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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上)]

[db:作者]2023-04-09 12:59:52



序、相见恨晚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同学剑终之邀,请他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是剑终的对象。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剑终说:“操,可怡说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她们研究院有的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挺好吗。”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见过几个女的,可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赟吧。”可以说,“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高干。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高干家庭子女,看她脸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种高干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的,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也没有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当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胖子!”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不过这是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说:“你闲的呀,不累吗?”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一下子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四只。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才抱起报幕员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中央,然后她开始挑对手进行挑战。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我还要报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以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四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是我暗恋的人了。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羞辱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雨方才与可以抗争掘起并扭动屁股时,屁股被军裤绷紧了,她的屁股其实还是很大的,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指出,与男人无异了。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一下她?”“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和他跳舞,但他看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舞,赟又是个挺羞却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

[ ]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啥?”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败将了。看我,都忘了这事了。”赟说: “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赟又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呢。”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现在好像没有正经对象呢,不过我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不过,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斌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委副书记,果然是高干子女。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 “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 “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处,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可怡正笑着的脸僵住了,突然她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起来还是十分俏丽的。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是下身穿的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浑肉感,看起来她的屁股还是很大很饱满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好像是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搭在雨腰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杯地喝酒。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是传入他耳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众掐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一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真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很掐雨屁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中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了吧?斌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都起了泡,可与海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了,他沏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可她们脱了衣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支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这就使她的屁股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屁股?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斌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相对像时,也触摸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了深水区,吓得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让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这样把你抱上来!”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大眼傻坐着,吃菜啊!”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可怡说:“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会让可怡问问她吧。”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再坐一会。”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盘饺子,一会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子再走。”

[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雨捂住了脸:“好啥,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说:“你要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雨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笨蛋?你不是变态吧?”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眼睛:“我非常生气!”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美妙而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有今天这般温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了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第一章 鲜花凋零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朝。童年时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把爸爸的眼睛戴在小狗脸上,揪花折枝,翻墙跳窗……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雨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可不,是个大美女阿!”“看她,多白,多秀气。”“女大十八变啊!”“……”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的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级首长的喜欢。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绑架我军民……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通讯线路。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寻找。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她都未来得及。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了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村长叫什么?”“我们是蛙田村的,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盛地方时,她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回事?”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她小便失禁了。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他们多是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而且对方的手还在他乳房上掐着捏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妇。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他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俘了!“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的难闻的汗馊味,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被搓弄着,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雨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被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他们拚了!”然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沟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雨的屁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的光芒。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添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命运。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又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的臭屎,又用雨的内裤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女兵们。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净!”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屄。”

  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一个巡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敌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扑”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股稀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蓉粪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上,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的阴部。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且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肛门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着的香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咬下来的香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钱呢!不过,即使有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币一元。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的女兵六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抽动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还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着……

  对女俘的***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的小屄。雨的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陌生的热带人的鸡巴。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她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70年代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眼前操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是敌人口中的肥肉。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人的鸡巴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雨虽然心中倍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巡逻兵的鸡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抱着雨亲着吻着,尽量拖延着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直到后边的人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股精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从出生至今屄里第一次注入了男人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皮,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拔剑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来,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粗野了,雨的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么抱着雨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人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善良一些,告诉她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人让小男孩放弃,可倔强的他小屌又硬了。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后,他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雨屄里拔出鸡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操了雨之后,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得更多一些。如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骚乱起来,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场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兵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兵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来。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想活了。”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的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只认为你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了你吧?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他们送到了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强奸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她当时就晕了。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 ]#--iCMS.PageBreak--#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雨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快速颤抖着。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液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语:“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阮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贴在近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在雨体内慢慢鼓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听“哧——”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他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她们的屁股沟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不断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沟,手在她屁撑子上按压着,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女战士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 ]第二章 残花败柳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许她们方便一下。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说罢,他抽出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了出来,那越军把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农民,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屄,那个捏捏阴蒂,还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过去,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出来,女兵撒完尿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南人用手抹净了。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理智,果真把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放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农连叫舒服。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口痰,又抹了些雨的骚水在自己的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狠狠插进雨的屁眼中。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尽管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进男人的鸡巴,而且那鸡巴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那越南人掰着她多肉柔软的屁股,不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她的小嫩屄,而她口中还含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秀美的面庞被搞得一塌糊涂。雨的屁眼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精液就射进了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出的很多,同时,她口中一热,一股腥臊的精液也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同时从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面沾满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屁眼细看,只见雨的屁眼中往外流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精液在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地要排便的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子和越南人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和血的稀粪“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作”的越南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军人的***。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至少被十几个敌人***。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茅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军,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了,他们很长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果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依赖性,且无法治愈。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不管怎么说,越南曾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且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齿的,妻子可以送给丈夫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个呢,他就想让雨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从一个新来的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俘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他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你淙淙的小河,

  荡着金波从我的歌中流过, 我爱你中国 ,我爱你中国, 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 我的母亲—— 我的祖国! 啊……啊……

  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 我的母亲——

  我的祖国……”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败坏道:"不许唱,不许唱!”接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同被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抱起来扔在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了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前,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中!瘦猴在当众奸污雨。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屄和屁眼。雨虽然每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当着战友面挨操的。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精液。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这个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挨饿而消瘦,但是身架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其是当着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给你磨磨鸡巴消消火!”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托和木棍驱开和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中央,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6号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56号喝道:“少废话,俺俩一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跟你玩这套,我们玩点别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小乳房。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当三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的双腿分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56号鸡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吟着,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瘦猴让端抱着雨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屄,又把沾了骚水的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56号的鸡巴更硬了。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湿润芬芳的屄中!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里,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雨虽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巴,雨激动起来,浑身颤抖着,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真酷似于张连文,只是比张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风度气质,但是雨却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身而出的。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最勇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含情美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他不能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发出“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这使他干得更起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俘营,只觉得自己很幸福。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她就用力缩紧屄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服些,她口中叫着:“……好、好啊……记、记、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嫩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死、死……了……好、好……战友……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56号也觉得雨的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

[ ]就在一对战友最忘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嫩雨,扛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就从他鸡巴上抢走了雨的嫩屄,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在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雨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插入了雨的肉屄中。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她忙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别离、离开、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迎合着敌人凶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极度舒服时射了精。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眼见女战友被敌人操的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觉,但更多的还是强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的弧线,一点不剩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液,这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的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一番,从营部回来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是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只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起阵阵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灌足了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雨把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时,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温柔地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这些东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但56号不是小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从未说过话,因为每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她的屁股,催她快走,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体香……

[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性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中央空场上,每个人身上都被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码牌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走动,雨和56号只能那么互相望着,目光中都有无穷的内容。

  俘虏们按号码一一上车后,56号在第三辆车上,后边还有第四辆和第五辆车,然后是三个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边还坐着几个越南军官。

  车一路行使着,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第三辆车,可是那辆车上黑压压一群俘虏,且一律光头,穿同样的衣服,雨看不到哪个是56号。而56号也一直在盯着中吉普,中吉普上没有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了。他还看到,坐在雨左右和对面的越军一直在猥亵着雨,有的搂着她的柔肩,有的抚着她的蛮腰,而她对面的越军则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身旁的越军时不时还把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把玩她的乳房,或掏进她裤裆里抠一抠……每看到这情景,56号心里就会阵阵发酸,鸡巴也会硬起来,把肥裤裆都顶了起来。

  夜里,俘虏们的车到了一个地方,有的俘虏居然认了出来,悄声说:“谅山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对面就是中国了。”

  当晚俘虏们住在谅山,这是1979年,我军曾攻克过的城市。雨又被越军带去挨操,她哪里知道,这是越南人最后一夜操她了!

  9月1日早晨,俘虏们又集合了,一个越南军官宣布俘虏们将交给另一支部队管理,不分男女战俘,一律按所佩号码次序上火车。除了他们这些俘虏,还有从越南其它地方移送来的俘虏。这回女俘也被编号了,雨的号码是131号,丁凤、陈蓉分别是132和133号。

  俘虏们按好站着排等候上火车,突然一个小个子男俘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他趁人不备,突然摘下雨所佩的131号,雨正愣着,他又把自己的55号牌戴在了嫩雨身上,然后低声说:“快往前边去,他在等你!”见雨犹豫着,他焦急起来。丁凤、陈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雨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两个姐妹,向前挤过去,身后传来陈蓉的玩笑话:“排长,你真重色轻友。”

  雨终于挤到了56号身边,他什么也没说,赶紧拉住雨的手一起上了车厢。两个人肩挨肩坐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号觉得雨身上散发着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软。他们这么紧紧挨着,心中都在沸腾着激情,可他们却又要压抑住。56号听到了雨慌乱的喘息声。有越军来回走动着,起初还没有人敢说话。后来,俘虏们看到火车上的越军并不像俘虏营的越军那么凶恶,便有了说话声。有人在问:“这是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发现火车是向北开的!难道他们可以回国了?车上爆发出了欢呼声,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雨的头一下子靠在了56号肩上,失声痛哭起来。56号紧紧搂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谈,没有什么话哄劝雨,只是不停地揉着雨纤弱的肩膀,雨反而喜欢他这样。火车的确是开往祖国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亲的怀抱了,雨在想:可是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到祖国,回到母亲身边呢?她哭得双肩都抖动起来,一年多了,四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了她,还有上百个越南女人蹂躏了她,这样的孩子还有脸回来见祖国母亲吗?

  每一个战友和同志都那么兴奋与激动,雨却忧心忡忡,俘虏营中,每一个人都曾看见过她赤身裸体被敌人凌辱,每一个人都曾清晰地看到过她的屄和屁眼,每一个人都曾看到过56号的阴颈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天天被越南人操……雨想:“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亲人、首长和同志们?”也许受到了雨情绪的影响,火车越驶近祖国,56号就越愁容不展。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是的,全体俘虏都曾看到过,敌人曾将他的鸡巴插入了雨的屄中,可那对雨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对他的伤害啊!

  这时,一个战友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雨说:“同志,你的歌声太美了!要回国了,你再给我们唱一支吧。”当他看到了雨的满面泪痕时,突然顿住了。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战友,而是饱受敌人蹂躏摧残女俘啊!那个战友安慰道:“不要难过,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最美的玫瑰,你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兵!是你的歌声让我们有了信心和勇气,我们感谢你。来吧,回祖国了,也许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就让大家最后一次听你唱歌吧!”

  这时,许多同志都围了过来,纷纷鼓励着雨。雨眼含热泪,哽咽着唱了起来:“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这是电影《归心似箭》插曲,歌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的共鸣,战友们有的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更多的人则是和雨同声唱起来,“不道今日去,只盼春来归,只盼春来归。 今日去,原为春来归, 盼归,莫把心揉碎。 莫把心揉碎, 且等春来会。”

  歌唱完了,雨的心境竟然轻松了许多。她握紧了56号的手:“记住,我叫张嫩雨!”56号点着头,声音颤抖着:“知道,那天……你曾经说过。”雨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天,是啊,从那天起,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们却都把对方当成了相濡以沫的亲人。

  雨又问他的名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我……叫陆大立。”雨说:“我会记住的,永远记住。”

  二人开始了交谈,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尽管他们心仪已久。于是,雨从他口中知道了,他是侦察兵,在深入越南执行任务时,踩到敌人陷阱扎伤了脚,不幸被俘。雨也从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两岁。雨问他部队编号,他告诉了雨。雨又问他家乡在何处,他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山东平度大泽山……”雨说:“我全记住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呢,能给我写信吗?”他却突然说道:“真希望永远像今天这样,真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嘴很笨,啥也不会说,你太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里在发笑:“你说什么呢,我们将来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可她嘴里说出的却是:“人家问你会不会给我写信呢,大立。”雨叫起他的名字来。

  “我……”他望着雨多情的美目,点了点头,“我会写的,雨姐!”

[ ]三

  从踏上祖国土地之后,雨就没再见到大立,因为每个俘虏都要到自己所在部队接俘人员那里登记。雨所在的部队也派人来接战俘了,雨从登记处出来,大立就不见了,雨向别人打听,人家告诉他,大立所在的那个部队根本没有人来接俘虏。雨心中好一阵失落。

  这次中越双方交换战俘,越方交还中方被俘人员221人,中国交还越方俘虏4000人。

  雨所在的部队除了她们三个女俘之外,还有几个男俘虏。大家都曾同甘共苦过,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会因为她们曾在俘虏营受辱而歧视她们的。

  从回国那天开始,俘虏们就要检查身体,政治学习,写思想汇报,向组织交心。俘虏们还要背对背,评价其他俘虏。当然,上级也会对他们每个人进行审查,了解他们是否有投敌变节行为。

  一切都还好,无论丁凤、陈蓉,还是那些男俘,在进行背对背评价时都高度称赞了雨,说她坚强,说她在俘虏营用歌声鼓舞大家,与敌人进行斗争。当然,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无法对组织隐瞒的,而且那个时代的人们对组织一向是很坦白的,何况还要体检,对女俘更要检查妇科。所以,尽管羞于启齿,但是女俘们还是向组织如实汇报了被奸淫的情况。

  检查妇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脱下了裤子,她不觉又想起了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当医生把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弹进她的阴道时,她一哆嗦,竟缩紧了屄,夹住了大夫的手指头。大夫知道她过于紧张,便没敢动弹。等了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来,医生这才继续为她作检查。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雨和其他女俘除了有些炎症和轻伤外,没有其他疾病,雨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阴道内壁破损严重,今后一定不要手淫,否则,将来生育都成问题。她明白,自己的阴道被越南人操坏了。

  政治学习内容包括读报、看新闻、讨论领导重要讲话,了解他们被俘后祖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英雄给他们作报告,他们是俘虏,当然要向英雄学习,人家为什么成了英雄,自己为什么当了俘虏,在思想深处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领导向他们宣布,保留他们的军籍,党员也保留党籍。鼓励他们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这意味着审查结束了,雨还是解放军战士。

  回到营里,依旧要向领导汇报思想。虽然仍可以穿着心爱的绿军装,仍然是光荣的共产党员,但是雨因为有了被俘经历,由排长降为了副排长。雨没为自己感到委屈,一个军人,只有为祖国献身才是最光荣的,而被俘却是可耻的,更何况被俘后还挨了敌人操!一年多来,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敌人操了,雨觉得组织上对她够宽容了。

  当然,她每天都在思念着陆大立,没有陆大立,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俘虏们因饱受折磨,身体极度虚弱。雨更是因为回国后的几天,心灵备受煎熬,1米61的身高,体重只有40余公斤,这样的体重,当兵体检都不合格。她和丁凤、陈蓉无法跟上同志们的训练,何况她们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于是,团首长决定,让她们暂时回家休养,何时归队,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了家中,她终于见到了久别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世。



  已经快过中秋节了。那是雨回家后的次日,上午她去医院开了些妇科药,还去浴池洗了澡。下午在家里看书,她还要接着完成未学完的夜大课程。从上前线后,她就暂停了夜大学业,现在修养在家,正好把课程补上。也正是因为这样,雨才在家抓紧看书的。当然,她还准备晚上给大立写一封信,她真想他啊。

  正看著书,父亲回来了,雨在卧室里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他还带回了一个人。雨回家后,父母和妹妹对她出奇的客气,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被俘遭遇,担心伤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来客人了,去洗几个水果,沏点茶水来!”

  雨从里屋出来,就看见了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屋角还放着猪肉、豆油、月饼什么的。父亲指着年轻人说:“他是小包,包日图,在我们单位实习的财会学校学生。过节了,单位分了些福利,他帮我送回来的!”那是的领导干部要求自己还是很严格的,很少有为私事动用公车的。所以,雨父亲单位分了东西,他要自己带回来,而决不用单位车送。小胖子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雨对小包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厨房洗水果烧水。而小包看到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解放军,当时就愣住了。他倒是挺有胆量,小眼睛盯在雨身上就不放。

  当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了。同寝室的人开玩笑道:“冷丁听不到小包的甜梦交响曲,我们还真不习惯。”所谓甜梦交响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后发出的惊涛骇浪般的鼾声。失眠的小包满脑子装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纳闷,为何只见了雨一次,自己连话都没跟她说,居然就能为了她失眠呢?这才叫扯淡呢,人家仙女一般的模样,高干子女,解放军军官,嫁给省长的孩子也没问题。自己算什么东西?小矮个,大胖脸蛋子,眼睛不大点,没什么鬼心眼,内蒙古赤峰一个小县城来的中专生,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指的无非是像自己这种人。

[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以会到局党委副书记家作客?原来,小包到财政局实习,先是在一个科室里干。科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主任科员,见小包年轻,又土里土气的,就有点欺负人家,啥活都让小包去干。“去,小包,打壶开水去!”

  小包,给我到食堂换饭票去!””小包,把这边窗台擦擦!”“……”最后,居然买盒烟都让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奴才,让人喝来叫去的不得劲,虽说是个实习生,凡事应该忍耐,凡事不能太计较。可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凡事不能太过分了,凡事太过分了就等于欺负人了,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烦了。那天,老科员又让小包去外边找个鞋摊把他的破皮鞋补了,小包就火了。发起火来的年轻人也不计较什么后果,当即就瞪起了眼睛,不过怎么瞪也还是小眼不大点。小包说:“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伺候大爷的!你拿我当保姆啊。”见小包如此不客气,老科员也没面子,下不来台阶,于是也怒了:“毛主席说,为人民服务,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这么没礼貌?冲我瞪眼睛不说,还连喊带叫的,我儿子也不敢这样啊!”小包说:“我又不是你儿子。”“哎呀,我这么一把年纪,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一把年纪也是白活!”“你、你、你小子竟敢骂我?”“骂你咋地,没准我还打你呢,就怕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二人越吵越凶,同志们劝也劝不住,那时机关干部不像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往死整人。那时候的机关干部说发脾气也敢发脾气。老科员说:“我打不过你还有我儿子,儿子打不过你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你小包虽然很凶恶,可你的个子不会再长了,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不信打不过你!”

  二人这么吵着,就惊动了嫩雨的父亲张副书记。张副书记一出马,还真把一老一小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镇住了。这是因为,第一,张副书记在居里有极高的威望;第二,大家都知道,张副书记的大女儿嫩雨在南疆前线不幸失踪了,所以大家尽量不惹他生气。

  后来,中层干部开会,专门讨论怎么处理二人吵架问题。有人说小包这孩子火气太大,还是把他退回学校吧。张副书记却不同意,说是边远地区来的孩子,念回书不容易,退回学校岂不毁了他?让他到我办公室去实习吧,学一学机关工作作风。

  张副书记到财政局工作前,曾在财会学校担任过党委副书记,对来自该校的实习生还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张副书记身边实习了。他得知张副书记帮他说了不少好话,心里感激不尽。也怪,当初,老科员吩咐小包办事,小包就烦。可张副书记的事,无论是私是公,无需人家开口,小包就屁颠颠地去办。今天就是如此,小包见单位分了福利,东西还挺多,张副书记骑车难以驮动,小包二话没说,就来帮忙。于是,就在张副书记家见到了美女,于是就撩得他辗转无法入睡。

  是夜,无法入睡的还有嫩雨。她当然不是因为小包,说实在的,像小包这样的人,如果见了第二面,雨都不会记得他是谁。雨是因为思念大立而难眠的。她给大立写了一封信,心中称他为“弟弟”,说了许多相思之话,写信时她浑身发着骚,信中话语就有几分肉麻。写完后,都等不及明天,也顾不得天黑,当晚就上街把信扔邮筒里了。

  夜,雨想着大立回国后不辞而别,心生许多幽怨,他为何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一声就没了踪影?雨还指望分别时大立会拥抱她一下呢……

  正想着大立,下身就瘙痒起来,流出不少骚水,把褥单都弄湿了一块。可她不敢用手去抠私处,她记得医生的话,哪里还敢手淫?她为自己如此发骚而羞耻,以为自己思想有问题。那时候的人视男欢女爱之事为缺德,就是思想有问题。其实哪里是雨思想有问题,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药物上。那种药连服两个月可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却给雨服了将近一年!尽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细流也汇成了江河。可怜的雨蒙在鼓里,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忍受着煎熬。可她又能控制多久呢?现在,只要她一想起大立,骚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想止也止不住。

  经历了那个不眠之夜后,小胖子像变了态一般,和人唠嗑,三言两语就会往张副书记身上扯,扯到张副书记身上,就会扯到张副书记家,然后就不可避免地扯到人家的大千金张嫩雨。

  和小包同在财政局实习的一个同学见小胖子没完没了地往张副书记的女儿身上扯,便问他:“哥们,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小胖子忙说:“别逗了,她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我敢看上人家吗?”同学说:“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开心,找机会再把她上了,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了。俗话说,好女最怕赖男缠,只要天天缠着她,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的男人,也可让一个公主就范!”小包听了惊呼:“哥们,你太有才了!”

  “太有才了”这句话,就是那个时候从小包口中最先说出来的。后来传遍不少地方,二十多年后才传到赵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们用到小品上了。

  从这天起,小包就思索着如何才能再见到雨,自己好去缠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办法,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中秋那天,张副书记说:“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今天就到我家过节吧,我们喝几杯。”那时候的领导干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众打成一片,副书记请实习生到家里过节,一点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会婉言谢绝的。可今天,小包听了这话,简直心花怒放起来,忙说:“张书记,你太关心人了,比我父母还疼我呢,那……我就去吧。”张副书记一瞪眼睛:“废话,你当然得去!”

  张副书记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觉得他率真,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心计。何况张副书记虽是汉人,却一向对少数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体贴小胖子的。同时,张副书记也像过节时家里热闹一些,他发现女儿嫩雨从部队回来后总是魂不守舍的,常常发呆,这和过去那个温柔懂事又冰雪聪明女儿不一样啊!一定是被俘后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和摧残。应该多给她一些温暖和笑声,让她忘掉过去。这个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说话挺憨直的,让他去家里调节气氛,没准雨的心情能好起来呢。

  这样小包就有了机会去忽悠雨了。

[ ]傍晚,小包到了张家,可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嫩雨并不在家。家里人见天色已晚,也就没等她,先吃了起来。菜的确丰盛,小包却食之无味,因为还有一道可餐的秀色没在眼前。嫩燕、嫩娇两个小姑娘见家里来了客人,倒是蛮高兴,一会让小包唱草原歌曲,一会又问他蒙古包里暖和不……小包歌是唱了,却唱得无精打采,话也说了,却说的心不在焉。心里空空荡荡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家人只以为他初次来吃饭有些认生放不开呢。小包又不好意思问起嫩雨,只好借酒浇愁,连和张书记干了几杯。张副书记也是见家里来了个“革命后代”,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来,结果撑不住了,醉得东倒西歪居然丢下客人,自己跑卧室躺着去了。小包却是海量,可见张副书记都丢下自己不管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人家一屋子女性,没人陪你喝酒,你独自喝什么劲。

  正打算告辞,突然门开了,小包就觉眼前一片光明,屋里好似拂进了春风,嫩雨回来了!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

  雨今天没穿军装,上身穿的衣服比较普通,下身则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裤,那是胆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东西。小包本以为雨是军人,可能比较一本正经,不会穿这些时尚的服装呢,可人家就穿了。他眼睛望雨身上盯去,喇叭裤的裤裆处勒得很紧,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当中裤线勒出一道深沟,把肥臀一分为二。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那诱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他知道,那样一来,自己就将永远见不到雨了。他心想,也许有一天,这美好的大屁股就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稀罕就去怎么稀罕。心里想着美事,小包嘴却像被缝上了,连张也不敢张开。

  雨见家里来个生人愣了一下,她果然已经不记得小包了。母亲问:“你怎么才回来?”雨说:“出去散散心。”母亲说:“小包来了。”雨便向小包点点头:“来很久了?”又问母亲,“爸爸呢?怎么不陪客人?”得知父亲醉了,原本显得挺冷淡的她却冲小包雨笑了起来:“是你把我爸爸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了解,他呀,吃一块酒心巧克力都会耍酒疯的。”雨说得如此夸张,把全家人都逗笑了,小包也跟着笑。雨就坐下来吃饭,居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觉得幸福死了,又觉心里慌慌张张,话也不敢说。雨倒是大方,劝他不要客气,一会给他倒酒,一会又给他盛汤……有一次,雨站起来给小包盛饭,把饭递给他时,雨温暖柔软的小肚子无意间触到了小包的胳膊肘上,小包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突突了好一阵子。雨还问了他的年龄,小包说自己二十岁。他听到雨说:“啊,比我小三岁。”


第三章 所谓“初恋”


  从张家出来,小包就大骂自己没用,天天想着大美人,还想缠着人家忽悠人家呢,结果见了人家连话都不敢说。“你还有脸叫小包吗?”他问自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咋地不得跟人家说几句话,表现表现啊。可是……废物!”

  小包幸亏没忽悠雨,否则,雨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因为雨今天心情也很不好。她给陆大立邮的信被退了回来,上面写着:“查无此人。”雨吃惊不小,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陆大立骗了她!雨回想在战俘营,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那分明碰撞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火花啊!难道那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不是两情相悦?“可为什么在谅山他要让同伴跟我换号码,让我在火车上和他坐在一起呢?他不像一个无情的人啊!”雨自语着。她决定再给大立写一封信,这回把信邮到山东他的家乡,也许他在火车上把部队编号说错了呢。

  信邮走将近一周了,仍不见任何回音,雨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终于明白了,大立根本看不起她!他亲眼看着她被敌人奸淫,又如何有勇气接受她?当初他对她的那份情意,只是出于同情罢了。

  不久,嫩燕也当兵离开了家,嫩雨则消沉着,张家就显得缺少了生气,一点也不像改革开放年月那种幸福和谐家庭的样子。母亲见雨这样,便也发愁,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跟张副书记叹气:“咱们嫩雨多好的孩子,那么懂事,那么讨人喜欢,可从部队回来,变成了这样,咋办呢?”张副书记也跟着叹气:“是啊,咋办呢?”

  这天,母亲上班后,单位同事吕姨问起嫩雨的事情,她说,听说嫩雨回家歇假了?这孩子我从小看她长大的,又漂亮又听话,今年多大了?处男朋友没……母亲就回答说:“二十三了,这么小,处什么对象啊。”吕姨说:“女孩子二十三还小吗?再过几年折腾大了,好小伙子就被别人挑没影了。”吕姨又说,“我爱人单位的同事有个孩子,今年大学毕业分配时还找你们家张书记帮过忙,现在在省物价局上班。长的吧,肯定不如你们家嫩雨。不过小伙子人好,老实本分,又有学问,正经人家的孩子,工作也不错。要不,给嫩雨介绍一下?”母亲想了想说:“这事……我回家问问老张和嫩雨吧。”

  母亲回家后,先跟张副书记说了这事,她说:“嫩雨老这么愁眉苦脸的可不行,将来愁出毛病来咋办?不如让她先处个对象,有小伙子哄着她,也许她心情能好起来呢。”然后就提起了吕姨跟她说的那个小伙子。张副书记说他知道那小伙子,毕业分配时,吕姨领着那个年轻人来求他帮过忙,看上去挺懂事的。“就怕人家知道了嫩雨过去的事,再跟她吹了,那对嫩雨打击岂不更大了?”

  母亲说:“你缺心眼啊,这么傻怎么能当好领导干部?哪能跟人家提嫩雨过去的事?等他们处到一定时候,结了婚,就是知道了还能怎的?休妻不成?”张副书记说:“那……不等于骗人吗?那男孩是大学毕业生,知道受骗了多不好。”母亲说:“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啥叫骗人?嫩雨那么好的孩子,谁娶到她是谁的福气!咱闺女是保卫祖国才失身的,没有她和她的那些战友,那些大学生能在教室里安心读书吗?他们应该感谢嫩雨呢。”张副书记只好说:“那……这是你就做主吧。”

[ ]就在小包琢磨着怎样在找机会忽悠雨的时候,他却听张副书记说,嫩雨处对象了!这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将小包震懵了。

  雨是在9月28日那天和刘平见面的。那天晚饭后,母亲说要领雨去吕姨家串门,雨当然不愿意去。母亲便说:“去坐一会儿嘛。我想求你吕姨做条裤子,你就陪我去吧,要不,回家晚了,我自己还怪害怕的。”雨是听话的孩子,母亲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怎能不去呢?那年月,同事朋友间挺时兴串门的。

  到了吕姨家,雨看见了一个小伙子,她就明白了母亲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那个小伙子见雨和母亲来了,挺有礼貌地站起来笑笑。雨看他长得挺白净,小眼睛,是那个年头挺普遍的相貌。这样的年轻人,在大街上有的是,一般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的。他戴了一副眼镜,蓝色中山装还算干净。

  吕姨张罗着沏茶洗水果什么的,雨便说:“我来帮忙!”便要和吕姨去厨房干活。吕姨说:“用不着你,快去坐着和小刘唠唠嗑。”然后就向雨介绍了这个小伙子。说他叫刘平,今年大学毕业,二十四岁,在省物价局上班……待张罗差不多了,吕姨就拉着嫩雨的母亲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说:“我们去做裤子,你们年轻人好好谈一谈吧。”

  吕姨和母亲一离开房间,两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却又无话了。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打破僵局的往往是女方。二人沉默了一会,雨开口了,她问刘平:“你是那个中学毕业的?”刘平一笑:“十一中的。你呢?”雨回答:“实验中学的。”平似乎很羡慕地说:“啊,实验的,那里尽是高干子女,要不就是大学老师的子女。”雨又问:“你下过乡吗?”平点头:“下去一年,然后就考上大学回来了。”“那你挺了不起。在农村又苦又累,居然还能考上大学。”“还行,我下乡的那个地方是水田区,吃的是大米。我下乡后,一直在青年店当管理员,因为我体格不是太好,没怎么干过活,也有时间看书复习。你呢?在哪个部队当兵,部队在什么地方?”雨笑了:“军事秘密,不能乱打听。”雨的确不想说出自己参战被俘的事。平听雨这么回答,当了真,神情严肃地点着头:”我明白,我没别的意思。“那样子,像是生怕有人把他当间谍抓起来。

  二人就这么随便聊了一会,雨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发展,便看了看表说:“太晚了,我该走了。”平忙说:“那我送你。”说着站了起来。雨笑了起来:“我跟我妈妈一起走。”平也笑了:“对了,大姨也来了。”

  雨看着站起来的平,也就1米70左右。便问:“你有多高?”平说:“不太高,1米17。”雨吓了一跳,咯咯乐着说:“1米17,少年儿童?革命接班人?”

  平知道自己一紧张说差了,忙改口:“1米71,是1米71!”又问雨多高,雨反问:“你看我有多高?”平看了看雨说:“我看有1米65。”雨说:“我倒是想长那么高,可惜这辈子不可能了,我1米55。”说完又笑。平忙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雨便如实相告:“我1米61。”

  雨去另一个房间把母亲叫了出来,并向吕姨告别。吕姨问:“怎么,走啦?”雨说:“太晚了,该休息了。”吕姨看了看雨,又看了看平,问:“那啥……你俩啥意思?”

  平看了雨一眼,吞吞吐吐道:“这个……”

  雨忙说:“我回家要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雨的母亲也赶紧说:“对对,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吕姨说:“那……明天给我们一个准信啊!”



  雨和母亲离开后,吕姨问平:“这丫头咋样,你啥意思?”平却红着脸问吕姨:“姨,你觉得她怎么样?”吕姨道:“是你相对象还是我想对象啊?我问你,你吕姨给你介绍的这个女孩你满意不?多漂亮的小女兵,多好的家庭条件,多干净个人,多懂事的孩子……你打着灯笼能找到这样的姑娘不?

  平说:“那……主要……我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要是人家没看上我……姨,你明天问问她吧,她要是愿意,我们国庆节前就再见一次。”吕姨笑了:“你还挺性急呢。没问题,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做她妈妈的工作,这丫头可听她妈妈的话了。”

  刘平是1978年考上大学的。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多是社会青年考上去的,因为文革耽误了一代人上大学的机会,所以,大学生中,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也常见,有的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那时候大学里还有一个特点,女生极少。刘平就读的那个班级,只有五个女生,还都奇丑无比。就算不丑,以刘平那种稀松平常的模样,普普通通的家庭条件,他也捞不到一个。因此,大学四年,他虽做过春梦,可是醒来后,还是无人为他的青春作伴。不过,他梦中的女主角,多半是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

  和雨见面后,平被雨的相貌气质给镇住了,雨比他春梦中的许多女主角都漂亮。他不敢相信,雨能看上他,他寄希望于吕姨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许吕姨真的能做通雨父母的工作,使雨同意和他相处。他一生中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大学时,同学们在宿舍床上开“卧谈会”,大伙是经常谈起女人的。许多人都认为,女的身材比脸蛋更重要。还说女人和女人间的身体特点各不相同,摸起来手感也不一样。有的女人骨头棒子硌手,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意思。还有的女人一身横肉,找这样的女人,等于找了一个打手。精品女人应该是凸凹有致的那种,摸起来光滑柔软细腻并富有弹性……平在想,张嫩雨是属于哪一种女人呢?摸她时感觉会如何?他很想在雨身上品尝摸女人时的感觉,拥抱女人又会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知雨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不安着。

  还好,和雨见面后的次日下午,吕姨就告诉他,姑娘同意9月30日再见一面,地点在市政府门外。不过,姑娘又请吕姨转告她,男人抹雪花膏不好,上次见面他抹了雪花膏,雨闻到了觉得很不得劲,希望下次见面时他不要再抹了。

  其实,雨对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种稀松平常的男人满眼都是,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因为大立的杳无音讯,雨已经难过到了极点,所以,当吕姨问起她是否还要和刘平见面时,她竟点头同意了。她有个很怪的念头,那就是,她相信或许有那么一天,大立会突然来见她,那时大立会看到,因为他的无情,雨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到时候,大立会为了她而伤痛欲绝的。于是,她就会告诉大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大立是否伤痛欲绝不得而知,可小包却伤痛欲绝了。9月30日下午,小包正在张副书记办公室里帮着写材料,他做梦也没想到,嫩雨来了!原来,嫩雨离开家时,忘记带钥匙了,现在她进不了房门,她还急着回家换衣服,傍晚好去和刘平约会呢。

  雨拿了钥匙走后,张副书记告诉小包,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小包也就是从这个时候知道了雨处对象之事。

[ ]张书记见女儿见,便吩咐小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走的时候不要忘了锁门,然后他也一起走了。张家父女相继离开后,小包像变了态一般,在雨方才坐过的椅子上嗅着,像一只狼狗一样。他心里想象着,雨的屁眼刚才就压在椅子上面,他似乎嗅到了姑娘在椅子上留下的芳香。

  小包下班回学校时,经过市政府门口,还真看到了雨和一个年轻人并肩走在人行道的林荫下。小包远远跟随着,心里想道:“完了,天塌了,我的爱情已经永远消失……”

  回学校后,小包和那个“太有才了”的同学说起这事,那个同学说:“天没塌,就是塌了也有大个子顶着,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矮子发愁。你不是没有机会,你可以把那个丫头从那个小子手里夺回来,你应该坚定不移地去缠着姑娘,忽悠姑娘,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结了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他们才开始处对象,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嘛。”小包问那同学:“我如果去和那小子争夺嫩雨,算不算破坏军婚?破坏军婚可是要判死刑的啊!”小包的话把那个同学气笑了:“他们还没结婚,算什么军婚?再说破坏军婚也不判死刑,顶多判个无期而已。”

  小包在学校瞎闹腾着,雨却在与平压马路。他们都已经各自在家吃了晚饭,因此,不必为谁请客吃饭的事计较。那时候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饭店,那时粮食还是定量供应呢,下饭店也还需要付粮票,人们轻易也就不下饭店。娱乐场所更是少得可怜,无非有几家电影院和舞厅。年轻人谈情说爱,就是压马路,唠唠嗑。就这么压着唠着,雨就知道了,平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的父亲和吕姨的丈夫是同事,在中学里任教导主任。平因为家中人口多,小时候生活还是很艰苦的,也因此养成了节俭的习惯,比如不乱花钱,不抽烟,少喝酒等等。如果用现今征婚启示中的广告语,便是“无烟酒等不良嗜好”。他喜欢看电影,尤其爱看南斯拉夫电影。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最为崇拜,用现在话说,他就是瓦尔特的粉丝。最讨厌的是朝鲜电影,他说朝鲜电影哭哭叽叽粘粘糊糊虚头巴脑的,没水平。他还喜欢听轻音乐。说到轻音乐,他便对雨说,10月3号,在省政府礼堂有一场轻音乐会,他想请雨一起去看。雨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时,平脸一下子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3号你、你去、去看音乐、乐会的时、时候,穿、穿、穿军装行不?”雨“咯咯”笑了起来,就这么点事,把他羞成那样。雨说:“行啊!”又问他,“是不是那天你们同志也有去看音乐会的?”平说:“是是,这是我们单位发的票。”雨知道平想在他同志面前臭显摆,但她口中却说:“你们单位的同志看你领个傻大兵来看音乐会,一定会笑话你的。”平忙说:“不能不能,他们会羡慕的。”

  二人一直逛到天黑,平送雨到她家门口。一路上,平总想找个机会拉一拉雨的手,他看到雨的手很小很嫩,真不知道握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可他不敢,他怕遭到雨拒绝。有几次,好像是无意间,雨的柔肩碰到了他的臂膀,他感觉雨的肩很软。

  分手后,平便期盼着3号早点到来。他能想象的到,当自己和一个美貌的女兵坐在一起欣赏音乐会时,他的同事们将会怎样羡慕甚至嫉妒他,尤其那些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同事。他也在盘算着,3号那天,可不能再一事无成了,一定要摸摸她,哪怕只摸摸她的秀发呢。当然,他最想摸的是乳房和屁股,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摸了人家的那两个部位,他们的关系有可能就结束了,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不要让姑娘认为自己是大流氓,她身上那两个部位早晚还不是属于他的?

  雨回家后却在想,难道今后就要和这个陌生人生活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毫无激情?不过,他总比大立强,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一回国就没影了,写信也不见个回音……

  平终于盼到了3号。下午两点,他等在省政府门口。不一会,就见雨来了,果然一身军装,军帽下是齐颈短发,飒爽英姿,分外动人。二人走在去礼堂的路上,吸引了无数目光,当然所有的目光都是在追随嫩雨,没人对刘平多看一眼。有认识平的人和他打着招呼,平便一脸的自豪。平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摸摸雨时,他万没想到,雨却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他激动得浑身直突突,先是受宠若惊,然后就牛逼起来,小胸脯一挺,好像自己顿时高大了不少。他知道雨是为了给他面子才这么做的,心想,这姑娘果然善解人意。有同志看见了平,真就有些眼红,他们跟平打了招呼后,几乎都要酸溜溜地问一句:“领女朋友一起来了?”平就得意洋洋地点着头:“嗯!”

  雨的到来,使平赚足了面子,而且他还干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事,他摸雨的大腿了!看演出时,当一个拉小提琴的演员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时,平假装很陶醉的样子,轻轻拍了雨大腿一下说:“这曲子多好听!”拍是拍了,拍完后这只手就始终没再离开雨的大腿。他是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才鼓足勇气这么做的。他留意着雨的反应,手放在姑娘的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而他身边的雨也一动不动,只是呼吸在加快,气息十分凌乱。平没有对付女人的经验,但他也能猜到,雨可能默许他这么做了。他的胆量渐渐大了起来,那只手也在雨的美腿上蹭啊按啊搓啊揉啊的。虽然隔了一层军裤,他也能感受到雨的大腿肥美柔软,同时,雨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气息也令他陶醉。

  其实,当刘平的手刚刚放到雨的腿上时,雨的心真就慌了一下,她惊讶于这个白面书生的大胆与放肆,她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拒绝他,一定会吓坏这小伙子的,他的喘气声是那么慌乱,于是,雨就任由平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探索着。她虽然被无数男人上过,但还是第一次被中国男人摸,而且是甘心被他摸的。大腿被小伙子摸得酥酥的,她觉得下身又不知羞耻地开始骚痒起来。被人抚摸,这正是她渴望的啊……这人是她的第一个正式对象,她真的在恋爱了?难道这就是初恋?放在她腿上的手还在胆怯地探索着,平的鸡巴在渐渐硬起来。他自己都惊呼今天表现得太有勇气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他本来以为只要能摸雨的头发,今天就没白约会,没想到居然可以摸大她的腿!他在女人身上走出了一小步,但对他的人生又是一大步。有个女人终于要成为他的第一个猎物了,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把雨当成他的猎物,而是当成他的恋人,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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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四天后,平又邀雨跳舞。起初,他们还快三、慢三地装模作样地跳着,平握着雨的那只手在渐渐用力,那感觉雨的手很小很滑很软,这时他不可抑制地冲动起来,而且他对雨纤弱却又丰腴的身体充满了好奇。他一下子把女兵紧紧搂在了怀里,手也在雨腰上揉了起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平第一次拥抱女人,雨第一次被中国男人拥抱。平心里激动着,这几天的进展实在迅速,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真是一天等于二十年啊。他活到二十四岁,从来没敢碰过哪个女人,尽管他见到美女就眼馋。可是,和雨相识才还不到十天他不仅摸了女人的腿,还拥抱了女人!他觉得自己真的挺棒了。过去听别人谈起男女之事,他是没有资格插嘴的,只有倾耳细听的份,可是,从今天起,他也可跟别人谈论三言两语关于女人的事情了。他觉得自己拥抱的这个女人十分轻盈,他的肚子紧贴在姑娘的肚子上,感受着雨肚子的绵软,雨的肚子在他紧紧搂抱下,随着她的娇喘而一起一伏。平的鸡巴又硬了,硬鸡巴就贴在女孩的肚子上……

  他贴在雨耳边说:“星期天到我家去吧,我妈想见你。”雨点了点头。后来,他们跳完舞,平送雨回家,到了雨的家门口,他又拥抱了雨。

  两个人就这么一步步发展着关系,雨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起初她并不太中意的小伙子了,好像通过介绍人结识的青年男女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后来有人惊奇地发现,通过介绍人相识并恋爱最后成为夫妻的,离婚率反而比自由恋爱的夫妻低许多。总结其原因,就是因为通过介绍人相识的男女,一般双方条件都差不多或各有优势,年貌也大体相当,谁也不会把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介绍给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而且,通过介绍人互相认识的男女,一般比较老实,守规矩,虽然恋爱中少了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或浪漫色彩,但互相间却有个认真的态度。反观自由恋爱的夫妇,有些差距实在太大,如十五六岁的丫头蛋子跟比他大二三十岁的爷们恋爱,别人看着有如胡扯,他们却爱的要死要活。还有,比如一个女硕士偏偏爱上一个无业游民或小偷,别人怎么看都不合适,他们却认为只要有爱情就行!这些人在谈恋爱时凭的是脑瓜子一热,被烧糊涂了。所谓非他不嫁,非她不娶。可是待成了家,热劲一过,才知道,光有爱情不行,还要有面包,因为爱情不能填饱肚子。他们面对家庭琐事时就都没有了责任心,也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婚后,他们依然要和别人交往,可一看,别人的老公不是科长就是处长,不是教授就是大款。回头再看自己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位,依旧是个下岗人员,且一大把年纪了。也或者看到同事朋友的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依旧鲜花一般,可自己的老婆,始终一副保姆模样,拿不出手……这么一比较,想不离婚都难。

  这些都是闲话,不说也罢。星期天,也就是平拥抱雨后的第三天,雨要到平家去见他父母,雨心里想:这就叫丑媳妇要见公婆吧?可我才不是丑媳妇呢。雨曾跟母亲说过,平请她去他家见刘平的妈妈。母亲说:“你们发展的挺快呀。”不过母亲又告诫雨,无论如何,在结婚之前不能与平同居,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曾经被俘的事。雨听着脸红了,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母亲说:“你可不就是小孩吗。”

  话虽这么说,雨却记住了妈妈的话。平却有自己的打算,想着嫩雨要来做客,他兴奋着,几天来他一直想念着雨,回味着拥抱雨的美妙时刻。今天,他想做出更为大胆的举动,他把单位独身宿舍的钥匙都借来了。因为是星期天,住独身宿舍的人都回家了,所以他能够轻易借来钥匙。

  其实,直到这时候,雨仍然念念不忘陆大立,她和刘平一步步发展着关系,平静地接受着刘平,但是却无法忘掉大立。她想,这就是缘分吧?她和大立无缘在一起,那就找个刘平这样的本分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

  在平家里,雨见到了平的父母。平的父亲还真是堂堂爷们模样,相比之下,平就有些虎父犬子的样子了。平的父亲个头比平高,至少在1米75,且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时膛音十足,不像平有点尖声细气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好汉无好妻,平的母亲那就叫相当的丑陋了。她长了一副小眼吧叉,呲牙咧嘴的样子,很像现今我们经常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北京大妈们。据说一个英国足球教练到中国来接触过一些北京大妈后,得出结论: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平的模样估计受他母亲的遗传影响更多些。

  雨在平家床上坐下后,平给雨倒了一杯茶,雨却站起来,恭恭敬敬将这杯茶端给了平的母亲,并客气地说:“阿姨,您喝茶!”就是这一举动,令平的母亲赞叹不已,雨在离开刘家之后,凭的母亲大夸这姑娘懂事,有礼貌,还说:“越是领导干部家的孩子就越有教养。”平的父亲对雨更是加倍满意。因为当他从烟盒里取出烟卷想抽时,雨已经从茶几上拿起火柴为他点烟了。平的父亲过后说:“我老刘家烧了高香了,小平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要条件有条件。”只是平的几个姐姐鸡蛋中挑骨头,说雨的个子矮了些。气得平父亲直骂她们:“小平才多高?你们是要给小平找媳妇还找打手?”

  这一天,雨是在刘平家吃的饭。她和刘家人一起包饺子,感受着刘家的家庭气氛。他家确实不富裕,住的是筒子楼,全家人只有一间屋子,在走廊里做饭,洗衣洗菜则到公共水房……一般姑娘如果见到刘家这副寒酸样,肯定要跟刘平拜拜了。可是雨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并不指望男方家有多好的条件,有没有结婚用房。她家现在住的是三室房子,而且父亲单位还在盖楼,按政策,她爸爸还应分得一套单室房子。雨在和刘家人包饺子时,透露了一些自家情况,乐得平母亲嘴都合不拢了。其实,她就是不乐,嘴也还是合不拢,因为她牙太大了。她说:“现在是对象好找,房子难找,像你这样条件的女孩太少了。”

  雨在刘家吃完饺子后,平对雨说:“出去溜达溜达吧。”雨看到刘家房子实在太小了,坐也无处坐,站也不得劲,就告别了刘家人,和刘平出去溜达。她哪里知道,平的心中正孕育着阴谋诡计,他设下了圈套等着雨去钻呢。

[ ]雨跟在平身后走着,就溜达到了平单位的独身宿舍楼前。平忽悠雨说:“跟我上楼去取一盘录音带吧,是邓丽君的带。”雨还一个劲傻问:“是谁住这呀?”平支支吾吾也不正经回答。到了房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雨就更纳闷了:“你在这儿住吗?”她探头往屋里看,屋里有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平并不回答雨的问话,而是突然从后边楼抱住雨,把她拥进屋里,雨刚吃惊地叫一声:“哎呀……”就被平拥倒在了床上。平抱紧雨吻着,雨推他几下没推动,用拳头在他后背狠敲几下,他也不在乎,反倒把雨的手臂震的又麻又疼。正是好女斗不过赖男,如此文弱的平,就可对雨随心所欲了。

  雨想叫刘平不要这样,但刘平的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使她无法张嘴。平吻得很笨拙,舌头都不会用,也难怪,他是第一次接吻,而且心里又十分紧张。后来还是雨用自己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他的舌头,他才感觉到美妙。他把手从雨的衣襟下直伸进去,撩开雨的内衣,掏进乳罩里,去摸雨的胸。他的手也很笨重,在雨柔嫩的小乳房上乱抓乱按,可能他吃惊于雨的乳房太小了,所以抓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状。雨看见了他脸上的凶恶表情,就挣扎着把嘴唇从平的唇下移开,用小拳头打他说:“你干嘛这么凶啊,想整死我呀!都把我抓疼了,温柔点不好吗?”于是,平温柔了一些。

  确实,当平摸到雨的乳房时,感觉很意外,雨的乳房虽然很滑很嫩,但却小了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摸着会很过瘾。他没有摸过别人的乳房,心里便想:可能所有女人的乳房都是这样吧?

  后来,他就把雨整个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但是雨却在动着,她一会扭动一下,一会又挺一挺肚子,怎奈她身小力薄,她的扭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过,平感受着她小肚子的起伏,还有耻骨时不时往上顶一下,动作很柔和,正拱在他压在姑娘身上的鸡巴上,令他感到新鲜刺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他听到了雨凌乱的喘息声,还有轻声的呻吟,这使得他体内汹涌着什么东西,很想在雨身上发泄出去。于是,他去解雨的裤带,想把手伸进他垂涎已久的雨的裤裆里,对她最神秘的地方进行探索。顺着雨柔软多肉的小肚子,他刚想进行下去,刚才好像已经放弃抵抗了的雨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柔声地说:“不行,平,今天你已经很过份了。”平本想硬来,但是雨又说道:“平,你如果不尊重我,我就不理你了!”其实,平如果继续硬来,雨可能也就告饶了。因为平的一系列动作虽然很笨拙,甚至稍显野蛮,但是雨下身的骚水已经南流北淌了,她是经不住男人揉搓的。不过,她还记得母亲的告诫,在结婚前绝对不可与平发生那种关系,所以,她还是拒绝了平。平也毕竟是胆小之人,又缺少经验,雨一反常态一口一个“平、平”地叫他,他的心就软了,没敢再深入进行下去。而是搂着雨,缠绵到天黑,手没敢再伸进雨的裤裆,却一直在摆弄雨的乳房,雨的乳头被他搓弄的软了硬,硬了软。雨怕一会无法自我控制,不得不说:“平,送我回家吧,我后天还要参加业大考试呢,得回去背复习题。”平很听话,他不敢得罪雨,他怕失去这么好的姑娘。于是,他在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起身送雨。

  雨没有撒谎,她后天的确要考试。

  10月12日,雨参加了考试,平在考场外等雨。雨从考场出来,平问雨考得如何,雨回答:“没问题,该答得都答了。”然后说,“平,我请你去吃饭!”他们自从认识以来,还从未下过饭店呢。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想说“还是我请你吧”,可是口袋没有钱,这话又怎敢往外说?平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家里了,他还是很疼他妈妈的。

  见平不好意思,雨就大方地挽起他的胳膊说:“走吧,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看你,还难为情呢。”

  后来在饭店里,雨说:“平,我也想请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

  第二天,到了雨家,平真被镇住了。雨家三室的房子,在今天看来,可能低保家庭咬咬牙也能住得起,可在那个时代,平也只是在影视里见过,而且还得是外国的影视里。雨拿起电话打着:“爸爸,小刘来了,您早些回来啊!”平看到雨家里连电话都有,更是惊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心想,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啊!我刘平能攀上这么高级的人家,三生有幸啊。

  雨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平和雨的母亲打了招呼。雨说:“平,我们一起帮我妈妈做饭吧!”妈妈说:“拉倒吧,你们先唠着,我嫌你们碍事。”

  于是,雨拉着平的手来到她的卧室。雨说:“给你看看我的相册。”说着打开书柜找相册,平想:“大活人就在眼前,看什么相册?”这么想着,就一把抱住雨,把雨拉到床前,手在她屁股上揉起来。他才发现,雨屁股肉很多很柔软,他是第一次摸女人屁股,他觉得摸雨屁股非常过瘾。他一边摸着心仪已久的大屁股,一边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

  他这回知道把舌头伸进雨芬芳的口中搅动了,而手掌也在下边加紧揉着按着甚至掐着雨的肥屁股蛋子。雨如同被抽去了筋,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不仅喘息加快,而且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平的手一下子摸到了雨的屄上,当然是隔着裤子摸的,但雨的身体仍是往上一弹,像过了电一般,接着,她挺起耻骨,似乎在迎合刘平的手。虽然隔着裤子,平还是感觉到了雨屄的娇嫩和弹性。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摸屄的结果,就是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迷离着,脸涨得绯红。平开始解雨裤带,雨又抓住了他的手,口中依然柔声细气地说:“不要嘛……”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力,掰开了她的小嫩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嫩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女儿,雨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也不知她怨平什么。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这就是刘平。”平马上问了声:“张叔好!”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还好吗?”然后招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女儿,还险些……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情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发展很快……正说着,嫩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

  吃饭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屁股显得很大很饱满,平险些忍不住马上就去拍两下。他想起方才的缠绵,鸡巴又无耻地硬了起来。张副书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不一会儿,二人脸就都红了。

[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嫩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出来。嫩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人家进去。”妈妈笑道:“你进去干啥?快过来,别捣乱。”嫩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了。”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鸡巴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鸡巴,感受着平的鸡巴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雨刚叫出一个字:“不……”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屄上!平不太懂得温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头一次真正摸到女人的肉屄,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着雨的屄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口中呻吟着:“啊……哎呀……平啊……你、你轻点……”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头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阴唇,不过他吓了一跳,惊问:“雨,你出血了?”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屄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又问:“你撒尿了?”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阴道里,那里软乎乎嫩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往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股很诱人淫荡气息。他轻声问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抠的。”这话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肚皮晃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皮肉,赶紧把嘴凑上去,亲着吻着舔着那白嫩的肚皮,然后开始掏自己的鸡巴,他想操雨了。雨却抱住了她,像是在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就……就都……属于你……”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的声音,好像是来客人了。受到这种干扰,平仿佛浑身的火被浇熄了。他不情愿地整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几日前在市政府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雨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头。平见有客人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点头,说一句:“来了?”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记送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人参。他对张副书记说,嫩雨姐脸色苍白,看来身体挺虚的,这两棵人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屄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屁劲。”雨说:“别理他,回头让我爸爸批评他。”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雨“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人当成你的假想情敌?你这是埋汰我呀还是埋汰你自己?”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雨,好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喜爱的姑娘大屁股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口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看到雨出来时面色潮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干了,但他又不愿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屄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女人。同学相聚,不谈女人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抠过女朋友的屄,也正想听听别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他好学学。席间,张三说女人屄各不相同,有柳叶形,有凹形的,有褶子屄,有大翻屄……平就想起了他看到过雨的屄,一时性急,突然发问:“我对象的是很鼓的那种,肉乎乎的,高高隆起来的,就像、就像……”就像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形容,大家看他傻乎乎的样就大笑起来。李四说:“难道……你对象是馒头屄?”平脸红了,但却直点头:“对对,就是像馒头中间被刀割了条缝!”李四张三同时惊叫起来:“啊!”平问:“怎么了?”张三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老弟,如果你女朋友真是馒头屄,你可真应该干了这杯酒,我玩过不少女人了,就是没遇到馒头屄,那是屄中最上品的了!恭喜你,刘平老弟,你真有福!”李四说:“馒头屄一般应该长在胖女人身上。”张三说:“不对,广大工农群众说得好,胖哪不胖屄,瘦哪不瘦屄。”李四说:“可是我听到的另一种版本却是,胖哪不胖腚,瘦哪不瘦腚。”张三笑了:“一样的道理,有肥屄者必有肥腚嘛!但是,有非腚者未必有肥屄。刘平,好好珍惜你对象吧。”

  刘平回家后,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太激动了,没想到雨那么给他争气,居然长了个馒头屄,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偏让他撞上了呢?
              
  雨也两天没睡好觉。被平把玩过以后,她已经死心塌地跟平处了,可她心里依然想念着大立,她给大立写了信,誊出两份,一份邮往他所谓的部队,一份邮往他的家乡。信中,雨告诉大立,自己搞对象了,但却还是忘不了他,如果现在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放弃现在正处着的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没事就往雨身边跑,每次见面都要抠雨屄。有时是在雨家里她的小卧室内,有时是平借来独身宿舍的钥匙,把雨领到那里把玩雨。有时在他自己家里,他的家人为给他提供恋爱方便,见他领来雨,就借故离开了。从10月15日直到月末,平一共和遇见了七次面,每次见面,他的手指头都在雨水淋淋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当然,他很想真正操雨一次,感受操屄的快乐,可是每到关键时刻,雨一定会拒绝他。

[ ]最令雨想不到的是,10月20日,是她的生日,小包竟然到她家来了!他买了一条乳白色羊毛衫送给雨,并对雨说:“嫩雨姐,生日快乐!”嫩雨深感惊讶,刘平都不知道她今天过生日,虽然平三天两头抠她的屄,然而,这个小包,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竟然知道她的生日,且送来了礼物。这件羊毛衫看起来很贵,至少应在一百元左右,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生的月薪才五十六元,小包那么穷的孩子,竟舍得如此花钱,雨意外中,的确有几分感动。认识刘平这么久了,平都没给她买过任何礼物啊!她对小包说:“我不能也不应该接受这么贵的礼物。”小包真诚道:“你是我姐姐,弟弟给姐姐祝贺生日,买件礼物不行吗?你穿上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去换,但是你如果不接受,我兜里有火柴,现在我就烧了它!”话说到这份上,雨就收下了,因为她确实喜欢这件羊毛衫。她要给小包钱,小包生气了,说雨看不起他,小包又说,“我在实习期间,张副书记对我那么关爱,使我明白了那么多事理,我又没法报答他,给你买件衣服,算我的一点点心意吧,我知道张副书记最疼你。”一番话说得雨心里暖洋洋的,她就不能不收下了这件羊毛衫。小包见雨收了礼物,心中松了一口气,忽悠雨的第一步基本成功,这是他那位“太有才了”的同学给出的主意。
               
  11月份,已显出冬天的样子了,第一场雪已下过,当然是雨夹雪。平和雨的关系仍然停留在只限于摸摸抠抠,尽管平屡屡想突破雨的最后防守,但雨总能化险为夷,只让平鸡巴在她的城门外焦躁地徘徊。
              
  这天,又如往常,平下班后直接去了雨家里,雨的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雨在家。平尽管每一两天就见雨一次,每次见雨都要尽情把玩雨的肉体。但是他每当离开雨的时候,仍然留恋雨,想雨,并且有一种没尽兴的感觉。所以平见了雨还是非常兴奋,也无须动员,不必试探,一把抱住雨就开始了连吻带摸。雨也被他蹂躏得哼哼呻吟起来。他把雨的裤带解开,将雨裤子褪下来,扳起雨的大腿,望着雨白得耀眼的大屁股,连拍了两巴掌,拍得雨“呃呃”直叫,眼见得亮晶晶的骚水形成的水滴从屄里流出,停留在了会阴处,他伸出舌头,把那滴骚水舔进了口中。雨兴奋地扭动起屁股来,平的手指在雨屄上摸索一番,插入雨屄。雨屄抽动着,像娃娃的小嘴在顺平的手指头,把平弄得心里痒痒的。他尽量保持着冷静看雨的兴奋状。他看到,雨的屁眼也在抽动着,而且粪眼上面汪了骚水,使那里湿乎乎的。平觉得很有意思,想了想,把手指插进了屁眼中。雨没料到平会打她屁眼的主意,她“哦”地叫了一声,因为痛疼,缩紧了屁眼,一下子把平的手指紧夹在了屁眼里,然后,雨的屎眼又收缩起来,使平的手指被紧紧箍住,他索性就在雨的菊花门里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雨的屁眼在处女时期是非常小的,小得连牙签棍都难以插进去。被俘后,越南人把她的屁眼捅松了,但是,经过这一时期的休养,肛门括约肌弹力又有所恢复,虽不像被俘前那样,但也很紧。平觉得很新奇,抠女人的屁眼和抠屄的感觉不一样。雨却觉得平对自己不够尊重,甚至是和越南人一样,在侮辱她。屄是给人捅的,你可以捅,但肛门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乱捅?这和越南流氓还有什么区别?我张嫩雨在你眼里岂不又成了玩物?这么想着,雨就剧烈地扭动屁股,嘴里叫着:“平,你还是人不?怎么往这地方捅!”平玩得正来劲,哪里听得进雨的喊叫,只顾捅着,甚至一手捅雨屄,一手捅雨屁眼,屁眼中的手指和屄里的手指,在雨体内隔着一层皮肉相互蹭着磨着,那感觉实在奇妙。而雨也被折腾得亢奋起来,身体前后摆动着,也顾不得平对她尊不尊重了,忘记了羞耻的雨绷紧了玉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噢噢”的叫声射出了一股阴精,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射阴精。平从雨蜜穴中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阴精抹在雨白嫩的屁股上,又“啵”地一声,把插在雨屁眼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雨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屁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的,美女也不例外。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奋,掏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鸡吧……但是已从亢奋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了他:“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吧。”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失去可爱的雨……

  从这天起,平对雨屁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屄16次,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屁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邮到大立所说的那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下去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

第四章    恋爱失败

[ ]平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明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和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说明张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慢把东西弄回家去。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张副书记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了。” 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插到湖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鲶鱼或黑鱼棒子,然后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甜美。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流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嫩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嫩娇问:“为什么?”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嫩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嫩雨似乎并没看他……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队打报告的,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弄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也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平答应:“应该!”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行了,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平脸上露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裤裆里,在雨光滑温暖的屁股上摸起来。冰凉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平也不顾,手又窜到屁股沟那里,在雨屄里抠了一把。雨说:“好了,一会被人看见。”平才住手, 雨屄里已经被他折腾湿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屄里抽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淫骚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屁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他抠过的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出了很多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可是嫩娇看他来了,却缠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嫩娇下棋。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道:“嫩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刘平这才如释重负。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

  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露,尽显淫骚本色,如饥似渴缠绵起来。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雨,肚子感受着雨屁股的扭动,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裤裆里,揉弄着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裤也早已湿透。

  吃饭时,雨就那么湿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没洗抠过雨屄和屎门的手,就拿起了筷子,他喜欢手指上沾着雨的气味吃饭。张家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现了个小伙子,气氛就显得很红火。平离开张家时,张副书记一高兴,特意拿出两瓶茅台酒,让平带回去给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亲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这么高级的酒。平觉得这个元旦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节日了。不仅在张家连吃带拿,还把玩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虽然没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相信,雨的那里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最后防线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 ]元旦后,平对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欢平来粘糊她。平几乎每天都往雨家里跑,抠一会雨再回自己家。

  元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平领着雨参加他同学的婚礼。果然如他所料,,雨比新娘子更引人注目。他把雨介绍给同学们时,张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不肯放开。后来,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军装的雨身上,私下还议论说:“刘平这小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艳福不浅啊!难怪见人就吹嘘他女朋友。听说女孩的爸爸还是厅局级呢。”

  婚宴上,张三李四逗着平:“刘平啊,过几天我们请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怎么样?”刘平笑道:“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我可不敢带她去和你们这些猛兽跳舞。 ”那些人就望着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还没结婚,就金屋藏娇啊!”雨脸红着,带着羞涩但又挺满足的笑容,她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刘平也爱听,他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份自豪正是来自他的嫩雨。

  婚礼结束后,平把雨送到家,跟雨进了屋。方才同学们对雨的赞美和垂涎令他格外兴奋,他进屋就搂紧了雨,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摸索着她的小嫩乳房,雨哼哼唧唧着摊倒在床上.平又双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杨柳腰抚摸了一番,又轻揉起雨柔软的肚子来,雨肚子有痒痒肉,就怕这样的轻轻抚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平见雨笑得浑身乱颤,就暂且饶过她的肚子,转而抠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肚脐眼。雨憋胀难受得反转过身体,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来,并且将屁股一通乱扭,他就褪下雨的裤子,口鼻全探进她软软的屁股深沟中,嗅着她屁股的诱人气息,舔着她的屁眼。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乱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骚水将她的阴毛浸洗得乌黑油亮,还打成了绺,骚水成滴状,顺着毛尖往下淌。平哪里忍受得住,他掏出硬鸡巴,心想:此时不操雨,更待何时?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这样,就在雨防线崩溃,即将缴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的城门之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女兵兴冲冲闯进来,口中喊着:“姐姐!”可当少女看到床上淫荡的一幕时,忙捂住脸跑了出去。

  平和雨受到惊吓,清醒过来。雨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地冲外屋喊:“嫩燕,你……回来了?”

  方才冒冒失失闯进屋的正是嫩燕,她从部队来省城办事,顺便回家看看,本以为会给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雨、平二人从卧室出来,见嫩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他们。他们也羞于再和嫩燕说什么,就悄悄走出了家门。

  在走廊里,没有尽兴的平恋恋不舍地在雨脸蛋上亲了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别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亲雨时,楼上的邻居马姨下楼经过,看见了他们亲热的一幕!雨脸红红的,尴尬地叫一声:“马阿姨……”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笑,问:“你妈妈在家吗?”一听就是没话找话……



    平深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遗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来这一天时间不会太久了。自从和雨处对象以后,笑容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他仿佛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雨为他争得无尚的光彩。他,一个其貌不扬,家境一般的青年,只因为身边有了雨,人们竟对他刮目相看。他碰见的所有人都说:“你女朋友真漂亮,气质也好。”而他的女友不仅仅是漂亮,还是领导干部子女,这在那个时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这份工作,也多亏了雨的父亲啊,虽然雨的父亲在帮助他安排工作时,他和雨还未曾相识……张家人就是他刘平的大救星啊,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几天后,又一个喜讯几乎击晕了刘平,单位分给他住房了!那是一个老同志分得新居搬走后腾出的房子。单位许多年轻人都递交了要求解决住房的申请,领导就开会讨论分房方案。按理说,论资格和资历,平是争不过别人的,可是领导班子开会时有人提到了平,还说他的未婚妻是现役军人,应该有所照顾。那时军属还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单位的领导和雨的父亲又有一定交情,于是,平竟意外地分得了一个插间!是老同志搬走后腾出的一套两室房子,平和另一年轻同事每人分得其中一间,厨房、厕所两家共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个二十四五岁刚参加工作的人能分得这样的住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新房钥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来都连蹦带跳,步步生风,所谓春风得意也就是如此。他赶到雨家里,拉起雨就往外走,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他也不回答,骑车驮着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随平来到新房,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刘平怎能不高兴?他父亲奋斗了一辈子,全家人仍住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的筒子楼小屋里。平从小到大就住在这里,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费劲,放屁都得到走廊里,以免熏臭整个房间。如今,凭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11平方米,还是插间,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了。

  平喋喋不休地对雨说:“单位有十几个年轻人提出了住房申请呢,可是只有三四个人分到了房子,新分来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就我自己分得了房子……”雨见平如此开心,她也跟着高兴,给了平一个香吻。平马上把雨按伏在窗台上,揉起雨的屁股来。揉着揉着,他蹲了下来,抱住雨的双腿,把脸贴在雨的屁股蛋子上,虽然隔着毛裤和外裤,他仍感受到了雨屁股的温软。后来,他隔着裤子摸雨屄,摸着摸着,就解开雨的裤带,伸进手去抠她,他感觉到“咕咚”一声,一股热哄哄的骚水流得他满手都是。他们正玩着,忽听隔壁好像来人了,雨小声说:“停下吧,让别人听见不好。”平停了手。雨说:“给我一副钥匙好吗?有时间我来收拾收拾,看这屋子多脏。”平就给了雨一副钥匙。

  他们从屋里出来时,果然看见隔壁一对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认识他们,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领着雨走了。

  第二天,平下班后,又来到新房。一进门他大吃一惊,雨穿着工作服,头戴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经粉刷了一大半,雨的脸上身上也站满了白灰点子。平见状,疼爱地将雨搂到怀里……两个人又一齐动手,把房间粉刷完毕。平欣赏着雪白的墙壁,赞道:“多白,像新的一样,跟你屁股一样白了!”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说什么呀!”平一把搂过雨,手又要往她裤裆里掏,雨往后躲着笑道:“平,今天就别了吧,我实在累坏了。”平也心痛雨,便只吻了吻她。

[ ]几天后,雨又陆续买进了床,被褥,还有衣柜……平看着新房一天天的变化,每天都有新的惊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动,心想:多好的姑娘,那么贤惠,心肠好,想得又周到,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会被我遇到了呢?

  整个一月份,平抠雨屄和屁眼多达17次。平就是不解:我们已经出到这份上了,雨为什么不让我操她?

  快过春节了,平和雨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平的父母想请雨的父母春节来家里吃饭可就是发愁,家里的鱼票肉票原本就不够,雨来家里吃过几顿饭,每顿都有肉,春节就没什么吃的了。平父母发愁,平也发愁,过年请未来岳父母吃饭,总不能给人家干熬白菜吧?腊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来的电话,让平下班后在物价局门外等她,她要来找平,求平办件事情。平纳闷,雨求他办什么事?

  下班后,却见雨已经等在了物价局门口。平问雨有什么事,雨告诉他,财政局分了过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帮忙送到家里,可现在小包放假回内蒙古了,所以她来找刘平帮忙把东西送回家。平说:“小事一桩!”然后,和雨一起骑车来到财政局。张副书记将分得的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人带走。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到北阳台冻上。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份装好,交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不他双风贯耳打你。”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怪雨会那么高兴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在那个凭票供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了尽早让父母开心,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就驮了东西匆匆赶回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她轻声说:“你真有意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你了,不嫁你嫁谁?”她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平说:“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话我揉死你!”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调……查、查你……是不是……阶、阶、阶级……敌人……调、调……你、你有没有反、反党……反、反社……会……主义……啊……哦……调、调你……是不是……间、间…… 谍……噢哟……”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张嫩雨同志耍流氓!”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三

  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扫扫地,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并不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嫁给我……吧。” 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养了三个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雨说:“女儿,你说呢?”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说完就捂住了脸。张副书记对刘平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都互相了解了。刘平啊,无论嫩雨怎样,你都能好生待她吗?”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父母,前去新房。

[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纤细的小腿……粉色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她本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平无法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扑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乳房。雨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滥,浑身激荡着淫气。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满肥腻的屁股瓣,在她屁股沟里嗅着骚气,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雨浑身颤抖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在雨的下身寻寻觅觅着,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的屄里,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口,“扑哧”一声,如小鸟归巢,鸡巴欢快地进入了骚屄中!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将平的鸡巴吞了进去,雨“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得龟头处像有什么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他听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是坏东西……你……操了……我……呀……”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道阴茎要在阴道里摩擦,达到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连连:“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但也就是只有三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 一下子,平的鸡巴一跳,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好戏刚刚启开大幕,突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平,捶打着他,绷紧了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一样。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满精液和骚水。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在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呢,小伙子?”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屄上。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他抚着雨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吗……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插,平的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娇滴滴的哼唧声。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他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巴再度硬起来,因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水。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喊:“喔哟……”平翻身压在雨身上,一边在她身体上胡乱摸着,一边咬牙切齿地操她,雨身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垫都“砰”地响了一声,平就觉得他在屄里的龟头一热,仿佛汤浇一般,他感到过瘾极了,精液一下子射了出来……原来,雨射阴精了。泄身后的雨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昏厥过去……平也疲惫到极点,趴伏在雨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二人又醒了,雨又挨了一次操。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了,就那么躺着,各怀心腹事。沉默了一会,平开口了:“嫩雨,我想听你说实话。”雨心里就“咯噔”一下,该来总要来,平操她一夜,她还天真地以为平什么也没觉察出来,或者觉察出来了但是也会装糊涂而原谅她呢。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不敢看平,背对着平说:“真困,我们睡觉吧。”平却粗暴地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雨一下子捂住脸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问?”

  雨哭了好一会,平就一声不吭等着,直到雨哭得没劲了,平才问:“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雨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在南疆被俘后遭越南人奸污的事。平静静地听着,直到雨说完,他才叹口气:“这么说,不只一个人和你有过,而是成千上百的人搞过你?”雨的头深埋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平就一声接一声叹气。

  平心中两种思维在激烈地交锋,他确实喜欢雨,他喜欢雨身上的气息,雨的军人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光彩,还有雨那醉人的肉体,雨的温柔贤惠……可是,他又不能接受一个被千百人操过的女子。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门被成千的人见识过,身上曾流淌过无数人的精液,那么多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过,不仅如此,还有什么木棍子,水管子,电警棍,香蕉,木瓜……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塞在她的破屄里,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昨天他心中那个骄傲的公主,他神圣的天使,令他引以为荣的美女,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烂货,他已经在思考着是否该和她拜拜了。所以当雨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他可否能原谅她时,平的回答是:“你让我再想一想,另外,我还要和父母商量一下。”雨听了这话,感到了失望,她觉得前景不妙,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么绝情。

[ ]四初二早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父母见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没说什么。张副书记还准备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西凤酒,让雨去刘家拜年时带着。

  雨是上午到的平家,平的父母对她依然客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雨还帮着平的母亲择菜,洗鱼忙活一阵,只有平心事重重,话语也比往日少了。吃饭时,雨坐在平身边,腿时不时碰平一下,平也无动于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摸在她腿上乱按乱掐一气了。

  平其实也曾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雨,甚至看得还很仔细。老实说,他现在也不烦雨,反而觉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了,平看着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屁股,想象着她压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着那里曾经被越南人的鸡巴插进去过,想象着昨天自己留在她屄里的精液……平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

  吃完饭,雨坐了一会,见平对她爱搭不理的,又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平突然说:“我们还是去新房那边吧,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他们就再次来到新房。没有昨天那样的激情四溢,他们默默地坐着。过了一会,雨怯生生地问:“平,你想得怎么样了?”平什么也没说,而是搂住雨,把她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她任由平脱光了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体上摩挲着,吮着她的奶头,雨也轻轻摸着平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似乎很怕打破平静。平的手渐渐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来,雨被碰到了痒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平不理会雨的笑声,手继续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阴毛撸起来在手指头上套成圈,然后揪了揪,雨被揪得粗喘起来。平放过雨的阴毛,拨开她的大阴唇,那里已经湿了,平又审查起雨的屄来。“屄的确是好屄,”平心想,“可惜插进去过太多的鸡巴呀!”平忽然觉得雨怪可怜的,直到现在,她还幻想自己能接受她,所以表现得这么乖。平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问雨被俘经过。虽羞于启齿,但是雨今天对平提出的一切都给予了满足,她比较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和战友如何中了越南背妇的奸计,又如何被小背妇阿娟摔倒击昏,并将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诉平,自己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俘虏的……雨的讲述居然强烈刺激了平,他猛地搂紧了雨问:“你连越南女孩都打不过?”雨的脸又羞红了,她说:“如果能打过她,我如今又怎能成这样?”她又向平叙述了自己的处女膜是如何被另一个越南背妇捅烂的……想象着雨屄里粗暴地插入过异国女人的手指头,看着这个曾经是女俘并饱受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鸡巴早已硬得挺了起来。他将鸡巴对准雨的洞口,也不搭话,“吭哧”一下,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雨“唉呀”叫了一声,随即抬腿夹住了平的腰……是夜,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后,他都要虚脱了,此时即便给他环球小姐,他也没兴趣了。已经是初三早晨了,平操够了雨,望着疲惫不堪的雨,平想:“摊牌的时刻到了。”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嫩雨……实在对、对不起……我……你……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我考虑了……两宿一天,我、我……必须找个处女做老婆……我……你能理解吗……我们……还、还是……分吧。”平吞吞吐吐语无伦次说了这番绝情的话,雨埋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其实,平从猜到雨不是处女那刻起,就已经决定和雨分手了。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他要给雨一点时间,让她精神有所准备。还有就是,他当时还没有玩够雨,舍不得她。现在,他已经疯狂操雨数遍,已经操够了。自从和雨相识至今,他未在雨身上花销一分钱,却在她那里得到很多,分手也不可惜。他承认雨是难得的好女孩,今后再找到这样的女孩恐怕不容易了,可她毕竟是个烂货呀!

  雨哭了许久,平也等了她许久。最后雨抬起头来,恳请平再考虑一下,他们是否可以挽回关系,但是平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知道不能心软。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们就在雪地里走着。雨希望再好好谈谈,但是平说:“没什么好谈的了。”雨不是那种破裤子缠腿的姑娘,她从小就高傲,如果不是因为有过被俘的经历,似平这样平庸的男孩,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雨知道,既然平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越纠缠下去,对方就会越反感,她含着泪,给了平一个嘴巴,转身离去,他们就此一刀两断。

  此时,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

  第五章  鸿雁传情

     一分手后的雨十分沮丧,这次恋爱对她的打击超过了大立的“失踪”,她觉得自己又受伤又吃亏。在和刘平恋爱期间,雨不仅花费了许多钱还有精力,而且还对他献出了自己的肉体,她一共被平操了9次,屄也被抠了将近60次……因为两个青年已经分手了,他们双方的父母也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尽管平的父母惋惜了很久,感叹他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媳妇。

  失恋后的雨每天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肯出屋,与她为伴的是各种食品。奇怪的是,雨在被平甩了之后,食量居然大增,除一日三餐外,她靠不断吃零食来排解心中的委屈和郁闷,什么花生、瓜子、水果、糖块、巧克力……以至遭失恋打击的她不瘦反胖。

  正月初十,小包从家乡回来,给张副书记拜年,不,现在应该说是张书记了,因为一天前,雨的父亲已由副书记提升为正书记了。当然,小包的真实目的是来看嫩雨,放假回内蒙期间,他没有一天不想雨。他给雨带来了肉干、奶豆腐、奶疙瘩等家乡土特产。

  小包与张书记夫妇寒暄时,雨在卧室里没有出来。小包拿出那些吃的东西,特意说明:“这是我给嫩雨姐姐带来的。”张书记便朝卧室喊:“嫩雨,小包来了,还给你带好吃的了呢!”然后悄声告诉小包:“不要跟她提对象的事,他们刚刚吹。”

  “他们吹了?”小包惊讶地瞪起眼睛,虽然怎么瞪也还是不大点。内心却一阵喜悦。雨其实早就知道小包来了,可她就是不想出来,那么一个难看的矮胖子,看在眼里怪影响心情的。可后来听爸爸喊小包带来好吃的了,没出息的雨居然就被馋虫逗引了出来。

  和小包打过招呼后,她打开小包给她的包裹,拿了一个奶疙瘩放进口中,酸溜溜的还有一股奶香味,挺合雨的口味。她便向小包致谢,还说:“真辛苦你了,这么远的路程还带这些东西来,真的很好吃。”小包见雨吃得香甜,心中大喜,说道:“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做个拔丝奶豆腐给你尝尝,这是我回家过年时,跟一个汉族朋友学的。”现在的嫩雨,只要一听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吞咽着口水说:“那好啊,明天你就到我家吃晚饭吧,当然你必须给我们露一手,做拔丝奶豆腐。” 雨亲口邀请小包,小包简直受宠若惊了。可他却故意作为难状,看着张书记说:“这……”张书记也愿意让小包来,他说:“这什么这的,还没出正月呢,这年还不算过完,你明天来吧,咱们一起过个年,也让我们看看你的手艺!”小包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觉得自己的目的正一步步达到。

[ ]第二天,小包来了,而且来得很早,雨的父母都还没下班呢。雨和嫩娇在家里,小包就用扑克牌给嫩娇算命。他摆了几副牌摸起来后逗着嫩娇说:“你看我算得准不,你很能花钱……”居然让他蒙对了,嫩娇拍着巴掌喊:“太准了,你算得太准了,我爸爸妈妈和大姐都说我大手大脚的!”雨看着好奇,也被逗引了过来,这正是小包所希望的。她也让小包给算算命,小包就装模作样地洗了牌,又一一摆在床上,揭开配对,之后忽悠雨说:“你的感情比较复杂,爱情坎坷,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爱情,但是最终会有一个最爱你的人和你永远在一起。”雨听了默默无语,她十分诧异,小包说得挺准啊!那么,最终那个最爱她的人会是谁?

  雨父母回来后,小包做了拔丝奶豆腐,雨还真得意这口味,甜中有酸,而且很香。席间小包说蒙古族男人很少有上灶做菜的,但是看到雨姐这么喜欢吃,他以后会常来给雨姐做这道菜。

  小包见雨、娇姐妹很喜欢听他说草原的事,就口若悬河说了起来。他说草原上有狼,有一次,他走夜路,突然好像背后有人搂住了他脖子,他一摸那人的手,发觉毛乎乎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搂他脖子的不是人而是狼!小包说:“这时候我如果回头,它就会‘咔嚓’一家伙咬断我的脖子……”“那你怎么办?”雨睁大了漂亮的眼睛问。小包就自吹自擂,说他一扯狼的双臂,撅腰一个背摔,把狼摔得滚落在他身前,他趁势踢了狼一脚,狼就玩完了……“我脚头子可硬了,”小包说,“如果前年世界杯预选赛让我去踢,中国队肯定能赢新西兰。”说的雨大笑起来。小包又说,马最懂事,骑马的人如果从马背上跌下来,马会立刻停下,以免伤到人。还说草原马性子比较烈,不好驾驭,内地人称这种马为鞑子马。鞑子马如果进了城,一听见汽车声就会发毛……雨说自己从未骑过马,真想去骑马玩玩。小包说:“好啊,等什么时候你去草原,我教你骑马。”雨说:“我就怕从马上摔下来。”小包说:“我当教练还能让姐姐摔下来?”雨问:“你行吗?”小包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说得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小包走的时候,雨的母亲特意送他到走廊,雨的妈妈悄悄告诉小包:“有时间常过来陪陪你雨姐,她最近不开心,我看她听你说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小包如得圣旨,赶紧答应。

  雨的母亲当然不是想让小包和雨相处,她是把小包当成了自家的一个亲戚,觉得小包是张书记的忘年交,也可以说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几岁呢,谁能想到他会惦记上雨啊。

  以后几天,小包果然每日必来张家。有时陪雨下军棋或跳棋,有时带来几本杂志给雨看……他觉得能陪伴在雨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幸福死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队电报,令她速返部队。的确,雨离开部队休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队,就向她要部队的通讯地址。雨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也没多想什么,就给他留下了通讯处。而这又勾起了雨对大立的思念,他抓紧时间给大立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部队了,并倾诉了思念之情,然后将信邮往大立的家乡。

  雨回部队时,是小包送的站,这很令雨感动,她对小包说:“爸爸没白交你这个忘年朋友。”

  二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 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虏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首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雨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首长却直往她身上靠。她听到了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营里了吧?”首长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她用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能动弹。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说,他暂时有炎症,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拔牙。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颗松动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着,另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的龟头居然顶到阴道尽头,碰到了他放进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牙的小屄!”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 声音,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雨拼命点头。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 ]#--iCMS.PageBreak--#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三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被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八”妇女节之日,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了……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太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说的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信……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地回来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的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试,并说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一撇嘴:“ 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雨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去什么地方?”父亲就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大读完。“有了文凭,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我听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小包说:“我来替张叔送你,考得挺好吧?”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马路。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他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激动得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头才好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女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疾书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着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小包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家。他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张书记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是辛苦你了。”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雨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了帽徽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雨姐,小心点,快走!”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小包还是心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意。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把雨送到家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然,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

  第六章  再度恋爱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问语:“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老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实在的,行不?”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但是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再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事。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雨觉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去送他。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老部下说:“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会很粗野呢?”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呢。” 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了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雨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心里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我想和你谈谈。”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平说:“我中午的时候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雨恼了起来:“这些管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人了!”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未等雨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刘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雨挣扎着,用小拳头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来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移到前边,探入她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鸡巴顶去。她现在已可望屄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菊花门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野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流氓!”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雨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就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也在那个女孩身上用,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心痛。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失望了。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了,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粉刺。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打滚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种姿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厌她口中的气味,她挺大个脸盘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 ]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同意和王江相处。

  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平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己的确卑鄙无耻。他红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再见!”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二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对她死了这条心。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现在了雨家里。他给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了,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月22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机关任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目光保证都投向你。”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我们食堂啊!”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饭票吧!”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身离开了财会室……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女孩子饭桌凑!”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这是谁呀?真好看。”小其说:“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来。他们话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小其倒是泼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吓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著书生意气。雨在心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了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的。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男人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机会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天已经冷了,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领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学者会上瘾。”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会。” 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只要我出马,保证教会你。”雨没吭声,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进屋后虽脱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个注重实际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和一个没有乳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

  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就跟她吹了。以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呀你!”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实小了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又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江说:“我能,你不能。”雨说:“我来擦吧。”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大,你穿多大的鞋?”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雨笑了:“还不大呀,我才穿35的。”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雨说:“瞎说啥!”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蛮大的。江摸了一下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到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屁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柔软并富有弹性。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胡茬扎得雨屁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被王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这就更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地说:“哦……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呢……”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么?” 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体弹力闪光的。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的,反正有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穿上滑冰裤好吗?”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也清晰可见。江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过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兴奋。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薄薄光滑的滑冰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薄的裤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了裤子,调皮地钻了出来。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抖,打了他后背一拳,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屁股的骚气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不操她。

  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兼职团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起滑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过的连体紧身滑冰服。雨穿着滑冰

[ ]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体滑冰服紧绷着她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一道深沟……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且身手矫健。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现在看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我?”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骂雨:“贱人!”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滑。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滑成这样,现眼不?”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 说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你干吗呀,小其,没看我都要摔倒了吗?”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有我呢。” 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三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沟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他贪婪地嗅着雨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呻吟声。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的大,便回头去看。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更黑一些,阴毛也更浓,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候。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觉得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子就都会爆开。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的雨,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来肯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江坚决地说:“不洗了!”不容分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遂他心愿,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于是,他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动了,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的屁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出劲的感觉。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已不听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冰裤……

[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前,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雨心里“咯噔”一下子,口中“啊” 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的全身,她欢叫着:“让、让一切……都、都……滚远吧……我、我、我只要……这、这……一刻呀……”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娇躯上……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贱货,给老子滚!”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裤子哭道:“江,你听我解释……”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

  二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当年在越南,她一天被二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了。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恰在这时,雨来电话,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雨“咯咯”笑了,声音显得淫荡:“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在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回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退伍后,她就一直没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平进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门。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说:“雨,小宝贝,别哭了。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我听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吧。”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平看出来了,她没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因为始终无法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可见的阴毛,看着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那被衬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他揉着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只是稍加些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着哭音叫起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象了,你不能这样,流氓!”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平把雨脱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乳房攥成一团,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告饶了,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个臭流氓……快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是淫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也“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子,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的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哦……哦……好啊……坏家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并叫着:“快……快……操我……坏蛋……”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摇了摇。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出了痛快的喊叫:“ 啊……好……啊!”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攻势下,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快到了极点,他“嗷嗷” 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心,只好作罢。

[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次次得手。因为,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她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明天要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地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的微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重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不能说吗?”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于是坐下来,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一手迅速展开字条。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字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或者我伤害了你?”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为什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雨解释道:“那天我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转身刚要走,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说:“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予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来。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尤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奸犯?于是,老马迅速取下自己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捆在一起。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在叫骂着:“ 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

[ ]#--iCMS.PageBreak--#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觉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鸡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更凶猛了。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跳动十几下,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兴呢。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好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花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他夹起一只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边吃边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水,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级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娇声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的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好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是,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了,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阳光下、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光。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嗯,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雨排场一把。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今后,我要管着你了。”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喝。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吧?”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你……给我介绍对象?”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你都忘了……”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么……”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雨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雨又急切地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论收入,你军官转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一个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高干子女……”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保护我,行吗?”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为了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酒喝多了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相,越看越爱看。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雨娇滴滴地叫着,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吻着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小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喔……呀……好难受……啊……啊……”小包食指一伸,终于抠进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湿了。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裹紧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他仔细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可以看到。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小包鸡巴早硬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雨神智尚未恢复,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令人耻笑。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继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雨娇嫩的小乳房,和雨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可是,她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货”、“烂货”……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包同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显出一副恩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年轻人正当恋爱,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说三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话的结果。领导还分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可怡之类的气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道:“看啊,研究院体形好的都凑到一起了!”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小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形最好的吗?”可怡当然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一样胖。”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客气起来:“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搓洗这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来了。”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小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这对小包来说,实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液,慢慢搓洗着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直到雨的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这之后,小其就搓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

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其,不许这样!”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愣愣地站住了。雨坐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小其摸不到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我讲大道理吧!”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腿,将她绊倒在床上。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和小包扯出那些事!”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雨呻吟着:“没……没有啊……我不喜欢……这样……”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了,淫水流进雨的嘴里,味道很不好。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而且越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其的私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啊……不……啊……小其……求求你了……喔哟……”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雨便更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后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涂。

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另一边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哄你玩呀?”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泥泞我干啥?”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摔!”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闷: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怕她?”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小其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久寻着声音来到了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让你自不量力!”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的?”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骚货呗!”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论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嫩雨是转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剑终那样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应该还比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人统属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为千夫所指,所以,这两天,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情说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就没时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上火了。雨问:“有事吗?”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送给你。”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收你的礼物了。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国考察时带回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恐怕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又那么贵重……”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于是,马姨就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因为,她看到那些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了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而录像机,雨还是第一次见到。现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又跳一段舞……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的,雨又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钩起来了,她咯咯笑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他们看自己的摄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为己有了。她问老马:“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老马望着雨,深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学怎么使用录像机。”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觉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好了……”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老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干起来……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

第九章 草原之夜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了上一了。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正经的样子,讴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

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以对赟也充满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更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掉!”

赟是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笨,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一会人。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小包软磨硬泡的功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真有些动心了。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了,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著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了你一些东西。”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道是老马来过了。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雨低头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东西还给他吧。”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雨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东西,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双手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下那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老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自己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只有今天,他才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求雨什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无耻。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不能……”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的胴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粪眼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马的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老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拒老马。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你那里,不放进去。”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操我……亲哥哥……”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屁股,张开的嫩屄,嚅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
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昏两次。


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雨虽酒量不大,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塌糊涂。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她冷得浑身发抖,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扭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吗?”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雨这才留意到小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便听了小包的话,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可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也硬挺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小包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阵,便“咯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的雨姐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毫无节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晕头转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滚,嘟囔一句:“真过瘾……”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忍受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更要命的是,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小包问:“你不脏吗?”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

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矮胖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丝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时再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来了?”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投机分子。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不过,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白净,单看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的……”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愧是党员,小嘴吧吧的,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他打算在那一天组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摄像机时,却发现机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修好机器后,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的录像。当他看到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压碎时,他的鸡巴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制服,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雨问:“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许克座前,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许克背上。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自知得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经别人介绍,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留在省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也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发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了雨的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许会挨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着,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且喜,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相搅,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来了。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雨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更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他吞咽着口水,用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啪”一声,内裤弹回到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来,#--iCMS.PageBreak--#“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就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把雨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雨嗔怒道:“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了一道深沟。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那天,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着雨屁股或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下流话小声骂雨:“贱屄娘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人家操的尿了裤子,晕倒在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在小包的蹂躏下,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个……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别的娘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了……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让全国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觉难以言表,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啊……喔……我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再不让他……碰了……噢……哦……”小包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操你的……臭屄呗……”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专用产品……哦……”“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是……是我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的……哎呀……好舒……舒服……服……呀……”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婆……臭骚娘们……贱屄……”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插在雨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城,因此,今天他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了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在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雨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衣服,然后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雨扭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都模糊可见……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息,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他不甘心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

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她想起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江道:“你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你已经伤透了我!”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喊人了!”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你碰我任何地方!”江来了犟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啊,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急死我哥们呀!”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可怡小声说:“剑终的同学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质。”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用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和老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笔奖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可怡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剑终让我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口见,你千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帅小伙看在眼里舒服嘛。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家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

第十章 真情相爱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许多人呢。”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在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细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好汉”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他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不过也好,”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她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吗?”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吧。”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雨。于是,小包口气变软了:“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在雨屁股沟里嗅着。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了小包。尽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对不对……”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咋回事,咋回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雨说:“踹的就是你!”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起来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干什么?”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样,你会弄坏我……”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了……啊……啊哟……轻点啊……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这还是雨第一次首先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就……操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更多的落进阴道,雨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于是,许克就跑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去游泳了吗?”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可怡笑了:“还有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小包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小包觉得事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人有说有笑的……”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赟说:“等了一小会儿。”雨心疼起来,关切地问:“冷了吧?”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里会冷呢?”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雨听到了,笑着问:“你在说什么?”赟说:“随便胡诌。”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资派之一。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斗时才只有三十来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子在学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过着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的嫩雨,赟心里好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着,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kuxing,还被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域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你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父亲说道。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依旧一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没动,轻声说:“不看了。”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自己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屁,才“扑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
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拉屎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是羞怯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赟忙说:“有,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院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赟实在太幸福了,就是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
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双腿与身子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在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你……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iCMS.PageBreak--#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这么无耻?”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人啊。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那种。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确实很普通。”雨问:“为什么?”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顾意这几句话,
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对象。”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又对雨说,“比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叫着:“不、不嘛……”喷头有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赟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赟的手;赟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赟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赟,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插得舒服?”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他……哎哟……都没跟人家干过……”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喔……”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过?”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当过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半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赟似乎鼓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等,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用品,也都置办了。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看看行吗?”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抬手掀下那块红绸,啊,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赟满眼都是温情,他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雨刚想说什么,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香皂气息,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子上,轻声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雨捧住赟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赟的脸上。她有那种感觉,在赟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赟哥……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赟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赟很守规矩,没对雨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赟在今天要了她,赟仍是那番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赟“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赟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雨笑了:“绝对不会。”赟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赟,便拒绝老狄。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看着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赟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衣服的人买的。”“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那神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我才不跟给你走呢!”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吗?”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小包说:“那还用你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来:“哦……喔……我要吃……哼哼……”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啦……啊……哦……”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十二章 彻底第摊牌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也没说一定要嫁你!”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认识呀!”斌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有送我的东西?”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也要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是老大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了。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赟对女兵情有独钟,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嫩娇则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个子也挺高呢!”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在家谈论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说着,买了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是你什么人?”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小胡子笑了:“你女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赟笑了:“只要不跟你去新疆就行!”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赟说:“没什么,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串,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人的。”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种难言的温馨。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吻。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身体同时一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地在他手掌下。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扭动并抬起屁股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楚地呈现在赟面前……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赟处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结果,那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当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雨心里感动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她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再深入。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的屁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他不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己的未婚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赟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分手前,赟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雨想起上次去赟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赟说:“放心,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正眼看赟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游了。赟虽然对雨数日不见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一看你没影了,我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小包拍够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自己的心上人。赟下不去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了,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我的话。”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她以为真的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雨问:“你想怎么样?”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说着,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吧。一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了……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了……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烈地扭动着屁股。

小包愈加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看看被我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他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啊……以后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屄沟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于我!”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孩。”雨又问:“喜欢我这么穿吗?”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穿。”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赟说:“那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赟高兴地说:“好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管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一座人工池上,搭了一座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中央相遇,这就叫“
狭路相逢”,相逢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雨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但是,比赛快结束了,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还赢不了她?雨和小打字员在桥中央“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但是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有的两伙人,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比赛就占了优势。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姐,加油!”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狂吻她。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他开门进屋才离开。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著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也是赟。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情形,她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他进去洗澡吧。”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进去先在热水池里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四”傍晚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放肆?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性虐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乱?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勒进屁股的肉缝里,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著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iCMS.PageBreak--#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的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她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卧室。这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代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代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越军***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kuxing、性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养。”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爱任何人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浓,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能欣赏这肥屄,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7月份业大结业考试结束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子。”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警察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的情景……赟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事。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得回味。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下雨的裤子。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一定愉快。”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怎么样?”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赟的?”“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意吗?”“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捞够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赟说:“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屈的?”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闻单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雨的母亲就说:“这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赟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才,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女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大家一起吃吧。”赟也落落大方,说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赟哥,这个丸子给你。”“……”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再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的?警察?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了底,说声:“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送给了她心爱的赟。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雨让赟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俊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赟哥的!”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到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日,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他们相识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著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著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了,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只盯着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他,你能白玩人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于是,把赟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知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赟抛弃嫩雨,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考试,没时间见他。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过他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小看我。”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上人。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着问:“在那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姐了。”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雨本不想让他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子是哪的?漂亮吗?”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可好……”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都感到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的事。”然而,刘平那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老马疑惑道:“你是谁?”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我的……赟……哥。”是啊,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而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了一夜,还被老东西录了相!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好似臭鱼烂虾。雨的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高蹶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雨。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身疼得发抖……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压在她身上摧残她,你是法西斯吗?怎么毫无同情心?这么狠毒。”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的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个值得我爱的姑娘,我对她能不真心?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今后我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了!”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贫瘠凛冽的荒漠。鸡巴碰上去,十次有六次就变软了。有时插进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烦和不认真的神情。平的心情就变得烦闷了。心一乱,硬鸡巴又变软了。在阴道里边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时候,未婚妻就更没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这么一说,平的自尊心倍受打击,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雨的这肥屄,是真正的温柔富贵之乡,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软乎乎的鸡巴,只要一碰上雨的嫩屄,也会变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缩,耻骨的上挺,屁股的扭动,淫贱的叫床声,面部那酷似痛苦,实则亢奋的表情,无不令人倍觉兴奋。越操越来劲,无论她情愿也好,被迫也罢,最终,总能让操她的人心满意足。
此时,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乐。“呱唧呱唧”,他的鸡巴和雨屄功共奏着欢快的乐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娇啼着。刘平痛快的叫着:“雨……雨……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天生就适合挨操……我的宝贝……”“你……你这个坏东西……都要当新郎了……还要操人家……哎哟……人家也要结婚了……你却说……人家适合挨操……啊……呀……”
此时,赟已离开老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瞒着他和老马藕断丝连,而且就在几天前还挨了老马操,便对雨心生怨气。一赌气,就想惩罚雨,他认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让她自己去反思做错了什么。于是,他都走到雨家门口了,忽又一转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则,他会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并会气炸肺。因为,就在他走到雨家门口时,刘平那热乎乎的白浆恰好射入雨的子宫中!雨的娇屄紧紧收缩着,屁股上挺,接纳了刘平的精液。
赟憋着大硬鸡巴回了家,录像画面一直在他眼前萦绕。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却有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是近一时期来,是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雨下班后来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路人。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赟硬邦邦回绝道:“不去!”“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那人便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雨停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在住院呢。”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同时,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安慰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又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我,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真恨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处拉不出来。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就通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净下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自己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吗?”赟母亲说:“要,这么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怎能不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老人说:“他敢?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听。”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赟笑了起来:“对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的班。看你,都累瘦了。”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肩说:“雨妹,你真好。”雨撒娇说:“才不好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气?”赟说:“我没呕气。”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妹,小可怜,累坏了吧?”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自己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雨脸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要会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客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大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好)、号(好)!”然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向他还之以微笑。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嘀咕着:“赶紧和你那个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出了裤衩,浇了顾意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友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意说:“你拿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怕我吃苦。”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他低下头,叼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正顶在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但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欢他!”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用力揉起来,想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赟哥?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的……啊哟……唯一……”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雨痛得浑身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难怪于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皮顾意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人家对象看见。”顾意笑道:“看家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我一来,你们就走了?”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天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便。”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雨说:“这是应该的嘛,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宾轻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斌的抚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
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那样的男人,能和他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顾意听了,就有些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雨淫叫着,顾意听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巴一定很大……”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混血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混血儿……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义。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那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了。”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服侍老人排了便。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人家……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赟仍不知疲倦地捏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赟问:“干什么?”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iCMS.PageBreak--#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烦人,讨厌!”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扇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臊臭气息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在老狄身上,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了下来,陪着大家玩了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把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刀割一样痛苦。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魅力了!”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该去登记了,我都等不及了。”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爱慕,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的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小(笑)姐,快(擎)请进!”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什么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着雨的乳房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在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了……”玉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受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有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直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这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
good, very
good!”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著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来的是谁呢?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雨喝道:“你要干什么?”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然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
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屁眼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严格地说,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我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只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甚至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洗衣机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扇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准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iCMS.PageBreak--#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准丈夫而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认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他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的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参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
you!让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
whore!
excrement!shit!(臭婊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准丈夫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 l?ter dem
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得人***。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舒服。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雨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自己睡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骚水。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会儿,心里就不得劲。”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蹂躏。来者何人呢?
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激动。

从春节之后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贱自己呀。”王江上一次操雨时,雨的对象还是小包呢。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半年多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在时隔半年之久,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肯看赟。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不想起诉他。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没看过,更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的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却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任。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一夜的事就会败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会肯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好丈夫。”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给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赟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影。”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么样。”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问完,赟就隔着雨的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赟哥,那里是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东西早晚归你。”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赟摇着头说:“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刚喊了一声:“不,雨妹……”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光泽。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把它送给你!”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臭臭……噢……我的大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臭臭,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他也像赟一样,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

……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于是,我们就冲了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气。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好像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不提嫩雨还好,一提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母亲却依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的摧残?她的樱唇被多少男人吻过?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男人将她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离开她!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走?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不要让她难过……难过……难过……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自己呢?自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的要命,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是的,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分手后,不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不,是雨太迷人了。她是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女,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是再次将婚期延后?”雨抬起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她哽咽道:“赟哥……你,还肯要你的雨妹?”赟搂住雨说:“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休想我不要你。”雨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她的是那三个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来啦!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有竞争才有进步嘛看看