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什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仿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仿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 ※ ※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 ※ ※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什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 ※ ※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 ※ ※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 ※ ※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什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什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什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划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什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什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什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仿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什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仿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什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仿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什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什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什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划,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什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什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什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什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什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什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仿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什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七)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 ※ ※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 ※ ※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着说。
‘什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什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什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什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什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什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什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什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什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 ※ ※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什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什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九)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什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什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什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什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什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什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什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什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什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姹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什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什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仿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什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姹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什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仿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干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什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什么要花这许多功夫,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姹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仿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仿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仿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什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后,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后,也不急于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后还壂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于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于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什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后,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什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后,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于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什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后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什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后,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仿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后,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什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姹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什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后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后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iCMS.PageBreak--#(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于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姹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什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什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后,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后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姹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什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什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姹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于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姹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什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什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姹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什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后,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什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什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什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后,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后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后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什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干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后,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姹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什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后,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姹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什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姹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什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什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什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什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后,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什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后,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后,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后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后,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后,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干干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什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什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什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什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什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什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什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什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干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什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什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什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什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什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什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干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什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什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什么?’凌威愕然道:‘你是什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什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十五)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什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什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什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什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什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什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什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什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什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具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什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什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什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什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仿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仿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仿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仿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什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什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什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什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什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仿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什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什么得益。
‘你……你是什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什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什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仿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什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什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什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什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什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什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具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具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什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仿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什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仿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干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什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什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什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什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征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什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什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什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什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仿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仿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姹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什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什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什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什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什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什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什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什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iCMS.PageBreak--#(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什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什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什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什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什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仿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干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什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什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仿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辖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仿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仿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仿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仿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仿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划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仿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仿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仿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什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什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什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什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什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什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什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什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什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什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什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什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仿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仿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什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什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什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什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什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仿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仿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什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什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什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什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什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什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什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什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仿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什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什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什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仿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什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什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什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什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什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什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姹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姹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什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姹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什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什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姹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姹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什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什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什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什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仿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 ※ ※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仿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什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什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什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什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姹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什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什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姹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什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 ※ ※ ※
‘放开我……你干什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姹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什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什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什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什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什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什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仿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什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什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什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什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什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仿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什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什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姹女大法修练到什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什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什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iCMS.PageBreak--#(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仿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什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什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什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什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什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于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什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什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什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于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于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什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于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什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什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什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什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什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什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什么呀,为什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什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什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什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 ※ ※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什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仿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什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什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什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什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什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什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什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什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仿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什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仿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仿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仿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什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什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什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于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什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什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于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仿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仿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干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什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什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于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后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什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什么时候着了暗算。
若芷喜形于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什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什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什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什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什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什么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什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着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廉,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于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什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于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姹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姹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 ※ ※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什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什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于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仿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 ※ ※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什么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乳头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于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着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着,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着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着,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着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于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着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着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什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着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妙玉喘着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着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着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着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着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着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着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仿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着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着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着妙玉的乳房玩弄着。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着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什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后,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于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姹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于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乳房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干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什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于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姹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什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干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干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什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干净鸡巴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干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什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于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什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 ※ ※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着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 ※ ※ ※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后,姹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后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后,已经练成了姹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后,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着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什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着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后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于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后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划,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运功查听,也没有什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什么人,叫他们现身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于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后……!’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后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后,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折磨,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什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什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什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解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什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了。
‘什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什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 ※ ※ ※
盈丹和红杏没有什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后,两条粉腿左右张开,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什么气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什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什么问我好了,为什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什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后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什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什么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什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什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着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什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后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后,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后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后,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于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后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什么?’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iCMS.PageBreak--#(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什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仿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什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什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什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什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什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 ※ ※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什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什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什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 ※ ※ ※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什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姹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仿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什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什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姹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什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什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什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什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什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什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什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什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 ※ ※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什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什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什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什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于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什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什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着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 ※ ※ ※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什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什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什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于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于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什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什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 ※ ※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姹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 ※ ※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于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于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什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什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什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仿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 ※ ※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什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什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什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什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什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什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仿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什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仿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什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什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什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仿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 ※ ※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iCMS.PageBreak--#(五一)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 ※ ※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仿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什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什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仿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什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什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什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 ※ ※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什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 ※ ※ ※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什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五二)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什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什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 ※ ※ ※ ※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什么头绪,他也不大着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什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什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 ※ ※ ※ ※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覤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 ※ ※ ※ ※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 ※ ※ ※ ※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 ※ ※ ※ ※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什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什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什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什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什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什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什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什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 ※ ※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具,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什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 ※ ※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仿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什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什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什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仿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全书完】非常精彩的文章 继续出新品哦 支持下故事情节不错,就是肉戏的描写有待加强啊!一口气看完的,肉戏的描写在强一点就更好了,希望楼主能继续出新品哦!期待中!~!!写得很好,江湖其实就是政治。名门正派一样会不折手段;邪魔歪道也可能刚正不阿!只不过最终都逃不脱上天为其安排的命运!古龙在世也写不出楼主的好文章啊!楼主是引领武侠小说世界的楷模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只是书中肉戏安排的不出色,不掉胃口写的不错 堪称经典#--iCMS.PageBreak--#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这种带有强暴和胁迫的感觉,让人兴奋不已啊。喜欢这样的江湖,这样的人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写的不错,继续努力!江湖的事 只有江湖人才能够应付 难遣词细腻,文章有新意,喜欢。谢谢以前看过一些,但没有这个全,感谢。。。有种人在江湖,人不由己的感觉啊,但是喜欢这样的江湖人生。这样的江湖很让吾辈向往我觉得这篇文章的最成功之处在于语言的凌辱。#--iCMS.PageBreak--#经典呀我喜欢很不错,最后还善恶有报!很久以前的文章了,不过确实很好看,写得很好,江湖其实就是政治。名门正派一样会不折手段;邪魔歪道也可能刚正不阿!只不过最终都逃不脱上天为其安排的命运!主人公也怪爽的感觉男主角的性爱描写太多了,别的男人都不会作爱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就有淫乱武林小说中的色情少不了神功,神功少不了采补,文中的肉棒称呼也很专业。这种会武功的人做爱的场景描写比普通的要过瘾的多,文中的男猪脚能力也很强读起来很过瘾,平定美女无数,尽量无数嫩比,风流男儿让人羡慕。
读了这篇文章真希望自己也会武功,金枪不倒搞定天下美女。写的好,继续呀楼主再增加些人物,相信一定会更加出彩,期待中!超喜欢古典的武侠 楼主加油发#--iCMS.PageBreak--#故事情节不错,性爱描写很刺激九阳采阴神功我喜欢,打遍女人无敌手,呵呵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只是书中肉戏安排的不出色,不掉胃口直接奔主题,而且第一个搞的还是师妹。爽写的还是很不错的,期待更多的作品九阳采阴神功,有这样的神功那就是爽 中国的功夫真是神通广大 呵呵这神功真无敌写得很好,肉戏的描写在强一点就更好了。名门正派一样会不折手段,邪魔歪道也可能刚正不阿!写的不错呀,第一个就是师妹,九阳采阴神功御女无数呀凌威对师妹香兰的感情由爱到恨 心理描写很到位#--iCMS.PageBreak--#这部小说跟猎艳江湖梦堪称当初的最爱了,写的挺精彩的很好的色情小说 里面的宛清的淫妇形象很深刻 H场面很是有点直接 希望婉转点 让人有想象空间就更好了电子书数次下载都未能成功,今日得以一睹全书,谢谢!以前看过了,比较重口味。凌威真是厉害 12岁玖开始手淫了 呵呵呵江湖淫风,真是独具一格呀。若细节再打磨一番,会更好的。江湖纵横,来去逍遥,肆意花丛,快哉快哉。不错的文章,主人公很强大写的不错,不过对猪脚有点意见,看不惯其为人九阳神功,江湖纵横#--iCMS.Page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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