴,扭着爬了过去,推开他的身子趴在他的腿上,张嘴凑了过去。
“波弟,你真坏,先前不射干嘛这时乱射啊?”罗雪闪避不及喷的满脸都是,瞪着两眼气呼呼的看着牛波。
“大奶子姐姐,你吸得波弟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喷了。”牛波显得无辜表示不能怪他,是她的吸的太舒服了无法忍受。
“赖皮!”罗雪笑了,举着右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向他的脸上抹去,“哼,这是你的东西让你也尝尝。”
“二流子,时间不早了,弄点水我们洗一下,该出去工作了。”严云一看时间快到5点了。再这样搞下去又要吃晚饭了。
“我们划拳,谁输了谁就下去弄水。”牛波趴在王梅的身上摆明耍赖。
“波弟,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罗雪划着右边脸庞,数落说,方才像牛一样一通狂干,她们又红又痛。弄水是体力活儿难道真要她们下去?
“算你有理。”牛波知道,再耍赖就要被她们四人群攻了,下了床抓着沙滩裤抬腿穿上,跨步离间。
牛波在四周转了一圈,看清情况不停的点头,这些人的积极性的确挺高的。虽说天气炎热可他们每个都拼命的干活,用心做事。
张三娃几人也没有人偷懒,记录好了相关的数据,还把树木按大小种类堆放,整齐有序,用的时候取拿十分方便。跨步进去感受了一下,彩色编织布下面真的很热,张三娃几人一直坚持真的不容易。
他伸出右手拍拍张三娃的肩膀,“表现不错,从今天开始,增加工资。每人每天保证5元。”
“多谢老大,多谢老大,我们一定用心做事,不会老大失望。”张三娃乐了扳着指头一算,每天5元一个月就可以赚150元,太爽了。
牛波跨步出去拍了拍手,扫了村民们一眼,大声说,不管是自愿来的还是来赚积分的,也不管是哪个村的一视同仁,人人都有积分。这事儿由张三娃负责登记,有不明白的可以问张三娃。隔一天核对一次自己的积分,有什么错误及时改正。
所有的匠人,不管是木匠或是石匠或者是水泥匠,一律享受3倍积分。做一天当一般村民三天。所有的活儿做仔细,做踏实,不要偷工减料。
将来坐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孩子或者是孙子,真有什么意外谁吃亏,他们应该明白。为了以后安心现在就用心做事。
“多谢牛村长。”村民们乐了,特别是那样匠人,个个脸上堆满了开心的笑容,扔了手中的工具,振臂高呼,“牛村长万岁,牛村长万岁。”
“别乱睡了,这年头乱睡要罚款的。”牛波哈哈大笑几声对众人挥手,转过身子迈步而去,顶着烈子继续查看别的地方。
第42章 城里开房纵欲
牛波一呆,掏掏两耳,要罗大雨再说一遍。罗大雨的声音,比第一次高了少许,大声说,再说十遍,仍旧是这样。他昨天下午就接到通知了,因为有急事,没有来得及通知他。回去之后,收拾衣服,赶快出发。
牛波用力摇头,完全清醒了,不解的问,“咱的这样快?”
罗大雨一怔,比他更迷惑,不解的问,难道他希望拖上3、5几个月?别人都是盼着快点有结果,他倒好,反而不急,似乎希望越慢越好。
“老叔,实话对你说吧,对这事儿,我的兴趣不大。”牛波脸上写满了失落,确定四周没有人,轻声说,这事儿是迫于形势,走走过场。
“既然是形式,也得继续走啊。”罗大雨笑了,提醒说,他想实施自己的计划,必须握权,没有权,只能在村子里跳来跳去的,无法走出百合村。
“日娘的,这叫赶鸭子上架钱。”牛波摇头叹气,问他需要多长时间?
“按惯例,一般是7天左右。”罗大雨伸出右手,落在他的肩上,语重心长的说,他们这辈全老了,没有冲劲,也没有想法了。百合村能否摆脱穷贫,走向富裕,全看他的了。
牛波跨步进了堂屋,一屁股坐下,长吁短叹的说,他的逍遥日子结束了。有可能像老孙(孙行者)一样,戴一个什么紧箍圈,早知这样,何必写申请书呢?
“波弟,你到底怎么了?”罗雪趴在他的背上,拧着他的鼻子,要他老实交代,什么事儿让他这样心烦?
“要我上县城学习。明天正式开始。今天就得走。”牛波一脸苦色,拉长了双颊,叹气说,学习之后,宣誓入党,他就是正式的党员了。
既然是党员,就得有党员的样子。背着别人,偶尔还可以耍点二流子手段,可在村民或是外人面前,就得注意形象。二流子手段不能耍,说话也得收敛一些,粗话、脏话和口头禅之类的,全得控制。这样子做人,真累。
“波弟,你别搞笑了。”罗雪捧腹大笑,逗乐说,像他这样想,那些党员还能活吗?除了某些原则性的东西,不能随意跨越之外,其它的,一切随心,不必顾忌。
“亲亲老公,雪姐说得对。”王梅从楼上冲了下来,扑进他的怀里,不停的扭动,笑嘻嘻的说,这儿山高皇帝远,没有人管的。正式成为党员之后,有可能让他当代乡长。坐上这个位置,办事就方便多了。
“办事?老婆,你又想老公的那个?”牛波滑动右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隔着奶罩,大过手瘾。
“老公,别逗了,老婆还要上去给你收拾衣物。”王梅双颊微红,伸伸舌头,挣脱逃跑。
罗雪一怔,算算时间,自己到百合村已有20多天了,早就该回去了,一拖再拖,就是舍不得走。这一次,不能再拖了。牛波会离开一段时间,自己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挤进牛波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嗲声说,“波弟,大波姐姐和你一起走。”
“咱的,不耍了?”有的时候牛波真想开口,要她一辈子留下,始终开不了口,什么都不能给,凭什么留下她?
“波弟,其实大波姐姐也舍不得,可是”罗雪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之色,轻叹一声,无奈表示,她毕竟是别人的妻子。至少在名份上是这样的。这次的考查时间,比别处的考查,多了2倍的时间。
“波弟明白。”牛波眼有不舍之情,亲亲她的红唇,移到她的左耳边,轻声说,“大波,今晚我们一起住在县城里,波弟好好的狂干你一次。”
“嗯,大波也是这样想的。”她甜蜜的笑了,喃声说,希望今晚搞一夜,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支持到电视剧开机,再次来百合村。那时,再次像现在这样,天天野蛮的干她。
“老公,你准备带多少钱走?”王梅探出脑袋在门口叫了一声。
“我卡里有钱,带200元做车费就可以了。”牛波抱着罗雪,跨步向楼上跑去。
牛波俩人刚进睡房严云和楚红也冲了进去。四个女人双眼都红红的,眼巴巴的看着他,不舍之情明显的写在脸上。谁也没有说话怕破坏气氛。
牛波受不了这种压抑,抱着罗雪爬上了床,粗鲁的脱了她的裙子,脱了自己的沙滩裤,分开她的两腿野蛮的压了下去。
四个女人之中王梅的离别之情最浓。牛波中间也曾离开过,却只有一两天。这次不同,不但要离开7天左右,还一直住在县城里。
她去过县城,的确是灯红酒绿。以牛波的个性,肯定又会和别的女人搞上。罗雪和楚红三人不同。罗雪一辈子留下的可能性很小。
楚红和严云,目前年纪不大,又贪恋他办事的厉害,一时不会离开。年纪稍大点,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了,明白和牛波没有结果,自己就会离开。
城里的女人不同,一同学习的,还是城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谁知道是什么人?一旦和他上了床,和严云俩人一样,舍不得离开。这一次,有可能是他留下,而不是把女人带回来了。
心里想着这事儿,感觉十分的难受,尖叫着失控的爬了上去,第一次当着罗雪三人的面主动表现她的激情。
罗雪是女人心又细,感觉到了王梅的异样。明白她的感受和想法,却不知如何劝她。她深知牛波的性格,以他的能力和才华,近距离接触他的女人,就算不上床,没有感受他的强大,也容易产生感情。
城里不比农村,处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确容易让人迷失。易位而处,她会也产生和王梅类似的想法和担忧。
王梅连续两次主动仍在疯狂着。罗雪担心身体受伤过度,赶紧拉开她,忍痛爬了上去,骑在牛波的身上,趴了下去,亲亲他的嘴,盯着他的双眼欲言又止。
鼓足勇气,准备劝他几句,想起他之前说的,办事的时候不说和玩宝贝无关的事,暗叹一声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微微仰身开始了快乐的原始运动。
……“什么?睡觉、吃饭,所有的事儿自己掏腰包?”牛波两眼一瞪,眼球不比鸡蛋小,跨步一前到了巴台前,要接待小姐查查,是不是弄错了?
“牛三皮同志,上面的确是这样指示的。”接等小姐态度挺好的,不在意他瞪牛眼,微笑解释,每个人都这样。
“日娘的!你小学毕业没有?”牛波两眼瞪的更大了气愤愤的纠正,他不叫牛三皮,叫牛波。的牛,波霸的波。如果还不明白就翻翻字典。把他的名字搞清楚。
“啊,啊,怎会这样呢?”接待小姐双颊微红,抓著名册细看,上面写的的确是牛三皮,把笔记本递给牛波要他自己看。
牛波一呆接过瞄了一眼,这小丫头没有念错,真是牛三皮,咧嘴开骂,“***的,这是谁写字这样丑啊,偏旁也能搞分家。明明是波霸的波,却写成了三皮,我看这人可能是杂皮。”
“牛波同志,你快是正式党员了,注意一下言词。”听他粗话连篇,小丫头俏脸更红,夺过笔记本表示立即帮他改名。
“什么,你帮我改名?”牛波把背包一扔,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两眼,“小丫头,你凭什么?”
“哎!误会,误会”嗅着他身上的浓烈男人气息,小丫头双颊更红了,咽着口水后退半步,解释说,不是改名是更正,把牛三皮更为牛波。
“哦,哦!”牛波不再瞪眼,弯腰抓起自己的背包,“美人,房间是如何安排的?”
“按来的顺序,以房间号排,你是第10个人,就住10号房间,一晚30元钱。”小丫头改了他的名字,帮他登记,递交钥匙的时候,要他交10元的押金。
“这破钥匙片片,还要交10元押金,美人,你没有搞错吧?”牛波有种冲动,想捏烂钥匙。
“一视同仁,人人都要交。”小丫头俏脸一板,完全没有人情讲。
“房间里有些什么?我先看看。”牛波把钥匙扔了回去,“不满意的话,我就睡外面去。”
“不行!”小丫头两眼睁大少许,沉声说,这是上面的安排,统一食宿,方便管理。要不干嘛还派一个人专做接待?
牛波细细打量,看清房间里的情况气愤愤的说,这破房子一夜就收30元,是不是太贵了一点?电视机只有“巴掌”那样大,卫生间又没有热水器。木板床,床垫都没有,也没有电话。外面住旅馆,30元的房间,什么都有。
小丫头笑了,表示另有房间,什么都有,就是比较贵,一晚50元。他愿意的话,就给他换一间。在楼上,全是为有钱人准备的。
“有钱人?”牛波扔了背包,瞪着两眼,气呼呼的说,多数人都是来自农村,谁有钱啊?又不是生意人。这摆明就是敲诈,赚黑心钱。正常情况下,这房间就15或是20一晚。
“言词,言词,注意一下。”小丫头解释说,这是旅馆的统一收费标准,他不信相,可以去问。3、4楼全是为学习的新党员准备的,另外几楼全是普通的客人。
看了四楼的房间,牛波勉强点头,就是嫌贵了要她降价。小丫头寸步不让,一再表示这的确是旅馆的统一收费标准。她只是帮着收不会赚一分钱。
50元一夜,得物有所值。牛波仔细查看,发现电视画面闪烁,起波纹,看不清楚,要求换一台。小丫头这次点头,表示立即找人换一台。
牛波刚把背包里的衣服掏出来,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没有动,“哪一位,有事说话,没事儿就闪一边去。波哥正忙着呢。”
“波弟,我是大波姐姐。”门外响起罗雪的声音。
“大波,你真行,这样快就找来了。”牛波心里正闷着,想发泄一下,一蹦而起,甩腿过去,拧门伸手把她拽了进去。
“波弟,别急啊!”罗雪夹着两腿,妩媚说,等水多点了再进去不会那样痛。先亲吻、抚摸,也可以吸几下。
“大波,干的时候水就多了,别等了,波弟好想玩宝贝啊。”牛波扳开她的两腿,对准目标,粗鲁的向下压去。
第一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又人有敲门,牛波一个劲的狂干,对敲门声充耳不闻。罗雪配合他的动作,呻吟浪叫,不停的刺激他。
“牛波同志,上面规定了,房间里不能让女客人留住。”门外响起张青的警告声,要他让罗雪离开,不准在这里搞男女关系。
“美人儿,门没有关,进来吧。我们没有搞男女关系,在聊天。”牛波放慢动作,示意罗雪别叫了。
“下流!”看清床上的情况,张青愤怒尖叫,伸手捂着双眼赶紧转身,微微发抖,沉声警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她就向上面如实反应。
“哈哈,这小丫害臊了,肯定没有见过男人的宝贝。”牛波大笑弹身下床,跨步过去抱着张青的小蛮腰,把小腹贴了过去。
“你,牛波,你想干什么?”张青大惊不停的挣扎,用尽全身力量却是那样的苍白,挣扎之时自己的小腹偶尔碰着那可怕的东西,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 感悄然浮上心头。嘴里一阵干涩,内心深处产生了朦胧的渴求。挣扎越来越微弱,僵硬的身子渐渐变软恢复正常。
牛波一怔,估计这丫头真是第一次,张嘴低头含着她柔软的,野蛮的吮吸着。张青不停的颤抖,再次挣扎仍旧那样苍白。
“哎哟,你这丫头是不是属狗的啊?”牛波惨叫,伸手一摸舌头出血了,用力伸出,目光向下发现舌头真的咬破了。
张青发现力道大了有点过火,瞪了他一眼转身想逃。牛波笑了,疾伸右手拽着她的胳膊带力拉了回来。张青惊呼一声身不由己的跌进他的怀里。这次使阴招,抬起右膝直撞他的小腹。
“好丫头,你想波哥断后啊?”牛波张腿夹着她的膝盖,抱着她的脑袋伸出舌头,“你咬了波哥一口,得补偿我,用你的滑腻小舌头好好的安慰它。要不波哥就像干床上的女人那样破了你的身子。”
……“这,真是你的初吻?”牛波一呆,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有点不知所措了,当时强吻她,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报复”,气她打扰他的好事。
感觉的确怪怪的,觉得她的动作生硬笨拙还不停的颤抖,当时在气头上没有细想。只知野蛮的亲吻。这下子爽了,糊里糊涂的夺了她的初吻。
“青青,你还是学生,对不?”罗雪赶紧插嘴,给牛波时间思索如何处理这件事。
“是啊,这流氓……”
“在农村,不兴流氓二字,叫二流子,或是二杆子。”牛波笑了,发现她眼中并没有多少愤怒之色,暗自松了一口气。
“流氓就是流氓,干了坏事还洋洋得意。”张青尖叫一声,十指如钩抓向他的面孔。
“青青,别放泼了。”牛波明知理亏却不退让,抓着她的小手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微笑说,等她大学毕业了,他托关系帮她找一个好工作算是补偿。
“稀罕?”张青用力挣扎却无法如愿,可以攻击的部位全出动了,最后以失败告终。
“青青,波哥是认真的。”牛波坏笑,幽默说,如果这种补偿不满意,她可以亲他算是报复。可以不停的亲也可以天天亲。
“不要脸,谁要亲你。”张青想笑却忍着,停止了挣扎,微微仰脸气呼呼的问,他真的能托关系帮她找好工作?
“波哥可以编一千个或是更多的理由,为何偏要编这个呢?”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坦然表示,不仅是在县城里,国内国外都有办法。只要她的能力不是超烂,绝对帮她找个好工作。
“哼,你真有办法,干嘛自己还呆在农村,天天搓泥巴?”张青张嘴,咬住他的鼻子,要他老实交代,是不是骗她的?
“小丫头,你敢放泼,小心波哥又亲你。”牛波没有动,淡然说,信不信由她。这事儿,他算是最大的让步了。真的不满意,可以向上面如实反应。对于入党的事儿,他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大不了,背着口袋回家。
“姑妈说得没有错,你的确有点牛。”张青松嘴,不再生气,反而笑了,两手掐她的软肋,趁他松懈之下,滑溜的挣脱。
“张青?张青芳?姑妈?”牛波两眼一瞪,失声说,她是张青芳的外侄女?
“哎!姑妈这次真的看走眼了。”张青嘟哝一声,气愤愤的说,明明就是一个标准的小流氓,却说是有为青年,准备重点培养,破格提拔。
“青青,看人不能看表面。”罗雪扑哧大笑,坦然表示,牛波有时的确喜欢耍点二流子手段,可他本质不坏,才华非凡。
“看你的样子,显然不是他的老婆,这样搞在一起,也不是好人。”张青把矛头指向罗雪,冷然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缠上一个十多岁的穷光蛋,真不明白她贪图什么?
“青青,你看我像一个下贱Y荡的女人吗?”罗雪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开门见山表示,就是牛波的内在魅力所在。说句不怕她笑的大实话,如果时光倒流10年,她一定离婚,一辈子跟着他。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注定了,他们不能在一起,只能这样,偶尔放纵一次。不过,她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更知足。
“我明白,时下像你这样的女人太多了。”张青冷笑,不屑的说,凭着有几分姿色,趁年轻的时候,找个有钱的男人傍上。等男人年纪大了,床上不行了,就用男人的钱,在外面养一个,或是几个小白脸,贪图肉体的享乐。
“张青,你闭嘴。”牛波脸色一沉,冷冷的说,看在张青芳的面子上,他不想计较什么,这种话,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一个女孩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凭着主观的臆测,武断的,无知的评说别人。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一点,是她肤浅无知。以点代面,坐井观天,孤陋寡闻。点型的愤青。可笑的是,这愤慨是建立在无知之上,而不是热血之上。
“牛波,你有种。”
“波哥有没有种,不关你的事,要是没有别的事儿,立即滚出去。波哥还要和大波干事。”牛波笑了,盯着她微微隆起的两团嫩肉,说,她不介意的话,可以让她免费看看他们玩宝贝的精彩画面。保证她终身难忘。
“不要脸。”张青失控尖叫,愤怒的说,她立即给张青芳打电话,要她向上面反应,取消他的入党资格。
“快去吧!免得耽搁波哥玩宝贝。”牛波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张的愤怒和有色眼光,粗鲁的脱罗雪的裙子,逗乐说,现在就回百合村,天天可以干这事,呆在这鸟地方,真别扭,没有女人干,还要学习那些无聊的东西,过这日子,摆明是自找罪受。
“气死我啦!牛波,你滚出来。”牛波只干了30次左右,门外响起张青愤怒的尖叫声。
“小丫头,你再放泼,我真的破了你。别以你是张青芳的外侄女,波哥就不敢搞你。”牛波冷笑,沉声说,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再原谅她一次,不希望再有下次。
“臭流氓,谁稀罕来这里啊?看着就恶心。”张青愤慨说,是她姑妈有事,现在就要见他,要他立刻过去。
“你姑妈要见我?”牛波一怔,停止动作,侧身下床,用浴巾围在腰间,跨步到门口,拉开门,盯着她的双眼,“你敢耍我,回来之后一定强奸你,弄烂你的那个。”
“下流!”张青双颊通红,本能的夹紧了两腿,冷声说,爱信不信随他的便,有什么事儿错过了不要怪她。
“小丫头,信你一回,什么地方?”牛波笑了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拉了过来,诙谐说,别生气了,回来的时候给她买零食,喜欢吃什么尽管说。
“好啊,这次非敲诈你不可。”张青笑了不再挣扎,扳着如玉纤指一口气说了四、五种零食名称。少一样就跟他没完。
“成。算波哥向你赔礼。”牛波松开她的胳膊,趁她幻想之时在前额亲了一下,哈哈大笑着砰的一声关了门,甩腿跳,解了浴巾压在罗雪的身上粗鲁前进。第43章 逼妇联主任做全套
“亨通酒店”是兰河县最豪华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级来衡量,勉强可以评为二星级。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兰河县,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华气派自不在话下。
牛波跨步进了大门,两个迎宾小妞脸上同时浮起甜甜的笑容。左边那个瓜子脸,微笑问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乐的哈哈大笑,“波哥几时成名人了?”
两个小妞同时开心大笑。右边那个苹果脸微笑解释,有人说了他的相貌,来了之后直接去308房间。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间。
日娘的!以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声,甩着两腿左拐向电梯入口走去。
牛波细细打量,发现张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说官威十足令人难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贵妇打扮亲切自然,娇艳。女人味比上次浓2倍以上。高贵之中透着妩媚和艳丽。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张姐了?”张青芳双颊微红,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得出声惊醒他。
“张姐,说真话,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极了。”这家伙嘴里像抹了蜜,赶紧拍马屁,反正这话儿不要钱,有多少可以说多少。
“牛波,你行啊,几天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张青芳双颊更红了,避开他的目光,微笑说,是不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时间长了学会了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张姐尝一下就知道了。”牛波胆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过去紧靠她而坐。
“别勾引张姐。”张青芳羞笑挪着屁股拉开距离,幽默说,她可不像他房间的女人那样随便,想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方便。
“那小丫头真告状了?”牛波一怔,明白张青全说了,可张青芳的态度反而令他不解。从原则讲这种行为肯定是禁止的。张青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显然有默许之意。
“别和青青计较。”张青芳笑了,主动爆张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只比牛波小三个月。听到她不断的提他的名字,张青大感不满决定趁机捉弄他。她只有这样一个外侄女,经不起她的缠磨答应让她代替别人,暂时冒充接待员等他出现。
“哦!原来这样复杂哈!”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难怪那样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摆明了是张青搞鬼,故意整他,摸准了他不会向别人打听,一句话就封了他的嘴。这丫头挺刁的。
“青青平时就比较顽皮,别放在心上。”张青芳进一步爆料,张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家里玩,有时一周,有时10天左右。
“张姐,我们别说那丫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过去,的问,是不是她寂寞难耐想找个猛男聊天?
“没大没有小的,小心张姐打你的屁股。”张青芳扑哧笑了伸手比了比,表示他儿子都有他高了。对他这种小男孩没有兴趣。
“张姐,我年龄的确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吓人,保证你满意。”牛波一怔,这话显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种想法。难道又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别勾引张姐。”张青芳双颊泛红却没有再动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体,浓烈的男人气息阵阵扑鼻而入,内心深处浮起淡淡的陶醉。
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里反复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这里开如此豪华的房间,如果是说正事完全没有必要。摆明了另有用途。干什么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这婆娘虽说年纪大了一点,却是娇艳,比罗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后,有她在县里帮自己说话许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张开右臂搂着她的肩膀,探头靠了过去,凑嘴在她的左耳边,引诱说,“张姐,波弟的东西真的又粗又长,保证你爽,爽得魂儿都会跳动。”
“小男孩,你胆子真大,敢调戏张姐。”张青芳满眼嗔怪,象征的挣扎数下,戳着他的前额装腔作势的警告,立即放开她,否则别想入党。
“张姐,波弟不想入党,现在只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牛波心里大笑,这女人摆明了勾引自己,却又装腔作势的想摆摆姿态。
“我总算明白什么是色胆包天了。”张青芳扑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裤裆滑去,临近了突然停止,仰头看着他,“坏男孩,你真敢碰张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张姐亲热。”牛波大笑,移动左手向她胸口左边滑去,“张姐,你的真大。”
“天呐!坏男孩,你的家伙真的好野蛮。”张青芳不再掩饰,拉开他的裤子右手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短裤,发现了秘密失声惊呼。
“张姐,波弟说了,该大的地方大的吓坏你,这下信了吧?”牛波张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数下,挑衅说,不管她的那个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给她塞得满满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间那样,进出时产生的摩擦让她飘飘欲仙。
“坏男孩,你到底是不是只有18岁啊?”张青芳抽出右手解开皮带,抓着裤头解开扣子,抓着裤腰向下拉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长裤离体,隔着短裤从跳动的情况估计里面的体形和形状,张青芳乐得两眼放光,身子微微颤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张姐,喜欢男坏孩的大家伙不?”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动之处,左手抓着紫色长款连衣裙下摆向上掀去,滑过奶罩之时弯腰探头,盯着细看,比罗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应该接近。
惟一的不同,张青芳的奶罩没有罗雪的奶罩高级,没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来,隔衣而看差了点形状。左手滑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反复欣赏。
的确不比罗雪的差,相对而言罗雪的形状更好。同时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罗雪的比她的更挺。张青芳呻吟一声滑下沙发,别开他的短裤张嘴凑了过去。
……牛波万万没有想到张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这种级别绝不是初学乍练的楚红可比。也不是罗雪那种二流高手可比的。张青芳是当之无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钟就弄得他浑身痒痒的冲动不已。嚷着要进去。张青芳坚持“嘴上”服务,她要试一下这样大的东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几下子就泄了她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强的对手。否则,哪有乐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乐说她算是找对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摆平她绝对是绰绰有余。到时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肿的比馒头还大。那种疼痛比她破处更痛。
她吐出嘴里的硬物微笑说,希望他的实力比嘴上说的更强。要不到时吸得四肢发软,爬着回旅馆去,以后别想碰她了。
张青芳的“口技”的确不是吹的,真的很厉害。不到30分钟牛波心里又冲动了,有种想射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紧守关卡,伸手抚摸她的柔软之处,一方面刺激她的需求,二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干扰成功了。张青芳没有明显的进步,一直停留在这个水准。坚持了近20分钟,没有如愿的吸出东西,她满意了也认可了他的实力。
嘴里出湿漉漉的物体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浪声说,“坏男孩,你的家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错的,希望可以满足张姐让我彻底的疯狂一次。”
“张姐,你男人?”此话出口牛波大感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却晚了。
“张姐这把年纪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会掩饰,更不会扭怩,会的表达。”张青芳脱了裙子抬腿骑在他的右边上,一边磨动一边抚弄他发达的胸肉。
微叹一声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岁,快50岁了,年轻的时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养。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绩一般就10分钟左右。
虽说有足够的前戏仍旧无法满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这几年前戏中训练出来的。她男人为了满足她,每次前戏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吮吸。
渐渐的她感受到了这种口技的乐趣。也吸他的。超过80%的时间,吸的时候他就会射。最近这一年多时间,他进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也想干进去却又怕。
口技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最大的时候,每次都是口吸显然无法获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
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张青芳扑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波弟,别抹上面,好痒。”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视野之内。
“张姐,你这是天生的,或是赶时髦染了色?”牛波扔了床单解了腰间的浴巾,压了下去却不急着闯关。
“傻男孩,谁这样无聊钱花染这里?”她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妩媚表示她从小就是这样。刚长出来的时候她很害怕,以为自己有病。想问她母亲又怕羞说不出口。
初中快毕业了受不了那种精神折磨,悄悄的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是正常的。亚洲人种,管头发或是体毛,以黑色为主,却不排除个别另类,不仅是浅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红色,或是绿色。这种浅棕色的体毛和欧美人种接近。
初中毕业后,高一那年她在浴室里洗澡,不小心被同学到看了,成为一时的笑话。她心里很气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时间心情特坏,始终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维持原状保持另类,或是染成黑色告别另类融入群体?
煎熬了近一个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医生。对方告诉她只要不影响身体发育,也不干扰正常的生理反应。大可不必在意。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有可能是出于忌妒才那样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三次心理治疗,她的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见她反应平淡,寝室的同学也没有当初那样热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彻底的平复了。
大学毕业后,该恋爱了她又紧张了。怕男朋友发现这秘密之后,嫌她另类不喜欢她。可喜的是她的运气不错和周函几乎是一见钟。
第一次的时候,周函发现她是浅棕色的体毛,不但没有嫌弃反而开心笑了。她感动极了忍着破处之痛,一连和他缠绵了三次。
那时的周函战力还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儿都快飞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的爱他,一生不变。
当初的快乐和包容,可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寂寞,却无法阻挡余生的岁月。他不是女人,也许不会明白那种空虚和寂寞,尤其是月经之后特别的想。
每次兴风作浪的脱光,抱着周函不停的亲吻。希望他粗野的给自己快乐。可每次都失望了。开始几次在他的愧疚声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类似的话听多了心里反而更难受。
“张姐,你真傻,为何不买一个假的东西,真的想了自己弄。”牛波分开她的两腿,捧着她的双颊在红唇上亲了一口,幽默说,虽不如真东西爽至少比忍着强一点。
“坏男孩,别说张姐的事了,进去吧,让张姐感受你的强大你和粗暴。”张青芳张开两腿,盘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呐,坏男孩,你的东西真的塞满了张姐的空虚之处。”张青芳兴奋的发抖,浪声说,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这种充实感,这是第二次。
现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时是里面紧窄,大拇指进去也有充实感。现在和以前比宽松3倍左右,仍旧这样充实,的确够威猛。深入程度却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么姿势,最多深处到五分之三左右的位置,现在真的抵拢了直达低部。
“张姐,爽的还在后面,坏男孩会给你最疯狂的原始快乐。”牛波得意大笑,调皮说,想要深入换个姿势还可以前进。
“坏男孩,别,你的那样粗,先这样干一次,让张姐爽一爽。”张青芳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动情亲吻,主动扭摆刺激他的反击。
“骚大姐,坏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后上下一齐满足,让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疯狂。”牛波哈哈大笑,在她边轻问,菊花被人破了没有?
“张姐,坏男孩抱你。”牛波想了想应该讲讲卫生,洗了不但干净还能消除身上的异味,跳下床跑过去抱着她,得意问爽不爽?
“爽极了,爽得张姐动了歪念头。”她眼中闪过一抹甜蜜之色,媚声表示最后一次来临的瞬即,她有种冲动,希望天天享受这种快乐。
细细一想这太不现实了,还相当的可笑。别开彼此的距离不谈,她可以做他的母亲了,就算他愿意或者说当着施舍,不断给她这种快乐,她也没有脸一直缠着他。
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她无法做到真正的无耻下贱,连脸都不要的程度。这一次算是一场梦,一场美丽的原始之梦。一生之中疯狂这样一次也不虚此生了。
“张姐,你看轻坏男孩了。”牛波停止前进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双眼,诚挚表示,只要她愿意不拒绝他,条件又许可,任何时候都会陪她给她同样的快乐。
“坏男孩,谢谢你,张姐知足。”张青芳感动极了,圈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柔声表示,学习期间,如果他方便的话可以随时找她。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她随叫随到。
“张姐,谢谢你。”牛波心里大乐,这样子不会那样无聊了,只要有女人玩,多呆几天也无所谓。她虽是快40岁的女人了,可床上的激情比楚红她们高多了,这种乐趣和疯狂不是年轻女孩子能给予的。
“坏男孩,别乱抹啊,洗澡就专心一点。”张青芳扭着身子,夹紧两腿拉开他的大手,不准他毛脚毛脚的趁机掐油。
“已经干了,摸几下有什么关系?”牛波不解了,滑动右手又向下面逼去。
“坏男孩,干的时候要疯狂,过了就要老实点。”张青芳抓着喷柄冲身上的香皂沫。
牛波反复冲自己的重要部位,说,进了房间再吸一次,那感觉真爽。不比干她的时候差。如果王梅也有这种“口技”那就爽歪了。不经搞的时候就“嘴上” 服务。
“坏男孩,这事儿挺简单的,你想她口技高超就时常训练她。”张青芳耐心指点,“口技”没有多大的秘密,掌握了基本技巧加上持之以恒的锻炼,日积月累就有望成为高手。
三个月之内必有提高,半年后就可以成为高手了。坚持一年就和她现在的水准接近了。前提条件是,女人要心甘情愿的学习,带着委屈的心态学习是不会成为高手的。
同时,她一定是爱这个男人的,学习“口技”不仅是为了让对方快乐,还能增进彼此的感情。比如月经来了不能干事,“口技”的用处就大了。
牛波看完资料,微感困惑,“张姐,你这样做肯定是违规的。”
“坏男孩,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那样明白,朦胧一点,心照不宣,彼此心中有数就行了。”张青芳放下杯子,微笑表示这算是她一点回报。
事实上她也知道他不喜欢这次的学习,为了让他顺利过关早就准备好了这分资料。抽点时间好好看看看必会过关。机会来了就要好好把握。
“张姐,谢谢你。”牛波十分感动,抓着浴巾的边缘,粗鲁扯下抓在手里,一边搓玩,引诱说,为了报答她的厚爱,让她再快乐一次。结束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坏男孩,你房间的女人怎么办?”张青芳跌进他怀里抚着厚实的胸膛,没有一丝拒绝之情。
“张姐,你被干糊涂了啊?”牛波大笑,三人同行别人才不会怀疑。原计划他今晚和罗雪一起疯狂的干一夜。现在稍作改动,三人一起就在这里大干一场。
“这,我得回家啊!”张青芳心动又放不下面子,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更不想别的女人看到她的空虚寂寞的一面。
“张姐,这事儿不能装,装B就搞不成。”牛波微笑,将罗雪的背景简单的说了一遍,“如果张姐愿意,你们可以成为朋友。”
“坏男孩,你真坏,几句话就说得张姐骚动不已,宝贝又痒痒了,想你的大家伙搞她。”张青芳浪笑,抱紧他的脖子他要这时就给罗雪打电话。
“波弟,你真有本事。”看清房间的情况罗雪扑哧大笑,幽默说,这下日子好过了,正愁这苦日子没法过,找了这样一个有品味的女人,别说七天搞10天也是其乐无穷。
“大波,你的动作真快,肯定又想波弟的东西。”牛波跳下床,张臂抱着她爬了上去,为了俩人了作介绍。
“哈呀,张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普通的女人。就当是玩笑别放在心上。”明白张青芳的身份,罗雪双颊微红赶紧道歉。
“得啦!我这个小小的妇联主任又算什么呢?你对坏男孩这样死心塌地的,和你一比我就差远了,无法像你一样真正的放开。”张青芳笑了,自嘲表示名利二字害人。
她这个小小的妇联主任和她这千万富婆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她能真正放开,抛开一切肆意享受人生,品味她为何不能呢?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房间里一起乱搞,大肆施银。
“哈,张姐,你终于被坏男孩插开窍了。”牛波哈哈大笑,解自己的浴巾扶她躺下,“张姐,这次采取快动作,干了就出去吃饭。”
“波弟,大波姐姐只爽了一次,先干我,让张姐稍作休息。”第二次的时候还没有高潮,牛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心里空落落的。
“张姐……”
“是我破坏你们的好事,就先让小雪爽吧,张姐真需要时间休息。”张青芳夹紧两腿,卷着身子挪开距离。
“张姐,谢谢你。”罗雪大喜,迫不及待的脱了衣裤,四肢大张的躺了下去,抱着他的脖子,浪声诱惑,“波弟,野蛮一点,吃饭之前只干这一次了。”
“波弟,你走慢点啊。”罗雪扶着张青芳,挪步前行无法跟上牛波,又想他背张青芳又没有着落,只得扶着她缓慢前行。
“坚持一下,上了出租车就巴适了。”牛波走得更快了,说他出去叫出租车,她们出来就可以上车了。
“小雪,坏男孩挺体贴的,要是一辈子做他的女人肯定很幸福。”张青芳发出轻微的叹息。
“张姐,不能以点代面。”罗雪压低声音将她在百合夺的情况简单的提了一遍,苦笑说,别说王梅一个人,她们几人联手,天天如破处又爱又怜。想拒绝又是那样力不从心。普通女人当他的老婆并非福气反而是一种灾难。
“灾难?”张青芳一呆,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说?
“张姐,波弟的实力如何你领教过了。”罗雪双颊通红,羞涩说,以她们俩人这种年龄,轮流上去仍不是对手。普通女人别开她们这个年龄段不提,年轻时那一段谁也无法支撑。牛波不懂节制,每次都那样狂干,女人早晚得送命。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颤。
“惨!你这样说,我真为王梅担心。”张青芳低呼一声,问她为不直接告诉牛波要他节制一点?
“现在不用,有楚红和严云帮着王梅不会出事儿。”出了口门,估计迎宾听到不了,罗雪轻声说,他发疯的时候王梅知道搬救兵,可以暂时缓解这种矛盾。牛波现在这样野蛮可能和他的身体有关。
“张姐,你是城里的地头蛇,上哪儿消费你说了算。”牛波重重的关上车门,要的哥听张青芳的吩咐。
“真难听,什么地头蛇,你以为张姐是啊?”张青芳扑哧大笑,吩咐的哥,直奔“九重天”火锅城。
……“九重天”火锅城不是随意取名的。“九重天”三字,大有来历。这里是兰河县最有名的食府。整栋房子一共九层,全是火锅,一层一个档次。由低到高,档次逐渐提升。
最特别的是,每层的老板不同,一个层楼一个老板。九个老板,分占九楼,九个档次,九种风格,九级消费。“九重天”不仅闻名于兰河县,在整个大溪市,也是一流的火锅城。南往北来的客人,稍有常识的人,想吃火锅了,都是直奔“九重天”。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和消费习俗选择楼层。
牛波看清楼下的介简,咧嘴开骂,日娘的。这不摆明了搞阶级化。坐越高的人,显得越有钱。这真搞笑,有钱的人坐上面,就压着下面的人吃。
“这是一种心态消费。”张青芳笑了,解释说,人都有攀比心理。假设张三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只看介简,为了面子,肯定会尽量的向楼上走。吃了之后才明白,被敲了。
越是有钱,又有社会地位的人,和朋友一起来,为了面子,多数是直奔九楼。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市民,没有那种攀比心理,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选择。
“你们俩人都是大款,我是穷光蛋,上几楼,你们说了算。”牛波踢了一脚,握着右拳,想砸烂门前的石碑。
“你们俩人是官,我是平头百姓,听你们的。”罗雪笑了,幽默表示,牛波是村长,张青芳是主任,都算官。百姓当然听官家的。
“爽,张姐的官大,听你的。”牛波赶紧打太极拳,把决定权推给张青芳。
“成,我选了,你买单,不准反梅。”张青芳微笑表示,绝不会让他当冤大头。
到了六楼,张青芳不走了,要了一个小包房,拉着牛波俩人钻了进去。罗雪不解,问她为何选择六楼?不上九楼,不如直接在1楼。
“六楼好啊,六六大顺。”张青芳捧腹,解释说,过了今晚,希望他们三人事事顺心,一帆风顺。她们俩人越来越年轻,牛波官途顺利,步步高升。
“天天干你,夜夜高潮。”牛波哈哈大笑,问她怎会信这个?这纯属口彩,一种讨人欢心的说法。对于当官,他从不感兴趣,如不是形势所迫,他何必走这条路呢?
笑一笑,十年少。
至于她们俩人,真有可能越来越年轻,被他干得那样爽,肯定是心花朵朵,做梦也会笑。心情爽了,年轻几岁,不是梦想。活着就要开心。
“张姐,祝你越来越年轻,骚水越来越多,叫床声越来越大,坚持的越来越久,肿的越来越大。”牛波一口气说了12个“越来越”,虽说扯淡的成分居多,张青芳仍旧乐的开心大笑。碰杯之后,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牛波给罗雪倒了酒,举起杯子,微笑说,“大波,祝你奶子越来越大,那个越来越肥,赚钱越来越多”
“波弟,别越来越了。快吃菜,多吃点。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罗雪一口干了,放下杯子,不停的给他夹菜。
“干你们俩人,三天不吃饭,一样可以搞得你们又红又肿。”牛波哈哈大笑,再次倒酒,举起杯子,微笑说,相识是一种缘分,不管将来如何,他会珍惜这段情缘。
“哈呀,张姐,你喝多了。”罗雪扶着张青芳,撕了卷纸,帮她抹胸前的秽物。张青芳摇晃着,扭来扭去,嘴里嘟嘟嚷嚷的,说个不停。
“大波,别抹了,我们闪。她这样子,再呆下去会出丑。”牛波踢开椅子,弓身背着张青芳,让罗雪去结帐。
上了出租车,张青芳又吐了。的哥脸都绿了,张嘴想骂人。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专心开车。出了意外,拧断他的脖子。的哥大气也不敢出,加速前进。
“哈呀,张姐醉得真厉害。”罗雪喘着大气,帮张青芳脱了裙子,抱着她放进浴缸里,看着又脏又湿的裙子,苦笑说,这下爽了,明天几时才能出门?
“随便搓几下,我甩甩水,天亮时,应该干了。”牛波抓过裙子,拧开水龙头,完全淋湿,抹了一点香皂,用力的搓了几下,对着水龙头冲了冲,拧干水,抓着裙子,舞动右臂,不停甩水。
“波弟,她醉成这样了还干不干她?”罗雪脱了裙子,凑在鼻子闻闻,汗味挺浓的,学着牛波的样子,拧开水龙头搓洗。
“这样干,和奸尸的区别不大。”牛波笑了,把裙子掠在墙壁的架子上,跨步到她的后面,解了奶罩,两手从肋下穿过环着她的腰,十指落在娇嫩之处不停搓玩。
“大波姐只得一个人单挑了。”罗雪不搓了,把裙子塞进他手,笑嘻嘻的说,这和原计划重合了,今晚这一战希望可以破记录。
“波弟,她的真不错。”罗雪放下张青芳捏了捏,客观表示,如果不是那样下垂和她有得一拼。应该是哺乳过的原因。
“大波,别摸她的了,你的那样迷人摸自己的吧。”牛波抓起电话按了按,只能打内线和区间电话,不能打长途。
“波弟,大波姐先帮你吸,等会儿你也吸大波的,好不?”罗雪趴在他胸口,羞怯说她从没有让男人吸过,很想试一下是什么感觉。
“波弟的大棒子不如嘴吸爽吗?”牛波瞪眼摇头说,他不喜欢吸女人的。她的宝贝有股骚味,刺鼻难受。
“臭波弟,大波姐天天让你狂玩,让大波享受一次就这样困难?”罗雪苦着脸显得十分委屈,气呼呼的说,全身都被搞了,离别之际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真心酸。
“大波,别酸了,你让波弟爽了就帮你吸。”牛波见她双眼红红的,想想这20多天这女人真的很迁就自己,什么都愿成全自己。她付出了许多自己从没有回报过。
“波弟,你真好,大波一定用心的吸,吸得你爽歪歪的。”罗雪开心笑了,甜蜜的的亲了一口,挪着身子向下滑去,趴在他的小腹上,抱着拍了一下,笑嘻嘻的说,“波弟,你的插进牛屁股里,你说会怎样?”
“大波,你皮痒啊?快干活。”牛波哭笑不得,自己的再粗长也无法和牛的相比。再说了哪有人干牛的道理。
第44章 在厂房里弄你
进了会议室,牛波扫了一眼,发现当初的想法全错了,这次学习的新党员什么人都有,来自农村的人不多。总的人数超过了50。女人不多,只有10几个,其余的全是大男人。
上午这堂课,牛波挺感兴趣的,按来时报道的顺序,各自进行简单的介绍,并用几句简短的话,表达自己对党的认识,以及申请入党的原因。
轮到牛波了,对党的认识,他避重就轻,一言带过,说到入党的原因,他毫不隐讳,大声说,他入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掌权,方便做更多的事情。除了主位的半百男人,曾权之外,下面的人全部笑了。
牛波不等曾权发话,扭头扫了众人一眼,笑哈哈的说,“你们不要告诉我,没有这样的想法。要不,入党做什么?作贡献,交党费?”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牛波摇头,微笑说,“笑得最开的人,就是最假的人。说一套,做一套。”
“牛波,你说什么?”坐在怎左边角落的一个年轻女人,两眼一瞪,站起身子,拍着桌子,要他再说一遍。
“苏盈盈,是不是戳中你的痛处了?哈哈。”牛波大笑,幽默说,她的听力不好,真没有听清,他可以再说一遍,如果是故意挑衅,那就算了。
牛波这话,呛得苏盈盈双颊发抖。承认前者,就表明自己听力有问题。承认后者,就是公然挑衅。从原则上讲,这是绝对不准许的。
“苏盈盈,你坐下。”台上的曾权,扶了扶鼻上的磨砂眼镜,目光从镜架上面透出,看着牛波,“牛波,说说你的想法,入党真这样简单?”
曾权的话,让一些细心又敏感的人意识到不对劲。他这态度,显然偏向牛波。众人之中,最气的是苏盈盈。怎么也想不通,牛波这样嚣张轻狂,为何不斥责他,反而让他重点发言,摆明了护着他。
哼!乡巴佬,能说出什么像样的事儿?苏盈盈握紧拳头,恨不得暴打牛波。看看他的体格,赶紧打消这可笑的想法,等着他出丑,看笑话。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牛波踢开椅子,爬上桌子,将百合村的情况,大致提了一遍。最后,总结性的表示,通过这几牛事情,他明白一个道理,真要改变百合村,彻底的摆脱现有的贫穷和落后,手中必须有权,上通下达。否则,许多事情是事半功倍,跑断了腿,上面某人一句话,这事儿得商量一下。
扯淡!这一商量,猴年马月都没有结果。个人心血白费就算了,村民们的心血,全白费了。再好的计划,全得泡汤,搞白。想想他当初去乡政府,希望他们出面,一起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哎!那神情,比挖他们的祖坟还困难。
如果他手中有权,就不必求乡政府的人,直接到镇上。为了彻底的改变百合村,他需要权,来支配这一切计划。这是入党的惟一目的。
“说得好,牛波,希望你能成功,大家鼓掌,祝愿牛波的计划,能全部实现。”曾权两眼放光,站起身子,用力拍掌。
这一回,不仅其他的人懵了,牛波也怔住了。以为曾权会生气,甚至是骂他轻狂无知。谁知全错了。这家伙显然认可自己的想法。
部分人迫于形势,不冷不热的拍掌。多数人保持沉默。曾权拉长了双颊,扫了众人一眼,冷声说,他们之中,谁有牛波这种气魄和胸怀,入党的目的,全是为了村民着想,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利益。
易位而处,他们谁能做到?这种前卫的创举和磊落的胸怀,他们扪心自问,和牛波一比,他们又有几分?站在牛波的位置,他们是否有这种勇气。为了改了村子的贫穷和落后,一个人独立承担一切,不计成败得失。这是何等胸怀?嘲笑牛波的人,只能说明一个事实,是他们浅薄无知,无法体会这种伟大的胸怀,和无私的奉献。
“乡巴佬一个,他懂什么?”苏盈盈受不了曾权如此的“偏爱”牛波,冷哼一声站起,质问牛波,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只为村民们着想?
“抱歉,美人,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牛波仍旧背对着她,对曾权行了礼,微笑说,“有机会,曾先生可以到百合村走走。”
“好,公路通车那天,我一定到,为你呐喊助威。”曾权抚掌大笑,表示他和朋友一起,开着车子去,在新公路上试跑。
“多谢先生。”牛波下坐之时,反手对苏盈盈做了一个玩宝贝的手势。
“下流!”苏盈盈双颊微红,想告他一状,转念一想,众人未必看见这个手势了。曾权那样护着他,没有事实,不但无法整他,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牛波是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刚出门,碰上一脸愤怒的苏盈盈,瞪着两眼,气愤愤的说,“乡巴佬,这事儿不算完。你别得意,好日子在后面。”
“美人,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牛波大笑,错身之时右肘在她饱满之处碰了一下。
“无耻!”苏盈盈双颊通红,气得发抖,转身迈步,只追了三步,发现牛波的步子大的吓人,他走一步,自己要三步才能走完。发呆之时,走廊尽头失去了牛波的背影,愤怒尖叫,“乡巴佬,你会后悔的。”
牛波进了房间,还没有关门,一阵香风入鼻,李丽俏俏的站在门口,微笑看着他,“牛波,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聊几句?”
“美人上门,求之不得。不过,你要小心点。”牛波眼有怪笑,盯着她的高高耸起的地方。
“你这人几时才能正经?”李丽双颊微红,提醒说,这可是党员学习培训,不要乱来。
“别杵在门口,进来吧。”牛波推开门,侧身站在一边。
“啊,50元一夜的房间真不一样。”李丽打量房间的情况,不解的问,他来自农村为何这样奢侈呢?
“你觉得太浪费了,我们一起住这个房间,如何?”牛波跨步到了桌前,抓着热水瓶一掂,轻飘飘的,显然没有装水,侧头苦笑,“美人,不好意思,白水都没有招待的。不介意的话,中午我请客,边吃边聊。”
李丽微笑点头,“好啊!今中午就敲诈你一顿,看样子你是有钱人。”
“我怀疑你方才在睡觉。”牛波苦笑,百合村的情况他说得很清楚了,穷得鸟都不想在那里做爱,哪来的钱啊?这房间50元一夜另有猫腻。
李丽的家就在兰河县的城郊,离城中心不到5公里的距离。回家进城全有公交车。一般20分钟左右就到了。她在城里一家纺织厂上班。这是国企,在厂里要掌权不停的向上爬就得入党。
她入党的目的和牛波十分接近。不过最后的终端利益不一样。李丽掌权之后,同样是想改变纺织厂的现状,她不是为了工人着想,一则是想以此成为名女人,名利双收,二则是让纺织厂做大。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有时连工资都发不起。上一个月她们就没有领到工资。
纺织厂不管是信誉或是产品质量,都是数一数二的,因为管理不善贪污严重,就落得现在这个破落样子。目前规模不大,全厂上下所有加在一起只有100 人左右,这种规模的小厂很好整顿,只要管理跟上了很快就能出效益。
仅从入党这点看,她和牛波有许多相似之处。更搞笑的是,她哥哥也是村长,大学毕后,不想进城找工作,回了村子,要在村里搞种植业。目前正在筹划之中。不管是她,或是她哥哥的事,都和牛波的许多共同点,彼此之间,可以讨论的话题太多了。
李丽是一个健谈的女孩子,性格和楚红接近,开朗活泼。属于乐观型的。在权欲方面,和楚红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她入党就是想当官。楚红也想当官,做梦都要当校长。李丽是想当厂长,或是厂委书记。
听着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诉说,牛波笑了,盯着她饱满的奶子,微笑表示,这就叫缘分。她哥哥的事,他不了解村子里的情况,不便说什么。她的事儿,倒是可以说几句个人看法。
如果她愿意,又真的希望把纺织厂壮大,可以引商投资。目光放远一点,不要局限于兰河县,或是大溪市,想着可以走向全国,甚至是走出国门,走国际化路线。出于这种原因,仅仅是管理好现在的规模,远远不够。条件许可下,要无止境的扩大规模,提高产品质量,推陈出新。
“牛波,听你的谈吐,绝不像农民。这中间是不是隐藏着什么?”李丽一怔,她说了许多,这是牛波第一次正面回应她,这话题与她想的有距离,却比她想象的更远大,目光更长远,这才像做大事的人,更有壮心雄心。
“我的事儿挺复杂的,你就别问了。”牛波笑了,坦然表示,如果方便,他想过去看看,厂里的情况真像她所说,有发展前途,他可以找朋友商量,尽快投资。
到时,她以投资商这方的人身份出现,就不必这样辛苦了,可以跳过许多关卡,直接参与高层管理。逐步施展她的计划,实现她的梦想。
“牛波,你,你是说真的?”李丽激动的微微发抖,两眼发亮,咽着口水盯着他的双眼。
“在美人面前我不说假话。”牛波伸长脖子,用眼神她,微笑表示,他满意了可以一次性投资100万以上。同期可以推出新产品,有望获得200万的投资。前提条件是,厂的信誉和产品必须令他满意。
“牛波,我们现在就过去,看了再吃。”李丽心花怒放,起身绕过桌子,伸手抓着牛波,风风火火的向门口跑去。
“美人,你这样急,别人不知情的,以为我们去干那事儿。”牛波哈哈大笑,提醒说,中午休息时间不多,天气又热。改在晚上,不但天气凉快了,时间又多。
“好,听你的。”李丽笑了,拉着他退了回去。落坐之后,李丽热情多了,不停的给他夹菜。试探的问他,为何要呆在百合村,以他的才华进城,必然大有作为,功成名就,必是轻而易举。
“美人,你的想法太片面了。”牛波夹了一段鳝鱼给她,淡然表示,呆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那只是一种形式。百合村到磨子镇的公路通了。迈出了这一步,他的计划,可以逐步的实施。
加工厂和纸厂做大了,一样可以出名,功成名就。不可否认,城里条件的确比农村优越。可不要忘了,城里的竞争更激烈。工人的文化水平和素质,的确比村民高。同样有一个弊端,出于这种心理,部分人不服从管理,搞什么小团伙之类的事儿,最令人心烦。
村民没有文化方面的优势,可他们纯真善良,朴实忠厚。上面的人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会有小心眼,动歪脑筋。仅从管理着眼,这是一种优势。
农村办厂,还有一个优势,成本相对比城里低,一则是原料,二则是工人的费用。只有一点不足,运输方面较差,这会增加一点运输成本。两相比较,农村仍旧占优势。
污染少,产品质量有保证,就地取材,因地制宜。从养殖业到成品出售,利润率远比购买原材料,进行系列加工高。这是从利益着眼。办厂拉着这样大的摊子,当然想赚钱。这是主线,占了绝对的优势。这样的厂子,不赚钱都难。
“牛波,你真棒。我们做好朋友?”李丽眼有异彩,伸出的右手递了过去,微笑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向他请教。”
“美人,这事儿恐怕会让你失望。”牛波伸出右手握着她的小手,“百合村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没有电话也不能用手机,联系极不方便服。”
“傻子,我可以写信啊。”李丽双颊微红,嗔声说,公路通了邮差送信就方便服了。从县城发出的信,早上出发,中间没有阻塞,当晚或是第二天就到了。他的回信在镇上投递,早上第一次取信送出,她晚上就能收到。
“这个,我字写得很丑,怕见人啊。”牛波心里偷笑,知道这丫头对自己有好感了故意吊她的胃口。
“哼!你再装B就不理你了。”李丽两眼一瞪,娇羞的白了他一眼,羞笑说,只要不是古文或是外文,她都能看懂。
“你赢了,到时看了不准笑。”牛波拍拍肚子,表示吃得太饱了不能再吃了。
“走啦!去的房间我们接着聊。”李丽双颊满是笑容,亲昵的抱着他的胳膊,并肩迈步向门口走去。
……“丽华纺织厂”是兰河县惟一一家棉纺厂。办厂之初,大约是20、30年代。当时是县里惟一的名厂,一批又一批的县领导班子,不少人从厂里捞了若干好处。
渐渐的,厂里风气日坏。管理层的人不思进取,不学无术,几乎不管厂里正事。终日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挖空心思的巴结上面的人。随着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来临,厂里反而越来越破落了。
牛波看得很细,先是查看相关的设备,超过60%必须换代了。要提高工作效率,有必要全换,这一笔费用不小,算是前期投资。换了设备,有一个小麻烦,所有的工人,要进行全面培训。一则是掌握新设备的操作方法,二则是,灌输新的生产和经营理念,改变他们原有的思路,纠正以前的旧思想。
经李丽热情指点,耐心介绍,牛波一一查看生产的产品。产品方面,比设备令他满意。李丽郑重介绍,厂里最有名的产品,就是各种绵线。
牛波笑了,坦然表示,从目前的产品看,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必须全面改进。棉线的消费市有多大,相信她相当明白。这只是半成品。
向前一步,一则是,直接织成各种布料,和各服装厂合作,订单生产,有计划,有目的进行采购和作业。二则是,从棉花进厂,到服装出售。一条龙生产,压缩所有的中转过程,可以大大的提高利润率。也可以两者结合,部分布料对外,部分自己加工成服装。
“牛波,你的想法太棒了。”李丽差点跳了起来,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嗲声说,尽快联系他的朋友,说服他在此投资。生产方面以及厂里的事,她全权负责。织布和服装的事,他全包了。聘请相关的专业技术人员,以及设备的事,全由他负责。
“美人,你别忘了我还在农村,不可能长时间呆在城里。”牛波伸手拧着她的俏脸,说,除非去她住的地方,呆一段时间处理好了再回百合村。
“成,你睡床我睡沙发。”她羞笑,调皮说,为了报答他的热情,她就委屈一点,当厅长睡沙发,为他守门护卫。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牛波侧身搂着她的纤腰,盯着她的双眼,“抱着你睡,才能睡沉。”
“坏蛋!别想占丽儿的便宜。”双颊通红,她羞涩轻语,她还没有恋爱,让男孩子进她的房间已是破例了。
“好也,好也!你没有男朋友我做你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抱着你睡。乖丽儿,就这样,啊!”牛波大乐,抱着她转了一圈,逗乐说,今晚和他睡在一起,实习一下看习惯不?
“大坏蛋,这样勾引人家,真坏。”李丽捧腹大笑,拧着他的鼻子,警告说,睡在一起可以,不准毛手毛脚的更不准乱看。
“人格保证,一定不毛手毛脚的。”牛波放下她,捧着她的俏脸,低头张嘴,含着她的柔软粗鲁。
李丽一怔,闪避的念头刚起被吻个结实。身子发抖用力挣扎。他抱得很紧无法挣脱。空前快感,随着四处扩散袭卷全身。身子一阵酸麻比任时候都柔软,呻吟低呼跌进他的怀里,滑动两臂抱着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着。
“乖丽儿,你的嘴好甜,像吃蜜糖一样,我还要亲。”牛波吐出嘴里的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津液,咂嘴说,今晚不吃饭了就喝她的口水,比吃山珍海味更舒服。
“大坏人,坏死啦!这是丽儿的初吻。又粗暴又野蛮,也不知道温柔一点。”李丽双颊如火,眼中闪着朦胧的春意,羞涩的白了他一眼。
“乖丽儿,这次我温柔点。”牛波大乐,这丫头真的动情了,得趁热打铁破了她的处。捧着她的俏脸,伸出舌头,舔吮她的下唇,直到她喘息扭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缓慢游了进去,卷着她的舌头搅动。
“波哥,别,丽儿是第一次。”牛波的右手刚过肚脐眼,李丽身子急颤吐出嘴里的舌头,抓着他的大手不准他前进。
“乖丽儿,波哥只摸摸你的宝贝,不会真做那事儿。”牛波张嘴含着她的睫毛温柔,左手上滑向之处移去。
“坏蛋,不准摸。”李丽缩着身子,两臂抱胸拼命护着自己的宝贝。
“乖丽儿,别这样紧张,波哥不摸就是。”这丫头表面豪放内心仍旧有几分保守,不能急。打着投资的晃子迟早会破了她。牛波赶紧妥协让步,搂着她的纤腰迈步出了车间,打量外面的环境感觉不错,就是小了一点,真要扩大这地方得大幅度的修整。
“波哥,晚上吃什么?”李丽见他不再进一步的侵犯,恢复了活泼。
“乖丽儿,你忘啦,波哥说了,今晚不吃饭只喝你的口水。”牛波大笑进一步她,刺激她。
“波哥,你真坏!到底吃什么嘛?”她撒娇不停的扭着小蛮腰表示她请客。
“有没有串串香?”牛波搂着她,沿着破烂的水泥路面,缓步向厂门口走去。
“你喜欢这个?”李丽一怔,羞笑说,是不是缺少档次?
“档你的屁股。”牛波侧头亲亲她的红唇,微笑说,又没有外人就他们两个。去酒楼反而没有气氛,街边小吃随意自然,亲切随和。
吃到高兴时可以扯开嗓子也几句,没有人在意。在酒楼乱吼叫别人会说有疯子。路边的串串香,有的味道比酒楼更可口。卫生的确要差点,偶尔吃一次无关紧要。
“好,这次听你的。”李丽妥协,警告说不准喝酒。
牛波明白她的意思故意装糊涂,问她为何不让喝酒?
“哼!少跟丽儿装B。”她羞笑,调皮的说,喝了酒,到时趁着有几分酒意故意使坏。
“乖丽儿,波哥真要使坏你能逃吗?”牛波大乐,觉得这丫头真可爱,和楚红的性格太接近了,张臂搂着她转了几圈,笑呵呵的说,方才在车间里,如果他用强她肯定不会拒绝。其实就在车间里完成第一次也不错,可以留下难忘的回忆,更有利她将来管理棉纺厂。
“大坏蛋!大坏人。”李丽双颊通红羞的身子发软,抱着他的脖子羞怯说,摸可以,真要做那事儿绝对不行。
……国内许多城市,串串香盛行,包括烧烤在内,成了街边小吃一大特色。有人说,这是垃圾食品。有的人却是乐此不疲,隔三差五的品尝这种街边食品。
兰河县也有这样的街边食品,暂时没有形成规模,东街几家,西街几家,北街几家,各处分散。味道不错,卫生也较好的,只有北街子的串串香,是兰河县有名的街边美食。
牛波和李丽打的到此,细细打量,真有几分气势。北街子街道不长,大约100米左右,不到5米宽。属于那种老式街区,两边的低矮房屋,应是40、 50年代的建筑。陈旧、低矮、密集,破败是这些建筑的最大特色。
李丽不常来这地方,不知道哪家味道可口,用老经验,哪家的人多,味道相对较好。这是在外面吃饭的小常识。牛波俩人选了一家客人最多的摊位。这是最后一张桌子了。准确说,不能称为桌子,应该说是小机。四四方方的,长约80公分左右。高不到50公分。合适街边用餐。
屁股落坐,李丽显得迫不及待,“波哥,投资的事?”
“美人儿,咱的这样急啊?波哥还饿着肚子呢。”牛波不作正面回复,拍着扁平的肚子,表示吃饱了再谈工作的事。
“边吃边聊。”李丽让步却有底限,希望尽快落实此事。
“不说工作的事只谈风雪,或是男女之间的事儿。”二流子开始勾引,眼中充满暧昧之色盯着她的圆挺之处。
“波哥,你的样子好色哦。”美人儿双颊一红避开他的目光,羞呼放嗲再次妥协,不谈工作也不谈风月,聊彼此的过去。
“我的过去晚上对你说。”男人再次作了保留不愿谈自己的往事。
味道相当不错,牛波吃撑了腆着肚子走路。李丽嚷着回旅馆。他要求去河边吹吹风,散散步,放松放松。李丽被“投资”二字迷住了,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陪着他去了河边。
兰河县之名不是胡乱取的,大有来历。鲤鱼河绕城而过,兰河县有一半的边缘是河流。鲤鱼河两岸,盛产兰花。开花季节,芬芳扑鼻,秀人至极。成为河两岸最美丽的风景。
兰花是兰河县的县花,受政府保护,百姓不得随意采摘。两岸路线太长,不方便管理。后来政府改变策略,人工移植,在城郊开发了几块兰花种植园。现在,河两边的兰花几乎绝迹了,偶尔开几朵,很快就被百姓采摘了。
看着水流湍急的鲤鱼河,牛波想到了百合村的清水河。两条河的宽度接近,清水河的水流更湍急。水质比鲤鱼河好,清澈明亮污染少。鲤鱼河不同,沿途的工业污水全排在河里河水严重污染。不管水流多么湍急也无法带走所有的污染物。
“看什么,这样如神?”李丽见他不出声,呆看河水,顺着他的目光打量河里没有奇特之色,大感不解。
“看着河水,我想到家乡的河流。”牛波吐口浊气收回目光,搂着她的小蛮腰感慨表示,本想活水养鱼,又怕河水受污染,一旦池水被污染后果严重。
“活水养鱼的确比死水好,不过得看情况而定。”李丽来劲了,分析说,池塘太小池水容易发臭或是变质,最好引用活水。反之死水养更安全。适当的时候可以换一部分水。
“池子面积一般。”牛波解释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他想分两处进行,池塘养小鱼苗大了之后在河里进行网箱式喂养。这必须考虑河水的质量和污染问题。
“快10点了,回去啦。”李丽看看时间已经9点55分了。
“怎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波哥睡在一起了?”牛波大乐侧头亲了一口,压低声音逗她,“今晚波哥结束你的处女时代。”
“大坏人,不要脸。”李丽双颊通红羞的不敢抬头,身子发软缩在男人怀里。
“什么叫不要脸?成年男女之间,你情我愿随时都可做这事儿,大家都快乐,有啥可羞的?”男人一脸无耻,大谈男女之事进一步刺激这丫头的原始。
“哼!就想着这事儿,正事呢?几时落实?”李丽吸气站直,旧事重提,要他尽快落实投资的事。
“美人儿,哥哥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有决定了。”
“是什么?波哥,快说嘛,别吊胃口了。”小丫头急了,主动亲了一口撒娇要答案。
“晚上,让波哥亲亲你的宝贝?”男人偷偷笑了,知道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这时勒索最容易成功。
“只准亲,不准做那事儿。”丫头羞笑满脸羞涩,“投资的钱到位了,丽儿就……”
“就什么?”
“讨厌!坏死啦!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嘛……”李丽双颊一片殷红,娇艳欲滴羞涩的低下了头。
“哈哈,美人儿,你没有骗波哥?”牛波大乐张臂抱着她的身子,乐的哈哈的大笑。
“哼!是不是以投资为名想占丽儿的便宜?”丫头羞急伸手拧他的软肋,要他如实招供。
“乖丽儿,你都说了,要钱到位了才让波哥干,你还担心个毛啊。没有钱你不让波哥的宝贝进去,我能占什么便宜啊?”牛波拍着胸口保证,三天之内一定落实此事。
“波哥,你真好,回去啦。”李丽开心的笑了,甜甜的亲了他一口,“夜里,丽儿让你摸,就是不准……”
“知道啦,真唠叨,波哥只摸绝不进去。”男人心里偷着乐,这小丫头太天真了,也许是投资二字迷住了她。睡在一起又亲又摸的,以自己的手段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哪里能经受那种,真要破她肯定是手到擒来。
俩人回到旅馆,发现张青青走了接待换人了,是一个年约24、25岁的少妇,脸蛋一般,女人味挺浓,属于那种耐看型。上面两团嫩肉又圆又大,挺得很高,至少是36E级。
牛波只瞄了一眼身体就起反应了,坚硬如铁,搂着李丽加快步子向房间走去。门还没有合拢,牛波搂着她的小蛮腰张嘴就吻。女人挣扎了两下无法摆脱,受了感染开始主动回应,呻吟扭动小手在身上笨拙探索。
第45章 李丽前后同时失守
牛波的双眼瞪得很大、很大,眼球都快鼓出来了,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尤其是每根神经,但最紧的地方却不是神经,而是小腹之下的坚硬物体,浅灰色的平角短裤,无当阻挡某物的攻势,随时都有破裂而冲出的可能。
李丽的动作很慢,却是十分的优雅,一举手,一投足,莫不风情万种。背对着男人,Y型背带式漆黑如墨的奶罩,将本就白嫩如玉的,衬托得更加水嫩细白。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光洁如玉的,泛起淡淡的晶莹光亮,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扑鼻幽香。纯黑色的,将本就圆翘的屁股勾勒得更加迷人。
圆润光洁的,修长匀称,膝弯处没有明显的弯曲,两腿既不是“X型”,也是“O型”腿,站的笔直,婷婷玉白,小腿修长,弹性十足。
男人走到她的前面,直勾勾的盯着奶罩内又圆又大,又挺又耸,又白又嫩的之物,咽了一口唾液,举起双手,颤抖着按了过去。
的武装本就少的可怜,前面要仅有那块阻挡物,竟然是小眼网状的透气装,杂草之间的风光,大部分暴露在外面,娇艳万分,妖冶迷离,炫目耀眼。
男人喉头不停的滑动,蹲子,直勾勾的盯着迷离的风光,一手搂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慢慢的狭窄之处滑去。
伸出舌头,想隔着小裤亲吻,李丽羞笑,夹着两腿,不准他亲,“波哥,别,那儿很脏,你想想丽儿的上面,就尽情的亲吻。”
“波哥,别,别亲了,好像流水了。”李丽羞涩闭上双眼,感觉痒麻深处好似有流体在流动,正向外面流去,夹着两腿阻止她亲吻。
“波哥看看,我的乖丽儿是不是真的流水了?”牛波乐了,抓着小裤的边缘向左边别去,歪着打量,没有液体流出,“丽儿,是你心里想波哥的东西吧?”
“波哥,别亲了,我们洗了澡,睡觉吧。”
“睡着叫,波哥喜欢。”牛波乐了,张臂搂着她跨步向卫生间跑去,“丽儿,波哥会让很性福的,快乐的连姓名都忘掉。”
男人翻身爬到李丽的上,技巧的压着她,将自己的坚硬东西轻轻的抵在她最柔软,最肥厚的地方,温柔的作试探性的攻击,又快速的离开了。
“波哥,你的东西好硬,顶得丽儿的东西发痛。”李丽害羞闭上双眼,眼角布满了春意,粉脸白里透红,吹弹即破,似乎轻轻一碰就可以挤出水来,两只小手四处活动,不停的在探索着。想向小腹之下闯去又害怕。
“乖丽儿,你放心吧,波哥的宝贝很温柔,这时有点饿可能点凶,等会儿吃嫩肉了就不会凶了。”牛波低下头,轻轻的含住她的香唇,慢慢的。引导她的小手向下面滑去。
“波哥,里……里面好痒……”李丽呻吟不断,胡乱的扭动,双腿有时夹得紧紧的,害怕他的东西冲去了。有时大大的张开,希望那坚硬的物体冲去。
“乖丽儿,别急,这事儿得慢慢来,波哥吸得你爽歪歪的,魂儿都飞起来。”牛波一点也不急,故意慢腾腾的活动的范围,一直面部和胸口反复的亲吻红唇和两团嫩肉。
李丽受了刺激真的需要了,呻吟着伸手解他腰间的浴巾。牛波只让她摸下面不让她解浴巾,“乖丽儿,水越多疼痛越轻。”
牛波落在左边奶子上展开舌吻。李丽身子轻微的颤抖着,双腿用力摩擦着,她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腿根,慢慢的向外流淌。
看着如玉般的晶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咕”的一声吞了一口口水。雨点般的吻,频频的落在两团嫩肉之间。偶尔在顶端吸几下,激得李丽不停扭动,呻吟浪叫。
丰盈、娇嫩、挺拔、白晰、丝滑的迷人嫩肉,在他的努力之下,渐渐的发硬越来越来迷人了,显得更加,肥嫩,至极。
牛波停止动作,抚着如玉,嘴角不停的流口水,顺着嘴角悄悄的滴在她的小腹上。口水顺着小腹快速的向下滚去,滚进了娇小玲珑的肚脐眼内。
“波哥,你怎么啦?”李丽羞呼一声,伸手碰了碰发呆的男人。
“丽儿,你的宝贝真迷人,波哥被她们迷住了。”牛波从痴迷中惊醒,伸出食指在肚脐眼里搅动,有口水的滋润,活动十分顺利肚脐很快弄湿了。
“波哥……好痒啊……”李丽受不了那种抽魂离魄的快感,不停的扭动,感到小腹之下越来越空虚,液体也越来越多了,“波哥,你这样弄丽儿,是不是想……”
“波哥说了只亲吻的,不做别的。”牛波俯子伸出舌头,在肚脐眼附近。时尔顺时针,时尔反时针,时尔从上至下,时尔从下向上,时尔左右滑动,时尔圆周运动。
李丽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用力向自己身体里挤。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体内,合二为一,让他在体内疯狂的,野蛮的冲撞。
沿着中心线,从肚脐眼开始,一直向上,牛波的舌头再次抵达了嫩肉边缘,看着白嫩的奶子,牛波又吞了一口口水,感到自己身体某处像是在充气,瞬间变得坚硬无比,并不停的跳动。隔着浴巾,频频攻击。
“波哥,别,别亲了,真的好痒。”李丽完全失控了,想开始让他弄进去,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始终说不口,有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宝贝儿,波哥要亲得你不停的流水……”牛波仍旧在行动,舌头主攻两团嫩肉,进一步刺激她的需求,的她的野性。
“波哥,求你啦,别亲了,进,进去吧,丽儿想你的大东西了。”李丽双颊如火,为了自己的性福也顾不得害羞了,不敢说出口的无耻之言脱口而出。
“你说了,不准波哥干的,只准亲。波哥也答应了只亲不干。”牛波摆起来了不理她的要求,一个劲的狂吻。
“波哥,是丽儿错了,你喜欢干丽儿就野蛮的弄吧。求你啦……”这丫头真动欲念了,解了他的浴巾扭着小蛮腰向上挺去。
……房间里响起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其中夹着男人兴奋的嘶吼。少顷,房间里响起令人的呻吟声,男人兴奋的“哦哦”声,似乎还夹着某种撞击声,最迷人的,最销魂的就是这种若有若无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再次响起女人歇斯底里,却又十分满足的尖叫声,紧接着又是男人的“哦哦”声。
第一次,双方投入了太多的前戏,尽情的恣意的、亲吻,来临较快一些,第二次双方省去了前戏,借着第一次的余性,快速的进入主题,高潮有些冲动,来得相当的快。
第三次,双方休息了少顷,再次投入激情的前戏,直到双方的需求都快攀升到极限了,疯狂的进入了正题,女人高潮来临较快。男人在女人第四次高潮时,终于释放了第一次生命精华。
此时,刚破处的李丽也无力承欢了,满足的躺在床上,四肢舒张,横阵,妙态毕露,风光无限,尽展眼底。
男人挪动了一下湿淋淋的身体,紧靠着她的,双手分别放在柔软之处,张嘴含住她的香唇,先是浅浅的她的上唇,而后是下唇,在李丽又有几许兴奋时,男人终于攻破关口,贪婪的卷住小,胡乱的搅动着。
刚才还是奄奄一息的李丽,突然又有了生机,如玉娇躯,开始慢慢的蠕动,尤其是两腿,不停的张合、摩擦,似乎想从中获得某种安慰,可是,又是如此的空虚。
男人很快放弃了小,一路向下横冲直闯,快速的攻到了最容易迷失的草地边缘,犹豫了一下找准方向,快速的冲了进去。
李丽身子不停的颤抖,拼命的向上挺动,想获得更大的安慰,可恶的男人却故意作怪,动作又轻又慢,从不正面攻击,而且一触即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李丽的原始飚升至极限,牛波兴奋的低嘶一声,翻身上马,立即展开了最野蛮的攻击。
李丽的防御力本就很弱,牛波的攻击又猛又急,不到半个小时,李丽全面失守,彻底的沦陷了。这次喷射的液体虽少,却全部击中了目标,牛波身子一颤,关口全松,生命精华狂涌而出,直射无底深渊的神秘之处。
李丽的身子痉挛了数下,像是放了气的皮球,软软的倒了下去。牛波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瀑布般的秀发,在她耳边诉说着绵绵情话。
俩人歇息了半个小时,牛波温柔的抱起李丽进了卫生间。少顷,卫生间里响起不正常的呻吟声,偶尔也传来十分开心的娇笑。
“波哥,你把丽儿搞惨了,好痛。”李丽两条玉臂就像两条最软的蛇,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眼巴巴的望着他。
“乖丽儿,你的东西真迷人,波哥太兴奋了,的确野蛮了一点,休息一夜明天就没事儿了。”牛波分开她的粉腿,发现真的很惨,比王梅第一次更惨,“丽儿,我们再来一次,温柔的?”
李丽也有类似的想法,只是小腹之处某个地方不太配合。现在经水一泡疼痛已减退不少,吃力的站起,趴在墙壁边缘,将屁股高高的耸起,让迷人风光尽量的暴露在外。
“丽儿,你真好。”牛波兴奋的扔了喷柄,从后面搂着她的纤腰,对准狭窄之处轻快的冲了进去,细水长流的慢慢攻击。
他的动作很快,而且从没有深入过,只在边缘徘徊。开始,李丽不明白他为何不彻底的深入敌后?渐渐的,她明白了他怕再次伤着自己,并想借此快点产生冲动,让早一点来临,自己就可少受一点痛苦!
突然他加快了动作,并彻底的深入神秘底部,次次都是重击,每一次都击中她的灵魂令她魂飞天外,四野飘舞。
“波哥,别弄深了,好痛。”李丽是眼大鼻子小真的不经搞,没有进去之时挺想的,真的弄进去了疼痛来袭无法承受,又不忍他难受咬牙坚持。
“丽儿,波哥干你的奶子,喜欢不?”见她痛的额头冒汗,牛波不忍了,想起常玩罗雪的上面,李丽的上面虽不如罗雪的大,娇嫩接近,虽小了点干着一样舒服。
“你,你要干丽儿的上面?”李丽扭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干上面真能快乐吗?”
“你的嫩东西不经波哥搞,只有干上面了。”牛波退出把液体抹在她的胸口,重点是嫩肉的内侧,抹遍之后,半蹲着身子试了试,感觉不错。
“波哥,你好坏。”李丽抚着红肿不堪的嫩肉,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这样粗暴是不是没有把丽儿当人,当成动物在干?”
“丽儿,你是波哥的宝贝,干的越猛说明波哥喜欢你,懂不?”男人开始鬼扯,每次做这事儿就像一头牛,弄得女人上面全肿。
按他的说法每个女人都喜欢。事实上他从没有真正的爱过谁。对叶双华也许真有感情,却压抑着不敢表白或许是环境约束着。
“哼!又是哄人的吧?”李丽不依拧着他的鼻子,“坏蛋,老实交代干了多少女人?经验这样老道,弄得……”
“哈哈,这不能怪我是你主动的。”牛波显得无辜赶紧别清自己,一再强调是她主动要求弄进去了,他只是亲吻,真没有做过要做别的。
“大坏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让你进去了。”李丽大羞,想起进去之前自己失控的了浪的样子,双颊刷的红了羞涩低头。
“丽儿,你会不会吸?”牛波一看仍旧坚如铁,想打电让张青芳过来,又不想李丽知道他和张青芳之间有一腿,投资没有开始之前绝不能让她知道。
“用嘴?”李丽瞪大双眼,偷瞄一眼估计无法吞进去,用力摇头表示她不会,真的难受就出去找个小姐,用最野蛮的方式发泄射了就好过了。
“找小姐?”牛波一怔,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要找小姐。事实上他早就找过小姐了。只是叫法不同。王芳从事的职业就是城里的小姐工作。他的第一次给了王芳,他却忘了这家伙真是善忘,“今晚前面不能承受波哥就弄你的后面,采爆的菊花。”
……走廊光线明亮,纤毫毕露,地板上掉根秀花针,也能看见。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继续进入会议室。牛波扶着李丽,缓步而行。
这家伙睡到半夜忍不住又搞了一次。李丽本是疼痛难挡,半夜那次痛得哭了。牛波放慢动作温柔的弄。女人仍不能承受。牛波叹气中途停止,睡到天要亮了真无法忍受,一直插在里面的东西忍不住又动了。
李丽这回惨了,红肿未退又被他粗暴的弄,现在的情况和昨晚刚干了接近。不想上课又怕耽搁。牛波拍着胸口保证帮她补习。李丽拒绝,一定要进会议室亲自听课。
下床后才明白那种疼痛远比刀子割了更痛。用冷水冲了冲疼痛稍减。咬牙坚持在牛波的搀扶下向会议室走去。
不是冤家不聚头。
牛波俩人离会议室门口还有20米。苏盈盈出现了,见牛波俩人如此亲热,女人大感好奇,发现李丽神情不对,走路拐拐的。她是过来人明白发生了什么,张嘴欲嚷宣布大新闻。
牛波动作比张嘴呼叫更快,松开李丽一步跨过近20米距离,按着苏盈盈的小嘴,威胁警告,她敢乱叫乱嚷,就在会议室里当着众人的脱她的裤子,而后是衣服。最后扛着他的精良武器直接冲进她的狭窄之处,干得比李丽还惨,无法下床。
臭流氓!苏盈盈被按,挣扎无效,急怒攻心,抬起左脚对着牛波的左脚背踩了下去。
楚红和罗雪几人常有类似的小动作。牛波早有经验,移脚避开,凑嘴在她的左耳边,“美人儿,你这招不灵,换一招。”
苏盈盈挣的双颊发红,呼吸凌乱,使出全身力气,所有挣扎全是苍白可笑,眼有害怕之色表示出妥协。
“你敢乱叫,波哥真的当众干你。”牛波再次威胁,右手下滑逼近圆挺之处,张手欲抓,松开双手盯着她的眼神。
苏盈盈不是一个笨女人,知道形势对自己不利,大口喘气真不敢乱叫了。
“美人儿,看在你如此识趣的分上波哥也不让和你计较了,中午请你吃饭。”牛波根本不顾她的反应,张臂环着她的小蛮腰,如同热恋向李丽走去。
“流氓!放手。”苏盈盈喘顺了气,不乱嚷乱叫却不代表她这样臣服了,手脚并用,上下偷袭成功得手。
牛波负痛,松手揉搓,踩那一脚疼痛不明显,软肋被掐十分疼痛。这女人好像是偷袭高手,深知要害,所挣之处相当脆弱。咧嘴看着苏盈盈。
女人得意笑了,“臭流氓!以为本小姐好欺负。”
牛波眼有暧昧之色,开心笑了,“美人儿,你以为波哥好惹,就错得离了谱。”
“什么意思?”苏盈盈还没有明白此话的意思,眼前一暗高大人影入目,身子跌进怀里张嘴欲叫。柔软红唇被封那张火热的嘴,野蛮而粗暴同时,舌头闯了进去,卷住自己的舌头粗鲁。
“臭流氓你敢乱搞男女关系,我揭发你。”当着李丽的面被牛波狂吻,苏盈盈面子挂不住,双眼红红的没有哭,显得十分委屈。
“美人儿,波哥今晚干你,搞了你就不会吃醋生闲气了。”牛波细看她眼中的愤怒之色不明显,更多的是委屈。这委屈不是自己亲了她,应该是感觉受了冷落。
“不要脸!”苏盈盈双颊刷的通红,呼吸比方才亲吻更凌乱,眼中的委屈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然欣喜和渴求之色。
“美人儿,乖啦,别生气了,中午波哥请客,算是赔礼道歉!”牛波乐了搂着她的小蛮腰跨步向李丽走去。
“臭流氓,放手啊!”女人还在回味方才的狂吻,迷迷糊糊的,快到门口了发现被男人搂着羞涩挣扎。
“好啦,波哥给你面子,帮我扶丽儿进去。”牛波真的牛得很,同时松手让苏盈盈扶着李丽,凑嘴在苏盈盈的左耳边暧昧,“今晚我们一起,波哥用最粗暴的方式搞你,搞干你的水。”
“臭流氓!”苏盈盈身子发软差点滑了下去,伸手抓着李丽,俩人相互搀扶缓步进了会议室。
不会吧?牛波反而跌眼了。瞪大双眼看着苏盈盈的背影无法接受这现实。这女人那样讨厌自己,当众和自己过不去,怎会妥协呢?看这情形真的原意让自己干。
这说不通啊!就算她害怕自己报复不再作对了,也不会这样快同意和自己干那事儿。她接受搀扶李丽显然就是默许了,今晚三人一起玩。这女人到底是骚或是空虚啊?
牛波心里一阵嘀咕,迷迷糊糊的进了会议室。为了方便照顾李丽他换了位置。上堂课牛波的表现镇住了90%的人。曾权又当众护着牛波。部分敏感的人知道他有来头不敢得罪积极配合。
一不做,二不休。牛波将李丽和苏盈盈的位置全换了,三人坐在一起方便调情搞小动作。
这堂课的感觉爽极了。牛波恨不得接着上,一口气上完所有的课程。下课后其他人全走了会议室只有牛波三人了。
苏盈盈红着双颊低头不出声。李丽歪头一看,她眼中满是羞涩,乐的捧腹大笑,“盈盈,害什么羞啊?波哥盯上你你就别想跑。”
“李丽,你真说得出口啊?”苏盈盈双颊更红了,她知道李丽是第一次,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大感意外。不明白牛波有什么魔力,见面当天就破了李丽还让她如此着迷。
“怕什么啊?反正晚上我们一起,波哥会让你爽得不停的尖叫。”李丽眼中满是幸福,抱着牛波的脖子,甜蜜的亲了一口,“波哥,晚上先干盈盈,让这丫头知道你的厉害。”
“好,波哥中午就干她,干得她下午不能上课。”牛波得意大笑,张开两臂分别搂着俩人,沿着通道向门口走去。
“臭流氓!放手啊!”快到门口了,苏盈盈挣扎提醒说,这里不是百合村,是新党员学习的地方,这样搂搂抱抱了成何体统?
“好,波哥现在不抱,进了房间波哥一直抱着你,野蛮的抽你。”牛波不怕此事却不让落下话柄,别上面某些人难处。
……张青芳比牛波更急,迫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武装扑进他怀里,满眼饥渴,“坏男孩,你害死张姐啦,被你的大东东干了心里一直想着你。”
“是想坏男孩或是坏男孩的大东西?”牛波坏笑,张开十指抓着两团嫩肉玩着各种花样,小腹贴了过去顶着柔软之处。
“小坏蛋!”张青芳老脸微红眼有羞意,媚声说,“大东西长在你的身上当然是想你啦,抱着你就能拥有大家伙了。”
“坏男孩今晚就搞干你的水,让你不想男人。”牛波得意大笑搂着她的身子向床边走去。
“坏男孩,慢一点,好痛。”第三次之后张青芳不经干了,不停的叫痛,男人充耳不闻越来越野蛮。第四次来临时牛波的动作更粗暴了,恨不得一口气插干她的水。
张青芳承受不起,夹紧两腿要他歇会儿再弄。夹紧了摩擦更大。男人感觉爽极了,更不会怜香惜玉了,粗鲁的进行着。疼痛难挡,快感来袭,女人矛盾了,想停止又舍不得这种快乐。不停止又火辣辣拉疼痛。闭着两眼咬牙坚持,选择了享受。
“坏男孩,你真坏,把张姐的东西搞成这样。”张青芳低头打量比昨晚更惨,今晚又不能回家了,家里的男人不知会怎样想?
“骚姐姐,别担心,坏男孩有办法堵你男人的嘴。”牛波抓过床边的毛巾在下面抹了几下,从后面后抱着她抓着发硬的肉球。
“什么办法?”张青芳迷糊了,兰河县就巴掌这样大,自己两晚没有回去真没有合理的解释。
“你在谈生意。”
“谈生意。”
“是啊,坏男孩是投资商,你也老板之一。”牛波一边搓她的肉球,将自己计划投次棉纺厂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
“是啊,坏男孩以后想干你就更方便了,不但有理由常在一起,你也有理由不回家。”男人得意坏笑,含着她的左耳垂吸了数下,“坏男孩这方法爽不爽?”
“爽,爽极了,比干张姐的时候更爽小坏蛋。”女人爱怜笑了扭头亲他的前额,“坏男孩,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干女人的啊!方才卖力的玩你,弄得水水像山洪爆发你忘了。”男人避开主题,胡搅蛮缠不说实话。
“你这样厉害,张姐真怀疑以前做过鸭子。”
“骚姐姐我才多大啊?”牛波苦笑手上力道加重,“相信没有那个娱乐场敢请未成年人做鸭子。”
“这倒是,告诉骚姐姐你为何这样厉害?”女人一眼迷离,扭过身子骑在腿上,伸手抓实爱怜抚弄。
“把帐号给我,24小时之内转帐给你。”牛波扶正她的身子,拉开小手不准她使坏,“投资的事儿就全权委托你了。年终能否分红,又能分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200万之巨,你放心打进我的帐户?”张青芳身子一颤满眼迷茫,真摸不清他的来历了,一个破落山村的村长甩手就是200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
“你真的缺钱要卷款逃走我无话可说。”他笑了伸手又抓嫩肉,坦然表示,他们干了两次就算是一点补偿。
不过,从长远看这样做不明智。如果他没有走眼,5年之内她的分红有望超过投资的钱。管理真的上去了,有望在3年之内实现这个愿望。
内部的事儿由她和李红全权负责。销售和合作事宜他会另外找人处理。她的重点是动用一切关系和县领班子搞得融洽一些,能开绿灯的绝不从中干扰。尽可能的争取优惠政策。产品方面由李红负责。
其它的事个人不能解决的俩人商量着处理。该放手的时候就让李红全权处理,不要过多干涉,指手划脚的干扰李红的思路影响她的情绪。
这种管理模式最大的好处在于责任制,事事落到人头,各负其责以免乱套,或者说出了问题,张三推给李四,李四打太极责怪王五。一个推一个没有想负责。
同时,要设立全新的奖罚制度,赏罚分明。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他们出来做事的的目,就是为了赚钱,所有的事儿,一切和金济挂钩,实行金济制裁。既有动力,也有压力。具体细节,她和李红商量着进行。
“坏男孩,你比骚姐姐想象的更厉害。”
“当然,要不怎会干得又红又肿无法下床,还贪恋我的大东西家都不想回了。天天盼着让我搞。”牛波明知她说的厉害是另有所指,故意歪曲用言语她。
“小坏蛋!”女人羞笑内心大为感动,张开两腿挪了过去,“坏男孩,用温柔的方式再干骚姐姐一次。”
“骚姐姐,不行了,今晚要干李红和苏盈盈两个嫩货,再晚了我倒是无所谓,她们俩人无法起床,明天得逃课。”牛波一看时间快点11点了。
“怕啥啊?”张青芳乐了拧着他的鼻子,提醒说别忘了她给的内部资料,临考之前对李红和苏盈盈透露一点,过关不难。同时,还能令李红和苏盈盈死心塌地更加佩服他的能力。
“骚姐姐,你说得对,我又想干你的骚东西。”牛波一想这话有几分道理,扶着躺下分开她的粉腿,扛在肩上开始了另一番征战。
“坏男孩,说了温柔的干又像蛮牛一样。”张青芳咧嘴想抹液体,太痛了不敢抹,扔了毛巾发牢骚,“抱骚姐姐进去把你的骚东西洗了。”
“什么?我的骚东西?”牛波瞪眼纠正她的说法,“我一点没有射全是你的骚水,这时怪我,骚姐姐,你赖皮。”
“哼!骚姐姐就是赖皮,你能咱样,吃了我?”女人像小女孩一般放嗲撒娇。
“不敢!我的东西再大仍旧被你吃,一下就吞进去了。”牛波大笑,抱着她下床甩腿向卫生间跑去。
“小坏蛋,别乱摸啊。”张青芳夹腿不准大手进入,“别搞怪了,快点洗了回去陪你的小美人儿。像牛一样工作。”
“哈哈,骚姐姐吃醋了。”男人大乐,趁她分神之时右手成功的闯了进去,食指入内肆意搅动。第46章 波哥,你的好粗
牛波端在床边,打死不动。李丽和苏盈盈俩人满脸羞涩,没有谁主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特别害羞。一对一独处,早就迫不及待了。现在三人面对面,怕对方笑自己骚,等牛波主动,以免落下笑柄。
“你们两个小,波哥想享受一下,让你们主动,却磨叽着,小心波哥施暴力了。”牛波不爽了,中午吃饭时,大家说好了,晚一起搞,真的面对了,俩人一直杵着,这算什么啊?
“波哥……”李丽毕竟让他搞过,捅破了彼此之间那层纸,关系亲密得多,心里也向着他,嗲呼一声,趴在他的背上,嫩肉贴背,滑动撒娇,“你是第一次干盈盈,先玩她,丽儿帮你加油,好不?”
“不好,波哥要一起干你们。”牛波反手,抓着嫩肉,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分开粉腿,斜眼打量,还没有水,“小,是不是没有想波哥的大东西,骚水都没有一点?”
“不是啦。”她羞笑夹腿,嗲声表示,他没有回来之前,她和苏盈盈说起他的威猛,俩人都流水了,刚去冲洗过,外面没有水了。
“哈哈,这样说,里面有水北了,波哥省了前戏,进去喽。”男人大乐,分腿前进,粗暴攻破城门,一路冲杀,直到深处,搂着小蛮腰,野蛮撒杀。
“波,波哥,慢点,你的好粗”进去不到三分之一,苏盈盈全身发抖,感觉比破处更痛,额头冒汗,咬牙坚持,想继续享受,痛的全身发抖,无奈放弃。
“小,坚持会儿,全部进去了就舒服了。”男人坚持原计划,含着她的红唇,搂紧屁股,用力前挺,一冲到底。
“哎哟,波哥,真是不要钱的,就野蛮的搞啊。”苏盈盈痛得哭了,嗔怪的盯着他,抱紧他的脑袋,不准他乱动。
“乖盈盈,坚持一下,波哥弄几下,适应了真的很舒服。”男人移嘴,埋在柔软深处,一边亲吻,一边试着活动。
“哈哈,盈盈,你知道波哥哥的厉害了吧?”看清苏盈盈的灾情,李丽乐了,哈哈大笑,带着幸灾乐祸之色。
“哼!臭丽儿,你敢笑,我要波哥再干你。”苏盈盈撒娇,趴在男人的腿上,张嘴亲了一口,媚眼如丝,仰头看着男人,“波哥,她笑我,又干她,干得她没有力气说话。”
“好,她敢笑我的盈盈,波哥饶不了这丫头。”牛波大笑,搂着李丽,分开粉腿,粗鲁前进,插进之后,没有活动,亲亲她的红唇,“丽儿,波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波哥,你真坏!”苏盈盈高兴极了,见他不动,又生气了,嚷着要他再干李丽。
“闭嘴,波哥说正事呢,不准发杂音。”牛波沉脸侧头,瞪了苏盈盈一眼,警告表示,再发杂音插话,就弄破她的东西。
“好嘛!人家知道错啦,别这样凶嘛!”女人呆了呆,发现男人眼有怒色,知道真有正事要说,不敢撒娇了,赶紧放嗲认错。
“波哥,你什么好消息,快告诉乖丽儿。”李丽激动了,隐约猜到是什么,又不敢确定。
“投资的事,有着落了。”
“真,真的?”李丽全身发抖,两眼放光,咽着口水,结巴问,“对方愿意投多……多少钱?”
“200万,小,满意吧?”
“波哥,你真好,丽儿爱死你啦。”李丽兴奋扭身,发现里面有东西,无法抑制这种激情,搂着她的脖子,主动摇摆。
“丽儿乖乖,别急着动,波哥还有事儿要吩咐。”牛波按着她的香肩,阻止她乱动,亲亲红唇,补充解释,厂内的事,目前由她和投资人负责,他不插手,暂时负责外务。
她的重点是管好厂内那群工人,并策划好原料采购,生产作业,产品验收等等系列工作。政府方面,有投资人拉关系,不必拉心别人排挤,或是政府怎么的,一定要摒弃以前那种传统的思路,认为巴结县上某些人,厂子就有出路,那是自寻死路。产品才是厂子的原动力,也是生存的重要手段。没有产品,一切都是空谈。不仅是质量,还有创新。
资金到位之前,她必须写一个短期的,详细的计划。接手之后,将如发展厂子,如何管理,又如何提高工作效率,以及如何激励工人等。越详细越好,却不能说口水话,内容丰富,言之有物,切到点子上。有理有据,能说服人,打动人,吸引人。
否则,会另外派人管理,她只能当副手。无法全力施展自己的才华,更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这是一道坎,只要过了,后面小心慎重,用心管理,不犯大的错误,就不会发生大的意外。
“波哥,谢谢你,谢谢你,丽儿一定用心,不会让你失望,竭尽所能,尽快扭转局势。”李丽感动的哭了,抱着他的脖子,又想用行动感谢。
“再等一下,波哥说完了,你干到天亮,波哥举双手赞成。”牛波伸出左手,搂着一脸郁闷的苏盈盈,亲亲她的红唇,“盈盈乖乖,别生闷气啦。”
“波哥,盈盈没有。”她甜甜的笑了,回亲一口,赶紧解释,“盈盈在想,如果我能和丽儿一起,会不会?”
“乖盈盈,你的想法和波哥一样。”牛波乐了,哈哈大笑,抓着嫩肉搓玩,“我要说的,就是这事儿。”
“波哥,你真的让盈盈进去?”苏盈盈反而呆了,傻傻的看着他。
“傻盈盈,你是波哥的女人,波哥当然要照顾你。”牛波躺了下去,拍拍李丽的屁股,示意可以动了。
李丽浪笑,弓着身子,骑在腿间上,兴奋摇摆。牛波伸手抱着着苏盈盈,让她骑在自己的胸口,扳开杂草,看着红嫩嫩的湿处,“盈盈乖乖,波哥要亲你的宝贝。”
“波哥,别,等会儿,盈盈帮你亲。”女人感动极了,以为男人不喜欢她,只宠着李丽,事实并非如此,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以后有什么事儿,和丽儿商量着处理,别使小性子,用心工作,用成绩说话。”牛波放弃,抚着湿漉漉的杂草,反复叮嘱,那是一个团体,要团结每一个人,发挥所有的力量。充妥利用现有资源。
有成绩了,效益上去了,将来就不是拿工资了,可以年终分红,还有月奖,季度奖,年终奖等等,做得不好,卷着被子滚蛋。
第03卷第21章内息吃午饭的时候,牛波适当的透露了一点内部资料。听的李丽和苏盈盈大跌眼镜。平时,这家伙听课不认真,离开会议室,从不看资料,现在说起来话来头头是道,比她们俩人死啃死本的强多了。
俩人对望一眼,眼中全是震惊之色。张青芳说对了,李丽和苏盈盈俩人,对他真是佩服的五全投地,甚至有一种敬畏感。李丽撒娇,要他道出读书秘诀。
读书?读毛啊!牛波心里偷笑不已,嘴上打蛮,“这是牛氏不传之秘,将来只传我们的儿子,你们不能知道。”
“我们的儿?”俩人一呆,异口同声的追问,哪来的儿子?
“咱的了,被波哥干了,还想嫁给别人?”男人嘴角一咧,NB笑了,“这辈子,你们只能做波哥的女人了,等我们发了财,就生一大堆儿子。”
“切!谁说给你生儿子,不害臊。”两个丫头,双颊通红,眼中满是羞涩和甜蜜,死鸭子嘴硬,心里想得很,嘴上不承认。
“这事儿,由不得你们,波哥想宝宝了,会射东西进去,让你怀双胞胎。”男人乐了,扳着手指计算,一年一胎,俩人就可以生四个,连生五年,就有20 个儿子,到时可以办一个幼儿园了。
“波哥,你搞笑。”李丽扑哧喷了,撕了卷纸,一边抹嘴,一边喘息,“我们又不是母猪,连生五年,次次双胞胎,你以为养试验管婴儿啊?”
“我看啊,波哥是想儿子了。”苏盈盈羞笑,生儿子可以,必须结婚,这样无名无份的生孩子,孩子怎么办,户口都没有。
“你脑壳昏。”李丽伸手,敲她的头,“你以为是古代啊,男人想娶多少,就娶多少,现在是一夫一妻,怎么结啊?”
“波哥,这事儿怎么办?”苏盈盈一呆,回到了现实,嘴里一陈苦涩。说真心话,她难以爱上别的男人了。只想一辈子跟着他。
现在不结婚,好似没有什么,将来年龄大了,身边没有孩子,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还得带个孩子。带孩子就要面临结婚。否则,孩子无法上户,一直做黑人,对孩子不公平。
只她一个,结婚就简单,还有一个李丽。这事儿真难办了。可惜的是,她还不知道牛波早就结婚了,也不只王梅一个女人,公开跟在身边的还有两个,加上她们俩人,就有五个了。四个是无名无份的。
“海带丝拌红萝卜丝,凉拌。”牛波捧腹笑了,不想隐瞒她们,将家里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臭流氓!”
“大坏蛋。”
俩人同时呆了,一起发难,抓起筷子,准备开打,发现男人阴着双颊,眼有怒色,赶紧停止,委屈的看着他,泪水在眼中打转。
“两位乖乖,别生气啦。”牛波张臂,分别搂着柔软的小蛮腰,一人亲了一口,柔声安慰,“你们真的喜欢波哥,又何必在意其它的。王梅是名媒正娶的,她从没有说什么过。她能容下别人,你们为何不能容她呢?”
“她当然喽,她有名份,我们呢?”李丽仍不甘心,板着俏脸,气愤愤的说,易位而处,她可容纳任何女人。既不会得罪他,更能讨别的女人欢心,里子面子全光了,有什么可计较的?
“不准使性了,这事儿,波哥说了算。”牛波脸色一沉,冷声说,名份只是一种形式,在他的心里,并不爱王梅,娶她是迫不得已。心里喜欢的,只有她们四人。
“波哥,对不起嘛,别生气。晚上,丽儿让你干奶子。”李丽一怔,发现犯错,不能得罪他,有无名份,真的不是那样重要,何必生闲气呢?只要他真的喜欢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了。王梅虽有名份,却不能获得他的爱,空有名分,又管什么用?关键是他的心向着谁,这才是重点。
“好啦不说风月之事了,波哥再透点精华。”牛波见好就收,分别亲亲俩人,又选择性的说了一部分资料内容,叮嘱她们好好记住,考试的时候,一定有好处。
下午的总结复习,牛波三人同时缺课,午饭后稍作休息,一男两女,疯狂的干那事儿。干累了又休息,直到下午6点左右,三人一同起床,埋头背资料。
牛波以模拟形式,耐心指点俩人。李丽俩人明白考试的重要性,专心致志,用心学习。直到晚上9点半左右,三人离一同离间,出去吃晚饭。
回到房间,已是深夜11点过了。牛波嚷着又要干。李丽俩人同时委婉拒绝。一则是,疼痛未退,不敢再承受了。二则是,需要养精蓄锐,确定明天考试过关。现在,还得抽点是时间再温习。
“好,这次波哥听你们的。”牛波点头妥协,搂着俩人,讨价说,考试结束了,去酒楼开个大房间,狂欢一天一夜,干得她们无法行动了才回去。
“讨厌,不许逗我们。”俩人撒娇,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胳膊,按在椅子内,要他看书。
“两个懒婆娘,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牛波锻炼回来,见李丽俩人四肢大张的躺着,睡的又香又甜。不忍叫醒,可时不多了,还有30分钟就考试了。
“啊……什么啊?考试开始了?”李丽翻身,赶紧爬起,一看时间,真不早了,伸手拧苏盈盈的屁股。
“哪个没有宝贝眼的拧我?”苏盈盈吃痛,愤怒尖叫,睁开一眼,牛波和李丽同时瞪着自己,干笑几声,“睡得太晚了,这一觉睡的真沉。”
“沉个屁股,快起来洗脸,吃早饭。”牛波伸手,抓着嫩肉拉她。
“波哥,亲亲老公,放手啊,好痛。”丫头咧嘴,赶紧下床,撒娇亲了一口,光着脚丫子向卫生间跑去。
“哈哈,我们老公真体贴,早餐都准备好了。”李丽出了卫生间,发现小机上摆着牛奶和油条,还有面包,开心笑了,拉着苏盈盈坐下,微笑进餐。
“你们两个懒婆娘,也不等老公就开干了。”牛波在卫生间里解决了大问题,出来晚了一点。
“老公,别生气嘛,丽儿老婆喂你。”李丽甜蜜笑了,扭身站起,嘴里含着牛奶,吻着他的,把牛奶逼了进去,“老公,香不?”
“嗯!真香,不是牛奶,是丽儿老婆的舌头,再来一口。”男人食髓知味,搂着她坐下,一边搓她的嫩肉,一边享受她喂奶。
第03卷第22章考试牛波没有想到,是曾权监考。他估计,张青芳和曾权是朋友,曾经打过招呼,在条件许可以下,给予他适当的方便。否则,无法解释曾权在第一堂课的表现。
既然这样,就不必顾忌什么。做题之时,牛波没有一丝犹豫,扫视一遍,超过98%的题都在内部资料上。铺开试卷,挥笔急书。从进入考场到做完试题,他只花了25分钟。交卷之时,引起部分学员不满,说他作弊。
牛波扫了扫正在咬笔头的人,微笑说,“平时让你们认真看书,你们只知道风花雪月,四处泡妞,现在知道不行了吧?”
这坏蛋!自己天天泡妞,夜夜搞女人,现在反而嘲笑别人玩女人。李丽还有最后一道题,差点笑了。对牛波眨眼,提醒他不要太张扬了。
牛波得意极了,对她抛个飞吻,昂首挺胸的出了考场。李丽刚交卷,苏盈盈也跟着交卷。俩人一同离开了考场。在牛波后面紧追。
看了三人的试卷,曾权发话了,“你们平时总说牛波三人咱样了,结果呢?我看是你们眼红别人。你们有这心思,就该多抽时间看书,向牛波三人学习。”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怀疑牛波作弊,又没有事实根据。更奇怪的是,三人下笔如有神,比任何人都厉害。加上曾权的话,众人真没有话可说了。
曾权又扫了众人一眼,“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成绩难以超过牛波三人,别咬笔了,动作快点。”
“二流子老公,大白天的,又想干那事儿?”李丽俩人刚进门,被牛波同时抱住,又亲又摸,上亲下摸,直切要害,显得挺急的。
“俩位美人儿,波哥这样卖力指点你们,考了好成绩,当然该奖励一下,让老公干一次。”男人得意大笑,松开苏盈盈,搂着李丽向床边移去,并猴急的脱她上衣。
“老公,你真坏,大白天在房间躲着搞这事儿,也不怕别人笑话。”李丽双颊通红,夹着粉腿,不准使坏。
“怕鸟啊,白天早就搞过了,现在搞一次,怕什么?”男人扶她躺下,分开粉腿,拉开裤子,扛着那硬硬的玩二,笑哈哈的前进“老公,你真坏,说了只做一次,又像发疯样,连弄了三次。”李丽拧着眉头,身子缩成一团,不准他使坏了,侧头看着苏盈盈,“盈盈,你还笑,等会儿就要搞你了。”
“丽丽,这就是你不对了,老公说了,考试之后要疯狂的,他喜欢干这事儿,就让他疯吧。”苏盈盈挺体贴的,不等牛波出声,主动解除身上的武装,斜身躺了下去,张开粉腿,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老公,你喜欢干,就粗暴的干吧。不管多痛,盈盈都不会叫,任你干。下面肿了,就干盈盈的上面,上面不行了,弄盈盈的后面。只要你喜欢,就随意的干。”
“盈盈,你疯啦。”李丽一怔,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苏盈盈竟然说这番话,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人,当成了他的发泄工具,任他肆意折腾。
“丽丽,盈盈有自知之明。”苏盈盈满眼甜蜜,搂着他的脖子,羞涩亲了一口,坦然表示,她除了脸蛋和身材之外,没有什么长处。
第一次早就给别的男人了。没有什么可以给牛波的。他喜欢干这事儿,除了忍痛满足他之外,真不知道用什么回报他。他给予的,不仅是一分工作,更多的是关爱和关怀。
干那事儿的时候,虽说野蛮了一点,可他有这能力,该他牛。平时挺宠她们的,爱的成分也许不多,但这分关怀是发自内心的。远比那些口蜜腹剑,嘴甜心恶的小人好100倍。
他有的目,不会掩饰,想干她们了,直接用行动表达,让她们清楚的知道。这是坦诚和赤诚。她愿意用一切回报。家里的事儿,他没有一点隐瞒,和盘托出,说明他很真,也在意她们的感受。
换一个人,未必会说真话,不到事情揭穿,有可能永不说实话。易位而处,她们未必能如此坦荡真诚。这分诚和这种真,值得她付出一生,更值得用心珍惜。
“盈盈,对不起,丽丽不该指责你。”李丽细想,苏盈盈的话大有道理。他不但诚,而且守信,说了搞定投资的事,真的没有骗她。第一次是她主动的。为了表示他的诚信,第二天高摆平投资的事了。
“丽丽,别傻了,我们以后得像亲姐妹一样,相互关怀,相互帮助,帮老公管好厂里的事,别让他担心。”苏盈盈滑开两臂,抓着李丽的手,满眼真诚。
“俩位美人儿,你们这样坦诚,彼此敞开心肺接纳对方,我就真的放心了。”牛波开心笑了,分别抱着俩人,一人亲了一口,“我真担心你们相互敌视,使小性子彼此攻击,事儿就麻烦了。”
“老公,听你的口气,好像还有事儿。”李丽一怔,她的EQ(情商)比苏盈盈高。
“你们真正一条心,我就放心让盈盈从事采购的事了。”牛波长吐一口气,分开苏盈盈的粉腿,粗暴前进,放在里面,没有动,“采购的事儿非常重要,必须找一个可靠的,得力的人坐这个位置。”
“老公,谢谢你,盈盈一定尽力把好每一个关卡。有不明白的,一定和丽丽商量,你不用担心厂里的事儿。”苏盈盈感动极了,又想哭,忍着没有流出来。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采购不仅仅是拿钱买货那样简单。”男人翻身,让她压在上面,偶尔动一下,“不管买什么东西,事前一定收集资料,进行详细的,精准的性价比。熟悉后,一则不容易受骗,二则不会吃价格亏,这是必备的基础知识。开口就说外行话,别人肯定你斩你。你越专业,对方越敬佩你,也不会骗你。”
“老公,盈盈明白。我会小心的。”眼中的泪水,无法抑制,流着双颊滚滚而下,张开两腿,仰身坐直,双手按着他的胸口,呻吟摇摆,“老公,盈盈要你快乐。”
“乖盈盈,先别这样急,动作放慢点。”牛波抓着晃动的嫩肉,玩着各种花样。
“人家不管啦,一定要你快乐。”苏盈盈情绪彻底失控,摇摆更加野蛮,“就算你弄干盈盈的骚水,盈盈也心甘情愿。”
第03卷第23章晚宴人数不多,气氛不错。牛波的本意,是让张青芳坐首席。张青芳谦让,拽着他的胳膊,几乎是逼着他坐了首席。这情况,看得李丽、苏盈盈和黄秀容三人一怔。
晚宴的名义,就是让她们见投资人。张青芳的身份,她们三人都知道。为何成为投资人,她们没有兴趣知道。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到底牛波是投真正的投资人,或是另外有人,委托张青芳代管此事?心里这样想,却没有人问出口。
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张青芳主动释疑。她不是真正的投资人,只是代投资人办事。她的情况,县里多数人都城知道,别说拿200万投资,砸锅卖钱,能凑出2万元,已是奇迹了。
至于谁是真正的投资人,她没有透露。留了一个小尾巴。她表示,投资全权委托她负责此事,并和政界相关人员交涉,争取一些绿灯政策。这是向上发展。
重点仍旧在厂里,生产作业和产品质量。所以,李红和黄秀容的担子最重。趁着投资和换领导之际,对工人进行一次大换血,先是培训,而后考试,不合格的,发给适当费用,全部辞退。招一批年轻的,有活力的,有上进心的,更有热情的人。并提升工人的文化素质,增进团体意识,加强合作精神。
换血整顿,尽量在15天之内完成。15天之内,新的生产线已基本落实。合格的工人和新招的工人,对新设备的操作,进行简单的培训,就可以正式运作投产了。
这期间,她们三人的担子不轻,不但要培训工人,还要招人,同时还要提高自身的文化素质,个人涵养等。重点是,如何进一步的提高工作效率,管好工人,在最短时间内扭转局势,以全新的面貌震憾众人,以实力吸引新老老客户,以及潜在客户的目光。
在座没有外人,她说话不会客气,要当众批评黄秀容几句,不管心里有多少委屈,或是不甘,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与此同时,更要改变原来的思路,只知一味巴结县上某些人,厂子的效益永远也不会起来,只会走向没落。
另外,必须全力协助李红的工作,事事听众安排。如果阳奉阴违,故意拖后腿,她必是第一个下岗。没有任何费用,直接踢出去。这是投资人一再叮嘱的事,不管是谁,不能享受特殊,必须服从管理,上下一心,精诚团结。通力合作,有一分热,绝不能发0.9的力量。
事事尽职,全力以赴。出效益了,有成绩了,没有人会忘记她们。投资人会给予一定的奖励。赏罚制度已大体形成,还需适当的修改,培训之前会贴在厂子里,公开公正,让每个工人清楚了解新制度的好处。不管是谁,只要认真付出了,或是有特别的贡献,都会获得物质的回报。
“张姐,你放心,秀容不是死脑筋,明白怎么做。”黄秀容长吐一口气,当众表态,既然是一次大的转变,就该学会适应。她管理的时候,的确是每况愈下,想扭转这种局势,却是力不从心。现在机会来了,她一定会珍惜,更会好好的把握,也算是一种弥补。
“黄姐,以后丽丽有不懂的,你尽管指出,丽丽会虚心学习。”趁热打铁,李丽知道黄秀容心里不舒服,赶紧给她一顶高帽子,并放低自己的姿态。
“我们一起努力。”黄秀容真感动了,伸出双手,握着李丽的手,坦诚表示,她会尽她所能,积极配合她的工作。
“你们这样坦诚,真心接纳对方,我很放心。”牛波细看,黄秀容眼中没有虚假之色,说的应该是真话,以后的工作中,相信不会阳奉阴违的从中捣乱,暗自松了一口气。
“波哥,我们肚子饿了,点菜吧。”李丽羞笑,赶紧放嗲。
“这是咱了,点菜的事儿还要用我动口?”牛波笑了,抓起菜单,递给张青芳,“女士优先。”
“天呐,吃得太撑了,不想睡觉,我们去唱几首,放松一下?”李丽故意腆着肚子,不停叫嚷。一直看着牛波。
“别看我,我是音乐盲。”牛波含糊表态,不正作面回复,斜眼看着张青芳。
“时下流行这玩二,吃饱了,喝足了,需要野兽般的吼叫,文明的说法叫娱乐,刺耳一点,叫发泄。”张青芳从善如流,点头表示,今晚就疯狂一点,玩个通宵。兽吼之后,去桑拿一回,也享受一下,过过上流人的生活。
“好啊,今天就奢侈一回,感受一下上流社会的生活。”李丽第一个附和,举双手赞成。
“爽啊,我们一起桑拿,谁也不准分开。”牛波大乐,目光在四人之间移动,最后锁定黄秀容。
“牛先生不介意,秀容自当相陪。”黄秀容双颊发红,避开他的目光,羞涩低头。
“哎哟,我的妈呀,黄姐,你开放多啦。”李丽对牛波眨眼,挽着黄秀容的胳膊,向出租车走去。
张青芳落后一步,碰了碰牛波,压低声音,“坏男孩,你想干黄秀容?”
“这女人就是欠插,干了她之后,才能死心塌地的办事。”牛波眼闪冷光,声音轻了少许,语气肯定,“这女人不是安分的主儿,将来某天会使坏,你盯紧点。有些事儿,别对她透明。”
“你确定?”张青芳一怔,她和黄秀容打过交道,最明显的感觉,黄秀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可能力一般。做事不踏实,想走捷径。
“小心无大错。这不仅是我个人的事,也关系到你的切身利益。”牛波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强调表示,黄秀容这种性格的女人,最容易出尔反尔了。
时机一旦成熟,极有可能在关键时刻使坏。逐步架空她,探制她的权力和影响力。适当的时候,偶尔给她小鞋穿(故意找麻烦),算是提醒,或是警告,绝不能一直放纵。
“坏男孩,你真坏,黄秀容这只小老鼠,遇上你这只精明的坏猫,注定是无法乱跳了。”张青芳乐了,笑的肠子打结。
“等会儿,我们在卫生间干一次,喜欢不?”男人上前一步,和她并肩而行,用语言她,刺激她。
第47章 歌城里的雅菊
“芭芭拉歌城”是兰河县惟一一家有档次,又有规模的专业歌城,服务一流,设备一流,环境一流,收费,当然也是一流。既然今晚要奢侈一回,当然就得找有档次的地方。
牛波也不在意,口袋里有的是钱。古董花瓶卖了320万。叶双华一分不少的给了他。他准备给一部分给罗雪,她拒绝了。投资百合村的1000万,叶双华一起汇进他的帐户,简单的说,牛波的卡里,现在还有1100多万。
他反复盘算过,启动百合村所有的项目,最多500万左右,还有相当的规模。所以开始寻找另外的项目。投资棉纺厂,当时只是一句玩笑,想趁机破李丽。看过棉纺厂之后,他将玩笑变成现实,决定在城里投资一个企业。将国有企业,完全转化为民营企业。
同时,他也肯定了李丽的能力。破了李红之后,为了表意诚信,立即付出了行动。这举止赢得了李红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更相信张青芳在县里的人际关系,有她和政界那班人打交道,不会出什么问题,还可以获得一些优惠,比如税收、将来征地等。张青芳是县里的名女人,走到这种场合,当然是受人瞩目,牛波诸人跟着沾光,受到热情的招待。所进包房是最豪华的。
领班小姐刚出门,牛波追了出去,“美人,有没有折扣?”
“张姐来捧场,就算没有,此也会特例,所切费用按8折算。”身着火红旗袍的领班小姐,微微一笑,要他放心,绝不会斩他们。
“波哥,你别这样搞笑,打不打折,有多大的关系啊?”从张青芳的言谈中,她几乎可以肯定,真正的投资人就是牛波,他为何不自己出面,偏要把张青芳扯进来,她不是很明白。同时,她更能看出,张青芳和牛波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她是高EQ女人,不会追问,也不会对别人说,心里明白就是了。
“年轻人就是爱显,这种消费,能打0.5折,也不能害羞嘴软,一定要讨价。”牛波退回,老练的说,酒楼或是娱乐场所,消费水分最大了。特别是这种娱乐场所。
“得啦,你是专家,行了吧,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李丽放嗲,拉他坐下,搂着他的胳膊,毫不避嫌,彰显彼此的亲密。
“腾格尔的《向往神鹰》。”牛波身子一斜,靠在沙发上,坦然表示,他没有别的希望,希望百合村像《向往神鹰》所描绘的一样,可以彻底的改变。
“好,祝波哥早日达成心愿,展翅腾飞,直上云宵。”李丽抓起歌单,找到《向往神鹰》的号码,在服务器上按输入编号。
“在每一天太阳噢升起的地方,神奇的神鹰噢来到了古老的村庄,雪域之外的人们,来自四面八方”牛波的声音虽不如腾格尔高亢,却更宏亮,感彩更浓,投入了真情。节奏掌握一般,感情弥补了这点不足。
领班小姐一直在旁,第一个鼓掌,“牛先生,你唱得真好,这首歌就是需要感情表达,才能感人。”
“美人儿,别只知挑好听的说,唱一首给哥哥听听。”牛波把话筒了扔了过去,“一个人不习惯,我们对唱,唱情歌。”
“牛先生喜欢,雅菊一定奉陪。”雅菊接住话筒,问他喜欢唱什么情歌?
“这个,波哥就陌生了,你是行家,点一首,我们试试,看合拍不?”牛波抓后脑门了,赶紧踢球,让雅菊伤脑筋。
雅菊年龄不大,因为工作出色,能力不错,到歌城刚三个月,破格升为领班。她的嗓音,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和平进说话完全是两个调子,用专业术语说,她是罕见的金嗓子,天生就是唱歌的料子。呆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带一个歌城领班,真是埋没了。
一曲终了,牛波诸人个个用力鼓掌。牛波扔了话筒,心里一动,对雅菊招手。雅菊是经过专业培训的,礼仪方面,从不失态,微笑过去,行了一礼,“波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雅菊一定满足。”
“波哥要亲你,也可以?”看这丫头最多18岁,彬彬有礼,真是块料子,牛波心里盘算着,开始试探。
“别人肯定不行,波哥喜欢,这是雅菊的荣幸,不过……”
“不过什么?”
“雅菊不是放浪的女孩,初吻不能随意给人,波哥真喜欢,就亲雅菊的额头,或是脸庞。”雅菊双颊通红,满眼羞涩,不敢看他的双眼。
“波哥要抱你,可以不?”
“这个……波哥,这里是歌城,不是夜总会,能不能……”雅菊急了,无助的看着张青芳。
“雅菊,你紧啥劲啊,波弟逗你的。”张青芳第一个忍俊不禁,乐的捧腹大笑。李丽三人也忍不住了,个个捧腹,开心大笑。雅菊反而呆了,这有什么可笑的?
“雅菊,你放心吧,波哥不会使坏的。”李丽拉她坐下,搂着她的无骨香肩,抚着她的秀发,“波哥是想成全你,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展翅腾飞,有望直冲云宵。”
“这……波哥,丽姐说的……”本想问是不是真的,又怕刺伤牛波。虽不明白牛波的来头,能和张青芳以姐弟相称,背景必不简单。
“你这嗓子,是难得一见的金嗓子,在当个小小的领班的,真的埋没了,你真有兴趣,又有信心,我可以帮你介绍,成与不成,全看你的本事。”牛波没有斩钉截铁的保证,只含糊表示,的确想给她一次机会。
“多谢波哥。”雅菊身子一抖,挣脱李丽的拥抱,起身弯膝,准备下跪。
“美人儿,你想折波哥的寿啊?”牛波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扶她坐下,侧头看着张青芳,“张姐,借你的机手用用。”
“真难听,下次说借就不给你用。”张青芳抓过小挎包,掏出手机,放在她了掌心,幽默笑了,“不准打长途,否则先交保证金。”
“财迷。”牛波输入罗雪的手机号码,按了发送键。
大约过了30秒,手机通了,响起罗雪迷糊的声音,“哪位,深更半夜的打电话,不睡觉啊?”
“大波姐姐,是不是在和男人办事?”牛波大笑,开口就调戏她,“做几次了?”
“坏波弟,是你?”罗雪的声音十分激动,尾音带着颤抖,“快说,有没有想大波姐姐?”
第03卷第25章初吻“波哥,谢谢你,谢谢你……”雅菊感动的哭了,张臂扑进他的怀里,身子不停发抖,泣不成声,哽咽表示,她一直想在歌坛发展,却没有机会。
家里条件不好,高中毕业就出来找工作。想进音乐学院深造,只能梦里忡景,梦醒之后,面对现实,黯然神伤,无奈叹息。想参加超女或是非女,又没有信心,更没有那笔费用。想多赚点钱,存够了费用再去参加。
“乖啦,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变成了丑丫头,没有人喜欢。”牛波抽了纸巾,帮她抹泪,幽默侃笑,“真变丑了,你将来的粉丝,会踩死波哥的。”
“波哥,雅菊没有别的可以报答,如不嫌弃,雅菊想把初吻给你?”雅菊双颊通红,身子抖的更明显了,眼中满是羞涩。
“是冲动,或是考虑的结果?”牛波停止抹泪,环着她的小蛮腰。
“波哥恩情,雅菊自问一辈子无法偿还,除此之外,雅菊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波哥。”她满眼真诚,不回避他的眼神,坦然直视。
“波哥虽有点流氓,却不是真小人。”牛波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在前额亲了一下,坦然表示,现在说谢谢,言之过早,等她试音通过了,出了第一张专辑,他会主动索取这报酬。
别的事儿,她不用担心,心中只需想一件事,抛开一切,放下包袱,轻装上阵,从容面对,坦然沉着,冷静自然。真的不行,他可以给她一笔钱,参加超女,或是非发,又或者是进职业的音乐学院深造。前提条件是,她自己必须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面对一切,承受一切。
“波哥,谢谢你,雅菊不能要你的钱。”她再次哭了,泪如泉涌,哽咽表示,如果苍天不是那样残忍,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出了专辑之后,真的可以赚钱,她会自己赚的钱去读书,或是请家庭教师,一边锻炼,一边试唱,不断超越自我,提升实力。
“行,波哥不勉强你。”牛波拍拍她性感的屁股,松开小蛮腰,“真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和大波姐姐说,能力范围内,她会全力帮助你。”
“雪姐到底是做什么的?”
“大溪市,飞鹏影业的真正掌权人。”牛波没有隐瞒,和盘托出罗雪的身份,“在圈子内,她也小有名气,平时顺着她,小嘴甜点,对你有好处。”
“谢谢波哥指点,雅儿知道。雅儿一定会努力。”雅菊用力点头,羞涩说,她现在就想回家,收拾行李,坐第一班车去市里。
牛波一看时间,已是凌晨12点过了,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挺危险的,“别猴急,天亮再回去。今晚,就陪波哥一起玩到天亮。”
“恩,雅儿听波哥的。”小丫头心花怒放,用力点头,问他喜欢玩什么?娱乐节目,大大小小的,她什么都会点。
“城里有没有24小时营业的服装专卖店?”牛波估量,这丫头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穿着太寒酸了,会扫罗雪的面子。
“没有。”雅菊摇头,甜甜笑了,“波哥,别为雅儿操心,这事小儿,雅儿自己会处理。”
“好吧!你早就跃跃欲试,波哥不留你,也没有时间给你饯行。送点路费,不准拒绝。稍作打扮,亮一点,多赚点仪态分。”牛波掏出钱夹,抽了20张 100元面额的,放在她的小手里,“记住,事事小心,没有成功之前,一定要忍,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波哥……”小丫头再次哭了,身子一颤,滑了下去,双膝着地,正想叩头。
“你这丫头,真想折波哥的寿啊,下次再这样,打屁股50次。”牛波抓着她的胳膊,扶她坐下,关切叮嘱,娱乐圈第一印象,外表特别重要,仪态方面,她是行家,他不想再唠叨了。他只提醒一件事,见到罗雪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两套像样的夏装,收拾打扮妥当了,请罗雪陪她一起过去。
“谢谢波哥,雅儿知道了。雅儿永远不会忘你的教导。”雅菊感动极了,张开水润红唇,主动亲了他,羞涩一笑,“雅儿成功了……”
“先作最坏的打算吧,别只想着成功,万一失败,才能承受这种打击。”牛波拧她的直梁鼻,语重心重表示,事事无绝对,用心去做,成败得失,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曾经努力了,付出了。
“波哥,别唠叨了,我们去泡桑拿。”李丽撒娇,抚着他的短发,甜蜜的亲了一口。
“张姐,你们怎样?”牛波松开雅菊,一看时间,快1点了。本想和张青芳在卫生间干一次,因为雅菊的事耽搁了,计划落空。
“差不多了吧?”张青芳一直在干吼,早就过足了瘾,有点想那事儿了,受环境所限,没有流露,也不敢流露。真想换地方,寻找场地办事了。
“雅儿,你去和老板说,不干了,让他结工资,一元钱也收走,别便宜这家伙。”牛波起身,在雅菊屁股上捏了一把,“结了钱,我们一起泡桑拿。”
“好咧!波哥请客,雅儿绝不客气。”小丫头乐了,一蹦而起,笑嘻嘻的向门口跑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胖老板挺着水桶般的啤酒肚,两眼一瞪,愤怒的看着雅菊。
“你耳背啊?我不做了,现在就闪人,把钱结了,本小姐出去玩。”有了新发展,雅儿底气十足,不再怕啤酒肚。
“小丫头,你是昏头了吧?”大肚子拉长双颊,满眼阴冷之色,威胁爆料,“你知不知道,为何这样快升为领班?每月比别的领班多200元钱?”
“本小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雅菊怕牛波几人等急了,语气强硬,声音更大了,“快点清算,否则,本小姐告你虐待工人。”
“小丫头,你太天真了。”大肚子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实话告诉你,我儿子喜欢你,磨了几次,要我破格重用你。”
“你儿子是那种寄生虫,给本小姐提鞋不配。我呸!”雅菊心里一阵恶寒,差点吐了。
“你无情,别怪我无义。”大肚子一脸阴沉,拍了拍手。
雅菊还没有明白,暗门闪出两个黑衣汉子,一左一右拽着她的胳膊,向暗门走去,进门之时,听到大肚子的声音,“尽快通知少爷,回来享受这丫头,破了她,看她怎么跑?”
第03卷第26章血腥牛波冲近巴台,瞄了一眼,没有人。顺手抓了一个服务小姐,问老板的办公室在几楼?小女生身子一拦,结巴说了实话。
牛波甩腿跨步,如飞上楼,一脚踢开办公室门,飞身上了办公桌,拧着大肚子的左耳,盯着他的双眼,阴冷说,“你只有1秒钟时间考虑,说错一次,就丢一只耳朵。”
“你……你想干什么?”
“雅菊呢?人在何处?”雅菊离开之后,牛波细想不对劲,老板没有理由额外多给200元,其中肯定另有原因。她突然要走,还让对方结工资,必然出事。他急急赶过来,没有发现雅菊的影子,知道出事了。
“我不……”
“你生得贱。”牛波冷笑,腕部用力,拧掉左耳,塞进大肚子里的嘴里,阻止他干嚎,“再给你一次机会,仍旧是1秒钟,说,雅菊在哪里?”
“我,我带你去。”大肚子害怕了,在兰河县混了多年,从没有人敢这样蛮横。方才试着反击,浑身力道全无,只得任人摆布。这家伙虽说势利,却不是笨蛋,认得清形势。
“你们俩人,自断一臂。”牛波眼中闪过一抹血色,张臂搂着发抖的雅菊,盯着两个黑衣汉子,“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可以选择。”
“小宝贝眼,你毛都没有长齐,竟敢威胁我们。”左边的黑衣汉子,早就贪恋雅菊的美艳,大肚子的儿子喜欢她,不敢碰,也不敢动。方才抱着雅菊时,心里冲动不已,见寄生虫久不回来,动了邪念,想独自享受雅菊的身子。牛波突然出现,破坏好事,口气又大,怒从心起,挥拳直上。
“你抱过雅儿,本该废掉双臂,念你听命行事,给你自会,你却自断后路,波哥就成全你。”牛波左臂搂着雅菊,疾挥右手,五指如钩,抓着对方的腕部,反时针拧动。力透手臂。
“喀嚓!”左臂齐肩而断,惨叫声还没有出口,右臂也离家出走。黑衣汉子哼了几下,挣扎倒下,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右边的黑衣汉子想跑,晚了。反击的念头都没有,同时失去了双臂。牛波抓着血淋淋的右臂,放在尿裤子的大肚子手里,阴冷说,“想报仇,或是使坏的时候,就想想这条手臂。”
“你,你是谁?”大肚子两腿一软,如同一堆烂肉跌了下去,再次尿裤子。
“磨子镇,百合村,牛波。想找我报仇,随时欢迎,最好多带点人。”牛波松开发抖的雅菊,蹲子,拧着大肚子的鼻子,“雅儿的工资该多少钱,一分不少的清算,否则,右耳难保。”
“是,是,大胖子一定听大侠的吩咐。”大肚子咽着口水,颤抖爬起,领着牛波俩人回到办公室,清算雅菊的工资,一分不少的付了。
“雅儿,数目对不对?”牛波见她发呆,伸手接过,只有280元。
“啊……对,对。”雅菊从血腥中回过神,把钱抓在手里,根本没有数。
“雅儿,你怕什么啊?是不是觉得波哥太凶残了?”牛波抚着她的秀发,眼有爱怜之色。
“不,不是,是雅儿自己不好,怕见这种血腥场面。”小丫头见他不高兴,怕他误会,赶紧解释。
“胖子,你这次走运,波哥不想和你计较。千万别有下次,否则,波哥就拧断你的四肢。”牛波抱着发呆的雅儿,甩腿迈步,向门口走去。
“大侠慢走,慢走……”胖子点哈腰,哭脸装成笑脸,恭送牛波。
“波,波哥,雅儿能不能问一个问题?”离开城歌,小丫头仍在发抖,脸色不正常,满眼惊恐。
“想问什么,就随便说吧,波哥不会生你的气。”牛波亲亲她的脸庞,抚着她的秀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比李小龙还厉害?”动作明星中,这小丫最崇拜的人就是李小龙。
“这事儿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牛波不想隐瞒她,可事儿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干脆不说,表示将来有机会,慢慢的告诉她。
“波哥,谢谢你,谢谢你保住了雅儿的清白,将来……”这丫头双颊一红,羞涩低头,喃声说,将来她成名了,觉得能配上他了,就做他的女人。
“别想了,陪波哥泡桑拿。”年波招了招手,抱着她钻进出租车里,“玉清池桑拿中心。”
“小雅儿,你害什么羞啊?快脱啊。”李丽和苏盈盈共同起哄,不停逼迫雅菊,要她全脱了,穿着内衣没有感觉。
雅菊双颊如火烧,身子发抖,不敢脱奶罩和小裤,缩在角落里,按着两耳,不听李丽俩的怂恿之言。
牛波也不管她,游到黄秀容的身边,直接展开了攻势,盯着硕大而白嫩的肉球,“黄姐,你的身子真,好迷人。”
“波弟见的大号多了,会把黄姐的小东西放在眼里?”黄秀容心里咯噔一声,双颊一阵火辣,却不回避他的目光。
“黄姐的东西够大了,是波弟见过的最大号,不但大,相当有形,波弟想摸摸。”事实上,他根本不管黄秀容的反应,张臂环着她的身子,双手熟练的落在大肉球上,一边搓玩,一边吹捧,“黄姐,你的东西摸着真舒服。”
“波弟,别,别这样……”女人嘴里挣扎,却没有一点动作,身子发抖,是因为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宝贝眼上,不停的跳动,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又粗又硬,想闯进她的神秘城堡,干她的骚东西。
“黄姐,波弟喜欢摸你的东西,就一会儿。”男人挪动屁股,向下滑去,逼近两片嫩肉,向前挺进。
女人身子不停发抖,扭动之时,不小时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空前充实,比第一次更紧,呻吟一声,反手抓了一把,发现还有一部分在外面,里面快顶到门口了,咽着口水,扭头颤问,“波弟,你的东西怎么这样长,快顶到黄姐的里面去了。”
“喜欢波弟的大东西不?”男人不动,保持这个深度,专心搓球。
“波弟,别这样,她们会笑话的。”女人心里想得很,恨不得他野蛮的抽送,却又怕羞,口是心非的挣扎。
“放心吧,波弟这会儿不会搞你,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男人坏笑,含着她的左耳垂吸了数下,说,“等会儿回酒店,波弟一定干得你不停尖叫。”
第48章 波弟,我们一起采菊
牛波没有乱吹,黄秀容上面的东西真的很大,是他干过的女人之中,肉波最大的,罗雪和张青芳最多是36E,黄秀容的东西,至少是36F级。
生过孩子,喂过奶,有些松软,也明显下垂。捏着的时候,十分柔软,软绵绵的,感觉的确不错。不像李丽或是苏盈盈的东西,摸着有弹性,这种柔软带来的手感,不比弹性差。
爽就爽在她的东西大,握在手里,满掌都是,搓玩的时候,乳肉从指缝间露出,变幻各种形状。脑袋埋在中间,左右摇摆,上下滑动,舔吸亲吻,都能带来与众不同的感受。
牛波做的一第件事,不插在里面狂捣,是把脑袋埋在肉沟之间,玩着各种花样。黄秀容感觉浑身都麻了,里面又痒又麻,像无数的虫子在爬,恨不得那粗长的东西,插在里面狂捣,止住这可恶的痒麻,填补心灵的空虚,还有身体的渴求。
抱紧牛波的脑袋,不准他滑动,咽着口水,浪声说,“波弟,别玩球球了,插在里面,粗暴的干吧,干得黄姐不停的尖叫,水水狂流啊……”
“黄姐,你的两团肉真舒服许,波弟再玩会儿,等会儿干你,一定干得你哇哇尖叫。”牛波继续在两团嫩肉之间活动,右手沿着小腹,向狭窄之处滑去。
“波,波弟,进去完没有?”黄秀容身子急颤,感觉里面快要破了,发现还有再进之力,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得摸摸情况。
“黄姐,放心吧,波弟的东西早就被全部吞了。两个小鸡蛋也差点吞进去了。”牛波笑了,引着她的右手,让她亲自证实。
“天呐,波弟,你的两个蛋蛋真大,和鸡蛋差不多了,难怪这样厉害,还没有干,黄姐就醉了。”抓在手里,女人搓了几下,感觉像搓鸡蛋。
“等会儿,波弟让你吃鸡蛋,还是双黄蛋,喜欢不?”牛波弓着身子,拉开她的右手,握着肉球,开始征战。
“坏波弟,你差点把黄姐的东西搞破了。”黄秀容下床,走了一步,又有液体流出,夹着两腿,撕了卷纸塞在门口,拐着向卫生间跑去。
“黄姐,你上面的东西这样大,下面怎么不经搞啊?”牛波跳下床,甩腿追了过去,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按着发硬的大肉球,一边搓玩,一边向卫生间走去。
“你那玩二就像牛的东西,只差没有插到黄姐的肚子里,哪个女人经得起你这猛干?”女人一脸春色,反手抓实,搓了几下,“波弟,你这玩二真奇怪,射了还能干。”
“黄姐,你安环没有?”牛波想起方才大量喷射,这女人爽过了头,一直躺着不动,液体全射在里面,当时她也高潮了,处于极度兴奋中,现在才流出,受孕的机会很大。
“咱了,怕黄姐给你怀个宝宝啊?”女人浪笑,不正面回复,故意逗他,真的怀上了,他准备怎么办,是打掉,还是生下来?
“生你的大头鬼,老骚女,那活儿欠插啊?”牛波手上用力,没有把她当人搓。
“坏波弟,那是黄姐的东西啊,真当铁球搓啊?”女人痛得咧嘴,拧着眉头,扭头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咬着不放。
“反正这玩二不是我的,搓坏了,你自己解决。”牛波大笑,挪着屁股,向她的狭窄之处逼去。
“波弟,别,黄姐知道错了。”女人双颊变色,用力夹腿,“早就安环了,不会怀宝宝的,你想射的时候,就野蛮的干黄姐,射在里面。你爽了,黄姐也舒服。”
“哼!下次搞的时候,不准叫痛,让我一直玩。”手上力道不减,以同样的方式搓玩。
女人吃痛不起,用力点头,“我的小祖宗,黄姐被你玩了,以后你想玩,当然随时让你干。”
“下次,我要玩你的宝贝眼。”
“行,你想干哪里,就随便的干吧,反正黄姐成为了你的奴隶,任你干。”女人没有一点招架之力了,男人说什么,她只有点头。
洗澡的时候,牛波又不老实了,在女人的敏感处抚弄。女人嘻笑不停,想拒绝,觉得力不从心,想迎合,又担心不能承受,这时就要“破菊”。
只有求饶,苦着双颊,“波弟,别逗了,黄姐真的不行了,你想玩黄姐的东西,先过去玩李丽她们,天亮之时过来,黄姐让你玩后面。”
“老骚女,你怎么道我会玩李丽她们?”牛波一怔,李丽表现明显,过来人都明白,彼此之间有一腿。苏盈盈不同,没有流露这方面的信息。局外人很难看穿。听这老骚女的口气,似乎知道他和张青芳的亲密关系。
“傻波弟,你虽说干那事儿牛得很,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心细。”女人蹲子,张嘴亲了一口,解释说,她细看过苏盈盈的眼神,看他的时候充满了柔情和甜蜜,还有幸福和服从。这种眼神只有一种解释,这个男人是她心中的神,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包括生命和灵魂。不管什么时候,她可以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
“老骚女,你的眼睛挺毒啊。”牛波不确定,她是否看出张青芳和他之间的关系,决定试探,“还看出什么?”
“张姐……”
“她怎么了?”男人心里抽动一下,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他不想第三人知道他和张青芳的关系,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拿不准,只能看出张姐很关心你。”女人仰头,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忽闪阴冷,感慨表示,就算是亲姐姐,也未必会这样关心。
“张姐是惜才之人,波弟是大将之才,当然要爱惜。”男人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管这女人是否看破,至少她没有勇气说出,连猜测的话也没有说。这足以说明,她有顾忌。就算真看破了,相信不敢对别人说,只能成为她个人的秘密。
“波弟,你干脆离开百合村,一直住在城里。”
“住城里有啥子好?天天干你的骚东西,陪你作乐?”男人双颊一板,明显拒绝这要求。
“不是啦!”女人带着撒娇韵味,补充说,城里条件更优越,能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这些话儿,李丽早就对我说过了,是我说服了她,你就别费口舌了。”牛波笑了,含糊表示,近期之内,他不会离开百合村,几时离开,将来视情况而定。
……“坏男孩,你真坏。”张青芳浪笑,张臂扑进他怀里,火热红唇,立即封嘴,贪婪,上下齐手,四处探索。
“骚姐姐,你流水水了,哈哈。”牛波一边亲吻,一边在狭窄之处摸索,发现下面全真空,没有任何阻碍之物,毛草之间湿漉漉的,带着粘性,显然不是自来水,是她流的水水。
“坏男孩,全是你惹的祸。”张青芳如同初恋小女孩子,缩在他怀里撒娇,他一直呆在黄秀容的房间,回想他们之间的缠绵,想着他用同样的的方式,或是同样的粗暴玩黄秀容,心里就痒痒的,想着那玩二插在自己的里面。等了半天不见人影,里面越来越痒了……“哈哈,我明白了,没有坏男孩的大家伙,你就有用手指解决问题。”牛波乐的哈哈大笑,抱着她躺了下去,分开她的粉腿,斜眼打量,毛草没有凌乱的痕迹,应该没有自摸,可能是摸上面,又幻想着自己在玩她,所以就流水了。
“坏男孩,别看了,这样看到天亮,张姐也不会爽,快弄去,粗暴的搞啊。”女人浪叫,张腿盘腰,挺着小腹向上迎去。
“坏男孩,老实交代,你干了她几次?”只是要是女人,都免不了这种好奇心,张青芳也不例外,抚着他的短发,开始诱供。
牛波明白她的想法,打胡乱说,拍马屁似的坦白,黄秀容虽说比她小2岁,上面的东西的确比她的大一点,可下面那活儿不如她的爽,仅是外表就不如她的,进去之后玩着的感觉,更没她的爽。水是多却有股骚臭味。
“得啦,我的小祖宗,别在张姐面前假打了。”女人明知他说的是假话,心里特别的高兴,仅有的失落,一扫而空,乐的扑哧大笑,拧着他的鼻子,主动爆料,她只生了一个孩子。黄秀容不同,正生只有一个,前后都曾打过胎。一共有四次经历,下面肯定比她的松,小腹的孕娠纹,当然比她的明显。
“我就说嘛,那活儿空荡荡的,我的型号进去仍旧摸不着北了。”牛波赶紧附和。
“得,别以为张姐和李丽俩人一样,还是小女孩需要人哄。你让张姐开心,又让我赚钱。其它的,张姐还能计较什么?”女人开心笑了,眼中满是幸福和快乐,坦然表示,她是一个知足的女人,能获得现在的拥有的,已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不敢奢求太多。
牛波没有完全说假,黄秀容的东西,真的比张青芳的松,进去之后,水少的时候,有点紧。水多了,的确宽松,进出之时,摩擦不是很大,需要斜线进入,才能刺激四壁,让她更快达到高潮。
或许,张青芳说的是真话,黄秀容有多次打胎行为。当时,他只顾着亲上面的两团嫩肉,后来忙着玩下面,没有亲肚脐眼,也没有亲下面,没有细看小腹情况。滑过小腹之时,感觉不是那样光滑,这点足以说明,她的孕娠纹真的很多,纹路粗。
“骚姐姐,这次的事儿多谢你的支持。”牛波长吐一口浊气,感慨表示,没她的内部资料,他没有一样能考及格。尤其是最那篇自由论,畅谈个人想法。没她的资料指引方向,他会按个人想法,加入过多的主观情绪。
“得啦,坏男孩,别只挑顺耳的哄着张姐。”女人乐了,趴在他的腿上,张嘴含着,甜蜜亲吻,仰头看着他,“坏男孩,想不想干张姐的球球?”
“想啊,今晚没有时间了,我还得过去侍候李丽俩人。”牛波一看时间,已是凌晨4点过了,离天亮还有1个小时左右,折腾李丽俩人,1个小时足够了。
“下次,张姐让你先干上面。”张青芳弓着身子亮出屁股,拍了拍浪笑说,“波弟,姐的菊花没有让别人干过,你喜欢的话休息之后就让你搞。”
“骚姐姐,你真是没经验。”牛波乐了,伸手抓着嫩肉,搓玩解释,不管是上面或是后面,都要有液体滋润。没有人工滋润液必须先玩前面,把液体当着润液使用抹在肉沟之间或是四周,那样玩着才有乐趣,干巴巴的弄,俩人都没有乐趣,反而火辣辣的。
“哎哟!说的头头是道,严然个中老手,老实交代玩了多少?”张青芳扑哧大笑,跨腿骑着他的左腿,来回滑动。
“别逗我了,小心干扁你的菊花。”牛波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抱着她放在一边,侧身抓起沙发上的沙滩裤,抬腿穿上,“下次三路进攻,玩得你三天不能下床。”
“坏男孩,你真臭屁。”女人大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对着他晃动,“来啊,有本事现在就玩啊,玩肿骚姐姐的宝贝眼。”
“骚姐姐,最好不要挑逗我。”牛波不上当,穿上拖鞋跨步向门口走去。
在走廊的拐角处碰上雅菊,小丫头一脸着急,看清是牛波,脸上有了笑容,撒娇扑了过去,“波哥,你上哪去了,雅儿一直在找你。”
“雅儿乖,别缠着波哥,自己回房睡觉。”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微笑解释,外面月色不错,出去走了走。贪恋月色,忘了时间。现在就回房睡觉。她也别粘着了,天亮后要坐长途车,得养足精神,以免有黑眼圈。
“恩!雅儿现在就回房睡觉。”小丫头不懂人事,懵懵懂懂的,信以为真,甜甜的亲了他一口,蹦跳着上楼,“波哥,你也去睡吧,别看了。”
这丫头,差点坏我的大事,看着她的背影,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撒开两腿,迈步向李丽俩人的房间走去。
“波哥,你真坏,说了和我们一起玩的,这时才来。”李丽撒娇扑进他怀里,扭着小蛮腰讨说法,是不是补偿一下,天亮了继续玩,一直到中午?
“以你们俩人的级别,能玩到中午吗?”牛波大笑,伸手一摸,也有水了,事前功夫做足了,省了他许多时间,抱着李丽向床尾走去,“你们每人能独立坚持1个小时,波哥让你们干宝贝眼。”
“波哥,你就知道搞笑,我们怎么们干你宝贝眼啊?”苏盈盈羞笑,从后面抱着他,两团嫩肉贴在背上,撒娇滑动,“说了要疯狂的,就疯一点吧,我们忍痛坚持,直到你满意为止。”
……“大奶姐,起床没有?”牛波不等罗雪发话,先小幽默了一下,问她昨晚干了几次,里面的水干了没有?
“坏波弟,下次大奶姐夹断你的骚玩二,免得你一天搞三搞四的,今天插刘嫂,明天干张嫂。”罗雪赶紧反击,幽默带着尖锐。
“你有这本事,上次就夹断了。夸啥子海口啊?”牛波大笑,闲聊两句,说明原因,雅菊已经上车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抵达大溪市,她按排一下时间,到时派人,或是亲自去车站接雅菊,以免多生事端。
“听你的口气,这小丫头肯定很迷人。”罗雪大笑,压低声问他,有没有把雅菊的嫩花采了?
“大奶姐,你比我还骚。”牛波乐了,捧腹表示,别说采花,连初吻都留着。
“我的妈呀,波弟,你几时开始吃素了,这样鲜嫩的花儿不采了,留着便宜别人啊?”罗雪大呼奇怪,问他是不是搞坏了,不能用了?
“有没有坏,你下次到百合村就明白了。”牛波拒绝透露实情,挑逗表示,下次再玩,要一次性玩肿她的三大要害,比每次都惨。
“哼!大奶姐不让你玩了。”罗雪羞笑,主动爆料,计划已通过……“当然通过,波弟天天干得你流水水,没有通过,怎会流水哈哈”牛波故意捣蛋,幽默歪曲,逗她开心。
“坏波弟,不准逗大奶姐,里面开始发痒了,水水也在涌动了。”罗雪咕的吞口水,接着说正事。所有高层和董事成员,对短片十分满意,决定选在百合村。
“几时开机?”
“一周之后,我会提前过来。”
“哈哈,大奶姐,是不是想波弟的大东西了?”牛波大乐,正愁楚红和王梅三人不经玩,罗雪来了,增加一名高手,四比一,收敛一点,勉强可以满足了。
“哼!一天就想着大奶姐的骚东西,这次不让你干,你能怎样?”女人撒娇,放嗲表示,女主角是当前走红的性感艳星,上面两团嫩肉,比她的还大,更有形,又圆又挺。
如果他有兴趣,可以考虑当替身,以此接过余涵。这女人裤子很松,容易勾上手。前提条件是,男人必须有本事。没有能力的男人,甩手100万,也没有机会玩她。有能力的男人,让她信服,并佩服,玩了之后,她可以倒给钱。
“我不缺女人,不能因为想玩她就改变立场。”牛波的确心动,想玩这样的艳星,感受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环境所限,不能暴露身份。一旦当了替身,就容易暴露。从开机到杀青,前后至少有3个月左右的时间,要玩余涵,机会多的是,软的不行,到时来点霸王手段,乐一乐,不伤大雅。
“你自己衡量。”女人不再引诱,也不谈风花雪月的事了,问他公路几时可以通车?
“这个啊?”牛波默算时间,自己离开村子刚好10天了,之前只有3天的工程。最快也要半个月左右。
“坏波弟,你真坏,干嘛不早点动工?”罗雪嗲呼,通车之后,他们就不必那样辛苦了,可以将所有的物品直接运到百合村。从磨子镇到百合村,全是山路,扛着东西行走,真不容易。
“这样啊?”牛波抓抓后脑门,苦笑一声,表示当时真没有想那样多。如果条件许可,她们尽量将时间押后。他回去之后,催一催,看能不能加快进程,提前完工,早日通车。通车了,立即给她电话。
“我想想办法。”罗雪接受他的建议,对雅菊的事,多问了一句,到底是给雅菊一分合适的工作,或是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有这个条件,看她的能力而定。”没有外人在,牛波没有隐瞒,将雅菊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最后提醒她,前期不需给予太大的帮助,趁机磨练她,在她无力之时,无助之际,适当的扶一把,不让她真正的跌倒。以后看她的情况而定,真有潜力,就花点心思,扶她上去。
“明白了。大奶姐知道怎么做。”罗雪笑了,再次逗乐,问他几时采这朵娇嫩的花儿?
“该采的时候,自然会采,你急个什么劲啊?不会想转性,玩同志吧?”牛波一看时间,快发车了,“大奶姐,不说了,我得和小丫头告别,叮嘱她几句。”
“哦啦!回去之后,催村民动作利落点,大奶姐等不及了,真想你的大家伙,这玩二又麻又痒,真需要你的东西管着她。”女人大笑,幽默勾引。
“波哥,雅儿要走了,亲亲我。”小丫头情绪失控,忘了彼此的承诺,要求唇吻。
“雅儿乖,等你出名了,波哥不仅要你的初吻,还要你的初夜,喜欢不?”牛波眼有爱怜之色,紧紧的搂着她,频频亲吻她的秀发。
“波哥,雅儿恨不得现在做你的女人。”小丫头双颊通红,眼满羞涩,张开柔软香唇,印在他的前额,娇羞低语,她的初吻和初夜,只属于他,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乖雅儿,我的宝贝,别勾引波哥了,那东西硬了。”男人身子一热,感觉身体起了变化,顶在她的小腹上,挪动一下,“厉害不?”
“波哥,你的好硬,顶得雅儿肚子痛。”雅菊双颊更红了,娇艳欲滴,身子发软,跌进他怀里,踮脚凑嘴,在他左边耳边轻语,“波哥,你喜欢雅儿不?”
“我的宝贝,波哥当然喜欢你。”柔软的身子贴在怀里,扭动时不断摩擦,感觉更硬了,含着她的左耳垂,吸了数下,“雅儿宝贝,别逗波哥了,硬的难受,快上车去。我给大奶姐打电话了,要她到车站接你,路上自己小心。”
“波哥,你真好,雅儿走了,会天天想念你。”雅菊感动的想哭,双眼红红的,没有流泪,动情亲一吻,松开玉臂,一步一头,含泪向车门走去。
“雅儿乖乖,记住波哥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冷静沉着,坦然面对。”牛波倒退着,不停挥手。
雅菊刚到车门口,李丽四人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水果,一齐冲了过去。
“谢谢各位姐姐,雅儿不会忘记你们的。”一直在眼中打转的泪珠,失控奔涌,雅菊从李丽几人手接过手提袋,含泪道谢,一边挥手,跨步上车。
……“双华宝贝,有没有想我?”牛波斜躺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戴着耳机,休闲的和叶双华聊天。
“哥,你真坏,好几天不打电话,打电话就没好事儿。说,现在又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胡乱的干那事儿?”美人儿的声音充满了嘻乐,幽默不断。
“哥现在的日子苦着呢!”牛波大吐苦水,将进城里学习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却隐了和张青芳几人胡搞的事。重点提了遇见雅菊的事。
“哼!坏哥哥,又想怎样,说吧?”
“双华宝贝,你真聪明,比哥聪明10倍,100倍。”牛波大笑,乱拍一通,说明真相。再次强调,雅菊的确是块料,只要好好的雕琢,一定可以成为耀眼珠玉。
“得,你发话了,我当然不能拒绝,这事儿,我会安排,请一个最顶尖的高手去大溪市,亲自考验。真像你说的那样有天赋,我会花重金请最权威的业内高手培训她,并花高昂的费用为她包装、宣传、造势,争取一炮而红,打造成为一流的歌坛新秀。最后能不能真的大红,就看她的实力和努力了。”她坦然表示,这方面她有足够的关系和人脉。
“双华宝贝,谢谢你。”牛波大乐,他就知道,这丫有办法。她真的伸手,全力帮助雅菊,就算是一块废料,也能走红一时,何况雅菊不是废料,真有天赋,宣传得当,不想走红都难。
“我的小祖宗,你把张姐的手机当座机用啊?”张青芳抓着手机,电板高热,机身也热了,连续通话时间,至少超过了60分钟。翻看号码是长途,脸都绿了。
“骚姐姐,你心痛啥啊。这才几文钱?”牛波大笑,张臂搂着她,右手从衣领处钻了进去,抓着嫩肉,搓玩逗乐,这破手机真坏了,就买一部酷机,而且是彩屏的。她现在是100万企业的老板了,哪能用黑白屏?出去会扫面子。
“得,别嘴甜逗张姐开心了。”女人苦笑,拉开她的裤子,右手钻进了进去,“别人不清楚,张姐心里明白,我只是一个空壳子,帮你撑撑场面。你一句话,说不投资了,张姐就会回到原点,什么都不是。”
“骚姐姐,你想太多了。”牛波发现,她眼中有忧郁之色,安慰表示,没有重大的天灾人祸发生,厂子里不像以前一样,搞的一塌糊涂。中途绝不会撤资。真有重大意外发生,需要撤资。投资不会停止,会选另外的行业投。她的身份不变,仍旧充当这一角色。商政纵横,上下联合。
“说的好听,商政纵横?纵横个屁。”女人笑了,眼中的忧郁之色消失了,抓着裙摆向上掀去,别开小裤,跨腿骑马,对着目标滑了过去了。
“乖叶子,哥托你办的事儿,有眉目了?”牛波仍旧用张青芳的手机,长途直拨,休闲聊天,反正自己不给话费,随意打。
“哥,你真讨厌,这样久了才给叶子电话,平时信儿都没有。不理你了。”电话另一端,响起叶子气愤愤的声音。
“我的乖乖,哥很忙啊,村子没有电话,想打也不成。现在进城学习,趁上卫间大便,抽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还埋怨,那就算了,我把手机还给别人。”他了解叶子的个性,此招一出,必然投降。
叶子果然上当,不再生气,赶紧放嗲,“哥,别,叶子没有埋怨你,只是太想你了。”
“叶子乖,哥把村子里的事告一段落,就过去看你,好不?”牛波松口气,承诺诱惑。
“哥,这次不准黄牛,要不,叶子真不理你了。”有了承诺,叶子大喜,话如连珠炮,将她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最后总结性的表示,这事儿的确有问题。四个犯人(大头四人)的经济状况可以过日子,还滋润,没有任何前科,各有职业,犯不着干这杀头的事儿。案发之后,他们四人同时消失了,再无半点消息。最奇怪的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一夜暴富,像中了六合彩一般,成了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拽得二五八万似,人模狗样的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
“乖叶子,谢谢你。”牛波长吐一口,仅从这点判断,大头四人没有骗他,他们真的被人陷害,替别人背了黑锅。这个陷害他们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叶子说的暴发户,“乖叶子,派人监视这个暴发户,哥要他的全部资料。希望我来看你之时,已有着落了,我会亲自处理此事。”
“讨厌!只知你的正事,也不关心叶子。”叶子放嗲,开始谈条件,这次过去,要有所突破。
“乖叶子,我们说好了,等你18岁了,哥就破你,干嘛又粘了?”牛波一呆,觉得这丫头遗传了她母亲的优点:早熟。
“什么嘛?人家又没有说干那事儿,是让你亲,或是摸。”丫头坏笑,羞涩表示,她可以亲他的,摸他的。
“我的乖乖,叶子,别说了,哥的东西硬了,好难受。”牛波低呼,夹紧两腿,嘴里一阵干涩,真想干那事儿了。
“哼!你在村子里乱搞,还干少了,别跟我装。你想了,呼一声,什么芳,什么梅的任你玩。还怕没人陪你。”这丫头的语气充满了酸味,醋意十足。
“小祖宗,哥在城里,怎么玩王梅,或是王芳,你以为哥会飞啊,眨眼就回去,玩了她们又回来。”牛波苦笑,明白这丫头在想什么,赶紧别清。
“哼!城里的女人更多。”
“小祖宗,别生闲气了,哥答应来看你,干嘛还咬着不放啊。”牛波快没言语了,赶紧求饶。
“好吧,看在你态度还行,叶子再帮你一次。我上学之前,你还没有过来,叶子就真不理你了。”小丫头得意的笑了,一再叮嘱,必须开学之前去看她。
“放心吧,哥一定过来看你。”牛波赶紧挂线,扔了手机,摸摸额头,流汗了。
抹了汗,平复情绪,给李丽打电话,要她今晚和苏盈盈一起,再去酒店。今晚一定陪她们玩到天亮,中途不休息,也不准逃跑。疯狂之后,明天就回家。
“亲亲老公,你真好,丽丽今晚让你三路全进。”李丽大喜,表示她和苏盈盈会提前过去,洗得干干净净的,抹着香水等他。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牛乡长回村,牛乡长万岁!”不仅是百合村的村民加入了欢迎行列,明月村和响水村的村民,超过80%也在其中。
听到声音,以牛波的目力,无法看清布条上的字。只见众人像电视里游行一样,举着红布条,潮水向的向山脚涌来。看不清,他听的明白。心里却糊涂,自己几时成乡长了?
跑在最前的是王梅三人。楚红和严云,没有一点避忌,和王梅一起,严然以他的女人,或是老婆自居,尖叫着扑了过去。
“老婆,老公回来啦!”看清王梅清瘦的面孔,牛波心里一阵感动,明白这女人日夜牵挂自己,如同相思一般,折磨成这样了。
“老公……老婆想你……”王梅歇斯底里的尖叫,张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恨不得将两个身子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老婆,老公也想你。”牛波用力的抱着她,发现她不停的发抖,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二流子,红儿也想你。”楚红比严云快半步,从后面抱着他,两团弹性十足的嫩肉,贴在背上,滑动放嗲,“想红儿没有?”
“当然想啦,在城里没有女人干,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想着你们的骚东西,真想现在就干你们。”牛波满口胡说,逗她们开心。
“哼!城里还少女人,一身骚臭,老实交代,搞了多少女人?”严云只能抱胳膊,耸着鼻子,开始讹诈。
“天天搞女人,只是梦里,搞的就是你们。想老公没有,快说?”男人不顾远处村民的有色目光,一边亲吻,一边上下摸索。
“二流子,注意形象,你是代乡长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带头搞女人。”严云双颊通红,拉开他的大手,提醒说,等会儿说几句鼓励和安慰的话,让村民们乐一乐。
“代乡长?”牛波一怔,傻笑几声,不解的问,这是几时的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哼!培训完了赖在城里不回来,肯定是在搞别的女人。”楚红张嘴含耳,吸了数下,气呼呼的说,调令是昨天上午就到的。
为了这事儿,三个村的村民花了不少心思,说要给他一个惊喜。部分年轻人嚷着要去镇上接他。是她们阻止了,表示他回来的时候不定,用不着这样张扬。
“我成代乡长了?”牛波还真呆了,在城里的时候,张青芳一字未提,真有调令,她应该知道,是故意不说,给自己一个惊喜,或是她真不知道?
“咱了,升官了还不高兴?”严云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眼底反而有迷茫之色。
“高兴,当然高兴。”牛波长吐一口气,搂着王梅,拉着楚红,跨步向村民迎去。
“不管我当乡长,或是镇长,不会离开百合村,一定会按计划进行,彻底的改变这里。你们要做的,不是担心我离开,而是该更积极的配合我的工作。每件事情,都脚踏实地的做好。”牛波松开王梅,爬上张三娃他们抬着的桌子,扯开嗓子,大声表示,纸厂的新设备,2天之内就可以运到。
也就是说,纸厂可以正式开工了。需要多少人,又挑哪些人去纸厂做事,明天就会公布。食品加工厂的事儿,会紧接着进行。公路一旦通车,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乡长万岁,乡长万岁。”村民全疯了,振臂呐喊,声如雷鸣,震耳欲聋。
“养鸡的人,明天就有工作了。”牛波示意大家冷静,兴奋的告诉他们,他已联系好了,明天早上,就有送小鸡仔过来。养猪的事儿,得把猪棚搭好了才能进行。
“早就搭好了,我们也分配好了人员。只等乡长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圈猪了。”罗大雨高举右手,将这10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养鸡、养猪、养鸭的场地全准备好了,每一样工作都有人负责,并准备了足够的人手。目前要修学校和公路,这事儿暂由村里的妇女负责。池塘的鱼苗正常,只有少数几个死亡。学校和公路进行顺利。公路有望提前完工,学校可以在9月1号之前保质保量的完成。他们还去其它村子宣传过了,有孩子要读书的,就到新学校来。
“好,做得好,做得太好了。”牛波大大的松了口气,担心自己离开之时,没有人盯着,一旦出了差错,事情麻烦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乡长,还有什么好消息啊?”
“是不是你要当镇长了?”
“肯定不是,乡长又想到赚钱的方法了。”
“安静。”牛波拍手,示意大家不少吵闹,“上次来村子考查的美艳妇人,是大溪市飞鹏影业的老板,她已经决定在百合村拍一部古装的武侠电视剧。”
“哈哈,乡长,你真行,居然拉人到百合村拍电视。”
“哈哈,又有钱赚了。”
“不但有钱赚,还有戏看,真舒服。乡长太牛了。”
“别吵!”牛波扫了众人一眼,叮嘱说,到时不准起哄,要表现出山里人的热情和醇厚,善良和多情,有些小事儿,可以无尝的帮帮他们。他们真有需要,要群众演员,或是替身之类的,可以收取一定的费用。另外,没有紧要的事儿,不准骚扰他们,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环境,认真拍戏。
“知道啦,乡长放心,没有人敢捣乱。”
“他们的行李多,磨子镇扛着行李到这里,很困难,所以……”牛波振臂,问他们有没有信心提前三天,或是5天完工,早点通车,剧组就可以早点到百合村。同时,加工厂的事也可以早点进行。
“要打谷子了,村民们正在赶工,就是希望提前完工,回家打谷子。”罗大雨表示,这是村民们自愿的,将时间延长,有的要打谷子,有的要收包谷(玉米)。农活渐渐出来了,他们都希望早点完工。
“好,你告诉他们,从明天开始,积分按150%计算。不过……”牛波扫了众人一眼,叮嘱表示,不准做水工(假的),这个重任就落在各村的村长头上,将来哪段路面出了问题,就由那个村的村民负责。如果发现是人为的因素导致路面毁坏,视情况轻重,将给予适当的惩罚!
“乡长万岁,又涨工资了,干活去,干活去,赚钱喽”部分从公路上赶回来的村民,振臂高呼,呐喊着散了。百合村的性事传奇,小牛犊的欢乐时光挺好的一部乡村小说,就是楼主还没有贴完,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希望男主角坐拥百美啊乡土味十足,男人野,女人浪啊。第49章 野外采菊妙趣多
牛波四人还在菜园子外面,发现一个大秘密。小乖两条前腿趴在小花的背上,弓着身子,在小花的屁股上不停的耸动。小花好像吃不消,不停的呜叫,小乖充耳不闻,野蛮的耸动,粗暴的抽送,干得小花毫无还手之力。
楚红三人同时羞红了双颊。牛波大乐,甩腿狂奔,冲到三合土院子里,蹲子,歪头打量小乖的东西,的确很牛,殷红如血,又粗又长,在小花那湿漉漉的地方粗暴的进出,偶尔溅起液体,骚臭扑鼻,右手落在小乖的头上,抚着它的耳朵,“小乖,别这样野蛮,小心把小花干趴了,你就没有得干了。”
“二流子,你怎么这样?”楚红羞的身子发软,捂着双颊,嗔声说,他喜欢干那事儿,也不能怂恿小乖施暴。
“老婆,你说这是谁的错?”牛波不理楚红,扭头看着王梅。
“老公,别听红儿的,这事和你无关,是小乖喜欢和小花亲热。”王梅明白,小乖受了牛波的影响,能力又强,两只小花也不是对手,可她没有办法帮忙。
“红儿,你再怪人,等会儿刚不让你舒服,我只干云云和大老婆。”牛波对王梅招手,眼有坏笑,“大老婆,你来看看,小乖这东西,是不是比老公的更粗长?”
“二流子,太过分了吧?”严云也看不过去了,拉着楚红冲了上去,踢了小乖一脚,“臭小乖,不准在这里乱搞,滚到树林里去。”
小乖牛得很,根本不鸟她,弓着身子,继续享受。
“二流子,全怪你,把小乖宠成这样。”严云面子挂不住,找牛波出气。
“是小乖在干,又不是我在干,关我什么事啊?”牛波显得无辜,搂着严云,亲了一口,“小乖像我一样,喜欢干这事儿,就像我喜欢干你们一样。”
“二流子,你在说什么屁话,把我当成小花了,是不是?”楚红第一个不依,两手齐出,挣他的软肋。
“你掐我,我就干你。”牛波张臂,搂紧她的身子,跨步向堂屋跑去,“云云,大老婆,你们快点啊,没有洗的话,用毛巾抹几下,干了再去洗。”
“云云,别怪老公。”王梅看着没有半点招架之力的小花,轻叹一声,感慨说,小乖有许多地方像牛波,能力又强,它喜欢干小花,谁也无法阻止,也没有必要。
就像牛波喜欢弄她们一样,她们痛的拧眉,有时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不忍拒绝,由他野蛮的弄着。再说了,小乖第一次干小花的时候,牛波根本不在家里。这事儿和牛波没有半点关系,怎能怪他?
“梅梅,你这样宠着他,他会越来越坏。”严云明白她说的是实话,就是不喜欢小乖的嚣张样,当着她们的面干小花,踢它都没有反应,摆明了不给她面子。太气人了,再怎么说,她也是牛波的女人,也算半个主人了。小乖一点不给面子。显然是欺负人。
“算啦,小乖只听老公的,别人的话,它根本不听,你生什么闷气啊?”王梅蹲子,亲亲小乖的耳朵,“小乖,别这样粗暴,慢慢的,把小花干趴了,你就没得玩了,去林子,慢慢玩,好不?”
“呜!”这家伙势利得很,严云板着脸踢它,根本不鸟。王梅软语相求,它欣然同意,却没有退出,把那玩二仍旧插在小花的里面,抱着小花的身子,一边活动,一边向竹林走去。
“臭小乖,哪天斩了你。”严云气得发抖,这也太势利了。想到小乖的本事,只有干瞪眼,骂它的勇气都没有。
“生啥子闷气啊,快上去吧,免得红儿一个人无法招架。”王梅抓着她的小手,跑冲进了堂屋,反手关门,迈步向楼上跑去。
“天呐,老公,你怎么这样野蛮了?”王梅和严云进房,看清楚红的情况,俩人同时吃了一惊。前后不到10分钟,楚红毫无还手之力,呻吟着,被动承受,拧着眉头,好似很痛。
“云云,梅梅,二流子疯了,像小乖干小花一样,完全没有把我当人在弄,快拉开他。”楚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说,这样折腾下去,会要她的小命。
“老公,你怎么了?”王梅一怔,赶紧脱光自己,爬了上去,从后面抱着他,嫩肉贴在背上,滑动勾引。
“老婆,你放心,老公没事儿,我是故意整红儿,这丫头无原无故的责怪我。心里很不爽,要她吃点苦头。”牛波扭头,亲了王梅一口,“你先亲老公的背,干了红儿,老公就让你舒服。”
“二流子,红儿只是无心之言,能不能?”严云发现,牛波变了,身上多了一股霸气,平时不易觉察,一旦生气,就会流露出来,非常强大。作为他的女人,不管有无名份,的确不该这样指责他。
“不行!不让她吃点苦头,以后还会再犯。”牛波动作丝毫不减,甚至更粗暴了,全线攻击,次次直击要害。
“二流子,对不起,红儿不是有心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红儿,等会儿帮你吸,让你弄后面,好不?”楚红也意识到了,短短10天时间,牛波真的变了,变得霸气十足,生气的时候,令人浑身不自在。刚升官成为代乡长,心里正爽着,自己却无理取闹,给他泼冷水,易位而处,自己也会不高兴。更何况,他不是普通男人。
“好,这次看到云云和大老婆求情的分上,放你一马,下次再犯,一定弄晕你。”牛波压在她的身上,亲亲她的红唇,“记住,撒娇放嗲要看时候,我准许你们放嗲,也接受你们的撒娇,却不准无理取闹。”
“亲亲老公,红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楚红暗自松了一口气,听他的语气,真的变了。以后得注意一点,玩笑得有分寸,这男人快要腾飞了。
“大老婆,小老公会温柔的弄你,让你舒服了又舒服。”牛波反身抱着王梅,分开她的粉腿,挥军前进,“想舒服几次,告诉老公。”
“老公,谢谢你,你喜欢多少次,就多少次,老婆不会叫痛,任你弄。”王梅甜蜜的笑了,引着他的大手,按在嫩肉上,一边游走,一边撒娇,“老婆浑身上下,全是老公的,你想弄那儿,就弄那儿。”
第03卷第33章搏击“这段时间,你们表现不错。”牛波扫了张三娃几人一眼,微笑表示,不管是工作,或是为人处事,已有明显的改变。他反复考虑,从今晚开始传他们格斗术。
“多谢老大。”张三娃几人呆了呆,行动一致,曲膝想叩头。
“这种令人恶心的动作,以后尽量少做。”牛波挥手,冷声说,他这样决定,没有想过什么回报,不管是物质或是精神的,算是对他们工作的一种肯定,也算一种奖励。
最初只传几个基本动作。这段时间内,他们必须苦练,提升个人体能,攻击速度,并掌握一些常用的技巧。合格之后,才能学习更精湛的,高深的动作。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坚持30到60分钟的长跑,风雨无阻,绝不间断。
他随时会抽查,有没有偷赖,一看就明白。偷赖的人,到此为止,别想再学高深的动作了。同时,会停止工资的发放。从明开始,再给他们涨工资,每人每月,定额200元,这是基本的。做事特认真,有特别贡献的,可以给予适当的奖励,有望月收入300元。反之,会扣工资,底限是100元。100元和300 元比,谁更划算,他们不是傻子,自己衡量着做事。
“多谢老大,我们一定用心做事,尽职尽责,绝不偷赖,谁偷赖就是王八蛋。”
“谁敢偷赖就是偷人生的。”
“好了。”牛波沉声打断,阴冷说,有的事情不是挂在嘴上就能出成绩,要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经年累月的坚持。
牛波讲的全是基本动作,主要从速度,角度和技巧方面分析格斗的本质,剖析其中的神秘。并反复强调力道的重要性,技巧运用的灵活性,出手角度的准确性。
张三娃几人只是乡村里最低层的二流子,有的时候,全是靠人数多,耍蛮吓人。真有本事的,没有几个。会几下,也是凭着蛮力,或是凶狠拼命。对于这些专业的,梦寐以求的知识,从没有奢望可以面对面的学习。如今实现了,个个竖着两耳,专心聆听。
“你们记住一件事。”
“老大吩咐。我们一定紧记。”
“教你们本事,不是用来欺负普通村民的,而且用来保护村民,打击坏人的。”牛波一脸阴沉,“你们要是死性不改,仗着学了几手狗爬式,随意欺负村民,招摇撞骗,为恶乡里。我就废了你们,让你们一辈子当废人。”
“老大放心,我们已经改正了,不会再做坏事,一定按老大的吩咐做事。”张三娃几人,拍着胸口保证。
“没事儿,不要随意张扬,更不准对别人说,是我教的,否则,我要你们生死两难。”
“老大放心,我们不是瓜的。不会大嘴巴乱说。”
“去吧!记得坚持长跑。”牛波缓和脸上的表情,对张三娃几人挥手。
“老板,你真放心他们?”大头四人从暗处闪出,看着张三娃几人的背景,个个眼有担忧之色,显然不放心他们。
“这点伎俩,不会助长什么。”牛波笑了,眼神平静,“我能提他们,就能踩他们,要他们生,他们没有人早死。要他们的命,没有人能活。”
“是,老板说得是,任他们怎么跳,也逃不出老板的手心。”大头四人全笑了,幽默的拍了一记马屁。
“马屁少放,我有消息告诉你们。”牛波盘膝坐下,将叶子打听到的消息简单转诉一遍。眼有阴冷之色,要他们详细说一遍,案发前后的所有细节。越详细越好。情况了解的越多,越容易找出真相,还他们清白。
“我先说。”高个子盘膝坐在草地上,闭上双眼,回忆案发前的点点滴滴,一丝不漏的和盘托出。
听了大头四人的细说,牛波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暴发户使坏,趁机整了他们,让他们背黑锅。担心大头四人擅自行动,冒然出击,他没有说暴发户的情况,要他们再耐心等等,过段时间,他们亲自过去一趟,尽快落实此事,早日还他们清白。
“多谢老板。”大头四人大为感动,他们知道牛波的事情很多,还特意抽时间追查他们的事,这分恩情无法用言语感激。
“你们的表现也不错,为了提升个人的自卫能力,我决定传几个连贯的格斗动作,有时间,你们多练习。”牛波以手代腿,演示了三个动作。反复三次,问他们是否记住了?
胖子四人同时点头。并肩而起,当面演练,希望他指正。牛波看了三遍,动作基本到位,就是劲道不足,“练气之事,你们得多花点时间,劲道是基础,没有这玩二,再精湛的动作也是白搭。”
“明白,多谢老板。”
“瘦子,明天开始,你就是纸厂的头把手了,有没有信心?”牛波示意他们坐人。
“老板这样信任瘦子,就算砸了脑袋,也会让纸厂壮大,绝不让老板失望。”瘦子吸气挺胸,作了承诺。
“给你一次机会,希望我没有看错人。”牛波点头,淡然表示,纸厂真起来了,年终纯赢利,他个人占20%。工作期间有工资,不会白做事。
基本工资500元。以上为基础,或扣或奖。做得好,当月有成绩,又没有犯错,会给予奖励,高不封顶,可以是几千,也可以上万。做错事,没有成绩出来,人又偷赖,扣到100元,作为基本生活费。
工人的工资和人员的任用,他有绝对的权力。没有人会干涉他。有一条原则不能破坏,视能力用人,而不是关系。不合适这个岗位,不管是谁,都不能开绿灯,就算是张宝升,或是卫红兵的儿子,或是妻舅,也不能破例。
“瘦子明白,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瘦子用力点头,表示他会尽快制定一套详细的方案。让他过目,通过之后,就按这个标准执行。
“很好。这不是我个人的事业,也关系到你们的将来的幸福。用心去做,不会亏待你们。”牛波移动目光,落在高个子的脸上,坦然表示,除了纸厂和加工厂外,大头和高个子的收入,目前的比较低,只有基本工资。将来会给他们补偿,养鱼和养猪装壮大了,就按基本工资加提成的方式进行。
“多谢老板,我们能有个安身之所,就心满意足了。”大头和高个子,同时表示,他们没有什么费用,不需要太多的钱。生意大了,工资自然就高了,提成的事,以后看情况。
“胖子,你的担子不轻,雷明俩口子明义上是我的老挑。任何情事,也不能乱开绿灯,一切以生意为重,坚守原则。”
“胖子明白,请老板放心,我会把握其中分寸。”胖子用力点头,显得有些兴奋,“老板,几时可以启动?”
“明天就可以了。”牛波微笑解释,明天去看房子,选好地方,该修整的,提前处理好了,公路通车就可以输设备了。
第34章骚婆娘“瓜婆娘,你怎么在这这里?”牛波进了树林,发现王芳蹲在树下,目光透过树叶,呆呆的看着昏暗的月光。
“愣头青,瓜婆娘想你,想你的大东西,狠狠的弄我。”王芳尖叫,张臂扑进他怀里,引着大手向下面滑去。
右手入内,发现空荡荡的,毛草湿湿的,不是水,是液体,“瓜婆娘,你怎么了?好像有几年没有男人一般。”
“愣头青,别问了,快用你的大东西,狠狠的弄我。”王芳情绪激动,抓着睡裙的下摆,向上掀去,脱了铺在地上,抱着他躺了下去。
“愣头青,你更凶了,弄得瓜婆娘的东西全变了形。”王芳张着两腿,就着昏暗月光,细细打量,那活儿已经没有原来的的样子了。
“谁叫你勾引我。”牛波不认帐,反而把责任推在她的头上,“你尖叫着,要我狠狠的弄,我当然不会客气。”
“好啦,瓜婆娘没有怪你的意思,觉得你更厉害了,只弄了四次就搞成这样,以后,两三次就可以弄肿我的东西。”王芳抱着他的胳膊,甜蜜的亲了他一口,“养鸡的事……”
“瓜婆娘,你是为了这事儿?”牛波一怔,这才明白她为何在这里苦等。
“我家里那口子,真的可以一起管理养鸡的事?”女人见他不明确定表态,赶紧又问了一句。
“瓜婆娘,你这狗脑壳在想什么啊?”牛波敲她的脑袋,左手抓着嫩肉,拧了几下,坦然表示,他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前提条件是,他们有没有信心做好此事?这不是他个人的事,关系到整个百合村村民的幸福。折一次本,偶尔出点小毛病,是许可的,绝不能次次发生意外。小鸡仔的本钱不多,却浪费时间,更会破坏村民的心情,影响积极性。
“愣头青,谢谢,瓜婆娘让你弄成这样,觉得很值。”女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郑重表示,只需一次机会,如果他们失败了,下次就换人。绝不再要求什么。
“好吧。”牛波点头,叮嘱她明天早点起床,和她男人一起去池塘。送鸡的人来了,向他讨教一些小常识,虚心一点。
“明白。你给我们机会,我们会努力的。”王芳忍痛躺下,圈着他的脖子,“愣头青,再弄一次,算是瓜婆娘对你的感激。”
“瓜婆娘,别把我看得这样现实。”牛波拉起她,搓着嫩肉,“当初你对我不错,随时让我弄。我很快乐,算是一点回报,你们自己珍惜。”
“瓜婆娘会记住你的恩情,永世不忘。”王芳感动的哭了,哽咽说,当初让他弄,她从没有吃过亏,反而占尽便宜。他每次送的猎物,可以弄一、二次。还帮了她许多忙,更帮她收拾了张三娃,现在让他们俩人口子一起养鸡。任何一样,都超过了弄她的恩情。
“好了,别屁话了,回去睡吧,早点起床。”牛波伸手抓起沙滩裤,起身穿上,拉她起来,帮她穿上睡裙,在上面捏了几下,“做事认真一点,不会少你们工资。”
“小男人,我越来越厉害了。”王小琴主动了两次,感觉火辣辣的,不敢动了。也不准牛波乱动,夹紧两腿,缩着身子。
“老婆娘,你的东西真不弄。至少还要两次,否则,下次不和你弄了。”牛波分开的腿,瞄了一眼,情况不算严重,可以再玩几次。
“还要2次?你想弄昏老婆娘啊?”王小琴咽着口水,双颊变色,哀求表示,最多还弄一次。
“弄不弄?”牛波脸色一沉,冷冷表示,只弄一次,以后就别弄了,回去抱她的男人,用那手指大小的东西玩。
“别生气嘛,老婆娘让你弄就是,弄晕了也心甘情愿。”王小琴见他生气了,赶紧投降,张开两腿,主动引了进去。
“你是村里的妇女主任,男人全出去做工了,养殖方面的事,就多费点心。”牛波抓着嫩肉,不停变着花样,引诱表示,从明天开始,给她发工资。
基本工资是200元,做得好,成绩突出,可以拿500元左右,反之,最多只有100元的生活费。将来,养殖业壮大了,少不了她的好处。她男人可以去纸厂找分事做,不用种地了。如果嫌远了,过段时间去乡上的加工厂。总而言之,不会亏待他们。认真做事,用成绩说话,就有回报。
“小男人,谢谢你,老婆娘一定认真做事。”女人感动极了,500元是什么概念,她很清楚。别说在村子跑跑腿,打打杂,就算在城里上班,一般的工人还拿不到500元。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每月能赚100元的现金,就非常不错了。
“你泄什么啊?真要泄,也是我把东西泄在你的骚洞里。”牛波躺了下去,斜眼看着昏暗的月光,拉他趴在身上,分开两腿,挺了进去,“这只是暂时的,将来养殖业赚钱了,你会获得更多。”
“明白。”女人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忍痛咬牙,试着活动,动作慢一点,可以承受。
“二流子,一身骚臭,出去干了谁?也不洗一下。”严云抱着他的胳膊,拉了起来,拽着出了睡房,“红儿,你也来,我们帮二流子洗洗,骚味好浓。”
“好咧!”楚红抓起睡裙,套在身上,爬下床,紧跟着出了睡房,“洗得干干净净的,我们今晚把他吃了。”
“谁叫谁,还不知道呢!”牛波的右手,钻进了严云的睡衣里,抓着发硬的嫩肉,“云云,你的东西好像长大了?”
“我也发现了,可能是你经常搓玩的原故。”严云双颊微红,轻声引诱,“以后常弄我的上面,让她们变得更大点。”
“好也!洗了之后,我们就干上面。”牛波大乐,严云的上面的确不大,弹性一流,偶尔玩一次,一样快乐。
到了井边,牛波打水,楚红俩人帮他搓洗。身子淋湿了,他的双手不老实了,同时钻进楚红和严云的睡衣里,抓着嫩肉,不停玩花样。
“二流子,别搞啊,真想搞,回去再弄。”楚红缩着身子,不准他乱捏。
“学校的事,你们准备得怎样了?”牛波真老实了,开始了解学校的相关情况。
第03卷第35章鼓励视野一片朦胧,晶莹露珠,悬挂叶尖,忽明忽灭,闪烁不停。晨风轻起,舞动树叶。露珠尖叫,垂直下坠,没入草丛,转眼消失。
远远的,朦胧晨光中,牛波看见不少身影在奔跑忙碌,个个干劲十足,真当成了一回事儿,比在地里做农活更卖力。张三娃几人也在其中,蹿上蹿下的,帮着干些零活儿。
基脚(地基)已全部完成,欠缺的就是砖和水泥之类的。这些东西一到,就可以搭房架子了。看这形势,三天之内就可以砌墙了。人员是足够了,就看砖块能否及时运到,还有水泥和河沙之类的辅助材料。
沿着潮湿的田坎,奔了过去。爬上桌子,拍了拍手,“乡亲们,停一下,我说两句。”
“啊啊,乡长来看我们了。”
“是啊,乡长是大忙人,抽时间来看我们,够味。”工匠和村民,全停上手中的活儿,潮水般的围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的表现很好,我非常满意。增加积分的事儿,罗书记说了没有?”
“说喽,谢谢乡长。”
“很好,你们这样辛苦,应该给你们增加积分。”牛波扫了众人一眼,“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希望大家当成自己的事儿,认认真真的干,做好,做扎实,做牢靠。”
“乡长放心,我们会认真做事的。”
“乡长,听说人有来村子拍戏,是不是真的?”
“比你们手中里的弯刀,或是斧头更真实。”牛波笑了,叮嘱说,心里不要老想着拍戏的事。公路没有通车之前,戏组不会进村。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把学校的事儿做好。戏组的人来了,他会派人通知他们,可以去看热闹,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哈哈!乡长真好。”
“乡长,听别人说,你的那个女老板很熟,是不是真的呀?”
“不要打别人的私事,没有根根的事儿,不要乱说。”牛波扫了众人一眼,提醒说,事关别人的脸面,仅凭猜测,不要打胡乱说,闹出风波,到时各人负责。
牛波提着铁锤,单手举起,打碎一块重约200公斤的红岩石,再次挥锤,不到30分秒,将这块坚硬无比,村民们恨得咬牙的红岩石砸成了碎粒,部分大块的,再砸一砸,就可以铺路了。
“乡长好大的力气。”
“乡长这手真厉害。”
“大块的,太坚硬了暂时放在一边,砸小块的,容易碎的。尽量提高效率,节约时间。”牛波的声音很大,指点说,运石块的时候,就注意一下,有选择性的运,不要把所有的石块都运来。不易砸碎的,摆在这里碍事,又耽搁彼此的时间,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尽量避免。
运石块的原则,尽可能的就近取材,不要走太远了。沿途多是山坡,石块很多。铺在下面的石块,可以稍大点,上面的石块需要碎一些,太大了,路面凹凸不平,步行,或是车子都不方便。砸不碎的大石块,就铺在下面。
“好啦,好啦,乡亲们,干活啦,不要围着乡长。”卫红兵赶紧挥手,微笑表示,该说的好消息,全告诉他们了,要闲聊,以后空了聊,现在得抓紧时间,认真干活。
“干活啦,干活啦!”
“赚钱喽,赚钱喽!不要耽搁乡长。”
“牛乡长真是年轻有为啊!”卫红兵抽了一支红娇,递了过去,“来一支,试试?”
“别毒害我。”牛波摇头,抓起铁锹,在路边挖了,发现路面泥土挺扎实的。全路段都是这种情况,只要不需要暴涨山洪,不容易垮塌,也不易出现下沉情况。
“牛乡长,你放心,这事儿我们一直盯着,要他们做扎实,不准偷工减料。”卫红兵点燃了香烟,吸了两口,吐着烟圈走了过去,进一步解释,铺新土的地方,反复夯过,没有松软泥土。启土的地方,发现土质松软,也用石碾夯过。
“辛苦卫书记了。”牛波扔了铁锹,打量路边的排水沟,“靠山的这边,排水沟要宽大一点,以免泥沙堵塞,洪水横过路面,容易把路面冲毁。”
“牛乡长,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盯着他们,事事扎实,步步牢靠。”卫红兵用力吸了两手,夹着烟头,看着他的双眼,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说,又开不了口。
“书记有话,不防直说。”隐约间,牛波猜到他想说什么。
“纸厂今天安装设备,你不过去看看?”卫红兵还是开不了口,拐着弯子探他的口气。
“卫书记这话绕远了吧?爽快点,能力范围内,我能帮的,一定帮忙。”
“多谢牛乡长。”卫红兵长吐一口气,眼有苦笑,“我远房表妹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明白了。”牛波点头,为难的表示,人员任用,他不插手,由代厂长全权负责。这事儿,他可以和代厂长通通气,成与成不,关键在他表妹的能力。
“多谢牛乡长。”卫红兵赶紧吸了两口,拍着胸口表示,他表妹能力出众,做事认真,聪明伶俐,给她机会,肯定会做出惊人成绩。
“没事儿,我们一起去看看。”牛波一看时间,运设备的车子应该到了,他们这时过去,正好合适。
“行,老卫就陪牛乡长走一圈。”卫红兵吸了两口,掐灭烟头,扔在路边,并肩跨步,向镇上走去。
“哦哈,今天吹的什么风啊?”瘦子一怔,牛波要来,是意料中的事。卫红兵也来了,这的确在意料之外。
“咱了,当了厂长就不把我们这些小村官放眼里了?”卫红兵一直摸不清瘦子的来历,只知道他和牛波关系不同寻常,现在又有求于人,姿态明显放低,套上了幽默。
“哦哈,卫书记越来越幽默了。”瘦子侧身,请俩人进去,一边冲茶,一边解释厂里的情况。
闲聊之后,卫红兵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明来意。瘦子没有出声,悄悄瞄了牛波一眼。
牛波放下纸杯,“卫书记开口了,能开绿灯的,就方便一次,给人方便,就是给己方便。”
“卫书记和牛乡长都开口了,瘦子本该爽快的应下,可是……”瘦子语气一转,为难说,这厂不是他的,事事得对投资人负责。现在不能明确回复,见过李碧玉再说。
第03卷第36章野战牛波在王梅的脸亲了一口,给她盖好床单,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出去了。他早就听到王小琴三人出去了,虽不知道她们出去做什么,但这机会却不能错过。
自上次和罗雪四人野战后,就没有在晚上玩过野战了。今晚月色不错,如果野外作战,必然另有一翻滋味。牛波怀着激动的心情,很快找到了王小琴三人。
“嘎!骚女们,你们是成心勾引我啊?”牛波浪笑一声,从后面抱住王小琴的腰,双手十指,准确的落在她的嫩肉上,轻灵的滑动着。
“小男人,到底是谁勾引谁啊?成天扛着一条大棒子,四处逞威风,害得老婆娘心痒痒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王小琴扭过头,张嘴含住的嘴,一边贪婪的,双手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抓住坚硬如铁的,熟练的抚弄着。
“老婆娘,你的肉球好似又长肥了哦,弹性也强了一些。”牛波松嘴,熟练的解开她的奶罩,走到前面,掀起她的上衣,张嘴含住软绵绵的嫩肉,津津有味的着。
王小琴呻吟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脑袋,偶尔挪动胸口,迎合男人的亲吻,偶尔紧紧的挤压脑袋,希望他再在力一点,速度再快一点。
楚红和严云俩人,对望一眼,浪笑着,分别走王小琴的两边,楚红蹲子,拉开牛波的裤子,张嘴含住湿漉漉的,滋滋有味的舔吸。
严云蹲在另一边,拉开王小琴的裤子,一只手钻进漆黑的地方,恣意的抚弄,另一只手钻进楚红的睡衣里,胡乱的搓她的嫩肉。楚红呻吟一声,抽出一只手,钻进严云的睡衣里,以同样的方法回报她。
“哦……啊……哦……好爽……真的好爽……”王小琴不停的挺动屁股,疯狂的迎合严云的亲吻,从男人脑袋上抽走一只手,按着严云的脑袋,示意她再大力一点,舌头再深入一点,搅动更野蛮一点。
严云浪笑一声,从楚红丽睡衣抽出另一只手,挤进王小琴的狭窄之间,小心的分开浓黑的毛草,两个拇指按着肥厚的嫩肉,慢慢的向两边分开,中间那迷人的,清晰的暴露在她的眼底。伸出舌头,野蛮的卷了进去,一阵疯狂攻击之后,退出舌头,分别两片肥厚的。
“云云,你别搞那东西啊,那老公专用的。”牛波放弃白嫩嫩的,拉开严云,蹲在王小琴的身前,接替了严云的工作。这可为难了,他蹲着,楚红就没有戏了。
赶紧抱住王小琴,张嘴含住其中一只肉球,另一只手想抓住另外一只肉球,却被严云抢了先。严云张嘴含住王小琴肉球,用力的狂吸。
楚红毫不示弱,以同样的方式舔吸。一时之间,王小琴爽的魂儿快飞上了天了,呻吟着,放浪的扭动。
“小男人,老婆娘……要你的大东西,快让它进去,狠狠的捣,直到把液体流干……啊……小男人……快……快用大东西野蛮的弄……”王小琴爽得不行了,尖叫一声,拉起牛波,抓住湿漉漉的棍子,饥渴的向自己的洞里塞去。
“老婆娘,今天为何这样骚呢?真想小男人的大家伙了?它真有那样爽吗?”牛波偏是作怪,屁股微微一摆,硬东西顶在她的腿上。
王小琴浪叫一声,挪动身子,两腿尽量的张开,想将它吞去,却再次失败了,双眼一动,赶紧撒娇求饶。
“小男人……快点嘛……骚洞好痒啊……真的好喜欢你的超级大家伙……只有它才能让骚洞不停流水……啊……小男人……它好凶哦……将里面塞得满满的,好似一点缝隙都没有了。”王小琴终于如愿以偿了,尖叫着,双手搂着男人的腰,野蛮耸动着,贪婪的索取那玩二在里面活动的极乐快感。
“这一次,一定弄干你的液体,你老骚女,天天都想着我的大家伙,这次让你爽个够。”牛波略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搂着她的屁股,狂野的运动王小琴第一次来临之后,牛波让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耸动,两腿微微的分开,宽度大致与双掌着地的位置接近,让她身子尽量的前顷,屁股尽可能的向上耸起,将狭窄处的风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拉开她的睡裤,分开可爱的,扛着湿漉漉的大东西子,粗暴的挺了过去。
“哦……啊……小男人……好……好深啊……顶到花蕊了……”王小琴向后耸动了几下,感觉那坚硬的东西快顶进子宫口了,身子一颤,赶紧前倾,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楚红和严云,别分蹲在王小琴的两边,上下其手,一只钻进睡衣里,恣意的抚弄白嫩嫩的肉球,另一只手,同时滑进王小琴的下面,在湿漉漉的草地里野蛮的活动。
楚红里面早就液体泛滥了,粗大的东西一冲到底,顶得她魂儿直颤,差点离体而去。呻吟着,搂着男人的腰,贪婪的索取那充实的感觉。王小琴里面一阵空虚,呻吟着,正待用手去抚弄。
严云低吟一声,绕到她的后面,蹲着身子,双手撑着她的屁股,将头探进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先在湿漉漉的草地中活动,而后冲进黑漆漆的之中,恣意的在里面探索。
“小男人,你的战力真强。”王小琴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拉开裤子,小心的打量裤子上有无污渍。幸好没有痕迹留下。
“别忙啊,让男人看看,你的骚洞到底肿成什么样子了?”牛波轻笑,拉开王小琴的裤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的打量了几眼,顿时得意大笑。
“小男人,你还笑,把老婆娘弄成这样了。”王小琴咧嘴,感觉火辣辣的,这样子回去,家里男人会起疑,想留下,又不好意思。
“老婆娘,这样子就别回去了。”牛波明白她的为难处,抱着她的身子,搓着肉球,“就说有工作商量,太晚了,没有回去。”
“是不是想搞老婆娘的骚洞?”王小琴发现,那东西还硬着,正顶自己的小腹,威力不比开始差,野蛮得很,又想吃她的骚肉了。
“年纪一把了,这骚东西就是不经弄。”牛波倾斜身子,顶着柔软之下,耸了几下,“你敢让它进去吧,弄趴你。”
“小男人,骚婆娘的前面不经搞了,你搞我的后面吧。”王小琴抓在手弄了几下,越弄越喜欢舍不得放手,那玩二插在自己身体又充实又快乐,比做神仙还舒服,真希望一直插在里面,想的时候就动几下。
“你不怕痛啊?”牛波扶她趴好分开两腿瞄了一眼,红嫩嫩的挺不错,反正是她自找的,到时搞出血了也不能怪自己,搂着她的腰肢向前靠去,“骚女,你忍着点啊,我先抹点液体再弄进去。到时保证你爽的啊啊大叫,比破处更舒服。”
“小男人,王梅她们的后面你搞过没有?”王小琴不等他动手抢着在湿漉漉的地方摸了一把反手抹在屁股上,抹湿了之后屁股翘的更高,身子尽量弓着显出屁股,“别弄太深了,小心把骚女人的东西插破了。”
#--iCMS.PageBreak--#第50章 孕妇的菊花更艳(大结局)
远远的,听着小鸡仔叽叽喳喳的声音,身心皆爽。牛波加快了步子,向池塘走去。蹲子,以池水当镜子,打量自己的面孔,真有黑眼圈,是昨晚和王小琴三人干得太厉害了,还是这几天太累了?沾着池水,抹在眼边,拍了几下,情况稍好一点。
“乡长,你干啥子,用池水洗脸啊?”池塘旁边,出现王芳的身影。
“昨晚睡觉没有?”牛波起身,沿着池塘边缘向王芳走去,“这些小家伙,夜里老实不?”
“它们挺乖的,吃饱之后,早早的就睡了。”王芳开心笑了,将昨晚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天刚亮,这些小家伙就叽叽喳喳的吵了。”
“小朋友们,快快长哦,长山大了坐车车,上街街。”牛波蹲子,伸出右手,抓了一只小鸡仔在手里,细细打量它的精神状态,感觉挺不错的,“芳嫂,它们还小,一定要控制食量,量小,次数多。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能让它们吃得太饱了,也不能让它们饿着。”
“乡长放心,我们会小心的。”叶树青揉着睡眼,从草棚里钻了出来,看看天色,最多6点左右,“乡长事事关心,真是百姓之福啊。”
“我也想赚钱啊。”牛波心里却在想,这样早过来,就是想“安慰”王芳,并鼓励她用心做事,要是他知道自己过来的最终目的是干王芳,肯定抱着弯刀砍自己。
“这些小家伙不是很吵人,高个子养猪,有他们受的。”叶树树笑了,到了竹围前,蹲子,看着跑来跑去的小鸡仔,眼里充满了快乐,“它们叫得挺动听的,当听音乐。”
“你们习惯就好,我怕你们不习惯。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牛波起身,口是心非的道明来意。
“多谢乡长,这儿住着比家里更舒,空气清新,又不热,夜里睡得比家里更沉。”叶树青笑得很开心,不像是装的,看情形真习惯这种生活。
“哦!乡长这样早?”大头眨着两眼,从另一边的草棚钻了出来,看清池边的牛波,怔了怔,甩腿过去,有一句,没有句的闲聊。
“我过来看看,你们偷懒没有?”牛波侧头,看着草棚,“还有的人呢?睡懒觉?”
“昨晚忝了这些生力军,一时兴奋,睡得较晚,这时起不来。”大头赶紧解释,侧身跨步,“我去叫他们起来。”
“我只是问问。”牛波阻止他,“你们几时睡,睡到几点起床,我不需过问,中间不出差错,最后有成绩,就是你们的功劳,反之,你们知道后果。”
“乡长放心,我们一定小心。”大头乐观笑了,“快立秋了,气候凉快了,鱼苗不断长大,风险越来越小。”
“是啊,立秋之后,夜里就凉快了。”叶树青看着发红的东方,“最怕的就是秋老虎,那日子不好过。”
“这事儿,不是人力能控制的。”大头对牛波行了一礼,“我去准备粮食,该让小家伙们吃早餐了,你们慢慢聊。”
“芳嫂,我有事儿你和说,我们单独聊几句。”牛波一看没有机会,只好以工作为由,去别处办事。
“愣头青,这时别弄啊”王芳夹着两腿,不着他进去,“这时弄了,男人会看出问题。”
“只弄一次,不弄肿,没事儿。”牛波扶她趴下,分开两腿,抓着睡裤松紧腰,拉了下去,拉开自己的裤子,扛着硬硬的东西,挺了过去。
“愣头青,你真坏,大清早过来,就是想着弄瓜婆娘的骚不西。”里面充实了,王芳不再拒绝,却不敢浪叫,尽量弓着身子,翘着大屁股,扭动迎合。
“算是对你的奖励。”牛波一边活动,解释说,他们俩口子每月300元。这是基本工资,做得好还有奖励。出了大错,就要扣,扣到100元为止。
出就是说,不管怎么扣,只要他们还在管这事儿,就有100元的生活费。生活有着落,就不要想七想八的,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做事。地里的庄稼,到时他会按排人帮他们收割。凡是参与养殖的家庭,没有时间和能力收割的,全由队里的收割小组帮着收割。他们不必担心自己的庄稼。
“愣头青,你想的真周到,这样子,我们全放心了。”为了地里的庄稼,王芳真有点揪心,牛波的话,让她完全放心了。
“你们做的事,不是私事,是为村子里的人做事,当然得帮你们解决后顾之忧。”牛波动作加快,更有深度了。
王芳子颤了一下,“愣头青,别弄深了。你喜欢弄瓜婆娘的骚洞,就多弄两次,就是别太深了,弄深了就痛。”
“好啊算是早上锻炼,就多弄你两次。”牛波乐了,控制深度,加快速度,粗暴活动。
“啊……愣头青,你弄得瓜婆娘好舒服。”王芳挪腿,活动数下,只有轻微的疼痛,一点不影响行动,心里大乐,紧紧的抱着他,“以后,你想弄瓜婆娘的东西,就这样弄,随时都可以,时间再快一点,别弄久了,免得他起疑。”
“好啊!以后想弄你的骚东西了,我就过来看你们。”牛波抓着嫩肉,搓了几下,“快回去吧,把这消息告诉你男人,他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
“生活有着落,我们一定用心。”王芳扭头打量,没有痕迹留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沿着小路返回。
“大头,你们以前有女人没有?”牛波反复想过,他们这样子不是办法,百合村和附近几个村,都没有多余的女人,长时间下去,他们也得偷人,搞村子里的女人。村子里的女人本就不多,让他们这样干了,村里的男人干什么?
“有啊!我们四人有两个结婚了,另外俩人正恋爱着,出了这档子事,可能得吹了。”大头眼浮沮丧之色,“村子里没有女人,真不是滋味。”
“给我资料,我帮你们想办法。”牛波思量,真得帮他们解决生理问题,免得他们想东想西的,“只要你们的女人还没有跑,我可以找人接过来,适当的化化装,就留在村子里,和你们一起发展这里。”
“多谢老板,多谢老板”大头一蹦而起,激动的,赶紧介绍他们女人的详细资料,能说的全说了。连她们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说了。
……楚红熟练的脱了男人身上的黑色立领T恤,闻了闻,味道怪怪的。揉成一团,在他背上胡乱的抹了几下,小手贴在背上手试了试,还是汗巴巴的。将T恤揉成另一种形状,又抹了几下,感觉差不多,气呼呼的将T恤扔了出去。玉臂从他的肋下穿过,抱着他的壮腰,饱满的肉球,若即若离的贴在他背上,伸出舌头,在汗巴巴的背上绵绵的亲吻着。
严云很卖力的,一条手臂也搂的很紧,两腿夹的更紧,十分的安全,不用担心她会掉下去,更不必担心某个部位的接触会脱节。
男人的双手基本派不上用场,一手滑进严云的奶子之间,抓着丝滑的肉球,恣意的把玩着,拇指偶尔在顶端留恋少顷。另一只手挤进楚红的小腹下面,掀起纯真丝的黑色百塔裙,五指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小眼网状的小裤,在最柔软的地方,温柔的抚弄着。
手指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小兵”十分的兴奋,在里面欢快的跳蹦着。男人微微一笑,拈紧几根与众不同的黑毛,轻轻的拉了拉。感觉的确与众不同,万分的。牛波“阅女”无数,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毛草。
“二流子,不准摸我的宝贝。”楚红低呼一声,放慢了动作,修长的,微微收拢,夹着男人的大手,不让他使坏。
男人坏笑一声,五指微微用力,在根部捏了几下,“红儿甜心,不想二流子抚弄你的骚东西吗?”
楚红赶紧松开两腿,从他腰上抽出一只小手,按在他大手上,羞笑说,“不是啦,红儿怕自己忍不住,会把严云拉开。”
“哎哟,红儿,你几时变得这样骚了?”男人一怔,五指向深处探去,感觉草地深处一片潮湿,用指头感受了一下,确定不是汗水,而是液体。
从下面抽出小手,再次用力的抱紧男人,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后怕的说,“二流子,红儿要你好好的疼我。所以,红儿现在特别、特别的想你进入红儿的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不但让红儿感到万分的安全,而且十分的满足,身与心不再有一点空虚。”
“美人儿,辛苦你们了。”男人拍拍严云性感的屁股蛋,“云云,换一种姿势。二流子用最粗暴的方式弄你,弄得你不停的尖叫。”
严云显得十分的饥渴,用力的磨了几下,依依不舍的滑下。不等男人吩咐,弯腰趴下,双手撑地,两腿微微分开。屁股尽量的翘起,让狭窄之处的风光尽可能的暴露在外面。
楚红有样学样,与严云并排趴着,性感的屁股翘的更高,还主动的掀起自己的黑色百塔裙,并别开网状小裤,露出最底部的风光。
见她又激动,又饥渴,又的样子,男人忍俊不禁开心的笑了。走到她屁股后面,解开自己的裤子,滑到两膝以下,短裤也懒得脱,别在一边,亮出威风凛凛的原始大手分别搂着她的柔软纤腰,大屁股靠了过去,抵在娇嫩的肉沟里,技巧的滑动着。
火热物体触及的瞬间,楚红兴奋的浪叫了一声,身子不经意的颤抖了几下,性感的屁股饥渴的向后挺去,恨不得立即将它纳进去。
男人真会折腾人,稍向上滑动一点,摆脱黑洞的吞噬,继续在肉沟磨来磨去,“骚宝贝,等会儿,二流子先在外面玩玩。”
女人受不了这种折腾,扭过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二流子,红儿求你了,快进去吧。你再使坏,明晚不陪你出来野战了。”
男人轻笑一声,虽没有如她所愿,却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小心向草丛深处滑进了一点,抵在两片嫩肉中间,快速的上下滑动。
不到1分钟,肉缝之中渗出涓涓清泉,浸湿了小脑袋,也浸湿了四周的毛草。彼此都沾满了液体,摩擦减小,滑动更快,快感如潮。
某次滑动的时候,某物不小心闯进了一个漆黑的空间里,却不想退出,在里面恣意的纵横冲杀,乐此不疲。
男人的动作很快,而且相当有力,每次皆是一冲到底,直击黑暗深处最娇嫩的柔软处。每顶一次,女人都会不自然的,蚀骨销魂的呻吟声,绵绵不绝的从小嘴里飘出。
男人估计两点之间的距离,怕惊动房里的王梅她们,提醒说,“乖红,小声一点,别惊动她们,她们出来了,你们就别想单独占有大家伙了。”
兴奋得快忘了姓氏的女人,长长的哦了一声,咬紧牙关,紧闭着殷红的,提醒自己不准呻吟浪叫。却无法坚持,只忍了2分钟,失禁,再次开始呻吟浪叫,而且是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YD欢快。
男人一连提醒了3次,最多管1分钟,兴奋的女人又故态复萌了。男人无奈,摇摇头,点了她的“哑穴”。女人大大的不爽,扭过头,瞪大双眼,不解的看着他,显得十分的委屈。
男人专心致志的工作,不理会她的委屈。女人撒娇了,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性感的屁股蛋用力的挺动着,一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眼中的委屈之色越来越明显了。
男人真无法狠心,伸手吸过一段树枝,抛在她侧边,幽默的说,“真忍不住了,就把树枝含在嘴里。”
女人大喜,激动的抓过树枝。男人弹指解了她的“哑穴”。楚红长长的吐了一口,拼命的耸动了数次,感觉快忍不住了,赶紧将树枝含在嘴里用鼻子呻 吟,不断的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虽没有叫出声,但这声音却比嘴叫的声音更,充满了无穷的韵味。
男人试了几次,在树枝的帮助下,女人的确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再无一丝顾忌。双手抓紧她的纤腰,大屁股大幅度的前后挺动着。力道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
一口气狂挺了500、600次,在女人爽得魂儿快飞了,高潮即将来临之际,突然撤兵,扛着湿漉漉的超级武器,杀进了严云的体内,“云云宝贝,二流子要弄干你的骚水。”
……里面前空的充实,严云YD的哦了一声,饥渴的耸动着屁股,贪婪的索取着。她的情况和楚红十分的类似,不到2分钟,嘴里发出蚀骨销魂的浪叫声。
男人也懒得提醒了,吸过一段树枝,抛给她。严云扭过头,委屈的看着他,撒娇的说,“这感觉真舒服,让我再叫几声嘛,尽量低一点,啊!”
见她那样委屈,又十分的饥渴,男人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不准大声哦!否则,树枝也不准含,直接封哑穴。”
严云兴奋的点头,咬紧牙关,尽量用鼻子发音。反复数十次,她找到了感觉,鼻子浪叫越来越有味道,扭头看着男人。
男人佳许的点头,表示这样还可以,但不能再大声了。严云的委屈的点点头。一边YD的呻吟,一边贪婪的耸动着。
狂挺了500次之后,男人弯着身子,双手前滑,沿着平坦的小腹,滑到奶子之间,抓着汗淋淋的肉球,用力的搓弄着。屁股不停的蠕动着,幅度稍小了一点,速度好似也慢了一点。
严云感到里面又麻又痒,反手抓着他的头发,YD的说,“二流子,猛一点啊!这样不过瘾。这样子真舒服,我们天天晚上出野战。”
……男人暗自苦笑,恋恋不舍的松开两只汗淋淋的肉球,站直身子,搂着柔软的腰肢,再次展开了最直接,最野蛮的冲杀。
大约近1000次的时候,严云身子一阵,呻吟声提高,频率加快。性感的屁股野蛮的耸动着。
男人大喜,知道高潮快要来了,两腿微微分一点,速度更快了,密集试的狂轰了近200次,严云尖叫一声,一股火热的液体,怒潮般的从黑暗深处射出。男人赶紧开放泉眼,长鲸吸水般全部吸进自己体内。
高潮退尽,男人立即退出,拍拍她性感的屁股蛋,“甜心,你过去悠着点,二流子专心弄红儿宝贝。”
“二流子,你几时想到这招?出来野战?”王梅一脸失落,出现在竹林的边缘,满眼的委屈,感觉自己被他抛弃了。
“大老婆,我看你睡得香甜,不忍打扰,所以就出来和她们野战,你喜欢,我们一起玩。”牛波的确没有别开她的意思,白天太累了,王梅只享受两次,就无力承受了,倒头就睡。
“老公,不要抛下老婆。”王梅低呼一声,张臂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老婆下次会忍痛让你弄,不会睡觉了,要出来野战,叫老婆一起,好嘛?”
“好,好,我们一起玩,玩得你的骚东西又红又肿。”牛波暗自苦笑,抓着睡裤松紧腰,向下拉去,蹲子,探头打量,红肿未退,“老婆,你趴着,老婆弄你一次,就在一边看着,看我怎么狂搞红儿。”
“老公,你真好,狠狠的弄吧,老婆不会叫痛。”王梅激动了,弯腰趴下,翘着性感屁股,分开两腿,“老公,你喜欢粗暴,就粗暴的弄吧,老婆的骚东西任由你弄。”
“好,老婆说得太好了,老公就狠狠的弄你的骚东西。”牛波心里一阵感动,搂着她的小蛮腰,扛着湿漉漉的东西挺了过去。
“哈呀!我的妈呀,老公,你真厉害,把老婆的东西弄成这样子了。”王梅早就心里准备,看清自己的情况,仍是瞪眼,“老公,你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啊?”
“老婆,是你让老公野蛮的弄。”牛波从后面抱着她,抓着发硬的肉球,搓玩耍赖,把责任推到她头上,“痛的话,就回去休息,老公接着弄红儿。”
“二流子,别弄了,白天还有事。”严云看看月色,至少是凌晨2点左右了。她们三人全爽了,野战的确刺激,却比家里更累人。
“好啊,这次就听云云宝贝的。我们回家去。”牛波分别查看三人的情况,都到极限了,楚红嚷着还要,那活儿还肿着,不能弄了。
回家进房,严云三人倒头就睡。牛波反而睡不着。想起白天在林子里干王芳的感觉,温柔也有乐趣,是不是让她们也感受一下。
抱着王梅,分开她的粉腿,右手滑了下去,抚着湿漉漉的毛草,“老婆,想不想老公温柔的弄你,不像蛮牛一样弄,另一番乐趣。”
“老公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老婆真的不会叫痛。”王梅眼有羞意,翻身压着她,张开粉腿,对着目标,主动迎客。
“老婆,你真好。”牛波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挤进柔软深处,一边搓玩,一边活动。感觉这样太深了,他不能控制深度,“老婆,你别主动,我还操作。”
“红儿,云云,这感觉真的不同,你们也试试。”王梅双眼红红的,感动的想哭,被牛波弄了这样久,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温柔。有好东西不忘和她们分享。
“梅梅,你疯啦,又红又肿的,还在玩,小心白天起不了床。”楚红翻身,背对着牛波俩人,嘟嚷一声,继续睡。
“老婆,这是好东西,不给她们享受。”牛波抱着她,不让她再叫,亲亲她的嫩肉,“老婆,你的宝贝变白了,用了什么东西?”
“没有啦。”女人羞笑,引着大手按在上面,“老公喜欢,就随便搓吧,像搓铁球一样,搓了还会长大,这是雪姐说的。”
“大奶姐过段时间就要来了,高兴不?”牛波明白,王梅从没有排拆过罗雪,有罗雪这员高手在,她们三人就会轻松些。可这次的时间,比上次长。不知她能不像上次一样友好的面对罗雪?
“老公放心,老婆不会吃醋的,你喜欢弄雪姐的东西,就像弄老婆一样,随时弄。”王梅明白他在试探自己,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绝对不能吃醋。不仅是罗雪,任何女人都得包容。
“老婆真好,大奶姐来了,我们又像以前一样,一起玩,喜欢不?”牛波松了一口气,所谓家和万事兴,她表面不说什么,就怕心里窝气,这样子会坏气氛的。
“大奶姐可以帮着老婆对付你,当然喜欢。”王梅甜蜜的笑了,嗲声说,“老婆要向雪姐学点厉害的,到时和红儿俩人一起对付你。”
……“啊哈!这只小猪真可爱。”王梅突然尖叫,指着那只又肥又壮,黑白相间的小猪仔,笑嘻嘻的说,“老公,我们也养一只,就这只。”
“别脑壳发热,坚持不到三分钟。”牛波蹲子,抱着黑白相间的小猪仔,拍着它的脑袋,“小猪仔,喜不喜欢跟着这个女人?”
离开自己的伙伴,小猪仔吓得不停尖叫。挣扎着想回到自己的同伴中去。牛波侧头看着王梅,“怎样,这小家伙根本不喜欢你,就别凑热闹了。”
“乡长,你们真的喜欢这只小猪仔,等它长大点了再来抱。”高个子从牛波手中接过黑白相间的小猪仔,放回群中,微笑解释,现在太小了,它们一直在一起,强行分开,单独一个,它不习惯,有一段时间不会进食,或是吃得很少,这样会影响它的成长。就像小孩子一样,大点了,懂事了,就不会害怕了。那时抱回去喂养,又不会吵人,成长更快。
“开玩笑的,洗衣做饭都是别人包了,我们不会自找麻烦,弄这东西找罪受。”牛波清点了数目,把钱付给猪贩子,“我全额付给你,有什么事儿,我会找你。”
“乡长放心,绝没有问题。”矮胖子猪贩接过钱,数了两遍,确定无误,拍着胸口保证,有任何问题,随时找他。
“不是你说没问题,就没有问题。”牛波拉长双颊,“得用时间来证明。”
“老公,这只小猪仔真的好可爱,我们抱回去嘛!”王梅盯着黑白相间的小猪仔,觉得越看越可爱。小花被小乖干了之后,几乎被小乖控制了,有的时候叫它,根本不理。牛波不在家,有时挺无聊的,想找点事情做。找小花玩,小花不理她。觉得这只小猪真的挺可爱。没有事的时候就侍候着,可以打发时间。
“老婆,你就别脑壳发热了。”牛波摇头,坚决反对这主意,“你没有事儿做,就和老姐一起,帮着照看各种养殖业。”
“好嘛!”有事儿做,可以打发时间,王梅也不纠缠了。
“这些猪仔不喂饲料,一般几个月可以喂肥?”牛波盯着高个子的两眼。
“这种小猪仔,用饲料喂养,一般3个月就可以肥了。”高个子用专业的口气分析,为了保证纯绿色食品,只能用粮食喂养,配料合理,喂养得当,4个月左右,应该有200斤左右。这个重量斩杀比较合适。一年可以喂三次。
“这样不行。”牛波摇头,不同意他的观点,纠正表示,不能等头批肥了再买小猪仔。没有大的意外,头批猪仔有一个月,或是两个月了,就要买第二批。现在暂不决定什么时候买第二批,关键看这批猪仔的情况。情况理想,在附近再搭一个猪棚,分批轮流喂养。
“乡长的想法,的确比我的更周全。”高个子点头,全盘认可这种方法。如果头批猪仔只有一个月就买第二批,一年可以喂猪9批左右。这样可以大大的增加产量。
“需要什么粮食,你列个清单,我派人去买。”牛波扭头看看四周,发现缺少一点什么。是什么呢?抓了抓后脑,一时没有灵感,抓住若有若无的东西。
“各种粮食需要粉碎,这需要设备……”
“哈!我想起来了。”牛波恍然大悟的拍着前额,“你的话提醒了我,需要一个加工房,专门粉碎各种粮食。”
“是啊,是啊!”高个子赶紧点,扳着手指,“喂养小鸡仔的玉米需要粉碎,碎成小颗粒就行了,不需要弄成粉末。喂养鱼苗的粮食,开始也需要粉碎,还有喂鸭子的粮食。猪饲料需要粉碎成末。”
“哦,这样说,事儿还多着呢。”牛波拍后脑门,“需要什么设备和粮食,你列个详细的清单,尽快把这事儿落实了。”
“老公,买粮食能不能就在村子里买?”王梅虽没有种地,却知道村子里的粮食不少,有人挑到街上去买,挺麻烦的。
“村子里这点粮食,现在还行,任何一种养殖业长大了,远远够。不过……”牛波点头,同意她的方法,却要先了解一下,附近几个村子可以提供多少粮食?
“乡长,这事儿交给我们去办。”张三娃主动揽这个任务。
“先把小猪仔放进圈里,尽快落实此事。”牛波想想,跑几个村子的事,手边真没有合适的人,张三娃几人是土生土长的人,熟悉村子里的情况,他们去挺合适的。同意他的请求。
一窝,或是一胞小猪仔放在一个圈里,数量多的显得有点挤。最多的,一胞有12个。圈的规格不大,长约3米,宽约2.5米。现在猪仔还小,可以在里面活动,稍大点,就显得拥挤了。
牛波看来看去,发现不对劲,“下次修猪圈,不要弄成一样大,有大有小,更灵活,方便适用。”
“这是我的疏忽。”高个子也意识到了这点,事前没有想到这样分圈。以原来的经验办事,每个圈的数量一样。为了让小猪仔尽快适应新的环境,没有陌生感,这样分圈比原来更合适。同一胞小猪仔仍在一起,只是换个地方,很快就能适应。
“老公,你真棒,坐地指挥,事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的。”王梅有些激动,从后面抱着牛波,两团嫩肉贴在背上,滑动,喃声说,“老公,我们又野战。”
“老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牛波扭头一看,附近的确没有人,却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不是在这里,我们去山里,弄了又下来。”王梅无法抑制内心的激情,真的想那事儿了。
“好啊,这次弄得爬着回家。”牛波反手抱着她,弓身背起,撒腿向山里冲去。
到了山脚,王梅又怕了,想起上次他和罗雪遇上的黑尾蟒,万一又遇上,麻烦就大了,“老公,我们就在山脚,别到里面去。”
“别怕,老公跑得快,它追不上我。”进了山,牛波继续前走,到了平时常和王芳干事的地方,放下王梅,“老婆,这里弄着最舒服了,保证你爽的不停尖叫。”
“啊!这里环境真好,弄着肯定舒服。”看清四周的环境,王梅乐了,迫不及待的脱上衣,裙子也不脱,掀起裙摆,弓着身子摆好姿势,别开小裤,“老公,快点嘛,老婆想你的大家伙了。”
……雷明康复如此快,也没有留下后遗症,这不仅令他们俩口子意外,牛波也微感不解。以雷明的情况和身体判断,手臂或许不会有事,腿上的伤,至少会留下一点后遗症,影响他的行动,无法做重的体力活。从现在的情况看,超重的体力活不能做,一般的活儿不会受影响。
雷明俩口子感激的热泪盈眶,不停的对牛波道谢。事情成这样了,牛波也不想再计较什么。也许是雷明走了狗运不该残废。这段时间也该他受了,没有官儿当全失势了,相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事事摆谱踩着别人说话。
他将即将兴办加工厂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并叮嘱他们,注意各自的身份,不是什么乡长的姐姐和姐夫,只是一对普通夫妻,和众人一样,事事平等,不能享受任何特殊。必须事事尽责,能起带头作用,而不是在里面胡乱搅和,作威作福,仗势欺人。
真要那样子,他们俩人的好事就到尽头了,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儿,就提着被子走人,别让他提醒。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王艳俩口子,同时保证,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胖子缠住雷明,就加工厂的事唠叨重复,事无巨细,该说的,反复强调,不该说的,偶尔也提几句。雷明耐着性质,虚心接受他的“教导”。他倒没有怀疑牛波和王艳有一腿,只是受不了胖子的唠叨。想想目前的处境,还有牛波的叮嘱,有气不能发,只得任由胖子唠叨。
牛波和王艳离开王家,到了山道的树林里。王艳比牛波还饥渴,喘息着摆好姿势,掀起裙摆,亮出狭窄之处的迷人东西,弓着屁股晃动,“牛娃,快,用你的大东西弄大姐的骚洞,10多天没有弄大姐的东西了,真想你的大家伙,狠狠的弄吧。”
“大姐,你男人那活儿不能办事了?”牛波蹲子,抱着白嫩嫩的屁股,亲了一口,拔开黑漆漆的毛草,看着红艳艳的肥厚嫩肉,微微闭着,好像没有办事。
“别提了,他那活儿好像坏了。”王艳扭着屁股,移动向嘴靠去,满眼饥渴之色,苦笑解释,雷明可以下床走动后,当晚就想着干那事儿,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雷明办事了,也挺想的。
那天中午,俩人都很激动。她上主要位置,雷明协助。弄来弄去,那活儿就是起不来,软绵绵的。雷明在外面磨了很久,她流了几次水,那东西就是硬不起。弄得她浑身发痒,心里像猫抓,难受得很,又没有别的办法解决。
那时想到了他,可他不在家里。天天盼着他早点回来,扛着大东西,狠狠的弄她。人是回来了,又忙着村子里的事,今天才过来,还是大白天,真担心没有机会。幸好他早有准备,让人缠着雷明。要不,她真不知道几时才能舒服。
“坏了?”牛波一怔,手臂的伤势,肯定不会影响那事儿,难道是腿上的伤?从生理结构看,这合情理。或许是,鼠耳当时另外打了雷明某处,不小心打坏了。这下子爽了,雷明不能办事了,当然就得便宜自己。王艳这婆娘越来越骚了,这年龄需求渐渐增加。以后随时都可以玩她。
“估计是坏了。”王艳两腿分开了一点,将黑漆漆的东西抵在他的嘴边,“牛娃,别问这事闲事儿了,快用你的大东西,狠狠的弄大姐的骚活儿。”
“你喜不喜欢牛娃的大家伙?”牛波知道她急,偏不办事,东拉西扯的,问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
“喜欢,喜欢,做梦都想着。”王艳知道这家伙在折腾自己,赶紧投降,“你的大家伙弄得大姐舒服极了,天天都想着,快让大姐又舒服吧,时间久了,雷明会起疑的。”
“你让弄了,觉得委屈,或是心甘情愿了?”
“牛娃,大姐让你弄了几次了,干嘛还问这些?”王艳心里抓狂,浪声说,第一次的确有点委屈,可他的家伙那样厉害,弄得她舒服极了,以后再不骨一点委屈,每次都非常高兴,比和雷明干这事儿更高兴,更开心,巴不得他天天弄。
“今天只能弄一次,打个尖,哪天晚上过来,弄干你的骚水。”牛波不再逗她,拉开裤子,搂着她的小蛮腰,挪着大屁股挺了过去。
“真不过瘾,里面还痒着呢。”王艳一边抹液体,一边嘟嚷,下次一定要凶点,弄得又红又肿才能解馋。今天时间不对,只能这样了。
“别了,快回去吧。”牛波在上面捏了几下,发现仍旧硬硬的,这骚女人真的越来越骚了。
“几时可以开工?”王艳整理好裙子,紧紧抱着他,甜甜的亲了一口。
“开工以后,我们在胖子的办公室里弄你。那时就方便了。”牛波右手下滑,隔着小裤摸着肥厚之处,“到时,一定弄得啊啊尖叫。”
“这样,胖子就知道我们的事了。”王艳眼有担心之色,不敢承诺。
“放心啦,胖子是明白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开小裤,食指滑了进去,“大姐,你的骚东西越来越肥了,弄得真舒服。”
“你喜欢弄,大姐天天让你搞。”王艳真的离不开他的东西了,就算雷明能办事,也无法获得这种快乐,只有牛波的东西可以让她舒服。更何况,雷明无法办事了,打尖似的快乐也无法获得,想让牛波弄,受环境限制,不能天天弄,隔三差五的弄一次,以她现的需求,真不能满足。
找房子的事,牛波本不想去。胖子一直缠着,要求他一起去。这和纸厂不同,是一个全新的厂子。一则是地理位置,二则是房子以及费用问题,都需要他把关。
到了乡上,四人分头行动,看遍每处的房子,都没有合适的。只有以前的电影院,勉强可用,房子却有些破烂,需要全面修整。牛波问过雷明之后,确定乡上没有别的房子,附近也没有可用的民房。
决定利用旧电影院的房子。暂时不需大修整,将破烂之处修整好,凑合着用,以后看情况。效果好,可以重修这房子,或是在街边新建几间房子。目前不需投太多的钱在建筑上,重点是设备。
时光流转,半月光阴,弹指即过。
短短半月时间,百合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第一件事是池塘引水养鱼,这是牛波上任后办的第一件实事。后面的事儿太多了,修公路,建学校,养猪、养鸡、养鸭,重办纸厂,筹备肉类加工厂。每一件事,都令百合村的村民欢欣鼓舞,梦里发笑。
几种养殖业,事事顺利,纸厂的事儿也是一帆风顺,建学校也没有任何意外。不仅牛波高兴,村民们更高兴。大家都说牛波是福星,不管做什么,事事顺利,一帆风顺。
经过半个多月的日夜加班,学校的砖架子已经砌好了,只等上梁(横梁)钉桷子,室内抹涮,盖瓦断水,就可以搬课桌进去了。砌砖期间,邻村来了一些工匠,同时进行,赶制了一些的课桌。从目前的形势看,9月1日之前,的确可以完工。等室内的地面和墙壁水分稍干,就可以上课了。
今天是磨子镇到百合村的公路通车。最激动的人不牛波,也是牛平和王守财他们,是王梅。她的男人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内,令百合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前人从不敢尝试的事,他办到了,只用了28天时间,磨子镇到百合村的公路就通车了。
昨晚太兴奋了,忍痛和牛波缠绵,直到凌晨3点过结束,又累又痛,却是毫无睡意,缠着罗雪,天南地北的聊着。罗雪是三前天来的,这三天多数时间和牛波干那事儿。早就累的不行了,被王梅缠急了,让牛波再干王梅。
王梅咬牙坚持,东方发白之时,朦胧入睡。睡的正香,耳边向起楚红的尖叫声,“梅梅,起床了,太阳晒宝贝宝贝了。”
“啊……啊……谁……谁叫我?”王梅一惊,睁开双眼,天已大亮,想起今天通车,要陪牛波剪彩,惊呼一声,光着屁股跳下床,“我的小裤呢?还有奶罩?”
“哈哈……看你急的?”楚红乐了,捧腹大笑,安慰说,不要急,现在才7点钟,剪彩要9点才进行。
“老公呢?哪儿去了。”王梅从衣柜下面翻出自己的火红小裤和奶罩,一边穿,一边问外面是什么情况?
“还用问啊!二流子和雪姐野战,说是晨间锻炼……哈哈……”想起罗雪第一次被牛波干宝贝眼的惨状,楚红开心大笑。
“雪姐这几天真辛苦,不停的被老公干,换成是我,早就趴下了,亏她坚持下来了,有时还敢主动,真厉害。”王梅从衣柜里取下火红的长款吊裙,利落穿上,走到镜子前,反复打量,“红儿,这套裙子好看不?”
“好看,迷死人了,小心二流子发狂,野蛮的弄你。”楚红迈步过去,抓着肩上的吊带,向上提了提,“别露了,二流子越来越厉害了,这样无声的勾引,有时比动作更有效,你一个人,最好别惹他。”
“是啊,老公好像吃了药,那东西越来越硬,射了还是那硬,真奇怪。”王梅拧着双眉,大感不解。
哎!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楚红心里轻叹。直到现在,王梅仍不知道牛波不是普通人,身怀超能,办事一天比一天厉害,有可能和他练功有关。
现在的牛波就像一团火,她们几人不是水,反而成了油,浇在他的身上,不但无法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将来某天,燃料快尽了,或是他能自主的控制这火势了,就会收敛,得到缓解。
“梅梅,你穿这样漂亮,吃喜酒啊?”罗雪趴在牛波的背上,被他背着回来,刚进堂屋,眼前火光刺眼,发现王梅打扮得比当新娘更迷人。
“雪姐,你锻炼失败了。”王梅绕过小机,从他背上接下罗雪,嘻笑着要查看罗雪的灾情,“帮你看看,成啥样子了?”
“梅梅,你行啊,雪姐帮你挡灾,你却幸灾乐祸的看笑话,下次不帮你了,任由波弟折腾你。”罗雪羞笑,夹着两腿,不准她毛手毛脚的“掐油”。
“美人儿,出发了。”牛波在身上摸了一把,感觉汗水不多,不想洗澡,向楼上跑去。
“二流子,一身臭汗,洗了再换衣服。”楚红尖叫,从后面抱着她,“云云,你去提水桶,我们把二流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好啊,洗干净点。到时煮了吃。”罗雪笑了,煽风点火。
“红烧!”
“清蒸!”
“干扁!”
“扁你们的肉球。”牛波挣脱楚红的拥抱,分别抓着王梅和罗雪的嫩肉,反时针拧动,“扁谁?”
“老公,我知道错了,扁我,扁我的骚东西,或是肉球,让你下酒。”王梅拧眉,赶紧认错。
“老大,你真牛,一个人带四个美人,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的。”张三娃带着一群二流子,举着横幅,在菜园子外面等候,见罗雪四人个个艳丽如花,双眼发红,内心控制不了冲动,身体起变了。
“张三娃,你那东西不老实,小心小乖一口交了,当加餐。”王梅眼尖,发现张三娃裤裆在动,提出严重警告。
“嫂子饶命,张三娃绝没有半点歪念头,纯是生理反应。”张三娃见识过小乖的可怕,身子一抖,夹着两腿,紧张打量,幸好小乖不在。
“这样子,是不是太招摇了一点?”牛波扫了众人一眼,类似拉拉队的人员,超过了100人。除了张三娃和王梅几人,全是村子里的年轻人,把他当作神一样崇拜。为了今天的剪彩仪式,他们花了许多心思。
“老大,还有人,很多。”张三娃主动爆料,沿途的村子,还有许多年轻人,也准备了类似的横幅,写了标语,还编了口号,要给他助威加油。
“无聊。”牛波摇头,知道无法阻止,只有接受。对这种场面,他没有多大的兴趣。
“老大,你是名至实归,该享受这种待遇,当然要热闹一点,这是大事,不能马虎。”张三娃和百合村的年轻人,一起反驳他的说法。
“你们喜欢折腾,就尽情的弄吧。”牛波一手拉着着罗雪,一手搂着王梅,甩一两腿,沿着小路向村口走去。
“老大真牛,大白天的,同时搂着两个女人招摇。”
“当然牛啦,要不怎会搞出这样多的大事来。”
“哎!将来某天,我们也像乡长这样牛,左搂右抱的,那就爽了。”
“放心,这日子不远了。”
“车子一响,黄金万两。有了钱,自然就有女人来。”
牛波的猜测没错,张青芳和曾权的确是朋友。张青芳、黄秀容、李丽、苏盈盈、张青全来了。曾权守信,真的开着车子,和几个朋友一同来道贺。
张青芳和罗雪是熟人,俩人还同床比赛过,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保留,见面就拉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不个不停。王梅、楚红和严云三人,俏脸同时变色。知道这时候不能发作,更不能甩脸,哭脸把着笑脸,和李丽诸人“热情”打招呼。
对于张青芳其人,她们早就听牛波说过,却没有想到牛波这样厉害,第二次见面就和她搞在一起了。她们明白张青芳扮演的角色,就算有千个不愿意,也不能对她甩脸色。
这下子,不仅张三娃诸人傻了,连曾权,卫红兵诸人也瞪眼了。牛波的女人缘是不是太好了一点?百合村这样缺女人,他身边就跟了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和城里这群美人儿如此熟悉,太牛了。
剪彩仪式挺简单,剪彩球之时,不外说些吉利的,带祝福性的话。同时,对所有参加公路建设的人致以诚挚的问候。另外说了几句忡景性的鼓励话,希望大家爱惜这条公路,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源,大家起一赚钱。
沿途村民有好的想法,没有本钱的,可以去百合村找他,证实项目有(钱)前途,的确有投资价值的,他可以给予适当的帮助,无条件的借钱,让项目尽快运作,将梦想变为现实。
接着是县领导班子的代表讲话,最后才是镇上的人讲话。卫红兵几人的话很简短。大致意思,和牛波说的雷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大拍牛波的马屁。同时,鼓励大家好好把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牛波不但开了磨子镇的修路先河,养殖方面的先河,这种无条件支助村民搞养殖业,或是搞富业的方法,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剪彩结束就是试车。这车子是磨子镇到兰河县的客车,为了试车,今天特停运一天。无条件的拉着一干领导人,一路试车,并观看沿途山色。
牛波和他的美人队坐在最前面,县里代表和镇领导班子坐中间,后面是沿途各村的村长,村书记等重要人物。曾权和他朋友,开车跟在后面。
车子到了百合村,所有人全部下车,争先恐后的观看村里的养殖业。见村里的养殖业搞的有声有色,欣欣向荣,沿着村长,个个感叹,部分人眼都红了,发誓要向牛波学习,带头在村子里搞养殖业。
牛波举双手欢迎,有这个想法,没有钱,又不懂技术的,他都可以无条件的支持。惟一的要求,鸡鸭养大了,猪喂肥了,不要外买,买给乡上的食品加工厂。价格公道,绝不会黑他们。
但有一条,绝不能喂饲料,必须是绿色食品。不管是谁,为了尽快的养大家禽或是家畜,多赚钱,偷偷的喂饲料,以次充好买进加工厂,一旦发现,不但要追回所得收入,还会视情节轻重,给予100%到300%的罚款。以后,加工厂也不会再收购这种家庭的任何家禽,或是家畜。并会按古代的“连坐惩罚”。
比如说,李四养了一批鸡,为了让小鸡仔快点长大,早点赚钱,并多赚钱,就偷偷的喂饲料,一旦发现,不仅李四家的亲朋好友会受牵连,他的邻居也会受到影响。乡里乡亲,隔墙而坐,应该相互监督,禁止这种事情发生。
沿途村长,个个咂舌,觉得牛波这招太狠了。谁做了这样的事儿,不但折本,还要罚款,更会连累亲朋好友,还有邻居。事情真暴露了,肯定成为过街老鼠 ——人人喊打。
最后,牛波郑重承诺,沿途各村有这种想法的村民,事先到村长那里登记,视情况而定,到时可以把人凑在一起,组成一个学习班,或是派人上门传授,都要统一规划,不能今天手把手的教张三,明天又专门给李四讲,后天关门着帮王五解决问题。这样浪费时间,又没有效益,一定要禁止。
“乡长想的真周到,回去之后,我们一定向村民宣传。”沿途村长,个个振兴,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宣布这一好消息。
说实话,看了百合村的养殖业,他们个个心动,人人眼红。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愁卖,只要养大了,就有钱赚,赚多赚钱,关键看各人的技术,还有运气了。
“牛乡长,这鱼苗有一个月了,能不能见大家开开眼界,长大多了?”卫红兵心里感慨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这样厉害,不仅和县里搭上了关系,搞起养殖业,事事顺利,顺利的让人眼红。
“大头,是你展现成绩的时候了,让领导们看看,你的技术到底过关不?”牛波对大头挥手,要他小心点,不要伤着鱼苗了。
“哇!好神奇,一个月的小鱼苗这样大了。”
“大头师父,你喂的什么?”
“喂饲料的鱼也没有这样快,好厉害。”
“全是乡长领导有方,大头只是按乡长的吩咐办事。”大头脸色平静,技巧的拍了牛波一记马屁。
说句心里话,大头四人对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体。他答应把他们的女人找来,三天之内就办妥了。他们的女人知道他们被人冤枉,又个个平安,人人喜极而泣,全都答应留下,和他们一起,共同发展养殖业。在他们的眼中,牛波不仅是老板,更是他们的恩人,还是他们的师父。不管什么事儿,他们心里都向着牛波。
水土适宜,营养全面,长得最快的小鱼苗,大约有100120克了,也就是2两多点。最小的,也有70、80克。以这种趋势成长,3、4月就有 500、600克。这种重量加工鱼片,或是鱼类食品,基本可用了。
牛波带着众人去参观学校。个个赞口不绝。沿途几个村的村长开玩笑表示,他们回去宣传,让孩子全来百合村读书。
牛波小幽默了一下,除了建校占地的三个村外,其它村的孩子来上学,入学时多收100元的过界费。众人乐的哈哈大笑。张青芳插嘴,县里的孩子来此上学,收多少过界费?牛波直接拒绝,只收本镇的孩子,其它地方的,一律拒绝。
……“波儿,你再不过来这丫头就要拆房子。”刘娜双颊浮起欣慰之色,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让我去车站接你。”
“舅妈,我就是不想让叶子知道,所以才没有支声。”牛波把背包扔在沙发上,挪着屁股坐下。
“咱了,你不想见她?”刘娜一怔,给他倒了水,在对面坐下,“先喝点水,解解渴。”
“多谢舅妈。”牛波接过纸杯,牛饮般的一口渴干,放下杯子,“怎么,这丫头又出去疯了?”
“别提喽!要她看书,比杀人还困难。”刘娜叹气,苦笑摇头,“成天和那班朋友到处游玩,真不明白,这市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哪个角落没有她的脚印。”
“舅妈,你放心吧,这丫头脑子挺好使的,读书这事儿,只要她认真,保证没有问题。”牛波发现她眼中的忧郁之色,赶紧替叶子说好话。
“得啦,她是我生我的,还不如你了解?还宠着她。”刘娜隐去眼中的忧郁之色,轻叹一声,看着他的双眼,欲言又止。
“舅妈有话,尽管直说。”牛波隐约猜到她想说什么,一直不想正面谈这个问题,此次过来,是无法避免了。
“这丫头从小就把你把成了神,月经刚来,当晚抱着我,撒娇表示,长大了非你不嫁,可你的情况……”刘娜不知道如何下接,轻叹一声,倍感无奈。
“我的情况,舅妈可能还不清楚。”牛波笑了,是苦笑,将他进了王家之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除了大头四人的事外,其它的没有一点隐瞒。
“这……怎会这样?”刘娜呆了,双颊浮起一抹红晕,“你的意思,让叶子将来和楚红她们一样,无名无份的跟着你?”
“如果舅妈反对,我不敢奢求。”牛波再次苦笑,坦然表示,如果当年的事真的王守财有关,他最多和王梅离婚。可身边有这样多的女人,娶了这个,伤那个的心。最好的办法,干脆不娶了,大家就这样凑合着。大被同眠,混到哪天,算哪天。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刘娜板着脸,义正严词的教训他,不管有多少女人,至少要娶一个,有了名份,才能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带一个,或是两个孩子。一个不娶,香火的事怎么办?可以生孩子,如何上户口?
“这倒是。”牛波点头,认可她的说法,突然笑了,“这事儿还远着呢,以后再考虑,现在这样子挺好的。”
“真不知道你爸是怎样教你的,变成这样了?”刘娜想数落几句,知道他不会改,说了也是白搭,何必浪袭费口舌。
“舅妈,这事儿不能怪阿爸。”牛波赶紧别清,这事儿和牛平没有半点关系。是当年那老和尚害人,别的不教,偏要教《旭日心法》。
那时小,根本不懂“旭日”二字的深层含义。以为像太阳一样,可以光耀大地,普照万物,那多神气啊!气能杀伤力一般,反而是变得越来越厉害,好似搞倒了。
“你错怪老和尚了。”刘娜纠正他的想法,解释说,《旭日心法》有个过程,没有进入第6层之前,攻击威力的确不大。在方面反而强大无比。过了这个瓶井阶段,攻击气能大增,明显提升,反而会退步,这是一种相互转化。但有一点好处,到了那时,在方面可以收发由心了。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需求,不会失控。
“难怪。”牛波双颊微红,拍着前额,自嘲说,最近这段时间,需求越来越大,几乎没有节制,永不知足,恨不得终日就做那事儿。
“好哇!哥,你来了也不通知叶子,这次跟你没完。”刘娜俩人聊了正起劲,客厅门悄无声息的开了,露出叶子的俏脸。
“这个……这个……”牛波抓急,一时真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刘娜赶紧解围,压低声音,神秘的说,牛波此次过来,另有重任,不能张扬,必须保密,事事低调。牛波一怔,竖起右手大拇指,对刘娜比了比。
“妈咪,你也骗我,别忘了我是谁的宝贝?”叶子脱了拖鞋,光着脚丫子扑了过去,搂着牛波的脖子,张嘴就咬。
“叶子乖乖,别咬鼻子啊。”牛波要闪避,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却没有,任由她咬着,让她出口“恶气”。
“哼!老实交代,在村子又玩了多少女人?”
“乖女,你是女孩子,说话怎能这样粗鲁?”刘娜和牛波大谈,没有脸红,被叶子一句雷倒了,双颊刷的红了。
“妈咪,你还不知道,哥越来越坏了,在村子乱搞男女关系……”
“扑哧!”刘娜笑翻,喘着粗气解释,“我知道的,比你更多,波儿方才全告诉我了。”
“哦哦,你们聊了很久了?”叶子不停的转着两眼,语气不对劲。
“就聊了这些。”刘娜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补救,微笑表示,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刚一见面,她就问牛波如何处理这事。他感到为难,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刚说完,还没有正面回复,如何处理这事儿,她就回来了。
“那好哇!我可以亲耳听听。”叶子缩在牛波怀里,拧着他的鼻头,“哥,快老实招供,准备如何对待叶子?”
“这个,我又不是犯人,招啥子供啊?”同样的话,牛波没有勇气说两遍,想打马虎混过去。可叶子不是省油的灯,这招肯定不灵,想要过关,得来点绝的。
“招,或是不招?”叶子凑嘴,在他左耳威胁,“不招供,就没有消息。”
“这个……”牛波还真急了,他扔下村子里的事不管,特意过来,就是想弄清大头四人的冤案,顺道看看叶子。她不说实话,自己时间有限,不能在这里久呆,没有落实情况,回去之后,无法自圆其说。
“乖女,过来,妈咪告诉你。”刘娜发现牛波很为难,说同样的话,怕伤着叶子。她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子,一直以来,就以牛波的未婚妻自居。
如果不是为了查清当年的案子,两家早就正式订亲了。她和叶天提过几次,全被牛平委婉拒绝了。明知牛波娶了王梅,叶子仍不死心。她们俩人也没有办法,只得依着叶子。
月黑风高夜,杀人抢劫时。
嘿嘿!还有呢?当然是偷香窃玉,有的人喜欢在晚上干那事儿。事实上,多数男女都是在晚上做这事儿。白天干这事儿的男女,正常人不多。一则要空,二则要有精力,三则环境许可。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老百姓,白天没有心思干这事儿,偶尔在晚上享受一次。
猪肉刀不是普通人,白天晚上都干这事儿。乐此不疲,贪得无厌。从前,他只是一个卖肉的,过着苦哈哈的日子。三个月前,突然成了超款,人模狗样的过着上波社会的生活。
大肆享受,乱搞男女关系。挥金如土,花在女人身上的钱,至少超过200万之巨了。短短三个月时间,敢在女人身上花这样多的钱,其奢华和糜烂,可见一斑。
外面黑,室内却是一片温馨,糜烂朦胧,三个白晃晃的身子搂在一起,正在干着那事儿。一男两女玩“双飞”。两个女人相当年轻,大约就20岁左右,男人正是黄金岁月,40岁左右。同时和两个这般年纪的女人玩,彼此关系,显然不正常。两个女人极有可能是小蜜,或者是小姐。
前戏已足,猪肉刀抖着肥胖的身子,分开短发女的粉腿,弓着身子准备入内观看。兵临城下,只需前移一分公,就可以冲进去了。
室内暗影闪烁,响起一个幽默的声音,“胖子,你身子那样粗,那活儿怎么那样小,就像小泥鳅一样,完全不成比例。这玩二弄进去,哪能让女人快乐?”
胖子抖了一下,停止动作,却没有回头,“你是谁?缺钱就说一声,哥哥多了没有,三、五几万还行。想玩女人,正空着一个,随便搞。”
“这种货,我没有兴趣。对于钱,倒是多多益善,不过……”牛波换了一个姿势,反手锁了门,打量窗子,全有防护栏,暗自放心了。
“不过什么,有话直说。”胖子又抖了一下,觉得来人比他想象的难应付。
“我要你的全部,能不能给?”牛波笑了,肆无忌惮的向床边走去,反复打量两个花容失色的女人,身材还马虎,脸蛋太差了。抬起右脚,在胖子屁股上踢了一脚,“死肥猪,你这是什么品味啊,这种货也玩?”
“你去死吧。”胖子一直忍而不发,就是在等待时机,这一刻,牛波最得意,防守是最松的。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你不但人胖,脑子更肥,肥得不会转弯了,死肥猪。”牛波笑了,疾探右手,抓着猪肉刀的右腕,反时针疾拧。
“喀嚓!”
猪肉刀哼了一下,像一堆烂肉那相滑了下,趴在床边,浑身发抖,双颊冷汗密布,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你,你是谁?为何这样对我?”
“两个九流货,你们休息会儿,我们胖哥说几句知心话。”牛波不等两个女人出声,弹指封了她们的昏穴,抬起左脚,踏在胖子的胸口,盯着他的双眼,阴冷说,“机会只有一次,好好把握,说错一次,四肢再断其一,断完了,就是五官。”
“你,你想知道什么?”胖子满眼惊恐,抖动更明显了,隐约猜到,东窗事发了,可这事儿如此机密,没有外人知道,这个杀神是什么来头?
“第一问,如实交代你暴富的真实原因,记住,是真实原因,不要用谎话骗我。”牛波脚上带力,踩着他的胸口,善意提醒,只有一次机会,说错了就再断一肢,剩下还有两肢。也许不死了,残废是十拿九稳了。
“我中了彩……”
“喀嚓!”
“我说过了,不要骗我,这又是何苦呢?”牛波摇头,拍拍他的双颊,眼有“怜惜”之色,“胖哥,你真不爱自己的身体。人死了,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
“我……你,你到底是谁?”胖子明白,自己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个杀神显然大有来头,一定知道许多人不清楚的秘密,否则,不会这样提问。
说了实话,大头四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说实话,眼前这关也过不了,随时都会死亡。大头四人一直逃亡在外,先保住命,还有机会逃走,或是卷土重来。胖子反复衡量,决定合作。
“你,你怎么不守信用?”胖子大急,用力挣扎,愤怒尖叫,“我明明转帐了,为何还要点我的穴道,你要做什么?”
“胖哥,你老了,记忆不好。”牛波拍着他的满月脸,微笑解释,转帐吐钱,只是买他的命。可他并没有答应,不再追查此事。他的确不会杀他,会把他交给当地警局。
“你别忘了,你收了我的钱。我出了事,你也脱不了关系。”胖子的IQ真不行,没有认清形势,天真的想以此要胁牛波。
“胖哥,你的脑子退化了,IQ可能没有过50。”牛波笑了,带着轻狂,见他满眼不解,也懒得解释。再次点穴,确定无误,清理现场痕迹,拍了拍手,微笑向门口走去。
“哥,你真坏,也不叫叶子一声一个人悄悄的就去了,结果如何?”不满二字,写满叶子双颊,伸手又想拧他的鼻子,这次失败了。
“我已打电话通知舅舅了。他答应亲审此案。”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搂着叶子的小蛮腰,亲亲她的额头,“叶子,真的谢谢你。”
“哼!没有诚意。”叶子小手下滑,显得有点饥渴。
“乖叶子,别勾引我,哥真的失控了,你就惨了。”牛波苦笑,夹着两腿,不敢让她亲热,阻止了她的进攻,主动将大头四人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哇哇,哥,你真阴险。这样整王守财那个老混蛋。”叶子大乐,亲亲他的脸庞,“王梅他们是否看出问题?”
“应该没有?”牛波回想王梅见高个子的神情,似乎没有起疑。他一直尽量避免大头四人聚在一起,也刻意回避,少在王守财和王梅面前出现。胖子和瘦子一个在乡里,一个在纸厂,和王梅他们接触的机会不多,只有高个子和大头。
“如果,他们真要离开,你准备怎么办?”叶子知道大头四人现在的分量,全部离开,他的养殖业有可能半途而废。
……大头四人,个个热泪盈眶,和他们的女人一同跪了下去,不停的给牛波叩头,泪流满面的说着感激的话。
“得,全起来吧。”牛波淡然笑了,伸手扶起高个子,平静表示,这是当初的承诺,如今已经兑现。他们是清白的,想离开百合村,随时都可以走。
“老板,我们不会走,一辈子跟着你。”胖子几人同时站起,异口同声的表示,他们早就有决定了,不管能否洗清冤屈,一辈子也不离开百合村。除非牛波赶他们走。
“你们全是背井离乡,留在百合村有什么好?”牛波怔了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全部都愿意留下。
“老板,我们可不是傻子。”大头咧嘴笑了,炫耀表示,他们曾经的确有点小生意,背了黑锅之后,全都散了。除了留在百合村,不管到哪里去,都是从头开始。重要的,去别处未必有百合村这种机遇。
所有的事情,渐渐的走向正轨了。坚持下去,今年之内就有结果。他们各自经营,远不如跟着他。留在这里最大的优势,不需自己投资,也不需花多大的心思,只管按照计划行事,小心一点就有收获,不会承担大的风险。
“行吧,去留之事,你们自己决定。”牛波笑了,坦然表示,目前的确不必承担风险,将来上规模了,收入必须和风险挂钩。
“老婆娘,你胆子不小啊。”拐过小路看清树下的人是王小琴,牛波咧嘴轻笑张臂搂着王小琴,小腹贴了过去顶着她的小腹,“是不是想我的东西了?你的骚东西几有天没有小男搞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小琴右手下滑拉开裤子钻了进去,抓在手里套弄着,“今晚怎么也睡不着,就想着你的这硬东西。”
“发情了?”牛波掀起睡衣的下摆,弯腰低头埋在柔软深处亲了几口,“春天早就过去了,你一年发几次情啊?”
“老婆娘就想你的东西了,有意见啊?”女人浪笑一声,蹲子张嘴亲了一口,伸出舌头舔着两个肉弹子,“你的鸡蛋好大。”
“这才配套啊。棒子大,鸡蛋也大。”牛波脱了她的睡衣,两手同时抓着微微发硬的肉球,玩着各种花样。
两个奶子同时发硬时,牛波扶她趴在树边,站在后面搂着她的腰,分开两腿,粗暴的插了进去,“老婆娘,等会儿不准叫痛。”
“小男人,用力的弄吧。”王小琴浪叫扭动,她明白,可能是大姨妈快来了。要不,不会这样饥渴。
“村子里的事,你有什么看法。”牛波两腿分开,站成八字形,搂紧她的腰,野蛮的耸动着,每次都是一送一到,直抵花心深处。
王小琴身子不规律的颤抖,呻吟绵绵,没有心思回答问题,“小男人……用……用力点,狠狠的弄……”
王小琴的确有点饿,连续4次仍能坚持。牛波加强了攻势,又干了两次,她喘着粗气表示,真的不行了,让她休息会儿。
牛波充耳不闻,继续野蛮的弄着,一口气又干了两次。王小琴呻吟一声,无力的趴了下去,抱着树身,大口大口的喘气,“小……小男人……你……你真坏……”
“我早就说过了,不要一个人惹我。”牛波斜身躺下,抱她放在身上,分开两腿,又闯了进去,两手抓着发硬的奶子,一边搓玩,一边示好,已经是枪下留情了。他现在特别想干这事儿,再来10个回来都是绰绰有余。
“你也发情了?”那玩儿插在里面,塞得满满的,王小琴感觉舒服极了,怕他乱动,夹着两腿,引着大手搓奶子。
“不是发情,是高兴。”牛波不等她问,含糊表示,他答应别人的事办成了,心里高兴,就想放松。
“坏波弟,这两天上哪儿去了?”罗雪第一个跳下床,纵身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火热香吻,频频送上。
“出去玩女人啊!你们的东西经不起我干,当然得出去玩了。”牛波反手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抚弄两团的嫩肉。
罗雪没有穿衣服,上下全是空的,小裤和奶罩早就解放了,看样子,一直等着牛波回来干。牛波摸了几下,滑到小腹之下,手指钻进杂草之中,没有摸到液体,“大波,怎么没有骚水呢?”
“讨厌!我们正在睡觉,没有你的大家伙,又没有自摸,哪来的骚水啊?”罗雪左手下滑,钻进裤子里一摸,粘巴巴的,“小坏蛋,真在外面干了女人?”
“刚在外面玩了王小琴。”牛波解开裤子,分开她的粉腿闯了进去,“你没有骚水,我有啊,真省事儿,直接就进去了。”
“坏死啦。”罗雪开心大笑,张开两腿夹着他的腰,两臂搂紧脖子,主动回应。
“二流子,你越来越坏了。”严云三人同时跳下床,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胳膊,王梅从后面抱着她,两团嫩肉贴在背上,滑动撒娇。
“波弟,剧组明天就到,大奶姐不能天天住在你家里了,今晚就疯狂点。”罗雪眼中浮起一丝失落,翻身爬了上去,骑在在他的腿上,主动摇摆。
“大波,你这样会受伤。”牛波伸手抓着两只摇晃的奶子,安慰说,剧组来了虽不能住他家里,晚上可以出去野战。当然没有现在方便,天天晚上都享受。隔一天,或是两天玩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不管啦,就算弄破了,今晚一定要疯狂。”罗雪情绪失控,不但没人停止,动作更野蛮了,一边摇摆,一边呻吟浪叫。
楚红趴在牛波的左侧,歪着脑袋斜眼观看,“雪姐,二流子说得对,别这样疯狂,真的弄破了,白天怎么行动?”
“雪姐,别弄前面了,玩后面吧。”严云也爬了过来,右手伸了进去,扳开一看,肿得变了形,这样弄下去,真的要出血了。
“先把前面喂饱了,再玩后面和上面。”罗雪好似彻底的豁出去了,根本听俩人的劝告,一个劲的摇摆着。
“惨啦!惨啦!真的出血了。”罗雪低头一看,门口两片嫩肉破了皮,不断的渗着血丝,火辣辣的,赶紧停止动作,滑下翻身,趴在床上,弓着屁股,“波弟,干后面吧。”
……一年之后一个次偶然的机会,牛波查清了牛平当年的冤案。的确和王守财有头。事情暴露王守财无颜面对,悄然自杀了。王梅觉得对不起牛波,割腕自杀。牛波及时救了她。
牛波原谅了她,并表示此事和她无关系。王守财既然已经死了,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她只是王梅仍上是他的女人不再是王守财的女儿了。
这一年,牛波爬到了副县长的位置。他本想退下来,专心经营各种生意。楚红诸人,全不同意,要他继续当官,生事的意,有她们打理。他除了当官走走过场,回家之后,不必管任何事,只需和众美人寻欢作乐,恣意干那事儿。
众美人盛意难却,牛波勉强接受,表示爬到市长位置之后,就不再当官了。当官表面风光,实则无聊,累人得很,不如做生意轻松自在。
第二年,牛波真的爬到了市长的位置。当了三个月的市场,他不干了。不顾众美人的反对,他毅然辞职了,回家之后,专心经营生意。
如今,牛波成立了牛氏集团,年产值超过100亿。和叶双华结婚后,牛氏集团和双叶集团合并,成了内国最第一大财团。公司的事,牛波很少管了,天天和众人干那事儿。
“老公……别……别这样……”其实,叶子内心深处以及身体都是十分的渴望男人插进去,可是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如今肚里的孩子,不仅是她的希望也是牛波的希望,更是外面那五十多个绝色美女的希望。
如果出了什么意,没有人能承担这上可怕的后果,也没有人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所以那粗实的东西,在门户边缘磨了许久,水水涌了一回又一回她仍不敢让它进去。
她小心的扭动身子,抓住又粗又长的肉棒子,叶子奇怪的说,以前没有那样可怕,为何短短几个月,一下子变得离了谱,如果不明白内情,还以为他去了做了移接手术,割了自己的东西,将某种动物的肉棒子接在自己的下面。
“宝贝,你老公是战神转世,当然得与众不同啊!否则,怎能满足外面那群超级骚女人?哈哈!”牛波哈哈大笑,小心的摆好她的姿势,分开她的,得意洋洋的说,进去之后人不动只让肉棒子动,而且不会深入,只在中途与边缘探索,小心的活动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叶子还是不同意,说事关重大,万一有什么意外后果十分的可怕。这种事情一旦出了意外是没有办法补救的。
牛波压低声音,在她耳逃逗的说,她空虚了快一年了,人生就那一次,而且没有半点心情享受,现在该真正的享受了,虽不能极尽疯狂,细水长流的活动,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老公,说真的叶子好想,真的好想它进去,感受这与众不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叶子眼中浮起浓烈的之色,松开小手示意牛波换一下方位,她想用嘴尝尝,如此粗长的肉棒子进入自己体内,到底有何妙趣?
“不行!”牛波将肉棒子抵在两片嫩肉之间轻轻的向里挤了一点,郑重的说,如果她不适应那种味道,或者说,如果进去深了,引起反胃,导致严重呕吐后果就会相当的严重。
“老公啊,叶子真的想嘛!让叶子品尝一下,好不好嘛?”叶子撒娇的抓住正在向里面潜近的肉棒子,不让它进去。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的腋下摸了摸,叶子不停的嘻笑,赶紧松手,湿漉漉的肉棒子,悄悄的滑了进去,直达通道的中间部位时,男人停止了前进,让它在里面缓慢活动,四处探索。蠕动之时,与四壁的嫩肉产生微妙的摩擦,并快速的向四周扩散,很快就感染了叶子。
那奇妙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绵绵不绝,快速的将叶子淹没了。叶子呻吟一声,主动的扭摆迎合,希望它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最好顶在子宫口上,并将仅有的空隙塞得满满的,连水都不能外流。
“宝贝,小心啊!不要乱动,老公让它快点就是。”牛波大惊,伸手按住叶子,让肉棒子蠕动快了一点,并慢慢的向里面潜去,大约又前进了四分之一,不敢再挺进了。
“老公,你这家伙真的好奇妙,弄得叶子魂儿都快跑了。”叶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幸福,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显得万分的满足,她从没有想过,此情此景,不但能享受,还是那样的快乐,想想今后,只有自己一个人有孩子,那将是何等的风光?
其实,就算不生孩子,和她们一样,看她们的神情,也非常的满足快乐,深深的爱着他。难得的是,彼此之间没有半点摩擦,亲如姐妹,相敬相爱,自己又何必想那样多呢?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加入,导致部分人不和,从而破坏全家的和谐。她也明白,这幸福来之不易,应该学会珍惜,而不是破坏,更应该无私的奉献,而不是贪得无厌的占有与索取。
“宝贝,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牛波将动作放快了一点点,伸手搭上她的腕脉,仔细查看,确定没有不妥,速度又快了一点。
“老公,她们之中,你最爱谁?”叶子自己都奇怪,就目前而言,自己应该是最受宠的,自己又有孩子,何必还在意别的呢?问这样的问题,显然是多余,更不利于团结。
牛波从她的眼中,明白她的意思,坦然的说,第一次真正动情,也明白什么是爱的女人,依然上叶双华,如果真要说他最爱谁,也许是她。当然,也不排这是一种错觉,毕竟,叶双华太美了,第一次见面,是她的外表吸引了他。
如今,他渐渐的明白了,爱一个人,原因是多方面的,绝不是嘴里说的那样简单明了。众人之中,就以她为例,仅外面而言,她在众人之中只是中等,虽说身材是最好的一个,但是,因为时间与距离,他们相处的时间很少。
可是,正因为个原因,他觉得,叶子是一个伟大的女人,值得他去爱,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爱,并愿意一辈子深爱她。
“老公,谢谢你!”叶子万分的感动,差点激动的哭了,可想到肚里的孩子,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哭了,否则,那会影响孩子将来的性格。
“叶子,应该是老公谢谢你,你真的很伟大。”牛波双眼微湿,动情的说,因为当初一句诺言,叶子不顾一切的承担了所有,一个人默默的期待着。
确定受孕之后,不但没有打掉孩子,反而买了许多胎教之类的书,一直坚持胎教。并计划生下孩子之后,一个人独立将他养大,当他明白事理之后,再把一切真相告诉他。
一个未婚女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约定,只因一句诺言,就要为此付出一生,这是何等伟大的情操?又是多么伟大的精神?
“老公,如果叶子生了孩子之后,不愿意和你们,或者说与你生活在一起,你会怎样?”叶子双眼一阵乱转,半开玩笑的说,他们之间,的确没有任何爱。
“叶子,你可知道,我身边的女人,我从没有强迫过谁,她们全是自愿跟着我的。”牛波坦然的说,除个别因为,而后莫名的喜欢他之外。其她的,全属于正常结合,到目前为止,她只强迫一个女孩子,但强迫对方的最终目的,却不是让对方接受他,爱上他,而是希望对方快乐,开心,幸福。
“你说的是兰花,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令你如此痴迷?”叶子感慨的说,他身边如此多的美女,个个都是绝色,可是,对方一直不接受他,甚至是讨厌他,可他一直没有放弃,依旧深深的爱着她,必然是一个万分迷人的女孩子,她真想现在就见到兰花。
“叶子,如果你真的对老公没有一点感觉,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老公绝不会阻拦,并会给你一笔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让你,或者是你的家人以及你的后人,衣食无忧。”牛波坦然的说,那对他而言,也许是一种伤害,更是一种遗憾。
但是,他的确没有权力阻止叶子离开,更没有权力阻止她去寻找属于她个人的幸福。当然,离开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叶子一句话,他必会全力以赴,尽力而为的为她分忧解难。
“老公,你说实话,到底是因为宝宝,或是你喜欢叶子?”叶子小心的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平静的说,如果全是因为孩子,她可能真的会离开。毕竟,两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生活在起,很难得到幸福的。
不可否认,他在性方面是强大的,也是空前的。但是,爱与家庭,不仅仅是性就可以维持的。同时,他身边美女如云,少她一个,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叶子,不要这样说。”牛波轻轻的拥着她,悄悄的向外面退了一点,速度却更快了,感慨万千的说,当初认识她的时候,的确谈不上爱,但有一种渴望,希望占有她的知身子,随着接触的次数多了,他发现叶子是一个很重感情,又讲情义的人。
逐渐的,那种的淡了许多,希望和她成为情侣,至于最后的结局,或者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也不明白,因为,环境改变了,无法再次尝试那种微妙的关系。
然而叶子因为一句诺言准备牺牲一生的伟大情操,深深的感动了他,也深深的爱上了她,绝不是因为孩子的关系,更不是因为同情或者说报恩之类的,而是真诚的爱令他必须这样做。
“老公,谢谢你!叶子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叶子本不想哭了,可还是忍不住感动的哭了,悄悄的说,她决定不离开了,现在需要他野蛮一点,让她畅享极乐性爱。
“乖叶子,感受到老公大急棒子的厉害了吧?”牛波乐的哈哈大笑,搂着她的纤腰,把液体抹在屁股上,试了几次悄悄的从后面闯了进去,“乖叶子,你的菊花真嫩,比红儿她们的菊花更爽,今天一定大战500回合。”
“二流子,小心点,那是我们全家的宝贝啊。”楚红和严云听到叶子的呻吟声一同冲了进来,见牛波动作又粗又野,粗长的肉棒子快要插进去完了。
“红儿,过来,让老公捏捏你的奶子。”牛波赶紧退出一点,放慢了动作,对严云俩人招人。
严云俩人羞笑着,一起扑了过去。动作一致,抓着裙摆的下缘向上掀去。牛波一瞄,上下没有没有穿,空荡荡的,白嫩嫩的奶子,蹦跳着弹了出来。黑漆漆的阴毛,迎风招展,比当年干她们的时候发达了3倍左右。
楚红俩人,不停的扭着小蛮腰,骚水股股的涌出。呻吟浪叫,相互用手抚摸。楚红受不了里面的空虚,呼嚷说,“二流子,用你的大棒子,狂插红儿的那活儿。”
“好啊,你们敢和叶子抢风头,我们也来。”李丽和叶双华诸人听到楚红的呻吟尖叫,叫嚷着一起冲进了房间。
“各位宝贝,你们想老公的大棒子就把衣服脱了,排列趴好,老公今天太高兴了一个个的狂们。插得你那活儿肿的像大馒头。”牛波哈哈大笑,表示今天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人人都可以享受销魂蚀骨的疯狂。干了前面又干后面,后面不行了就干上面,反正会让每个都尽兴满意。
“波弟,你的大棒子好像又变粗长了。”罗雪拉开楚红俩人,伸手抓着露在外面的半截棒子比了比,真的比原来更粗了,蹲子,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舔吮着。
(全书完)又是农村题材的,内容倒是不错,就是有些细节不如《小村春色》描写的淋漓尽致!呵呵呵,个人感觉呀,楼主别介意!楼主,是不是很多地方漏掉了?有点连接不顺畅的感觉。写得太诱人啦,就像是神仙一样。能够把做爱描写得如此饶有趣味不简单啊,喜欢里面的叶子。野花就是香,这么多人喜欢到外面找女人。呵呵,很有乡土气息,好文章,收藏了山野花真的好香!!!!田野类的小说悄悄的开始流行了。#--iCMS.PageBreak--#看了开头,觉得写得有点突然,不过越看越有劲,情节安排得可以,不过名字觉得有点土呢,牛波?呵呵又见到一个乡土味的好文乡村类型的,通过楼主的描写,一个个鲜活的角色,跃然纸上。王芳!!很好看的一部小说啊!谢了!野花是最香的,大家应该多多菜花的这书很好的啊很好的农村题材,就是故事情节描写的不够细腻我也期待有这种艳遇哦,就是没楼主这么好的机会,楼主的经历我好羡慕,【山野花香】【作者:牛金】农村气息很重,不错#--iCMS.PageBreak--#虽然动作什么写的不深入也不仔细,但故事还算连贯。曾经的经典啊,可惜后来觉得太长就没追啦,现在想起了蛮感慨的啊,呵呵很好的农村题材,就是故事情节描写的不够细腻这“双华”美女也太会勾引人了吧乡村类型的,通过楼主的描写,一个个鲜活的角色,跃然纸上。牛波还真是性福,这么多女人给他日了。很不错的文章
楼主加油!!!本人生于农村,长于农村,对农村题材的色文还是比较钟爱,比较有想象空间.不管好丑,进来就要支持,楼主辛苦,我顶!好文章,太有味了,谢谢楼主分享#--iCMS.PageBreak--#这个乡野味也太重了吧,不是喜欢的内容啊!!!用不了多久我们论坛也会诞生一批专门写农村题材的大家.题材选得不错,很适合我的口味哟,写得也很不错,谢了!这里的牛波真牛 呵呵 作者也姓牛的 意淫小说谢谢分享啊!!!!!!!!!!#@¥王芳这个鸡可真好
真是羡慕又这样的芳姐在村子里
要是在我们村就好了先回复再看帖,礼貌。这写的真好看太给里了想想有汗!#--iCMS.PageBreak--#很淳朴乡村类型的,通过楼主的描写,一个个鲜活的角色,跃然纸上。牛波还真是性福,这么多女人给他日了。“老公,你喜欢粗暴,就粗暴的弄吧,老婆的骚东西任由你弄。”
小说里德对话骚而不淫 慢慢的读 越来越有味道看的很累,情节很套路就是男的太猛,女的迷恋一般般吧很精彩,细节描写的很好,不过女人真的像本文中描写的那么饥渴么,有点怀疑怎么在我们这样的山村就没有这样的野花呢?叶双华 是天下第一美女和才女 18岁就精通18门外语 竟然给牛波上了 不知牛波是哪世修来的福牛波这小子真是性福呀,叶双华那么有内涵。不过能够把心理变化在描写的细致点就好了牛大哥的生活好爽啊。#--iCMS.PageBreak--#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我喜欢农村田野的文章。收藏。农村现在这样了吗,真是太开放了乡土风味浓厚,不错的小说,尤其是这么狂野个性的女人真的让人看着很起劲哦乡村剧情,
不错,值得支持我晕,我还以为是田野花香,一看内容不对啊,无语,原来是山野花香。。。。。野花就是比家花香,但是真要选一个的话都会选家花,人啊就是这么贱暴力 不错不错这个写的有点那个题材还是蛮吸引的,只是H内容少点了,不够刺激。支持,谢谢#--iCMS.PageBreak--#楼主写的不错 很合我的胃口 哈哈 细节也挺好的 期待你更多的作品啊乡村生活也是蛮爽快的这牛波和王梅真能瞎折腾!就算为了增加字数也不用把故事弄的这么曲折吧!希望作者在以后的创作中能单刀直入,过多的纠缠会让观众失去阅读的兴趣的!此类题材我喜欢,收藏了不错顶一下说实在的,读完了这部小说感觉很一般,有些粗制滥造之嫌。感觉性的方面描写不给力呀,故事倒是还行不错 农村题材的 使我感觉农村越来越开放了乡村的生活写的很真实,很生动,喜欢这类题材的小说。不错顶顶顶顶顶顶顶顶。。。。。。。。#--iCMS.PageBreak--#牛波!牛!牛!牛!我看错题目了,以前看过一个叫山野春光的妈的有个大鸡蛋真他妈的好啊。还不错 顶一顶 支持楼主那村庄在哪?我也搬到那去住看第一页,觉得肉戏好少,不知道后面怎么样。最原真的生活来源于乡土气息的发源地农村,乡村题材的故事最贴近时代的脚步感觉不是很很喜欢,路过,支持了。我擦,5块钱句可以了,
在哪啊?
我出20 来个大四喜!!#--iCMS.PageBreak--#过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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